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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白丁/白鬼/鬼白】千年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1430 ℃

【白丁/白鬼/鬼白】千年01

※現代架空

※警察paro

※年齡操作

※設定虐心請慎

他總想要是能再見到那人一面,要說些什麼好呢。

但以人類的身分在世界生存下去卻是非常困難,起初他不大會配合人類的歲月流逝改變外貌,因而被冠上怪物之名,好不容易學會以後,卻又得要時常搬家,弄得他想要尋找那抹令他感到眷戀的身影都變得艱辛。

為了在人類世界生存他打起精神,跟著人們一起入學,以一個又一個假身分從事過各種行業,轉眼間在人類世界的生活也已經持續近百年,搬過的生活區域也多的他幾乎要記不得自己住過哪裡,這段時間他從未放棄尋找那個總是和他鬥嘴的「那人」。

白澤望著警局外一大片湛藍的天幕發愣──這次的他成為刑警,雖然是偶然,不過至少可以撐上十幾二十年不是問題。因為他也不過剛就任的新人而已,雖然因為作為神獸基本沒有不知道的事情,幸運地讓他在報考特考時很順利的進入警界,職位是從警部補起跳,周遭的人也對他相當客氣,依他們的說法,他走的是菁英之途,他們不太敢對他怎麼樣,畢竟特考組的菁英升遷向來很快,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工作上恐怕別想太好過。雖然白澤自持自己大概是不會特別去注意那種人際關係的小細節,但對於不了解他的人們卻是敬而遠之。

他目前正在地方的警察署實習中,這趟實習滿九個月會正式將他升為警部,之後大概就是一連串的研修,最後會被調回警察廳工作──這是他的前輩對他說的,對方是個正經八百一點情趣也沒有的傢伙,不過白澤還是相當感謝他就是了。

他伸了個懶腰,手邊的報告文件也處理得差不多了,等會只要交出去就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他默默地祈禱今天可別發生什麼事情,能夠一整天在辦公室待到下班就是最讓他感激的事情了──畢竟對他來說,這份工作也只是餬口用的,並不是自我實現的工具,神獸要自我實現做什麼?

「白澤警部補!有緊急案件發生了需要支援!」正當他悠哉地打算替自己泡杯咖啡,最不想聽到的話在耳邊迴響著,他蹙了蹙眉,輕嘆口氣,立刻將手中的馬克杯放在原位,拿取必要的值勤用物後跟上呼喚他的同事。

迅速地搭上警車以後,坐在駕駛座的同事有些著急地開啟鳴笛,偌大的聲響不停地侵襲他的耳蝸,白澤有些不適的皺起眉頭,直到稍微習慣了才鬆開。身旁的同事據說是普通組的,普通組顧名思義就是從一般高中、大學升上來再參加各都道府縣所舉辦的警察考試的考取者,目前好像是好不容易考上巡查長的狀態?白澤不是很清楚,畢竟他真的對這些事情不怎麼清楚,也不太想積極知曉──會成為警察只是想要賭賭看能不能利用職務之便找到那個人而已。

就只是想要找到他而已。

鬼燈。白澤無聲的低喚著,而面前的景色依舊是相當普通的鄉鎮街景,不如過去在天界或是地獄時那般不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普通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日常吧,他想。

「白澤警部補,剛剛接獲通報,在橫濱中華街附近的住家發生了命案,被害者的身分目前尚在調查中,現場狀況相當殘忍,被害者身上確定有多處凌虐的傷痕,有刀傷、燒燙傷等等,頭部也被砍了好幾刀,頸部也是,幾乎要被砍斷了,而第一目擊者是個孩子。」同事一臉凝重的報告著,由前面的內容他大概也做好心理準備等等去的時候會見到怎樣的畫面,不過卻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愣了一會,「你說孩子?」

「是的,是個大約十歲的男孩子,現場的同仁問過他案發經過以及身分,但他怎樣也沒辦法說,大概是被嚇壞了吧,現在現場也有讓女同事幫忙照顧那孩子,晚點要撤的時候也會暫時先安排地方安置他。」白澤點了點頭,心裡暗自下了決定,看完案發現場以後要去見見那個目擊人,即使無法得到資訊也要對當事者有所了解。

他們的對話結束不到十分鐘便到達現場,周遭已經拉起封鎖線,附近的民眾及遊客互相討論,所幸沒有人阻擋他們前進的路,不然肯定又會花費不少時間。白澤拿出自己的證件以便現場人員確認身分。

案發現場是一棟屋齡粗估也有10年以上的老舊公寓,總共四層樓,因為坪數不大,因此每層樓便是一戶,而被害者陳屍在三樓,大門的名牌寫著藤井,是個不算少見的姓氏。理所當然地戴上同事遞上來的手套,白澤邊仔細查看案發現場的擺設,一進玄關映入眼簾的便是門板早已損壞的木製鞋櫃,裡頭擺放著兩雙男用皮鞋,看那樣子估計也使用多年了,但白澤眼尖的發覺皮鞋上頭甚至也像鞋櫃裡頭一樣布滿灰塵,大概這幾個月也都沒有穿過,轉過頭,玄關地面上擺放著一雙破舊的拖鞋,以及一雙應該是全新童鞋。

白澤先讓同事前去支援他人,自己則是以緩慢的速度前進,邊將現場的一切牢牢地記住,家具與家具之間的擺設方式及距離,裡面的物件,習慣性地嗅了嗅屋內的氣味,只是一般只有男性獨居才有的濃厚體味,汙濁悶熱的空間讓他空著扇了扇風,企圖透過這樣的行為讓自己涼快些,但事與願違,這麼做毫無效果可言。

在大略看過除了案發現場的臥室以外的其他空間,諸如廚房、衛浴間等等的地方後,白澤踏出步伐前往被害者陳屍的現場,一進到那個充滿血跡的空間就讓白澤感到反胃,所幸已經多少習慣這種場面,所以沒有像第一次見到一樣真的吐出來。鑑識人員忙碌的來回,法醫也正在做初步的死亡判定,被害者死狀悽慘,仰躺在床鋪旁,身上確實如同事所說有多處刀傷、燒燙傷,身上殘破不堪的衣物被已經乾涸而呈現褐色的血染成詭譎的色彩。空氣中似乎還能聞到一絲血腥味。

「初步判定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的8點到午夜1點之間,致命傷是頸部的大動脈破裂導致大失血進而導致死亡,至於詳細的情況還要等回去之後進行司法解剖才能定論。你要過來看看嗎?白澤~」已經和他相當熟識的法醫日暮彩子刻意拖著尾音呼喚,這位同事性格相當惡劣,據說興趣是挑起新進人員的懼怕,打從白澤第一次參與命案的偵辦開始就與對方結下不解之緣。不過撇去那有些偏差的性格,白澤是相當喜歡和對方一起工作的,彩子很有能力,也總是能看到一些基層人員看不見的小細節──雖然她的本業是法醫。

白澤緩步的與蹲在屍體旁的同事擦肩,映入眼簾的是在頸部駭人的刀傷,幾乎見骨,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喉部的肌肉組織,白澤勉強的轉移視線來到被害者的身軀,褐色的血跡不用刻意觀察也能判別,他身上的這件原本應該是件襯衫吧?白澤粗略地看過那些慘不忍睹的傷痕以後,自然地詢問現場的鑑識人員被害者的遺留物,很快地便送到他面前,「這是被害者握在手上的東西,我們到玩具店調查發現這是五年前發售的限量品,現在已經絕版了。」白澤拿起沾滿血跡的芭比玩偶,從精緻的面部上色以及玩偶衣物大概也能判別製造地是日本,不過被害者身上只帶著這個實在太過詭異,難不成他是個變態嗎?白澤有些無言以對的將證物將還給鑑識人員,此時遺體也整理好裝在白布袋裡被抬了出去,工作告一段路的法醫彩子緩緩地向他靠上來,「怎麼啦?看你一臉困擾,和那個芭比娃娃有關?」

「算是吧。感覺這命案應該會滿麻煩的,現場有找到能證明身分的東西嗎?」

「目前應該是還沒有,不過他們好像已經和房東聯繫上了吧,所以確認身分倒不是什麼大問題,門口不也寫著他姓藤井嗎?」彩子吞了口唾液,臉色變得有些凝重,這是白澤難得見到的面貌,在他還沒主動開口詢問前,對方便啟齒,「我覺得那個小孩有點問題。」語氣相當沉重。

「什麼問題?」對方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反倒引起他的興趣,挑了挑眉邊思忖是否要現在就先去看看那個孩子。

「我說的不是有身體缺陷的那種問題。怎麼說,太沉著了。還有,我不知道大和君有沒有跟你提到,我們後來發現那孩子身上有不少人為的傷痕,有些已經結痂了,有些還皮開肉綻,我們不論問他會不會痛,甚至替他處理傷口,他完全都沒有反應,只是一直看著我們,不、我覺得如果說他的靈魂或意識不在的話,我大概也會相信。」彩子慎重的表情讓白澤一點也不敢開玩笑,畢竟彩子最討厭的就是孩子受到暴力對待或是精神虐待,以往偵辦幼童命案時,愛笑又愛胡鬧的彩子總是帶著要哭出來一樣的表情工作著,此時面前的這位法醫又是那副快哭出來一樣的神情。

「……是嗎?知道那孩子和被害者是什麼關係嗎?」

「不,目前完全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他和被害者的關係是什麼,或許等等房東到了可以問問看。」

「嗯,那妳就先回去吧,之後等司法解剖應該也是由妳接案吧?」

「是啊。」彩子深深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白澤,我先說在前面──那孩子的肛門有撕裂傷,陰莖也有被綑綁過的痕跡,初步的檢查應該不會影響到排尿和性功能,至於心理上的就難說了。」聽聞這番話以後,他輕易的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也難怪彩子會是這種表情。白澤輕輕地拍了拍法醫的肩,讓附近已經完成工作的女同事陪伴踏出現場,而他則是詢問那個孩子的所在地,反正案發現場不會跑掉,這裡目前夜裡都還是會有同事巡邏、看守,所以倒是沒什麼好留戀的。

基於調查的必要,他總是要見那孩子的,他邊依照同事的指示來到暫時安置那孩子的警車附近,透過有些模糊的車窗玻璃,那孩子的側面輪廓讓他感到有些熟悉──難不成是曾經見過的孩子嗎?

白澤抱著困惑的表情靠上前,開啟車門的那瞬間,孩子轉頭面向他的面容讓他訝異的說不出一句話──是小時候的鬼燈。白澤有些動搖的退了一步,而後故作鎮定的蹲下與孩子平視,「你叫什麼名字?」有些僵硬的漾起笑容,但正如其他人所說的,這孩子什麼反應也沒有。那空洞的眼神好像完全沒有對焦似的。

他接著又問了孩子幾個問題,但同樣都沒有任何答覆。一旁陪同的女警搖了搖頭,讓他先別著急著詢問證詞,本來白澤的習慣是問不到資訊就會先離開現場,但他卻怎樣也沒辦法放著這個幾乎長得和鬼燈一模一樣的孩子不管。白澤表示接著讓他看顧孩子趁機偷懶為由支開同事,接著便不容拒絕的協助孩子往車內移動,而他則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

他雖然還算是擅長和孩子相處,但不知怎地只要意識到對方長的很像鬼燈,他就一句閒話家常也說不出口,明明平常最會的就是鬼扯,也總是有女人被他哄得服服貼貼的。他小心翼翼地望向看著前方的孩子,那臉部的輪廓,真的和小時候的鬼燈一模一樣。他不相信這是巧合,或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他尋找百年的,鬼燈的轉世。

在確認了自己或許達到目的的同時,他也倏地想起剛才彩子對他說過的那番話──這個應該是鬼燈的孩子被人強暴了,想到這裡就讓他感到莫名的憤怒。

究竟是誰這樣對待一個孩子?

「你好歹也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不然我可要自己取了哦?」孩子似乎是查覺到白澤正在對他說話而轉過頭,那猶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黯淡無光,光是見到這副模樣就讓白澤感到心痛。他怎樣也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種情境。

「……沒有,名字。」孩子的聲音沙啞的可怕,幾乎是以氣音在對他說話,不自覺聯想到的可能因素讓白澤倒吸一口氣,但又不能不回應孩子,好不容易對方終於鬆口,他在警車上找到一瓶尚未開封的礦泉水,毫不遲疑的遞給孩子,對方安靜地收下他的好意,並小口小口的吞嚥著。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沒有名字嗎?」在日本這種情形真的是非常罕見的,所以白澤也不是真的相信面前的這個孩子沒有名字,他暗自在心裡推測各種會讓這孩子說出這樣的話的可能因素。

然而不論他等多久,孩子就是不願開口,大有放任他取名的意味。真拿你沒辦法,白澤低喃著,動作輕柔的撫摸孩子的頭頂,「我就暫時叫你丁吧,之後知道你的本名之後再用本名叫你。」在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便是鬼燈很久以前的人類名諱,即使知道這樣的行為只是一種自我安慰,但他卻是無法收回前言。

就算是自我安慰也好,只讓他擁有此刻相逢的喜悅就夠了。

在最後一批同事完成作業以後,他一反常態的表示希望能協助送這孩子到安置的場所,同事們基本上都訝異不已,畢竟在他們眼中的白澤是個重色輕工作沒朋友的菁英刑警,雖然這定義很精確,但白澤還是相當不以為意的,在開過玩笑後,他們仍是允諾讓白澤和方才照料丁的女警一同行動。

白澤和丁坐在後座,那小小的身軀挺直了背脊,光是見到這景象他就清楚,鬼燈即使轉世了,也仍然驕傲地活著,就算遭遇到這種事情,他也用幼小但卻堅強的心靈努力的熬著。白澤有些不捨的握上那小小軟軟的手,丁顯然嚇了一跳的望向他,而後大概是除了被握住手以外沒有任何異狀便恢復原先看著前方的狀態。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就這樣握著他的手,不要再放開了,白澤望著車窗外快速閃過的街景思忖著。

被他緊握在掌心的小手似乎有些反應的回握,白澤有些困惑的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丁那雙深邃的眼眸,猶如黑曜石一般,他不知道此刻的丁在想些什麼,或是,想對他說什麼,但光是這樣注視著彼此就讓他有種,即便不說,也不是那麼重要的錯覺。

他們就這麼牽著手,直到抵達臨時安置所時才由白澤主動鬆開。女警小心的幫助孩子下車,從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勢加上彩子所提供的資訊,白澤很清楚為什麼孩子會有這樣的舉止──肯定是為了避免疼痛吧。

丁安靜地聽著安置所的工作人員說明,但不論詢問他什麼,就是沒有回應的意思。當他和女警打算離去時,右手的無名指與小指被一股力道輕輕拉扯,轉過身,是面無表情的丁,他盡可能的放柔語調,「怎麼了?」

──「白澤。」那平淡的嗓音讓他啞口無言,剎那間反應不過來。

他應該是沒有對這孩子說過自己的名字的,在想起這點時,總是表現不在意態度的白澤,動搖不已,怎樣也無法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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