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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6 16:20 5hhhhh 5740 ℃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极其普通的小市民。好吧,也可能不是那么普通,我之前干过几年不像话的事情,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啦,啊,也说不出口,也就是做过几年的地痞流氓收收保护费什么的。但是自从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她,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就下定决心和过去做了一个了断。现在在一个三流企业里,拿着一点点微薄却稳定的工资,安安稳稳的做着我的小职员,过着我细水长流的小日子。

工作的地方很偏远,而且经常要求加班。这附近只有一路公交车,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是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不存在什么早高峰,因为这个地方只要机械还在运转,那就什么时候都是高峰。有钱的管理人员什么的都有自己的车,虽然很多人只是一辆便宜的二手,也好过在这公交车里拥挤。

一如往常,我靠着前几年做混混的时候练出的速度,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

把钱塞进前门的收费箱,我走后门挤上了车。

好不容易站稳了地方,我仰起脖子好好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活动了一下一天都是低头而僵硬的脖子。

然后我就看见了他们。

我保证,这都是真实的故事。

我是真的,第一次看见他们。在如风暴般快速的一切发生过后,我知道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

我的眼睛发现他们的那一瞬间。忽然间,车厢内的湿气,密集人群里的异味,女工们喋喋不休的抱怨,身旁男子汉的汗骚味,劣质香水的气息,全部落到身后去了,就连车厢内异乎寻常的闷热潮湿,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看见的是,他们。在车厢内或熟悉或面熟的面孔里,我保证,他们是新鲜的。应该说,他们的脸才是活着的。

带着墨色帽子的男人,穿着帽子颜色相同的西装,打着颜色一样的领带。他的帽子遮住了眼睛,我只能看到他下沉的坚毅的嘴角和瘦削的半侧面,和似乎是亚洲人但发青的面色。尽管那男人看起来虽然个子很高但比较消瘦,但我能肯定那西装下的肌肉力量还是能一击就把我给打昏。男人偏着头看着窗外,穿着一身不吉祥的颜色的他,看着就好像是黑暗的剪影似得,整个世界都和他没有关系,是黑暗的亲族。

不,话也不能这么说。和这个男人没有关系的世界里,还有一个男人和他有关。

那是一个看着面相非常年轻的活泼健谈的男子。穿着干净修身的红西装还打着黄领带的他,我猜可能稍微喝了一点酒,神采飞扬的笑着,板寸吧,一只手搂着帽子男的肩膀摇摇晃晃。他有着明显不是亚洲人的五官,和亮晶晶的,和相貌来说非常年轻的双眼。那样漂亮闪烁的眼睛在这车厢里简直就像是钻石一样,闪闪发亮,只要仔细看过一次,就知道那双眼睛是非常漂亮的,如果那个男人安静的或者眯着眼,单凭那双眸就能俘获不少人。他手舞足蹈的和帽子的男人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虽然只是得到了帽子男敷衍的表现,可他习以为常的毫不在意的继续说着,甚至有时候还不顾男人的抱怨,抓起男人的手在手心写着什么。红西装说了一阵子之后,帽子男也终于忍不住笑了。尽管只是嘴角咧起,但那一刻,帽子男就好像被那红色给带的活跃了起来。红西装自己也忍不住捂着眼睛笑起来,继续说了几句,帽子男终于笑出声,摁着红西装的后脑勺就把他往下压。我听见了红西装的男人,带着奇妙卷舌音的求饶的日语。他们笑成一团,完全不在意死寂的车厢和乘客的目光,肆意的笑着。

啊,好刺眼。尤其是那个红西装男人的笑容。

但是很漂亮。

我移开了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厢里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那些啰嗦的女人们似乎开始讨论刚刚那两男人的事情,我开始觉得车厢变得难以忍受了。于是我的视线再度不自觉的向他们方向飘去。下了一些人,又上来了一些,我因此也能够往他们所在的车厢最后挪了挪,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清楚,红西装男人的脸。

我大概是没猜错的,红西装确实喝了一些酒。几站路的颠簸和环境的闷热让他早就开始萌生倦意,嘴唇有几下没几下的动着,似乎还在说话。眼睛一下一下的眨着,也和鸡啄米似得点头。我看的很清楚,不是黑色的眼珠,也不是棕色,介于蓝色和灰色之间,男人有着非常奇妙但漂亮的瞳色,以及和我老婆抹完睫毛膏差不多长度的睫毛。忽然有几秒他就垂着头了,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坐直了背,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又说了几句话,没多久又开始凑瞌睡。可能反复了几次,一直看着他的帽子男终于忍不住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红西装点点头。帽子男扶了扶帽子,坐直了,也不再保持着偏头看窗外的姿势,他把肩膀让给了红西装。西装的男人挪了挪身子,头在帽子男左肩膀蹭了蹭,之后就没动了。

大概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比起刚刚红西装在说话时帽子男的敷衍,现在的他算是相当的有耐心和温柔。他用肩膀稳稳的托着男人的头,搂着西装男的肩膀,虽然让人很害臊,但帽子男确确实实是,是和红西装的男人十指交握的。不过西装知道与否我就不清楚了。帽子男继续安静的坐着,但他散发出来的气场,不再是看窗外时那么锋利刺人的了。

可能西装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又是好几站,汽车渐渐靠近市区,车上的人也慢慢减少了。我离开了千辛万苦等到的座位,准备下车。我下意识看向他们,发现帽子男正在喊红西装醒来。他抖抖肩膀,然后拍拍西装男的脸,西装男蹭了蹭,脸往里埋了些。帽子男嘴唇动了动,好像是抱怨,似乎是听见了友人的不满,西装男飘乎乎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脸,对帽子男打了一个招呼,似乎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车门开了,我下了车,回头发现,帽子男一把扯起西装男,拉着他的手,嘴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的英文,跌跌撞撞的冲开其他乘客,跑下了车。

这一折腾,西装男醒了。

他们现在在我旁边站着,这样一对比,似乎西装比帽子还高那么一点点,但看起来更瘦,他应该不能说瘦,老婆说那些杂志男模特的形容词是,啊,修长。不过他们都比我高。

“哟,次元,到了?”我这才是第一次听见西装男的声音。怎么说呢,语气和用词什么的,非常的,和真实年龄不符,我猜他,大概有30岁了吧,嗓音也好说话方式也好,就像是20岁的小伙一样。次元,是帽子男的名字吧。

“鲁邦,你这家伙睡了一路!我肩膀都酸死了。”帽子男也开口了,我一开始以为他也是30岁呢,这下可能有40 了吧,声音沙哑低沉。即使是抱怨,可我没听出一点不满的意味来。鲁邦,听起来不像是英文的名字,可能是欧洲随便哪个国家的。但是他们现在用着日语说话,原来混日子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日本朋友,跟着他们学了一段时间的日语。虽然不精通,但现在能够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也不就足够了?

“诶,那你也不是让我靠了一路嘛,次元~”叫鲁邦的男人醒来之后立刻一扫之前的疲态,他搂着次元的脖子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辛苦了啊,次元酱~”

“诶诶,恶心死了,走开点。”次元一巴掌推开了鲁邦。鲁邦立刻佯装出意外的样子,啊啊啊的叫着,假装失去重心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说着好过分啊次元酱,就踩到了我的脚。

“啊,抱歉,没注意。”鲁邦偏头敷衍的道了歉。

“没,没事的,一点小事不用在意。”虽然是有点疼,不过对象既然是他,那就没什么了。

“你看,鲁邦!又闯祸了!”次元走过来,抓着鲁邦的头发摁着他让他给我鞠了一躬。,

“没事的,你这样我才。。。”

“抱歉了,”次元点起一根烟,完全无视着鲁邦在他脸旁的大喊大叫。“你是这里的住客?向你打听一个地方。”他顺手把烟灰弹在鲁邦的脸上,鲁邦哇哇的叫着跑开了。

“啊,那里,我知道,我顺路,一起走吗?”鬼使神差的,我居然邀请他们同行。

叫做次元的男人再次向我道谢,并把在不远处勾搭女性的鲁邦拎着衣领就提了回来。我觉得他们很有趣,摆着一副嫌弃表情的鲁邦,非常的,可爱。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向次元打听起他们的事情。鲁邦只是一脸郁闷的走在后面,次元解释说那是打扰到他认识可爱的女人的不满,要我不要在意。他告诉了我一些平常的事情,可我再想询问一些什么的时候,次元只是抽着烟,并没有回答。我知道那是我最好也不要再问的部分,几年的经验告诉我,这两个家伙,可能是里世界的人。

于是我准备离开。“从这里左转,直走到第一个路口右转,就能看到了。”

次元再次向我表达了谢意,拖着鲁邦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不知何时里面被放了几张美元。

“算了,去酒吧乐一下,也很久没有玩过了。”我搔搔头发。

搞了一杯加冰的伏特加,我找了一个没人坐的吧台角落里窝了下来。

“噢噢,又是鲁邦三世!”“这家伙很能干嘛!”“这次搞得,是大英博物馆啊,啊哈哈哈哈厉害的家伙!”酒吧里喧闹起来。

“鲁邦?”

“鲁邦!”我猛然站了起来,酒吧里安静了几秒钟。

“神经病啊这家伙!”“下岗了,老婆跑了吧哈哈哈哈!”酒吧再度吵嚷起来。

“您见过这个男人?”年长的酒保向我搭话。

“是的,不久之前。”明明就是刚刚,我不想说实话,那是我的秘密。

“那个男人来过一次这里,在快要关门的时候。”

“诶!”我震惊了。

“嘘,请小声一点。”酒保左顾右盼了一下。“他是来见等他的人。一个穿着日本和服,坐在这种三流酒吧喝清酒的怪人。”

酒保的故事,我用第一人称稍微叙述一下吧。和服的男人大概是十点多钟来的酒吧,就坐在我现在坐着的这个位子,一盏一盏的要着酒,一直默不作声的喝。见到第一次来的生面孔,我例行去打招呼,可和服连看我都不看一眼。他就那么一直坐着,直到三点多快要闭店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还记得很清楚,三点半,店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红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站在门口眯眼扫视了一圈,看见和服男人就笑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屁股跌坐在吧台椅上。他开口对我打了个招呼,就撑着下巴看着和服男。“久等?别生气嘛,说好的东西取回来了。次元那家伙还在生我气呢。你就不要这样了啦。”西装男人的声音有点虚弱,讲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我都听出了异样,和服男紧张起来。“受伤了?”“啊,稍微。次元那家伙和你都不肯陪我去,我就自己辛苦一下咯。”西装男端起桌上的酒盏,对嘴里倒了一口,语气基本是撒娇一样,没有抱怨的成分在。“你个笨蛋。”和服男搂着西装男让他靠着他,和我结账之后,搂着他的腰扶着他离开了。按理说,喝了不少酒,可走路依旧稳稳地,他的手紧紧的扶着,完全看不出喝酒的样子。之后我再没见过他们。

“啊你看,西装的男人,就是我见过的那个。”酒保指指电视。

电视上在播鲁邦的新闻,确确实实,是刚刚的那两个家伙。我跌回座位,啊,刚刚可是见到了我可能到死都见不到一次的了不得的大人物了。玩弄着整个世界,超有名超一流的小偷,让我这偏安一隅的小喽啰碰见了。世界第一的搭档,第一的枪手还那么平和的和我聊天。这种事情,现在想想,真的太特么刺激了。

我得意洋洋的灌了一大口酒。

“不过话说回来,不觉得鲁邦,那家伙太耀眼了吗。”酒吧里几个熟客就着酒劲开始议论起来。

“说起来也是啊,都是踩着刀尖过日子不得安睡的家伙,笑得那么灿烂是干什么。”

“上次你看见了吗,他赤裸着上身的那次。”

“啊,看到了,我还差点硬了嘞,身材真他娘的好。”

“就是啊,都被摁在地上了,还瞪着愤怒的眼睛望着人,吐着血还不屈服的样子好像野兽,真的好想把他摁在身下往死里操,那骚货。”

“不过鲁邦三世,似乎是女人也有可能啊。不是说他性别不明嘛,最近道上还传说他和他搭档,对对,那个拿枪的次元大介,搅上了。”

“那都是老消息了,据说那个日本武士也有参一脚呢。”

“那算什么,据说那个追捕他的警察,都爱着他呢。”

“好像不是吧,我们这样的人看不到的嘛哈哈哈。”

“不过是他的话,画面应该蛮香艳的吧嘻嘻嘻。”

“妄想一下总成咯,把他这样那样什么的。”

“哈哈哈哈你个变态。”

“喂喂,可别这样,我可是他的大粉丝呢。”

他们说着污秽不堪的语言,无度的揣测着,拿他做下酒菜。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和我无关的人,但我却不能忍受他们侮辱他。

店里的人都没有说话了,各自喝着手里的酒,只有那几个人还在大声吵吵嚷嚷的说着肮脏的下流话。

即使如此,我没有站起来的勇气。

“不过听说啊,他们经常在任务完成之后的夜里趁着兴奋劲打野战呢!”

“喂,我这也听说过,上次我有朋友捉了一个女人在玩的时候,鲁邦就在隔壁,叫的更起劲。”

“哇,他妈的这么刺激。具体的具体的。”

“我那朋友就喜欢吹牛,他说除了鲁邦,还听见两个男人的声音!”

“哈哈哈哈结果是不是你朋友听着鲁邦的变得更加硬了啊?哈哈哈哈”

“要是我就可能啊哈哈哈哈”

“你这个贱人嘻嘻嘻”

那桌人兴奋的拍着桌子,互相灌着酒。

我站了起来,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咬碎了冰块。

“你们的酒。”

一个穿着黄棕色大衣和同样颜色的帽子的高大男人站在那桌人面前,把七八瓶啤酒敲在桌上。

我愣住了,我好像在哪见过那个男的。

“你,他娘的谁啊,打扰老子们的娱乐。”

“ICPO的钱形警部。”

“什么,条子!?”

结果只有两三下,几个家伙就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自称警察的男人转身开始打电话。

啊,我知道他是谁了。专门抓捕鲁邦三世的,在ICPO工作的日本警察。在道上非常有名。刚刚这些人还提到了他。

“现在在,嗯,是的,有几个小混混,你们过来收拾一下。对。”

男人还在打电话,倒在地上的一个男人支撑着站起来,拿起破碎的酒瓶就扑过去。

我狠狠的给了那人的后脑勺一下。

当我志得意满的看向那警察的时候,他只是平静无波的抬了抬眼睛,扫视了我一眼。那眼睛好像激光一样,扫描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谢谢了。”警察说,顺手拍了拍我肩膀上的木屑。

我只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之前还有过一次,那是在等老婆的时候,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男人向我问路。他站在我面前,就好像一阵冷风拍在我脸上。他的眼睛看着我的双眼时,我战栗得说不出话来。然后那人说了一句对不起,就离开了。老婆还直骂我没出息。

现在想想,大概酒保和我碰到的都是那个叫做石川五右卫门的日本人吧。

这下一折腾,酒吧基本呆不下去了,我和警察一前一后出了门。

“你,似乎见过鲁邦?”

“啊,啊没有。”我拼命的摇头,又是那扫视性的目光。

“那就谢谢你的协助。”警察伸出手。

我第三次叹了口气,冷汗都出来了。看着警察沿面前这条路离开的背影。

“算了,回家吧。”我转身准备走左边的岔路绕近路回家。

一阵风起。

我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我的天啊。

右边岔路的一个路灯下站着三个男子。忽明忽灭的路灯让我看的很清楚。是他们三个人没错的,红西装,帽子,日本和服。

我咽了口唾沫。

灯再一次亮起,鲁邦笑着向我挥挥手。

恍恍惚惚的我抬起手臂。

灯再亮起的时候,那里哪还有什么人,只有一只猫在那里舔爪子。

猫的眼睛在发光,它叫了一声。

我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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