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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毛球分你一个[番外]

[db:作者] 2025-07-06 19:16 5hhhhh 4560 ℃

祁峦有个相好,那相好远在江南的藏剑山庄,这是周围同僚都知道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这相好身手厉害,铸剑功夫上乘不说,生得也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这也为众人所周知。

  然而诸上所述都非重中之重——这重中之重还属一条,他这相好和他一样,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哎,祁峦啊。”有人搭上他肩膀,不规不矩地笑道:“你和你那……相好,平日都是如何行事的?”

  此言一出,祁峦便觉周遭不知几条视线冷不丁射将到他身上,扭头一看,那许多同僚又若无其事地各干各的,搓衣服,擦马,喂草——有个人还将马草塞进嘴中不住嚼巴,身旁的老马看着他一脸怔愣与迷茫。

  “啊?什么?”祁峦颇想打个哈哈过去,敷衍道:“就那样呗……”

  “那样是哪样?”那人显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挤眉弄眼道:“哥们心里好奇许久了,讲给我听听也无妨?那姓叶的小子长得倒是清秀,你们是不是……”说着比了个上下的手势,祁峦一看就红了半张老脸,嚷嚷道:

  “你这人,整天想这个干甚么,我看你是闲出鸟来了罢!”

  那人看他想跑,打定主意激他一激,故作惊讶道:“我的娘哎,祁峦,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下头那个?!”

  祁峦脚下本已出溜到几丈开外,闻言一个激灵,回头道:“谁讲的?你眼瞎么!我这么个英武汉子,看着哪里像了?”

  “就是说嘛。”也有其他同门簇上来凑热闹,小声道:“我看那姓叶的才像个小相公……”

  “可他身手确实好啊,这几年在江湖里也混出了名气。祁峦,你能收拾下这号人物,着实是……啧啧……”

  “有手段!虽是没法传宗接代,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武功有武功,要背景有背景。祁哥,嘿,看不出,有一手啊。”

  祁峦叫他们夸得飘飘然的,那瞎嘚瑟的坏毛病又犯了,扬着头特骄傲地说是啊是啊,我打小就有深谋远虑,你们是没见过我媳妇小时候那模样,也是俊俏的很,跟个小姑娘似的,跟在我后头不停地叫哥哥,还经常哭,我就十足耐心地一个劲安慰他,这可不对我死心塌地了么。

  这就把叶玖幼时的丑事抖出来一箩筐,一堆人围着笑的不行。祁峦一个个指过去说别笑得太过分,也别传出去,谁没个不堪回首的过去啊,我媳妇现在争气着呢。

  一口一个媳妇,叫的顺口得紧。又有人问些不干不净的私密事,大多还是好奇,那龙阳之好如何行得。祁峦装傻打诨过去,还有人问他叶玖这功夫厉害,做那事的功夫又是如何。祁峦摸着下巴想了想,回了句:

  “还不错。”

  末了终是受不住这四下言语夹击,找了个由头麻溜跑了。边跑边心有余悸,要是一不小心抖出真相出来,叫人知道他这么个八尺男儿被个面皮白净的叶玖压在身底,这天策府怕是没法继续混了。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说起来,他和叶玖好上也有几年之久了。叶玖对他自然是十分好的,祁峦因公事原因,总是抽不出身去找他,叶玖没计较过,便自个来天策府寻他,住上个十天半月的。更不消说其他方面,来往书信,吃的用的都是小事,祁峦现下贴身就穿着一副软甲,那软甲来之不易,乃以乌金丝与冰蚕丝掺和织就,刀枪不入,千金难得,却是叶玖千里迢迢赶赴南地请人替他做的。本还说隔三差五就给他换把枪使,甚么市面上见不着的好材料都想铸进去,祁峦不肯,就使那把叶玖最初送他的龙颚。问曰为何,答曰定情信物,怎能轻易丢弃不用?

  想到此,祁峦心里又有些稀疏萧条的所谓思念之情了。

  几天不见就想得慌,何况这俩人都事务缠身,没个把月根本见不着面的情形呢。这时候祁峦就羡慕起那隔壁老张和他媳妇了,虽是据说每天每天的吵得不行,可是回家都能见,白天醒来在床头,晚上挂着星光回去屋里亮着一盏灯,不比祁峦,每日只能睹物思人,书信聊以慰藉。

  这般想着,祁峦就垂头叹了口气。

  这几年叶玖愈发声名显赫,祁峦倒也混得不差,左右有个小统领当当,单门住在一个屋里,甲胄加身骑着那高头大马在街上走时,总能引得不少姑娘回头侧目。因不知他有相好此事,心许与他的人也不是没有,祁峦确是生的俊,但祁峦嘴上拴不住,这方面总是从不乱来,寻个宛转法子告诉对方我有相好了,有的胡搅蛮缠地问着是谁啊有我好看么,祁峦就说,也许没有,可在我眼里最好看了,一辈子都看不腻。

  话里还给个面子,心道小玖可着实比你俊俏多了。

  日头烈得紧,溜达了一圈,也是闲来无事,祁峦只想回去躺着歇会,刚一踏进门便心道不对,那门没插,里头显是有人。军营里遭贼显是不大可能,这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想来也只有一人。

  想到此祁峦喜上眉梢,当即笑了推门道:“小玖?你怎么……”

  话到半途,自个闭了口。

  叶玖当真坐在屋里,他斜倚着三足几,指间晃着个酒器,听着动静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身上单穿着件滚金镶边的雪白中衣,修长双腿交叠着晃荡,露出洁白的足踝来。

  祁峦节制得很,坚决不打野食,现下看到他这模样,当即眼眶一热,一股无名火蹭的窜起,把枪靠墙放着锁好了门,如此时有个尾巴,便要晃着晃着往叶玖身上扑过去了。

  叶玖道:“回来了?”

  “嗯……”祁峦到他跟前就要低头,似是要先讨个吻尝尝甜头的意思,叶玖抵住他前额,用那低而缱绻的声音道:

  “这么久才来,可叫媳妇我好等一番。”

  祁峦一僵,旖旎心思散了泰半。果不其然,叶玖盯着他眼睛道:“怎么着,外头热的紧罢?我将水弄好了在屏风后头,这便去好生擦洗一番,哥哥意下如何?”

  说着拿袖子替他擦了擦汗,然而那汗绝不是热出来的,而是方才涔出的冷汗。

  那哥哥二字咬得格外戏谑,祁峦听了怎还能不明白,方才和同僚说的那一通话,是落进叶玖耳朵里去了。

  祁峦知进退,懂兵法,当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回头就跑,没跑几步就被人勾回来,来了个天翻地覆——叶玖将他按在那案几上,悠悠道:

  “这放着媳妇不要,又是准备往哪儿去呢?”

  “哎……”祁峦眼见在劫难逃,只得讨饶道:“小玖,我那只是说说……事实上我对你,你还不知道么……”

  “不知道。”叶玖皮笑肉不笑道:“我只知道旁人一问,你就把过去那些事全抖出来了。”

  原是记他说了小时候是个哭包这码子事,祁峦摸了摸他脸颊,只道:“他们又没见着?何况你现在不是威风的紧,该有好几年没哭过了罢。”

  叶玖瞧他还是笑嘻嘻的不知轻重,便也没再回话,埋头就把那盔甲脱了。手指去撤那软甲胁下打的结时,祁峦还扭着身想跑,叫人往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方眨眨眼道:“我这委实出了一身热汗,好歹也叫我洗洗……?”

  这确是实事,那黑色单衣都浸透了些,露出结实却不过分的流畅线条。祁峦本打算做个缓兵之计,没设想叶玖木着张脸,直接把他扛到屏风后面,往木桶边上一放。而后站定了也不走,笑笑道:

  “洗罢。”

  祁峦咳嗽了两声,只得脱了仅余衣裳迈将进去擦洗,被人盯着浑是不自在,冲着他来了句不然你也来洗洗?叶玖回道不必早已洗过,祁峦撩起瓢来往头上一泼,眼睫眉毛都是水珠,大半个胸膛裸露在外,那水划过去,留下道道光亮的痕迹。祁峦身上倒鲜有伤疤,这般一洗,臂膀肩背很有些丝绒般的光泽,束发也披散下来,一绺一绺地在水里漂,看得叶玖喉头一紧,身下便有了反应。

  祁峦洗完后一甩头,差点没抖得叶玖一身水。叶玖拿来个干净巾子递与他擦身,祁峦合计着横竖都是一刀,不如将脖子凑过去捱了算了,便将巾子往颈后一搭,凑近了主动去摸他。

  叶玖动也不动,由着他摸。半晌后祁峦咬了咬牙,将他那亵裤卷下来半截,顺势跪了下去。

  叶玖却有些猝不及防,被含进去的那一刹那,禁不住摸着他后脑勺抓紧了头发。祁峦瞧着他小腹筋肉都抽紧了,吐息也乱的没了章法,心下颇有些洋洋得意,虽不好受,也卖力舔弄起来,那抓着他头发的手一松一紧的,好似告诉他怎么着舒坦。祁峦弄得唇舌酸麻,含不住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多少有些喘不过气,遂抬头剜了叶玖一眼,意在催促他快些。没想这招十足奏效,叶玖低叹一声,祁峦未及反应,差点叫那精水呛个半死。

  他捂住了嘴,对着叶玖怒目而视,呛得眼角都绽了一片红,半晌喉结一滚,竟叫那白浊入了腹。叶玖微讶地低头看他,哑声道:

  “你竟咽下了……?”

  祁峦心道不好,便见叶玖眯起了双眼,一副叫他引着了的模样。这才是个起始,叶玖一俯身,托着他后脑亲了个昏天暗地,那手急切地往下梭巡,连象征性的和祁峦身前一团硬挺打个招呼都省了,直接就顺着脊梁骨滑了下去。祁峦哼了一声,双腕被他一手扣着,自个抚慰不成,只得抬着腰往他身上磨蹭。往常这般,叶玖都会意地摸摸他,这回倒也不能说没有反应——叶玖将腕子上系的发带解了,把他那小弟兄好生绑了个结结实实。

  “?!”祁峦愈发觉得走势不对,可惜叶玖不给他讲话的机会,纠着他肉舌一番热烈的缠吻,每到这时,祁峦都只有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份儿。一晃神已换了个地,身下却是那厚实的羊毛毡子,叶玖扩张倒做得细致,抱着他入身时,祁峦不大觉得痛,只觉麻痒一片,不禁夹紧了双腿哼叫出声。叶玖情动时更显俊俏,汗湿的头发粘在白皙脸颊上,看的祁峦摸着他面庞又胡乱亲了一通,叶玖身下紧抽慢送的,舌肉却也欺下来,顺着他脖颈寻住了深陷的锁骨,往那凹槽处浅浅地打着转。祁峦迷蒙地叫了一声他名字,手直往地下抻,叶玖一把攥住了,引他去逗弄自个乳尖,同时也拿唇舌抿住另一边的,咬得那处胀痛不已。祁峦愈喘愈紧,又往底下伸手,被叶玖一巴掌打开,这回当真逼得急了,央他道:

  “快些……快些……解开罢,小玖,求你……”

  叶玖方才泄过一回,这时便游刃有余地对付起他来。慢插急送的,弄得那处也啧啧有声,寻住要命那处遍遍碾了过去,激得祁峦腰都抬了起来,揪着他衣领,咬牙切齿的模样做不出,险些哭了去:“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叶玖往他颈子上落个印子,平声道:“谁是媳妇?”

  祁峦道:“我是……我是!”

  叶玖又问:“谁是哭包?”

  祁峦现下泪水流了满脸,一扭脸,恨道:“我是……”

  叶玖眯起眼,似是满意了些,祁峦得了大赦般要伸手,半途又被拦住,叶玖贴着他耳边呵了口气,惹得祁峦一个哆嗦,方开口道:

  “叫相公,我就放了你。”

  前面两条还行,这一条祁峦听了便哼了声,打定主意不开口。叶玖也不急,横竖还是吊着磨他,磨得那穴口也可怜见的红肿起来,仍然只能含着庞然那物一吞一吐。祁峦没了法子,低声说我平日里不都乖乖地叫你压,同僚面前总是好个面子,撒个小谎不也无伤大雅?一长句话叫叶玖顶得断断续续的,只觉再不能泄身,下面那根东西便行将废了。叶玖听罢点点头,他要也和祁峦讲道理,那也罢了,偏生这时蹭着他脸颊,交颈鸳鸯般的呢喃道:

  “我不管,就要你叫相公。”

  祁峦顿时为之气结。

  脸面重要,还是命根子重要?自然是那后者了,祁峦结结巴巴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找了半天音,才叫了一声相公。

  叶玖哧地笑了一声,扳着他脸亲了口,方才伸手解开那发绳。祁峦已是麻得没知觉了,摸了一回,肿的流水,仍是射不出。叶玖见状抽身滑了下去,埋在祁峦腿间,祁峦但觉脑子里“嗡”地一声,酸胀那物便陷入丝绒般绵软的包围中,叫唇舌抵着出口刺激着,这才啊的长叫一声,终是得了个解脱。

  这下来的前所未有的痛快,那股劲头竟叫他厥过去了一时半晌,再醒来时,只见叶玖侧躺在他身边,一边看他,一边握着他那手去捋自个尚未发泄那物。没趁他晕过去继续插,还算得留有一丝良心,祁峦喉咙里低哼了声,也动手帮他弄起来。叶玖低笑道:“方才弄得有些狠了,确是我的不是。”

  祁峦不想搭理他,待到他也了事,直接将自己扔到床榻上,拿薄被裹巴成一团,埋头在里面不出声。那声相公着实太过丢人,更何况后来还晕了去,着实叫他没了脸面。把被子当做叶玖胡乱咬了一通,叶玖还逗他道:

  “谁是媳妇?”

  祁峦骂了声没理他,叶玖打他身边垮了过去,祁峦以为他还来,吓得忙不迭地叫道我是我是。谁道叶玖只是找出身干净里衣替他穿了,祁峦懒得动弹,穿着衣服仍然倒在床上不出声,看叶玖也起身着衣,背后许多他方才抓出的红印子,方才红着脸翻了个身道:

  “冤家。”

  “不是冤家。”叶玖笑了声道:“是相公。”

  祁峦直接将个瓷枕扔了过去,叶玖稳稳接住,放到一边,说是给他弄些吃的,便出去了。

  到了后来,祁峦这面子究竟没能端住——原是有一日,二人在屋里私话,叫同僚听墙角偷去了,这回一传十十传百,几乎人人知道祁峦竟是被那叶玖压在底下的,连祁峦师姊都拎着他耳朵骂了一通没出息,祁峦那阵子恨不能带着兜鍪四处走,叫旁人全看不出自己是谁才好,暗地里跟叶玖打了不知多少次,真一拳往他脸上揍,那厮眨了眨眼看住他,祁峦又下不去手,心道自个是当真一点出息都没有。

  自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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