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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baman作品集 - 18

[db:作者] 2025-06-18 10:27 5hhhhh 1760 ℃

           第九回 展神功,浪子挑娇娥

  词曰:

  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

  满地残红宫锦汙,昨夜南园风雨。

  小怜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

  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调寄《清平乐》

  

  却说贾进这些日子住在卢家,时光荏苒,忽一瞬已是匆匆数日。

  这日清晨,淫雨霏霏,春意浓浓。他信步所至,往左一拐走过月牙小门,到了后进一个小园子。

  但见一个穿着素花绮罗襦袄和留仙裙的年轻女子手中正端着白玉托盘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小黛。

  贾进心中大喜,这几日来,他一直寻思着见见小黛,可这小丫头总是紧跟在贾氏后头,没有机会,今儿个可是天赐良机了。

  他藏身青石柱后边,待小黛走近,突然自她背后抱住了她,笑嘻嘻道:「好小黛,今朝可跑哪里去?」口里说着,一双手也是不规矩地钻进了小黛的襦袄里去,搓揉着那两把饱满肥涨的粉团来。

  小黛初时大吃一惊,一听到他的声音,急道:「大少爷,莫这样,让人看见了……」她身子微挣,却抵不过贾进的力量,心下既羞且惭,只是干着急。

  贾进却不理会她,轻轻咬着她尖巧的耳垂,笑道:「好小黛,多时不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来来来,让哥哥摸摸你的小蜜桃有没有更肥了?」说着已是将手伸进了小黛的下身,探到了那如满月般圆润的阴牝。

  小黛手中拿着白玉托盘,里面装着要送去礼佛的四色茶点,生怕掉了,只是心中屈辱,叫道:「大少爷,你再这样,小黛要叫了……」

  贾进一摸到那圆润润温玉般的阴牝儿,早是身子酥了一般,哪管她嘴里喊着什么,中指一勾,已是挑拨着她的阴蒂儿,嘴里念叨道:「小美人儿,哥哥要死了,你就成全哥哥了吧。」他顺手把小黛手中的托盘放在了身旁的栏杆上,就要解她的留仙裙带。

  小黛将手把他一推,往后退了几步,气喘吁吁道:「大少爷,小黛已非贾家丫环,此生再无可能做这苟且之事,还请大少爷自重。」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心中气苦难当,只恨老天不公,让自己出身就是奴才命。

  贾进诧异道:「小黛,往日不是耍得很好么,怎么生分了?」然后又笑嘻嘻道:「还记得那个花开的日子么,阳明台前,石榴树下,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天你好娇媚好生让人怜惜……」

  小黛面如土色,浑身颤栗,粉泪双垂,忽然大声叫道:「不,我早忘了,早就忘了……」未等说完,她踉踉跄跄的已是跑出了园子。贾进望着她匆匆消逝的窈窕的身影,心中疑惑不解。

  小黛一路小跑,声泪俱下,真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才好。她顺着青石甬道从后庭跑到前庭,耳中尽是呼呼的风声,却没看见燕青正向她招手。

  燕青见状,心中疑窦丛生,小黛今日如此失态,必有非常之事,只是员外有命,叫他去找贾进。

  今见小黛衣衫不整,云鬓松散,只是心下纳闷,走进了园子里,却见贾进呆呆站着,只是望着栏杆上的白玉托盘。

  他上前拱手道:「贾大少爷,员外唤你有事。」

  贾进口中诺道:「走吧。」贾氏前日里着李固挑了个时辰,要往法觉寺烧香求子,俗语道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氏自入门来,肚子总是扁扁的不见起色,心下颇为着急。贾进听说了,就道:「这样甚好,我也去吧,也求送子观音佑我贾家后嗣昌盛,多子多福。」

  卢员外道:「哦,既是如此,那燕青小乙就不用去了,本来我还想唤他去随侍左右呢。」

  贾氏原也撺掇员外,要燕青小乙侍候身旁,道他多谋善变,其实心中总想寻个机会再亲近燕青一回,不过既是哥哥开口,也没啥法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道:「我去唤我家嫂子,这样热闹些。」

  悄立一旁的小黛却道:「晨起时,奴婢听贾少奶奶说心口疼,也不知好了没有?」

  贾进道:「她一向如此,不去也罢,就在家中好好歇歇。」

  卢员外忙道:「啊,我着人去叫慕容先生过来,开个方子将养一番,他老人家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没事的。」说罢,转头对燕青道:「你去走上一遭,必要叫慕容老先生亲自来。」

  他口中的慕容先生名叫几道,字安国,算得上京城的第一名医,秉性刚直不阿,任是达官贵人也是不假颜色,因此得罪了不少人。燕青素与慕容几道相熟,两人本是忘年之交,平日里常相博弈的。

  贾进道:「如此麻烦燕青小乙走一趟了,那我们先走吧,赶早些也不会太拥挤。」贾进寻思着明日就要回家,要乘机再和妹子亲热一番,夫人不去,自是最好。

  法觉寺历来香火旺盛,人群鼎沸,卢员外自也点头道:「也是,我叫李固去北郊张庄收款,收完款后直接赶去法觉寺,看看要买些什么东西,直接吩咐他便是。」

  

     ***    ***    ***    ***

  

  慕容几道打量着从锦纱帐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伸出食指平搭在脉上,过了一会,点头道:「少夫人却不是心口疼,这是胃脘犯了病,只需一贴即愈。」

  说完,笔走龙蛇在纸上开了方子。燕青见上面写着:干姜、草豆、良姜各一钱,厚朴(姜制)、陈皮、砂仁、枳壳、甘草(炙)、茴香(酒炒)、香附等各五分,以上姜三片磨木香同服。

  慕容几道道:「燕青小乙,这方子叫做『祛寒姜桂饮』,不是看你面上,这等小病我是不会来的。」

  燕青笑道:「不是慕容先生亲来,我家主人不会放心。先生辛苦,这些菲薄酬金就请给家中大人小孩买些物事。」

  慕容几道见端上来的盘子上放着三锭大元宝,摇晃着花白脑袋,道:「这个却不要,几时到我家中手搏一局,定要叫你饶三子才行。」他素来好弈,却不甚精此道,难得的是屡败屡战,契而不舍。

  一说到这里,顿时眼睛放光,拉着燕青道:「这时我却有空,咱们就下一盘如何?」

  燕青笑道:「来日有闲,小乙定到府中,还想再喝上一盅府上的庐山云雾茶呢。」

  慕容几道叫道:「一言为定,我却要走了。」

  燕青送走慕容几道后,亲自走入厨房内熬好汤药,然后踅入客厢房内。

  但见贾进娘子用左手肘子支在床上,正待起身,一副病恹恹的俏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夫人莫要起来,有要动了胃气,还需多在床上躺些时候才好。适才慕容先生说此病只需服上他的汤药,再多多休息,当可药到病除……」燕青见她容颜憔悴,神色郁郁,只当她是病来所致。

  贾进娘子淡淡一笑,道:「劳烦小乙哥,我这病是生下来就得了的,已经习惯了。」她虽是说得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有一抹轻轻的忧郁之色。

  燕青微感诧异,道:「夫人向来锦衣玉食,何以忧伤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负了你,小乙无能,愿为夫人分忧。」贾进娘子见他关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见他从容退敌,英姿飒爽间风流蕴籍,已是芳心大动。此时见燕青体贴入微,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不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人儿么?去,去,去,莫莫莫,负了这良辰!」

  她杏眼横媚,秋波流转,中间有着一分欣喜、一分忧郁、一分激动、一分欢爱,美目痴痴,只是望着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这身子骨自个儿知道,无甚大碍。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说起要去法觉寺烧香,我知丈夫必要随了去,就找了个托辞在家……小乙哥是聪明人,自当知晓才对。」

  贾进娘子踌踌躇躇着把话说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张合之间分外诱人。燕青实乃天巧星转世,一颗千伶百俐心,岂有不明白之理。眼见佳人嘴角轻颤,如颤颤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语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轻轻拂拭她眼角的珠泪,感觉被无数的柔丝所包围。贾进娘子香肩微擞,绝望中缓缓地握住了他,这手指轻触的一刹那,她恍然忘却了自己,内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无边无际的放纵。冬日的骄阳透过窗子的轻纱漫滤进来,墙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气,而这一切都好似在将她拉入那无尽的深渊。

  当贾进娘子第一颗晶晶的眼泪从她花瓣般的面颊上滴落下来时,燕青就好象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飘摇,轻轻地说:「娘子好美……」这语调是如此的婉约,在静室里更是万分的柔腻,是晨间蜂蝶的轻语。

  贾进娘子的胴体轻颤,叹道:「轻粉易逝,红颜弹指,昨日乐游原上的好女儿,不过是今宵黄土垅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怜我!」

  燕青低下头,吮着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径直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摸到了那垄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长。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发绒绒,唯独不曾见过白虎,今日却遇上了。」

  说来也怪,燕青虽是久历花丛,这风月场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子,然无论美妍胖瘦,身下之物尽是百草丛生。如小黛、秋娘这等顶尖人儿,也是草丰水足场所。

  当下,燕青再不多言,将她的身子横抱,但觉体软如棉,吹气若檀,已是心醉,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亏了我浪子名声。」

  贾进娘子粉靥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时风流蕴籍,媚不可当,她轻笑道:「早知小乙哥风流手段,只是奴家体弱,小乙哥轻怜则个。」

  芳心乱颤之下,胯下淫水早已丝渗出,染湿了亵裤。

  燕青见她体态撩人,勾魂摄魄,裆下风流家私也是生猛弹翘起来,便一手勾着那柳腰一手摸捏起她白嫩之物,叫道:「还不知娘子姓名,可跟哥哥说说?」

  贾进娘子体酥情热,更加上燕青那物事顶在她的白腻腻大腿上,已是娇喘吁吁,椒乳随着喘息上下摇晃,道:「好哥哥……奴家闺名叫苏苏,你却不许和人说。」说着,丁香半吐,与燕青交缠在一起啃啄不休,心中畅快,美不可言。

  燕青赞道:「好名字。苏苏,哥哥可要酥了……」他狂吻之下,伸手挑开她的衫扣,再轻轻地一摁一挤,但见两团雪白乳房弹将出来,乳尖上红晕一片,娇滴滴的好生诱人。燕青低下头含了起来,一阵阵地叮咬舔弄,口中呐呐道:「亲亲苏苏,你这小乳儿真是清香无比,着实讨人喜欢。」

  想这贾进娘子早是欲火旺盛,那骚穴儿淫水肆虐许久,怎堪燕青调情手段,阴牝内灼热难当,却是不便直言,只是口中嗯哼乱叫,不住儿地抛送媚眼,淫调儿不断,两只玉腿儿只在燕青腰间摆弄,一只小手儿径自伸向燕青裆下的巨物。

  要说这燕青是风流人儿,怎不知贾进娘子淫兴大炽,骚痒难耐,只是心中欢喜,故意调戏于她,全不理会她,一只手玩着那乳房,一只手只是揉搓着那光滑肥腻的美穴儿。贾进娘子在他怀里如蛇般骚动,心头便如有万针攒心般难受,粉唇儿轻颤,挤将出丝丝呻吟,只想化仙飞去,以免受这锥心的折磨。

  燕青见她难受,轻笑一声,遂用手掰开两条嫩腿,细细赏玩起来。只见那光突突阴阜上,有两片殷红物事,粉嫩肥厚,涓涓细流自那紧窄处泻将出来,浓稠粘白,令人神消。

  贾进娘子尽管闭着眼,也知燕青正自观赏自家那美物儿,面红耳燥,阴牝儿更是吐出阵阵淫水,心想:「全叫他看将去了,也不知怎生丢人?」燕青情热之下,也是按捺不住了,提着自家那坚硬铁棒送入了那娇腻美穴之中,甫一插入,但觉内中暗潮汹涌,遂使出内家心法,定住心神,慢慢抽插起来。

  他本是天巧星下世,异禀天赋,聪慧英武,有过目不忘之姿。早些年曾见过《黄帝内经》,也暗地里练过《大阴阳天地交赋采乐心经》,床上功夫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贾进娘子虽是风流人物,平日也只是与丈夫交欢过,眼下子却怎当得燕青肉棍儿撩拨穿插,心眼全开,肉穴儿淫水激溅。燕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地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次,都叫她心魂俱散,只觉着生不如死却又是那么的畅美快活。她的玉腿儿拼命夹着那销魂物事,花枝儿乱颤,哼哼唧唧,再接受重击数百下,阴牝儿经受不了,自花心深处再次涌出阵阵阴精,粘糊乳白,淫靡万分。

  燕青早已心知,蟒首昂扬,鲸吞那乳白浓精,但觉神清气爽,自知功力更上一层楼。

  他运转大小周天,然后睁开双目,目光如炽下,只见贾进娘子花容黯然,显是方才那一仗打将下来,她已是精疲力竭。

  燕青爱怜地抚摸着贾进娘子略显憔悴的脸庞,欢爱之后萎靡之中的她依然妩媚勾魂,状比病中西施,貌比恙中贵妃,更是叫人魂消。

 

           第十回 逆人伦,法觉寺行淫

  

  欲海轮回,沉迷万劫。

  眼底荣华,空花易灭。

  一旦无常,四大消歇。

  及早回头,出家念佛。

  且说贾氏一行人前往法觉寺,一路无事,来到寺前。但见已有许多人都手持信香,口中念念有辞,礼佛之声如海潮雷动。

  贾氏问道:「今日热闹不比往日,却是为何?」

  贾进道:「妹子有所不知,前日是大名府尹梁中书之母庆生,特地于法觉寺修建七日黄罗大醮,这不许多百姓也来凑热闹,也好沾些光吧。」

  贾氏凤目轻抬,见一只大铜鼎安在殿门首,另有古铜周彝三尺余高,汉瓶一对,俱是翡翠硃砂、千年斑秀,供在佛前桌上。大琉璃灯四面儿付垂带,珠子宝石嵌的点起,照得满殿上金光百道。贾氏道:「看这些物事,倒像是大内之物,却也安在这里?」她出身官宦人家,丈夫又是富甲一方的大商,一眼就能看出与众不同处。

  贾进嘴里「嘘」道:「妹子且噤声,这却声张不得。要知梁中书可是蔡京丞相的女婿,这物事可不来得容易。」

  贾氏哼道:「可也是。哥,我却有些累了,你且找个清静处与我歇歇。」

  贾进一愕,道:「妹子,我们却还未上香呢。要不咱们先去大殿里听法师说说佛法如何?」

  贾氏道:「就这样吧。」当上到了大殿上,先拜见了佛像,早迎着了知客本因和尚,引至方丈。

  只见众僧摆起钟鼓法器,正中坐着主持,把双眼闭着,搭下眉毛,做出那坐禅的气象,得道的威仪,大声说道:「人身易失,佛法难逢。夫妻恩爱,一似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儿女情肠,好似烧瓦窑,一水和成随处去。石火光中,翻不尽没底觔斗;海沤波里,留不住浪荡形骸……」

  贾进跪在贾氏后边,却无心听讲,一双色迷迷眼儿只是盯着贾氏旁的小黛。

  见她今日穿着一件沉香色云缎披风,内里套着一件绛红色茧绸裌袄,衬托得脖颈间一片白皙,红馥馥朱唇,当真是香生春色,淡丽无匹。他心痒难搔,伸出手来在小黛的小脚金莲上一捏,柔软如棉,引人遐想。小黛吃惊,回眸一看,见是贾进,白了他一眼,便又垂首低目听起佛法。

  过了些时,贾氏对着小黛耳语片刻,便悄悄站了起来,踅进内殿。却是贾氏忽然内急,想上毛厕小便,当下莲步轻移,到了后院子,见香客寥寥,知道都在殿上听法。她急忙脱下裤衩,尿了起来,只听得泉水激溅得响,她伸出手轻轻在那牝肉片上揉了几下,心想:要是燕青小乙在,就在这儿做做多好!

  她正淫思渺渺时,那门儿却被推开了,初时她倒不介意,想是别的女香客也要小解。猛然抬头一看,大吃一惊,怒斥道:「李固,你好大胆子,怎敢进来?还不快快出去?」

  李固却浑然不怕,笑嘻嘻道:「娘子勿惊,待我来安慰你。」说着已是将她抱在怀里了。贾氏怒道:「李固,你这狗奴才,竟敢如此,看我回家不叫员外打死你!」她急怒之下,裙裤已是尽数掉在地上,露出精光滑亮的下体来。

  李固嘿嘿数声,道:「你这骚货,别人能操你,我就不能么?」

  他伸手自贾氏领口摸下,将那豪乳捏握在手中,边自挤捏,另一只手却是搓揉起那绒绒阴毛。

  贾氏「啊」了半声,全身一阵颤抖,道:「你这臭奴才,说什么呢?还不快快放手?」

  李固淫笑数声,道:「骚娘们,你做得别人就说不得么?前日里你和贾进公子做得好欢呀……哈哈哈……」乍听此言,不啻于晴天霹雳,贾氏顿时呆了,半晌,颤声道:「你、你……你却如何……如何……」她惧怕之下,哪管得花露外泄,阴牝任由李固蹂躏。

  李固感到手上粘满淫水,性致勃勃,道:「瞧这你骚货,水这么多……嘿嘿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你家哥哥乱来,传将出去,看你不羞死才怪。」

  他三下两下除下自家内裤,掏出那阳物儿,约莫六七寸长,然后拉着贾氏的手来握住,又道:「我这物事不比员外的差吧,呆会儿我就干死你,嘻嘻……」他将贾氏顶在墙壁上,拎起她的右腿放在腰间,厉声道:「把它放进去,听见没有?」

  贾氏脸上凄艳异常,只觉生不如死,心想:「这事儿传了出去,叫我贾家名声扫地。只是……只要,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晓……」虽然兄妹乱伦,自古使然,比如战国齐襄王与胞妹齐姜敦伦,然终究是见不得人之事。

  她心里头痛楚不已,却也只得认了,当下把那阳物儿套弄数下,感觉生硬滚烫,遂用手扶住,对准自家阴穴儿,纳了进去。

  但听得这二人都叫了半声,显是畅美异常,贾氏本是淫奔浪荡之女流,骚穴纳入这阳物,是久旱逢甘雨,李固也是丧心病狂之徒,阳物一进入那美穴里,也算是如鱼得水,顿时洋洋洒洒,两下交合,真是妙趣横生。

  干了数百回合,李固突然如狂风骤雨般猛耸猛撞,招招见肉,直撞得贾氏阴牝内灼热难耐,浑身酸痛酥麻,再加上她是单脚支地,更是体力不支,只是「嗳嗳」直讨饶,道:「好李固,你就饶了奴家吧,嗯……嗯……回去家中,再来如何?」

  李固见她胴体不住颤抖,朱唇微启,双目紧闭,显然高潮已至。

  他狂笑数声,一鼓作气,再不停歇,再抽插数百下,只觉心中一张一弛,一松一紧,知道精关大开,遂紧紧搂住贾氏,顷刻,体内汪洋如注,已是贯入了那淫骚浪穴中。

  贾氏沉默半晌,叹息道:「奴家今日遂了你的愿,盼你以后要周全则个。」大泄之后的她云鬓篷松,少妇风情尽览无遗。

  李固自打见了贾氏,日思夜想的便是得了这美娇娘,今朝一举成擒,自是喜出望外,道:「娘子放心,今后李固唯娘子马首是瞻,但叫我负了娘子,定叫人千刀万剐。」

  两人再缱绻亲昵片刻,贾氏繫好衣带,道:「你且呆会再来,莫要叫人看出了破绽。」

  李固笑道:「那是自然。」

  

     ***    ***    ***    ***

  

  贾氏看看日高,忙穿过了内殿,走过东内厢房时,却听得仔细,是贾进的声音。

  她急忙放轻脚步,循声觅去,那声音是从一小窗隙泻将出来的。贾氏将窗隙弄大了些,窥视里面。

  不看则已,一看却是又恨又羞。

  但见小黛半跪在地,檀嘴里含着贾进的那阳物,上下套弄,吸咂有声,把贾进爽得是哼哼乱叫。只听得贾进道:「好小黛,此时不见,这小嘴儿越发的能弄了。可不似你家少奶奶,只是躺在床上像根木头,一点儿也没情趣。」

  他嘴上说着,手也没有闲着,在小黛怀里一阵掏摸,显然是在玩弄她那对乳房,而且兴犹未至,腰肢款摆,直要把那阳物尽数送入小黛口内。小黛却是小手握着那阳物根部,只含及一半,而且神态凄楚,似是不太情愿。

  贾氏早在娘家未嫁之时,就知哥哥贾进色狼本性,家中侍婢无一漏过,就连父亲的侍妾也不放过。眼下见及这场面,又想到适才与李固一幕,真是:酥麻了半壁,软瘫做一堆。

  只听得贾进哼叫不已,然后大声叫了出来,一股阳精尽数射入了小黛嘴里。

  小黛将那截软物吐了出来,掏出一方纱巾擦拭嘴巴,道:「贾大少爷,今日称了你的愿,但愿你能信守承诺,再也不要来纠缠奴婢了。」她颜容憔悴,声音哽咽,显是极为无奈。

  贾进见她如此情状,叹道:「小黛妹子,我虽是无行浪子,但也不是那种无信小人,你放心做你的江家主妇吧。往后你要好自为之,多加保重。」他恻隐之心既生,也就不复贪图之意,见小黛唇角犹带一丝精沫,俊俏模样一如少女青春时,注视良久,长长地叹了口气,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贾氏闪躲在一旁,见小黛泪如雨下,脸上肌肉痉挛,心底也是好生疼惜。

  

     ***    ***    ***    ***

  

  且说贾进娘子自泄了阴精之后,虽是花容惨淡,仍是不掩其俏丽风姿。燕青凝目望着她,粉颈朱唇,香乳纤腰,何况与自己水火交融后,阴牝处更是光华滋润,流光溢彩。

  燕青看得心旌摇荡,情不自禁,当下爱抚她那妙牝儿,只觉光滑细腻,肥嫩嫩,粉墩墩,可算是人间妙器。

  于是再次挺起长枪,插入了那光肥肥妙牝内,这次他不再使出内功,只是真刀真枪的长驱直入,枪枪击中要害,直顶得贾进娘子哼哼大叫,继而微声呼痛,央求道:「好哥哥,你且轻些,奴家再也吃不消了……真真的要死了……」

  她的牝肉早已经被抽得翻了出来,露出了粉红色肉片片,夹杂着粘滑乳白之物,先是汹涌澎湃,慢慢转成细流。燕青放慢节奏,以嘴对嘴,暗渡功息于她,下身款款而动,前后左右,只把她弄得是心花怒放,气若游丝。

  燕青今日有意儿在她里面释放出阳精来,所以这次不是逞性而为,当下精关打开,把那热滚滚精流尽数射入她子宫之内。也只是这春风一度,贾进娘子便珠胎暗结,后产一子,此乃后话。

  两人玩得尽兴了,燕青抽出阳物,贾进娘子拿出丝帕擦拭着那淫秽物儿,又帮着他着好衣衫,道:「好哥儿,可莫要忘了奴家。」她情深意重,发自心声,声调颤抖,一双美目里泪水翻滚。

  燕青瞧在眼中,自是心中感动,把她拥在怀里,但觉暗香浮动,美艳逼人,道:「好苏苏,小乙怎会忘了你?只是算起来你也是我的主子,咱们身份有别,何况你是有夫之妇,只是这么春风一度,也是燕青前世修来的福分了。」他深知今日偷情,也是机缘巧合,今后想再有这机会,怕是不可能了。

  贾进娘子痴痴地望着他俊美的脸,凄然道:「便只是和哥哥一朝欢爱,也叫苏苏不枉走了人世这一遭。」自嫁入贾家以后,她便一直郁郁寡欢,深怨娘家不长眼,让她所配非人。然自见了燕青之后,心境顿开,只觉天地为之一宽,衷心想之,不能忘之。

  燕青见她深情若此,心想自己今生实是负人良多,道:「燕青无端浪子,不足为念。但盼娘子以后忘了燕青才是。」

  贾进娘子沉默不言,心中却想:「我的冤家!你叫奴家怎生忘得了呢……」

  燕青拱手道:「娘子此去,更不知何时再见。小乙有一物相赠,日后娘子如有所命,就叫人持此物前来,但教小乙有一口气在,纵是千山万水,自是风雨兼程。」他从衣物当中拿出一个翠玉金簪,放在贾进娘子小手心里。

  贾进娘子香腮娇红,道:「奴家无物与赠,小乙哥可莫忘了我才是。」适才一番激战,她全身淌汗,内火俱消,精神竟比平时倍增,容光焕发,娇嫩嫩的身子恍能滴出水儿似的。

  燕青心知此等机会难再,轻笑道:「怎么没有,这不就是么?」他手中拿着一件大红肚兜,正是贾进娘子所着。

  贾进娘子大羞,啐道:「这却怎么可以?」

  燕青抱着她,在她鬓边亲吻道:「这是娘子最贴心之物了,以后小乙一见此物,就会想起娘子的可心样儿。」

  贾进娘子嘤咛一声,倒在他的怀里。

  她得燕青春风化雨般滋润,久久压制心头的情欲一旦勃发,便如草木萌发,百花绽放,当下二人又搂在一块,构成一幅欢情春宫图。

  正所谓:

  脂膏雨流欲频催,万草千花一饷开。

  牝中荒畦犹绿秀,小乙长鞭入墙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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