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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8 10:27 5hhhhh 1710 ℃

           第七回 赏春景,浪子遇金兵

  「湘娥化作此幽芳,凌波路,古岸云沙遗恨。临砌影,寒香乱,冻梅藏韵,熏炉畔,旋移傍枕,又还见,玉人垂绀髻。料唤赏,清华池馆,台杯须满引。」

  小黛早晨醒来,便见窗台前书案上压着一张淡红小笺,笔走龙蛇,直欲破纸而飞。

  她香腮晕红,识得这是燕青小乙写的,他平日里常将她比做那凌波仙子,神醉于她的清铅素面,娉婷丰姿。

  她的心微微一疼,情知昨夜燕青曾来过,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望着她,霎时间,小黛泪雨纷飞……

  就在这时,门扉轻启,小黛美目余光,便知是燕青去而复来。

  果然见燕青手中拿着一个松江纸盒,轻轻的走在她的身后,在耳边微语道:「妹子,你睡的好香,只苦了哥哥,坐了一晚上。」

  小黛闻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是桂花香!

  一大早的他就去买了她最爱吃的桂花酥吗?

  就着晨光的熹微,燕青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泪花,他从后面伸手抱着她,纤腰袅娜,胴体温热,他不禁情动。

  只听见小黛哼道:「哥,怎么不叫醒我来,竟坐了一夜。」她的心头隐隐约约的痛,这份痛沉埋在内心的暗角,蛰伏着,常常莫名的刺伤她。

  燕青微微笑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叫你。妹子,你真好看……」他的内心其实也是有着一份疼惜和哀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伤感袭上心头,尤其是在三日前贾氏的戏辱,于他心中实是重创,有一阵子,他真想离开这儿。

  小黛关切道:「哥,伤可好了,莫要乱动,再伤了元气可不好。」她缓缓的靠在他的怀中,只觉人生何憾,就这么一时半刻也好。

  燕青亲吻着她尖巧的下耳垂,透着自然清凉的清香,道:「哥身子好,那点小伤不在话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哥今天带你出去玩耍。」

  他深知时日无多,小黛马上就要嫁为人妇,今生今世恐怕再难相聚,只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她。

  小黛笑道:「哥要带我去哪里玩,只怕奶奶要使唤我呢。」明知是苦笑,她仍是要笑。

  燕青看见她眼中掠过的那丝无助和凄凉,很是难过,道:「我已经跟奶奶说了,你放心。我带你去景山玩一会,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想去那儿看看么?」

  小黛道:「如此最好,哥,你陪我吃,好吗?」

  晨风轻拂,窗前树影摇曳,枝头缀着密若群星的浅黄花朵,风姿优雅,就如眼前的小黛,燕青心中一动,道:「哥不饿,要吃,就吃你……」

  小黛身子一颤,幽幽道:「小黛早就是哥的了,哥……哥来吃吧。」她美目乜斜,秋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燕青将手伸进她的亵衣里,触手滑腻光洁,道:「好妹子,好妹子,你真是我的好妹子!」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摸索着她富有弹性的丰腴粉臀,再往下就是草美水丰的阴户了。

  小黛顿时酥了,凤目迷离,娇姿乱颤,只是轻哼道:「哥哥,可真要了小黛的命了……」如藕嫩臂轻舒,缓缓地解下了自家的衣衫裙带,露出冰肌玉肤,泪眼涟涟的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

  燕青柔声道:「好妹子……」将她轻轻放在那张碧玉月牙床上,手指慢慢地划拨着她那洁白光腻的肌肤,如水般柔软,如润玉温暖,每到一处,小黛都是娇哼一声,燕青心醉了……

  回想往日两人欢爱场景,小黛的缱绻温情喋喋软语,犹在耳边,燕青不由得心潮澎湃,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二人虽然相聚日短,但心心相印,情深一往,只因为都是奴才身份,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正是身不由己。

  燕青抚遍她的全身,泪水在眼眶里打滚,慢慢低下头来,用嘴亲着小黛的每一寸娇躯,恨不得将她吮到心底去。

  小黛虽在身下,闭目也能感知他的温存疼爱,自己强忍着泪水,纤手一伸,擒住了燕青那根火爆阳物来,娇呤道:「冤家,来吧……」

  燕青心头酸痛,遂用手掰开小黛那嫩生生双股,挺着那阳物儿,缓缓送进了滑腻腻阴牝内,只是害怕自己阳物巨大,弄疼了她。

  小黛情动之下,却是不耐,用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阳物,粉臀往上一挺,但听得「扑哧」一声,阴牝深纳,燕青的龟头已是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心,小黛娇呼一声,只觉得牝内一片酥软麻辣,登时想叫喊出来,只是强忍着咬住红唇,随之而来的是周身的甜美舒畅。

  燕青却不急着动弹,阳物只在牝内慢慢研磨,自上而下,从左至右,这一番细磨,把小黛是磨得魂飞魄散,嘴里哼哼叽叽直叫,媚波横抛,玉腿儿乱掸,小手儿紧紧地掐着燕青的臂肉。燕青见她骚兴大发,知她情动,一手玩弄着她那尖挺挺椒乳,一手抵在她的阴蒂处,腰肢慢慢发力,仍是缓缓推挤。

  小黛浪叫着,心头儿灼热难当,好似有万千虫蚁叮咬难受得紧,只想飞天而去,免得受此椎心之苦。燕青在挺送之间,便觉得她的阴牝内暗涌波涛,骚水淋漓,突然间发力了,一阵的猛沖猛撞,招招勇猛如虎,却又章法有度,生生的把小黛插得好生快活,骚穴内淫水四溅,恰如惊涛拍岸。

  而燕青的每一次进攻沖刺都是刺入了她的要害,花心处蕊信零落,既叫人痛不欲生,又叫人舒服快美。

  小黛的双腿儿只好拚命地夹住燕青的那根要命物儿,娇枝乱颤,香喘籲籲,淫语霏霏,这一番捣弄,直撞得小黛是星眸朦胧,酥软成团。

  燕青舂捣数百下,小黛忍受不住,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春潮,黏稠乳白的淫液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处渗透出来,燕青知她已泄,却不歇息,如椽巨物还是夯击着她的牝户。

  小黛的牝户早是溃不成军,淫糊一片,只是娇躯儿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哼哼唧唧,幽穴吐腻,燕青见她花容憔悴,仿佛病里西施一般,晨光及之,更是楚楚可怜,令人心生爱惜。

  当下抽出阳物,却是蹲在她两股之间,张着嘴儿,吞纳着她如泉般涌出的稠稠浓浓精液,直至越来越稀,他把舌头又伸了进去,舔了个干净,这才罢休。

  「哥,小黛这就死了也心甘情愿。」小黛全身软趴在燕青的怀里,一时间郎情妾意,雨稠云浓。

  燕青轻轻扶摸着小黛的乌黑长发,纤细柔软,香汗扑鼻,道:「好妹子,你且歇一歇,我去安排车马,今日我陪你去游景山。」

  一番激情过后,小黛仍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让燕青心旌摇荡,只觉天上人间,不过如此。

     ***    ***    ***    ***

  时当正月,北国冷凉,景山修竹亭行人寥寥。

  燕青叹道:「金兵强暴,时常南下侵袭,你看胡虏不除,游人寥落如此。」

  小黛道:「天气这般严寒,就算没有金人,也不会有游人如蚁的景象。」

  燕青嗯道:「你说的是,你看那些树都笼罩着雪花,真是一片冰雪世界。」他见小黛仍有寒意,随手脱下自己的乌云豹氅衣披在小黛身上。

  小黛摇头道:「小乙哥,这不好,可不冷了你么?」

  燕青笑道:「我有内功,不怕冷,你先披着吧,来日我给你买一件猞猁狲皮裘,也好去寒。」

  小黛叹道:「小黛乃丫环之身,只怕穿不起这种贵重衣服来,你还是莫要买了。」

  燕青道:「你马上就要做夫人了,从今往后只有丫环侍候你了。」

  小黛脸色一沉,道:「哼,你是巴不得我快嫁给江二,这便遂了你的心。」

  燕青一言既出,就知失口,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黛,你不要在意,哥在这儿跟你赔不是了。」

  小黛珠泪盈眶,问道:「小黛哪有这福份,小乙哥,假如有来世,你会娶我吗?」

  燕青见她花容惨淡,心下难过,道:「妹子,来世我一定娶你,我一定明媒正娶,吹锣打鼓,把你迎进门。」他本多情浪子,眼见得小黛愁思恹恹,颇有些担心。

  小黛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数颗珠泪,泪眼朦胧中见燕青神彩飘逸,英姿飒爽,心中大痛,「可他不属于我,我要的是今生,而不是来世,哥,我的哥……」

  她嗫嚅着双唇,心旌动摇,神不守舍。

  燕青心中感激,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刚想吻下去,突然,听得远处有几声长啸,隐隐有刀戈之声,他擡头极目远眺,只见有数人骑马疾驰,后面有追兵呼啸着赶来。

  燕青眼尖,见那数骑追兵身着胡服,所发之箭镝镝有声,已知是金兵。他心中大怒,此地虽是北京郊外,却仍属宋朝边界,胡虏竟敢如此嚣张!

  耳旁听得小黛「啊」的惊叫道:「是大少爷!」

  燕青鹰眼锐利,恰如闪过一道寒光,只见当先一人秀才打扮,身着鸦翅青锦衣,腰间系着羊脂玉闹妆,头带绣冠,一副富家模样,问道:「小黛,这就是夫人的长兄贾进么?」

  小黛点头道:「是,只是不知大少爷为何如此狼狈?」

  燕青身形纵起,在那冰雪枝头轻轻一点,借力使劲,在空中腾挪数次,已是稳稳当当的站在路中,其状似骏驹跃涧,神采奕奕。

  他清啸一声,道:「来者可是贾进贾公子?」

  贾进正纵马逃命,猛然见空中落下一人,挡在当地,吓得一身冷汗,忙道:「小生正是贾进,壮士何人,请莫挡路。」

  燕青笑道:「贾公子勿惊,小子燕青,北京卢俊义员外是我的主人。」紧接着一辆香罗马车已是急急驶来,看来贾进是带着女眷。

  贾进闻言大喜,释下心来,忙道:「燕壮士救我!」

  燕青点头道:「贾公子是我家夫人长兄,燕青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搭救的。」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把弩弓,叫道:「今日叫胡虏见我燕青小乙的手段!」

  说时迟,做时快,只见当先追兵扑扑扑,已是倒下三人。

  有分教:背缠锦袋,弯弯如秋月未圆;稳放雕翎,急急似流星飞迸。

  追骑中一个锦袍金冠少年从中纵出,喝道:「愿闻壮士姓名。」要知女真族人历来敬仰英雄好汉,见燕青神射无对,跳跃腾挪处神意放纵,气定神闲,均是大为心折。

  燕青喝道:「你不识我浪子燕青么?」

  那少年赞道:「好,浪子燕青,我识得了。今日已是迟暮,咱们日后还有见面之时的。」说罢拨马便走,行得数步,转头道:「我乃大金完颜兀术,来日必叫你南人识得我!」

  哈哈大笑声中,已是绝迹而去。

  燕青见他气派豪爽,骑术精湛,心想:胡虏如此了得,难怪我大宋朝节节败退。

  贾进见他沉思,已是走上前来,道:「早就听说北京浪子燕青一把弩弓百发百中,果然是名不虚传。唉,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呀。今日若无燕青小乙相救,必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本文弱书生,见金兵长相凶恶,早是吓得魂飞魄散,手脚无力。

  燕青谦道:「小乙一介小厮,贾公子不必客气。却不知贾公子为何被金兵追赶,要知边关金兵掳掠杀劫这种事情也是常事,你不会武功,怎么如此涉险?」

  贾进叹道:「唉,还不是我家小娘子非要回娘家一趟,她家在离此百里的石家庄,原来也是大宋范围。哪知胡虏大胆,竟敢越过边界来打猎场,故而如此狼狈。」

  燕青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香罗车中锦帐一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正自望向他来,见燕青目光如炬,凛凛威风,娇脸微红,忙放下帐来。

  燕青道:「既来之,则安之,便到员外家一叙如何?」

  贾进喜道:「甚好,甚好。」

  说着目光斜睃小黛,见小黛脸色红润,少妇美貌更胜当年,不禁心下一荡。

  燕青却不曾注意,小黛螓首低埋,显是若有所思。

 

           第八回 贼李固,无意识淫情

  诗曰:

  莺歌燕舞太平年,少妇徘徊有情牵。

  风流总被风流误,却恨春光苦短长。

  却说贾氏自那日与浪子燕青戏耍一番之后,情思难了,衷心缱缱,思想着这小冤家碍于员外恩重,不敢下手,长日里神思恹恹。

  这日,就着临安灵隐寺方丈慧明禅师送来的正宗团茶,吃了两个糖点心,刚想打个盹儿。

  小翠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奶奶,大少爷来了,还有少奶奶也来了。」

  贾氏喜道:「不是说要下月才来么?怎么今日不打招呼就来了?」她一向与长兄情深,一听这好消息就急忙起身。

  小翠嘴快,道:「听说是在郊区遇见了金兵,幸好燕青小乙及时搭救,才得以脱险。」

  贾氏一听,大惊之下又复欢喜,嘴里直念「阿弥陀佛」,道:「北郊向来有胡虏出没,哥哥性子谨慎,怎么也行起险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唉……」说着急忙穿上一套织金袍裙,插戴了珠子冠儿、鬓花钗子,领着小翠走向前厅堂。

  但见厅堂喧哗,卢员外正与贾进寒喧道安,嘴上只是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也是奴才应当做的。」心中却是高兴,毕竟卢家有些生意也还须仰仗着嶽家脸面。

  贾进道:「时事混乱,也还须燕青小乙这种好汉相助才行,员外真是会调教人,几时也给我贾家调一个来。」

  卢员外颔首称是,谦道:「其实燕青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凑巧罢了。也是你大意,没将蒋方舟带在身边,要不然有他在,何惧胡虏猖狂。」

  贾方舟原名蒋方舟,原是江洋大盗,纵横长江两岸,心狠手辣,武功卓绝,罕逢对手。后来被同夥出卖给官府,下了死牢,那时贾准正是仕途得意之时,见他虽处难中仍是豪迈异常,颇想引为己用,便假公济私,把他救了下来。贾方舟感恩戴德,从此就改姓贾,投靠贾准做了家奴。

  卢员外曾在枕边听贾氏吹嘘,说贾方舟拳法勇猛快速,无坚不摧,杀敌于无知无觉之中,他行走江湖时也素来听过「半步崩拳行长江」贾方舟的名气,心想言下当无虚。

  贾进点头道:「是呀,只是家父常常带在身边随侍,贱内又催得紧,匆忙之下只好行险,谁知……」

  卢员外道:「贾少爷福大命大,一切均由天定。没有小乙相救,你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贾进听了大喜,正要说话时,贾氏已从厅堂后走了出来。

  贾氏一见到胞兄,已是珠泪翻滚,道:「哥哥也不念父亲年老,竟敢冒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累了全家么?」

  贾进忙道:「妹子勿惊,也幸亏燕青小乙了得,退了胡虏,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妹子别哭了。」

  卢员外在一旁笑了笑,道:「夫人莫惊,我到后边交待一下,晚上为贾少爷接风压惊。」

  贾进道:「这个吩咐下人做就行了,员外何须亲自前去?」

  卢员外摇头道:「哎,往日都是李固去做,今日我叫他到南街缎铺去收帐,我看还是我去放心些。」

  贾氏道:「哥哥今日辛苦,原要吃些补才行。怎么不见嫂子?」

  贾进笑道:「适才受惊,小黛带她到内室去了。妹子,几日不见,你越发的俊俏了。」他眼见卢员外走得远了,向贾氏丢了个眼色。

  贾氏会意,对着那些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招呼,都不用进来了。」

     ***    ***    ***    ***

  却说那贾进娘子随着小黛进内室更衣洗漱,见布置淡雅闲适,虽不见豪奢,自有一种清贵之气,知道这是小黛寝室。

  她指着香楠木桌上那株半开的老梅,道:「小黛妹子,今日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落入胡虏之手,真是生不如死了。」

  小黛忙道:「少奶奶也别跟小黛客气,小黛奴婢之身,可不敢与少奶奶姐妹相称。何况小黛手无缚鸡之力,怎能相救?一切都是小乙哥之力。」

  贾进娘子「哦」道:「早听说卢员外家有个浪子燕青,非常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生得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小黛妹子可不爱死了?」

  小黛香腮晕红,道:「少奶奶就会跟我这等下人开玩笑,小黛可不敢想。」

  贾进娘子奇道:「咦,瞧你跟他兄妹相称,又私会景山,自是兄妹情深了,看卢员外把他器重的,定会随他心意了,还怕将来不成么?」

  小黛脸色阴沉,摇头道:「小黛命薄,今生不复他想,只求得过且过……」她心事重重,难对人言,今日索性畅快了,道:「我下月就要嫁与一商人,此乃员外之命,再无回旋之地了。」

  贾进娘子见她愁思绵绵,痛苦模样,也是心下难过,道:「小黛妹子且莫难过,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总是有情人难成眷属……」

  恰在此时,窗外传来哀怨悱恻的笛音,乍一听,随着北风的飘浮若有若无,似断似续。其实却是缠缠绵绵,扶摇直上,小黛一听,顿时神色黯然,心知这是燕青小乙在吹奏《胡笳十八拍》,显然是日间所遇,心有感触。

  贾进娘子奇道:「这是何人所吹,竟是这般好听。」

  小黛道:「这便是小乙哥吹的。你打开南窗,便可见到他。」

  贾进娘子闻言,信手推开窗户,只见对面太湖石牡丹台上,端坐着一个标致俊俏的后生,青冠薄衫,掩不住一种潇洒脱尘的风致。

  贾进娘子芳心一动,红晕染颊,秋波流转,心中赞道:好一个风流汉子!

  燕青按宫引商,正自望着小黛这边吹着,猛然间见轩窗一开,竟有一张花儿般美丽的脸颊闪现,细看却是贾进娘子。他一怔之下神色不改,手指婉转轻拂,转入徵调,笛声昂扬,似有一只高翔的飞燕,啭啭婉转,哀而不伤。

  就在此刻,两目相视间,贾进娘子对他轻轻一笑,便关上了窗户,一颗芳心嘭嘭乱跳,忐忑不停。燕青眼中那股淡淡的忧伤,如流水般隽永地流荡过她的心帘,她低下头细想:与他相比,自家丈夫竟如烛光萤火一般轻描淡写。

  燕青清啸一声,将短笛插入怀中,在太湖石上轻点了数下,纵向西首斜阳廊中,目光敏锐中见李固匆匆地向厅堂走去。他心想:也不知员外有何吩咐,这便见他去。

  李固手中提着两盒子点心、一盒子糕饼、一盒子蜜枣,他收帐回来时听下人讲贾家大少爷来了,就乘便从店铺里拿了些糕点给贾大少爷当茶点。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更是拿手好戏,此时心中只想着怎样奉承好了主子,嘴里不禁吹着小曲,浑没见燕青在假山石中穿行。

  李固弯过心月形拱门,穿过三簇文竹中的碎石小径,见前面厅堂竟然无人,不禁心下大怒,这些下人竟然偷懒,这还得了?看我明儿不宰了他们。

  也是合当有事,李固走到门前,见厅门紧闭,有些诧异,只听得有嘲谑戏笑之声从里面传出,那声音听着好耳熟,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摇晃声,好似椅桌不住的乱动。

  李固吓了一跳,心想:白昼喧哗,成何体统?

  李固蹑着脚步,悄悄向窗眼里一瞧,只见厅堂太师椅上,一个裸身男子正按着贾氏干得正欢。但见:如椽巨杵,似吐水龙泉,巨杵直捣风水穴,飞泄龙泉倾倒淫江水。热腾腾烈火万丈,救不出坠阿鼻的毒龙;黑暗暗苦海千层,陷入了吃腥臊的色鬼。欲室里寻找极乐,肉窟中觅得醍醐。

  只听见那男子道:「好妹子,多时不曾入你,这穴竟还是这般的紧。」

  贾氏道:「狠心的哥哥,因何这半年了也不来看妹子?早知你娶了那如花似玉女,忘了你苦命的妹子了。」

  那男子道:「妹子何出此言,要知你这夫君可是咱北京城中第一等好汉,妹子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只见贾氏纤手在那男子臀部狠狠一捏,道:「这还不是要怪你了,在妹子待字闺中时破了身,嫁过来时已是败柳残花,你道员外不知么?洞房花烛夜时,他将妹子入得好狠,妹子全身骨头竟要散了,可却不见元红。他卢俊义是明眼人,只是嘴里不说罢了,从那以后,他就来得淡了。你说,这还不是你害的?」

  那男子便是贾进了,他忍痛道:「哎呀,这却是我的疏忽了,如此岂不苦了妹子你了?」

  说着狠命地又插了数十下,只见贾氏嘴里哼哼叽叽的,兴发意浓,粉臀儿上擡,凑着那巨杵来回磨擦着。

  李固从外面听了,如获至宝,心下欢呼,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要知李固一向对贾氏心怀不轨,早有窥测之心,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敢放肆。今日无意中得窥主子淫戏,竟有意外收获,岂不大乐?既是如此,拿着这把柄,往后还怕贾氏不从么?他高兴之下,又往窗眼中望去。

  却见他二人已是搂在一块儿一阵的亲咂吮吸,贾氏那淫穴儿如婴儿嘴,一张一合,好似待哺一般。而一汪儿淫水汩汩渗流,丝丝缕缕,源源不绝。

  贾进拍了拍贾氏的屁股,命她双手支在太师椅的扶把上,玉腿分张,臀部高耸,而自己便站在身后,手扶着那杀气腾腾的巨物,对准那嫩牝一杵,「扑哧」一声,直直地插了进去。他二人本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不用招呼,已是撕扯起来。

  这一顿好抽,但见光突突龟头一进一出,带着粘稠稠湿答答的液直往外流,直插得贾氏是香喘淋漓,琼鼻翕张,「啊……啊……」的叫个不停。

  李固在窗外瞧得是阳物高举,已是五指齐动,搓揉起自己来了,一双牛眼瞪得好大,只是瞧着那妙物儿吞吞吐吐,内外交攻,妙趣横生,淫水肆虐地顺着那太师椅腿儿直淌在地上。

  贾氏淫兴浓冽,妙牝儿一夹一吮,或点或吸,竟将贾进那巨杵裹在里面,活生生的套弄裹挟,直把贾进挟得是心魂飘荡,一根阳茎竟是要酥了一般。当下又是一番猛插硬抽,直抽得妙牝内的淫水哧哧答答的乱响,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贾进经过一阵的沖刺,毕竟当不住贾氏的阴功,按捺不住,背柱一麻,一股股热腾腾阳精已是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那花蕊深处。

  而窗外李固也随着贾氏的浪叫声精关大开,浓稠淫液笔直地射在了厢门上,在寒冷中瞬间冻成斑斑汙迹。

     ***    ***    ***    ***

  燕青走到后花园,听得卢员外呼喝之声,叱咤在耳,便知是卢员外在练拳。

  只见卢俊义目光炯炯,精神抖擞,步法矫健,拳出时力道刚猛雄浑,全身关节形曲力直,正可谓是神松意紧,气与力合。

  燕青暗自喝彩道:主人功力日见老辣,只怕自己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

  卢俊义打到酣处,清啸一声,以一式「虎啸南山」收势,脸不红,气不喘,沖着燕青道:「小乙,拳术的妙用,贵在形、意结合,浑然一体,武术中常说的‘有形无意都是假,技到无心始见奇。’就是这个道理。你随我苦心研练数载,这些奥妙均已掌握,我很是高兴。这套‘十二式伏虎拳’原也算不上是什么上乘功夫,但每日演练一番,却能养气凝神,百病不生。」

  燕青道:「主人说的是。小乙从不敢忘,您常日教我,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想小乙能练到员外这般火候,虽死何憾。」

  卢员外侧目打量他,缓缓道:「你杂学太多,不能专骛于武术一项,天性所然,不能强求。不过你善于动脑子练武,在武学上当有一番作为,盼你能克己为人,切莫耽误青春年华。」

  燕青喏喏称是。

  盖卢俊义也是一方豪杰,眼光自有独到之处。后世流传「燕青十二翻」、三十八式「燕青刀」以及「燕青剪」,皆以燕青命名,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而燕青得以成名,卢俊义可谓不无功劳。此乃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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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一篇网文节选,作者:十年砍柴

  水浒中最有间谍素质的是燕青,最成功的间谍活动是柴进和燕青合作干成。

  柴进是周世宗之后,身份高贵,气度不凡,见识超群,难怪,有「天贵星」之称的他是被逼上梁山的,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心腹,宋江等人反而要借重他的声望。

  这燕青是梁山「二把手」卢俊义的心腹。这位小乙帅哥「更兼吹得,弹得,唱得,舞得,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亦是说得诸路乡谈,省得诸行百艺的市语。更一身本事,无人比得。拿着一张川弩,只用三只短箭,郊外溶生,并不放空,箭到物落,晚间入城,少杀也有百十个虫蚁。

  若赛锦标社,那里利物管取都是他的。亦且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

  「这燕青,他虽是三十六星之末,却机巧心灵,多见广识,了身达命,都强似那三十五个。」

  ——小乙哥简直就是一个天生作间谍的料!武艺高强、熟悉各地风俗,能讲多种方言,赌场、官场、风月场的路子摸得门清,戴宗和他比,简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夫。

  世家子弟柴进和小帅哥燕青联手,伴宋江进东京演出的那幕戏,真可以进间谍培训教材。

  ——宋江虽然器重戴宗,但他很明白,进东京那样的龙潭虎穴,靠戴院长那两下子是不行的,所以他必须仰仗柴进、燕青两人。

  柴、燕二人先禀宋江之命前去探路。为了骗取进皇宫的通行证——簪花,两人合演的双簧那样精彩。

  在酒店里见到到皇宫值班的官员,燕青向那位王观察行礼,王观察说:「面生并不曾认识。」

  燕青说道:「小人的东人和观察是故交,特使小人来请。」

  「莫非足下是张观察?」那人道:「我自姓王。」

  燕青随口应道:「正是叫小人请王观察,贪慌忘记了。」

  「随口」可看出燕青随机应变的能力。李部长的秘书和司机认识张部长,而公务繁忙的张部长难以认识李部长的秘书、司机,这很正常。且下人见了官员,因为紧张而忘事也很自然。

  当燕青请王观察见到柴进时,王观察自然也不认识。

  可柴进笑道:「小弟与足下是童稚之交,且未可说,兄长熟思之。」

  像东京城内的官员,自然社会关系多,有些儿时的朋友忘记了也属正常。再加上柴进优雅的气度,以及和燕青天衣无缝的配合,王观察即使半信半疑也难以驳回柴进的面子。

  酒至半酣,这是人警惕性最差的时候,柴进抓住时机套出「翠花」的秘密。喝完酒后当着奉承自己的儿时好友,喜欢显摆也是常有的事情。

  「每人皆赐衣袄一件,翠叶金花一枝,上有小小金牌一个,凿着与民同乐四字,因此每日在这里听候点视。如有宫花锦袄,便能够入内里去。」

  不经意间就泄漏了国家机密,然后柴进、燕青用麻药放倒了王观察,柴进换了他的衣服和宫花,进了皇宫。等转了一大圈后,回到酒店的包间,依然将宫花衣服还回来。他们抓住了王观察这些官僚们的弱点,即使知道自己的衣服曾被人家借用过,为了乌纱绝不可能主动去上司那里彙报。

  柴进在宋徽宗办公的睿思殿里削除「山东宋江」四个字,其实质意义是先向朝廷示威:禁苑重地我随时可进。吓唬一下皇帝后再找招安的门路就容易一些。

  后来征方腊时,依然是柴进和燕青,潜入方腊内部,取得了方腊的信任。柴进被招为驸马,燕青被封为奉尉。成为攻占方腊清溪洞的「第五纵队」。

  柴进主动申请潜入敌部时,惟一的条件是:「情愿舍死一往,只是得燕青为伴同行最好。此人晓得诸路乡谈,更兼见机而作。」

  乖乖,在此之前,燕小乙说过东京话、山东话,还不为奇,毕竟离大名府不远。他竟然连鸟语一样的浙江话都能说!天才间谍。

  燕青接近李师师那番表演更显露小乙哥过人的机灵。

  当老鸨问他:「小哥高姓?」

  燕青回答道:「老娘忘了,小人是张乙的儿子张闲便是,从小在外,今日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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