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战场

学生们都被安排在了堡垒中，跟随经验丰富的士兵进行轮流排班站岗，士郎和吉尔伽美什被安排到了后半夜。在床上睡了有四个多小时，士郎便叫醒了吉尔伽美什，二人出了房间走上楼梯，与站岗的学生和士兵交班。

在吉尔伽美什的坚持下，军队并没有给两人安排陪伴的士兵，士郎迎着微风，站在了城墙上，远处是望不尽的沙漠，此时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像是无尽的深渊一般，伴随着风的声音，传来令人胆寒哀鸣声。

士郎缩紧了身子，没有阳光的夜晚总是让空气的温度变得冰冷，吉尔伽美什从身后将士郎搂进了怀里，下巴垫在了士郎的红发上，贴着温暖的怀抱，士郎似乎也暖和了起来，他看着远处无尽的黄沙，突然觉得有个黑点逐渐逼近。

“吉尔，那是？！”

“啊，是侦查兵。”

二人都发现了逐渐接近的车子，士郎转过身跑下了城墙，吉尔伽美什跟着士郎来到了堡垒的侧门，钢铁铸建的大门缓缓上升，车子放慢了速度开进了堡垒，随即钢铁大门又缓缓的下降。那车子里面的人一身棕黄色迷彩服，头上还戴了顶黄色的帽子，他下了车，表情显得很急躁。

“侦测到死徒大规模的行动，距离这里还有不到10公里的距离。快去通知将军，全军戒备！”

“通知将军，全军戒备！！”

附近的士兵纷纷四散拉响了警报，通信员前去将军的房间，而士郎扭头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发现对方也正盯着自己。

“吉尔，我也要去。”

吉尔伽美什瞥了士郎一眼，然后转过身，不慌不忙的往房间走去。

“……随你。”

语气很淡漠，士郎明白，这是他不想干预的意思，吉尔伽美什的力量会使得死徒大规模被消灭，而人类如果没有死伤，那么就会造成死徒的数量无法持恒。吉尔伽美什身为贵族，也有他不能干预和不可动摇的原则，士郎并不想为难他，于是只身一人混进了军队中。

堡垒的门陆续升起，士兵们跟随着将领走出了堡垒，所有人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士郎看着身边的女兵，对方似乎有些紧张，握着长枪的手轻轻地发抖，士郎走在她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的，别这么紧张。”

“嗯，谢谢你……”

女兵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下深呼吸，士郎望着远处黑压压的身影，心脏猛地一窒，不计其数的死徒，A等大概有不下10只。将军一声令下，近战的saber们便冲了上去，用他们的近击搏斗抵抗住前方的死徒，而远程的Archer们则站在近战战士的后面，攻击敌人的后方。

士郎投影出双刀，跟着saber们正面对抗起了入侵的死徒，庞大的数量将战士们团团围住，士郎一边用自己的双刀砍杀着敌人，一边投影出利刃将那些腹背受敌的saber解救出来，似乎并没有见过士郎这种远近兼备的战士，那些士兵看着士郎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几乎只是在拼人数而已，死徒倒下的瞬间，也陆续不断的有战士们倒下，而更糟糕的是，除了正面的敌人，战场的右翼也出现了敌人。右翼是薄弱的方位，如果没有saber抵抗，死徒会以最快的速度攻入Archer的所在地，到时整个局势都会被打乱。

“所有人留在原地抵抗！！”

士郎猛的喊了一声，然后侧身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右侧的战场，将军原本还打算呼叫增援，右侧战场却突然出现了一名红发的战士，对方疯狂的冲向了奔涌而来的死徒，这对于战士来说无疑是自寻死路。

“此身为剑之骨

此身为剑而生

钢铁为身，而火焰为血

血潮如铁 心如琉璃

手制之剑已达千余

纵横无数战场而不败

不知所失

未尝一次败北

亦不知所得

亦未得一次胜利

伴常痛以制诸兵，候伊人之来

在此孤身一人，铸剑于剑丘之上

了无遗憾。此乃唯一路途

那么，此生无须任何意义

此生即为“无限剑制”

此身定为“无限之剑”所成”

一边急速迫使自己远离右翼战场的Archer们，一边念出了咒语，士郎的脚底出现了龟裂的纹路，随着纹路冒出了红色的光芒，出现在右翼战场的死徒们瞬间消失了，将军一愣，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居然会有战士使用固有结界。

尤其是像这种程度的结界，没有五六个人合力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个少年居然会使用这样庞大的结界，让将军有些诧异，但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呼叫了支援。士郎以一己之力将一千多只死徒囚禁于结界之内，好在其中并没有A等死徒存在。双刀将接近的敌人捅穿，红色的血浸透了衣物，结界中不停生成的剑像是永不枯竭一般射在了死徒的身上，随着刺耳的哀嚎声，士郎只能感觉到身体拼尽全力的厮杀。

没有任何可以多做考虑的时间，仿佛这幅身体天生就是为了厮杀，旋转闪躲，刺入心脏，抽出刀刃，挥刀砍入另一具身体。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鼻腔，眼前荒芜的景色都被染上了血光，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但也越来越灵巧。

空中落下的箭雨将后续接踵而来的死徒刺穿，落在地面上发生了小范围的爆炸，士郎沉浸在战斗中，耳边的风声、嘶吼声，似乎都安静了下来，他只听得到刀刃刺入肉体的声音，试图暗算他的死徒的脚步声，还有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时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士郎身上的血渍几乎让他看起来像个血人，地面上的尸体越聚越多，士郎已经察觉不到自己厮杀了多久，只能感觉到手中流过的生命，和肉体倒在地面时发出的闷响。

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战斗，荒芜的结界内，被血浸透的红发少年，呆呆的跪坐在数不尽的尸体上，沾满了红色液体的双手无力地垂下，任由双刀从手中滑落，琥珀色的双眸失去了神采一般，疲惫的阖上了眸子，而同时结界也一同破碎，露出了外面的战场。

似乎战斗已经达到了尾声，大家陆陆续续撤退的时候，便发现了跪坐在尸体之上的红发少年，如同修罗一般，那是极为震撼的场景，浴血的身体在微微升起的晨光之中缓缓的站了起来，柔和的光晕打在他的身上，为他镶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微微回过头，士郎看着那些疲惫不堪的战士，略微苦涩的扬起了唇角。

而得到是赞赏般的呼声和掌声，士兵们陆陆续续回到了堡垒内，士郎虽然成功一人阻挡了来自右方的袭击，但是依旧被给予了处分，没有听从命令而且擅自行动，让士郎得到了三天关禁闭的处罚。士郎没有解释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冲动，但那是他当时唯一能去做的。

士兵扒光了士郎被血黏住的衣服，露出了强烈血腥味的裸体，然后用水龙头将士郎的身体冲洗干净，又给他换上了干净宽松的衣服，将士郎的手脚用锁链拷好后，将他关进了禁闭室。关禁闭的第一天，吉尔伽美什便推着门进来了，士郎坐在床边，一瞬间的亮光让他眯起眼睛，抬头望着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的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他身后的门被关了起来，房间又再度陷入了黑暗。

“第一次，感觉如何？”

“……啊，糟透了……”

微微垂下头，士郎感觉到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吉尔伽美什坐在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搂住了士郎的腰，另一只手牵制住士郎的下巴，强制士郎在黑暗中面对他。感觉到柔软的触感吻上了双唇，湿润的舌尖探入了口中，士郎张开嘴，接受着吉尔伽美什的侵入，湿滑的舌尖探入口中，搜刮着柔软的内壁，搅动着士郎的舌头。

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对方的舌，士郎用力的吸允着吉尔伽美什的舌尖，吞咽着对方的唾液，胸口处传来了难以抑制的空洞，仿佛只有这样激烈的爱抚才能将那些空洞填平一样，士郎喘息着将双臂套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脖子。

手腕的铁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沉甸甸的落在了吉尔伽美什背上。抵死一样的缠绵，像是要将彼此吞吃入腹一般激烈的舌吻，感觉到士郎的身体开始有些发热，吉尔伽美什放过了士郎湿润的双唇。

“这就是你的理想吗，士郎？”

被用力按在了床上，士郎感觉到后背紧紧的贴在了床板上，而身体上方的人，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脸，士郎也能感觉到吉尔伽美什身上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压。在看到那样坚毅的身影和浴血中绝美的画面，吉尔伽美什没有了忍耐的想法，他站在城墙上，看着战场中被他视为蝼蚁的人，拼尽全力的战斗，一个一个死亡，一个一个倒下。

那些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的表情，让他感到厌烦了，无论多少次的轮回，无论多少次的战争，那些表情永远存在。在这样明知无谓，还要继续下去的战争中，牺牲了太多的棋子。而那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右侧战场时，吉尔伽美什仿佛看到了光。

而那道光如今紧握在他的手心里，被血浸没的身体坚韧的如同一根利箭，即使身处数不尽的尸首之中，那双眸子里所流露出的亦不是杀戮的欲望，也不是绝望和恐惧，而是充斥着希望和拯救的光，即使疲惫不堪，即使对此迷茫，却依然不曾动摇的目光。

“你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士郎？”

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紧缩，是了，这就是他想要的吗？下意识的想要点头，可是心里却在抵抗，不是的，这不是他想要的，还不够，名为卫宫士郎的这个存在，还不过强大，他想要的远远不止于此。

“想要，更多……远不止于此，我要让所有人都幸福，我要让所有人都可以远离战场，过上平静的生活，没有弃子、没有战士、没有死徒、没有战争……”

微微有些颤抖的声线，却字字清晰，士郎像是在坚定自己的信念一般，每一句话都咬字清晰，却又带着些许的不甘心。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我还不够强大……我想要更强，想要可以保护大家幸福的力量……”

柔软的唇吻上了士郎的额头，吉尔伽美什微微抬起身子，将士郎的双腿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压在了士郎的身上，埋下头亲吻着士郎的脖颈，那肌肤上还带着细微的血腥味，让吉尔伽美什一想到那副光景，仿佛血都冲到了脑子里。

“我会给你的，力量，权利，可以改变一切的东西，我都会给你的……所以你就握着愚蠢的理想走到死吧。”

温软的手从宽大的衣服中探入了士郎的上身，柔软的手掌沿著士郎过细的腰身向上抚摸著，炙热的掌心让士郎的口中发出呻吟，指腹寻觅着乳尖，给予按揉和刺激。吉尔伽美什的话像是一针强心剂，让士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坚实。

胸前熟悉的触感，让士郎轻轻颤抖起来，脖子微微扬起，让那湿润的舌一边亲吻一边在上面印上痕迹，那些细小的快感聚集在胸口，仿佛将那心脏中的空洞渐渐填充。

“哈啊……”

下身的裤子被吉尔伽美什粗暴的扯掉了，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有些发凉，而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急不可耐的塞入了士郎的口中，搅动着士郎的舌头，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吉尔伽美什便用腿撑开了士郎的双腿，然后将手指塞入了士郎的后穴。

与以往的温柔不同，吉尔伽美什这次的动作显得很急躁，像是压抑了许久一般，那手指一捅到底，然后旋转着开始抽插士郎的小穴，内壁习惯性地接受了手指的入侵，被手指的动作搅动的开始泛起酥痒的感觉，一缩一缩的夹弄着吉尔伽美什的手指。

感觉到小穴内的放松，吉尔伽美什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手指开始在士郎的体内进行著一伸一曲的扩张，被炙热柔软的内壁包裹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吉尔伽美什的动作显得有些疯狂。被手指激烈的摩擦著小穴，带来了异样的酥痒感，士郎的喘息声变得有些色气的味道，腰身小幅度的扭动著，脚趾蜷缩在一起。

濡湿的花蕾渐渐变得柔软，士郎的分身渐渐随着后穴的快感而勃起，吉尔伽美什趁机加入了手指，柔软的小穴再一次被手指撑开，内壁再一次紧密地与手指进行摩擦，士郎的腰部无意识的微微抬起，腰身配合著吉尔伽美什的手指狙击著体内那饥渴焦躁的一点。

每当那指尖大力的摩擦过敏感点，那甜美的酥麻感便会散布在腰际，带来让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唇角溢出晶莹的唾液，士郎的眼角因快感而溢出泪水，口中的喘息带著略微的呜咽，敏感点被指腹肆意的按压欺辱，让酥麻的快感蔓延在腰身。

花蕾吞咽著粗糙的手指，每当手指一进行抽插，内壁的窒肉便会抽搐著咬紧手指，士郎甜腻的呻吟伴随著抽插时刺耳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吉尔伽美什一手玩弄着士郎的小穴，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从内裤中掏出了早已硬的发疼的分身。

抽出了手指，带着那些透明的体液，士郎的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吉尔伽美什将手指放入嘴中，吸允着士郎的体液，那些液体带着熟透了的石榴般甜美的信息素的味道，而士郎的身体也因为突然的空虚而泛起了难以忍耐的燥痒。

“进来……吉尔……”

耳边传来士郎的声音，夹杂着些色情的喘息，吉尔伽美什终于忍耐不住，让士郎锁着脚铐的双腿别在自己身后，将龟头狠狠地挤入了士郎的身体。吉尔伽美什低下身请轻吻著士郎的额头，似乎是希望他能够放松一般，双手托住他圆润的臀瓣按揉著，下身不容置疑的向著士郎的身体里前进。

士郎抬高臀部迎合着吉尔伽美什的入侵，任由那炙热的巨物缓缓地摩擦著酥痒的内壁，然後进入身体，虽然粗暴，却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柔，士郎忍耐着那份焦躁的酥痒感，直到吉尔伽美什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内壁感觉得到那强烈的跳动，士郎为那份灼热感而急促的喘息著。

龟头的顶端用力的按压过敏感点，摩擦著敏感点四周的软肉，直白的快感取代了难耐的酥痒，给士郎带来了甜美的到大脑发晕的感觉，他扭动著腰身，试图让体内的分身摩擦到那甜美的一点，吉尔伽美什知道士郎的身体已经适应，他紧紧搂著士郎的身体，然後移动分身，在士郎的体内进行著小幅度的抽插，借由体液的润滑，动作显得相当流畅。

“哈啊、啊……被、磨到了……啊、那里……”

顶端向著四处试探性的按压摩擦著，突然触到的点让士郎的身体痉挛著颤抖起来，士郎扭动著身体，不知是在闪躲还是在企求著更多的摩擦，吉尔伽美什强行压制住士郎的身体，然後前後摇动著腰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精准的阻击到那令士郎骨酥神迷的地方，身体随著吉尔伽美什猛力的摇动而摇晃著，微启双唇之中流泻出性感的喘息声。

“啊、哈啊……”

“士郎，舒服吗？这里很舒服吗？”

龟头随着询问狠狠的在士郎的敏感点上搅动，内壁因此激烈的吸附著吉尔伽美什的分身，像是在恳求他更加激烈的摩擦一般，内壁的窒肉渗出丝丝粘稠的液体，使得炙热的分身更加顺畅的顶入更深处，士郎迷乱的迎合著吉尔伽美什粗鲁却带著疼爱的动作，激烈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呜啊……那里、很……嗯……很舒服……吉尔……”

性器在体内似乎变得越来越肿胀，强迫著内壁与其更加紧密的贴合，然後激烈的摩擦，吉尔伽美什用手掰开士郎的双腿，看著那濡湿的入口吞吐著自己的性器，享受著那高热柔软的小穴所带给自己的快感。

士郎微微挺起腰身，像是催促般的摇动著腰身，吉尔伽美什一咬牙，加快了在士郎体内冲撞的速度，士郎的呻吟随著吉尔伽美什的动作变得急促，甜腻的呼吸扑在脸上，灵巧的小舌在微启的唇中隐约可见，吉尔伽美什俯下身亲吻著士郎的唇，然後将他的舌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呜、嗯！”

口腔被温柔的吸允舔弄，内壁激烈的被肉棒摩擦，敏感点也被龟头狠狠地顶撞搅动，那是让眼前发白的强烈快感。感受到体内深处有灼热液体的涌入，膨胀的结将湿乎乎的肠道撑开，在那同时，士郎的腹部也被精液沾得湿漉漉的。

“呜……”

吞咽着吉尔伽美什渡过来的唾液，士郎的身体瘫软着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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