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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9th——《树莓的小屋》,1

[db:作者] 2025-07-06 19:16 5hhhhh 8850 ℃

水果9th——树莓的小屋

我叫zln

水果学园是一所……然而这篇文章和水果学园并没有什么卵关系,我只是喜欢把自己写的虐杀题材的文章归到水果系列而已。

一、

大概11月中旬,南北交界处,不知名的深山里。太阳已经变成橘黄色了,小树莓在捕鱼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躺在草丛里,似乎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额头磕破了,左脚脚腕肿起一大块。树莓没有多想,把鱼筐扔在原地,飞奔八里路回家,推着独轮手推车过来,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弄上车,歪歪扭扭地推回家。她把男人放在床上,用冷水洗干净额头的伤口,用妈妈留下来的扭伤药涂在他的脚腕上,给他盖上被子。天已经黑了,树莓赶紧跑到发现男人的地点,把满满一筐鱼背回家。

………………

“我还活着?是你救了我?”

“嗯,住一阵吧,你的脚不能走。从这儿出山到镇上要走50里路。”

这是一个简陋的小木屋,有些简单的木头家具,还有个土炕。墙上用铁钩子挂着几片腊肉,窗边的台子上晒着几条干菜。屋子中间有一张木桌,上面点着明亮的煤油灯,木桌下面有个散发酸味的大缸,里面大概腌着什么东西。穿着小棉裤小棉袄的女孩正坐在小板凳上,一条一条地给鱼开膛。

“能充电吗?”

“没通电,打电话要到镇上去。”

……

“你父母呢?”

“都死了。我妈前年死了以后,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住还不如出去谋生。”

树莓剪开一条鱼肚子,用袖子擦掉溅在脸上的血沫,淡淡地说:

“这里才是我家啊。”

……

“你叫什么?”

“我叫树莓。”

“哦哦,我叫王沙涟。”

“我13岁了,你呢?”

“我差不多29左右吧。你十三年就住在这种地方?我十三岁时候见的东西可比你多多了,那时候我还在美国,吃香的喝辣的……”

小树莓激动起来:“你会算数吗?教教我吧,老师留的作业我都不会写。”

“这附近有学校?”

“镇上有,我两星期去一次,上午去集市,下午找老师念书。”

“好吧,我教教你。”

“明天白天吧。我先把书给你,你看会不会。”

小树莓洗洗手,拿出一本书放在枕边。王沙涟拿起来看看,是小学四年级的数学。树莓继续忙她的鱼,都开膛之后,把盐粒抹在鱼皮上和鱼肚子里,一层一层地抹。

“你为什么救我?”

“当然要救了!见人不救就是杀人。”

“杀人又怎么了?我这辈子杀过的人数不过来!这次也是杀了一群人,正在逃难呢。”

树莓停下手里的活,看着王沙涟。

“你杀人了?快去自首吧!等你脚好了我陪你去!”

“我去自首就是死路一条,除了逃跑没别的路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不怕我去镇上找警察抓你?”

“要抓就抓吧,其实我也没多想活,死了其实也不错。”

“说什么胡话呢?你到底想死还是想活?是不是脑子磕坏了?想死的话我就不费力救你了!”

王沙涟乐了一下。

“本来你也不该救我,就该把我扔下自生自灭,值钱的东西都搜走。我兜里有300块钱,手机卖了也能换点钱,然后,我手上还有颗铂金戒指,你拿去卖了就能好几年不愁吃穿了。再或者,现在也不迟,我不能走路,你叫警察把我抓去枪毙,这都是好办法。”

树莓瞪大了眼睛:“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不就是点……”

“但是!但是别忘了我可是杀人犯!等我能走路了,第一件事就是杀你灭口,把你当鱼一样腌了吃。”

“杀我!?我还救你一命呢!”

“你最好别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我就喜欢以怨报德。你还想把我照顾到康复吗?照顾一个打算杀你的人?”

“你……你要是真想杀我,就不会现在说了。”

“现在不说的话,杀你的时候我会良心不安。现在说一声,就是把选择权交给你。怎么样?有意思吧?”

树莓瞥他一眼:“有什么意思!你们去过美国的人真变态!反正我就是要把你养好了,也不会找人来抓你,等你能走路了再说!”

“没听明白?我能走路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就像你手里那条鱼一样!”

“那时候再说呗!等你好了,我就等于把那个什么又还给你了,什么来着……对,选择权!”

“哈哈,挺机灵!但是我可不用选择,说杀你就不会放你生路。”

树莓不理他,简单地洗洗手,脱掉所有衣服,钻进被子里——也就是唯一的那床被子。王沙涟大吃一惊:

“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

“你……平时睡觉都脱这么光?”

“舒服啊。”

“就这么跟我睡一块?”

“是啊,一起睡多暖和,反正被子够宽。”

“我脚是受伤了,手可没事,你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防什么?”

王沙涟还要说话,一堆脏兮兮的,看起来不经常洗的头发突然散在他脸旁。床只有一个,被子也只有一个,甚至连枕头也丝毫没有富余的长度。树莓翻了个身,两个人的鼻尖相隔五厘米。被窝里有种让人想入非非的鱼腥味。

小树莓一脸开心的样子。

“我漂亮不?”

“嗯,长得确实不错,打扮一下就更好了。先也别说打扮,先洗干净吧……”

“嘿嘿,听说我妈当年也是镇上一大美女。后来怎么跑山里来住就不知道了。我妈说我比她年轻时候还好看!”

小树莓并不在意自己“没洗干净”,嘻嘻哈哈地聊了会儿天,伸手盖了煤油灯。

王沙涟睡不着,听着屋外的树声。不一会儿,他感到有两只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于是问她:

“你干什么呢?”

“我摸摸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真的?我也摸摸你?”

“摸我……干嘛?受伤的又不是我!”

王沙涟真的把手伸过去,先是搓一下奶头,然后一路向下,去摸她的腿间。不摸没事,一摸才发现,这小姑娘下面居然湿得不像样子,不仅大腿间滑溜溜的,屁股缝里也都是又热又湿的粘稠液体,摸摸她屁股底下的床单,也是潮乎乎的。

“你摸我干什么!好好睡觉!”

小姑娘嘴上这么说,却毫无反抗动作。不知道她有没有完备的生理知识,但至少她有健全的生理反应,这就足够了。王沙涟用中指向她阴道深处捅了捅,摸到一层膜,看来她还是处女。

“别……啊……太深了……”

王沙涟稍微碰碰她的阴蒂,她就把腿紧紧夹起来,夹得王沙涟手疼。再继续稍微挑拨两下,她就开始颤抖起来,连夹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舒服吗?”

“舒服!啊啊!再快点!”

王沙涟却把手缩了回去,假装没有兴致地说:“好好睡觉。”

“快点!再摸两下!你是不是嫌我丑!”

“我就是困了。”

不料小姑娘一翻身骑到王沙涟身上,三两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已经很硬了——往自己的私处蹭。

“挺成这样,你真困假困?”

“我以为你这么小还不懂这些,没想到你不仅懂,还挺积极的。”

“我爸我妈没死时候每天都干,我见过。别说我小,月经也来半年了。唔……你的怎么这么大!”

“等等等等!我给你用手摸摸就算了,你还是处女……”

然而树莓已经在尝试把那东西往自己里面塞了。她抿着嘴唇,用手拿着阴茎下端,身体也在小心翼翼地调整位置。龟头插入进去一点的时候,王沙涟感到了强烈的吸附和压迫力。

“啊~~~~~~啊啊~~~~~~~”

小树莓发出一阵悠长的喘息声,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抿住嘴唇,用力向下一坐!

“唔——————!!!!!!!!”

王沙涟感到的不只是压迫力了,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阴茎流到腹部和大腿上。他伸手一摸,接着月光看看,大片的红色!

“你流这么多血!?”

树莓不说话,趴在王沙涟的身上哭。王沙涟托着她的屁股,试图把她抬起来,但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她痛苦的喘息。

“呜呜……呜呜呜……吸溜……”

王沙涟不管她哭,托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抬!只听“咕啾”一声,粗壮的阴茎从受伤的小洞里拔出,小树莓就被抬起来了。

“啊啊啊…………”

小身体在疼痛中颤抖着,不一会儿,她从枕边拿起一块破抹布,伸到下面去擦,一边擦着一边抿着嘴唇哼唧,看来是真的疼得不行了。这小姑娘只知道发春挺爽,没想过破处多疼,王沙涟等她缓缓,问她:

“睡觉还是怎么着?”

“你给我揉揉,轻点。我也给你揉揉。”

“成吧,张嘴,我抹点唾沫。”

小树莓听话地张开嘴,王沙涟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搅了搅她的舌头,从舌根下面舀出一窝口水,然后伸到她下面去。不知道是没擦干净还是又流出来,小缝里仍旧是湿得稀里糊涂的一片,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贞血。就算是刚刚破处的女孩,痛感尚未完全消退,王沙涟也很有经验,知道如何照顾她们,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如果要让对方痛苦,就去戳她的伤口,但如果要让她快乐,就要避开伤处,寻找新的敏感部位。

王沙涟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肚轻轻按摩她的阴部,把唾液涂在处女膜的伤口上。她用小手紧紧抓住王沙涟的衣襟,呼吸再一次沉重起来。

“嗯嗯……稍微快点……我不疼……”

王沙涟也开始刻意地摩擦她的阴蒂,用指甲掐两下,但不会再去捅她的阴道,而且可能一两天内都不会去碰了。她享受着,也开始毫不自私地给对方服务,小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龟头。这并不是一双细嫩的手,她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独立生存的重担。王沙涟感到自己的龟头像是正在被砂纸摩擦着,有点刺痛,但也很刺激,他的手上也不经意间加了点力度。

“啊啊……揉得我……真舒服……你怎么样?”

小树莓一点没有害羞的意思,舒服就直接说出来,还问王沙涟什么感觉。她并不是没有羞耻心,只是太兴奋,太激动了,至于激动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别看树莓手小,握力可不一般!稍微加快频率,王沙涟突然发现自己就要射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比一个13岁的小姑娘先高潮,一阵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促使他也增加了幅度和频率,用力摁住她的阴部,大幅度地揉搓着。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要尿出来了……!!”

但是还是王沙涟先射了,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喷射而出,沾了树莓一手。但几秒之后,她也急促地娇喘几声,小屁股开始躲避对方的按摩,但没有躲掉。

“嗯!嗯嗯嗯!!!”

王沙涟只觉得一股热流溅射到手心上,知道她是潮吹了。再去碰她的阴蒂,她敏感得像小耗子似的向后躲,差点滚到床底下去。于是不再碰她。小树莓把一手的精液都抹在自己身上,大腿上,还有私处,混合着自己的爱液,汗水,浑身都滑不出溜像鱼一样。她还说:

“呼……呼……真舒服……你也出这么多汗?”

王沙涟确实也被汗水浸透了衣服,小树莓干脆让他坐起来,浑身脱光睡觉。刚一脱光,滑不出溜的小身体就蹭了上来,滚来滚去,满是兴奋的表现。

“嘿嘿嘿……你也脱光了!嘿嘿嘿嘿嘿!”

王沙涟问她:“笑什么啊?”

“暖和啊!好久没这么暖和了!你比炕都暖和!”

王沙涟感到有小手在乱摸,小脚蹬来蹬去,小舌头在乱舔。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嫌脏。小树莓把脸贴到他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嘴巴亲了上去。

“呜咕……吸溜……”

趴在他身上亲了一会儿,小树莓快要喘不上气了,这才松开,也精疲力竭了,抱着他的胳膊,渐渐安静下来。

“小丫头,你有多喜欢我?”

“特别喜欢!哎呀!你早点来多好!”

“没忘了我说的话吧?我没打算留你活路!”

“等你能走路了再杀啊,要不然谁照顾你!”

“也是也是。提前说好了,我的杀法可比今天给你破处疼多了,别想着我能给你个痛快!”

“先给我弄舒服了,之后多疼都没事!”

“给不给你舒服就看我那天心情吧。”

看来她没打算清洗一下身体,床单被子什么的更别奢求了。王沙涟就这么搂着她,感受着她的鼻息吹在自己胸口上的痒痒的感觉。两人就这么睡着了。

………………

…………

……

二、

趁着好天气,不怎么注意卫生的小树莓也开始打扫起来,从王沙涟的下边把床单什么的都撤出来,被子也拆开洗。王沙涟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单褥子不见了,自己正睡在茅草垫子上。桌上摆着两碗香喷喷的东西,他饿得不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跳过去,看到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鱼汤挂面。煮的乳白色的鱼汤上面漂着几滴香油花,汤里除了挂面外,还少许白萝卜片和油菜叶子,卧着鸡蛋。

“吃吧,不够就盛,锅里还有呢。”

“好好!对了,现在几点了?”

树莓家没有表。

“晌午了。”

王沙涟也就不再问,反正几点都无所谓。他坐在锈迹斑斑的铁凳子上吃面,树莓也坐下来吃。他发现树莓碗里好多鱼肉,自己却一个也没有。

“我也……想吃鱼。”

“别急,我正要给你择呢。”

树莓夹起一片鱼,用牙把刺都择掉,鱼皮也剥下来,然后把这一大块白花花的现成鱼肉放进王沙涟碗里。

“我手又没事,鱼我自己能吃!”

“这鱼刺多,你择不干净。”

“唉,那你就择吧,我就光管吃了。”

“就该这样!”

小树莓一边哼哼着歌一边给他择鱼,王沙涟都吃完一碗了,她自己的还没动。她又给王沙涟盛上热气腾腾的一碗,把自己的鸡蛋也夹了过去。王沙涟也就毫不客气地吃了。等小树莓把自己碗里的所有鱼片都择完,放进王沙涟碗里,她才开始吃自己那碗凉了的菜汤面。

“你这么照顾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想想……既然你手没事,帮我劈柴吧!我教你。”

王沙涟摆摆手:“劈柴还用你教?”

……

小树莓在屋外洗衣服,王沙涟坐在凳子上劈柴。阳光晒在身上很暖和,而且没有一丝风,丝毫没有冬天的样子。王沙涟用劈柴斧把一根根胳膊粗细的树枝劈开,干得满头大汗。

“劈得挺好嘛!你们美国人也烧柴火?”

“呼……!第一我不是美国人,就是小时候在美国住过。第二我回国很多年了,劈柴这种事老干。”

“哦哦……”

“第三,我还劈过人骨头,把人倒过来沿着脊柱劈,咔嚓一下就左右分开了。那力度可比劈柴大多了。”

“哎呀!那多疼啊!你还是少劈点人,多砍砍柴火吧。”

王沙涟用斧子在她大腿上比划比划,小树莓也不躲,反而闭上眼睛,一副坦然的表情,就好像做好了什么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

“紧张什么?”

“我还以为你要开始砍我了呢。”

“等我脚好了吧,这几天还得指着你给我做饭。”

“是是,想吃什么就说,反正我也用不着准备过年的东西了,有什么好吃的咱俩就赶紧收拾了吧!”

提到吃的,王沙涟问:“桌子底下那缸里是什么?”

“我积的酸菜,晚上就开始吃吧!酸菜腊肉,怎么样?”

“你这是想早点把我养好了啊?”

“废话,老瘸着多难受!我看着你蹦来蹦去都累。”

小树莓洗完衣服晾好,王沙涟也劈完柴了,两个人坐在门前写作业。

“给我讲讲这题。”

“我看看……青草小学四年级有2个班,一班有30个男同学和20个女同学,二班有25个男同学和27个女同学,问你青草小学四年级一共有多少个同学,这你不会?”

“这个我会,你看第二问!问我平均每班有几个女同学。”

“这你不会?加起来除啊!”

“我知道!但是算出来怎么还有半个人?”

“因为这是‘平均’!什么叫平均懂不?”

“懂是懂,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怎么会有半个人……”

“你这算哪门子懂!再说半个人怎么了?你就假设先给每班分23个,还剩下一个是吧?我把她倒过来拿斧子一劈,咔嚓一下子,这不就成两片了吗?然后每班分一片,不就是23.5吗!”

“哦哦!突然懂了!你真聪明!脑子磕了都比我的好用!”

“哼哼,没你好用就麻烦了!”

小树莓写了会儿作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见王沙涟的钥匙串上有挖耳勺,嚷着让他帮自己掏耳朵。王沙涟给她掏了会儿,让她翻面好掏另一只,发现她已经在自己腿上睡着了。太阳暖融融的,晒着洗干净的被子,散发出淡淡的树莓的气息。

………………

…………

……

某天早上吃完饭,树莓系上小花围裙,从木柜子里拿出多半口袋面粉,全都倒进和面用的大搪瓷盆里。王沙涟拄着树莓给他捡的粗树枝,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看。树莓用盐水和面,小手深深地陷进巨大的面团里,一边揉一边用袖子擦着汗珠。

“这是要做什么?”

“明天我去镇上赶集,做点馓子拿去卖,有钱了能买点用得着的东西。”

“我帮你吧?”

“一会儿帮我烧锅。”

小树莓果然很能干,没过多会儿,就把比一团脑袋还大的面团和得结结实实了。她把面团压成锅盖一样大的饼状,切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搓成草杆粗细的面条状,抹点油,一层一层地盘在面盆里。不一会儿,白白胖胖的大面团就变成一缕缕雪白的细线了。她用盖子把盆盖住醒面,然后让王沙涟开始生火烧锅,自己则提出来几壶色拉油,倒进锅中。

小树莓把自己弄得一身白,王沙涟帮她蹭掉鼻尖上的面粉。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快。油锅还要烧一会儿,看太阳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树莓用柴火支了个小火堆,点着之后把腌鱼架在上面烤,也用铁钳子叉两根玉米棒子放在火边,火堆下面埋着白薯。两人忙了一上午,饥肠辘辘了,狼吞虎咽地吃光了这顿烧烤大餐。

油锅已经差不多了,小树莓把面盆端过来,把“面条”在手上绕个二十多圈,两根筷子撑开,下到油锅里炸。只听诱人的“哗啦”一声,平静的油锅表面泛起金黄色的小珠,欢快地叫唤着。不一会儿,确认面条已经炸硬了,树莓把筷子抽出来,开始盘下一条。

“唔,挺香啊!”

“第一锅就快好了,你趁热尝尝。”

“好啊。”

王沙涟在炕上躺着发了会儿呆,半天不见树莓进屋,于是拄着拐杖走出去,看见她正坐在油锅前面哭鼻子。

“呜呜呜……吸吸……”

“怎么了?”

“炸糊了……”

一片炸好的馓子放在屉布上,很多地方都有明显的焦褐色。

“我刚才一发呆……呜呜……就糊了。”

王沙涟摸摸她的脑袋:“哎,多大点事,这次少炸会儿,面不是还多着呢?”

“嗯……”

树莓点点头,继续炸馓子,这次王沙涟也陪她一起坐着,说着话,随时提醒她看锅。不一会儿,第二锅馓子炸好了,捞出来控控油,金黄金黄的,咬一口,咯吱一声,别提有多香了。

“唔!不错!火候正好!”

小树莓这个时候才破涕为笑。

两个人说说笑笑忙活了一整天,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把一整盆面都炸成了金灿灿的馓子。树莓用干净的屉布把馓子都包起来,一称足有三十斤!晚饭就是馓子就咸鱼蛋花汤,吃完饭,树莓把要卖的馓子装进一个蛇皮口袋改造的大书包里,装得鼓鼓囊囊的,又把自己的数学书和作业本也包好装进去。收拾完之后,就早早地上床了。

……

“我里面不疼了,今天再试试吧?”

王沙涟趴在她上方,一点点地把自己的龟头插进去,小心翼翼地,借着煤油灯的亮光看着她的脸,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听着她的每一声喘息。

“嗯嗯……都插进来吧……”

两个人舔着对方的脸,都是油炸面食的香味。小树莓的下面太紧太湿了,王沙涟还想慢慢插,却被她一下吸了进去。王沙涟开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一次次地把粗壮的阴茎送入这个瘦小的身体里。小树莓也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腰,有节奏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用下面的小口吮吸他的阴茎。

“嗯嗯嗯……唔……啊啊~~~~~~~”

树莓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王沙涟,明明正在不住地娇喘着,脸上也羞得通红,却还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得王沙涟反倒不好意思了,不知道眼睛该怎么摆。小树莓一定是很舒服,微微地笑着,小手时不时摸摸王沙涟的身体,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奶头。她还很调皮地伸出舌头舔王沙涟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抽插得越发激烈,小树莓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了,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下面也挤压得更紧了。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快点!啊啊啊!再快点嘛!!!”

王沙涟最后冲刺几下,小树莓的身体舒服得向上挺起来,搂着他的肩膀,小嘴贴在他的脖子上,突然就到达了顶峰。

“唔唔唔唔唔————!!!!!”

与此同时,王沙涟也把精液射进她的最里面,一滴都不浪费,感觉都射尽了,才慢慢地拔出来,拔出来的一瞬间,小树莓的小洞“吱溜”一声紧紧缩起来,把一腔精液都锁在了子宫里面。

“嗯……”

两个人不说话,等呼吸平静下来,搂在一起睡觉。虽然比平常都早,但是累了一整天,也都困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天还不亮,小树莓早早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快快地煮口东西吃,准备出门。

王沙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树莓已经穿好衣服了。

“……这么早?”

“吵醒你了?睡吧,还早呢。锅里有粥,你起来吃。我晚上就回家。”

“……唔。”

树莓背上大书包,熄了油灯,走出门去。

………………

王沙涟睡到很晚才起来,喝了点粥,无聊地坐了会儿。今天没有太阳,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不愉快的感觉。不一会儿开始下雪,却不是飘舞的雪花,而是沙子一样的冰粒。

雪下了一整天,积了厚厚的一层。已经很晚了,树莓还没回来,王沙涟有点担心,不知道她是被困在镇上了还是正在赶回家的路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取暖的地方。王沙涟感到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又等了会儿,实在坐不住了,左手拄着树枝,右手提着煤油灯,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顺着树莓指过的去镇上的小路找。

就在离家两三里路的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雪堆里,旁边是个鼓囊囊的大包。小身影正在竭力试图站起来,但却像学步的小婴儿一样总是失败。她的书包拉链坏了,没卖完的馓子洒落了一地。

看到这盏煤油灯,看到这个一瘸一拐的动作,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坚强的小身影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他身上。

“呜呜——哇啊啊——啊啊——”

“没事了,没事了。”

再坚强的女孩也会被每月一次的生理现象所困扰,小树莓正好就赶上了,又有痛经的毛病,一倒下干脆站不起来。王沙涟把她扶起来,拍掉身上的雪,把书包装好,两个行动不便的人互相搀扶着回家。脱掉被血浸透的棉裤,王沙涟给她烧热水擦干净。她躺在暖和的床上,安心地看着这个男人进进出出地烧水,做饭,照顾自己,听着拐杖拄地的笃笃声,终于可以休息一晚了。

“吃饭吧,我用你新买的红豆熬了粥,正好给你补血。还疼吗?能站起来吗?”

“能,放桌子上吧。你也吃。”

棉裤要等明天拆洗,小树莓爬起来,下身裹着小棉被,坐在铁凳子上喝粥。粥熬得很稠,放了糖,热乎乎的,甜甜的,小树莓饿得不行了,不顾烫地吃起来,吃着吃着,眼睛不知为什么就湿润了。

“王沙涟……”

听到她叫自己名字,王沙涟抬起头来看她。

“怎么了?”

“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那就好,你也快吃吧,吃完就睡觉。天这么冷,钻被窝里就暖和了。”

“嗯。”

………………

…………

……

在这个地区十分罕见的大雪封山,数十年也不见一次。小树莓忍着各种不适爬起来打水,毕竟已经两个整天滴米未进了。

“咳!咳咳咳!”

原来,雪后的几天气温骤降,小树莓感冒了,然后传染给王沙涟,两个人同时发起高烧来。小树莓只觉得头晕,晚上按时睡下,本该一早起床的,却昏睡不醒,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急着想起来干活,却头痛欲裂,浑身无力,身边的一切都冰冷得不行,炕也早就冷了。唯一暖和的就是同样发烧的王沙涟,但他也是一副痛苦的样子,始终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说着莫名其妙的胡话。两个人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睡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着抖互相抱着取暖。也都没有食欲,床边一大壶加了白糖的水喝了两天;也都不想上厕所,水分都出汗排出去了。

“咳咳!有什么想吃的吗?”

王沙涟摇头表示不想吃,不过水也没了。树莓咬着牙爬起来去打水,发现井绳冻结实了,比木棍还硬,不能用,也没力气掰,于是从房前干净的空地上弄了点雪,放进壶里化开,加点糖继续喝。王沙涟渴得不行了,咕嘟咕嘟喝下去,被泥土的腥味呛到,不住地咳嗽。

“对不起……井绳结冰了……只能喝雪水……”

王沙涟摆摆手表示没事,又喝了两口,突然开始呕吐。他两天没吃饭哪能吐出东西,呕两口清水之后,竟然开始吐出大口的血来!树莓急忙把枕边那条血迹斑斑的破布递过去,王沙涟抹了两把,等待气顺了,叹了口气,又去喝那雪水。

树莓问:“想吃别的吗?”

“不了,就这样吧。你也来躺下,别着凉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发着抖,感觉对方的身体越来越冷了下去。王沙涟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明明已经睡了两天,而刚醒来半个小时,此时此刻却好像熬夜多日一样困乏不堪。小树莓似乎也睡着了,她的身体很温暖。王沙涟也不愿多想了,意识就像被黑洞吸走一样,呈螺旋状消失,之前的记忆却很清晰地放映着。也许就这么一睡不起了?好吧,好在不是孤独的。

…………

一睁开眼,已经是晴朗的大白天,听得见屋外滴滴答答化雪的声音。身子下边很热。炕又被烧了起来。桌子上摆着两碗甜香四溢的东西,是前几天剩的红豆粥加水重新煮了一下。

“树莓?”

小树莓正在屋外洗衣服,听见王沙涟叫她,擦擦手走进去。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发个烧哪就能死了?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你看我洗衣服也不嫌水凉,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树莓一脸高兴的表情,王沙涟放心多了。

“别洗了,我看你把饭做好了,咱们还不就吃吧?”

“嗯!吃饭!一人一碗热粥,一片腊肉,庆祝咱俩挺过来了!我给你拿衣服!”

树莓从炕头把衣服递给他,王沙涟穿上,又松又软,暖和得不行。

“吃饭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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