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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女王,3

[db:作者] 2025-06-15 13:07 5hhhhh 6740 ℃

  “闭嘴!”春子呵斥道,并将腰间的绳索与手腕上的绳头相连扎紧。

  春子一推美秀:“跪下!”美秀无力的跪在了地毯上。

  “先生,您准备怎样处罚这个贱货?”春子陪着笑脸对我说。

  我摇摇头,淡淡的说:“你看着办吧。”

  “趴下!”春子一脚踹在美秀的后背上。

  “啊!”她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

  “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春子从一边拿过来一根皮带,还是对我陪笑道:“那我帮您教训她吧。”

  我忍住厌烦的情绪说:“好吧。”

  “啪!”

  “啊!”

  美秀那漂亮的小白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印,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春子小姐。”我终于忍不住了。

  春子诧异的停下了拷打,回头看着我:“您——”

  我冷冷的说:“你就想通过这个来证明施虐有快感吗?”

  “可是——”

  “你很快乐吗?”

  “我——”

  “这不是在舞台上,也不是在拍片。”

  春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站在那里,刚才的威风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算了,就到这里吧,我该走了。”我失望的站了起来准备走。

  春子着急了,赶忙拉住我:“先生,我还有别的办法,有更残酷的,更刺激的。”

  我转过身来,看看她,心里觉得很好笑,显然她不想失去另一张支票。于是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干脆我花点钱买个恶作剧吧。

  “我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她急切的问。

  我又坐下来:“照我说的做吧。”

  “好好,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解开。”

  春子急忙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帮美秀解开了绳子,不得不承认,女人身上全是绳印的样子确实很美。她不顾双手发麻,就穿上了衣服。

  “现在。”我指着美秀说,“把你主人绑起来。”

  美秀和春子都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是面面相觑,呆在了那里。

  “看来我还是走吧。”我装出要走的样子。

  “还不捆!”春子愤怒的命令道。同时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美秀这才拾起了刚刚捆绑她的绳子上来,蹑手蹑脚的开始捆绑。刚刚缠了两圈,我说话了:“春子小姐,你说她这样捆算不算在敷衍我?”

  春子愣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对美秀斥责道:“笨蛋,捆紧点!”

  我差点笑出声音来。然后就是春子不停的呵斥。

  “拉紧!笨蛋。”

  “你没吃饭呀!用力!”

  “哎呀!好痛,你,别停呀,继续!”

  “就这样!啊!”

  “还有我的下面!快点,废物!”

  “啊!轻点。不,不,用力,不要手软。”

  我的估计一点也没有错,这显然是一个姊妹店,美秀的捆绑水平一点也不逊色于春子,仅仅几分钟,就把春子捆得结结实实的,除了没有脱衣服以外,整个捆绑与刚才美秀自己遭受的一样。只看春子乖乖的坐在地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先生?”美秀怯生生的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正在想。你坐一会儿吧。”

  美秀没敢坐,只是害怕的看着春子。春子铁青着脸,也不说话,我猜想她现在心里一定很恨我,只是为了钱她不好发作罢了。

  看来我天生就是没有虐待细胞的,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主意。

  春子似乎有点着急,好像想说什么。

  “怎么?你有主意?”我问她。

  “不,没有。”她慌忙说。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还有更残酷、更刺激的方法的呀,说说看。”我忍住笑问她。

  这下春子有点慌了,她红着脸:“没有,我是说——”

  我的手机响了。

  “喂,哦,阿德,什么事情?”

  “少爷,我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那你就上来吧。正好帮我出出主意。”

  “好,我这就上来。”

  我放下电话,看见春子和美秀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了?听说还有人来帮忙怕了?”我笑了起来。

  “你,你是中国人?”春子的脸上忽然闪现出了怒色。

  显然她听到我刚才说的是中文。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啊,怎么了?”

  春子“呼”的站起来。命令道:“滚出去!”由于双手反剪,她只能扭动身体示意要我滚。

  我心里有些好笑:日本女人对本国男子好忠诚呀。看她那样子像是受了奇耻大辱,确实有点象传统日本烈女的样子。

  说句老实话,我是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于是也不与她计较:“好好,我出去,大烈女。”说着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门铃也响了,应该是阿德。

  可就在我开门的瞬间,我听到春子的话:“劣等民族!”

  我默默的开了门,看见阿德站在门口:“少爷。”

  “你进来。”我冷冷的说,将阿德引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

  阿德有些不明白,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可就在这时他也听到了春子的辱骂声:“中国人,为什么不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毯!”

  阿德惊讶的看着我:“少爷?”

  “打她。”我轻轻的说。

  阿德没说什么,大步走到了春子的面前。

  “你干什么?你,啊——”春子又坐在了地上,脸上的手掌印依稀可见。美秀吓得叫起来:“救命——”

  “闭嘴!”阿德喝道。

  美秀还想叫,阿德从怀里拿出了手枪:“再叫?!”

  美秀立即用手堵住了嘴。

  其实阿德平常在国内就有持枪证,到了日本,特别和我单独出来玩,更要备一支手枪,却从来没有用到过。

  春子也被吓住了,不禁哆嗦起来:“先生,我不是存心骂你们的,我——”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已经蹲到了她的身边,“烈女?”

  “我,我只是——”

  我现在真的是很生气了:“你很瞧不起中国人是不是?”

  她低头不说话了。

  “阿德,你把美秀带到车里去。”我用手指了指美秀。

  “少爷?”阿德有些茫然。

  “她我来教训。”我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

  阿德顺从的拉着美秀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和春子。我在沙发上坐下了。

  春子用膝盖移到我身边:“先生,您听我解释——您,您干什么?”她看见我在拉下面的拉链。

  我坚决的露出了我的阴茎:“我要你舔中国男人的劣等阳具。”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在气头上。

  春子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我的阴茎,忽然笑了:“您要我舔它?”

  “没错。”

  她的脸色一变:“你就不怕我把它咬下来?”

  我什么也没说,拿出手机:“喂,阿德吗?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一刻钟内我没有给你电话的话,你就进来杀了这个婆娘。好,就这样。美秀那里应该有门钥匙的。”

  所有的话我都是用日文说的,春子听得叫起来:“不要杀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我俯下身:“你听我说。第一,我没有开玩笑;第二,我想在一刻钟内射精;第三,已经过了20秒了。”

  “可是我——”

  “25秒。”

  春子二话不说低下头就将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努力的吮吸起来,我又点起了一支烟。

  说老实话,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做爱的兴趣,这女人从第一眼看见起就让我恶心,现在更是厌恶至极,我不会杀她,我从来就不想伤人,也几乎没有打过架,但是我的自尊心和我父亲的财产一样多,而且我现在是在代表中国人的尊严,我要教训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在厌恶之中我看着她的头在我的跨间扭动。这几年我几乎天天都要做爱,正常的方法姿势都用过,单单想用嘴巴让我射出来是很难的,几分钟过去了,虽然我的阴茎大了一些,可还是软软的,更不能算完全的勃起,我从容的看着她,而她也不时的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忽然,她停下来,一个劲的喘气,她累了。

  “过了5 分钟了。可是我没有什么感觉呀?”

  春子想是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知道反剪着双手,让她很不灵活,手自然帮不上忙,又要探着身子,自然是容易累了,可我却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对女人我第一次这样冷酷无情。

  她又开始了,这次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时而用嘴坐圆周运动,时而大幅度的深入,而且频率非常快,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不时的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口交高手,她的舌头很灵活,阴茎的敏感特征她也很熟悉,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大起来,而且越来越硬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竭尽全力发起攻势。

  我也感到自己的体温开始升高,人也慢慢兴奋起来。

  但是她的体力毕竟有限,过了几分钟,频率慢了下来,后来干脆就光用舌头舔起龟头来了,她是吮不动了。她喘着气,哀怨的看着我,可舌头并不闲着,她不能停下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面孔,脸上全是汗水,忽然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是哀怨让她变得美丽起来,她的上身全是绳索,虽然穿着衣服,但被勒紧突出的乳房轮廓还是显得十分性感。刚才她被紧缚的双手因为用力会经常翘起来,我分明看到那手已被勒得发红,她已经陷入了一种无形的漩涡中,她在挣扎。

  不知为什么,虽然幅度减弱了,我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小弟弟也变得更加饱满。

  “还有5 分钟。”我尽量使自己平静。可我马上发现我错了,她又发起第三轮进攻了。这一次比前两次更为猛烈,这种口交近乎于疯狂,我整个人都开始抖动起来。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牙齿居然一直没有弄痛我。“这个女人——”我心里感叹起来。

  “啊——”我终于发出了声音。她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全力进攻,每次都将我的龟头伸到她的喉咙,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

  忽然,她停下来,焦急的问我:“还有多少时间?”说话时嘴边全是唾液。

  “两、两分钟不到。”我已经打结巴了,“快,啊——”她又把头低下去了,我感到自己也不由自主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才过了一会儿,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我感到阴茎一紧。“啊————啊,啊,啊——”我射了。在射精的时候我甚至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头狠狠的摇动了两下。同时,她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瘫倒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快,快打电话!”她不顾自己的嘴里全是精液,冲着我催促着。

  当我拉上拉链,心满意足的站起来的时候,她还坐在地上喘粗气,由于被捆绑着,她只能任嘴里的黏液慢慢的流出来,看上去无比淫秽。我的目的达到了:给这个贱女人一个教训!即使在我射精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

  “好了,我该滚了。春子小姐。”我鄙夷的看着她说。

  她却慢慢抬起头来,微笑着说:“请留下支票。”

  “支票?”我很诧异。

  “对。”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上,“您已经体会到了虐待的快乐。”

  “你?”我更诧异了。

  她这时倒显得异常的得意:“其实您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们是中国人了,您和您的保镖之间话虽不多,可用的都是中文。我刚才也是临时有了这个主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来真的,好险呀。”

  “但是,”她仰起头,“您刚才真的很快乐,您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说明了这一点。”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半晌没有回过劲来。

  温暖的阳光轻盈的洒在床上,又是一个早上,我醒了。

  我想翻个身,却感到身上压着什么,这才想起春子还睡在我的怀中。我低头看着春子熟睡的脸,她的脸上充满了天真,均匀的呼吸加上安详的脸庞,令人很难与她的职业联系起来。到东京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是第一次我在她之前醒过来,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可能是觉得痒,她低吟一声,就翻转过去,躺成正面朝上的样子,然而,她的眉头一皱,“丝——”她吸了口气,忽然张开了眼睛。

  “怎么了?”我关切的问。

  她努力睁开眼睛,有些朦胧的说:“手——”说着又将身子侧过来了。

  我下意识的抱住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是反剪在背后的,手臂上缠绕着多道绳索。

  “轻点,手都麻了。”她发嗲说。

  我轻轻的将她放成附卧的样子,开始给她解绳子,一边解一边说:“谁叫你昨天晚上不肯和我做爱!”

  她懒洋洋的说:“后来不是答应了嘛。”

  “还不是我把你绑起来你才答应的?”

  “可是也不用绑人家一夜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做完爱会犯悃的。”

  “就是!眼看着你就睡着了!”

  “你可以叫醒我的。”

  “看你那么累,也就没舍得叫。过了一会儿自己也就睡着了。”

  我愣了一下,默默的帮她解开了最后两道绳子,然后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

  她娇吟了一声,把头埋到我的怀中:“手好麻。”

  我轻轻的帮她按摩着手臂,手上鲜红色的绳印令她本来就十分丰满的身材看上去更为性感。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贪我的钱,可是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懂男人的心思,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很放松,也很刺激。

  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春子下了楼,美秀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阿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阿德,几点的飞机?”我问道。

  “下午3 点,现在还有4 个小时。”阿德站了起来。

  我回头看来一眼春子,她也有些不舍的看着我。

  我果断的说:“吃饭了。”

  下午一点半,我和阿德从春子家出来,春子和美秀送我们。

  上车前,我给了春子一张支票:“以后就不要工作了,缺钱就给我打电话吧。”

  春子顺从的收下支票,点头答应:“是。楚玉君。”并对我深深的鞠了个躬。

  我转身上了车:“阿德,走吧!”春子过分的顺从令我感到不快,给她支票的时候我根本不指望她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假惺惺!”我酸溜溜的说。

  回到国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父亲见面,交代日本方面的有关合同与计划。我的汇报持续了半个小时,父亲始终没说什么。

  “我在日本就做了这些。”我的汇报结束了。

  父亲冷冷的问:“就这些?”

  “是的。”

  “你看看这个!”他将一份报纸丢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是前天的晚报。

  在晚报的第一版头条竟然是“楚氏继承人东京会女优”!标题的下面是一张偷拍的照片,是我和春子在街上购物时亲热的镜头。然后就是大量有关春子的介绍,文中再三强调我在放浪的同时很有可能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其推理的根据就是春子的职业。

  文章的落款是一个叫“小果”的记者。

  “你本事很大呀!”父亲的口气十分严厉。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一遍遍的看报纸。

  “你真的有这种倾向?”父亲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

  我抬起头,吃惊的发现他的脸上充满了哀怨。

  “没,没有,真的!”我赶紧解释,“我只是好奇,花钱叫她陪我几天,出来上床,什么也没做!”

  父亲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忽然说:“这事你不用管了。”

  “是。”

  “还有,你离盖天远一些。前两天他嫖妓被警察抓了。”

  “嫖妓?被抓?”

  “刚好严打要抓几个,他碰上了。你不要走他这条路。我警告你!”父亲的语气又变得激动起来。可我总感到他的愤怒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

  “我明白。”我低声回答。

  “你可以走了!”

  我赶紧起来拉开门就要走。

  “等一下。”

  我回过头,看见父亲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的秘书远一点!”

  我灰头土脸的从父亲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苗丽坐在一边冲我打招呼:“我的礼物呢?”

  我有些忌惮的看看里面,轻轻的说:“下次再和你聊。”

  不等她回答,我转身就走,同时取出了手机:“喂——阿德吗?帮我查个人——晚报有一个记者,笔名叫小果。”

  早上8 点钟,开会。

  我心不在焉的听那帮老家伙谈论着证券、市场、出口等等之类的玩意,心里却在想:“阿德怎么还没有给我消息?”虽然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处理,但是我觉得有必要知道是谁写了这样一篇报道来搞我,同时我心里也十分明白,父亲心里比我还要生气,毕竟,在上海敢这样出来向楚氏开火的人不多。

  我又想起了春子,昨天晚上我是一个人睡的,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前些日子春子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她不同于苗丽——苗丽的高潮看上去总显得不真实;而春子却知道如何让男人感到身心的满足,即使明知道她惦记的是你的钱。

  由春子我想到了冷雪,一个星期过去了,她的面孔依然时常在我的眼前浮现,她在哪里?她有工作吗?她后来有没有和盖天联系过?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想马上打电话问问的冲动。这时,会议结束了。

  “楚玉,你留下!”父亲对我说。

  等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父亲忽然发问:“你叫阿德去查那个记者了?”

  “我——”

  “我不是叫你不要管的吗?!”老人家一下子严厉起来。

  我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你不方便出面,知道吗?”父亲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我点点头。

  “出去吧!”

  我一走出会议室的门就看到阿德坐在门外的沙发上,有趣的是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这是怎么了?我叫你办的事情呢?”我急切的问。

  阿德赶紧站起来:“少爷,对不起,老爷不让我说。”

  我有些生气:“你——”

  “阿德!”我一回头,看见父亲站在会议室的门口。

  “对不起,少爷。老爷找我。”阿德低着头向父亲走去。我无奈的耸耸肩,忽然看见苗丽从对面走来,赶紧跑进电梯,溜掉了。

  找不到盖天,我只好一个人去夜总会逍遥,洗澡、按摩,小睡了一会儿。半夜两点我出来准备回家。

  上了车,刚要开车,感觉背后好像有动静,正要回头,一只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脖子上一凉。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我没敢动,心里一惊:“打劫?可是他的手好香!”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只觉得后脑一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感觉凉凉的,低头一看只穿了三角裤,想动,却发现双手被绑在了床栏杆上。我想起刚才自己是在车上被劫持的。

  “是绑架?”我有些紧张。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令我反应不及,我又一次看到了她,冷雪。

  她还是那样冷,一脸的孤傲,她依然那样美,依然那样性感。她穿着黑色的圆领T 恤,黑色的牛仔裤,冷冷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平静的说:“是你?”

  她没有说话。

  我勉强的笑着说:“又要玩游戏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的。”

  我接着说:“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聊聊?”

  她还是没有说话。

  “你可以去找盖天嘛!你看我又瘦,又没用,跟我玩没意思的!”

  她终于说话了:“楚公子,你总是那么能装。”

  “我装什么了?”

  “你真的不喜欢吗?”她坐到了床边,阴阴的问。

  “不喜欢什么?”我有些慌,可手被绑在床上,根本就动不了。

  “这是什么?”她将一团报纸扔到我的胸前,“龙本春子小姐和楚公子在东京同居?”

  我立刻明白了:“这该死的小果!替我把女王给招来了。”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不比春子强吗?”她的脸已经几乎贴到我的脸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那是记者胡说八道,我——”

  “啪”她居然打了我一耳光,我痛得直咧嘴。

  “这稿子就是我写的!”

  我顾不得疼痛,惊道:“你是记者?”

  她站了起来:“不,我不是。只是一个匿名投稿者,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查到了我。楚公子,你真有本事啊!打手都派来了,还在我面前装蒜?”

  “打手?”我想到了阿德脸上的青肿,“莫非——”

  冷雪冷笑道:“你的那个打手太笨了,他以为我那么好对付?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男人,虚伪、胆小、喜欢受虐的贱男人!”

  我已经全明白了,她跟踪我到里东京,偷拍了照片,写了稿子,阿德找到了她,父亲叫他教训一下冷雪,却被冷雪教训了一番,然后我就成了罪魁祸首。一切都太突然,我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释。

  冷雪又坐回到床边:“好了,这里谁都不知道,你就安心的和我过两人生活吧。”

  当冷雪的手触摸到我的肌肤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好冷的手呀。

  “我没有派打手打你。”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把语气放得平稳。

  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那是谁派的?”

  “这我不知道。”我不能告诉她是我父亲派人去教训她的。

  忽然她的手指一直,用长长的手指甲在我的胸前一划,“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死命的往前一拽,恶狠狠的说:“楚公子,别再装蒜了!”

  我疼的又想叫,但是忍住了,只是平静的说:“倒是你跟踪我到东京,还偷拍我的照片,让我觉得很奇怪。”

  “你觉得奇怪?”她放开了我的头发,我松了口气。

  可是,马上我就看见她也上了床,不同的是,她是站在床上的,整个席梦思上下波动着。她抬起了脚,我又看到了她那双该死的高跟鞋,我正想阻止,她却一脚踩在了我的小腹上。

  “哦——”我顿时感到喘不过气来,她的高根却还继续在我的小腹上转动,痛的我只想弯腰,可是手被绑在床上,小腹又被踩住了,动不了。

  在疼痛中我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孔,我感到有些悲哀。即使在春子的被窝里我还是会想起她,可是除了冷酷,我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别的东西。

  她的高根离开了我的小腹,我正要喘几口气,却感到下身一紧,她的高根又压到了我的内裤上。我不禁大叫起来:“不要!”

  她的高根并没有用劲,只是在我的内裤上轻轻的前后左右移动着。

  我喘着粗气央求说:“别这样,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呀!”

  她还是不说话,忽一抬脚,做出要往下踩的样子,我绝望的喊道:“不——”同时闭上了眼睛。

  她的脚并没有踩下来,只听到“哈哈”的笑声,她跪倒我的身边,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的阳具,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好冷。

  “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这样,以为世界就是为了你们而转动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即使对待女人也是如此。”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比较喜欢换性伙伴。”

  “真的?”她的手一用劲,我的小弟弟一阵疼痛。“你还记得当初你在盖天别墅里解完绳索是怎么说的?”

  她无力的躺在地上,身边是无数的麻绳,尽管她已经被绑的手脚发麻,我还是没敢帮她解开脚上的绳子,我知道我必须马上走,等她恢复过来就不好说了。

  我蹲下身,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温柔的说:“你要不是女王,说不定我会爱上你的。”

  她无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我。

  “好,当我没说。”我耸耸肩膀,转身离开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有什么问题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她的手忽然加力和加速,我的小弟弟又疼又兴奋。“为什么我不是女王你就不能爱上我?难道女人就只能做奴隶和玩物吗?”她有些激动,一把拽下了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就暴露在她的视野中。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感到她真的已经有点歇斯底里。

  然后,冷雪开始脱衣服,令我吃惊的是,她根本没穿内衣,接着又脱下了鞋子。可是面对她的裸体我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她光溜溜的趴到了我的身旁,一边用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力的挫动起来,一边轻轻的问我:“你看过‘本能’吗?”

  “看,看过。”我不知道该是害怕还是兴奋。

  “片头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我有些害怕:“忘,忘记了。”

  “是在高潮的时候死的,被他的女朋友杀死的。”

  “那又怎么样?”

  “用的是冰锥。”

  “冰锥?”

  “对,床下就有一把。”说着她骑到了我的身上,让我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好了,我现在需要高潮。”

  我吓得差点尿出来,心说:“真的假的?”

  可是她根本就不顾我的害怕,整个人在我的身上上下运动起来,虽然紧张害怕,我那不争气的小东西居然还是慢慢大起来,硬起来,真是色胆包天!人家阳痿是想勃起就是起不来,我倒好,想不勃起都不行。

  她却忘情的享受着,只是她的手指头一直不闲着,不停的抓着我的上身,我又害怕、又紧张、又疼、又兴奋,全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不会真的杀我吧?”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恐惧感逐渐占了下风,快感在我的体内蔓延开来,这种被完全支配的做爱我是第一次,而且她又是那样的狂野,频率上、力量上,她都远远胜过我所遇到的任何一个女人。

  “贱男人!你的威风到哪儿去了?”她说着居然打了我一个耳光。

  由于兴奋,我变得胆大起来:“你好无情!”“是吗?”她兴奋的盯着我,双乳随着抽搐有节奏的抖动着,“这才刚刚开始!”

  我想起了在东京逼春子给自己口交的事情,那时我真的是那样的威风,可结果还是上了她的当。现在,面对冷雪,她是那样的威风,我想不兴奋都不可以,难道男人就该成为最终的弱者吗,尽管他们在现实的任何一个过程中都占尽优势。

  被冷雪抓过的肌肤火辣辣的疼,她的巴掌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我感觉到她变得越来越暴力,她的兴奋度也越来越高。我的兴奋多少受到了些影响,鸡巴虽然又大又硬,可今天显然是很难射出来了。

  “插!插!插!”她忽然叫起来,“贱男人!我让你插,让你插!!!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她真的已经进入了一个疯狂的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热了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体温。同时,我却也紧张的感到她快要达到高潮了:“不会吧?这么快?可是她的状态很象。”

  “哦-啊-插!插!!!!!”

  我真的怕了,看她的样子,她也许真的会用冰锥杀了我的。

  玻璃窗碎了,清脆的声音和着冷雪的呻吟,似乎宣告着高潮的来到。

  我分明看到一个黑影随着玻璃碎片滚落到屋内,冷雪的高潮看来是无法继续了,因为黑影“呼”的向她猛扑过来。

  “丝——”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的迅速离开弄疼了我坚硬的小弟弟。

  扭打开始了,屋子里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伴随着器皿落地的声音。这间屋子的摆设很简单,但房间很小,两个人显然都施展不开手脚,一下子就抱在了一起,滚到了床上。

  “哦!”当两个人同时压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徒劳的惊叫起来。

  “少爷!”我听到了阿德的声音,“你没事吧?”

  我这才发现压在我身上的身上的是阿德!就在这时,压在我身上的冷雪的屁股忽一顶我,同时发力,一脚将阿德踢了开去,阿德落到了地上,赤身裸体的冷雪又一脚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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