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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6,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1930 ℃

  我抚着交媾後江媚秽迹斑驳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嘿嘿笑道:「黄志学那个老 鬼,已经替我选好了骏马的图案,我听黄清健讲,匹匹都神骏非常的样子,那花 儿也选得非常的妖艳,过几天得空,先给武湘倩补上忽雷驳骏马,她的後腰连着 上面屁股上的,就叫马踏玫瑰,你的後腰连着屁肌上的,叫做马踏桃花,你是我 的千里牝马腾霜白。」

  江媚娇媚的笑道:「是——!我永远是狼哥的母马,任狼哥骑来任狼哥打。」

  我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按在跨下,江媚乖巧的伸出香舌,帮我清理秽渍斑斑 的枪杆,我坐在办公摇椅上闭目享受。

  忽然听到外面武湘倩嚷道:「胡老头!狼哥现在有要事,你不能进去,哎呀! 你个老不死的,怎麽乱闯呢?狼哥把你们这些垃圾拣来,也没亏待你们,你个老 不死的怎麽就不知道好歹呢?」

  胡定南苦苦哀求道:「倩姑娘!你就行行好吧,我找狼哥,实在是有急事, 否则的话,我怎麽会妨碍狼哥办公呢,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胡定南在我的印象中,虽然落魄,但是还是有几根傲骨的,这时说出这样的 话来,肯定发生了什麽大事。

  我拍拍江媚的螓首,笑道:「好了。」

  江媚妖笑着抬起头来,擦去嘴边的污秽,恭敬的把我的鸡巴收进裤子中,拉 好拉链後站了起来。

  我拿出文件包来,数了三千块钱,递给江媚道:「拿去卖衣服穿吧,等会儿 悄悄的也把郑铃、湘倩叫进来。」

  江媚从来没有一下拿这麽多钱,惊喜的道:「谢狼哥,狼哥,我好久没回家 看我妈了。」

  我笔道:「那你今天就回家看看,只要你们听话,我决不会为难你们,但是 你们要是不乖的话,你知道後果的。」

  江媚一叠声的道:「狼哥放心,我要是不乖的话,随便狼哥怎麽处罚!」

  我阴笑道:「要是不乖的话,不但是你,连你的父母,可能也会有点麻烦。」

  江媚娇躯抖了一下,温驯的道:「我明白的,狼哥。」

  我冲她一笑,转而大声道:「湘倩!让胡老头进来。」

  江媚拿了钱又可以回家看看了,顿时心满意足,朝我抿嘴一笑道:「狼哥! 我出去了。」

  我微笑着挥挥手,江媚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

  胡定南一进门,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扑到我的办公桌面前,哀声道:「狼 哥!你千万行行好,救救我老婆孩子吧!」

  我掏出烟来,丢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圈,不急不忙的道: 「坐下来再说,还文史教授哩,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你不是孤苦零仃的一个人吗? 怎麽又冒出个老婆孩子出来?」

  胡定南定了定神,也把香烟点了,连吸了两口道:「是这麽回事,我在被政 府错判前,原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但是我入狱之後,她们娘儿俩受不了 红卫兵的煎熬,被逼离开了我,跟了候家桥巷子口的炸油条的了,儿子也改了姓。」

  我讥笑道:「这麽说他们两个人,都不认你了?」

  胡定南点头道:「是的。」

  我笑道:「那你还老婆长儿子短的,不是自做多情吗?」

  胡定南低声道:「姓虽然改了,但是血脉改不了,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谁也 改不了这个事实。」

  我道:「那你又说什麽救命?」

  胡定南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人收我儿子的保护费,我儿子不给,就打起 来,那夥人人多,下手又狠,把我儿子打得骨头都露出来了,我家老婆在边上拉 架,也被那夥人打得昏迷不醒,这会儿她们娘儿俩都在工人医院的走廊里候着哩!」

  我不解道:「候什麽?还不叫医生给他们治?」

  胡定南苦笑道:「候钱呀!没钱医院怎麽会收治?」

  我讥笑道:「那———,那个炸油条的呢?他可是你家老婆的现任老公,你 家儿子的现任老子呀!他不管吗?」

  胡定南挤眉弄眼的道:「那个炸油条的,也被打成重伤,这会儿躺在街上哩! 其实他们三个是一起挨揍的。」

  我从靠椅上直起身子来笑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他们三个一起被打,为什 麽你老婆儿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而那个炸油条的却躺在街上哩?」

  胡定南尴尬的挠头笑道:「道理很简单,那个炸油条的和我没关系,我当然 不会管他,至於我儿子老婆,是我花钱叫的救护车,就是狼哥你前几天给我的二 百块钱派了大用场。」

  我又道:「那弄到医院後,又为什麽在走廊里哩?」

  胡定南苦笑道:「他们两个没有单位,所以也没有医保,我又没有钱,没钱 医院就不给治,所以就在走廊里了。」

  我笑道:「那你是找我借钱了?」

  胡定南低声下气的道:「是的。」

  我吐了一口烟圈道:「多少?」

  胡定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两万?」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胡定南鼓起勇气,大声的道:「两万!」

  我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虽然我有两万块钱,但是无亲无故的,也犯不着借两万块给他,就算有亲有 故,还要看什麽亲,什麽故。象模像样的工人,工资一个月也就一百多块钱,这 个数字,相当於二百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这个胡定南现在根本就没有偿还能力, 我借给他才是傻瓜哩。

  胡定南不死心的道:「狼哥不如替我想想办法?」

  我双手一摊道:「数目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

  胡定南把牙一咬道:「我在虎踞南路有一处祖产,里外四进,总面积接近一 亩,可以拿它做抵押。」

  我看着胡定南道:「老东西!你不是没地方住吗?怎麽又冒出来个里外四进, 接近一亩的房产,骗谁呢?地契呢?拿来我看。」

  胡定南果然抖抖嗦嗦的拿出了地契,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不像是假的,却奸笑道:「老胡!你弄个假地契来 就能骗得了我了吗?拿走吧!」说罢就把地契丢了过去。

  胡定南急道:「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张地契,绝对是真的。」

  知识份子通常都会认为他的人格是最值钱的,宁可不要命,也不会不要他的 人格,这和我们劳苦大众就大不相同了,我们宁可不要人格,也要保命。

  我讥笑道:「你个老鬼,骗谁呢?你要是真有这麽大的宅子,怎麽会住到厂 里来?再说了,你这个吊人我看得清楚的很,虽然混得象狗一样,但是要是有一 点办法,你也不会低声下气的跑到我们厂来,在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小鸡巴面前应 聘,这地契上标得明白,里外四进,大小共有三十多间房子,院子就象个篮球场, 真有这处房产,你就是租房子,也不至於过不下去,你搞得这麽惨,哪还会有什 麽房产?走走走,中国天天死人呢,多死两个也无所谓,没事别来烦我,我忙着 呢!」

  胡定南纠缠道:「这处房产是我的不假,但是现在全给不相干的人占着住了, 有十七八户哩,全是趁我做牢时私自搬进去的黑户,但我一个孤苦老人,也不可 能赶走那麽多人是吧?所以有房子的反而就变得没房子了。」

  这话一说起来,我不由就骂起我家的老头来,对啊!文化大革命时,许多资 本家、右派等等的大房子都空了下来,我家的老头怎麽就不能放聪明点,也占一 两处这样的宅子住住哩?笨呀!

  我贪心起来了,不动声色的道:「你倒会算计,用给别人占着的房产,来抵 两万块的现金,你是诸葛亮,别人都是阿斗呀?」

  在胡定南看来,法不责众,就算政府承认那处房产是他的,也不可能为他一 个人而赶走已经住进去的十七八户人家,更何况这个老家伙对某某党是极度的没 信心,极度的不信任,当下想也不想的道:「狼哥,我也不抵押了,马上就立下 字据,把这处房产转让给你,永不反悔,要是你得到那处房产,就是里面藏着的 那几幅字画,也差不多两万块了。」

  我朝他嘿嘿一笑道:「我说老胡,哪凉快上哪呆着去,不靠谱的事,少来烦 我。」

  胡定南为救妻儿,不得已涎着张老脸道:「狼哥狼哥!不要这种样子嘛!我 们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第五章树上开花

  黄菲儿快要疯掉了,保险箱里的东西全没了,其中最差的也是明代永乐年间 的东西,那几幅画,都是唐宋年间的,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大陆刚经过文化 大革命,这些古董,都是十年动乱时,红卫兵从人家家里硬抢出来后私藏的,那 些曾经的红卫兵根本就不识货,随便给他个万儿八千的,就弄到手了。

  黄菲儿前两天还高兴哩,可现在,空空如野的保险箱让她如遭雷噬,颓然坐 在沙发里,粉白的俏脸变得粉青,一双媚目中凶光暴闪,一对看似娇弱的粉拳, 捏得紧紧的,忽然暴发似的娇吼道:「把那两个死猪给我弄醒。」

  跟她到大陆的竹联帮六大高手中的两个,抱臂站在她的面前,今天晚上的宴 会,她带了铜头梁孝伟和铁尺苗得势去的,恶雕万权和石墩石辰被留下来看家, 至於两个女保镖玫瑰杨娱和花猫王珏,则去应付公安厅政委贺胜利,陪那个老色 鬼过夜,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铜头梁孝伟脸色悻悻的道:「大小姐!我们方法都使尽了,弄不醒他们。」

  黄菲儿冷哼道:「没用的东西,弄不醒就用刀子给姑奶奶捅,我不信就捅不 醒他们两只死猪,楼下的那几个废物说出什么了吗?」

  梁孝伟苦着脸道:「手段也用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说了, 一群蠢猪一条声的说是根本就没看见人来。」

  黄菲儿大叫道:「苗得势!我家老头说你是警局的中的高手,帮里的前辈, 夸你夸得不得了,非要我带上你来才放心,你替我去查,看看大陆这群土包子里 面,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旦查到是谁,格杀勿论。」

  铁尺苗得势早查看了现场,脸色阴沉沉的道:「来的有两个人,身高在一米 六五至一米六八之间,绝不会超过一米七,从落脚的体重来看,不会是超过五十 公斤,保险箱是打开的,不是撬开的,整个作案过程,不超过十五分钟,来人身 法轻灵,地形熟悉,没有留下指纹,显然是老手,而且老石和老万中的,我怀疑 是一种国际最先近的、能快速倒致昏迷的无味无烟气体,没有特殊解药是弄不醒 的。」

  黄菲儿娇叱道:「混蛋!我不听这些,我就要问你,有没有办法抓住那两个 贼?」

  苗得势摇摇头道:「抓到抓不到,要看大小姐愿意不愿意了?」

  黄菲儿愣道:「老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得势阴阴的道:「什么意思大小姐自己知道,万事要适可而止。」

  苗得势、万权、石辰三人在帮中资历比黄菲儿深得多,是当年跟着帮主陈启 礼的老人,苗得势更是长期在台湾警界担任要职,为竹联帮充当保护伞,其帮中 地位和黄菲儿的老子、总巡查黄少岑平起平坐,台湾江南案后,他们几个奉帮主 陈启礼的命令,来大陆发展,其实也是为了避避风头,名义上是黄菲儿的保镖。

  黄菲儿聪明能干,泼辣果断,是竹联帮新兴的龙虎狮凤中的凤,深得帮主的 喜欢,她感觉台湾太小,施展不开她的手脚,小小年纪就雄心勃勃的想到海外开 堂口,特别是大陆,大陆中她首选的就是原国民党首都的南天市。

  黄菲儿气得酥胸上下起伏,两个奶子直晃,玉脸粉青,咬牙哼道:「老苗!

  你的话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监守自盗?我辈份虽小,但是做事也知道 分寸,陈帮主(陈启礼)和吴长老(吴敦)都在苦窑里要蹲一辈子,只要把这批 古董弄回台湾,贿赂那些国民党的要员,就有可能把帮主和吴长老弄出来,至少 可以减刑,不用蹲在苦窑里一辈子,是——,我立志在大陆新开凤堂,是需要钱, 但是也不会不顾帮主和帮中长老们的死活,任性行事。」

  梁孝伟资历不深,但是头脑不笨,也算听明白了,贼眼看了看黄菲儿,对苗 得势的分析,心中深以为然,他娘的,这处地点隐蔽的很,而那批东西不比以前 他们在台湾搞的,都可以说是传世的宝贝,哪个看了都会眼红,能神不知鬼不觉 的把东西弄走的,只有内鬼。苗得势刑警出身,所查出来东西决不会错,身高一 米六五至一米六八,两个人,体重不超过一百斤,身轻似燕,地形熟悉,那只有 ——!那只有黄菲儿的贴心姐妹、玫瑰杨娱和花猫王珏两个婊子了,这两个婊子 说是有要事,但到底有什么要事,只有黄菲儿知道,他娘的,这个黄菲儿还真会 装,贼喊捉贼啊。

  苗得势阴阴的道:「年轻人有闯劲是帮中的福气,但是这样胆大包天也不行, 算了,这事我既不向陈老大说,也不向黄老提,丢了就丢了吧,赶快逼那个大狐, 叫他寻找货源,我们还来得及再弄一批次一点的货色运回台湾。」

  黄菲儿性格刚烈,紧咬樱唇道:「苗叔!你真是冤枉我了,你就查不出那贼 的一点点蛛丝马迹了吗?」

  苗得势阴笑道:「不直呼我的名字、知道叫我苗叔了,我顺着足迹查过了, 到了大街的四叉路口就消失了,不用说,偷东西的人肯定有汽车,试想大陆这种 穷地方,有汽车的蟊贼有几个?就算大狐那个所谓的黑道老大也没有吧?还有, 就算是道上其他的朋友来过了,我们丢了这种东西,也不能向大陆公安报案,打 落的牙只得往肚子里咽,多的我也不说了,我希望我们小姑奶奶,千万以帮主的 大事为重,第二批搞的东西,就决不要叫它再丢了。」

  正说着话哩,楼下喧闹起来,奉大狐的命令留守在此地的红鼻子李卫东痛苦 的叫道:「狐哥!兄弟们跟着你出生入死,现在被台湾人打了,你看怎么办吧?」

  道上的大哥如果不护短,就没人跟着他了,大狐看着楼下客厅里躺得横七竖 八的兄弟,不由怒火中烧,他在南天横行惯了,哪里受得了,大叫道:「小三八, 你给我下来。」

  黄菲儿正在气头上,怒哼道:「不知死活的大陆仔,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 敢这样对我狂吠。」说着话,盈盈娉娉的从楼上疾步而下。

  大狐从来没有黄菲儿正面冲突过,至所以听命于黄菲儿,只是看她有钱,想 骗她的钱,来发展自己的势力,表面虚与委蛇,内心中根本不服,至於她带来的 六个硬手,在大狐看来,就算是神,也架不住人多,前几个月那两个香港人,虽 然凶狠,还不是被他们打得满街跑?这叫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

  现在兄弟受了欺负,他决不能不管,否则的话,手上兄弟一定会和他离心离 德,当下双手抱臂,反唇相讥道:「台湾来的臭三八,我大狐在南天跺一跺脚, 地都会抖三抖,你是什么东西,老子好心和你合作,你个贱人,却出手伤我的兄 弟,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不客气了。」

  铜头梁孝伟冷声道:「我们只是想知道些情况,这些草包不合作,略施教训 罢了」。

  王森狠声道:「狐哥!你都听到了吧?略施教训?他们这几个人拿我们兄弟 们当什么了?奴才吗?」

  铜头梁孝伟吼道:「土包子,你以为你们是什么?」说着就要过去动手。

  黄菲儿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伸手一拦道:「让我来。」说完话,疾步而上。

  大狐带来了他手下的两大金刚肉熊蒋刚、阿童木王森和十几个兄弟,根本就 不在意一个女的,更况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但是事与愿违,他那帮兄弟不会武艺,平时只能仗着蛮力,欺压欺压老实的 百姓,真遇上练家子就惨了,黄菲儿迎面一拳就捣上王森的胃部,王森立即就双 手抱腹,无力的坐倒在地,不停的呕吐。

  黄菲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而是竹联帮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高手, 拿这群地痞当出气的靶子,十几个地痞不堪一击,不出一分钟,全成了滚地的葫 芦。

  大狐一看不对,转身想跑,黄菲儿早瞄着他哩,见他要跑,一个箭步跳到他 面前,大旋身,衣带飘洒,赤溜的粉腿香艳的吻在了他的鼻子上。

  大狐「哎呀」一声,向后就倒。

  黄菲儿娇躯跟着落地,又一腿,把大狐彻底踹趴下,抬起一只穿着白色高跟 凉鞋的美脚,重重的踩在大狐的后颈上,及膝的短裙跟着再掀起,一只手枪狠狠 的顶在大狐的太阳穴上。

  大狐吓得尿屎齐下,他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冰凉的枪口令大狐魂飞魄散,杀 猪似的叫道:「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饶命,有事好商量。」

  黄菲儿痛痛快快了打了一场气也消了大半,把手中的枪在他的太阳穴上顶了 又顶,娇叱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姑奶奶是谁?想活命也行, 从今天后,你要乖乖的替我办事,不要再提什么合作,你们这些垃圾,不配和我 们平起平做,明白吗?」

  大狐带着哭腔道:「是是是——,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以后一定一心一 意的替姑奶奶办事!」

  黄菲儿抬起粉腿,放开大狐,依旧把枪插在大腿根处的皮套上,忽然又笑了 起来,伸出如玉般的滑凉手掌,轻轻的在大狐鼻青脸肿的颊上拍了拍,笑靥如花 的道:「这就对了,我凤堂开堂之日,你就是我凤堂的巡查,好好的带着兄弟替 我干活吧,好了,没事了,起来吧。」

  大狐这下知道黄菲儿的厉害了,这夥人是过江的猛龙,全是有备而来,存心 想吃了他,不由暗骂了自己笨,刚才进屋时,明明看见李卫东他们七八个人被人 家打得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吗,怎么还能逞能呢?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口气, 我忍。

  黄菲儿又恢复了慵懒娇媚的气质,悠闲的在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大 狐跟着上来,垂手站在她的左下手,李卫东、王森、蒋刚和那一众地痞,也相互 搀扶着,可怜巴巴的站在下面,等候黄菲儿的吩咐,梁孝伟、苗得势两个,抱臂 站在黄菲儿的两侧。

  黄菲儿缓缓的道:「我放在这里的古董字画,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了, 你们给我查,看看在南天这个土不垃及的地方,有什么人敢偷姑奶奶的东西。」

  大狐心说,南天这么大,我上哪替你找人去,我们是地痞,又不是公安,切 ——,心里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哈腰的听着。

  黄菲儿又道:「在找到丢失的古董字画之前,你们要竭尽全力的替我去搜, 有什么上档次的古董字画,统统设法给我弄来,钱不是问题,我急着要用,就给 你们十天时间吧,我要的是好货,别拿朝天宫地摊上的破烂玩意糊弄我,明白吗?」

  大狐心道,我知道哪些上档次,哪些不上档次哩?哎——!真是倒楣,碰上 了这个恶三八,得想办法甩开她才好。

  黄菲儿小嘴一披道:「滚吧!」

  大狐悻悻的带着人走了,出了脂粉巷之后,二十几个人大骂不止,可又无可 奈何。

  阿童木王森道:「狐哥!她们有枪,我们惹不起他们,还躲不起他们吗?不 如避开她们不见,我们自己弄我们自己的,还行啊?」

  大狐闷声道:「不行!一来我们的货还得找她们要,二来这婊子手上有钱, 公开身份又是台商,和省里市里的高官、公安们打得火热,既然看中了我们,我 们躲是躲不掉的,再说了,有了她在我们身后撑腰,我们做事就顺当的多,剑都 是双刃的,算了算了!以后大家小心点,等有机会时再说。」

  红鼻子李卫东道:「那我们就被她们白打一顿了?」

  大狐苦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王森道:「那我们真帮她们搞古董?」

  大狐咬牙道:「我们对她们还有用,她们目前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既然她 们要那些破烂玩意,我们就帮她们搞,搞到之后,再翻倍找她们要钱,还不是一 条发财的道吗?」

  李卫东点道:「也是,可是我们上哪弄去哩?」

  大狐道:「这事也是顺带着替她们弄,我们正经的生意可别搁下了,先回去, 找那些妞儿撒撒黴气。」

  城南勾栏巷一处老式的大院落中,是大狐这夥人的巢穴,平日里不但集中了 大量的兄弟,还有数目可观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平常和大狐他们混的小太妹, 大狐手下另一名得力干将小摩西李卫红是这些小太妹的大姐大,孙小琪、刘雨欣 两个,赫然在内。

  正是夏天,美女们都是单衣薄衫的,妖行媚视的在四处乱晃,袒胸露乳的也 不觉得羞耻,一个兄弟在天井里正按着名美女性交,看见大狐他们气呼呼的来了, 忙收起鸡巴道:「狐哥!回来了!」

  大狐点了点头,大踏步的走到正楼,他的两个潘西葛露、高燕两个迎了上前, 娇滴滴的道:「狐哥!事情办得怎么啊?」

  大狐没好气的道:「别提了。」伸出手来,捏捏高燕的脸蛋,又拍了拍葛露 的屁股。

  旭日东昇漂亮的啤酒小姐张瑰,终逃不过大狐的手掌,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 声:「狐哥!」

  大狐向她一指道:「把衣服脱了。」

  张瑰默默的把上衣先脱了,胸前奶峰怒挺,乳白色的妖肤,在月光下泛着淡 淡的青光,下身只有一条齐B的小短裙,两条修长的美腿,笔直的并在一起。

  大狐用手一拍她的大腿,喝道:「分开,并这么紧干什么?」

  张瑰只得分开一对修长的肉腿,迷人的肉蛤顿时展现在大狐面前,细密的绒 毛柔软滑润。

  大狐凑过身来,一把扯掉张瑰的小内裤,伸出手指,探入齐B裙底,残忍的 捅进张瑰的骚穴中,咬着牙狠命的抠挖起来

  张瑰疼得小嘴一张「呀——!疼啊!」

  大狐顺手一个巴掌,抽在张瑰的螓首上,怒喝道:「老子这样侍候你个婊子, 不说舒服还说疼,想找死不成?」

  张瑰疼得小嘴直歪,但只得应声道:「是——,是——,狐哥搞得我太舒服 了。」

  大狐狞笑道:「这才像话」。

  一把揪过她的秀发,把她推倒在地,飞起一脚,蹬在她的屁股上,喝道: 「趴着别动。」

  张瑰哼哼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蹶直屁股,把粉嫩的牝穴朝大狐高举着。

  大狐一边掏出鸡巴,一边喝道:「自己扒开」。

  张瑰闻言,只得以头颈着地,双手反过身来,努力的扒开自己的粉穴,紧张 的骚穴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

  高燕、葛露两个,忙知趣的帮大狐脱去上衣,低下头来,一左一右的舔着大 狐的乳头助兴。

  大狐不走正路,慢慢的把鸡巴捅进张瑰紧窄的菊门中,双手在她的雪白的粉 臀上又抓又揉又拍,把张瑰妖骚的雪股玩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张瑰疼得冷汗直冒,骚穴不住的吸合,痛苦的哼道:「呀——!」感觉菊门 中像是堵了大便,想排又排不出去,只得苦苦忍住。

  大狐总算把鸡巴完全捅进张瑰的菊门中,紧窄滑腻的菊瓣,紧紧的包裹住膨 胀的鸡巴,大狐爽得直裂嘴,把鸡巴深深的顶在菊洞里足有一分钟,方才慢慢的 抽出,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快快慢慢,肆意挞伐。

  张瑰可苦了,浑身的冷汗,菊胀欲裂,随着大狐的抽插,渐渐的痛感消失, 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小嘴一张,长长的妖哼:「嗯——!干死我了,快,快, 狐哥,再快点啊!」

  大狐抽插片刻,感觉要射了,双手抓住张瑰的粉臀,一用力,把鸡巴完全拔 了出来。

  张瑰苦尽甘来,正快美时,被人抽出鸡巴,不由回头幽怨的望着大狐,浪声 道:「狐哥!插进去呀!」

  大狐一拍张瑰的屁股,喝道:「滚——!」抬起脚来,把张瑰踢得向前扑倒。

  张瑰狼狈的爬起身来,也不顾菊门中依然挂着的淫液,拉下根本拉不下来的 齐B小短裤,赤裸着皎洁如玉的上身,颤抖着奶子低头惊慌的站在一边。

  大狐把鸡巴在夜风中抖了抖,拍拍葛露的小嘴,葛露会意,骚骚的朝他一笑, 蹲下身来,一双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大狐的鸡巴,渐渐向下,滑到蛋蛋处。

  葛露伸出香舌,从马眼处顺着鸡巴杆子向下直舔,来回盘绕着舔了两遍,张 开小嘴,一口含住醃髒的龟头,细细的吸唆起来。

  大狐哼哼道:「那个台湾来的三八,果然有两手,竟然教会你们这样吹箫, 真是太爽了。」

  大狐说的是同黄菲儿一同来的花猫王珏,王珏这些天来,奉黄菲儿之命,调 教大狐手下六分姿色以上的小太妹,指望日后能派上用场。

  葛露含着鸡巴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高燕也蹲了下来,和葛露抢着舔大狐的鸡巴,两条细香灵巧的雀肉左盘右绕, 四只滑滑柔柔的小手摸蛋抚肛,大狐腰眼一麻,顺手拎住一女的头发,把鸡巴完 全塞入她的小嘴里。

  被大狐拎住头发的却是葛露,鸡巴直抵喉头,呛得她泪水直流,但怕扫了大 狐的兴,不敢避开,只得由任大狐滚烫的阳精,射得她满嘴都是。

  大狐快活过后,放开葛露,葛露张开小嘴,把他的阳精吐在了晶莹如玉的小 手心中。

  高燕嗔道:「狐哥!又没插人家那里就射了。」

  大狐笑道:「你们把我吹起来再来。」

  高燕撒娇道:「第二次就不是太硬了。」

  大狐歎气道:「要是鸡巴能久插不软就好了。」

  葛露笑道:「狐哥!我前几天在中央商场看到一件裙子不错耶,样式骚得一 B,穿在身上狐哥一喜欢,就是身上没钱了。」

  大狐嘿嘿笑道:「你们的衣服还少吗?哪能看中一件买一件呢?老子又不是 印秒票的,你不是有个姐姐吗?听说长得比你还漂亮,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我 或许能给你一点钱。」

  葛露小嘴一嘟道:「我姐姐这些日子到外地培训去了,我也找不到她,狐哥!

  好不好嘛?」

  大狐翻了她一眼,忽然翻脸,暴喝一声:「滚——!」

  葛露翻着媚眼,小声嘀咕道:「小气样!」

  高燕道:「狐哥——!」

  大狐瞪了她一眼,吼道:「你也滚——!」

  葛露看高燕跟着也出来了,微笑起来,兴灾乐祸的道:「骚燕子!狐哥也没 答应你吧?嘻嘻!」

  高燕怨声道:「小气样,想弄点小钱用用都不行,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葛露一拉高燕道:「我们走,出去找个凯子宰宰,看看能不能弄点小钱。」

  高燕低声道:「这事要是给狐哥知道,他非教训我们不可。」

  葛露道:「不给他知道不就行了。」

  莫愁湖边,我望着王燕王雀两个,不由感到神思恍惚,两个小美女长得一模 一样,左看是一个人,右看也是一个人,一样的娇美,一样的迷人。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坐在两张「美人受用椅」上,都是双手高举向后,雪腕 被扣住,系在椅后,四条粉腿,都是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肉膝前面不远处, 又捆了一道,捆她们的是种红绳,雪白的肌肤映着大红的绳子,更显出一种妖异 的美。

  隔壁的调教室内,甩子、麻子正带着六七个兄弟,干得葛薇、沈莉浪叫连天, 这会儿两个美女一定是全身都被涂满了白色的不明液体,葛薇、沈莉两个骚货, 这两天已经有点知道,怎么用牝穴汲取元阳之气了。

  王燕王雀屁股向上高高抬起,露着穿着内裤的肉档,朱在来,王树根、王强 宝、杨伟四个兄弟,站在她们侧,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木质的鸡巴,王燕王雀的小 嘴里,都被塞入一根假鸡巴,朱再来、杨伟不停的转着假鸡巴,捅着她们两个的 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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