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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7,2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8370 ℃

  王、徐两个连连点头,在公门内混的人,业务上的本事倒在其次,关键要能 讨领导喜欢,上下都能玩得转,领导说行,他不行也行,领导说不行,他行也不 行。

  王爱兵低声道:「下午的事,好办的很,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这种欺男霸女, 整治平头百姓的事,我们太会做了,有我们两个穿警服的在边上看着,狼哥你带 着兄弟,只管放手赶人,哪个要是啰嗦,就把他弄到局里替他开个小灶,包他快 活似神仙。」

  在这个老子就是法的国都,讲究的是「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 其立国的根本就是谁的胳膊粗谁狠,哪有仁义道德可言?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以警车为前驱,直奔胡定国的祖宅,有公安在后面站着, 甩子、麻子带着兄弟,直接把那高大的院门用车撞开,大吼道:「查户口了,谁 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一个没死的回话。」

  胡家的宅里有六七百平米,一亩多的面积,前有池塘,中有厢房,后有院落, 被五户人家、二三十口子的人占着,前后弄得乱七八糟,听见有说是要查户口, 立即就慌了。

  五户人家全是黑户,看见条子就慌,哪个吊人敢对公安说,所谓的国家宪法 上明文写着「公民有自由迁徒的权力」?这话要是敢对公安说,那是找抽。

  看见穿警服的,宅里的男女忙老老实实凑到近前,心里问候着两个公安的祖 宗八代,表面上装出一副笑脸,点头哈腰的道:「同志,主人不在,我们都是暂 且在这里住着的,等主人回来了,我们就搬走。」

  王爱兵耀武扬威的冷哼道:「这宅子的主人到局里把你们全告了,说你们是 强佔住宅,我们看了户口本,里面的主人名叫胡定南,你们中间,有谁是这宅子 的主人胡定南同意你们住的站出来,我们另行处理。」

  一名老人战战惊惊的道:「同志,实不相瞒,我们都是自己住进来的,要不 是你刚才告诉我们,我们连主人的姓名也不知道。」

  徐胜叫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立给我走人。」

  二三十个男女老幼一齐愣道:「什么?现在?那我们上哪住哟?」

  徐胜哼道:「这我不管,上哪住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们现在要房 子,有不服的,老子带他回去,老子亲自侍候他。」

  这话一出,就有妇幼哭了出来,就有一个小年轻抗声道:「我要是不搬呢?」

  王爱兵上去就是一警棍,狠狠的抽在那小年青的脸上,暴吼道:「你试试看。」

  那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 就有反抗,」但是在野时,什么话都可以说,一旦取得江山,还是同样的压迫百 姓,那一警棍抽上去,立即就有两三个反应快的小年青,不顾「国法」的向公安 沖过来,挥拳就砸。

  徐胜吼道:「你们敢袭警,当真是要造反了?我看你们是疯了。」说着话, 把脸向我一歪,我立即会意。

  立刻就有几个岁数大点的男女,上前拉住小年青的手,连声骂道:「小炮子 子呀!千万不能冲动。」

  想沖上来的三个小年轻,双手被人拉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我带着十几兄 弟,二话不说,提起警棍,上去就是一通乱捧,尽往不能打的地方招呼,没几下 就把那几个敢反抗的撂倒在地,手脚乱动的挣扎。

  按理说,「联防队」这个编制本身就不合法,哪能再执法,更何况这执行的, 赤裸裸的就是官逼民反的法,但是我们知道,就这几个毛人,反了也没关系,不 到二个小时,就把这二三十个人硬哄了出来,先全部抓上车带去收容所,然后强 行遣回户口所地。

  胡定南这种讲理的文人绝难搞定的事,就这么叫我这个十五岁多一点的混混, 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摆平了。

  接下来,紧邻胡宅的三处大宅,也在三天后全部收到我的手中,不管以前的 户主是谁,现在全部都换成了我的名字,我叫兄弟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找民工打 通了几面院墙,一处有点样子的堂口就有了个雏形了。

              第二章有就得用

  沈莉已经完成初步的调训,回到了吴爱国的身边,吴爱国顿时感觉她整个人 变得不一样了,比起以前,见到她时,更添了一种肆意淩辱的冲动。

  沈莉今天穿着一套下黑、上白的OL套装,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包裹在优质 的薄丝袜中,一双黑色的短邦黑色高跟皮靴,显得她与这个时代的女性有着一些 不同,准确的说,是比一般的美女更添了几分风骚、几分妖媚。

  她上面穿了香港流行一种白色透明衬衫,却把半截白生生的杨柳细腰露在外 面,衬衫的底部是两条长带,系住了小蛮腰。

  经过了淫虫的陶冶,和数十条鸡巴的捅插,不下千次的性交,她已经完全不 在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了,身心都完全能放得开.

  要是她不能适应鸡巴,或因调训而精神失常的话,早被我丢下大江喂鱼去了, 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承受能力差的人,都是无用之物,无论男女,都只能和 这个世界说「再见」。

  除了沈莉之外,葛薇、王燕、王雀也是调训有成了,这三匹粉牝,已经学会 了用骚穴收集男人的阳精了,但是比起郑铃她们三个天生的至淫名器来说,道行 还是差了一大截,先天的差距,在后天可不是想追就能追得上的。

  这会儿那两间简陋的调教室里,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只上品次的生 牝,正在苦苦的忍受着浸着凉水的皮鞭,在她们娇嫩的如花雪肤上的亲吻。

  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个,都是沈莉、葛薇帮我骗来到狼窝的,女人 就是这样,自己受了淫辱,生怕别人笑话,一心想着别的女人和她们一模一样, 心理才能平衡。

  这倒趁了我的心,任何公司、工厂的销售处,都是单位的脸面所在,各家公 司的老总,不约而同的挑选单位内部长得极美的美女来到前台来充门面,印刷厂 一个二千多人的大厂,堂堂的国家大型企业,选在前台的女职工,其姿色自然不 会差,可惜走掉了二十几个,要不然我私人的红粉战队,会更加的壮大,但是现 在没办法,只有慢慢的从头开始,好在我还年轻,今年只是十五岁而已,我敢牛 哄哄的说,不出十年,我手下一定会有上百匹的牝马,帮我打开通向天阶的大门 .

  江媚、郑铃、武湘倩三个早回来了,张解放、孙大胜两个差点被她们三个妖 精搞得脱阳,当然,要是他们对我没有用,那两个人民公仆早就精尽人亡的去见 马克思了。

  是凡练过花门淫技的美女,不久之后,都会知道这东西的好,虽然她们是我 的炉鼎,为我采吸真阳,供我渲泻杂气,但是同样的,她们也得到莫大的好处, 只要不离开我,容颜将会永远的年轻,但是要是背叛我,这些牝马淫性已成,无 交不欢,交配就会不由自主的吸男人的元阳,单就她们吸呐的阳元,如果不得到 我的炼化的话,就可以把她们活活的憋死。

  沈莉得到我的指令,进一步加强对吴爱国的控制,这时她正提着一只小水壶, 替口唇干干的吴老鬼不停的倒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在吴老鬼的色眼前直晃, 低胸的上衣,领口开得很低,大半个雪白的奶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配合着一 跳一跳的。

  吴爱国本来就好色,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色心依旧旺盛,更何况他这些天, 不停的吃着淫虫皮屑泡着的龙井茶。

  沈莉的一双肉腿压着办公桌的边沿,粉嘟嘟的大腿被桌沿压成两道极其诱惑 的、弹性十足的凹凹肉痕,面对吴爱国的色眼,似乎并没有发现.

  吴爱国把她搞到身边的日子并不长,还没有来得下鸡,见沈莉压着桌沿替他 倒水,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试探性的把一只皮挂挂的老手,轻轻的放在沈莉 穿着薄丝袜的、凉凉的大腿边沿,开口关心的道:「小沈呀!小郑去了销售处工 作,把你调到我这儿还算习惯吧?」

  花门绝技五花八门,历代的名妓都知道欲擒故纵,沈莉的这套OL装,并不 是正规的工作服,而是小日本的拍A片的OL穿的那种,一般上班女郎,没几个 敢穿的,裙子的短得可怕,直到大腿根处、肉档下不足一釐米处,稍微动一动腿, 就能看到里而的透明蕾丝底裤,上身的那件长衫白衬衫也是透明的,可以很方便 的看到里面的白色的奶罩。

  吴爱国偷摸她的大腿,这是她意料中的事,发觉吴老鬼的手上来了,也不发 怒,也不生气,只是技巧的一转身,很自然的脱开了他那只色手,脸绽桃花的微 笑道:「哎呀!壶里没水了,吴书记,您等一会儿,我帮您再打一壶来。」

  吴爱国老脸透红的道:「不必了不必了,小沈呀!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

  沈莉把手上的水壶放下来,果然不走了,大眼睛扑闪着道:「吴书记!这几 天我假装和姓柴的小子混在一起,发现了一些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事,不知道吴书 记要不要听?」

  吴爱国向边上的穿衣镜看了看,他里间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外间办公室门 却是关得严严的,而外间办公室的门,从他这个位置的穿衣镜里看,是一清二楚, 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间办公室的任何情况.

  这样只要外面一有人来,他就能看到,而他在里面说话,在外间的门外的人 是既听不到,又看不到。

  吴爱国强忍住胸中欲火,双目赤红的道:「噢——!说说看呢?」

  沈莉笑道:「那好,我说了,但是不管说得对不对,您可都不能怪我。」

  吴爱国道:「那是当然。」

  沈莉道:「我发现,柴化梁这人是个危险人物,吴书记您老人家可得提防着 他点,不能由着他乱来,否则的话,可能会给您带来不利。」

  吴爱国闻言大笑道:「看来你对我还是忠心的,很好很好,实话告诉你,我 现在要他做的事,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第二个能帮我办到,具体是什么可是厂子 里的高层秘密,不方便跟你说,但是小柴不管干什么,都註定了他是一个替我挡 枪子的炮灰。」

  沈莉大眼睛眨了眨,音调嗲嗲的低声道:「要是那小子翅膀硬了,您控制不 住他了怎么哩?」

  吴爱国奸笑道:「薑还是老的辣,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叠 照片,放在了沈莉的面前。

  沈莉只用媚眼儿一瞟,就看见上面全是我和江媚、郑铃那日在川扬大酒店胡 搞的照片,第一张就是郑铃、江媚两个在给赤着上身的我舔奶子。

  吴老鬼做事,从来就是一箭双雕,他在沈莉面前拿出这些黄色照片,一来是 说,我有东西在他手上,二来也是试探她在黄色照片面前的反映,要是她能够接 受这些黄色照片,就有可能搞上手玩弄。

  沈莉把那一大叠黄色照片拿在玉手中,饶有兴趣的一张一张的翻看,边看边 咯咯笑道:「吴书记呀!这种东西对党和国家的干部才有用,对柴小子一点用也 没有,或者说是收效甚微好不好?」

  吴爱国看着她笑着的娇样,终於伸出手来,去握她的雪腕,奸笑道:「这些 东西对那个死不要脸的小鬼头当然没用,必要时把它抛出去,只不过起一起敲山 震虎的作用,多少给他丢些脸面,至於治住那个小滑头,我手上还有他的其它马 脚哩!」

  沈莉挣了挣,终於放弃道:「吴书记!你占了人家便宜,可得想办法补偿人 家呀!要不然我可不干了。」

  吴老鬼象一只咬到白羊的老狼,眯着眼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你乖乖的听 话,你想什么,只管向我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亏了你。」

  沈莉漫不经心的道:「你手上还有那个小滑头的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我 实在很好奇耶!」

  吴老鬼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你不会是他的卧底吧?」

  沈莉闻言,急挣雪腕,气咻咻的道:「人家只是好奇罢了,你要是怀疑,就 离我远远的。」

  吴老鬼语带双关的道:「他那一夥狐朋狗党中,有我的卧底,但到底是谁, 我就不能再说了。」

  吴老鬼虽然色心如炽,但是他人老成精,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还有一点,就是他严重的看轻了我的智商,只说我的兄弟里面有他的卧底,就算 沈莉是我的卧底,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不到事发的时候,我很难排查出到底是谁, 同时间接的给我一个警告,告诉我不要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否则的话,他有能力 拍捂我,同时造成我们兄弟间的内讧。

  但要是沈莉不是的卧底,那么就可以给这个小美女吃一个定心丸,让她死心 塌地的巴结他伟大的吴书记,不要求她终生拜倒他的大裤叉下,也要叫她在一段 时间内,拜倒在他的大裤叉下。

  沈莉转身笑道:「吴书记果然成竹在胸,但是除了这些,恐怕还不行吧?」

  吴爱国笑道:「那是当然,原来供销处留下来的,一大半也得到我的示意, 就算他保举的厂办主任李亮,也知道大权在我不在他,表面上对他恭敬,但是只 要风色不动,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证,小李子一定会向我这边倒过来。」

  沈莉嘻嘻的笑道:「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那么吴书记,不知道今年的分 房有没有我的份?」

  吴爱国嘿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沈莉抬起一条穿着薄丝袜的性感结实的长长大腿,把穿着高跟短邦皮靴的脚 放在了他宽大的办公桌上,轻嗔薄怒的道:「吴书记!这条大腿怎么样呢?」

  吴爱国舔了一下嘴唇道:「要是你把大腿中间的东西供献给党和人民,你的 要求会更容易达到。」

  沈莉忽然放荡的笑了起来,放下修长的大腿,就在他面前微微叉开肉档道: 「是里面的洞洞吗?」

  吴爱国道:「要是把那一层布拿开,就会更有助於我的思维. 」

  沈莉笑道:「就不想试试我嘴巴里的感觉?」

  吴爱国贱笑道:「我是为党和人民服务,你帮我的忙,为我服务,我们工作 不分高低贵贱,只有分工的不同,看看哪个服务的更好?」

  沈莉笑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吴爱国的身前,用大腿在他的裤档上轻柔的摸擦 着,一双玉臂环抱住吴老鬼的颈子,腻声道:「听说吴书记的舞跳得很好呀!」

  吴爱国美人在怀,满意的心花怒放,一只手搂住了沈莉的细腰,一只手伸进 了她的裙底,隔着薄丝袜,慢而有力的捏玩着她丰腻的大腿,从大腿外侧,慢慢 摸捏到大腿内侧,再向里挺进,手指抵在了她的底裤外面。

  沈莉把头伏在了他的肩上,由他的鬼手伸进内裤,扣玩自己的骚穴,她骚穴 上的B毛,被我修理得十分整齐,多余的都用花门秘制的药水,永远的去掉了, 只留下穴口上部的一片淡淡的B毛,秘穴中心处却是一根毛毛也没有。

  这种经过打理的骚穴,玩弄起来自然比长满了乱长八糟B毛的骚穴有情趣的 多。吴爱国手指肚来回抚弄着光溜溜的骚穴肉唇,弄得满手都是淫水,胸中淫性 更是大盛,贪心不足的进一步伸出手指,就想把自己的两只手指伸进沈莉的骚穴 中,吴老鬼最爱的就是用手指叉美女的穴穴了。

  沈莉忽然一把推开他,咯咯笑道:「敬爱的吴书记,你是想弄我?但是这里 可不行噢,得找个上档次的地方,我们两个好好的交流交流,沟通沟通,嘻嘻!」

  吴爱国咬着老嘴道:「好——!你说,在什么地方?」

  沈莉笑道:「三星级的宾馆可不行,我看就在状元楼吧,你叫小李子先去开 个大套间,然后先过去等我,晚点我自己一个人进去,这种事,我可不想叫熟人 看见。」

  吴爱国色欲熏心的道:「好——!我马上就亲自过去,你出门打的过来,发 票拿过来给我报销. 」

  沈莉妖笑道:「太早了点吧?吴书记,不是我看不起你,搞定你也就五六分 钟的事情,还是等下班以后再说吧?搞完了还有时间逛个夜市买点东西哩!咯咯 ——」

  十个男人十人男人都怕被炮友看得轻了,吴爱国也不例外,狠声道:「就是 现在,马上就去,不把你个小浪蹄子搞成烂泥,我就不姓吴。」

  沈莉笑得姻体直晃道:「那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吴爱国立即拿起电话,要李亮帮他在状元楼订一间豪间,听到房号后,顺手 记下来,交给了沈莉道:「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在厂门口等你,你放心,没有 人敢说闲话的!」

  沈莉浪笑道:「吴书记,事前急吼吼的男人,通常都是瘾大水准低的,你老 别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忽然走人就惨了。」

  吴爱国随手从办公柜里拿出一瓶东西道:「这是我从香港托人弄的,只要用 一粒,保准搞死你个小骚货。」

  沈莉瞟着他道:「哟——,这东西都使上了,好,今天本姑娘就奉陪到底。」

  吴爱国低吼道:「好——!」又拿起电话,叫人接了厂办主任李亮,命令道: 「小李子!我出去办点事,你把厂里的大奔开过来,把我和小沈送到状元楼。」

  沈莉大惊小怪的道:「吴书记!这样明目张胆的,恐怕不好吧?还是你先等 我比较好些吧?」

  吴爱国压着胸中的欲火,低吼道:「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就不是好同志,我要 你现在就走,跟着我走,就是跟着党走。」

  沈莉笑道:「伟大英明的党啊!常常把我们老百姓带到沟里,这也不是一次 二次的事了,咯咯!」

  吴爱国笑道:「再跟党到沟里逛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们也不是头一 次逛阴沟了,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立即就在此地办了你个骚蹄子。」

  沈莉笑道:「你就不怕我喊人?」

  吴爱国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要以什么来换什么,不会蠢得象个家庭主 妇一般吧?」

  沈莉媚笑道:「可爱的吴书记呀!父母只生下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永生, 我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全靠您老了。」

  吴爱国笑道:「我早说嘛,你看样子就是个聪明人,只要坚定不移的跟党走, 听党的话,完成党的任务,要房有房,要官有官,要入党就入党,反之,就是反 革命,就是与人民为敌。」

  沈莉笑道花枝乱动道:「伟大的吴书记哟,不就是和您老人家打个炮吗?至 於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於是反革命哟!」

  吴爱国笑道:「老头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 公开大骂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团的美女往老头子住的地方带,这 事曾登在北京日报上,全国人民都知道,可见身为美女,反对和领导打炮,就是 不服从组织安排,就是反党反革命反社会主义. 」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文工团是什么?国家领导人喝的茶叶是特供,吃的米 是特供,抽的烟是特供,连嫖的鸡也是特供。

  沈莉浪道:「好好好!我就舍命陪领导,霍出去和领导疯狂一把。」

  吴爱国笑道:「嗳——!这才是革命好同志哟!」

  沈莉伸出手来,上去挽住吴爱国的胳膊,笑道:「走吧!大书记!」

  吴爱国随手搂住沈莉的细腰,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我的办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门,眼角的余光瞟到厂里新买的「大奔」出去了, 时间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不由低声用本地土话对边上坐着的江媚道:「谁出去了?」

  江媚立在我身后,柔柔的帮我着肩,闻言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是吴老 鬼,带着沈莉,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上了车,是小李子开的车。」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经理你说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说,晚上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大餐,请请方先 生。」

  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明显就是个流子,嘴唇上留着撮小鬍子,左耳朵上挂着 一个耳环,头上留着长长的头发,还烫了个老妇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绿色的印 花T恤,下身穿着一条把包得紧紧的发白的牛仔裤,样子比我还要不堪,闻言吊 儿郎当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 是自己人,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怎么样啦?」

  这个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义安周边的一个混混,既无权 也无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个月前接到我的电话后,就精挑细选了 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种的黄书,巴巴的跑来了,希望能在大陆这片贫穷落后的地 方,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这个痞子一面说着话,一面用一双贼眼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江媚,馋得直咽口 水,我和江小妖都只当没看见,要想在我这获得绝色美女的服务,得看他值不值 这个价了。

  我伸着头对头外喊道:「郑铃!你进来一下」。

  大奶郑在门外应了一声,踩着高跟皮鞋「啪啪」声响中,笑靥如花的进来了。

  方港生看见江媚时,已经是垂涎欲滴了,又见到另一个绝色的美女,惊得顿 时就站了起来,两个令房室生辉的大美女站在面前,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裤 档内的玩意立时弹了起来,把个牛仔裤几乎都要撑破。

  郑铃上身穿着一件大红的透明蝙蝠长衫,下面穿着一件直到大腿根的牛仔短 裤,光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踩着一双七公分高的露趾皮鞋,神态雍容的走 了进来,在我面前低头驯声道:「狼哥!你叫我?」

  我很随便的把手放在她赤裸的雪白大腿上抚摸,喷了一口烟道:「到车间去 和方洪说一声,就说我请他晚上陪陪他的大堂哥。」

  郑铃配合着我的手,微微的分开大腿,以便於让我的手更好的狎玩她大腿内 侧的嫩肉,闻言温声道:「是——」,嘴里答应着,人却不走。

  我一拍她翘着的肥臀笑道:「快去,难道还要老子把你弄高潮了再走?」

  「啊——」郑铃惊叫一声,笑道:「狼哥!我正有这意思呢!」说话时瞟了 方港生的裤档一眼。

  方港生一双狼眼早就红了起来,说实话他在香港就是未入流的混混,象这种 美女只有在电视里看看,然后在家打手枪过鸟瘾.

  我在郑铃的大腿根的嫩肉上又揉捏了几下,手掌更是不客气的隔着她的牛仔 短裤,在她的肉档处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道:「快去!」

  郑铃分开双腿,任我抚摸,直到我的手离开她的肉档后,才恋恋不舍的道: 「狼哥!今天你要好好干干我,这两天我感觉痒得厉害呢。」说话时,裤档中间, 隐隐有水渍映出。

  我微笑着点点头,郑铃笑道转身离开,要不是方港生跑来,这会儿正是江媚 替我吹箫的时间.

  方港生直把郑铃目送出去后,才好不容易的转过头来,看着微笑的我,虽是 流氓也不禁尴尬的道:「这位美女象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

  我心中暗笑,还真是港农,这种老掉牙的话也能说出来,脸上却笑道:「要 是方先生怀旧,以后我可以帮你故温旧梦,但是我看现在我们还是谈谈正事的比 较的好。」

  方港生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柴老弟在电话中要我搞一点香港的样本过来, 我立即马不停蹄的弄来了,全是精品哪,你看看。」说着话就从随身带来的背包 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书来。

  我接过手来一看,却时感觉热血沸腾,他娘的,香港真是好地方,随便几本 书就如此的精彩,但是凭我狼性的直觉,本能的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东西,极可 能只是港农的敲门砖,精彩的还在后面,我可不能给这个香港农民工看扁了。

  压抑着内心的浮燥激动,我很随意的翻了翻这一叠书,然后满不在乎的丢到 一边的沙发上,笑道:「方先生!我们合作,要有诚意,象这种货色,我们要多 少有多少,根本就不用你巴巴的从香港跑来交流。」

  方港生疑惑的道:「不对吧,我来之前,在你们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并没 有看到这种书哇,柴老弟不会是蒙我的吧?这些书在香港当地也算是精品了。」

  我笑道:「算是精品?这么说还不是精品喽?实话告诉你,香港那边,我们 也不是一个人也认不识,至所以找到你,完全是因为我的铁杆兄弟方洪的极力推 荐,说你在香港如何如何的了得,在道上混得如何如何的好,我这才找你,要不 然,我直接找丧彪去了。」

  方港生大吃了一惊,急声道:「你认识丧彪?新义安的丧彪?」

  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噢——!认识他有什么不对吗?丧彪阮得彪, 铁手金得财,他们自己说他们混得不太好,是一个姓黄的马仔,所以我信不过他 们,两个马仔能干什么吊事哟?」

  方港生的冷汗就下来了,香港道上混的谁不知道,丧彪、铁手是新义安大佬、 号称尖东虎中虎的黄俊原的哼哈二将,是新义安十傑中的两个,对方港生来说, 想见黄俊原就象大陆人想见毛主席一样,根本就是高不可攀呀,别说是丧彪、铁 手,就是他们马仔的马仔,也比他姓方的高过一头去,人家是什么?人家是真正 的香港之王啊!

  方港生心中想道,他娘的,我的这个堂弟还真看得起我,什么时候老子比丧 彪、铁手还厉害了,能盖得过丧彪、铁手的,在香港只有五虎和向老闆了,他猛 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忽然哪一天我在丧彪、铁手面前说他如 何的厉害,有生意不找丧彪、铁手而是找他——?念到此处,方港生机伶伶打了 个冷战。

  我看得暗笑,开口调戏道:「方先生,怎么打哆嗦?是不是南天城比香港凉 一点啊?」

  方港生胸中念头直转,忽然想到,或许我是唬他的也未可知,自己堂堂一个 香港人,再怎么也不能被内地一个土包子吓着了,於是故做镇静的道:「啊!哈 哈,我和阿彪也很熟啦,你找我做生意,决对错不了的啦?但是不知道你和彪哥 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啦?」

  又是阿彪又是彪哥的,前言产答后语马脚百出,我不禁笑道:「前一程子我 们还在一起,那个丧彪,非要送我一个美女,我不要也不行,唉!」

  方港生紧张的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她呀?或许我们还认识哩!」

  我一拍手,对外面道:「那个!葛薇!葛薇!小骚蹄子,跑到哪里浪去了, 快把武湘倩叫过来,就说香港来的大哥找他,告诉他,来的人比丧彪、铁手还要 了得,限她五分钟内过来,否则的话皮鞭侍候。」

  外面正在偷偷摸乳头的葛薇娇媚的应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高跟鞋踩着地 面,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啪」之声。

  武湘倩曾在香港,闹出过很大的动静,肉档的恶B,活活夹死了新义安的老 十傑之一、虎爪池德刚,在香港道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方港生废神苦想的时候,武湘倩已经到了,战战惊惊的在门外道:「不知道 是哪位虎爷?」在香港,能大得过名列十傑的丧彪、铁手的,只有五虎和向老闆 了,向老闆决不会到大陆来,那么来的肯定就是五虎之一了,所以武湘倩有此一 问。

  方港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心中骂道: 「哎呀!我的好堂弟呀,你可害死我了,你可知道,你把我抬得越高,摔下来越 狠啊!这这这——!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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