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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2,6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8010 ℃

  要想在晚上偷东西,生个麻雀眼可不行,我的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只要借 助少许光亮,就能看清东西,更何况现在才是二十一点多一点而已。

  我用专门的开锁工具轻轻的捅打开李国华办公室的大门,又反手轻轻把门关 上,黑暗中站了一会儿,然后借助外面的光亮,渐渐的看清了办公室里的情况。

  工会主席的办公室,我以前来过一次,印象中保险柜好象在里间的办公室, 里间的那道门自然也难不住我,我顺利的打开了里面的门,凭以前偷东西的经验 ,很快的就找到了保险柜的位置,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亮,看着那保险柜乐了。

  那种保险柜的锁,正是不久前我和狗尾勇研究的市面上最新式的那种,狗尾 勇的大名叫陈勇,他家老子陈福贵就是这家保险柜厂的高级技师,他陈家世代以 制锁开锁为生,陈福贵新中国成立后,被招聘到锁厂做了高级技师,街坊邻居的 要是哪家的门锁打不开,全都找他,而他必须在公安的带领下,才肯替人打开别 人弄不开的锁。

  陈家也算是半个江湖人,陈勇骨子流的,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血,和我一样, 属于鸡鸣狗盗之徒,以能开各种难开的锁为乐事。

  我轻轻的吹着口哨,五分钟不到,又打开了保险柜的门,小心的翻了几下, 就找到了方才看到的那个文件袋,又小心的把上面压着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摆好。

  文件袋的封口已经被张松学用胶水胶死了,表皮上用红笔写着「材料」两字 ,并没有什么特别标识。

  我本来想把文件袋拿走,可是转念一想,要是我把文件袋拿走,明天那帮老 不死的肯定知道,知道了一定会急急的想对策,真把他们弄得狗急跳墙的硬来, 倒也是麻烦事。

  张学松用胶水封文件袋的样子,就象封信封的样子一样,我想了一下,轻轻 的走到外间,在李国华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刀片,那时还没有电动剃须 刀,这种刮胡子用的薄刀片,一般在男人的办公室里都能找到,刮完胡子后,刀 口依然锋利,可以用来削铅笔。

  我把他桌子上的台灯拿到桌子底下,插了插头后打开,用刀片小心的从文件 袋的顶头,把文件袋轻轻划开,慢慢的抽出里面的材料,大概的翻了翻,全是一 些单据,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里面的两张照片,看得叫人喷血,照片是江媚 拍的,拍的是她和吴爱国。

  吴爱国想必是交合时被江媚折腾的很了,仰面朝天的躺在一间宾馆的床上呼 呼大睡,江媚用照相机从宾馆房间的镜子里,拍下了他们两个赤身裸体的样子。

  我手中拿着材料,本能的想抽出两份最重要的留在手中,以便于以后勒索吴 老鬼所用,但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来哪部份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我必须 把这些东西全拿给吴老鬼仔细辨别,由他出面来消毁这些材料背后最原始的单据 。

  正思索时,看见照片中清洁溜溜的江媚手中拿着的相机,顿时茅塞顿开,数 了数文件袋中的纸张,共是二十一页,当下从李国华的办公抽屉最底层,找了几 份以前工会的年终总结,也数好二十一张旧报告,放进了文件袋,又找了两张职 工拔河比赛的照片,放进了文件袋,把顶头划开的地方,再用胶水小心的封好压 平,依前面的样子放进了保险柜里。

  张松学叫看门的老王锁了办公大楼一楼的铁栅门,而办公大楼的进口,正对 着门房值班室,老王人老睡不着觉,肯定是把门看得死死的。

  可是我根本就不会从大门走,溜到办公大楼的二楼,从背着门房值班室的厕 所窗户处,用九节鞭坠下一楼,从进来的地方翻围墙出厂,那个半死不知的老王 ,怎么可能知道大楼里其实另有人来?

  出厂门后,我并不急着找吴老鬼,而是直奔莫愁湖边一家叫做「留影」的私 人照相小店,那时的人都相信国营的店铺,私人小照相馆并不好开,常常为了生 计,直等到夜里十一、二点才收工。

  「留影」照相馆的小老板叫做张磊,道上的朋友都叫他「胖头磊」,今年大 概也就十八九岁吧,和我一样,住在棚户区,要是有正当的户口,象他这么大的 人,就算一时找不到象样的工厂做工,也可以去当兵,做个体户开小店,实在是 无奈之举。

  摄影是胖头磊的嗜好,爱得如痴如醉,不但摄影技术过得硬,还连带那一套 冲洗、翻印等等技术,都达到了专业的水平,可以说是这方面的行家兼多面手, 那时国营店铺林立,如果没有过得硬的绝活,休想在这种带有技术性的行当中混 一口饭吃。

  我走进「留影」时,灯大开着,但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我大叫道:「胖头磊 、胖头磊,你个王八蛋,跑到哪里挺尸去了?」

  张磊从后店闻声跑了出来,一看是我,立即笑道:「哟呵!采花狼呀!你小 子找我有什么吊事?」

  我问道:「你店中还有其他人吗?」

  张磊笑道:「鬼鬼祟祟的,肯定没什么好事,说吧?是要偷拍的间谍相机, 还是要冲洗什么见不得人的黄色相片?」

  我摇手道:「都不是,快带我到后面去,我有重要的事找你帮忙!」

  张磊笑道:「没问题,你不会杀了什么人,要我帮你藏尸吧?」

  我笑道:「扯你个鸡巴蛋,我这儿有些东西,要你帮我拍下来,我要留个底 。」

  张磊笑道:「我就猜到没好事,可是话说回来,大家哥们,我也不想赚你什 么钱,但是工本你要给我一些的。」

  我心里想,你个胖头磊,不赚我的钱才怪?但是此事对我来说是件大事,也 不想在小钱上他计较,点头道:「那是自然。」

  张磊反而跟在我屁股后面走到他的店铺的里间,里面是一个拍证件照的小室 ,旁边是冲印胶卷的暗房,刚才张磊就是蹲在里面冲客人的胶卷的。

  我从后腰里,把卷成一卷别在皮带里吴爱国的材料抽了出来,轻轻的放在一 张小方桌上,小声的道:「能不能帮我全拍下来?我要非常清楚的。」

  张磊笑道:「这小意思,包在我身上。」

  张磊知道道上的规举,也不看那些材料上的内容,只是按我的要求拍,至于 江媚自拍的那两张照片,我就没拿出来了,反正吴爱国也用不着,我老实不客气 的扣下来,准备留着以后「打飞机」时用用。

  两卷胶卷很快拍完,张磊笑道:「我说哥们,你是马上要哩,还是明天来取 ?」

  我当然知道夜长梦多,这东西放在别人手,多一分钟都怕有意外,翻了翻眼 道:「当然是马上要!」

  那年头大家混饭吃都不容易,有事做就不错了,根本不会要什么加班费,张 磊搓了搓手,笑道:「两卷胶卷我用的是富士彩色胶卷,把上面的红章、蓝签字 全拍得一清二楚,再加上冲洗费,共计是八十二元钱,二块钱零头我不要了,就 八十元吧,现金交易,概不赊账。」

  我心里一跳,骂到,你个王八蛋胖头磊,竟然收老子八十块钱,脸上却笑了 起来道:「我象是赊账的人吗?这里是一百元钱,你收好不要找了,但是这事可 不许你在外面乱说。」

  张磊接过一百元大钞,笑道:「哥们呀!我也是道上混了,除非给公安逼得 狠了,否则我嘴巴自然紧的很,要是你做了什么大案,公安逼问起来,你可不能 怪我!」

  我知道其实这些所谓道上混的,特别的不讲义气,小事都可以帮忙,遇到大 事时,哪里会为朋友守密,只要来一两个公安稍微盘问一下,保管连他老子扒灰 的事,都说得一清二楚,但为了混饭吃,也不会四处乱说话,脸上笑得更欢了道 :「我能做什么大案?你高看我了。」

  张磊笑道:「放心!道上的朋友找我做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要是我嘴巴不紧 ,早叫兄弟们给砍了,我说采花狼,我这里有新进来的微型相机耶,跟个打火机 似的,而且一头拍照,一头还能正常打火点烟,就卖给你三百元,可以完全满足 你的专业需要,为采花偷窥必不可少之物耶!」

  我外号叫「采花狼」,但实际上,当年我年纪还小,还不至于见花就采,胖 头磊当然知道我也是在道上混的,要是生人,他决不会这样兜生意,私自买卖间 谍用微型相机,公安逮住了要拘留的。

  我披披嘴道:「一百五,能卖的话就拿出来给我看看!」

  胖头磊苦笑道:「我这微型相机拍出来的照片可是彩色的,一百五我进还进 不来哩,二百元吧,就当是我帮你带一个吧!都是老朋友了,怎么办哩?」

  我心中想到,王八蛋,还要敲老子的竹杆,但这间谍相机说不定以后或许能 用得着,冲印的事,只找胖头磊也是省事,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于是笑道 :「吊!你进来顶多就一百元,还不知道有没有哩,这样,一百八,不买就算了 。」

  胖头磊笑道:「那好!就一百八吧,谁叫我们是兄弟哩?除了相机之外,配 套的胶卷、钮扣电池,我这儿都有,以后冲洗也找我,决不会向外面说出半个字 的。」

  我笑道:「我买你的东西,以后冲洗费用也要便宜点,把那个吊东西拿出来 看看撒,不过有言在先,要是不管用,我可要找你的!」

  张磊笑道:「那是当然的事。」

  一个小时后,我拿着张磊替我拍的两套非常清晰的吴爱国的材料照片,跑回 家中,老娘见我回来,问道:「化梁!你吃过了没有,要是没吃过,碗橱还有些 剩菜剩饭,你将就着吃些撒。」

  听老娘这一说,我肚子就打起鼓来,找了一个破旧的大信封把照片全塞了进 去之后藏好了,从碗橱里随手抓了两大团饭,塞进嘴里,边走边吃。

  老娘跟在后面喊道:「你个炮子子啊!这么晚了,你还往外什么跑啊?」

  我头也不回的道:「你们睡你们的觉吧,别管我。」

  我一溜烟的跑到小庄子吴爱国的家,发现他家的灯还亮着,客厅里吴丽正在 看电视,那年代电视可是个稀罕物,而吴爱国家不但有电视,而且还是进口彩色 的。

  我也不敲门,鬼头鬼脑的推门就进来了,对吴丽道:「你家老头呢?」

  天气渐热,吴丽穿了一件薄毛衣,猫似窝在沙发中,两条白润的小腿露在外 面,猛得听到我声音,明显得被吓了一大跳,回头怒视我道:「讨厌!又跑到人 家家来干什么?还贼似的不敲门?」

  我嬉皮笑脸的跑了过去,挤到吴丽的沙发中道:「小贱人!看什么电视哩? 」

  吴丽站起来跑到一边,嘟嘴道:「说什么呢?别嘴巴不干不净的,我看什么 要你管?」

  我大模大样的仰面靠在沙发上,舒服的道:「我数三声,要是你不把你家老 头叫出来,我调脸就走,只是我走了之后,你家就要倒霉了。」

  吴丽嗔怒道:「胡说八道!」

  我正逗小美女玩儿哩,吴老太婆就听到了,大骂着就跑了出来,张牙舞爪的 就想和我动手,我闪身让开,用没发育完全的公鸭嗓子吼道:「疯婆子,你家死 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撒泼。」

  吴老太婆一愣,怒声道:「放你妈的狗屁!」

  我阴笑了一声道:「死老太婆,你把耳朵伸过来,我只和你说一句话,叫不 叫吴老鬼来随便你。」

  吴老太婆将信将疑的把头伸过来。

  我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道:「印刷厂有人收集了吴老鬼贪污的确凿材料,明天 就要送到省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上,现在把吴老鬼叫回来商议对策还来得及。」

  中国对于查出来的贪官,除了判刑之外,还要罚没非法所得,也就是家产, 情节严重的还会枪毙,吴老太惊得把吊眼瞪得鸡蛋大,慎重的问道:「你怎么知 道?」

  我笑道:「我自然知道,你叫不叫吴老鬼回来?」

  吴老太回头去吴丽道:「快打你爸爸的BP机,呼他回来,就说出大事了。 」

  我立即止住道:「慢!不能这样说,只说吴老太婆气他这么了晚还不回家, 要他立即回来,否则跟他没完就是。」

  吴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乖乖的拿起电话,打吴老鬼的BP机。

  我微笑着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对打完电话的吴丽道:「小丫头!还不倒杯好 茶来给大哥喝?」

  吴老太婆对吴丽道:「小丽,去倒杯大佛龙井来给小柴喝。」

  我笑道:「这才象话,我到书房等吴老鬼,要是江媚同他一起回来,千万别 叫她跟进来,给她知道就吊到了。」

  吴老太婆点头道:「那小妖精敢?可是小柴呀,这话说回来,要是你恶作剧 的话,可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

  我讥笑道:「你那吊脸翻来翻去的,哪天认过人了?今天是得势的猫儿猛如 虎,要不是我和吴老鬼是栓在一条线上的蚱蜢,几天以后,保管你一家,变成落 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我熟门熟路的就往吴老鬼的书房走,也就是捉奸的那间阁楼,刚出堂屋,忽 然闪出个人来,一把拉住我,小声道:「采花狼!你作死了,我妈在家哩,你还 敢往我家跑?」

  我定晴一看,正是吴道友,于是笑道:「说不定以后你妈也会欢迎我来,更 说不定把你妹妹给我作老婆呢!」

  吴道友摇手道:「你想也不要想,你找我老爸干什么?」

  我笑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又说一人获罪,祸连九族,我找你家 老头,既没你的事,也有你的事,这事不好和你说,对了,你个不讲义气的混蛋 ,刚才我怎么没看见你?」

  吴道友不好意的笑道:「我妈不许我和你在一起玩,怕我被你带坏了,所以 刚才不敢出去,怕被老妈骂。」

  我跳起来敲了一下他的大头,讥笑道:「你被我带坏?我还被你带坏了哩! 好男儿志在四方,一个老娘就把你管住了,你还真有出息。」

  吴道友捂住头道:「你别打我呀!我妈的话我真的不敢不听,我家新买了一 个任天堂,和我一起去打坦克去,没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我家老头是回不来的 。」

  我搭住他的肩膀笑道:「这才是好兄弟呀!」

  吴爱国下午和局里的书记包贤友打完牌,晚上又约了局长莫树国吃晚饭,吃 过饭后,又带着江媚、郑铃两个绝色美女,和他们三个老家伙一起去飙歌城里飙 歌。

  局长莫树国和江媚是老熟人了,和郑铃就是第一次见面,见她似乎比江媚生 得还要漂亮一两分,从吃晚饭的时候开始,他就借握手的机会,捏住了她的小手 ,再不分开。

  走在飙歌城包厢细长的过道中,包贤友露出龌龊的笑容道:「我说老吴呀,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三个大男人,你就带了两个大美女来,我们怎么谈革命 工作呀?」

  莫树国笑道:「老吴已经做得不错了,说起来他才到厂子里一年多一点,能 有现在的成绩已经不错了,从明年开始,国家又有新政策出来了,要实行企业法 人制,到时老包你千万要和我联手,抬老吴一把,让厂长书记给他一个人兼,那 时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了。」

  包贤友搂住江媚的小蛮腰道:「那是当然的事,我们和老吴,哪个对哪个呀 ,全是一家人嘛,不抬他抬哪个哩,就是听说印刷厂庙小妖风大,池浅乌龟王八 多,原来厂里的一众老职工,很多不服老吴哩!」

  三个糟老头两个绝色美女边说边往包厢走,莫树国还没进包厢,就忍不住在 郑铃的颊上亲了一人接声道:「泰山之下,岂有顽卵?老吴只管放手去干,我们 局里的领导,全力支持你,就是,哈哈,就是这个小美女穿得也太老土了,老吴 你也太小气了,不能多发点奖金,让这个小美女穿得漂亮点吗?」

  吴爱国赶上一步,替莫树国点上一支「大中华」,笑道:「有局领导的一句 话,我就放心了,至于这个小郑吗,我已经叫一个小滑头替她购置性感漂亮的行 头了,就怕她不敢穿出来。」

  莫树国笑道:「现在改革开放了,年轻人要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跟上潮流 才是好同志嘛?以后老吴要多找几个女同志,大家一起研究工作,所谓男女搭配 ,干活不累嘛!」

  吴爱国陪笑道:「那是那是。」

  进入包厢之后,吴爱国识趣的坐到点歌机前点歌,三个老鬼经常来飙歌,包 贤友、莫树国两个喜欢唱什么歌,吴爱国知道的一清二楚。

  穿着高跟皮靴,超短裙的啤酒酒促销小姐进来了,甜甜的笑道:「三位领导 ,要几瓶啤酒啊!」

  包贤友笑道:「很聪明吗?进来不说要不要啤酒,开口就说要几瓶啤酒,叫 什么名字?」

  啤酒小姐笑道:「我叫张小露,师范学院的学生,出来勤工俭学的,多买几 瓶吧,就当支援贫困学生了。」

  包贤友笑道:「会讲话,先来一打吧!」伸手就向张小露穿着长靴的修长美 腿摸了上去。

  张小露灵巧的一转身,笑意盈盈的道:「好!马上就来。」

  江媚看得笑了起来道:「包书记!吃憋了吧?」

  包贤友不在意的笑了笑道:「狡猾的小丫头。」

  莫树友把郑铃搂到沙发上,从她后背处把手伸了进去,摸着她光滑如凝脂的 背部,笑道:「会跳舞吧?」

  郑铃心里反感之极,但她知道要是这时丢手出去,将又回到以前的命运,这 时她已经被我开过苞了,为了不前功尽弃,只得豁出去了,挤出几丝笑容道:「 不好意思,我不会啊!」

  莫树友拉起她笑道:「没关系,我教你,来!这手搭住我的肩,这手给手, 对,一二三、一二三,唉!对,转!」

  江媚就比她放得开得多了,主动把包贤友拉起来,将酥胸贴了上去,笑道: 「包书记!我们来跳老贴。」

  包贤友紧搂住她的细腰,就着香唇亲了一口,淫笑道:「小妖精!」

  啤酒小姐张小露把酒拿了上来,被吴爱国顺势拉住,笑道:「小姐!如果你 不陪我们喝几杯,我们就不要这酒了!」

  张小露轻轻拿开吴老鬼的手,轻笑道:「不行啊!领导,我正在上班,规定 不能陪酒的,要是给单位知道,我要被扣奖金的。」

  吴老鬼半笑不笑的接声道:「得了吧!别跟我来这一套,你陪我们喝几瓶, 你们单位要是扣你的资金,你所有损失全记在我账上,但你要是不识相,就别怪 我们投诉你了。」

  实际飙歌城并没有这种规定,只要这些啤酒小姐能能多推销,他们才不会管 她们的死活哩,有些话全是啤酒小姐为了摆脱客人纠缠,特意编出来的。

  张小露闻言笑道:「那好!我们玩骷子吧,谁输谁喝酒!」这又是以退为进 的方法,张小露自恃对撒骷子钻研过,掌握一些技巧,就骗吴老鬼玩骷子,不出 意外的话,吴老鬼是输多赢少。

  吴老鬼闻言笑了起来,似是不经意的把手放到了张小露弹手的大腿上面,张 小露这次没躲掉,也不好不给面子强行推开客人的手,只得给吴老鬼在大腿上摸 了起来。

  晚上十点刚过,吴爱国的BP机就响了,先是女儿吴丽,跟着又是老婆陈梅 ,一连打了十几个,吴爱国坏事做多了,心中一跳,不由想到:「家里会不会出 什么事哟!」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包、莫两个老鬼,从吃晚饭开始,也给江媚 、郑铃灌了不少酒,其实也醉得差不多了,吴老鬼推说明天还要上班,连连向包 、莫两个告罪,众人约好过两天再来,方才匆匆散了。

 第二卷穷极生变第五章鸡鸣狗盗

  吴爱国一回到家,迎门就看到等在堂屋里的陈梅,烦心的走来走去,坐立不 安,心中本能的知道出大事了,忙抢上前几步,小声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老太婆见他回来了,忙把他往里屋拉,边走边小声的急急说道:「小柴急 急的跑来,说是你们厂里有一帮人,搜集了你的贪污证据,要到省厅里面告你哩!」

  吴爱国一愣,心「扑——!」的一跳,旋即又笑道:「中国是一级管一级, 就算那些王八蛋要告我,也只能向局里的组织处递材料,华北大哥那里,哪能没 个信呢?哪有越级的道理?就算越级告到厅里,厅里也会把材料打回局里,先进 行调查核实的,别听小柴那个小王八蛋胡说八道。」

  原来局组织处长刘华北,是吴爱国的表兄,这就是为什么印刷厂的老人,轻 易扳不动吴爱国的原因。

  吴老太婆说道:「我也想是小柴胡说八道啊!但是看那情况,似是真的,听 小柴的口气,他们要直接把材料递到省厅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中。」

  吴爱国忽然想起来了,「哎呀——!」低呼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省 厅的杨处长,之前曾和工会主席李国华一起当过兵的,听说开始时还同在一个班, 这下看来是真的,小柴呢?」

  吴老太婆低声道:「在道友的屋子里和他游戏机呢!」

  吴爱国急道:「快叫他到书房来,你把门关起来,管好儿子女儿,这要是出 了差错,我们一家都要倒楣。」

  吴老太婆道:「好——!我这就让丽丽去叫他。」

  吴爱国叮嘱道:「这种时候对他客气点,明白吗?」

  我正和吴道友打坦克打得起劲呢,吴丽悄悄的跑了进来,小声的叫道:「化 梁哥!我爸叫你呢?」

  我从来没听到过吴丽对我这么客气,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回头怪异的 看了吴丽一眼,笑道:「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什么?」

  吴道友叫道:「吊到了!妹妹你不是发烧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呀?」

  吴丽忽然生起气来,嗔怒道:「是妈叫我对这个该死的客气点的,既然你们 两个都不习惯,那我就直说吧,采花狼,我爸回来了,就在书房等你,你还快死 去。」

  我笑道:「还是这种小泼妇样看起来自然点,道友你不用找药了,你家的贱 妹妹正常的很,我这就去你家老头的书房,要正经事要谈。」

  吴道友急道:「别介,打完了这局再走。」

  我把手柄塞到吴丽手上道:「你们两个打吧!」

  吴丽丢了手柄,愠怒道:「我要睡觉了,鬼才和他打游戏呢。」

  我笑了一下,临出门时,趁吴丽不备,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顺手又捏了一 下,惹来吴丽一声尖叫后,调头就跑。

  吴爱国正在书房焦急的等我哩,一见我进门,忙把门关了,小声的问道:「 小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噗噗笑着把我看到事和他说了,吴爱国听完,一跤跌在了沙发上,脸色发 白,嘴唇发紫,双腿发麻,半晌方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喝了一口小美女特意为我泡的大佛龙井,嘿嘿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 初呢?」

  吴爱国哆嗦的道:「原来我花钱没人管,是他们设好的套子在赚我?我怎么 就没看出来哩?江媚那个小妖精,她的父母也是厂子的老职工,我怎么就没疑心 她呢?只要杨青山把这案子上交到国家刑侦部门,我的一切都完了。」

  我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大佛龙井,嘻嘻笑道:「全完了也不至於,就看你 肯不肯花钱了?」

  吴爱国急道:「事到如今,花钱也晚了!」

  我笑道:「要是明天他们把你的事给捅上去,你贪污的钱也是没用了,不如 你拿一万块钱出来给我,我帮你想办法!」

  吴爱国气道:「小王八蛋,这时候还有闲心来敲我的笔杠?把钱给你有个吊 用,除非能有什么大人物,把这个材料半道上给截下来,不叫进公安局,否则的 话,这事就是定局了,神仙也救不了我。」

  我笑道:「我就是神仙,只要你肯拿一万块钱出来,我就把这份材料给你弄 出来!」

  吴爱国无力的道:「你真要能把这份材料弄来,一万块的价格也算是合理!」

  我笑了起来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口说无凭,你立个字据给我!」

  吴爱国狐疑的道:「只要你能把那份材料弄来,一万块我立即就能给你,他 们也是小看我了,区区三万多块钱,哪能入我的法眼?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家 就有一万多块的现金。」

  我跳了起来,低声道:「那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话说回来, 这可不是我讹你的,而是大家公平交易。」

  吴爱国气若游丝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能拿到东西,我立即付你一 万块。」

  那时的一万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是平常做生意的小老闆,正正当当的赚 到了一万块,那可不得了,可能立即会上电台报纸的,称做「万元户」,政府还 会给他戴大红花哩。

  我淫笑道从后腰的皮带上,随手抽出几张单据来,在吴爱国眼前一晃,吴爱 国是个识货的,立即就象触电的鱼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吼道:「哪来的?」

  我笑道:「那帮老不死的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这东西偷了出来,顺便在那 个档案袋里塞了一些旧报告。」

  吴爱国兴奋的一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在我脸上连亲了两口,把我拉到 沙发坐了,老脸通红的道:「快祥细说给我听听!」

  我给他亲了一口,噁心的要吐,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气道:「老变态, 拿我当什么了,兔哥儿吗?我呸——!噁心死了。」

  吴爱国抱着我笑道:「一时高兴而已,真是上天有眼呀!」

  我努力的推开他道:「不是上天有眼,是我有眼才对,快拿一万块钱来,我 们立即交易!」接下来,我把偷东西的经过全说给他听了。

  吴爱国听完,觉得可信,他和江媚的奸情,也就是这样被我撞破的,立即满 脸堆笑道:「好好好——!你等着,我立即拿钱给你。」

  不一会儿,吴爱国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纸包,我关了门,打开纸包一看, 厚厚的一叠老人头,顿时兴奋的鸡巴都翘起来了,当下从后腰里,把材料全部抽 出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吴爱国伸手接过,一张张的翻着看,边看边骂。但是看 到后来,竟然笑了起来。

  我不解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吴爱国道:「我笑张松学那帮人,只懂干活,不懂为官之道。」

  我已经小心的把钱收好了,低声问道:「说说看呢?」

  吴爱国笑道:「在中国,要整哪个人,打击面千万不能太广,其实他们只要 把我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其目的也达到了,用不着这么贪心,非要把我往号子 里送,你看,他们为了把我往死里整,所搜集的材料中,还夹了很多局领导的不 法行为,从老包、老莫开始,到普通办事员,几乎人人都给他们点了名,临了还 说不能叫局组织处的处长刘华北知道,我在想,这份材料真给他们递到省厅的话, 整个局就给他们翻了个了,杨青山就算和李国华的关系再好,可能也不会冒天下 之大不讳,为他得罪整个局的人,厅里可能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干的,你要知道, 能到国家政府机关工作的,就算是个小小的办事员,后面也极可能有了不得的后 台,否则的话,决进不去的。」

  我从未涉过官场,暗自记下了这些话,后来与政府部门打交道时,不但给部 门领导那些大菩萨烧高香,连带小科员在内,顺手也烧上一柱香,以图办事方便, 此时我小心的问道:「那要是反过来,你会怎么做?」

  吴爱国笑道:「他们其实只要江媚这个小贱人一人的证词就够了,只要江媚 咬死了和我在作风上有问题,最好再弄几张照片出来,我这书记就当不成了,而 且还要落个党内处分,但是扳倒我之后,他们这些鸟人,还是要和老包、老莫他 们把关系搞好,要不然,他们还是干不成,老包、老莫要是看他们不顺眼,一定 还会再派其他的、他们信得过的人来接管这厂,中国从老毛开始,所作所为,都 是决不会让下面的干部趁心如意的,你听说过八大军区对调的事件吧?我们党的 领导,其实根本就不相信下面的人,总想掺沙子挖墙角,让下面的人抱不成团, 这样才好控制下属,象张松学他们这样无视上级领导,抱成团的对抗上级,是中 国官场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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