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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卷01-卷20) - 3,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5250 ℃

  猫屎强发狠道:「老狗日的,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

  我忙拦住他道:「老太也是个体户,算了,她那岁数,我们也不要和她一般 见识,先给钱就先给钱!」说罢,掏出十块钱来,丢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 剩下的两块钱,给我们切点牛肉上来,不要找了。」

  老太立即换了一幅吊脸,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说嘴,解放前我家也 是有钱人,开了几家绸缎铺哩,不是我吹牛B ,我还常常和首都长江路上有名的 几个白相人夜夜春宵哩!」

  旧社会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鸭子」。

  我「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钱,怎么 也不会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没个谱儿,再说了,就你那个猪八戒 样,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猪八戒,就算不是猪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确长相困难,闻言急道:「我哪里胡说了,解放前的首都,却不是北 京,就是我们南天不是?正因我长得不漂亮,手上又有点闲钱,所以才要找白相 人呀,那几个技术最好的白相人,还有一个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现在还经常到我 这儿来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别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年轻,要是滚到床上,你 们十个也不如他一个,更别说长相了。」

  我噁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强,对付几个普通骚货,当然可以,但是这天 下的恶B 他见过吗?要是碰到那种恶B ,一个就把他放翻了。」

  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 漂亮不漂亮呀?不过说实话,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档中的物事, 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销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旧社会的鸨母,要是谁家有 了这样的婊子,肯定是门庭若市,我们那会儿,管那肉档间的好东西叫做名器的, 不知道新社会用不用这词儿!」

  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这词倒是贴切,以前没 听说过,就算现在没人这样叫,以后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或者最起码全中国 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么东东,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这些事比你们懂得多,老实告诉你 吧,解放前我们这儿是民国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国的娼妓 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还正常拿营业执照营业,而且套路齐全,什么花样 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坝街上婊子成群,这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 娼妓也有门派,叫做花门,花门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练功法门后, 具说能夜禦九女而金枪不倒!而最有实力的白相人,最后就是花门的掌门,做掌 门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体还要结实,特别是鸡巴,一定要粗长,真是潘 安的样貌,李奎的体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神奇的?吃春药就是!」

  猫屎强向往道:「说得是真的呀,那石坝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 没生在那个时候,要是生得早点,就算不嫖,参观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没理猫屎强,冷笑着对我说道:「要是吃春药,那身体就掏空了,玩女 人过多的话,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墙!」

  我心里其实也是向往满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个时代,却对老太说的夜禦 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说道:「哄我们开心哩,世上哪有这种事?说书给我们听是 吧?」

  猫屎强怒道:「还说你妈的头,老子肚子饿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 万别听老太胡说八道,她是做梦抓屁吃哩!」

  老太对猫屎强怒道:「催什么催,我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后 一个花门的掌门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马营天天扫厕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点吐出来,骂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说上半天,神乎其神 的,原来就是个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边去下麵,边嘀咕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长就是操B 和调教女人,再不 就是配制各种春药淫器,这在我们新社会都是违法的,他不去扫厕所,还能干什 么?」

  我一想也是,等我实在有空的时候,不妨去拜会拜会那位花门掌人,我还不 信这个邪了,什么样的老不死,鸡巴比我们小年青还强呢?

  猫屎强就是蹲在茅房里,也会把面吃完,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噁心这一 名词,老太弄来面后,他边吃边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大狐和香港来的两个 过江龙打起来了,那两个点子硬得很,一出手就伤了大狐手下十几个兄弟,看来 都是练过的,不是我们这种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亲眼看见,那个叫丧彪的,一 拳就把肉熊给打睡地上起不来了,要是死了人的话,公安一定会介入的。」

  我和我这些小兄弟年纪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平时也就是混口 饭吃,尽量不去招惹地头上的大哥大,也决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别 注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尤其对地形特别的熟,在我的告诫下,我们这一拨子小兄 弟,都养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围同道行动的习惯,尽量打探各种 消息,以免城头失火,殃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鱼。

  我昨天和宋学东实实在在的干了两个香港人一票,当然知道为什么两帮人会 大打出手,却明知故问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这样吧?说起来大家都 是道上混的,卖买不成仁义在吗?干嘛要拼得这样你死我活?」

  猫屎强道:「听说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诱两个香港人出来谈生意,却指使 手下兄弟,把两个香港人带来的样货全吞了,听说是十瓶一千粒呢,这在南天能 卖到三万元钱呢!」

  我嘻嘻笑道:「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来,但这两个香港人也太冲动了,就为 了这十瓶药,敢在离香港万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们百十号地头蛇拼老命?要 是死在这里,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猫屎强吃着面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给人家放趴下 了,再说了,那两个香港人放出话来,说其实并不在乎那十瓶药三万多块钱,至 所以动手,是因为大狐这夥人太不上道了。」

  我一碗面已经吃完了,想想吴老鬼可能已经回家了,那边的事也不能不办, 於是对猫屎强道:「你们几个继续盯着他们双方,看看结果怎么样,这几天我们 什么也别干了,他们这一闹腾,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没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 不轻,搞不好公安为了杀一儆百,抓几个跳得凶的枪毙了也说不定,反正你们既 要注意这事,也要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猫屎强用筷子挥挥道:「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发现这事可能会闹大, 精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中国对於打群架的,处罚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双方领头的挑个 三五个人出来全部枪毙,以杀止杀,这事也不是头回发生,全是司空惯见的。

  我又交待了猫屎强几句,才站起身来向吴老鬼家走去。

          第三卷翻手为云第三章便宜肉货

  吴爱国果然在家里板等我,一见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说我做正事不靠谱, 并且连问我这边负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边的事 哩?」

  吴爱国顾不得吃饭,拿出了精心筛选的材料,总共只有三四页纸,一一指给 我看,边解释道:「我只向上级主管反映张松学作风糜烂问题,和工厂女工江媚 乱搞男女关系,至於江媚亲自写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换成张松学的就OK了, 还有这张情况属实联名签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换成张松学的 就行了。」

  我笑道:「其实那张联合签名的东西,不必拿出来,纯属画蛇添足,只要有 江小贱人的一个人的证明就可以了,牵涉太广、太贪心的话,反而会露出马脚, 这事要是成功,江小贱人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咦——!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 个机会,请工会主席李国华吃吃饭,却故意透点风给那班老鬼中的一个,比如小 车班的卢老不死,等张松学的处分下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肯定会互相猜疑 的,张松学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对付了。」

  吴爱国笑道:「妙呀!省组织处长杨青山和李国华是老战友不假,可是和老 包也是世交呀,我请老包做个小动作,随便找个理由,让杨青山请李国华出来吃 个便饭,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让那帮老王八蛋知道,李国华受杨青山的 邀请,其实是和你、包秃子一起吃得饭,过后原本告你的状子变成了陷害张松学 的材料,那帮老不死的一定怀疑是李国华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来才怪?」

  吴爱国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许替领导起外号,包书记就包书记,不许叫 人家包秃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厅里的领导以往我那是接触的少了,通过这次事 件之后,我可要和他们多沟通沟通。」

  我抽着烟道:「鸡巴和沟通?很好,这样就要多备美女了,江媚那个小贱人 暂时要少用了,郑铃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这沟通之说吗?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 谈吧,那事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张松学的名字,这事说起来容易, 做起来就难了。」

  吴爱国诡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宫 堂子街,去找一个卖假字画叫黄志学的老头,要他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后的笔迹也要差不多,否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吴爱国笑道:「是市公安局汤局长向老包推荐的人,怎么错得了?」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认识大官,这事过后,怎么也要想办法把我家的户 口弄上来!」

  吴爱国笑道:「只要这事成了,弄户口只是小事,我们省里市里都有人,再 花点小钱讨个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帮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转道:「为什么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对!这事一定有古怪?」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合适,目标 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合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 的。」

  我吐了一大口烟圏讥笑道:「还有脸说我是地痞,和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比起 来,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你 一般见识,见了那个黄老不死的怎么说?」

  吴爱国笑道:「就说是公安局的汤局长要你找他帮个小忙,这人在旧社会时, 也和衙门打交道,也是帮衙门做假,干干陷害良民之类的勾当,和你算是一个道 上的人。」

  我气得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为了糊口饭吃而已,要说做坏事,哪有你们做 得多,切——!对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

  吴爱国笑道:「有两位局领导出面,只说去局里开个会,姓张的既是厂长, 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扬大酒店的经理我也悄悄的打过招呼了,到时你 依计行事就行了。」

  我笑道:「那我就不费话了!」

  正说着话哩,却听到吴老太婆在里面一个劲的高声叫「丽丽」,吴老鬼正有 大事烦着呢,闻声大喝道:「什么事?鬼喊鬼叫的?」

  吴老太陈梅跑进来道:「今天丽丽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时就看见她在睡觉, 这会儿还在睡,喊也喊不醒,连晚饭也没吃哩!」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 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回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回来呢!」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 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我回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 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眥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 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 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回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 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 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回来后就能把他仿出 来,还有工笔、纹身、雕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让不相 干的人知道,以后我们的字画图章什么的,就都卖不出去了。」

  离开黄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觉肚子又些饿了,就近寻了个馆子,点了 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钱包来刚要付钱,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劈手抢 了我的钱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家门口就有人敢抢我的钱包,看体型还是个女 的,这世道不是变了吧,立即回头就追,一边大叫道:「狗日的小婊子!哪跑? 给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只往对街冶山道院的巷子里窜,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刚进巷子, 那身影就把我的钱包往两个人中的一个手上一放,娇喘道:「彪哥!我还你钱!」

  我定晴一看,那唤做彪哥的,却是香港人丧彪,铁手也站在边上,我从猫屎 强那里知道这两个是会家子,立即停住脚步,警惕的道:「丧彪、铁手,大狐到 处找你们哩,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敢躲在南天城,还指使那个那个婊子抢老子的钱, 信不信我打个呼哨叫一群人来?」

  铁手脸色阴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道:「你怎么知道?别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其实也不难猜,我要是大狐的人,决不会叫「大狐」,而是会喊「狐哥」, 丧彪、铁手全是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我话里的微妙所在?

  丧彪道:「老铁!别逼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过来,惹来了大 陆公安,我们的麻烦也大了,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过来谈谈吗?」

  铁手闻言,站着不动了,铁手不动,我也不向后退了,小心的道:「我们有 什么好谈的?」

  丧彪已经看过我的钱包了,我做事向来小心,常常掏进掏出的钱包里只有几 十元,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买烟买酒的都够了,就算到小馆子点菜,十元钱也 能抄三四个了。

  我是道上混的,万事都留个后手,更知道钱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钱 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几个地方,轻易不掏出来给人看到。

  丧彪嘿嘿笑道:「这女人欠我的印子钱,要是你能帮我们忙,我就把这个女 人送给你怎么样?」

  我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呀!一个大活人,你说送哪个就送 哪个?只要你一转身,那个婊子就跑了,再说,你也说她欠你的印子钱,要是你 前脚把她送给我,后脚再向我要钱,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与我无 关,我走了!」

  铁手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

  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呀?」 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 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么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 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 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 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奶子,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乳头道:「只要你能帮我 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百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 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 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么大,她真跑了,或者向 公安报案,那时我怎么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猪, 你看这里!」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 体,拉下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 是肉字8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弟,近年也在 渐渐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 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 是不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 先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 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 打打手枪,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 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 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 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 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百十号的兄弟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回宾馆的路了, 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回宾馆,可是在大陆 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 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 是看不中眼的话,回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 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 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回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 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混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 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 弄两百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 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 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淩晨的,对了,我还可 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案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 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弟,怎么会抓 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弟!火车 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 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 块,我只分了六百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百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百元,再拿些 钱出来打点兄弟,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 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 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 皆休?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宽 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夏 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 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 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 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 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百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 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 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 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 远给大狐霸着对吧?以后我们再大一点,要自己开码头做生意的,迟早得和那夥 人有个了断,嘿嘿!」

  说完话,我又回头对两个香港人道:「彪哥、铁哥,你们两个没事也别乱跑, 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这兄弟。」

  丧彪、铁手也不是第一次避难,点头道:「明白!」

  我带着武湘倩转身就走,出门就打的,直奔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深圳的火车 票,不巧的很,没有半夜或是淩晨的,只有一趟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去深圳的, 不过火车站并不是大狐的势力范围,而且和大狐的地盘隔得又远,大陆的黑道势 力,当时远没有丧彪、铁手想得那样猖獗,大狐那夥人虽然多,但也不敢胡来, 和他们打架打了就算了,并不敢要他们的命,要是出了人命,引起公安注意的话, 搞不好把他们全毙了也说不定。

  实际上他们两个打完架后,完全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宾馆,拿了行李后再 买票离开的,他们两个香港人在海里风浪见多了,来了大陆的小池塘,反而把事 情想得複杂了。

  我拿了火车票,和武湘倩回到李明家住的防空洞,也弄了个铺,找个乾净的 洞口睡了,我搂着武湘倩细细的小腰儿笑道:「该怎么做爱哩?」

  武湘倩微微低下头来,迎上我的嘴,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配合的在我嘴里 游动,她不同于郑铃、吴丽,她是此道高手,新义安特意调教过后,放在大场子 里的肉货,湿润润的樱唇紧贴我的嘴巴,慢慢的亲吻。

  我把武湘倩放倒,掏出她的一个奶子来,放在手中狎玩,肥嫩的奶球被我的 手捏来揉去,滑腻腻的特别舒服,捏玩了一会乳球之后,又把那粒硬硬的乳头捏 在指中挑逗。

  武湘倩的乳头大小尤如一个樱桃,软中带硬,韧性十足,在我捏玩着她乳头 的同时,武湘倩也不干示弱,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我档下,非常专业的挼我的鸡 巴,从鸡巴杆底开始挼起,慢而有力的向上,直到龟头,再慢慢的下去,伸到蛋 蛋处,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两个蛋蛋,温柔的转动。

  我的鸡巴被她一弄,又慢慢的起来了,可是下午刚和吴丽大战过,硬度还不 怎么样。

  武湘倩在我的档间摸了又摸,噗噗的低笑道:「狼哥的宝贝怎么不行呀?没 有那天的硬吗?是不是和哪个小骚货才做过?」

  我低声道:「一点不错,可是漫漫长夜无聊的很,我又想和你做了,虽然软 点,但是插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武湘倩幽幽的道:「狼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逃到南天?」

  我笑道:「想——!我们边玩边说!」

  武湘倩低声道:「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会克夫,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 非常厉害,不但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鸡 巴,在男人射精当中,还会狂吸阳精的?这种特殊的B 种,一定使男人爱死,但 是既然每次性交时阳精被吸,那男人长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个乡下土包子,年纪又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这三四天来,还连撞上两个,先是郑铃,后是吴丽, 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我怎么会不知道?嘴上却道:「你才是土包子,想当年,我 们这儿可是民国的首都,什么东西没有,香港那儿还是小地方哩,没见识的骚货!」

  武湘倩也不顶嘴,用一对玉手轻轻的抚着我的两个乳头,低声道:「你知道 我妈是干什么的?」

  我翻过身来,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对玉手,极会抚摸,在我的 乳头上轻轻磨动之时,爽死我了,翻过身来,好细细的感觉这种快活,我边享受 武湘倩的服务,边接着她的话道:「不知道,不会是做鸡的吧?」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低声道:「我们那儿不叫鸡,而是叫楼凤,我也不知道 我爸是谁,我妈真是湖北武穴人,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因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 了红卫兵的虐待,带着全家远逃香港,投奔亲戚,但是那亲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 没有办法白养外公一家,所以我妈迫于无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总会学习跳艳 舞,本来是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什么都卖了。

  一场意外生下了我后,也不能把我丢了,只得边接客边抚养我,后来外公外 婆病死了,我妈为了生活,又不会别的手艺,年纪又大了,夜场不要她了,就只 好租了一套房子做楼凤,接得客就更杂了,有时几十块钱的生意也做,再后来, 我妈渐渐染上了毒瘾,还好赌如命,总想能搏个大彩后洗手不干了。

  我初中毕业就到社会上谋生了,先是做啤酒小妹,大点了跳起了钢管舞,赚 得钱比做啤酒小妹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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