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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全本) - 2,3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6860 ℃

  "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人家,有教知," 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头悬得 老高的石头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 那你给妈妈说说,这 三个月里,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口就说起来:" 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 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 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 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巴着眼皮 又问:" 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 黑里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精神头," 兰兰想了 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 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里干 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日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 牛杨氏淡淡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除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头皱着眉头来了心计,便抬起头来乖 巧地说:" 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人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人才妥当, 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日头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几年 而已," 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 来,歪着头反问道:" 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 当然了," 兰兰满面堆笑地说," 妈哩!你说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 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 兰兰大度地说," 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 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尽管说,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 那我就说……" 牛杨氏点点头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一板一眼地说:" 妈要你黑里甭由着高明的兴头日得那么欢!"

  兰兰猛乍里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 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 日" 字确确实实是从婆 子妈那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头都垂到了胸口上, 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 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 " 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头,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嫩的很!你要是爱着那好处, 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 个年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头,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哩!"

  "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 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人点了 一把火,一阵阵地滚烫起来。

  "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了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 " 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 妈是过来人,也晓得 那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人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 碗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 性子,黑里没数儿地日,怕是日捣的屄都烂肿了也没个尽头!"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钻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 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咬紧了下 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厉地说:" 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日一回,记住了没?"

  " 记住了!" 兰兰赶紧应道," 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 她说着站起身 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里坐下,心头愤愤地想: 今儿真是触了霉头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 里再也不给那饿狼日了!

  兰兰心头老大不痛快,白日里没和婆子妈说上几句话,吃了晚饭就躲回到厢 房里,仅将外衣脱了,内衣也不脱便上床蒙头就睡下了——过去的三个多月里, 不管天气冷热,她总是脱得光赤赤地睡觉,一来觉得舒坦,二来方便男人上手。

  穿着衣服睡觉真不习惯,兰兰还没睡得踏实,牛高明早从上房里回来了,一 钻到被子里便将手伸过来摸女人的胸脯, "咋还穿了衣服哩?" 他奇怪地问道。

  " 不要,不要……" 兰兰一次次地推开他的手,两只手却像粘在女人的身上 一样,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乱揉乱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样钻到女人的裤腰上抓着了裤腰带子,女人却死死地拉不 让,他便恼怒地将手抽回来,不悦地嘟咙着:" 今黑连摸都不给摸了,真见鬼了, 月红刚走没几天,又来了?"

  兰兰难过地说:" 来是没来,就是不想要哩嘛!" 刚才这一阵乱摸,早摸的 屄里痒酥酥的难耐,只得夹紧了双腿酷酷地忍耐着。

  " 没来?那……这是咋回事?" 牛高明一头雾水地追问道," 你不是挺爱日 得嘛?今儿改吃素了?!"

  " 不是我不给你日,是你娘不让!" 兰兰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将早上牛杨氏 是怎么劝说她的学说了一遍。

  " 我娘真是闲得慌,连这事也拘管起来了?" 牛高明愈加诧异起来," 她这 样说你就听了话,从今往后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 我有什么办法呀?谁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说的话也敢不遵守? " 兰兰无奈地说,随之把话来劝男人:" 娘的话说得不好听,可都是为了你好, 怕伤着你的身子骨,说你还年轻,只是十八岁刚出头!"

  "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着给我娶下媳妇做啥?娶下媳妇又不叫我日, 就不怕将我憋疯了?不叫日就不甭娶!" 牛高明懊恼地说,一时接受不了母亲的 告诫,心一横伸手将女人卷过来裹在身下,气呼呼地嚷着:" 我有的是力气,不 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爱咋日就咋日!"

  兰兰拦挡不住,只得由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飞了去,她闭了眼睛将双腿 绷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没有了一衫一缕的防护,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透不过起来。黑暗里她仍能对男人采取的步骤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会这般气 急败坏:男人在黑里喘着粗气撑起上身来,将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开,一俯身迫 不及待地犁了进去……" 啊!" 兰兰一声呻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烫呼呼的龟头 从挤开穴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里的肉被生生地 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 你咋这么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 她抓 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 你要轻些弄,我受不 下这么大力!"

  " 好咧!" 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肉棒处在里面, 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 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糊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 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里的热度越来越高,皮肉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 来" 嘁嚓嘁嚓" 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 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 里拉,嘴里不满足地叫唤着:" 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 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面杖一样在女人 柔软的皮肉里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肉穴 的深处," 噼啪噼啪" 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里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 湿的味道。

  "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 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 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 尽的风流淫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 穴里… …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里下地干了一 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 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里释放 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 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猛乍地一个激灵,脑袋里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 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脊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 着着:" 我来了,这就来了……"

  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复了八爪鱼的样子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躯干再也 舍不得撒手了,一边挺起尻子紧紧地贴上去,肉棒在屄里可劲儿地伸缩了几下, 一股滚烫的浆液便在她的身体里" 咕嘟嘟" 地涌荡开来,烫得他的脑瓜子里成了 一片白板,兀自闭了眉眼" 嗷嗷" 地叫唤不已。

  两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约而同地" 呼哧""呼哧" 地只喘了个不停,怎么也 平定不下来。小两口是多么希望能这样结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就让那硬梆 梆的鸡巴长长久久地楔在温软软屄里,可是它竟违背了他们的期盼,在屄里越变 越小,越缩越短……当鸡巴最终滑脱出来的时候,牛高明不得不从女人的肚皮上 翻身下来,女人在黑里摸来一方毛巾给他擦下面,一边不安地问他:" 叫你不要 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儿问起来我该咋办呀?"

  "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 牛高明无所谓地说道," 咋就晓得我们 今黑里干了好事哩?"

  "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还要厉害些,说你黑里没有遍数地要,就像亲眼瞧见 了一般,哪句话没有说对!" 兰兰不安地说道,她不知道明儿要是被那老骚货给 说破了,自己可就难开脱责任了," 以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窗纸上那孔洞还在! " 她提醒道。

  " 管她的哩!不是你说的要看就看?这蜡烛都没点上,只能听听……" 牛高 明不由自主地朝窗户那边瞅了瞅,踢翻瓷碗时清脆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鸣响," 料想她也不会咋的!我们不都是为了给她生个孙子么?" 他说着便忍不住伸出手 去摸到女人酥软的胸脯上,掬着糙糙的奶头轻轻地捻弄着玩耍。

  兰兰浑身一震,在他的手背拧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背放了回去," 别再胡闹 了!快点儿睡吧?" 她柔声说道,在黑暗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三个多了月 了,男人次次都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屄里,可月事就像约好的老朋友一样如期而至, 赶也赶不走,不晓得是她的原因还是男人原因?——这事可不好对别的人启齿, 捂个三四个月也还捂得过去,要是捂的时日久了,难免会被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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