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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全本) - 3,2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1410 ℃

  这种羞耻的幻觉让心脏开始在「突突」的跳动起来,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 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却少了些沉稳多了些青涩。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为啥百般阻 挠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说是为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难道他们也是七天日一回? 难道他们就不晓得煎熬带来的苦楚?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的情况:婆婆上了年纪 没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对她游说甚至恐吓只是因为享受不到这种快乐而生 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这样,公公那一掠而过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丈夫的鼾声「呼噜噜」地在另一头响起来,兰兰的脑袋瓜子里却像煮沸了的 粥一样闹腾着,她在印象里把公公塑造成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一个狂野而又经 验丰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会使用各种她和丈夫没法想象的 架势,会在某一时刻知道她身体的某一处需要抚慰,更为关键的是:再没有谁来 阻挠!

  兰兰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像长 了眼一样准确地按在了丰满柔软的奶子上,另一只手像条灵活的蛇一样蹿到大腿 中间,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上爱怜摩挲着,直到屄里泛出一丝丝的酥麻来。

  当手摸到浅浅的地耻毛上的时候,兰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时而将手 指当着犁?在毛丛间挠扒着,时而揪住短短的卷毛轻轻滴拉扯,细微的疼痛让她 在黑暗里轻轻地叫出声来:「噢……噢……」丈夫的呼噜声依旧轰响着淹没了这 淫靡杂乱的呻吟声。不大一会儿工夫,胯间便氤氲了一团潮乎乎的热气,兰兰再 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软的肉团上薅刨着,直到肉沟变得湿糟糟的之后, 才将掌心贴着整个肉团使劲地按压搓动起来。

  「嗬嘘……嗬嘘……嘘……」兰兰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一只手正在胸脯抓 捏着,左边摸摸,右边揉揉,两只奶子很快便如吹进了空气的猪尿泡一样变得鼓 囊囊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当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来的奶头的时候,她开始 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挣扎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团开始肿胀发热,咧开了湿漉漉的肉唇,温热粘滑的淫水从中 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打湿了兰兰的掌心,她用纤柔的指头迫不及待地剥开了淫 靡的肉瓣儿,探出修长的中指来插到那一汪温暖的肉褶中,在里面翻搅出细碎的 「嘁嚓嘁嚓」的声响,细碎到只有她才能听得见。

  没费多少工夫,兰兰就在肉片连接的皮肉里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 高明是曾用舌头招呼过它,她永远记得那神奇的感觉,只消轻轻地用舌尖一抵, 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尖叫不已。现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带 到那销魂的阶梯上,引领着她通往极乐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贴在跳动的肉芽 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里升腾起 来一股强劲的旋风,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里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 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 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巴插在肉穴里: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 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穴,光滑的龟头频频 地撞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垫,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 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 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 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 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猛乍将身 子一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桥,极 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一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阵阵地抽搐成一团,喉咙 眼里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 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里还有浓浓的 喊叫——兰兰的最后一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 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 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里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里躺 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

  第十一章寂寞儿媳

  第二天早上兰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送饭到地里,到了半路的时候尿急得厉 害,便找了个背风的土坎下蹲下来撒尿,那尿「咻咻咻」总也撒不完,尿意却不 减一分一毫,正在着急无助的当儿,土坎上边探出个头来「嘻嘻」地笑,定睛一 看,原来是公公牛炳仁!羞得兰兰「啊呀」地一声喊叫从地上蹦起来,提上裤子 来尿还在裤裆里「刷刷」地流个不住,急得她大声地哭喊起来:「高明!高明 ……」声音咽在脖子眼里发布出来,憋得她心慌气喘地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厢房 里亮堂堂的,原来天已经大亮了,动一动小肚子下就晃荡得厉害,果真憋了满满 当当的一泡尿了。

  兰兰赶紧翻身下床来,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往身上披,也顾不得啥叫内衣外衣 正面反面的了,凡是能抓到手的都往身上套,好不容易才将光赤赤的身子遮蔽完 全,一扭身扯开门闩往外就冲,一边跑一边还要夹紧双腿,样子笨拙得像只受了 惊的鸭子一样,好不容易冲到茅房门口,里面却传出「咳咳」的两声咳嗽!

  真见鬼!兰兰就像当头挨了一棒,呆愣愣地立定在茅房门口,小肚子下已经 憋得酸疼起来,她只得捂住了肚皮佝偻下去,等一会尿到裤裆里可就丢了先人了, 「谁在里头?!」她鼓起勇气龇牙咧嘴地朝茅房里问道。

  「我!」里面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正是公公牛炳仁的声音,「你稍稍等一下! 我刚进来还没完事哩!」他在里头低声地嘟啷着。

  「那……你快些!我等不住了咧!」兰兰急切地催促道,她早顾不得啥叫辈 分啥叫廉耻了,只求一泄而后快,小肚子下的酸痛越来越厉害了,她不得不蹲到 地上去咬紧嘴皮子苦苦地忍耐着,一口水烟的时间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些微动 静,她心里恼恨地骂遍了牛炳仁的先人祖宗,「要好了没?!」她又颤声问道。

  「就好了就好了!」听起来公公也很着急,他对晚辈的催促很是不悦但又不 好发着。

  兰兰的忍耐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从地上蹦起来掀开茅 房的门帘径直冲了进去,她顾不得足以让人呕吐的恶臭,也来不及看公公那张惊 愕万分的脸,直冲到角落的空地上一推裤子蹲了下去,「咻咻咻」地好一阵水响, 尿液汇成的溪流从她身下蜿蜒流淌而出兰兰闭着眼「吁」了一口气——她终于舒 坦了!张开眼来却看见公公紫涨着脸膛,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身下出水的地 方,口水都流到嘴角边来了,气得她将赶紧站起来,脸颊上火烧火燎地滚烫着, 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说:「爹哩!再忍忍……就得尿出来,会丢了先人的咧!」

  「莫事!莫是!爹不说,你不说,谁也不晓得。」牛炳仁的珠子始终追随者 儿媳妇的那一片好看的三角形毛丛上升,他再次目睹了兰兰那腰间露出来白嫩嫩 的皮肉,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将裤子提起来!也许是某位龌蹉的神灵收到了他的企 盼,儿媳妇惶惶急急地提上了裤子又即刻褪到了大腿上。

  兰兰向前迈了两步走到牛炳仁跟前,伸出洁白的手掌来怯怯地说:「给我一 张纸,急的……忘了带……」

  「这孩子!」牛炳仁埋怨地嚷了一句,伸手在衣包里窸窸窣窣地摩挲着,摸 出一团皱巴巴的黄表纸来扯平展后拦腰撕裂成两截,递了一半在儿媳妇的手心里, 才发现那白白的肚皮那和那芳草萋萋的肉丘就在脸前,第一次如此离他如此的近, 竟闻着了一股骚香的味儿,怪好闻的!

  兰兰似乎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边嘱咐说:「背过身去,不能 看!」一边把纸对折后摊在指尖上插到毛丛下面去抹,一抬头看见公公虽然别着 个脸,眼珠子却斜斜地挂在眼角朝这边瞅,「爹哩!都说了不能看哩!你还要看 ……」兰兰羞啦吧唧地说,赶忙系上裤带放下衣服的下摆来。

  「我咋能背得过身去?再背……爹就掉茅坑里了咧!」牛炳仁为难地说,他 说的全是干巴巴的老实话,「快走吧!等下你娘起来撞见,爹和你就是跳进了茅 坑里洗不干净了,那才叫丢了先人啦!」

  兰兰掀开门帘探出头去看了看,院子里空荡荡的——丈夫和婆婆都没有起来, 赶紧跨出茅房来一阵小跑着进了厢房,丈夫牛高明还在淌着梦口水「呼呼」地大 睡不醒,她的心却像有头小鹿在里头「扑扑踏踏」地踢腾:今早做下的那梦还真 应下一半来了,公公看见了儿媳的屄,这算哪门子的丑事呀!

  从这天早往后的三天里,兰兰都不敢和公公牛炳仁碰面,吃饭的时候总是搪 塞说肚子还不饿,即便是在屋檐下撞了头也不敢正眼去看惶惶急急地走开去。即 便这样隔阂,她还是发现了婆婆牛杨氏一吃完饭就进房间把从里头拴上,而公公 牛炳仁早上从牛圈楼边的梯子上灰溜溜的蹭下来,头发上长长沾着些干稻草叶子。

  这天夜里,牛高明还像往常一样自己睡另一床被子,兰兰也知道离七日之期 还有四天的时间,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她俩开口说话,她趁丈夫还没睡着的时候在 黑暗里悄声问道:「咱爹和娘是咋了哩?谁也不理谁!」

  「还能有啥,吵嘴了呗!」牛高明淡淡地说,似乎这是破事儿一桩,他根本 就不关心一样。

  「他们吵嘴怄气,这个我晓得,」兰兰压低声音说,「这都三天了,妈还堵 着房间门不让爹进去睡,让爹睡牛圈楼上,这是不是太那个……」

  「这又不是头一遭了,那是你不清楚我妈的套路,我爹得在牛圈楼上睡上个 十天半个月的,她才解恨哩!」牛高明就像在谈说小孩过家家一样,顿了一会儿 又说,「说起这回,倒是和往次不一样,和我们两个脱不了干系,那晚吵闹的那 么大声你没听见,娘说了多不好听的话,咱爹是维护你才遭的罪咧!」

  兰兰这才回想起那晚婆婆牛杨氏在上屋里口口声声地骂「小贱人」,还说啥 「有本事你去和小贱人睡」的话,在黑暗里不觉烫了脸庞,讪讪地「噢」了一声 说:「咱娘的嘴巴那么臭,谁还记得?」心里不觉同情起公公来。

  「是咧!是咧!谁记得谁遭罪。」牛高明赞同地说,「不过娘就是嘴臭而已, 说过就记不得她自己说了啥,你看这几日还不是对你像往常一样,好嘴好脸的了!」

  「唉!是啊,就是对咱爹太狠了点。」兰兰叹了口气说,「要不明儿我在家 燃把艾草把牛圈楼上熏一熏,免得蚊子围着他咬,或是匀出一套被子枕头来给他 拿上去,在草窝窝里睡觉算啥事?传出去邻里要笑话的!」

  「被子枕头他早备得有,倒是蚊子多得很,尽是些吸牛血的大蚊子……」牛 高明想到那一团团「嗡嗡嗡」的声音,不觉打了个冷战,「明儿你熏的时候要留 心些,不要把牛圈给烧着了!」他嘱咐道。

  「我哪有那么笨拙?!」兰兰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脚,「睡吧睡吧!啥事儿也 得等到明天去……」她翻身放平身子睡下,男人很快响起了熟悉的呼噜声,她却 睁着双眼睡不着,便悄悄地坐起来抓了外衣裹在身上,肚兜也不穿就溜出厢房来, 轻手轻脚地走到茅房里朝牛圈楼上低低地叫唤:「爹哩!爹哩……」

  牛炳仁刚刚合眼,一听这娇滴滴的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朝着茅房这头粗声 地询问:「是谁在叫我?」

  「是我!兰兰!」兰兰听见了回应,心里一高兴,「通通通」地快跳起来。

  牛炳仁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不睡觉来做啥?是不是……又 忘记带手纸了?」

  「手纸我带了的,我……就是来问问,上面蚊子多不多?睡不睡得着?」兰 兰关切地问道。

  「哎呀儿呀!难得你这么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们只吸个半饱 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诙谐地说,儿媳妇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进脑海来,便灵 机一动试探地问:「你来帮爹拍蚊子来了?」

  兰兰「咯咯」地笑个不停,说了声「我这就来」,便出了茅房在侧边的靠墙 上摸着了杉木楼梯,攀附着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楼口往里一瞧,那阁楼上 黑洞洞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便觉着有些害怕,颤颤地叫了一声:「爹哩!你 在哪底?」

  「我看着你了,我在这头!爬过来,小心碰破了头?」黑暗的深处传来沙哑 的声音,兰兰便朝着那声音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手掌下膝盖下尽是软绵绵 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浓郁的稻米的香味围裹着,才爬了十来步原 来,就被前头伸过来的一双大手抓住了肩窝,使劲地往前一带,兰兰「哎哟」一 声叫唤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势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地缠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热烈地回应着她,紧紧地搂住她灼热的身子不撒手,兰兰的心里 的那头小鹿又开始乱踢乱撞起来,火蹦蹦地像有人划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窝子里, 欲望的火苗子便开始「哔哔剥剥」地攒动起来。

  兰兰把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喃喃地说:「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颤 抖着活动起来,从她的脊尾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颈间,她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说不清楚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对她说,兰兰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厉害了, 双手把男人搂得更加的紧了,「闺女咧!一会儿就好了!」男人又低声说道,手 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个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兰兰低低地说着,沿着他的胸膛中 央——喉结——下巴一路摸上去,将颤抖的指尖拨开他干燥的嘴皮放了进去,让 他轻轻地啮咬着,另一只手滑到男人的两腿间,隔着裤衩盖在隆起的轮廓上面, 停在外面犹豫了一小会儿,才把手掌插到胯裆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软而灵巧, 一下一下地缓缓挠着那松松软软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 了……」她伏在公公耳边轻声低语,几天的煎熬让她就像好长时间没喝到一口水 的赶路人一样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将儿媳的衣角撩起来,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滚圆的尻蛋,手掌插 到尻缝中间探着软鼓鼓的肉团,中间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肉唇上早 汪着了温热的黏滑的淫液。

  「噢……」兰兰轻声叫了出来,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在里面 不安地起来搅动,使她的呼吸浊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就是那地!是那地! 噢……」她的肉穴就像一张婴孩的嘴巴,紧紧地咬合着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时 而微微翕动着向外翻开,时而紧紧收缩着向内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软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有力撸动着外面的包皮,年轻女 人的体香随着热气从她身上蒸腾开来飘进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的 岁月,胯间的肉棒已经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兰兰……你好了没有呀?爹想日 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计较一切后果,迫不及待要进入到儿媳的身体里了。

  「爹哩!这两日高明自个睡一头,憋得我呀水儿动不动就流……」兰兰说着 就要从男人的身上翻下来。

  「甭下来,这样就可以的……」牛炳仁觉察到她的意图之后,赶紧把她箍抱 过来贴着胸口,两只鼓嘟嘟的奶子压迫着他的胸膛,酥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兰兰疑惑地问,和高明捣干了这么多回,每次都被压着干, 还不晓得自己原来可以在上面的,她开始用鼓蓬蓬的肉团挨弄男人的龟头,胡乱 地往上乱套一气,两人的阴毛被湿哒哒的淫水濡得一塌糊涂。

  「不……不是这样子弄的!贴成一片可弄不进去,得像骑马一样用膝头撑起 来!」牛炳仁急切嚷道,兰兰依着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 屄的所在,把握着硬梆梆的鸡巴抬起尻子来移近那条湿润的裂隙。就在龟头突开 肉唇顶入穴口的那一刹那,兰兰轻轻地「噢」了一声,她不晓得公公的鸡巴究竟 有多大,高悬着尻蛋迟迟不敢放下来。「我的儿哩!把尻子放下来罢!」牛炳仁 央求道,他的尻子举抬得都有些发酸了。

  「啊……」兰兰塌下尻子来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唤,原来公公的龟头比丈 夫的硕大许多,突过狭隘的穴口进入到相对广阔的穴里给了她恰到好处的充实, 她近乎疯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脸喊叫着:「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 样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肥满的尻子茫然地蠕动起来。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儿媳来,牛炳仁可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他知晓女人的 一切特征并能在适当的时机采取适当的行动,他开始摇动的尻子浅浅的抽插起来, 就像在烟雨蒙蒙的天气里赶着牛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谨 慎,可他的身体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种烈性的传染病一样,他的皮肤渐 渐变得同儿媳的一样灼热,呼吸也变得同她的一样凌乱粗重起来。

  憋了两天的兰兰已然兴不可遏,屄里的淫水开始迅速地分泌出来肆意地流淌, 她很想控制住这让她迷失疯狂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牙齿磕碰着发 出「咯咯咯」的轻响声,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气,身下的稻草被压弄得发出 「咋咋咋」的声响,和肉棒在屄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声音混成了一片。

  一顿饭的工夫过去了,牛炳仁还在不急不缓地抽插着,可兰兰毕竟年轻,浑 身开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当肉穴里开始有节律地抽搐起来的时候,她有了 再熟悉不过的预感,不得不松开牙关嗫嚅着:「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惊,战斗这才打响一半,儿媳就要撤兵了?」不会这 么快吧?再挨一会……就一会……」他试图说服儿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 觉来临同儿媳一块泄出来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兰兰一边有气无力的 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快给我……饶了我罢!」她央求道。

  「儿呀!你这是将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无奈地说,两手掌住儿媳浑圆 的尻蛋一阵「噼噼啪啪」地乱抽起来,龟头像舂杵一样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只为 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儿媳的节奏。

  「呜呜……呜呜呜……」兰兰的呻唤声里带着哭腔,粗大的肉棒操得他花枝 乱颤地战栗不已。

  公公喜欢听这销魂的叫唤声,兀自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肉棒奋力抽插不已, 每一次都力求捅到肉穴的深处,那里最接近翻滚的火山口。

  兰兰叫唤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股间的屄里开始急促地痉挛颤动起来——她 终于走到了激情的尽头,僵着身子夹紧大腿发出一声压抑的鸣呜:「呜哇……」

  牛炳仁赶紧费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将肉棒推到肉穴最深处紧紧地抵着,屄里 的肉褶全都攒动起来紧紧地裹住了肉棒,紧接着一松闪,一股热流涌动着浇灌而 下,烫得他舒服地叫出了声。

  几次剧烈的抽搐过后,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软下来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动弹不 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肉棒抽出后花房还在颤动着将淫水「咕咕」地反吐 出来,打湿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缝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还真有几下子,日得兰兰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兰兰舒坦地 喃喃着,她的额头、脸庞、脖颈……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岁月不饶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说,伸手撩 开儿媳额头上的发丝,爱怜地抚摸她滑唧唧的额头,想到贪得无厌的妻子不觉又 难过起来:「你娘总是骂我不够劲,每次都吃不饱,说我只会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变成饿狼了,」兰兰柔声宽慰着他,把脸 蛋贴在他的胸脯上用指头掬着细小的乳头玩耍,「高明够劲是够劲,可就是耐不 住性子,胡干蛮搅的弄的涨疼,哪像你,刚刚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这牛圈楼上,你夜夜来给爹扑打蚊子?」牛炳仁厚着 脸皮试探儿媳。

  「你还真贪,冬天蚊子都死光绝了,哪来蚊子扑打?」兰兰「咯咯」地轻笑 了两声,突然想到一个尴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还是叫爷?」

  「我又没射在里头,就是射在里头了,还不是我牛家的种?」牛炳仁说道, 想起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来:「兰兰啊!你到我家来……快四个月了吧?咋就不 见点儿动静?我和你娘可急着抱孙子咧!」

  「我还咋晓得是啥缘故,夜夜都没有空过……」兰兰难为情地说,这话可戳 中了她的痛处:不会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鸡呀!她难过地说:「我也着 急得上火,就是怀不上的嘛!」

  牛炳仁脑袋里「嗡」的一声,新婚那会儿他也想儿子高明一样,夜夜都不放 空,可婆娘就是怀不上,到处求神拜佛问医抓药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绝望无助 的时候冷不丁才长出了高明这可独苗苗,难道这是医治不了的祖传的痼疾?愣愣 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气不足地劝慰儿媳:「兰兰娃哩!你甭着急,明儿我到镇上 去医馆里抓两副药来给你俩煎了喝下,兴许就能怀上了!」

  「爹真好!」兰兰感激地说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间摸了一把,公公的鸡 巴还是硬翘翘地不服软,赶紧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样将手缩回来,惊声叫道: 「哎哟……咋还是这样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两声,伸手就去兜揽女人的尻子,「你的吃 饱了,它可还饿着咧!」

  「啊呀呀!甭来了,甭来了!」兰兰慌忙按着公公的手掌不让拉拽,好言好 语地拒绝了他的邀战:「再饿也得等明儿黑间来喂它了,出来这么久,怕高明醒 过来寻我……」公公只好讪讪地撒开了手。

  兰兰收拾妥当下的楼来,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过庭院回到厢房里,从如雷 的呼噜声推断看,丈夫牛高明还睡得跟块石头一样连身也不曾翻过。

  转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间的小麦都背上了黄灿灿的穗条,午后的东风扫过, 便腾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麦浪。此时的牛高明脸上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苍白的脸 颊变得红润了,黯淡的天庭也变得洁亮了,纵欲过度的气色早已消退殆尽。牛杨 氏不晓得丈夫和儿媳的事,还以为是丈夫威胁儿子的结果,有一天趁着男人没在 家的时候,她用宽松的口吻对兰兰说:「娃娃你放心,妈再不会用针缝你的屄了 ……」

 第十二章贴心的干娘

  又到了割麦的季节,牛炳仁家的麦田在黄牛村是最多的,可他就是舍不得花 钱请割麦的工人,带领着干儿子金牛、儿子高明和儿媳兰兰早早地开工了,独独 留下婆娘牛杨氏在家里煮饭和浆洗衣服。

  麦田就在村子面前不远,离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牛杨氏省去了送饭的差事 倒也落得十分清闲,每天做好饭浆洗完衣服就坐在院子门口的石凳上,远远地往 着金牛驾着牛车「嘎嘎嘎」地驶过来,车面上满是堆码得跟小山丘似的麦秸秆, 车底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麦粒,喜得她直合不拢嘴。

  「干娘!今儿早上又收了五袋,到黑里收个十袋不成问题咧!」金牛赤着膀 子从牛车上跳下来,一边刹住车一边喜滋滋地报告。

  「哎哟哟!真是能干哩,今年老天爷长眼,怕又是个大丰收了!」牛杨氏赶 紧从石凳上下来,接过缰绳挽在手中将大黄母牛兜住,心花怒放地看着金牛扛起 一捆捆的麦草往院子里搬,手臂上脊梁上的肉疙瘩一坨坨地滚动着。

  自从忍了牛炳仁做干大之后,金牛似乎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个家庭中的一分 子,干起活了也格外地麻利了,满满的一车东西用不了一顿饭的工夫全搬完了, 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豆大的汗珠子走进前来夺牛杨氏手中的绳子。

  「金牛,这大热天的,你等等……」牛杨氏将绳子扔给他借住,颠着一双小 脚跑往院子里跑去。

  金牛在后头看着干娘肥大的尻蛋在宽大的花布裤子里一甩甩地上了台阶,奔 进了上房的侧屋里不见了,不觉又想起那天早上在灶房里看见干爹和她干的事儿 来,那尻子上的皮肉简直跟雪一样的白,喉咙眼里就干干地要渴出火苗来了。

  牛杨氏从出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个葫芦瓢,颤巍巍地蹭下台阶穿过样子,生怕 葫芦瓢里面的东西洒出来似的,走到跟前来递给金牛说:「娃哩!这是我泡下的 酒糟水,里头放了一大把冰糖,吃了长力气!」

  「谢谢干娘!」金牛把绳子扔在车辕上,双手恭恭敬敬地碰过葫芦瓢来,一 仰脖子「咕嘟嘟」地就是一气猛灌。

  牛杨氏看着粗大的喉结上上下下地耸动,赶紧制止道:「缓着些!缓着些! 又没人和你抢,呛着了难受……」

  金牛哪里听得见,一口气将酒糟水喝了个光净净的,连酒糟渣子也剩下一粒, 连连舔嘴咂舌地说:「干娘哩!你混的酒糟水真甜!真甜……你把锡水壶也灌满, 我带到田里给干爹也尝尝些!」

  牛杨氏变了脸,伸出指头来在他的额头上狠狠滴一点:「小兔崽子!这是干 娘特意给你混的,别人可喝不着!」

  金牛听着高兴,可也觉得蹊跷,挠着后脑勺茫然地问道:「干爹……咋算得 外人?」

  「咋不是外人?你是不晓得,他宁可在牛圈楼上睡闻牛屎味,都不愿进屋来 和我睡,你说说,是不是外人?」牛杨氏气恼得脸都红了,她以为丈夫过了十天 半月的就会自觉进房来睡,这眨眨眼都快两个月了,他还是赖在牛圈楼上不愿下 来。

  「噢……还有这种事!」金牛惊讶地鼓着个眼,呆愣愣地想了一想说道: 「可……那也不算是外人呀!」

  「不和你说了,你就是头笨牛!」牛杨氏生气起来,一扭身「噔噔噔」地往 院子里跑回去,撇下金牛一个人摸头不着脑地立在牛车前,呆滞目光追随者干娘 的背影上了梯坎。

  不料牛杨氏脚下一踏空,歪着身「哎哟」一声叫跌坐在台阶下,手中的葫芦 瓢「磕磕嗑」地在石板上滚得老远,挣扎了三次才勉强能站立起来,一手摸着腰 肋,一手扶住台阶佝偻着腰却移不动脚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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