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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淫雄(1-5) - 3,1

[db:作者] 2025-06-18 10:28 5hhhhh 6680 ℃

             三、小树林之战

  老树,枯藤,昏鸦。

  长城外,古道边,秋风肃杀,干枯的叶儿勉强地挂在树枝上,在风中瑟缩着,摇晃着,终于被秋风带走,飘摇着,翻飞着,落在古道上,落入沟壑中……

  苍凉的牧歌,隐隐从无边的草原上传来,倍添游子的愁,思乡的苦!

  夕阳下,西风中,三匹马在奔驰着。只是马却非瘦马!非但不是瘦马,更是良驹!你看它们浑身纯一色的白,奔驰起来的神骏就知道,那是万中选一的良驹!

  马背上,一男二女,也是一身的白!看样子,三个人都很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唇红齿白的,男孩一脸详和,英俊,潇洒,脱俗,浑身上下,在他的一举一止中,每每焕发着一种令人极欲亲近的气质,谁人看见,也会把他当作是是乘兴出游的公子哥儿。在他的后面,是两个一般高矮,一般打扮的姑娘。

  尽管,姑娘没有刻意妆扮,但她们那一身的冰肌玉骨,举止间的端庄娴淑,处处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令人一见便绮念频生,不能自己。可惜,她们腰章佩挂宝剑,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令她们娇媚中带着丝丝的杀气,让无数绮念频生的人生出难以攀止的感觉。

  衣服雪白,剑穗火红,好一双江湖艳女子!

  那男孩是谁,竟能得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护驾?

  是王孙?

  是国戚?

  不,他什么也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人。

  因为,他正是天地神功的继承人云亮!而两位姑娘,则是十五婢中的春红和如珠。

  「红姐,珠姐,累不累?」在奔驰中,云亮猛地勒紧缰绳,关心地问道。

  「我倒是不累,」春红一抹额上的汗水说道:「珠妹妹呢?」

  「我也不觉得怎么累,就是……」忽然,她住了口,不再往下说了。

  「就是什么?」云亮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不告诉你。」如珠鼻子一翘,笑咪咪地说道。

  「那就算了吧。」云亮一笑说道:「不过,今天晚上你也无须长功了。」

  「不嘛,云弟弟,」如珠一听,当下便发急了。「我告诉弟就是了。」

  暧昧地笑了一笑,云亮勒马转入小道。两女跟着她,也慢慢地走了过去。

  云亮指着前面的一片小树林说道:「前面有一个小树林,我们先歇一歇再走吧。」

  这里并非要道,人烟本来就稀少,钻进小树林中,更是一片的清静。三人放开马,让它们自己在早己枯黄的草地上溜着,找些吃的,然后,大家把水拿过来,坐在春红铺在地面的油毡上,舒舒服服地靠着树杆,美美地把水壶往嘴里凑过去。

  「珠儿姐,来。」云亮把手的水壶放下,一抹嘴唇,便把两膝支在地上,看着那娇小玲珑的如珠,一指自己的两道:「到这儿来吧。」

  「云弟弟,你不是还要……」如珠一捂自己那滚圆的粉臀,脸色很不自然地看着云亮,可怜兮兮地道。

  云亮没有说话,他只是把手指着自己的两腿,脸上一片促狭的笑。

  他的笑容是如此的调皮,简直是邪得厉害。

  「不嘛。云弟弟,可怜姐姐我已经变成猴儿了,还要打,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姐姐一趟吧。」一边讨饶着,一边为云亮抹着额上的汗水。

  一旁,春红也看着云亮,脸上写着了疑惑。

  只是云亮只是笑,并没有作出什么解释。倒是春红心细,她一下子猜出云亮的意图了。只见她用手推了推如珠,嘻嘻地笑道:「去吧,云弟弟要玩一玩你的大屁股呢。嘻嘻嘻,谁让你的肉长得那么中看。」

  「来就来吧。等一会儿看云弟弟还会饶得过你!」如珠满脸不快,脸色带着要哭的模样,蹭蹭磨磨地站了起来,十分不甘心地走到云亮的身边,慢慢地伏在他的腿上,然后转头道:「要小心哦。」

  「嘻嘻嘻,要不要姐姐我来帮忙?」一旁春红还在作弄着她。

  「一边凉快去,落井下石,还算是自己姐妹吗?」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珠的臀肉,云亮的心开始有点儿荡漾。在十五女中,眼前这个屁股是最动人的,每当他一看到,往往就有一种摸一摸,看一看,甚至是用手去打两下的冲动,当然,胯下的分身,也肯定会不安分地有所动作。现在,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但是现在,云亮摸上去的手感,明显地不比以前,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他还是感觉到一片火烫!

  真的也难为她们了!云亮的心里在想着,但从他的脸上看,却半点也没有流露出同情。

  「把裤子脱了吧。」他看着不安的如珠道。

  「云弟弟,我……我……还是不要吧。」如珠更慌了,她不断地扭动着,撒着娇道:「大白天的,要是让别人看到……」

  「没关系,脱吧。」

  「真的要脱?」

  看着云亮那种完全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神态,如珠只好深深地叹息着站了起来,松开系带,谁知道她的亵裤一松,春红已经飞快地一拉,当即,如珠那诱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如珠心一慌,忙不叠地用手护着她那个耻毛耸然的黑三角,转头瞪着春红。

  「哎呀,真的可怜,怪不得说自己变猴儿了,你看,连屁股也要涂胭脂,真难看!」春红两眼看着她,口中却在嘻嘻地笑着。羞着如珠连忙伏在云亮的腿上去。

  在眼前,玉雕一般白的肉块,由于不断地在马上颠簸,此刻已经被磨成红通通的一片,不用想也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云亮看着,心头直觉得无比的痛。他两手轻轻地抚摸着,很奇怪,他每摸一处,原来红红的肌肉却倾刻恢复了雪一般的白!

  在他的抚摸中,如珠只感到一阵阵的凉意从他的掌心中发出来,传到她的身上,热辣辣的感觉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无比的舒服。不一会儿,她那发红的地方,已经全部褪了颜色,重新变回了玉一般的晢白,也许是异性的反应吧,此刻,她那个深色的屁眼正在情不自禁地开合着,煞是诱人。云亮忍不住,手慢慢地探了下去。

  「不要,不要摸那儿。」如珠的下体在不安地扭动着。

  「为什么?」

  「太脏了嘛。」

  「那就算了吧。」云亮的嘴是如此的说,但他的手却继续向着她那个被玉腿紧紧地夹着,呈熟透模样的桃儿摸下去,如珠的屁眼的开合更快了,她一边在扭动,一边低低地说道:「别玩那儿,我会受不了的。」

  「那我给你就是了。」云亮挥手,「啪」地一响,如珠那圆滚滚的臀肉已经发出涟漪般的颤动。

  「你想我死呀。」如珠的口中在怪叫着,她叫声未停,已经深深地一吸气,没有见她作势,人已经斜斜地从云亮的腿上弹起,出乎他人意料地,她连裤子也没有穿,竟向着春红弹了过去。在春红完全没有防备之下,一连点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珠妹儿,你要干什么?」春红浑身作软,别说是反抗,即便是想动一动也办不到。

  「嘻嘻嘻,刚才姐姐对小妹那么好,现在,就让小妹也侍侯姐姐一回吧。」

  她一边说,手却在不停地动作着,转眼之间,春红身上的衣服便完全被她脱光,赤裸裸的,妙处毕现。

  「你……你……」春红气得半死,偏是一丝儿的力气也发不出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作弄着自己。

  「在我们姐妹之中,云弟弟最喜欢的是姐姐的两个奶子,既然云弟弟要为姐姐你疗伤,姐姐总不能藏私吧。」一边说着,她一边弯腰把春红抱起来,走到云亮的身边,把她仰着面,放在云亮的腿上道:「云弟弟,你说是不是?」

  是的,十五女的身上,确实各有殊胜,别有所长,春红的乳房坚而不大,刚好满握,平日总是挺立着,雪雪白白的,简直像一个刚被剥去壳儿的鸡蛋,嗅起来香喷喷的,摸上去,不硬不软,滑不溜手的,最是有手感!

  所以,在她们姐妹当中,云亮最喜欢摸春红的乳房,打如珠的屁股,看芸娘的三角地带!心头一动,他的手已经伸了过去,轻轻地捏弄着,手指不断地夹击着挺立在乳房上的熟樱桃,云亮的分身再次地不安分起来了。

  「哼……」虽然,跟云亮同床合欢,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此时,此刻,在这陌生的地方,春红还是觉得羞!她的脸红通通的,在云亮的抚摸中,春红的心开始跳得越来越快,她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呤声。

  「云弟弟,先为春红姐疗疗伤吧。」如珠也是作怪,她偏不让春红俯伏下去,只握着她那两只脚踝,往上一拉,再一分,当即,连女人最神密的部位也完全暴露无遗在云亮的眼前了。

  看着她那有点晶亮的花蕾,云亮真有点玩一玩的冲动,但,他知道眼前并不是时候,所以,他心中一静,气灌掌心,慢慢地按在春红那红红的臀肉上……

  「好你个浪蹄子!」春红一离开云亮的腿,借着云亮为她松开穴道之机,连衣服也来不及穿,浑身赤条条的,就要扑向下体仍然赤裸的如珠。「你看我不好好地治你一治。」

  「不想出丑的,就快穿上衣服吧。」就在二女的笑闹声中,云亮忽地神色一整,阻止了她们的胡闹。

  「有人来了吗?」一边匆忙地穿着衣服,二女一边问道。

  「唔,十三个人,全部是骑马的。」云亮神色凝重地答道。

  「前面的消息说见不到有人走过,他们总不会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二女刚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林外已经隐约地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看,前面有个树林,该不会是躲到树林里面去吧。」

  「到底是不是躲进树林里去,我们只要进去看一看,就清楚了。」

  「对,还有这两个小妞,也该侍侯我们一下了。对不对?唔……」

  「放开你的手,别碰我!」林外,传来女人悲愤的声音。

  「不要……」另一把声音也尖尖地叫着,看样子,她们还带着女人来,而且很可能是掳来的女人!二女朝云亮看了看,云亮不动声色地指一指旁边,二女只好乖乖地站回到云亮的身边去。闭目养起神来。

  「咦,你们看,马蹄印!他们果然躲到树林中去了!」

  「哈哈哈,那就更好,这里有两个,里面有两个,待我们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反正天也快黑了!」

  外面,传来了下马的声音。接着是不断地挣扎。

  「放开我们,你们要干什么?」两个女人在哭着,闹着。

  「干什么?你们刚才没有听到我们舵主的话吗?到里面去侍侯大爷们!」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放你?别担心,待我们兄弟玩够了,肯定会放你,告诉你,我们教主最喜欢被人开过葩的小妞的。」

  「不,不要。」

  「哈哈哈,小妞就是小妞,乳房圆圆实实的,又大又坚挺。」看来,外面的那两个女人的乳房已经落到男人的手中去了。

  「不要……」一阵令人难受的悲鸣传来。

  「哈哈哈,这一个的屁股也不错呢!」

  在如此猥亵的语言中,春红和如珠的粉脸大变,她们手按着剑柄,正想起来,但却为云亮按着了。

  「哈哈哈,他们在这里,」转眼之间,声音已经来到林中了。「你们看,那不是他们的白马!」

  「嘿嘿,你们说,那两个雌儿整天骑在马背上,她们的骚穴不断地跟马鞍磨擦着,不把淫液磨出来才怪,说不定,现在她们再也无法忍受,正在跟那个小白脸风流快乐呢。」

  外面的话越说越难听,春红和如珠越听越不是滋味,她们脸色铁青,手指紧紧地攥着剑柄,要不是云亮按住她们,此刻早已经扑了出来,跟那些下流的人拼起来了。

  「走,我们也进去歇一歇,看一看那两个小妞是不是像消息所描述的那般美。」

  话声未落,外面已经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显然是那个头顶光秃秃,一根头发也没有的。只见他脚步沉稳,眼睛在开合之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慓的精光,不看他那胀鼓鼓的太阳穴,就已经知道他是身手极高的人。

  在他的背后,跟着的是一个麻皮脸的,看样子,他的功力,即便比不上那秃顶的,也跟绝不会差得多远!紧紧地跟着他们后面的,全部是雄纠纠,肌肉横生的汉子,看来,没有一个是庸手。

  被紧紧地挟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两个看来还不过二十岁的姑娘,两个姑娘的身上,已经衣服破烂,一个上身赤条条的,两个肉球高高地往外挺着,雪雪白白的,隐约中布满了手指的痕迹;另一个却是下体精光,在她那个丰满的臀部上,处处显示着被用力拍打过的痕迹,显然,一路上,她们已经受过了不少的苦。

  虽然,两位姑娘一脸苍白,两只眼睛空洞地睁着,一点神采也没有,但是,仍然无法掩饰她们身上的美!

  一走进来,秃顶便围着马儿,不断地转着,口中直在赞叹。

  麻皮和大部份的人向着云亮他们走过来,只打量了云亮一眼,见他那文质彬彬的弱书生模样,便再不注意他,只管两眼贼溜溜地落在两位姑娘的胸脯上,再也不愿意离开。看他的样子,简直是见了蜜糖的苍蝇!

  「真的令人觉得恶心!」如珠嘴角一撇,两边的棱角十分分明。

  「嘿嘿,我说这酸丁倒有两手!」麻皮见对方根本不理他,自己也有点觉得没有趣。「不但名驹代步,更是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

  春红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过见云亮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也不敢稍动,无奈,只好口中一声冷哼,「咕咚」地喝了一口水,硬生生地把几乎已经升到喉咙顶的火气压了下去。

  「呵呵呵,看她喝水那模样,是何等的美妙。」麻皮见逗不起姑娘们的火气,一双色眼仍然不愿离开姑娘们的胸部,继续挑逗道:「像她这样喝水的女人,肯定是吹箫的高手!」

  正在这时,秃顶的走了过来,麻皮趁势道:「老秃,整天听你吹嘘着功夫如何如何地高,但我敢保证,在她的口中,你可能连三招也走不过!」

  「麻皮兄,那妞跟舵主又扯上什么关系?」一个脸色酱红的也随着秃顶走了过来。

  「呵呵呵,你能保证她不会拿错,把老秃的肉棍当作竹箫来吹的吗?」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不会吧?」秃顶接口道:「看她们的模样,倒是挺端庄呢。会不会是那一家的侍妾看上了这个小白脸的,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

  「不是我说老秃你,论打架,你老兄很有能耐,但看女人嘛,嘻嘻嘻,可差一点了。」

  麻皮反驳着秃顶道:「你们看一看她们的奶子,再看一看她们的屁股,若不是常被男人玩弄,怎会如此的丰满?」他的语气一顿,随后又说道:「我看,她们肯定是那一家妓院的面首。要不,你去把她们的裤子脱了,拉开她们的两腿看一看,她们的骚穴肯定跟宰相一样!」

     ***    ***    ***    ***

  「去你的,她们的骚逼跟宰相又有什么关系?」

  「人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我说她们的臭逼肯定也能撑船!」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难听得出,他们的笑声是多么的淫,多么的邪,让人听了简直要浑身起疙瘩。

  「你听着,酸丁,念你是读书人,我们不跟你计较!」秃顶了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姑娘,「但马,我们留下了,这两个挨操着,我要脱下她们的裤子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像我的兄弟所说的那样,已经被操得可以撑船。」

  「对,小美人,反正是在男人的下面,与其侍侯那酸丁,不如陪我们玩一玩,我保证,大爷和我们的兄弟包管天天让你欲仙欲……哎哟……呜……」

  听起来,麻皮是想讲那句欲生欲死的,谁知道「死」字还在他的口中,未容他说得出口,却变成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原来,就是他说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忽然飘来一片树叶。这地方,这时节,有树叶从树上飘落,本来正常不过的事,所以,麻皮并不在意。当然,他的同伙也绝不会在意。他们所以意的,是如何逗弄眼前的姑娘,他们希望姑娘被他们气得跳,气得哭。

  谁知道,正当麻皮说得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只见那片悠悠而下的树叶刚坠到麻皮的嘴边,突然一转,直撞麻皮的嘴巴,力量之大,只听得「嘣咯」一响,麻皮的两只门牙己被打断,痛得麻皮捂着嘴巴,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掌缝中涌出。

  「是那个狗养的暗箭伤人!」

  秃顶大吼一声,林中的空气当即一紧,所有的人纷纷掣出兵器,四处找寻着从暗中袭击的人。

  上回讲到麻皮正在不断地用淫亵的语言损春红和如珠,希望把她们逗怒,以便更好地找岔动手之际,冷不防一片树叶打进了他的嘴中,把他的只两只门牙也打掉了。当即小树林中人人紧张,到处找寻着从暗中袭击的人。秃顶更怒不可遏地要发作。

  谁知道他话音未落,忽然眼前白影一闪,「啪啪啪」的一连几声清脆的巴掌声,除了两个正在把抓来的两个姑娘往树上绑的之外,其余的九人,每一个的脸上已经热辣辣挨了一具耳光,把得火辣辣的,眼冒多星,五指手指印清清楚楚地浮在脸上,转眼间便高高地肿了起来。这一次,他们终于看清楚了,原来首先发难的并非别个,正是那两个他们看不上眼的姑娘。

  一进树林,他们已经留意到姑娘背上的剑,也曾看出姑娘也是身手不凡的人物,只是,他们是何等的人物,一生中所经过的厮杀无数,他们可曾怕过谁来,更何况,他们并非单独一个,而是十多人,他们相信,就算凭着自己,吃不下那两个小姑娘,自己也绝不会输到那里去,更不用说他们并不是惯于守江湖规则的人,每次上阵,他们总是以多欺少,到时,他们只要把两个姑娘围起来,就算打不过她们,也终归会累死她们,所以,他们并不担心。谁知道终日打雁,反让雁啄上眼,一个不小心,连自己是如何挨打的也不清楚。当着手下的面吃如此的大亏,麻皮和秃顶的人可算是丢到家门口里去了。

  「他妈的,原来是你们两个狗操的小婊子在作怪!」秃顶摸着火辣辣的脸,气得两眼冒烟。「呵呵呵,老夫可走眼了,原来两们不止能挨肉棍,而且还能打人。」他用手指着如珠道:「你,出来,我要一件一件地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再看我如何慢慢地夹磨你!」

  「你,也来给大爷消消气。」麻皮的罪受罪可是最大,先是被一片轻飘飘的树叶把两只门牙打落,嘴里的痛还没有过,脸上又火辣辣地挨了打,他指着春红,简直要把气全部发在她的身上,「看我不把你的屁眼操烂,我不是人!」

  「闭上你的臭嘴巴!」一声娇叱中,如珠已经飘身而上,人在空中,剑己出手,只见她随手挥去,一片光幕已经密密地,充满着杀机地罩向麻皮。吓得麻皮忙不叠地后退六七步,一连试了了六七个身法,才能勉强避得过去。

  麻皮惊魂未定,身子才刚站定,未容他喘上一口气,如珠已经如附体之蛆,直向他逼过来。剑尖在麻皮的面前,一阵阵的寒气,几乎逼得他喘不过气来。看来,他跟秃顶的目的已经达到,满口的脏话已经把姑娘彻底地激怒了。只是,他们根本没有料到娇滴滴的姑娘,竟然身手是如此的泼辣。

  如珠剑一出,已经萌生了把他毁在当场的打算。所以,麻皮一退,她却随着飘上,手中的剑一晃,未容麻皮把手中的刀迎上去,宝剑已经换招,上三剑,下三剑,剑的幻影尚在麻皮的眼前,姑娘已经六剑挥出,最后凝成一剑,直指麻皮的咽喉。麻皮根本连还击的机会也没有,他只好拼命地纵跃着,怪叫着,满额的汗水在飞洒。

  与如珠的动作同时开始,春红也飞身向着秃顶跃去,在娇叱中,她手中的宝剑的光影在眼前飘忽,瞬间已经一连七剑,剑剑不离秃顶的要害。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打春红一出手,秃顶便陷入了危机,犹幸他身经百战,在春红剑剑向着他逼来的时候,他脚步连连地交错,身形左右晃动,与麻皮同样的狼狈,他也一连退了七步,才堪堪化解了姑娘的剑招。但是,他也惊得满额汗水,气喘咻咻了。无疑,他是这群人中的头领,一身的武功相当不俗,一般的对手,根本不是他三五招之敌。只是,这一次他所遇到的对手也实在太强了。

  可以说是连反击之力也没有,作为一个头儿,在自己的部属面前让一个姑娘逼得如此狼狈,让他如何丢得这个脸!他羞怒交加,口中骂道:

  「好一个刁狠的臭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老子要是不给你一个教训,你也不明白骑在上面的是谁!」

  谁知道秃顶满嘴的脏话,更让姑娘动起了无名的杀机。只见好蛾眉一竖,手中剑再次举起,向着秃顶,人随剑飞平平而去,剑尖向着秃顶,就在秃顶手中的刀举起,打算凭借自己手中的厚背刀刀重力沉的优势,硬砸姑娘的剑。谁知道他的刀还没有到,春红剑招己变,平平的一剑已幻化成正手十五剑,反手十五剑,剑光过所,竟然发出隐隐的呼啸,带着丝丝的冷气,直冲秃顶。

  秃顶手中的刀也在拼命地抵抗着,无奈对方的剑太快了。每一次,都差春红的剑半拍,他只能再次躲着,避着,怪叫着,在如泣一般的吼声中,他忽觉得腋下一冷,接着而来的,又是隐隐的痛,他知道,自己已经挂彩了!还未由他清醒过来,对方的宝剑又再次抹过他的手臂,虽然算不上太严重,但已经足以令他丧胆了。

  在那边,麻皮更惨,有如珠的攻击中,他不但胸口一片殷红,小腹和两腿也已经被削去了巴掌大的的皮肉,痛得他牙关紧咬,浑身在不断地颤抖着。

  一开始,其他人还围成一圈,他们打算看一看自己的两个头如此的戏弄眼前那两个令人只看一眼便会情不自禁的美人,心里想像着她们在自己的手下被剥光衣服的模样,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头会败,更没想到他们会败得这样惨!两招没有过,自己的头已经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了。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头,根本不是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的对手。只见他们相互打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分成两处,向着两位姑娘飞身扑去。

  尽管,如珠和春红的实战经验不足,但下山之前,她们不断跟芸娘和云亮过招,所以,直觉已经跟一流的高手差不多。在激战中,春红感觉背后生凉,一条链子枪已经向着她的后面袭来,与此同时,雁羚刀,峨眉刺,青钢剑,转眼间已经把她围在中间,分成上中下,向她杀过来。

  身后的链子枪到了。

  头上的雁羚刀也到了。

  只见春红不慌不忙地身一拧,让过链子枪,手中的剑一竖,「锵锵」地连响,铁链已经缠在她的宝剑上。使用链子枪的大汉一见大喜,当即用力一拖,谁知道,春红希望的,正是他的这一动作,只见春红整个人刹那间地轻如羽毛,随着那大汉一拉之力,身体已经平平地升起,她这么一升起,头上的雁羚刀刚好擦着她的头发掠过,下盘的峨眉刺也堪堪贴着她的裙角刺了过去。

  峨眉刺一落空,使用峨眉刺的汉子身形了晃动。「蓬蓬蓬」一连几响,春红的脚已经连续三次踢上那位仁兄的后背,力道之强,只见他嘴一张,殷红的鲜血已经狂喷而出。

  借着那一踹之力,春红的身体己随着链子枪,快速地向使用链子枪的撞过去。

  链子枪仍未来得及反应,他的胸膛已经挨了春红的臂弯一下,紧接着,春红手的的剑柄下落,「扑」地一响,那汉子已经在腹部受重击中往后飞了出去。就在链子枪狂号着往后而倒的时候,春红那轻飘飘的身体,已经借着那一撞之力反弹而起,腾身跃在那雁羚刀的上方,手中的剑往一下挥,一大蓬血雨已经从他的腿上飞洒而出。

  转眼间,围攻的人已经三伤倒地,其余的人也不得不抽身而退,险险避过那血光之灾。

  「狗操的。我不宰你,就不是人!」在秃顶那凄厉的吼声中,只见他气凝手臂,挥舞着手中的厚背刀,一招十六式,布成一片刀幕,杀气腾腾地向着姑娘劈过来。剑走轻灵,春红不敢用手中的宝剑去跟他硬碰,只见她的身体平平地向后仰,剑尖往后一点,剑身一弯,借着剑尖那一点之力,雪一般白的身影已经弹起半空,手中宝剑招演一招流星飞泻,密密的剑气再度笼罩着秃顶。

  秃顶见手中的刀劈不中对方,心知不妙,还好,他也并非庸手,只见他一声怪叫,整个人当即僵直着倒在地上,来了一招懒驴打滚,硬是从剑气中滚了出去。

  在另一边,如珠也陷入了苦战。在剧战中,麻皮的身上又增加了两处伤痕。

  正在战圈外拼命地喘息着。「哇」地一声,一个使剑的己在姑娘的手肘的撞击下打横着飞了出去。「去死吧!」随着一声怒吼,一面盾牌已经挟着无比的力道向着她轰来,力道之大,如珠不敢轻攫其锋,她当下便侧身一旋,脚一蹬,身体已经斜斜地飞了出去。

  好险!一把万字夺刚好从她的腋下擦过,同时,人也从她的身边擦着过去。就是两人交错而过的时候,如珠那本来斜斜飞出的身体却在刹那间刹住了身形,脚一抬,向着那使用十字夺的一蹭,重重地踢在他的后背上,只听得「呀」的一声,使万字夺的老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踉跄着向前扑去,谁知道他那么的一扑,正好迎着那迎面而来的盾牌撞去,「扑」地一声,他的头撞在盾牌上,当下变成血肉一团!

  「老马!」使盾牌的见自己的兵器砸不到敌人,反把自己的伙伴砸死了,他口中狂叫着,人若疯狂一般,只见他一手抓着牵着盾牌的铁索,把沉甸甸的大盾牌抡得呼呼作响,向着如珠不断地冲过来。如珠的身体作势地往上一升,大盾牌的手往下一沉,那盾牌仿如有灵性一般地往上弹起,打算直袭升上半空的姑娘。

  谁知道,如珠那一跃却是虚招,她只是向上一抬,人却随即往下一矮,身体贴着地面平平地飞出,向着那人直飞过去。

  「大盾牌快让开!」麻皮一见姑娘的气势,已经知道大盾牌要吃亏,连忙狂号着,拼命扑上去。另外一个用剑的,一个同样用链子枪的,也同时扑了上来,希望帮着大盾牌摆脱杀星!

  其实,当大盾牌明白自己上当之后,已经知道不妙,此刻他的盾牌在空中,一下子想改变套路往下拦截,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慌乱之下,他脚底下用力,欲往一旁闪去,谁知道他一身的力气,已经全部灌注在盾牌上,如今盾牌抡起在空中,何止百斤的力道。

  他脚步一浮,非但没有及时地闪避过去,反被盾的惯性拉扯着,「通通通」地向前走了几步。正在此时,他已经感觉腹部一麻,身体一软,手中的盾牌脱手而去,两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两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从腹部上汩汩而流的血水,缓缓地倒在地上,两只眼睛张得老大老大的,人却已经没气了。

  再说从大盾牌的手中飞出的盾牌,速度不减,向着被赤裸裸地绑在树上的姑娘飞过去。姑娘眼睁睁地看着那盾牌的飞来,既不能闪,也不能动,只是嘴巴张着,面色变成死灰。飞过来了!飞过来了!

  姑娘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闭上了失神的眼睛。谁知道正当盾牌要撞向她的时候,突然好像撞在一堵绵软软的墙上,慢慢地滑落,真掉在姑娘的脚边。姑娘张开两眼,忽「呀」地一声尖叫,人已昏了过去。

  「大盾牌啊,你看我为你报仇来了。」看着自己的属下一个一个地被如珠宰了,麻皮人如发疯一般地抡起了手中的刀,招如泼洒,层层的刀光,一浪接一浪,一层接一层地涌向着姑娘,简直如狂风一般,刀未临身,如珠己觉得凛凛的寒气向着自己袭来,直透心底,看样子,他恨不得把如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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