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情动

布满了香汗的身体随着腰部完美的曲线流向臀沟，丰满圆润的双臀吞吐着白皙粗壮的男根，红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柔和的贴在脸颊上，跨坐在金发男人的腰上，身体迎合着对方的挺动而上下晃动身体，湿漉漉的小穴流出的白色体液将两人相交的部位弄得黏糊糊的，每一次放下身体再抬起，就产生了相连的部分交融在一起的错觉。

“啊~……嗯……”

虽然眼前被情欲烧得一片模糊，却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士郎想要捂着嘴巴，至少不要再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可是动了动手臂才想起来，胳膊被吉尔伽美什用领带绑了起来，背在身后。

此时的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按照对方的想法，随着对方按在腰身上的手强制迎合。发情期已经过了3天了，虽然不像第一天那样让人发疯，却也让士郎无法忍耐的寻求爱抚，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拒绝吉尔伽美什。

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了，被抬起的腰身随着对方顶撞的动作被用力按了下去，过于深入的肉棒挤压着让人头脑发白的那一点，士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刺激的哭出来了，然而自己可怜兮兮，暴露在空气中的分身却还是精神满满，发情期的他更像是变成一只淫兽，只懂得如何追逐欲望。

肚子里已经积留下吉尔伽美什两次的精液了，此时显得有些鼓胀，因为被堵住了穴口而无法流出的精液，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肠道中上下翻滚着。

“很舒服？”

吉尔伽美什再次狠狠戏弄着士郎敏感点，用粗大的龟头顶在上面搅动打圈，看着士郎因快感而哭着呻吟，感觉到心中愉悦的种子发芽了一般，酥麻的感觉麻痹了整个腰身，士郎摇着头，因为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呜咽起来。

“呜……不、不要……”

“不要？”

听到断断续续的拒绝，吉尔伽美什停下了动作，让自己深埋在士郎的身体里，龟头轻轻搔着敏感的软肉，却又故意不去挤压它，士郎被难耐的瘙痒感折磨着，想要扭动腰身寻求龟头的刺激，却被吉尔伽美什的双手死死按住无法动弹，收缩着内壁，无言的讨好，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士郎只好模模糊糊的透着泪雾望向吉尔伽美什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

“怎么了士郎？看起来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啊。”

戏谑的笑着，像是在逗弄猫儿一般的声线。

“……哈啊……吉尔、给我……”

细小的声音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却没有完全放下尊严，更像是在撒娇，吉尔伽美什坐起上身，将士郎发红的耳垂含入口中，舌尖挤入了士郎的耳朵里，又吸又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啧啧的水声色情的欺负着耳朵，士郎半边身体都发麻了，身体里难以忍受的，如同被细小的虫子啃咬的感觉让他更加难耐。

“呜、啊……吉尔…不要欺负我了……”

带着哭嗓的委屈声音让人不禁想要更加恶劣的欺负他，吉尔伽美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士郎一侧的腿摆到另一侧，然后让他的身体转了个面向，之后像把着小孩儿撒尿一样撑起了士郎的双腿，被肉棒摩擦的内壁舒爽的一缩一缩的吸咬着柱身，士郎却感觉体内的热流往外溢出了一些。

“不、呜……流、流出来了……”

“嗯……没关系。”

吉尔伽美什再次狠狠的向上顶弄了起来，狠狠的压着士郎脆弱的一点，逼迫着他忍不住快感而射了出来。

“啊啊——要、出来……啊——”

“我会射进去更多的，别担心。”

耳边蛊惑的声音伴随着粗暴的顶撞，逐渐的将名为理智的防线消磨的一干二净，士郎感觉到双腿间粘湿的性器再一次勃起了。

这样近乎残忍的欺压终于在士郎忍不住差点晕过去时结束了，吉尔伽美什插在士郎的身体里，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面向马桶，然后抽出了自己的分身，白色体液不受阻碍的喷了出来，溅得马桶里外，到处都是，羞得士郎把头埋进了身后的吉尔伽美什怀里。

鼓胀的小腹渐渐变得平坦，等到体内的液体被排得差不多干净了，吉尔伽美什帮着士郎擦了擦穴口湿乎乎的体液，然后又将人抱上了床，等待着下一次发情。

士郎侧躺在枕头上，吉尔伽美什则从身后搂住了士郎的脖颈，前胸紧紧地贴着士郎的后背，一边报复性的揪着吉尔伽美什的手指，一边享受着对方温柔地亲吻着自己头顶的发丝，总觉得过得太安逸也是种罪过了。

“本来还说要帮亚瑟的忙……结果还让亚瑟担心了……我总觉得亚瑟很生气的样子。”

士郎想着前几日来此的亚瑟一脸担忧的表情就很愧疚，不知如何向他解释，他能看出来亚瑟也闻到了自己的气味，湖绿色的眸子虽然有疑惑，却没有发问，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不想逼问自己，这份温柔让士郎永远感激，可是士郎就是无法开口告诉他，只好找了个借口骗了亚瑟，让他一个人回了宿舍。

“啧，你能不能别老是提那些让人心烦的杂种？”

好不容易得来的温存一听到亚瑟的名字就全毁了，吉尔伽美什总是能惊叹士郎破坏气氛的技术。

“可亚瑟是我的朋友啊，让他担心我心里很过意不去的……吉尔你都没有朋友的吗？”

士郎如是反问，吉尔伽美什想了想，然后许久吐出了一句。

“……有过。”

“……有过？”

为什么是过去式？

“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啊，抱歉。”

似乎提起了对方的伤心事，士郎转过身面对着吉尔伽美什，对方的脸上难得会出现悲伤的表情，即使一瞬而过，士郎却也看在眼里，从没有把别人放在心上的吉尔伽美什竟然也会有让他感到悲伤的人，士郎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的他很心疼，于是抬起头在吉尔伽美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能让吉尔这么在意的人，一定是个很完美的人吧……”

可惜没能陪着吉尔度过一生，如果有朋友可以说说话的话，也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似的，脾气超坏还看不起人了，士郎这么想着，眼神也有些发黯。贵族的生命由于血统的原因比普通人要高上200多年，这期间不老不死，只等到时间到尽头的那天，身体会突然衰竭，以快的让人无法反应的速度死亡。就算是对方愿意，士郎也顶多只能陪他百年而已，百年之后，他或许还是要一个人的。

“怎么，吃醋了？”

“诶？那倒是没有，就是觉得这么完美的人，没能陪你到最后，有点可惜呢。”

如果那个人能陪他到现在，估计自己也就不会跟他在一起了吧？说不定自己的人生会是正常的，就像一开始所想的那样，笔直坚定的前行，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士郎眨了眨眸子，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哪种生活。准确的说，像现在这样被吉尔伽美什抱在怀里，究竟是不是自己希望得到的？士郎在为此疑惑着。

“恩奇都说过，生死都是注定的，与其杞人忧天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倒不如趁活着的时候好好享受。”

“……比起享受，我只想做些有意义的事，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自己所坚守的理想。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

又是这些烦人的、虚无的理想，吉尔伽美什烦闷地将士郎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仿佛蕴含着星光的眸子。

“……比我还重要？你的理想比我还重要吗？”

“我的理想是让所有人都能幸福，吉尔你的幸福自然也是我的理想，这不啊。”

士郎说这话倒是真的认真思考过，能让所有人都幸福的话，就是他唯一想要做的了。

“啧，那我要是只想让自己幸福呢？我要是想让别人都不幸呢？”

你会杀了我吗？并没有问出口，吉尔伽美什强硬的将士郎的手按在了床上，他似乎不想听到某些答案，但是事实也许往往相反。

“吉尔你这么讨厌我吗？”

“我怎么讨厌你了？”

“你不讨厌我，为什么希望我不幸？”

士郎皱着眉，眼神里似乎藏着些无奈。

“……那我要是，只想跟你幸福，其他人都不许幸福呢？”

“可是我的幸福就是大家都能幸福啊，吉尔希望我幸福，那就代表你希望大家都能幸福了啊。”

“荒谬！”

低头咬上了士郎的唇，将舌头顶了进去，将士郎的话全部塞了回去，没有什么意义的话题就是让吉尔伽美什觉得很不爽，凭什么自己在意的只有他，他的心里却装了那么多的杂种，吉尔伽美什很不服气，他要士郎只有他，只想着他，只能看着他，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他吉尔伽美什就是有资本让对方只有自己，霸道又蛮横。可是士郎做不到的，他的心注定不会为了任何人和事而停留，他只看得到自己的理想，只听得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呜……”

舌头被吸允的发麻，被迫吞咽着吉尔伽美什的口水，士郎感觉快要窒息了，他轻喘着，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对方的焦躁有所收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没有试图改变对方，可是对方却总是想要扭曲自己的道路。

士郎还不能理解，此时的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把士郎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上，身为王，就算是王妃也要乖乖的顺从，这是吉尔伽美什根深蒂固的思想，但同样身为Archer的士郎从未想过降低身份变成对方的王妃，而是平等的将对方放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

放过了士郎的双唇，吉尔伽美什轻柔的抚摸着士郎发红的眼眶。

“你要是Caster或者Assassin，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倔了？那时候就只能乖乖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了吧？”

“可我不是，就算我是，我也会拼着极限来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士郎的目光依旧是无法动摇的，即使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是这样清得见底，想要给他染上颜色，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狠狠记住自己一样。

“如果我是Caster或者Assassin的话，根本就进不了这所学校……我可能会继续模仿Emiya前辈自己学习，可能会走上比现在还艰难的道路，就算是那样，我也会走到属于我的尽头。”

是了，名为卫宫士郎的少年，就是这么愚蠢又执着的人，吉尔伽美什改造了他的身体，却没有完全成功，只让他像个半废品一样发情，却无法生育，即使这样少年也没有怨恨，没有因此垂头丧气，让人无法掌控的存在，有着太多未知的变数。吉尔伽美什只好转移了话题，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你跟那个杂种怎么认识的？”

吉尔伽美什一抬眉，Emiya比他大了两届，所以早早上了战场，以前也曾交手过，印象不太深，但是看过士郎的招式之后，仔细想想两个人所用的技能的确很相似，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

“我和Emiya前辈都是被父亲领养的……我小的时候村子被死徒们袭击了，全村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父亲在我被死徒杀掉之前将我救了出来，那个时候Emiya前辈已经是父亲的养子了，说起来我还要叫他一声哥哥。”

士郎的表情像是回忆起了不想回忆的画面，但是吉尔伽美什没有阻止他，有些事现在说出来让他知道才比较好。

“Emiya前辈比我大五岁，那时候我很小，他总是很毒舌，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直到后来他上了大学，分开之后就觉得有点寂寞了呢……毕竟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了嘛……之后我上大学，他早已经毕业一年了，所以现在对他说话也变得尊敬起来了。”

“你还记得你出生的村子叫什么吗？”

红色的眸子望着自己，对方居然会主动询问自己的事，士郎愣了愣，然后垂着眸子摇了摇头。

“我只记得父亲救起我的事，之前的很多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我想不起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记得在村子里生活过的事，就好像我是刚生下来就被扔进了那场灾难里。”

“……休息会儿吧。”

吉尔伽美什亲了亲士郎的额头，将他搂进了怀里，士郎闭上眼窝在吉尔伽美什的怀里，耳边似乎又响起了火焰燃烧的声音还有哭声喊叫声，交杂在一起，但慢慢地，就被吉尔伽美什强壮而平稳的心跳声所代替。

似乎很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小时候的自己和父亲还有Emiya在一起时，应该还算是很开心的，只是父亲一直都很忙，经常带着Emiya出远门，那时候的自己很早熟，其实心里知道他们是去消灭死徒的，嘴上却也没问出来过。小的时候就懂得要怎么照顾自己，自己洗衣做饭，收拾房间，每天按时上学，按时放学，按时写作业，一直都是个乖乖的孩子。

因为不想让父亲担心，不想看到忙碌的父亲回到家还不能安心的表情，直到父亲的身体已经坏到无法再出门了，士郎才难得真正的和他有一些快乐相处的日子，可那时的Emiya没有留下来照顾父亲，还是天天很忙碌的往外跑。

士郎很难过，父亲去世那天，只有他一个人呆呆的守在父亲身边，办丧事的时候Emiya也不在，只有他一个人跪在灵堂，小小的身体面对来人的指指点点，很难过，却哭不出来，内心仿佛是天生缺失了什么，即使再多的悲伤也无法传达到内心。那一天很晚Emiya才回来，士郎看到他在灵堂跪了一宿。

第二日两人吃早饭的时候，士郎问Emiya为什么没有回来，为什么办丧礼都没有回来，父亲临死前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见Emiya最后一眼，但Emiya面对自己的指责什么都没说，半响只道，因为太忙了。

士郎听到这话，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颤抖着的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父亲明明那么喜欢你，什么时候都把你带在身边，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Emiya喊了出来，士郎愣了，从来没有哭过的，那个站在自己和父亲面前的Emiya，哭了出来，像是要压住歇斯底里的哭声，他的声音变得非常沙哑。

“我也想送他走的人是我!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交给我的一切都是他此生最重要的，我不能不完成就回来见他。可是你不一样，你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

Emiya说完这番话后，士郎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身体，埋进了他的胸口。

“对不起……”

我也，我也想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啊。

我也想要站在你们中间，成为可以和你们一起战斗的人啊。

为此放弃什么都好，即使生活不再安全，即使抛弃一切，也想要像你们一样啊。

小小的士郎，惴惴不安的怀有与父亲一样的理想，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一路走来，就算将自己磕的满身是伤，却也渐渐地接近了Emiya的道路，和他上一样的高中，读一样的大学，甚至在投影技巧上超越他，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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