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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二·夜初·泱泱·草稿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9610 ℃

帘幕外裙裾婆娑声消去,隐约的植物馨香与湿凉水汽混合着,沿同色薄毯爬行,侵染进封闭的内间。

水精灯投下的晦暗光束里,皮肤的苍白形态渐渐勾出,漂浮半空的木简上显出浅淡阴翳。握住它的手势过于坚硬,束紧的牍片在地上呈现匕首般的锐影。

今日的课业异常轻松,未曾亲手制造过称为偃甲的器物,串起的木片上,所言原理技法却颇易理解。他摩挲着赭褐染料浸过的编绳尾端,检视起清冷书架,判断自己是否取错了卷牍。

大祭司将这些交予他时神色一如往日淡漠,初时粗粗翻阅见内容陌生,猜想又是种新的法术。城中涉足之处不蕃,但初七也在神殿内见过以灵力驱策的护卫偃甲,简中种种鲜见名词,略加思索对照即知晓其含义。

在他分析里,这种技法与之前所习之物无甚大别,皆是引动世间先存的、有形或无形的外力为己所用,况有种天生熟稔加持,一卷阅毕,不觉其中机巧艰难。

因这样观念,比起晦涩古咒和精密器件,他反是敬惧七杀的蛊术,那些小虫是人工的产物,却能更易甚至创造精密复杂的肉体与精神,内中运转委实堪比造化天地。

随意放开思绪,察觉到血管里波澜骤起的弱搏,初七将木简放回架上原位。雨水经过厚重石料染出的气味,比城中常见的大雪更加脆硬和冰冷。

厌恶的气氛从清晨就已经弥漫在这间圜壁石室里。天幕微微透出灰白光絮时,殿内灯火灿烂宛如午后正阳,迎送着盛装的大祭司踏上潮黑石阶,走入打落一地馨艳芳香的暗色清晨。

初七为他结过数十次衣带,印象里那白衣金杖没入的皆是清透明朗的空气,云轻天远,暖香放肆,清光跃在他的面具与指尖,装点出逼真的轻快。

……然而今日可从离开时沈夜的唇线猜见,是个为他不喜的,罕见的压抑雨天。

他敏锐地察觉到无根之水中浸入的种种细微灵力,来自矩木茂密树冠内的沸腾神血,与几乎覆盖整个神殿区的晦暗魔气,以水为媒安稳地交缠在一起,浸润入流月城最神秘庄严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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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人。

附在耳边的吐息如此宽解着,一池暖雾虚化了周遭环境,连张开的暗金结界上繁密的咒语,在这层柔软下都展作了安稳绵妙的诱惑。

馨烈浓靡的花香在池水中蒸腾,他之前用力揉洗掉的粘腻气味正一点点被再度抹遍全身,浸入肌肤侵髓透骨。植物柔瓣般的唇拂过颈间横生锐骨,啮咬出细小蕾朵,又缓缓滑至胸前,将由热意催得半绽的嫣蓓衔于齿中,时轻时重地碾咬。陌生的接触带,扣在怀里的人轻微挣扎,沈夜安抚着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舌尖更为精心地亵玩起新寻到的敏感点。

他口中溢出绵沉叹息,裹着难以忽视的灼热香气。被沾着脂膏的食指着力碾擦过,舌面还残有虚幻的挤压感,初七闭眼向后仰颈,被缚住的手掌压在层进池缘,红痕交叠,渐成麻木知觉。

然而胸膛上毫无用途的器官,正缓慢开发出未知的感受。被吸吮住用齿舌挑弄的触感,滑腻得让他忍不住以唇上痛感抗拒,好教自己不溺死在过于柔媚的气氛里。

大祭司以挑选祭品的苛刻与虔诚对待手下的这副躯体,将他内外每一寸皮肉都涂满下界采撷的四季芳馨,用优雅有力的手,和冷漠柔软的唇。

祭典上令人头脑飘然的香味在他肌血上蒸腾,孵生比白日更加张狂的轻薄情欲。唇舌下的心似乎在急促搏动,沈夜垂下眼神,没有支撑而弓起的单薄腰身上,两道对称伤痕蝶翼般惶然地鼓动。

“难受么?”

柔声问询着,他放过那两颗被蹂躏得艳红挺立的乳尖,沙哑低醇的嗓音回荡。交叠着修长双腿,初七从喉间模糊哼出回答,颈侧跳动的血管上落下一线浅吻,轻软犹如浸润身体的水波。

不知该如何描述当下的感觉,无疑他需要沈夜,从外至内地被他打开,几乎成为目前脑中唯一的诉求。那些浓艳脂膏里有某种难以启齿的成分——为了让城民彻底地享受年中短暂春意,圣洁的祭神香料堕落为催情的馥郁甜蜜,几乎是除了初七以外所有出入主神殿的人都心知肚明之事。

想要开口请求,身体还在死抗潮涌欲望,击打得他甚至张不开唇,迎受沈夜温柔的虚假的吻。

这是惩罚么?因为动摇了对主人的忠诚,或僭越了作为守卫的职行?他倒宁肯得到漫长冷峻的沉默,或听起来不可能完成的杀戮任务,作为自己信念动摇的训诫。

至少那些……他渐渐知道该如何应对,好过现在这般,分明冰雨滂沱,却如同身坠暖雾,茫茫寻不见出路。

初七的唇线上血色细延,温热的舌尖侵了过去,一点点勾画着那里形状,细腻耐心地将他的牙齿引开,露出被自己折磨的娇艳薄红。

“别咬。”

沈夜责备般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舌顶开牙关,寻到躲闪着的同样滑腻的部位放肆纠缠。丰满柔嫩的两处软肉摩擦卷戏,牙齿偶尔磕碰,撞得唇上微微红肿,那些小小的灼热的鼓起,被舔舐过后轻轻咬住,会沁出更重的颜色。短暂的间歇里,初七下意识用舌尖去触碰它,麻木迟钝的感受。

他们曾经长久沉默地交换着吻,不会落得现在这般血丝淋漓。可是有一个人忘记了。沈夜扣着他的头,注视初七阖住的眼,睫翼惊惶颤动,与他僵硬的舌一样慌乱无措,愣愣地由他摆布,气息急促,没一丝主动意图。

更加强硬的捉弄抵戏倒向而来,被掐住颌骨无法躲避,初七微弱地哼了一声,清晰感到分泌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轻微的水声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被无限放大,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沈夜贯穿,就在方寸余限的口中,进行着无尽的交合。

有什么意义?贪婪地大口吞咽着同样湿润暖热的空气,望见他的主人低垂的墨色目光,初七又闭上了眼。他不明白为何沈夜热衷于让自己做这般事,虽然也可从其中得到令头脑麻痹神经震颤的奇特感觉,初七在留有清醒的时候,始终迷惑地观察着情事里的沈夜,和自己。

“初七!”

他被带出了水面,那人动作惶急,拽到了水下悬浮的头发。发束湿漉漉的,初七像它一样被架在双手间,漂浮在一池温水里,流露乖顺的沉沉死气。

沈夜盯着他的面孔,刻金面具掩盖之外的嘴唇微张,似乎要为自己辩解,温度蒸染的淡红上滚落细小的水滴。他有些恼怒了,扯着那束湿发将初七拖到池边,压上去狠狠啃咬一言未发的柔和唇线。

被扣住后脑掐住下颌,游离的神识在唇上鲜明的疼痛里返回,初七模糊地低哼了一声,两手垂在身侧轻轻握成拳,靠上了层起的池缘。

“说话,初七,和我说话。”

纠缠着的舌尖抽离开,点水般拂过上腭细膜嫩肉,深入奇异的体感,他气息一颤喉中哀鸣,差些咬着了沈夜的舌。

有什么可以说的?初七大口呼吸着湿润温暖的空气,茫然地透过夹嵌在木材中的黑纱望着沈夜,只是说:“是的,主人。”

主人的愠色似乎更重了,疏冷面容被眉眼一挑鲜活起来,初七凝视着他,不明白那点生动神色是从何而来。

然后他感到一双手绕到腰后掐住皮肉,将自己推坐上了更高一点的壁阶,捉住脚踝向两边打开。

“违抗命令,这就是代价。”

那个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潮湿水汽里,削去威严,空剩浓烈的魅惑和欲望。

“……好好准备吧。”

他的眼睛在面具后眨了眨,低下头去:“是。”

他这时候是有笑的,锐长眼尾曲起难以觉察的弧,眉尖配合着抬上几厘,舒展的容氛便从沈夜墨黑的瞳子里流出来,低下头去凝视的时候,那种化冻冰溪的坚硬而脆透的柔和淌了满眼,令初七颤了下心神。

他想这个人的脸上不会出现这样表情的,大祭司冰冷苍白得犹如月夜里负雪静立的神像,在暗处昼夜不离的跟从里,他已经将这爿精美而疏淡的神态烙印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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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么?”

堕在额前的话声近乎呓语,初七畏惧地侧过了脸庞,又被扭住下颌,强制交出滚烫双唇。

他最抵制的事情还是来临了。沈夜的手移到了耳后,柔软指尖细致地摩挲着垂珠与廓轮,将那个精巧的金属扣煨得暖热。咬合的小锁咔哒轻响震动浓稠空气,初七的手在背后徒劳挣扎,那声细响在耳中犹如惊雷,他无奈地闭紧了眼,接受迎面洒下的暧昧灯光。

那东西不过是和衣衫唐刀一般的身外之物,然而他对自己的容貌有所察觉,察觉沈夜的喜怒似与之有关,仿佛名为初七的人面上可见的并不仅仅是初七。他便更少摘下面具,冰冷地掩住眉眼,仅仅沉默地陪伴在沈夜身边。

可现在被死死地钳制着,双手,腿脚,至于下身隐秘处,都在沈夜的手中。

他逃不掉了。

沈夜将指尖挪到了他的眉心,丰满指腹打着旋想要抚平那里蹙起的纹痕。初七的眼睫梢擦在手腕里侧,不安的节奏转化成无心挑逗。他受不住地轻叫了一声,低得被池中细波微澜的声音盖了去,沈夜却听得清晰,行动温和的手僵在他迷茫双眸上方久久不动。身下轻缓的抽插还在继续,初七张开嘴唇喘息着,忽然被捂住了眼。

喉结上袭来尖锐咬啮的痛楚,他震动沙哑嗓音痛呼一声,仿佛被利刃从喉管一刀剖至腹下,指尖用力划过的细线浮现嫣色,苍白肌体上触目慑人。

那丝火辣疼痛掠过会阴,柔和地落在浸在水线的穴口上。形态优雅的指节探进其中,分侧把紧合的入口撑开,温润粘滑的水做了极佳助力,肉刃毫不费力地将圆润饱满的顶端抵进了入口。沈夜的手堪堪卡在初七胯窝,将他格外脆弱纤细的腰向上托起,按着紧实臀肉粗暴地向两边掰开,清楚看见凶器一丝丝将细小褶襞撑满。被紧紧包咬住的头部后退时,隐约可见带出的些许艳红内里,他极缓慢地抽离,感受着里面的细嫩滑腻,又迅速地突破那层虚软匝锁再次插入,恰好卡在记忆中对方最难以忍受的深度。

与火热软肉无声的缠留相反,除了反射性的痉挛,初七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呼吸得更加沉重。离开面具后他一直闭紧眼,乌密睫羽上挂着水滴,眼角爬出动情象征的潮红。沈夜的吻落在水滴上,微微有涩意,好似身下承欢之人藏在口中的言语。他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每一下都狠狠撞在那个无比熟稔的点上,初七唇中的呜咽被全数堵住,下身完全抬起控在他掌中,大开的腿间撞得一片水光。

“不喜欢了么?”沈夜喘息着道,揪起他一束落在水里飘摇的长发,拉近面庞凝视着初七扬起的眉睫。

“叫出来……我想听。”

身下人咬住嘴唇摇头,不知是在抗拒诱惑似的命令,还是教人失神的快感。

四肢百骸的回答无法更改,他确实很喜欢这样的交媾方式,不断地被破坏撕裂最紧致的部位,在漫长的抽离过程里细细体受万蚁噬骨般要人疯狂的难捱感受,身体自觉绞紧入侵热度百般挽留,他记得沈夜极爱这回应,内壁细小的蠕动和狂乱喊出的话语。

偏偏是因为还记得,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若与方才一般失口唤了师尊……

体内的肆虐还在进行,敏感处几乎被磨到麻木,初七吐出颤抖的叹息,被吻住的灰眸里满是泪水。他的身躯剧烈地痉挛着,长发摇落在胸前肩上,整个人都僵在那里,血色双唇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沈夜抹了下他泛红眼角,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掐住初七脖颈将他从水中提起,失重下的身体敏感得受不住轻微的动作,他注视着初七腿间沉重的器官,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抽搐着喷出白液,溅到起伏的小腹,打湿的黑发,甚至无意识打开的唇边,丝丝点点,淫靡艳媚。

“……嗯啊……”他在快感的边缘大口喘着气,不防身下顶弄又起,漏了声软媚至极的呻吟,“不要……”

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对所有强迫欢愉都自发抵触,先前乱人心神的抽动此时与刑罚无异,然而体内抵抗太过无力,反似半推半就地咬着对方性器,勾引得沈夜再将他双腿扳开,肆意挞伐得一片淋漓。

“说着不要……还吸得这么紧,嗯?”

“师……属下…………啊啊!”

突然被狠狠刺入深处,他险些失声叫出那个当下被视作禁忌的称呼。甬道内另一处窒碍肉壁挨了折磨,入侵的凶器在那里急速进出抽干,钝闷沉重的快乐取代穴口锐利鲜明的触感。

“……之前的声音很美。”沈夜身下动作凶悍,唇语神态却极尽温柔,在那张重新染上艳丽色彩的苍白面容旁呢喃,“别怕,没人会听见的。”

他曾这般诱引顾念神殿外祭司的谢衣向自己吐露情好中的快活,初七身体的反应与当时如出一辙,唯独不同是将嘴唇咬出了血痕,固执地在言语上也保持沉默。

池水越发清脆的响动召示情事的激烈,初七的身体被撞得不断耸动,背脊在微凉池缘磨得破开,伤口接触地面,疼痛椎心。他唇边滚落一串破裂的急促呻吟,被沈夜衔住乳尖舔弄的感受细微难言,源于碎裂记忆的情感攫住了虚假心脏,衍生出深深的不足与急切,操纵下身疯狂地迎向将他贯穿的刑兵。腕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去,血液压迫的双手麻木无感,初七仓皇地用不像属于自己的手抖索着抱紧沈夜的背,双腿毫无节制地大开,头埋在他肩窝里低声急喘。

“再深一点……”他请求着,指尖卷住沈夜的长发,亲吻他的脸颊,“主人,里面……疼……”

“疼?”沈夜舐了下初七主动送上的唇,这个动作过于示好,他放轻了力度,包裹性器的内壁却渴求地步步紧追将他牢牢吮住,“哪里伤了?”

“里面,最里面……啊……!”极深处抽搐般的疼痛,确实只有沈夜才能解除。初七扭动纤细腰身,因极度难忍的空虚而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颤抖的声音最后融化在雾气里,“求你……师尊。”

他重新合起的眼眉间是迷茫的快乐线条,那神态似极曾见。沈夜怜惜地落下吻,有一刹错以为这双送出低喘气声的翕动薄唇在唤自己,用暌违数十载的尘封称呼……就像方才那般的错听。

反常,即使是被花香催起情欲,也不该在初七身上出现这般的失态。沈夜停下了抽送,身前趴伏的人从鼻端发出的低哼也弱了,他似乎想看看沈夜,高翘的臀与抬起的头之间,柔韧的腰背弓成一道绷紧的弧,凌乱发辫斜斜搭肩已经散开,象征着之前它的所有者经历了多么疯狂的高潮。

“……”沈夜维持着沉默,凝视着初七停下了腰身的迎合,将绞握的双手慢慢松开,摸索攀上自己的小臂,沙哑犹疑地唤了一声“主人”。

他忽然感到愤怒,却找不出缘由。湿重的水汽里蒸腾着热度,不断将各种思绪放大升温。那个称呼在他快要忘却的时候不合时宜地出现了,挟着试探与迷茫低低地滑行在水面,还有些欲求不满的柔腻可怜。沈夜咬了下嘴唇,扶住初七的腰侧,情事中喑哑的嗓音道:“自己来。”

初七抓着他的手明显僵硬了一瞬。他的指令中仍旧戾气深重,短暂的停顿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沈夜听见一声细微的叹息,然后初七降低了趴伏的高度,用手扶住沾满透明体液的凶器,摆动腰将它的顶端在臀缝间摩擦到湿滑,再一点点吞入被开拓熟软的后穴中。

封闭水雾里响起低低的呻吟,带着十足动情的颤抖尾音。那究竟是真实的欢悦,还是用以掩饰的自我欺骗?浅浅的套弄频率逐渐加快,确切快感主动积累,眼眸里留一个扭动的黑白残影,伸手便能握碎的脆弱虚幻,正妖异地化解着他深藏的不安。

从冰雨中携来的隐瞒仍未被一池暖意消融,沈夜垂下浓黑的眼睫,掌下摩挲的皮肤裹着微凉水层,渐渐蒙上情欲热度。他将手沿着紧绷的胯侧推下去,掠过狭窄腰线触到长发潮湿的尾尖,猛地绕指一卷揪扯起来。

“呃……!”浸润着小腿的温热水线突然剧烈摇荡,自成节奏的吞吐被粗暴地打断。被扼住后颈的瞬间,初七尽力放松身体柔和地接纳对方,依然被不适感逼得僵住身体,不断地发抖。

无意义的音节咬在唇齿间,他眼前一片模糊流动的黄光软化着神经,催眠般迷惑了精神,令他混乱地把昏暗的快乐述说出口:“……好深……”

“舒服么……?”湿透的发缠在情热肌肤上,沈夜握住那一缕温凉施力,将他埋在双臂间的脸庞强迫抬起,喘息着质问。

“嗯…………啊啊……!”

和自己获取快感时完全不同的强势碾压,肉体碰撞沉重急促,身下传来含糊兴奋的呻吟,高度收紧的声线仿佛断续哭泣。甬道内敏感处被着重抵住摩擦,初七颤抖着向前挪动身体,极力躲避浓烈到近乎折磨的快感,又被揪住长发压制在原地。混乱进退间似有若无的顶撞更加勾人,沈夜吐出一声叹息,钳住他胡乱扭摆的腰,死死按在了水流柔缓的地面上:“别乱动。”

“很快就给你……更舒服的。”

带着诱惑哽咽的低语响彻空间,仿佛绝佳的催情药剂。初七迷蒙地应答了,深埋的火热狠狠抽插几下忽然退出,软肉反射地微微抽搐仿佛挽留。突然袭来的空虚分外难忍,他不禁轻哼出声,再次努力抬头,想要看向身后的沈夜。

虚虚握着初七腰身的沈夜也正凝视着他,相交后迅速一晃又错开视线。初七动了动唇,沈夜却将一根手指抵在他线条清秀的唇峰上,半是命令半是请求地轻声道:“不要说话。”

提出了一个自私的条件,但沈夜知道初七不会反对。他注视着那双漫溢情欲的、水淋淋的灰色眼睛,再看不见平日死水似的深静,它似乎黯淡了一瞬,随后荡荡起了波澜。初七无声地点点头,重将面容隐藏进双臂间,用等待的身姿向他献示着默许与接受。

“……!呜……”

短暂的静默后,他忽然仓皇低叫起来。沈夜不做声,手边腾起一道金影,继续专注于用手指扩开无法合拢的穴口,指尖沾着之前交合留下的体液,在褶皱周围揉压,又用指腹将它们一点点擦去。

粗糙的细藤条横过肩背,初七无法再看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不断压下想要扭动的冲动,咬紧牙忍受着怪异的触感。

艳红的穴口突然箍紧了根部,湿腻厚重的肉壁紧紧吸裹住楔入的凶器。一阵带来绝顶快感的抽搐痉挛后,初七紧绷的双肩松缓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被沈夜掐在手中,闭住双唇沉重地呼吸。

他从最高的巅峰滑落下去,却没能使凶悍的入侵延缓一分一毫。沈夜拉住他的右臂,将脱力的初七拽起跪抱在怀中,嘴唇凑到他耳畔,十足温柔煽情地呢喃:“……做得很好。”

奖励般地顶入深处,虎口锁住的喉结滚动似有挣扎,回答的却是分不清快悦还是苦闷的低叫。以往的几次经验里,他知道此时所有的爱抚对初七来说都是刑罚,但现在他抓住自己的手在颤抖,力气时轻时重,极力克制着不去伤害到对方。沈夜用舌尖舔舐着他柔嫩的耳垂,耳后那片细腻敏感的皮肉,光是接触到他的气息就引起极端的战栗。初七尽量调整着失节呼吸,默默接受沈夜赐予的一切。他恍惚错觉对方在用一把无形的匕首剖开自己今日反常的外壳,不禁畏缩地蜷起了身体,想往更深处藏匿。

难道这样的忠诚,还不够么?

他的忠诚已经太过了,反而像在刻意掩饰着什么。沈夜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卸去面具后露出一张动情的面孔,紧紧闭着眼,痛苦与快乐纠缠在蹙起的眉心。他低头吻住了那一点矛盾,怀中的身体一僵,压抑的低吟尾音忽然转了个调子,宛如没能忍住的抽泣。初七的灰瞳里水色荡荡地看着他,似乎是恳求着不要给予如此的怜惜。他迎着难言的不适讨好着,唇边有透明的津液痕迹,锁骨上是被恶意抹上的残留白浊,被大大打开修长有力的双腿后狠狠贯穿,一点不见黑衣杀手的冷峻,而是完全为他打开的,心甘情愿献身的祭品。

他的眼神里一瞬间流过许多感情,复杂激烈得连沈夜都不敢相信,但他可以笃定其中最鲜艳的色彩,是心甘情愿的献祭。

典载里诚实地记录下部族初成时祭祀的环节,他的衣上还有矩木枝叶的清香,而赐叶这一项最古老的原形,即是富有祭神意味的……当众交合。

作为神灵降体的女祭,和族中最为强大美丽的男子,天地为席,日月为证,用堪称野蛮的形式向植物借取繁茂的生命力。人们会向他们抛洒鲜翠的碎叶与花瓣,用最醇的甘醴浇洗他们的身躯,在尊奉的大神面前为他们的结合而欢呼。

这是远早于流月城建立时代的风俗,教授予族中参与祭祀的少年们时,也无人表示过质疑。造化天然,他们惯于视交媾为神圣之事,如今却渐渐流于淫靡放荡,都是在他手中切实发生的转变。若这一项祭祀重现天日,想来也不会是多么惊奇之事。况今城中风气,已与下界桑间濮上无所相异。

初七收紧了手臂,挡住不断冲击双眼的冰冷雨水。宽广祭坛的地面已经被百年时光磨得平整光滑,仿佛横卧一柄上好刀刃,脊背不自觉地抽搐紧绷。

沈夜的头发被打湿了垂在颊边,柔柔地拢住他的脸庞,冷意绵密地铺陈下来,反作成一方狭小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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