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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1

[db:作者] 2025-06-18 10:30 5hhhhh 2930 ℃

                罂粟

 

 

 作者:不详

  第一章

  玫瑰紫的乳头像即将绽开的花蕾,未及怒放却已凋谢,又紧缩到绯红的葡萄般模样,狸猫睁开眼睛,有点茫然地看着身子下面的男人躯体,汗水在他身上纵横交错,浸过胸前那两颗黄豆大的米粒。狸猫伏下身子忽左忽右地吮吸着它们。

  " 让我帮你擦干吗?"

  " 不,就这样吧。" 狸猫疲惫地回答,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上,伸出舌头慢慢舔着那里的茸毛。她感觉到一些灼热的东西正在迅速失去它的温度,像不再受控的云霄飞车脱离了轨道。" 不要让它出来!" 狸猫撒娇般地叫唤着,压低自己的臀部试图固定住那根冷却的阳具,这动作不断挤压着花萼顶端的红宝石,一边用着力气,狸猫一边神智不清地喘息着。

  " 天,你还想要么?"

  在男人羼杂了沮丧和惊喜的询问、还有自己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中,狸猫使尽解数让滑腻腻的鳗鱼继续吸附在潮湿的深渊里面;然而越是努力,它越是不安分地扭动和挣扎着,如同受到了某种惊吓。" 不要,不要出来啊!" 狸猫听见自己仿佛是这样喊道。私处像一个无穷无尽的隧道,子弹列车撒着野无休无止地飞驰,这个时间是如此漫长,狸猫在如此这般的幻想中死死抓住男人的肩头睡着了。猞猁抱着熟睡的女人,有点庆幸她抓住的不是自己的胸毛。那可怎生是好?

  羼杂了爱液和精液的白色黏液浸透了猞猁的股沟,在兰色床单上画了偌大一个圆圈,并把两个人的阴毛几乎沾在了一起。鳗鱼趁机游了出来,却被嵌在花萼里动弹不得,只露出鲜红的脑袋定定看着主人,泪眼汪汪。

  第二章

  这天一开始就不怎么顺,没等到公车,只好打的上班,二十元。狸猫劝告自己说迟到得罚款五十,今天一大早赚了三十块钱回来;但是刘处长开会的时候两次点了狸猫的名,说机关单位,女同志尤其是年轻女同志不宜浓妆艳抹。这就很难按捺。恰好狸猫今天穿了吊带低胸的短裙,白生生的肌肤晃得一屋子人眼花缭乱,被当场抓了现行。狸猫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情,散了会特地找到老陈说,下一盘棋如何?

  老陈惊喜交加,当下在办公桌上摊开棋盘,狸猫一声不吭地地下了十余手,两个人都没坐,弯腰伏在桌上用力磕对方的棋子。老陈一直用余光警惕地去瞟狸猫的眼睛,直到确定狸猫把注意力都放在棋盘上,酒糟鼻便透出欢天喜地的红色来,视线缓缓下移……陷落在粉嫩的乳沟里面。这回老陈赚到了,狸猫的黑色胸罩没戴好,紫赯色的乳晕露了一半在外面," 娘们够骚!奶头都快操黑了!" 老陈正喜滋滋地想,眼前忽然一花,几个棋子向他迎面飞来。

  " 回家看你妈!" 狸猫把桌子用力一拍,扬手掀翻棋盘,怒气冲冲地向老陈咆哮道,转身冲出办公室在走廊上恶狠狠地大声说:" 老色鬼!他偷看我!" 徒留老陈愣在原地,嘴唇直哆嗦,也不知道是气的慌还是急的慌。

  此事当天就传遍了全处,自然有好几种议论。以刘处长为首的一派想,这小妞一天到晚坦胸露乳,搞得老同志都没法安心工作,败坏了处里的名节。以小徐为首的另一派则扼腕叹息,糟糕,这下她知道下棋的时候会被看见奶子,咱们今后大可以金盆洗手退出棋坛。老陈自成一派,老羞成怒自不必说,那抹浓烈的紫赯色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骚b才戴黑奶罩!" 老陈闷声咒骂,但这和浓妆艳抹不同,不好再去告刘处长,难道声称狸猫用黑奶罩勾引老同志?

  狸猫出了一口恶气,打电话给猞猁撒着娇诉说此事。" 我就爱露给小徐他们看着玩,老陈五十多岁还翻鼻毛他来凑合什么,不跟他下棋他就去告领导,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猞猁在电话里含蓄地笑了几声,说狸猫你真坏。这天晚上约好时间到猞猁家见面,猞猁让狸猫站在厨房里,弯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猞猁的十个指头深陷在软绵绵的臀部里,把狸猫的身子像钟摆一样前后摇晃,骁勇的长矛趁势向深处反复穿刺。快到高潮时猞猁自下向上揽去,用力捏住狸猫胸前荡来荡去的两个木瓜,几乎要握出青色的瘀痕;从下腹部传来的一波波暖流让狸猫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跪在炉灶前尖叫了起来。

  第三章

  猛男一丝不挂地洗了澡出来,狸猫早就脱得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胯下矗立的那个东西。大约18厘米……狸猫心想,茶色的包皮和电缆般纵横的青筋带来奇异的质感,比如信号发射塔一类。顶端的毒蘑菇红得发紫。

  " 别这么猴急" ,狸猫劈开双腿,却用手捂在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看着猛男。美杜莎的卷发从指缝间胡乱地生长出来,像茂盛的树冠覆盖在手背上,透出黑色丝绒般的光泽。若是猞猁此时多半会调侃两句,问狸猫是不是常常在下面搽护发素;但是猛男兄不解风情,急不可耐地捧起乳房左右开弓地吮吸,将木瓜咂得滋滋作响,胡子茬肆意犁着细柔的胸肉。" 你奶头好大!" 猛男含着正在从红葡萄变成紫提子的乳头,口齿不清地称赞,语气相当诚恳。狸猫咯咯地笑着回答:" 口感好呗。"

  随着狸猫的一声尖叫,猛男以惊人的时速猛撞了进去。那里边温暖湿润,畅通无阻,阳具像乘风破浪的鱼雷没入子宫,劈开四片阴唇和私处内里那些似拒还迎的嫩肉,将它们撑得满满当当。狸猫抓住猛男的手臂说:" 慢,慢一些。" 但是猛男紧闭着双眼,一脸耿直,一下紧接着一下地快速抽送,很快便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仿佛在泥泞中行走。换姿势的时候猛男发现自己的阴囊竟然被涂成了乳白色,大吃一惊,狸猫咬着小指嗤嗤地笑,说水多的女人经操呗,随即翻身趴在床上,将屁股晃来晃去。

  " 我操死你个小婊子,操死你个小骚b。" 猛男插得兴起,不禁大声吼叫以助兴;狸猫断断续续地反驳他:" 你……操不……死……我。" 猛男果然中计,奋起神勇把腰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以野兽般的凶猛捣向狸猫深处,阳具也感觉到四壁越发滚烫,好似身在瓮中。忽然一股炽热的温泉直喷到龟头上去,狸猫失声大叫:" 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 身子一阵接一阵的痉挛,沸腾的岩浆紧跟着一股股泄向龟头。猛男顿时全身酥麻,连忙抽出阳具,用中指紧紧摁住会阴不放。爱液也随着溅了几滴出来,沾在阴毛上,黑色灌木丛点缀着斑斑点点的白花,暧昧的气味飘向四方,狸猫尖声尖气地哀怨地哼哼着。

  " 你的技巧真好" ,临别时,猛男真心诚意地称赞道。狸猫在京川宾馆门前招了一辆出租车过来,说你的能耐也不小啊,换了七个姿势。猛男看上去很有些依依惜别的意思,抱住狸猫不让她上车,在她耳边笨嘴笨舌地诉说:" 你真美,你奶子真好看,你的小穴真紧,你的淫水真多,你叫床真好听,你夹得我真爽……" 这听起来相当滑稽。狸猫笑着推开他,说我该走了,猛男急忙说你还会去红色年代酒吧吗?我以后该怎么联系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耍吗?

  狸猫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说也许吧,未来全是也许。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看上去反而有另一种撩人的韵味,鼓鼓涨涨的胸脯将露脐上装勾勒出迷人的轮廓,猛男的喉结一动;但狸猫已关上了车门,桑塔纳旋即在夜色中无影无踪。

  第四章

  丁处长约了星期三在春熙路见面吃晚饭,狸猫特意换上了宝蓝色的露肩长裙,看上去矜持又不失娇媚。选择内衣的时候颇费心思,加厚的粉色胸罩么?蕾丝的黑色胸罩么?鲜艳的无肩带桃红色胸罩么?最后选定了天青色的前扣胸罩,纤细的肩带时常不经意地在肩头闪现,很是粗心大意的诱惑。

  丁处长已经听说了老陈的事情,一见面就皱着眉头说," 机关干部怎么能出这种事情,老不检点,有空的时候我要找你们赵局长聊一聊。" 狸猫心里想你比老陈小不了多少,岂不是同样" 老不检点" ?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克林顿五十来岁还闹桃色事件呢,老陈也就五十出头,还没有熄火。丁处长说这倒也是,但他怎么能够这样对你呢!话一出口又觉得有点过了,连忙改口说," 无论如何不应该占单位同事的便宜,毕竟是国家机关。"

  " 那不是同事就可以瞎搞胡搞了?" 狸猫开玩笑说。

  晚餐是必胜客的比萨,狸猫算了算,这顿饭得花丁处长十五分之一的薪水。不过市委组织部是肥差,不应该就那点干巴巴的工资,丁处长虽然是好人,但还不至于做圣人。这回丁处长在饭桌上依旧嵌在一个异常尴尬的角色里面,一会儿是领导,关心一下下面同志的工作和成长状况;一会儿是叔叔,关心一下侄女儿的身体健康;看起来他很想把自己嵌入到恋人的角色里去,但这十分吃力。后来提到狸猫单位的工作环境,丁处长显然有全方位的了解,说你们单位老同志比较多,对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可能有些不习惯,我当初把你调到这个单位看来也有些失误。不过你放心,我正在联系C局的工作,那里年轻人多,不会再有什么闲言闲语。

  狸猫知道这是针对刘处长批评自己" 浓妆艳抹" 的事情,心里有一些感动,就说:" 你别费心了,哪个单位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你把我从A局调到B局,又从B局调到C局,转得跟万花筒一样,何苦呢?B局我能适应,再说C局也不见得适合我呆。" 这话却让丁处长产生出来误会,沉默半响说:" 狸猫你别多心,我没有那些意思,只是想帮帮你,我什么也不图你的。"

  狸猫的心里一酸,伸手过去握住丁处长的手柔声说," 我也没有那些意思,知道你对我好,不过你把我调来调去也不是办法,终究还是得自己适应环境。我都快25岁了,不能老靠着人家对不对?"

  吃完饭又散了一会儿步,丁处长照旧把狸猫送回到家门口。" 这么晚,我就不进去了。" 丁处长说。狸猫其实是想请他进去坐坐的,但和丁处长一般的心思,害怕发生什么事情,就说你回家的时候小心,路上车多,到家了给我发短信报个平安。丁处长听了这话,脸上不禁现出极受用的神情来,目光闪烁着一连盯了狸猫好几眼。" 你今晚真漂亮……" 四十来岁的人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般喃喃地称赞。狸猫说我什么时候不漂亮了?不漂亮也不会让你看见。说罢嫣然一笑。

  丁处长坐在回程的出租车里,一边想着狸猫今晚迷人的笑靥和曲线,纤细的腰肢,肩头若隐若现的天青色肩带;一边又想着自己和她之间该死的数字差距。" 我都是她叔叔的年纪了" ,丁处长的心里有些难过,不知怎么忽然又想起死去的老婆来。老婆年轻的时候也有一副好身段,前凸后翘,只是没狸猫生得这般标致。老婆最喜欢趴在沙发上,让自己从后面进去,因为叫床的声音格外响亮,怕被邻里听见,嘴里便咬着丁处长的内裤。那时丁处长血气方刚,一晚上可以大战四次,想着想着便觉得裤子被什么东西挑了起来,一时间千头万绪,狸猫竟然幻化成老婆的模样在身子下面辗转呼叫。丁处长焦躁地死死掐住大腿,掐出了四个浸血的小窝,司机看他表情扭曲得很,不由得心下忐忑,摸了摸皮带上的猎刀。

  这时候狸猫刚洗完澡,湿漉漉地跳到床上去,情绪也有些低落。" 我是坏女人呢" ,狸猫幽幽地想。丁处长上车的时候在车门上磕了一下,神不守舍的样子,那时候其实很想走过去抱一抱,亲一亲他,脚却一动也不动,怕这样的关系玷污了便山穷水尽。自己决计没法跟丁处长山盟海誓过日久天长,他偏偏又不是猞猁那样随便玩玩就罢了的男人。恰好两个人都有所承诺。丁处长下决心要给狸猫安排一份她满意为止的工作;猞猁则答应为狸猫写篇颓废的小说,狸猫作为主角在小说中妖娆众生。

  " 但是只有一根阴茎做朋友的话,那里会很寂寞……" 狸猫下意识地抚摸着两腿之间毛茸茸的地方。

  第五章

  松鼠是被狸猫在路上捡到的——那时他刚从传奇网吧出来,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蹬回学校寝室,时间是凌晨二时许。路边独自站着的一个女郎冲他凌空踢了一脚示意,嚷了句:" 帅哥!"

  然后就有如被什么附体似的和她去旅馆开了房间,冲了澡,宽衣解带抱在一起,凑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闻着发香。这艳遇实在有些莫名其妙,又令人喜上眉梢,牛顿被苹果砸中时的感觉想必也不过如此。女郎的眉目很精致,及肩的直发像闪烁着酒红色的缎子,总之是个美人来着,班上的女生和她简直没法相比。" 愿意和我做爱吗?" 狸猫真诚地问,松鼠红着脸嗯了一声。狸猫想了想,又问:"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句话激怒了松鼠,她看不起人!便用拙劣的手法解开了她的胸罩,手指陷在粉扑扑的棉花糖里揉揉捏捏。狸猫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少年拨弄着自己的乳头,让它一点点变硬、膨胀、翘起来!她的神情却让松鼠很不自在,仿佛在进行一场期末考试,测试自己能不能取悦这个女郎的身体。狸猫既是考卷,又是考官,松鼠不服气地向下开垦。

  伸进黑色蕾丝内裤的手首先遇到了大片的芦苇,痒痒地扎在掌心;松鼠一边揉弄着它们一边继续往下,手指拨开杂草丛生的溪谷,浸在牛奶与蜜糖的池塘里。狸猫情不自禁地哼哼了几声。整个儿湿地暖烘烘的,柔软地吸附着手掌,能感觉到花蜜不断地渗出来,将掌心浸得又滑又粘又是暖和。松鼠在里边不依不饶地搅拌着中指,不安分的食指也滑了进去,私处用某种奇怪的黏性纠缠着手指,将它们大口吞咽,如同饥饿的母兽一般。腻滑的两根手指调皮地东捅一下,西捅一下,有点像金角大王肚子里的孙悟空——狸猫果然被打败了,咿咿呀呀地娇声呻吟了起来。松鼠看着她紧闭双眼,半张着口,流露出十分享受的神情,不禁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已经做完了40分的选择题,下面是简答部分。

  硬得发痛的阳具在大腿根胡乱地撞了几下,便齐根没入私处,如同法式面包被放进了烘箱。忽然间松鼠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龟头暖融融麻酥酥的很是舒服,糟糕,那舒服得过了头!整根阴茎都轻微地酸痒了起来,四周偏偏还在不断加热。松鼠大吃一惊,想把它立刻抽出来冷却片刻,有生命的肉壁却用力合拢来,在刹那间紧紧地夹住阳具不放,这无疑是场绞杀!松鼠一边飞快地把阴茎抽出来,一边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喊叫着,一边将腥气扑鼻的黏液在花心深处,花瓣花萼之间和光洁的小腹上喷了一路,溃不成军。

  一部分精液滑到狸猫的肚脐里去,积满了汪汪的一个小水潭,剩下的像白色果实悬挂在黑色雨林里,直到狸猫的手伸过来,拿了松鼠的内裤将它们擦拭干净。这个困窘的局面距离清晨还有三个小时,无处可去,无心睡眠;狸猫看上去烦躁不安,使劲绞合着大腿,松鼠羞愧得头也不敢抬,打心眼里巴望着她就此沉沉睡去。然而她似乎欲火焚身。小鸡崽口吐白沫昏死在胯下,死乞白赖地瘫软着,显然没法指望。

  " 哎,你能给我讲讲故事吗?" 狸猫不耐烦地说。松鼠有些迷惑,故事,什么故事?狸猫说我本来爽过以后就睡得挺香,不过听着香艳的故事睡觉也差不多,你能给我讲讲故事哄我睡觉吗?你倒是高潮了……

  末一句让松鼠恨不得破门而出到大街上裸奔。

  第六章

  我小学的时候,大约十岁光景,班上有两个女孩儿到家里来玩,一个热情又泼辣,另一个温柔恬静。那时是夏天,她们都穿着裙子,泼辣的那个女孩儿学电影里的恶霸,把脚跷到沙发上笑嘻嘻地训我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孩儿的羞处。她的小裤衩歪了,束成一根布条勒住半边花瓣,让我恰好看见另外半边,我奇怪得不得了,女孩儿的那里怎么会是黑乎乎乱糟糟的?难道她从来不洗澡么?

  小时候一直傻傻的,虽然初一就偷看了家庭卫生手册,但死活看不懂女性那部分的图解。别说女性了,就连男性的图解都看不明白。曾经梦见过好几次女孩儿光光的下面,居然是一根褐色的肉管子,让我把它套在小鸡上……

  后来泼辣的那个女孩儿坐到茶几面前吃饭,大大咧咧地把腿叉开,我就坐她对面。她似乎偷空把裤衩整理好了,歪歪斜斜地遮住那里,却看见许多蜷曲的菊瓣从裤衩边沿探出来。我当然又想不通。

  高中时在同学会上见到了她俩,很傲慢地不怎么搭理人,已经出落得惊人的美丽。

  第一次看见乳房是初中时的事情了,也是夏天的光景,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女生穿着单薄的小背心,外边一件,里边一件。她把胳膊肘撑在课桌上记笔记,腋下露出老大一个缺口,我不经意地看见那里,就像一个小巧的金字塔,顶端嵌着一颗粉红色的樱桃,融化的巧克力冰激凌不均匀地涂抹在樱桃周围。我几乎看傻了,不明白眉清目秀的女孩儿为何要长出这般奇形怪状的乳房来,便忍不住愣愣地看了整整一上午。她的腋毛被梳理成弯曲的新月形状,紧贴在腋下,我猜她可能用了摩丝。而她的乳房又尖又翘,说实话,心里并不觉得这算是漂亮,却有种魔力吸引住视线没法转开。我甚至猜想抱着她的男人是否会被顶痛胸口?

  后来就懂事多了,高中时看见一个漂亮妈妈骑自行车停在红灯路口,搭着她乖巧的小女儿。她穿着斜纹的筒裙,不知道为什么,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甚至没有一根绒毛。我的自行车停在她对面,视线恰好可以看到筒裙里的风光,这时才知道" 褐色的肉管子" 有多么荒唐。因为骑在车上的缘故,羞处微微张开,能看见粉红色的嫩肉,里边的花瓣像当时流行的发式骄傲地翻翘出来,几乎覆盖住了外边橘瓣一样肥厚的两爿。我当时完全没法呼吸了……

  就这样一点一点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女孩儿的身体是什么样子,高潮又是什么感觉,喜欢的女孩儿是什么类型。看见漂亮女孩儿的时候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呆呆地只知道盯着她的眼睛。这时才注意到同校有个初中小女生,可能才十三四岁吧,胸脯大得惊人。她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到哪里都是天真地跑来跑去,于是我们都看见她的胸前一浪打一浪,乳房甩起了动感十足的弧线,就像揣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进去。

  到这所大学之后我在肯德基又遇见过她,长大了许多,神情变得十分妩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穿着吊带的裙子。当她坐在桌子前面看书时,胸脯便沉甸甸地搁在桌面上,每一个从她身边走过的男人都能看见那条深不见底的山谷。

  天,我猜他们的眼球都想跌碎在那里面。

  前年我上了大学,年级上有几个美女,但无一例外平胸扁臀,最性感的反倒是班主任谢老师。她也才二十来岁,毕业没多久就来教我们,是那种气质娴雅端庄的清秀的女人。但全班男生都在议论她的胸脯,有说像香瓜的,有说像南瓜的,而我觉得那看上去浑圆,像是两个柚子。她总是有意穿着宽松的衣服,哪怕是这样,走路时胸脯还是按捺不住地颤动,像水波一样荡来漾去,让人口唇发干。

  有一个秋天的下午,我遇见她急匆匆地走回寝室里去,湿漉漉的头发,好像刚洗完澡。她穿着紧身的T恤,见鬼……她竟然没穿胸罩。我猜对了,她的胸脯真的好像柚子一样浑圆,阳光照耀下能轻易看见突出的小乳头和两大团朱古力色的乳晕,随着快步走动激烈地晃动着。而她的脸绯红,急得似乎快要哭了出来。

  谢老师的男朋友是个戴眼镜的,高高大大的男人,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经常在谢老师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大块大块的吻痕。曾经有人看见过他们在快活林里不顾一切地接吻,他的手从衬衣领口伸进去,毫不含糊地揉搓着谢老师的胸脯。这一段被复述给大家听的时候竟有人马上走进厕所里去,回来时满身的腥味。

  我喜欢胸脯傲挺的女孩儿,比如好朋友的妹妹。我觉得她是个小骚包,经常给我讲枕边笑话,讲完了就吭吭哧哧地笑,偷眼看我的脸色。有一次她故意拿《废都》给我翻,自己走出房间,所有情色的片段都留有折痕;过一会儿她忽然杀回来,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裤裆,废话!那里早就搭起了帐篷。可她硬要拉我出去陪她打羽毛球,我根本站不起来——否则它就会折断在牛仔裤上。

  其实我并不是这么差劲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快……平时都可以做五六分钟来着。还有……还有……我好像又可以了……

  喂,喂!你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第七章

  猞猁住在大石西路一栋老式楼房的六楼,独自住着一套二的房间,被各式各样的女人收拾得异常整洁。在他的卧室里,那张一米八宽的大床浸透了花色繁多的体液,猞猁习惯在睡觉之前将躺过那张床的女人挨个回忆一遍,心神旖旎,通常数到一半便沉沉睡去。

  狸猫到来的时候猞猁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听见敲门声,心中便是一喜。狸猫今晚穿着点缀了红色枫叶的裙子,下摆像百合一般张开,看上去风姿绰约。" 我最近遇到好玩的事情。" 狸猫一进来就兴致勃勃地说。

  " 上周去鑫磊,玩到晚上两点都没遇到像样的男人,几个口臭的中年人一直对我纠缠不清,我又喝了点酒,一生气就跑出酒吧到大街上去,刚好看见个模样俊秀的小子骑车过来。我冲他喊' 帅哥' ,他就停下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然后去开房间——没想到他刚进去,我随便夹了一下他就射了!" 狸猫扑哧笑了出来。

  " 小孩子也不放过?狸猫狸猫你真是尊老爱幼辣手催花。" 猞猁摇着头说。

  " 扯淡,人家是大学生,那话儿至少有16厘米!后来我痒得睡不着觉,让他给我讲故事,他真的讲了自己的好多故事给我听,简直是一部性成长史,这小子可爱惨了。临走我还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你知道,我很少和男人玩过以后再联系的。"

  " 我呢?今天玩过以后还会再和我联系吗?" 猞猁伸手握住狸猫的一个乳房,不怀好意地问。

  狸猫投桃报李,薅住猞猁的裤裆说:" 让你玩一千遍也不厌倦……对了我过来的时候看见星星好漂亮,满天都是,好像可以从一颗星星跨到另一颗上面去一样。"

  " 你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美丽……"

  猞猁在露天阳台摆上一张帆布躺椅,让狸猫躺在上边看繁星似尘,自己蹲在她面前掀开裙子,把舌头整个儿地贴在花萼上摁了下去,耳边立刻听见快活的呢喃。舌尖上下拨弄着花萼顶端,直到埋藏的红宝石一点点被发掘出来,便轻柔地舔舐它,有时候又用嘴唇包住整片花萼,舌头轮换着吮吸两边的花瓣。狸猫的身体随之而不停地战栗,低声哼出缠绵散碎的呻吟。猞猁用手将花瓣分开,舌头卷起来用力地塞进私处,勾住粉红色的内壁,狸猫当即尖叫了一声,很快便传来几扇窗户打开的声音。

  " 怎么回事儿?""不知道,刚才听见有惨叫声,好像是个女人。""不会是触电了吧?""不会吧,没看到那边有什么事情。"

  对面楼房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有几户人家一边张望一边议论。猞猁把狸猫的裙子拉下来遮住白生生的大腿,说要不还是进卧室里去吧,这里是阳台,你不怕被别人看见么?狸猫喘息着坚持:" 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把猞猁的头按向自己的小腹。在四周传来的叮叮当当的锅铲碰撞声,七嘴八舌的电视声,唏里哗啦的麻将声和小孩子的哭声中,狸猫终于迎来了爆发,猛的一下绞紧大腿,断断续续地呜咽了起来。猞猁用手指蘸了浸泡着整个花萼的蜜水,在狸猫的乳头上一圈圈地涂抹。

  " 我想插你,狸猫,你这只性感小野猫。你把我的躺椅都打湿了,今晚你得赔我,让我在这里狠狠地插你,插到花心最深的地方,我想听你大声地叫出来,就在这里,在露天阳台上,让邻居都看着我们嫉妒我们。你的大腿流满了蜜汁,水汪汪的花瓣闪闪发光,花瓣已经向两边自动分开,她们在迎接我,狸猫,我要用力操你,你不能闭上眼睛,你得睁开它,躺在我的身子下面看着满天星光。我们在星空下做爱,我们的黑色草坪纠缠在一起,我像榨汁机一样搅拌着你两腿间盛开的花朵,蜜汁在我们的腿上流淌成河。你得抱紧我,夹紧我,乳房贴紧我,身子缠绕着我。我喜欢你这样;我喜欢你湿润的阴唇和火热的阴道,喜欢听你兴奋时放肆的叫声,喜欢你云朵一样柔软的乳房和屁股、喜欢你纤细的腰肢,喜欢你饱满的乳头还有浓密的蜷曲的阴毛,喜欢你的每一根阴毛和每一滴爱液。狸猫,就在这里给我吧,把你的花朵给我,像迎接英雄归来的美艳的少女,把花朵戴在我坚硬的大理石柱上……"

  清晨狸猫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独自躺在猞猁的床上,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从阳台上抱了进来。" 猞猁就是会哄我开心" ,狸猫心想,天知道他这手哄到了多少女人的身子,那些甜言蜜语就像冰激凌一样受用。但是猞猁答应自己的小说怎样才能完成呢?也许只是他哄女孩子的又一些胡话?

  狸猫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觉得下面有点憋涨,伸手一摸,居然是颗葡萄紧紧地嵌在花心里。" 猞猁大变态!" 狸猫又笑又恼,光溜溜地跳下床到处找他。在饭桌上放着一盘葡萄和一张纸条,告诉狸猫他有急事先走一步,记得锁好门,愿意的话请帮忙收拾一下房间,冰箱里有红肠可以两用云云。

  第八章

  猞猁回家的时候狸猫已经走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偏偏让大床凌乱不堪。果盘里只留下了一颗葡萄。猞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情,笑了笑吃掉葡萄,也没觉得味道有什么不同。原本还期望带着狸猫身上的香味来着。

  狸猫的香水味道依旧在床单上飘荡。猞猁躺下来,脑海中闪过狸猫弹性十足的身体,脸上便情不自禁地浮出暧昧的笑意。和狸猫保持下半身往来差不多快两年了,在猞猁的伙伴中,交往时间已算得上漫长,但和外表或者技巧全然无关。猞猁的伙伴中也有美貌非常的女孩儿,或者是床上功夫相当了得的,狸猫都不是对手。难道是和她气味过于相近的缘故?

  猞猁在床上伸了一个惬意的懒腰,计算了一下这个月和自己欢爱过的女孩儿,居然有八个,数目不多不少。其中三个初次打交道,还有三个是性Party中遇见的老对手。自己活像下乡送温暖的性爱邮递员一样,猞猁自嘲地想。女孩儿们纷纷摊开身子,等待幸福的高潮邮件被投入两腿之间。自己则揣着皱巴巴的肉质邮袋四处奔走,撒汗如雨,为人民服务!或者说为适龄女性服务!阳具忙得发烫——既感到富足又略显疲惫。

  母亲上个月又在催猞猁快点带女朋友回来,这谈何容易。正在交往着的女孩儿不下十一个,不知带谁回去合适?何况她们也不是愿意跟着自己回家的女人,帮忙演演戏还差不多。知道这个内情的兄长曾戟指大骂:" 你这禽兽!流氓!色情狂!" 恨不得将这孽畜一掌击毙清理门户。猞猁也不恼,只镇定自如地指出:" 第一、我和她们两相情愿,谁也不失身于谁。第二、我和她们各取所需,更不是始乱终弃。第三、她们和我在一起都很快乐,虽然说不上情投意笃,至少算得上自由结合,不伤害任何人的感情和利益。您要是受了刺激觉得这伤风败俗有悖伦理纲常——20年前穿吊带上街也伤风败俗。我记得大嫂现在就喜欢穿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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