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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回忆录,5

[db:作者] 2025-06-15 13:07 5hhhhh 8020 ℃

  两名打手从地上刑具中拿起二把平钳,夹住了她勃起的两只乳头。

  「说不说?」我问。

  姑娘摇了摇头。

  「夹!」我下了命令。

  两名打手按动铁钳。

  「啊……」长长的惨叫,姑娘的胸部向上突起来,她的两只粉红色的乳头被挟扁了,挤在铁钳子的外面,姑娘也痛晕过去。

  我转过头道:「将这小妞带到内室去。」两名打手将姑娘拖进了内侧的一间刑室,石门重重地关上,内室与外室隔成分开的两个刑室,里面的刑室不大,设备也不多,只有一张刑床和四根铁柱子,这是我专门对付那些死硬分子而设得进过内刑室的女俘非死即残。

  命令打手将姑娘的四肢拉开各捆在呈长方形排列的四根铁柱子上,收紧绳子,姑娘便挂吊在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她的面是向天的,那洁白柔嫩的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接着一盆冷水劈头泼在姑娘的身上。

  姑娘慢慢苏醒过来,我道:「肖小姐,招不招,进了这间特别刑室的女人可没有不招的。」

  肖兰闭上了眼,没有回答我。

  我狞笑着道:「肖姑娘,会让你招供的。」我狞笑着从刑具中取出一根粗约二寸,长约一米七的长铁棍,狞笑着来到姑娘的美臀下,两名打手会意地将姑娘的两片浑圆丰满的臀部向两侧撑开,我狞笑一声将铁棍的头抵在姑娘的肛门口猛一用力将铁棍插了进去。

  「哦……」姑娘哼了一声,她的阴部立即向上突起来,我再一用力,姑娘的阴部已高高突起了,我将铁棍的根部插在她屁股下的地上,姑娘的四肢上的绳子已紧紧束住了她的四肢,由于自身的重量,插在姑娘肛道内的铁棍还在一点点向里插,姑娘吃力地晃着头,轻轻呻吟着,长长的秀发抛下来,我来到姑娘的前面,看着她扭曲的俏脸道:「肖姑娘,现在还没开始,说还来得及。」

  「呸,畜生。」

  我脸色一青,道:「顽固不化的东西。」

  我从旁边的一个大铁箱中取出一个瓶子,针后拿出一块棉花,我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棉花上,然后我拿着棉花来到姑娘的下体,我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将棉花一点点塞进她的阴道内,一部分棉花则留在外面。

  「肖小姐,让你尝尝点阴灯的滋味。」我把火机点燃慢慢凑近姑娘的阴部。

  「啊……啊呀……啊……」姑娘的下体猛然收紧了,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嚎,塞在姑娘阴道内的酒精棉被点燃了,那淡蓝色的裂焰立刻燎然了姑娘下身浓密的阴毛,阴毛在烈焰下燃烧卷曲,接着是她阴户的娇嫩肌肤,她的两片阴唇被烧起一个个水泡。

  「啊呀……啊……」姑娘洁白的裸体在刑架上凄惨地哀嚎、挣扎着扭动着。

  「说不说,说出来就停下来。」

  「停……停下……啊……啊……」

  「说。」

  「啊……不……不……」姑娘拼命晃着头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时间一点点过去,每当酒精棉快燃尽时我就用镊子将姑娘阴道内的棉花拖出来一点,火烧阴部持续了八分钟,姑娘在悲鸣中昏死了,她的头重重地垂下来,汗水和泪水从下垂的长长秀发上滴下来。

  我拨出她阴道内的棉花,她的阴户周的阴毛全烧光了,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水泡,有大有小,两片阴唇被烧成酱色,渗出淡黄的水。

  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姑娘,两桶冷水泼到她的头部和下体,大约过了一分多钟姑娘清醒了过来。

  我问:「肖小姐,痛吧,将你们发报的密码说出来,还有你的上级。」

  姑娘赤裸的身子浑身发着一层油光,她的两只乳房颤动着吃力地喘着气,嘴唇抖动着但还是没有说出来,我命令打手抬来一盆放着烙铁的火炉,我拿起其中烧得发红的一枝走到姑娘的身前,看了看那两只被夹扁乳头的乳房,慢慢地靠近姑娘的左乳。

  「呵……」姑娘惊惧地失声哀叫,她扭动着身子想逃脱,我狠狠地按在她的乳晕下方。

  「啊……啊……」姑娘接连发出两声尖锐的惨叫,身子一挺,晕死了。

  我将烙铁拿开丢到火中,姑娘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难看的疤痕。

  我点了一根烟,真不明白,这么年青靓丽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信念在支撑着她们在这么重的刑罚下都不开口呢?一个隐隐的信念在我心中升起:中国有这种人在,想要灭亡它,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姑娘再次醒过来,我拉起姑娘的头发狞声道:「肖姑娘,你到底是说不说,不然可要往死里整。」

  姑娘没有出声只是喘着气冷冷地看了看我。

  我从刑具中取出一个由两片铁片构成的长形东西,两片长铁的中间部位有一个能将两片铁片向两侧打开的螺丝和一根支称铁,我将姑娘那两片渗着黄水的滑溜溜的阴唇拉开,然后将姑娘的两片阴唇用针钉在她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鲜血从她的阴唇上流出来,我将两片合紧在一起的铁片插进姑娘的阴道内,当冰冷的铁片插进她的阴道时姑娘的身子动了动,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冷气。

  我看了看姑娘那因受刑而苍白但又不失秀丽的俏脸,汗水正从的额头渗出来,她的秀发紧紧贴在头上一缕缕地粘在一起,大约是由于铁片的冰冷她竭力地抬起头想看看我在她的下体干什么。

  我狞笑道:「肖小姐,快说吧,从来没有哪位姑娘能挺过一关的,它能将你的阴部活活地撑开来直至撕裂开来。」

  姑娘没有说话,我转动铁片上的螺丝,两片铁片被平行着向两侧阴道内壁慢慢撑开来,一名打手用一个电筒照亮了姑娘的阴部,姑娘那阴道深处红嫩的壁肉清晰地呈现出来,有些皱层中还粘带着白色的精液和细小的血块,姑娘的阴道渐渐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姑娘一直咬着牙没有开口。

  我转动着铁片,姑娘的阴道被撑开到五厘米时,她终于惨叫起来,开头还是微微的哼哼声接着便是撕心的惨叫,那是一个女人不能再控制自已时所发出的歇斯底里的痛叫,姑娘的两片阴唇已被撑开到极限,慢慢慢慢地撕裂开来,首先撕裂的是姑娘的阴道口的下端,一道细细的红线顺着阴道口的下方流向肛门然后沿着插在肛门的铁棍流滴下去。

  「说不说,到底招不招呀。」我狠狠地逼问着,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她的头拼命地摆动着向后仰发出一声声惨叫,姑娘的阴道口越来越大,撑开到10厘米时,我的手都能伸进她的阴道了,她的上阴道口也开始撕裂开来,我清楚地从两片铁片中看到了姑娘那粉红色的子宫口。

  「啊……啊呀……啊……」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她赤裸的玉体,鲜血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那是她咬破的舌头。

  我看着姑娘扭动的身子,再度加大了她的阴道口。

  「啊……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停……停下。」

  我笑着停下来冷笑道:「说吧,肖小姐。」

  姑娘喘着粗气:「不……不知道。」

  我意识到受了骗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转动铁器。

  「啊……啊……」姑娘的惨叫越来越惨,当她的阴道被撑开到15厘米时,她的阴唇上方也开始撕开来,先是她的阴埠接着是整个耻骨处,血如泉涌,姑娘暴睁着美目,美丽的俏脸变得惨白。

  「说不说?」姑娘根本没有反应,我气急败坏地从火炉中抽出一个发红的烙铁从她的阴道内塞进去,按在了姑娘的子宫口上。

  「啊……啊……」姑娘极其剧烈地惨叫了二声,她的头再次垂下去,我知道这次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看着姑娘那娇艳的艳尸上两只尖挺的乳房,我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齐根割了下来然后切去乳头放在一只托盘上,我命令两名打手端起托盘,从内刑室走出来。

               (十三)

  我亲手提起一桶水冲在张凤赤裸的身体上,仰躺刑床上的张凤被冷水一激慢慢苏醒过来,我用脚踢了踢她刚被电棍插过的阴道,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两片红艳的阴唇还是无力地翻在两侧,浓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地分布在阴户的四周,有些还被血渍和粘液粘在一起一团团的,我走到她的头侧,狞笑道:「张凤小姐,想好了没有,不过还是让你先看看肖兰吧。」

  张凤抬起头,我命令打手将放着肖兰的两只乳房的托盘端到张凤眼前。

  「禽兽。」张凤的身体一抖,俏脸一下子煞白,历叫了一声。

  我将一只乳房捏在手里道:「这就是她不招的结果,何必呢?」

  从乳房流出的紫黑的血立即将我的手染的血红。

  张凤瞪着我,没有开口,只是从她仇恨的目光中我可以得知,假若眼光能杀了我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

  我轻笑了笑,用水将手上的血冲净,来到刑架前道:「张小姐,我配服你们的勇气,一群年青的姑娘敢和皇军对着干,而且还取得了那么大的成绩,真是令人感到吃惊,不过你们的日子再不会长久,皇军……」

  「呸」张凤聚起全身的力气向我啐了一口,我躲了过去。

  张凤道:「畜生,你们永远休想消灭梅,梅是杀不完的,因为她们的背后是整个中华民族,而你们却是杀一个少一个,梅已经消灭了不少日本兽类,并且现在还在消灭它们,而且今后还将消灭它们,直到把它们全部赶出中国去。」说完张凤看着我轻蔑地笑了。

  「八格,张小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狠狠地命令打手将张凤从刑床上解下,拖到一张平铁床上,将她的四肢分开按在铁床四周伸出的四个铁扣上,紧紧地扣住,接着在姑娘平坦的小腹处用一根皮强紧紧地捆紧在铁床上,我取出二根寸长的铁钉,来到姑娘的身前,捏住她的一只尖挺的乳房,然后将铁钉对准姑娘粉红色的乳头,右手拿起一个木郎头。「碰」地一声就慢慢地将铁钉钉入姑娘的乳房内。

  张凤的四肢全伸直了,她的玉体抖动着,头向左右晃动,长长的秀发浑着汗珠从她的头上抛散开来,嘴里发出了被竭力压制的痛哼。

  铁钉一点点地从她粉红色鲜艳的乳头上钉了进去,她的乳头向内陷了进去。

  「说不说?」

  「……」

  铁钉整根钉入了姑娘的乳头,姑娘昏死了。

  她的洁白的胸部全是渗出的汗水。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弄醒过来,接着我又换了另一只乳房。

  姑娘的目光里带着一些惊惧的看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另一只乳房,我用手捏挤着她白皙而饱满的乳房感到这一次我是有希望了,但很快姑娘眼中的惊惧便被竖毅而仇恨的目光代替了。

  我将铁钉从姑娘的另一只乳头上钉了进去。

  姑娘的身子在刑床上扭动着,我将铁钉向两侧晃动,这次她再忍痛不住发出了尖历的哀嚎,钉在姑娘乳房内的铁钉将她的乳房组织破坏了,她的乳房扁扁地塌陷下去,我拨出铁钉,姑娘的两只乳头上立即喷出两道血箭,姑娘再一次痛昏了。

  这一次我出去吃了午餐,下午我回到刑室,姑娘已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姑娘苍白的俏脸道:「张小姐,想好了没有。」

  张凤微微地摇摇头道:「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密秘。」

  我笑了笑道:「那我们接着来,看看还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历害。」

  这次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我命令打手将姑娘的身子清洗干净,我来到内刑室,一会儿我我端着一大盆浆糊样的东西出来了,我狞笑着将那盆浆糊端到姑娘的身前淫笑道:「张小姐,说吧,再不说,下面为你安排的刑具是我们日本特有的,虽不是很痛,但是非常维以忍受,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姑娘。」

  姑娘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只是转过了头,我狞笑着道:「姑娘再不说,就要将你全身的」洞「全塞满。」

  我看到姑娘的眼角落下了一窜泪水,但她还是不招。

  我命令两名打手过来帮忙,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我从刑具中取起一个椿子,左手将浆糊涂在她的阴道口然后右手使力用椿子将浆糊样的东西向姑娘的阴道内塞,一边道:「张小姐,说吧,不然等这些东西干燥了要想取出来可就困难了。」

  姑娘没有说话,但我从她那白腿根部的颤动可以看出她心里很紧张。

  糊样的东西一点点塞进了她的阴道内,结果一大盆全塞进了她的阴道这才将姑娘的阴道给塞满了,我不得不承认姑娘的阴道内容量还是挺大的,姑娘的阴唇全被挤张开来,可以从那两片合不拢的阴唇中看到她阴道内的浆糊,可能是由于姑娘阴道的收缩,一部分浆糊被挤了出来,但很快便不再挤出来,因为那浆糊样的东西干燥了,那是一种产自日本的液状粘合剂,塞进阴道后干燥能将阴道表皮的水份全吸干,而本身能变成硬结然后绷张。

  我看了看姑娘道:「张小姐,怎么样,说不说?」

  姑娘的脸胀得通红,尖声骂道:「畜生,你不是人。」

  我道:「张小姐,我何时说过我是人呢,只要你再不说,还有更不是人的。」

  「……」姑娘沉默下去。

  我看到姑娘不招,便又化了一大盆这次我塞的是她的尿道,我先用两根细细的铁条从她的尿道中捅进去,然后用力向两侧撬开,姑娘的尿道被撬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我用力塞着。

  姑娘再控制不住凄惨地哀叫着,我终于将她的尿道全塞满了,这样一来她的尿道便排不出水了,那憋闷的滋味和着胀痛能令一个女人发疯。

  我抓起姑娘的头发,狞笑道:「姑娘,说吧,等一会你会受不了的求我将那些东西取出来。」

  姑娘的眼神中闪着绝望,没有开口,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此时她的肚子已渐渐胀了起来,我知道是那些东西起作用了。我对两名打手道:「张小姐想招了就叫我一声,我出了刑房。

  柔和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阳阳的,我泡了一杯茶,来中国后我爱上了绿茶,这东西的确挺好。

  我招来了黑木、松木和矢川三个人在宪兵队玩起了纸牌,傍晚时分,吃过了晚餐我才想起刑室内还有我的任务,我来到刑室,看到了姑娘的惨状自已也吃了一惊,姑娘的脸胀得通红通红,她在刑床上扭动着,小腹高高地突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变了调的惨呼。

  我把姑娘的腿扒开,把二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和粘合剂的中间摸索了一阵,对姑娘道:「张小姐,现在知道女人不是随便好当的吧,怎么样说不说啊?」

  「不啊……不……」张凤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着姑娘高挺的肚子道:「尿不出来的感觉非常难受吧,快招吧,招了就没事了。」

  张凤仰躺在刑床上的身子凄惨地扭动着,我凑着头看着她下身的两片翻开的阴唇,她的两片阴唇已肿胀得有些发青了,我用脚踩她胀起的小腹。

  「啊……啊……」张凤喘着粗气惨叫起来,她的四肢抽搐着,俏脸上布满了泪水,只踩了几脚,姑娘便瘫痪了下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只是在刑床上喘气,「说不说?」

  「不……不……」姑娘的竖强令我感到吃惊。

  「浑蛋,给我灌水。」

  两名打手撬开姑娘的嘴将一个铁漏斗塞在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桶冷水劈头灌了下去。

  「呜呜」的惨叫声中姑娘的肚子越来越大,冷水灌完,姑娘整个人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孕妇样。

  「招不招?」

  姑娘没有出声,我命令两名打手拿起一根长杠,两名打手站在刑床的两侧,那长杠按在姑娘的小腹上。

  「用刑。」我一声令下,两名打手立即使劲将木杠用力向下压。

  「啊呀……啊……」惨叫声冲口而出,木杠在姑娘雪白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滚动挤压。

  「哇……」冷水从姑娘的嘴里一口口喷射出来,当一次大力的按压后。

  「哧」地一声一股臭味在刑室中弥漫开来,我看到姑娘的屁股下流出一道黄浊的水流,我知道姑娘的肛门被高强度的腹内压力挤开了,粪便流了出来。

  姑娘的两只美目暴睁着,她的四肢像一只青蛙样摊了开来,她的目光开始散乱「说不说呀。」我拧着她的两只受过刑的乳房。

  姑娘没有开口。

  「用力压。」我命令打手。

  两名打手赤着上身狠命令地将木杠子奋力向下压。

  「哎哟…哎哟…啊……」姑娘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嚎,接着厄地一声,樱唇一张,一口带着血块的流质喷出。

  我一下子看出那是姑娘被压碎的内脏,急忙叫停却已迟了,姑娘头一偏,垂了下去,苍白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

  我再次失败了。

  晚上我开始审问那名男俘,但是却同样什么也没得到,我把他整死在刑室内,梅组织的线索又断了,我把那名叫王平的学生放了要他当了我的密探。

               (十四)

  时间临近1943年的夏季,6月天已相当炎热了,三个月来游击队活动频繁,先是向山区运送武器的军列被袭,接着是便衣队胡大耳朵被刺杀在城里的便衣队门口,今天三名宪兵突然失了踪,一系列事件搞得我焦头烂额,第二天三名宪兵的尸体在护城河内被发现,他们是被砍死的,三个人的阴茎全被割掉了,看来梅组织是在采取报复了。

  正当我要在城内采取戒严措施时,省城传来了一个命令,新一轮的夏季扫荡开始了,这次扫荡规模空前,中村联队长调集了平阳的全部皇军和伪军,还从旅团请调来二个机枪连,外加一个炮兵连,我们宪兵队也配合大队直接参加了对平阳的扫荡,而平阳城的防卫则交给了皇协军一个中队。

  6月28日天一亮平阳城就被封锁了,任何人均不得出入,清晨,数百帝国士兵全部排列在城内操场上,中村大队长作了训话我们出发了,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协助省城的二、三师团封锁通往云山的交通同时扫荡潘家山区。

  7点多我们到达了周村,村子里一片寂静,我率着宪兵队首先进入村子。

  砸开了几扇门没找到一个人影和牲口,连一只鸡也没找到,我命令宪兵队烧掉他们的房子。

  刹时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整个村落全陷进烈焰中。

  我们继续向前推进,来到了位于潘家山脚下的小刘集,时近中午大家又累又渴沿途所有的村子都是人去楼空,所有的水源都被堵死,我知道老百姓肯定都是上山躲藏了起来,家中则实行竖壁清野,我带的宪兵队则是大队的先头部队,大家只好停下来,吃起了干粮,黑木和矢川则自已进村去找吃的。

  大约十分钟后,二声清脆的枪声传来,宪兵队立即奔向枪响的地方。

  矢川倒在地上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黑木则不停地向一间草房子里射击,原来正当黑木二人来到这房子附近时,房子内响起了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于是二个围上去,不料房子内射出二发子弹,其中一发正击中了矢川的头。

  我挥挥手宪兵队分散开来向房子围上去。

  「碰,碰」房子里射出二发子弹,搁倒了二名围上去的士兵。

  我手一挥,所有的火力全集中在正门处,打得木门像蜂窝,耷拉下来,我们嚎叫着冲了进去。

  房内相当凌乱,一名黑衣黑裤的人影卧倒在地上,人影戴着一顶黑色的笠帽,子弹击中了他的肩,他的半边身被血染红了,他的手里握着一支手枪,一名士兵将他翻过来。

  「队长,她,她是个女的。」

  我走过去,果然,那黑影是个女子,是一个年龄不大长得相当秀丽的女子,笠被摘下来,那女子一头长长的秀发批散下来,一名士兵将水壶中的水淋到她的头上。

  一会儿那女子慢慢醒来,一醒来就翻身去找她的枪,二名士兵踩住了她的二只手,我拉起了她的头发道:「你是谁,为什么向皇军开枪,村里的人那去了。」

  那女子充满野性的目光盯着我没有说话,我看了看她鼓起的胸部淫笑道:「我的士兵一定很想安慰姑娘。」

  我笑着对手下道:「她现在是你们的。」

  宪兵队立即将姑娘抬出来,接着姑娘的四肢被拉开,她的四肢被捆在钉在地上的四根柱子上,接着一名士兵已迫不及待地扒去她的胸衣,勿勿几下姑娘的胸衣便被扒下来,她不算白,但两只乳房却又尖又挺,接着在姑娘的叫骂声中她的长裤被撕开来,然后她的内裤也被扒下来,姑娘死命地尖叫着挣扎着,几名士兵轮流将阴茎挺进她黑毛伏盖的阴道内。

  士兵狂笑着挺动着,姑娘的叫声越来越惨,她的身子随着士兵的插动而晃动,她胸前的两只乳房不停地抛动着,她是被士兵轮奸至死的,轮奸结束后,我用刀将她的两只乳房和臀部上的一大块肉割了下来,以作为我们的午餐。

  下午我们又开始进发,这次我们挺进到了山区,这里群山相连,山与山之间是一道道山沟,很深,山坡上长满了松树。

  我带着宪兵队正向一坐山坡上爬,我暗叹倒霉,除了那个姑娘,我们一个人影也没碰到,正当我们要爬上山坡时,右侧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右侧的宪兵被打死了好几个,我连忙挥指部队向右侧山冲,巨烈的爆炸声和枪声响成一片。

  这时我突然听到山坡后面响起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我立即明白右侧的枪声是什么会事了,山坡后肯定有老百姓所以游击队想要引开我们去右侧,我嚎叫着命令一部分士兵继续冲向右侧,一部分则冲向山坡,爬过山坡果然,那条狭窄的山沟内躲藏着一千多名老百姓。

  中村大佐接到我的手信马上将大队引了过来,将山沟沟团团包围起来,山岗上架起了枪枪。

  我带着一小队宪兵走下去将一些年青的小媳妇、姑娘等从人群中拖出来,人群立即浑乱了。

  「嘎嘎嘎。」架在山顶上的机枪发出怒吼,我来到人群的末端,看到一名背着我的身影苗条的女子,我去拉她的手,那女子突然转过头,我感到有些面熟,那女子带着一丝笑意突然拉响了手榴弹然后抱住了我,我魂飞魄散,是舒曼雪,我脑中一片空白,旁边的两名宪兵早跑开去。

  二分钟后,手榴弹没有响,舒曼雪将手中的手榴弹砸向我的头,我偏过头揭翻了她的腿,将她按在地上,两名宪兵也跑过来将她反扭起来,我拉起她的头发笑了笑道:「曼雪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带走。」

  从山沟内带出来的年青女子共有54人,包括曼雪,中村色咪咪地一个个看过去,嘴里发出了「有西有西的赞赏声。接着将战刀一挥,所有的士兵全拨出枪将枪对准了山沟内的老百姓。

  山沟里的可能百性意识到了末日将临,纷纷开始向上爬,中村将手摆了摆,枪声立即响了起来,那些向上爬的老百姓纷纷倒在血泊中,一千四百多名老百姓全倒在血泊中,我们宪兵队提着刺刀又重复检检了一遍,没死的又补上了一刀,

  黑木则用刺刀将一名躺在一位妇女怀内尚在吃奶的婴儿挑起来大笑着在刺刀上转

  圈子,鲜红的血从刺刀上流下来,周围的士兵哈哈大笑,接下来便是集体的轮奸,除曼雪外的53名姑娘和小媳妇被扒光了衣裤二十多人围着一个,山坡上响起了那些妇女的哀嚎。

               (十五)

  6月29日清晨,我们继续向潘家山区挤压。

  今天打前站的伪军一中队在宝塔山制高点上跟敌人接上了火,没几分钟就败退下来。

  中村队长得知伪1中队受挫,大为震怒,直骂他们全是蠢驴、草包,连一个小小的山头都拿不下来,他当即下令炮兵对宝塔山制高点猛烈轰击。

  一时间炮火劈开树木,炸翻土包,硝烟呛人。10分钟后,第二中队在中队长山口谷的指挥下向宝塔山猛攻。

  打着太阳旗,闪着刺刀光,抬着迫击炮的帝国士兵气势汹汹地向山顶扑去。

  我、中村队长和其它几名中队长站在山脚下一个小山包上,不用望远镜就看得很真切,山口谷的第二中队快攻到山顶时,遭到了猛烈的还击,手榴弹、机枪子弹像泼雨般洒下来,山口谷坚持了7分钟便败下阵来。

  大家都知道这次是碰上平阳地区八路军的主力了,中村将两个中队集中使用,同时将炮连调到进攻正面,山炮平射,迫击炮吊射。这次的轰击非常猛烈。大地在颤动,连着嫩枝嫩叶的檩条粗的大树被拦腰炸断,有的则被连根拨起,尘土飞扬,10分钟后炮击停止,山头上除了燃烧的树枝,一片死寂。

  中村队长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突然大笑起来,根据陆大的的军事常识,这次炮击的密度之大,在这个不过二十多平方米的山头是不可能再有活的生物了。

  山口谷的中队整编后再次小心的冲上去,这次山口谷的中队再一次被压在近山顶处的一块洼地中动弹不得,敌人的手榴弹给我军造成重大伤亡。

  中村队长焦急地抬手看看手表,时近中午这个小小的宝塔山制高点牵制了我军整整四个小时,现在连我们都不得不配服八路军的顽强了。

  中村把山口谷撤下来,战斗呈现出沉默。

  中村把中队长全招集过来,商计失利的原因,他素来相信钢铁的力量,不明白为何人员武器占极大优势却攻不上敌人的一个小山头。(事后侦知,敌守军为平阳军区八路军的一个加强排,45人,为掩护军区主力和机关安全撤退,硬是以重大的伤亡阻击了我军的进攻,从而使这次扫荡功败垂成。经讨论,终于想出了「驱羊掩虎」的计划。

  50多名年青的妇女被赤条条的赶上来,我们的士兵躲藏在她们身后抬举着刺刀将她们赶上山坡,一时间山坡上满是那白生生的玉体。

  山坡上一片沉静,战斗好像突然间停止了,眼看快到山顶,中村队长的小眼珠闪出狡吉的光。

  那群妇女哭泣着向上爬,突然其中的一名一声高呼,我依稀看到那名小妇正是舒曼雪,只见她回头突然扑向身后的士兵,接着山坡上大乱,那群妇女突然全群发了疯般地扑向我们的士兵,我估计,我英勇的帝国士兵大约是被吓傻了,慌乱的向后退,同一时间,舒曼雪扑入士兵群中,接着便响起了一声巨响,她肯定是拉燃了一名士兵的手雷。

  「八格。」中村满腔怒火,破口大骂,他命令不许后撤,然后大炮向山头射击。那群妇女全被盖在炮火中,我军嚎叫着为天皇尽患的口号向上突。

  经过激烈的撕杀,山口谷的中队终于突上了山头,除了二十多具尸体,敌人已主动放弃了山头阵地,我走上山头,看到了舒曼雪的尸体,她的裸体和一名士兵紧紧搂抱在一起,胸腹间被炸开一个大大的血口,她的四周呈放射状倒着五具帝国士兵的尸体,很明显她是拉着了一名士兵的手雷和他同归于尽了,那五名士兵则是遭了鱼池之秧。

  山头上二十多具尸体分布在四周,均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其中一名敌军手肚子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拖在了外面,他的一只手似乎是想将肠子塞回腹腔另一只手还紧扣着板机,那一刻的惨烈情景一直深深地刻在我脑海中,就在那时我明白我们注定不会胜利。

  我走在山坡的土地上,山口谷中队长位于我前方四米,一具满脸血污的八路军尸体伏射在那儿,我突然感到那具尸体的姿态有些奇特,还没等我发觉问题,那具尸体突然抱住了山口谷的脚,我赶紧伏在地上。

  「轰」

  山口谷在我眼前消失了,一块灸热的弹片擦伤了我的脸。

  「混蛋。」我命令宪兵给每一具尸体补上一枪。

  这样的军队……太可怕了。

  6月30日我们进入了潘家山区的腹地,潘家山区纵深三百多里,群山环绕,八路军躲藏于此的确是不好找。

  中午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山村,本来是不抱希望的,结里却从村子中搜出来十几名年老的人和一名孕妇。本着杀光、烧光、抢光的原则,村子里的房子全部被点燃,十五名老人被不分男妇全扒光了衣服紧紧捆在十五棵树干上,中村、我和那十几名小队长开始比试谁的枪法准,我们的目标是那些老人的阴茎和干瘪下垂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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