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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回想(三日鶴)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3300 ℃

注視著純白的墓碑,藏有新月花紋的雙眼彷彿看見了墓主人纖瘦到彷彿一折就斷的身影,那個比大理石墓碑更加雪白的人。

「我來看你了,鶴。」

——那是他早已逝去的戀人。

「我好想你。」

修長的手指撫過墓碑上名字的刻痕,記憶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

雖然不是病人卻躺在床上,而身為病人的那人正騎在他腰上。

代替病號服的單衣鬆開自那奶白的香肩滑落,火熱的慾望被惡意挑逗,對那人身體狀況的理解成了維持理智的最後防線。

「鶴、下來。」

「不~要。」

他成為醫生就是為了要治療這人的病,可是對方從來都不是願意安分配合的病人。

不過、其實在他接手主治醫師的職位就知道了,即使乖乖治療也沒有用了…

「一直、都很想要不是嗎?」

那雙滿月般的眸笑得天真卻狡詐。

「想要更近一步。不想只滿足於蜻蜓點水般的親吻、想要另一種『擁抱』、希望把愛撫的手探進我體內更敏感更隱密的地方…明明就一直這麼想不是嗎?」

是啊…

「但那又如何?」

即使如此依然不希望傷到他自小就發誓要守護的白鶴,就算在觸診時好幾次想要就這樣將他壓在身下,讓他在自己面前展現出無比嫵媚誘人的姿態…讓他接受自己的一切…用身體包容那些,然後為承受不住的慾火流下淚水。

「我想在身體完全動不得前和你做一次。」

「說過很多次吧?那是不可以的。」

「對你來說我沒有讓你想做的魅力嗎?」

「如果是那樣,現在我就不用為了忍住把抵著你後面的東西插進去而困擾了。」

那人趴下身靠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心跳苦笑。

「確實是那樣呢…」

「今天怎了?」

「只是、從窗外看到外頭的情侶理所當然的約會罷了。」

「這樣啊…」

那是他們做不到的。

不光是兩人皆為同性還是男性的問題,即使兩人是世間那種一般的異性情侶,鶴丸的身體也無法外出。

「一次就好,想要跟三日月像真正的情侶一樣做情侶間做的事。」

「我跟鶴是真正的情侶啊。」

「但是、不夠啊…」

他的身體在顫抖,但並非為了衣衫半解而感到寒冷,而是害怕。

「我現在、真的還活著嗎?我真的、被你愛著嗎?會不會醒來都是一場夢?或著、只是個已死幽靈殘存的思念呢?」

「鶴…」

吻上那開始喋喋不休的薄唇,笨拙的把舌頭探入,吸吮自他嘴邊流下的液體。

察覺到他快要缺氧前趕緊放開那美好的櫻瓣。

「哈啊、三…日月、你——」

「只是這樣,鶴就快要受不了…你說我怎麼敢真的碰你?」

「……」

「鶴也知道我想對你做更過分的事,但我更希望你能活下去。」

伸手擁住因為自己的話而僵硬的身體安撫著。

「那怕那只有多那麼一秒嗎?」

「就算只有多那麼一秒,對我來說鶴還活在這世上就是無上的幸福。」

只要他還活著就夠了,只要能看著他美麗的白鶴還存在於這此就足夠叫他感謝。

「…三日月…」

他的戀人笑得很無奈,卻不會為此鬧脾氣。

「只剩一個月。」

「鶴!?」

那是依照鶴丸現在身體衰弱速度推算出來的,他最大的危險期,幾乎等於是死期。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快不行了吧?」

他撐起身體望著最愛的新月微笑。

「這一次,讓我耍最後一次任性好嗎?」

「你會死的!」

「身為戀人的你連碰都沒碰過我就這樣讓我死去的話我會比較不高興。」

「…鶴…」

那人環住他的脖子,綻放著最美的笑容。

「我不懂這些,亂來的話會受傷而且更痛吧?」

「……」

嘆口氣後把自己的手舔濕在花穴附近打轉搓弄。

「嗚…」

「我先用手指試試,如果你承受不住我就不會做到最後。」

「那你可要我個大驚喜啊,三日月。」

「如果鶴之後可以好好的就是最好的驚喜了。」

「可惜不太可能呢。」

「那鶴還讓我做這種殘忍的事?」

「因為是三日月才這樣的啊。」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擴張著,在他吃痛的咬住下唇時讓他改咬自己的肩,可以感覺那銳利的牙穿透肌膚讓其流血的觸感,但更多的是心疼。

「不可以、說不要做…了喔?」

被搶先了。

「已經、兩個人都這樣了…可不准你臨陣脫逃啊…」

契滿著水氣的雙眼迷濛的望著他,就像被薄雲遮掩部分光輝的滿月。

「我期待很久了…讓我今天就完全成為你的吧…三日月。」

如果可以,多麼不想完成這個他只敢在夢中妄想的情事。

如果鶴丸的身體是健康的就好了、如果他患上的不是這種病就好了、如果…自己能夠救他、治好他就好了。

眼淚從眼眶滑落,跟笑著離去的愛人不同,他是真正的感到悲傷。

「為什麼、」

我會愛上這樣過分的你?

進入時被繳得很緊,但是好好安撫過戀人緊繃的身子後就只剩下對柔軟內壁炙熱而細緻的讚賞。

「好棒、鶴、你裡面好棒…」

禁不住要更深入一點,但是卻只敢膽小的緩慢前進。

這算不算謹慎?或是自欺欺人呢?

「…啊啊…」

再怎麼慢,他也全部進去了。

「還好嗎?」

「三日月,裡面、好脹…」

「因為全都在鶴的裡面了。」

「哈啊?」

「我的分身已經全都在鶴的身體裡了。」

「真是、太好了。」

那雖然痛苦卻遠是欣慰的臉是幸福的。

「這一次終於——」

身心都完全屬於對方了。

那是兩人一直期望著的瞬間,可內心的溫度差是那樣的殘酷。

他的白鶴渴望著被自己佔有的這一天跟他一樣、甚至更久…可只有一夜的甜美不也是劇毒嗎?那人是被奪去生命,而他註定無法忘卻這一晚。

白百合在風中散發著花香,就像那天的晚風。

「到底該不該慶幸你不是女性?不然你一定會央求我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然後完全不聽勸的努力把孩子生下來,就算流掉或難產也不會住手。」

那一天混雜在呻吟裡的告白是他一輩子的痛。

「鶴丸你……」

真的沒有後悔過嗎?

知道這樣過於激烈的動作對於兩人笨拙的初夜來說只是傷害,但還是停不下來。

這是最後了…不論他是否能做得更好更溫柔都沒有意義。

「舒服到、簡直是驚人的地步啊…啊嗯!」

「那還真的是、太好了?」

這是第幾次呢?

身體契合到好像一直都有做一樣,但這明明是兩人的第一次。

真是可笑到悲哀了,直到今日兩人才體會到擁有對方的美好,未來卻沒有機會了。

「喜歡鶴、一直都…喜歡著。」

「三、日月…又快要去——唔!」

如果可以,真的好希望能夠有機會再像現在這樣抱著你。

撫過修剪過的草地,這裡其實並沒有埋葬那個人。

沒有家人的仙鶴在遺體火化後的骨灰除了少數相熟的親友認領回去供奉外,全在這散向了大海和藍天,那是無法離開病房的他最大的願望.自由。

「我那時抱著的你,只剩下這一點點是屬於我的了。」

抓住脖子上鍊墜,裡面是銀白的遺髮和一小包殘餘的灰燼。

抱住筋疲力竭的戀人,懷中的身體正逐漸冰冷。

「三日月,我…愛著你喔……」

「我一直都知道,因為我也是一直愛著鶴。」

「對不起,還有…謝謝。」

那雙鑲有滿月的雙瞳緩緩閉上,再也不會睜開了。

「是想要謝我什麼呢?該說對不起的,不是應該是無法讓你活下去的我嗎?」

大言不慚的說要成為醫生治好他,可此刻他除了再度抱緊還未僵硬留有餘溫的屍首默默流下一直忍住的淚水外什麼也做不了。

「我愛你。」

嗚咽低吼自己的無力和再也無法傳達的思慕。

整理病房時發現的遺書上寫了比那一夜更過分的請求。

可既然那是他深愛之人的願望就沒有理由拒絕。

「我今後也會好好活下去,這樣等我到你那去時就可以講很多事情給怕無聊的你聽。不過你說不定還是會嫌棄我呢!」

從蹲下的姿勢起身,看著湛藍的天發愣好一會後又再度低頭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明年也會來看你的,雖然我們一直在一起。」

摩娑著裝有戀人照片和遺髮的首飾苦笑。

「我至今依然只愛你一個喔,鶴。」

喜歡的人很多,但愛著的只有一個。

現在稍微有點明白那句「謝謝」還有「對不起」的意思了。

因為——

「我也一樣。」

END

=+=

後記:

心情不好(尤其女人病期間)就是要寫玻璃渣發洩,各位認同嗎XD

其實一開始只是想要個三明對鶴說:「我要當醫生。」的腦洞。

因為鶴丸感覺如果不鬧騰安安份份待著就會突然向雪一樣化掉消失的感覺,然後就想如果就這樣被囚禁在病房消逝掉什麼的一連串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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