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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 - 4,1

[db:作者] 2025-06-18 10:31 5hhhhh 7850 ℃

              采花淫贼(五)

 清晨,阳光和煦,万物争萌。

 山道的两旁,皆是抽芽小树,一片春至胜景。在这条逶迤的山路上,一个人跨着骏马向苍龙山方向疾驰。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紧紧勒住?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得好像专吃死尸的兀鹰。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後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三名大汉骑马飞弛过来,回头望了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过。汪笑天从他们侧面扫了一眼,便挥鞭策马朝苍龙山奔去。

 一阵长嘶,黑色骏马在苍龙山下停下了。

 汪笑天极目眺望,那雄伟壮丽的苍龙山,由大小八个山峰组成,龙头为最高峰,那里峰峦重叠,万木峥嵘,气象万千,龙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连接起来,气势磅磷。龙尾,是一座悬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参差不齐。

 静月庵就座落在龙头的顶端。

 汪笑天将黑马寄存在小店,自己只凭一身轻功,似蜻蜒点水,春燕展翅般,只用半个时辰便达到顶峰。

 只见苍松翠柏的遮掩中,有一座不大的庵院,显得十分幽静,庵院大门敞开,但不见一个香客,这倒使汪笑天顿生疑窦,他加快脚步,走到大门跟前,只听庭院中兵器铿,人声鼎沸,汪笑天一侧身,闪到院中的一棵苍柏树干後面,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院内一切。

 可是院内不见一人,细一听声音来自房上,汪笑天毫不犹豫一个鹞子翻身,跃上院墙,只见房上三个大汉正围攻一个老者,被围者武功高超,只见他闪转腾挪灵活如猿,一支长剑,洒出片片银光「啸啸」有声,但对方那三个大汉也是武林高手,以三角形的阵势,紧紧地围攻老者,老人家长发散,空中飞荡,几次欲脱身而不能,险像迭出。

 汪笑天替道人捏着一把汗。他急运玄功,调整视力凝目望去,只见被围老者,原来是一名道士,此人五十开外,剑眉朗目,身着白色道衣,儒雅潇洒。

 这时老者来一旱地拨葱,一跃而起,企图摆脱围困,而就在春燕飞落一刹,三支创,直线刺去,老者在空中已感不妙,若想避开剑锋,那决非一般功夫,就在老者将要落地之时,一口丹田气贯在全身只听「喇」的一声,老者在半空之中竟来了个鹞子翻身,急转直下,竟然避开三支锐利的剑锋;这时,还没等老者立稳,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汉,反手一剑,又将剑锋刺向胸膛,老者又是一闪,那剑锋却从右臂上擦过,老者的这衫「哧」的一声,裂开一道衣缝,鲜血从背膀上涌了出来,这时,老者浑身颤抖,两眼冒火,手持利剑,一连三个扫膛腿,接着便一剑。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大汉应声倒下,气绝身亡。

 这时,汪笑天从墙上飞身飘出六、七丈远,恰恰落到老者的身旁,怒目相视,「你们三对一,有点太不仗义了吧!」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过多的废话,一招「云山花雨」,利剑空中一?,只听「当当」两声,竟削断了两个大汉的剑刃。

 原来,汪笑天使用的是紫光宝剑,这是在一次杀斗中,从一个和尚的手中得来的,所以,削铁如泥,威震武林。

 这一招「云山花雨」,是专门在雨天练就的,无论雨水多猛,舞起剑来,滴水不漏,身上不沾半滴水点,同时,还要刺出八朵花芯,是疯魔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他见其背部受伤不得不一出手便使出此招。

  接着又是一招「游战八方」,只见他身轻如燕,打着旋涡,舞着紫光宝剑,只见刀光剑影,看不见形体,又听得「当当」,二大汉兵器落地,手腕被刺,不过眨眼之间,二大汉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而汪笑天并未心慈手软,又跟上一招「矫龙探海」,两大汉的四只铁掌,齐腕落地。「啊┅┅」「啊┅┅」两声惨叫,顺房檐腾飞而跑。

 汪笑天宝剑归鞘,这时,只见老者,双膝跪下∶「多蒙英雄搭救,贫道这厢有礼了。」

 汪笑天单臂挟扶老人,一个雄鹰展翅,飞至院内。这时,尼姑庵众尼全体出动,跪至院中,「多谢好汉为民除害,使庵院得以安生。」

 这时,汪笑天说道∶「众师傅请起,快将老者安置堂内。」于是汪笑天把老者安置在内堂之中。

 只见老者,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汪笑天忙为老者脱衣,查看伤口,这时,老者的伤口呈紫黑色,半个身子呈紫红色。汪笑天摇了摇头,他完全明白了,老者是中了毒剑,而毒液已经布满全身,老人九死一生,危急万分。

 他迅速从怀中淘出解毒药泽,急忙送上,然而已经晚了,老者终于死于毒剑之下。内堂的两扇大门突然开了,众尼姑双手会什∶「啊弥陀佛,请英雄莫要心慈性善,这老魔实属十恶不赦,还是让他尽快的死去吧,我们的师傅就是让他逼死的,他中毒剑,罪有应得呀!」

 「啊,是了,那麽你们现在掌门师傅是谁呢?」

 「阿弥陀佛,小尼便是。」

 「你的法号?」

 「明月。」

 「那这场打斗的因由是什麽?」

 「哎,一言难尽哪!」

 「那就请小师傅一一的讲来吧。」

 「好,你们都回去诵经吧,我和英雄叙述一二。」

 正堂内,传来了幽扬的钟声。「当┅┅当┅┅当┅┅当」

 明月盘坐在汪笑天的身旁,讲述了静月庵的传奇故事。

 「我们静月庵,庵院不大,在这苍龙山的尤头顶上倒也宄静、幽闲。方圆几百里,远近驰名,善男信女,香烟缭绕,川流不息。

 庵中共有九个尼姑,月禅为师,还有明月、静月、妙月、惠月、空月、广月、桂月、香月,共八个徒弟。每月里,师徒九人,诵经卷,参神佛,担水砍柴,习法焚香,打发着寂静似水的岁月。

 谁知,在去年的八中秋的这一天,桂风送爽;万物更新,香客甚多。小师弟桂月几乎是站了一天,作完了晚课之後,师傅月禅和七个徒弟一齐走进内堂,又一齐给桂月跳下,这下把桂月惊得不知所措。

 」师傅,你们这是怎麽了?」

 「小桂月救命,桂月救命啊!」。师傅和众徒又一起磕起头来。「师傅,有话请起来坐下讲,这,这岂不折杀徒儿了。」桂月也急忙跪在地上说。

 「你若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了!」

 「师傅待我恩比天高、用我之处万死不辞,阿弥陀佛,快说呀,到底出了什麽事了?」

 「阿弥陀佛┅┅」老月禅长叹一声说∶「佛门不幸,佛门不幸啊,桂月你在堂前站立了整整一天,你可见到一个五十多岁豹头蛇眼,凶神恶煞一样的人前来进香?」

 「啊,记得,是有这样一个人,他目闪邪光,盯了徒儿好一会呢!」桂月道。

 「你可知他是什麽人吗?

 「徒儿不知。」

 「此人绰号叫做苍龙大岁,人称胡太爷,家住山後胡家异,乃是当地一霸,他明勾宫府,暗通贼寇,抢男霸女,无恶不作,今日进香,实乃寻花问柳,他看中了你,他要叫你还俗下山,去做他的小妾,我也曾据佛门之理力争,以善缘相劝,苦苦哀求,声声泪下,怎奈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声言明日便来迎要,还说若是不应,或是桂月你有三长两短,将我师徒尽数杀光,还要砸毁庵门,烧掉庵堂,他说的出,便做得到,我们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了,桂月,桂月,你,你,你要救命啊┅┅」

 月禅师傅带领众徒又磕头如捣蒜一般。

 桂月缓缓地站起来,下意识抄起木鱼轻轻地敲着。

 「梆,梆,梆」静月庵死一般寂寞,苍龙山静得要死,天空中没有半点星月之光,只有这「梆,梆,梆」木鱼撞心捣肺地响着,响着┅┅

 「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鱼一阵疯颠地笑,随即平静下来,平声静气的说∶「我当出了什麽塌天大事呢,原来如此啊,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够了,想还俗哪。这不是喜从天降吗?师傅,师兄,快快起来,答应了就是。」

 师傅,师兄们如释重负,死里逃生一般,齐声诵念「阿弥陀佛」站立起来。

 第二天,一乘花红小轿将桂月抬进了山下的胡家异,做了胡太岁的九姨太。

 从此,桂月温柔妩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顺,虽然她年纪轻轻,二十出头,但由于多年的修行,变得很有心计。固此把胡太岁哄得晕头转向,言听计从,十分娇宠。

 她几次前来静月庵进香拜佛。那种华雍富贵,前呼後拥之势,激动着众小尼的春心萌动。

 从此,众尼们在夜深人静之时,凑在一间屋内,开始议论男人,研究男人,想像着男女之间的交欢味道。

 说到这里,明月不由得面红耳热,红云回荡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麽你们的师傅,又如何的死去了?」

 「哎!罪过啊,罪过!」

 「如果相信我,就请小师付,说下去吧。」

 「好!我说,我说!」

 自从香月用花红小轿抬走,当了姨太以後,静月庵总是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庵中以进香拜佛为名,对众尼们动手动脚,进行调戏。师傅月禅,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对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们屡屡毒打。

 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气爽,明月繁星,我正准备招呼师弟们做晚课,突然一个黑影从碧瓦红墙上飞去,我赶紧躲在粗大的古柏後面,仔细观察着动静,接着又飞下两个黑影,只见三个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後堂的师傅住处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气,迈着打颤的双腿,偷偷地来到了师傅的住处,用手指浸透了窗纸,向里偷视。

 「啊!」三支长剑,剑锋直对准师付的喉咙,吓得师付,浑身像筛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个大汉淫威的说∶「脱,脱,听说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大肉棒是什麽滋昧!」

 「听说你对小尼们管教很严,那你就先带个头吧!」

 「你是脱不脱?」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

 「你┅┅们┅┅为什麽,这样┅┅造孽?┅┅我,是近┅┅六十┅┅岁的人了┅┅」老尼苦苦地哀求着。

 「哈,哈,哈,老的败火,小的玩腻了,想尝尝老的是什麽滋味。」

 「少跟她废话!」

 这时只听「哧!哧!哧!」三支剑头,将老尼的长袍。挑个稀巴烂,只剩下片片的布条。三个蒙面人,仍然淫笑着,用剑尖继续挑着,直至一丝不挂为止。

 可怜的师傅,袒露着肥白的双乳,撅着?满的屁股,挪动着浑圆的大腿,在床上乱抓乱挠,想找到什麽遮身的东西。

 就在这时,三个蒙面人迅速地脱了衣裤,摘掉了面纱,坚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床上爬去。

 「应大哥!你先干,上!」

 被称作大哥的人,一下扑到师傅的身上,另外两个大汉,一个死死的卡着师傅的双手,一个死死按住师傅的双胁,我亲眼看到那黑糊糊的大长肉棒,狠劲地插了两下,才整个的插了进去。接着,就开始拼命的颤动起来。师傅立刻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大约师傅已经昏过去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个大汉还发狠地上下抽插着。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师傅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才迅速穿上衣服,我彷佛刚刚醒过神来,赶快迈着沉重的双腿,逃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三个身影,又飞上屋顶,远走向飞了。当我再回到师傅的房中,师傅早已气断身亡了。这三个蒙面人,正是今天英雄所杀伤三个大汉。」

 汪笑天听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麽,这位老道又是什麽人物?」

 「这个恶道,经常以传佛送经为名,死死缠磨师傅,据师傅所言,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後来因大旱之年,饥寒交迫,各奔东西,按情理来说,倒是应该同情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尼们对他是毕恭毕敬,但是一天的夜里,他竟溜到了小师弟广月的住处,强奸了小师弟,今天他们是因为师傅的死,而争风复仇的。所以今天英雄为我们静月庵除了四害,使我们庵院重新恢复生机。」

 汪笑天听罢这段传奇的故事,深有感他说∶「有关静月庵的安全,今後我会尽力的,望小师傅们,静心修行,焚香拜佛,使庵院重新火红起来。」

 下午,七名小尼,齐刷刷地跪在正堂的佛像前,高声诵经,木鱼有节奏地响着,香烟缭绕,钟声幽扬,这是在为汪笑天的老母请?祝福,保佑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时汪笑天大步走到堂中,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冬冬地磕几个响头,声音颤抖的说∶「娘,孩儿求菩萨保佑您老人家寿大福大,消病免灾,万事如意。」

 说罢,起身从腰上解下褡裢,取出十个大元宝,恭敬地递给了明月师傅。

 汪笑天经过一场打斗,十分疲劳,明月为他准备了?盛的菜肴,上好的美酒,七位小师付,分坐两旁,殷勤奉侍,敬洒敬菜,共庆除掉了四害,使庵院得以香火旺盛。

 汪笑天心情舒畅,一醉方休,众小尼搀扶他来到後堂,安置在一张檀木雕刻的大床上,有的脱鞋,有的铺被,有的端茶,有的倒水;众尼姑一个一个都好奇的偷视这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直到汪笑天发出了阵阵的鼾声,众小尼,才一一的退出了後堂。

 汪笑天睡得是那样香甜,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他好像在春柳中穿行,一簇簇的迎春,迎着暖融融的春阳绽出了金黄色的小花,山角下的小河旁,片片野草拱出了嫩绿的尖尖,清澈见底的河水,像一个温柔的少女弹着琴弦,叮叮咚咚地唱着动人的歌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慈祥地,微笑地向他招手┅┅

 啊!是娘!她的眼睛好了,她的眼睛重见光明了,他大步奔向老母,惊喜交加地喊着∶「娘┅┅你老人家的眼睛好了,您的哮喘也好了,真是谢天谢地!」

 他一把将老母抱起,在原地转了两圈,正当轻轻将老母放下之际,突然发现在不远的一棵古槐的後面,露出一张魔鬼似地面孔,他一愣,一惊,急步赶到大树前,只见一股青烟腾空而起,那魔鬼不见了┅┅

 汪笑天从恶梦惊醒,心想在老娘的背後是否有人想陷害于她,这张魔鬼似地脸孔他到底是谁哪?我一定要加万分小心,除掉这个恶魔,以保老母的安全,想到这里,他一翻身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荡神移彷佛身边有什麽东西在蠕动,签于江湖人的本能,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在忽的油灯下,他清楚地看到,在他的双腿之间,正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光头少女,双手捧着他那坚硬的大肉棒,正在拼命的吸吮着,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子,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由于他的猛然惊起,那女子便直身拾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断断继继地,柔声细语他说道,「英雄,真不对,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我太爱你了┅」说着,「嘤嘤」地啼哭起来。

 汪笑天一下全明白了。他心绪不安的说道∶「你是出家之人,怎能┅┅」

 她边哭边说∶「我才十九岁,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的煎熬了┅┅好人呐,给我点温存和幸福吧。」

 汪笑天心情激动,万分同情看着这个光头的妙龄少女。

  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美。肥腴的後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他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小尼灵敏地感觉到,他的肉棒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肉棒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肉棒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汪笑天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的技巧去摸她那鼓涨?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小尼,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汪笑天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

 她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汪笑天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像小尼这样的性感十足,肉感撩人的少女之躯还从未见过。他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真舒服!」

 她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他很快发现,她的褐色乳头一时变得那麽肿胀,那麽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腴的屁股,紧异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肉棒。

 汪笑天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小尼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只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肉棒。

 他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小尼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小尼擦着肉棒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肉棒,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

 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肉棒,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

 汪笑天紧紧地搂着小尼的细腰,小尼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

 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小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好美┅┅好舒服┅┅」

 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小尼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汪笑天见小尼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小尼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

 汪笑天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小尼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後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

 她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

 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

 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嘴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丢了┅┅啊┅┅要丢┅┅了!」

 这时的汪笑天,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

 小穴把肉棒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

 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

 小尼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小尼流出了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汪笑天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小尼又紧挟肉棒,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

 而汪笑天并没有泄精,那肉棒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就在他们魂系云端的幸福时刻,後堂的大厅突然开了,六个小尼一齐闯了进来。

              采花淫贼(六)

 一轮明月,从碧瓦红墙上露出了圆圆的笑脸,繁星点点,三更半夜,晚已经深了。

 小尼们上完了晚课,一起聊天嘻笑了一会,便各自回屋睡觉。只有香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这是不平凡的一天,两条人命死于庵中,在她那幼小的心灵里,蒙上了一层黑影,她怕,怕鬼魂突然在她的房子里出现,怕死者的阴魂不散,每天在夜里庵中夜游。

 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又有崭新的一面,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见到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英雄,她亲眼看到了房顶上那场怵目惊心的打斗场面,她亲眼看到了这位英雄的高超武功,亲眼看到了他在正堂为老母进香的孝子之心。

 那时,她一边敲着木鱼,一边羞涩地偷视着他,只见他身体削瘦,脸形狭长,浓眉横卧,炯炯大眼,一言一行,都是那样的潇洒、敏捷,就连左额上那道明亮的伤疤,在她的心目中也都是英雄的标记。她以少女萌动的春心,观察的是那样的仔细,甚至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她看到钢铁般的硬汉,含着眼泪,磕着咚咚的响头,当时,她的心都碎了。她透过衣衫,想着他那发达的胸肌和粗壮的铁臂,当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的时候,只见他那双腿之间,鼓涨涨的,她的妙目紧紧盯着,那鼓涨弄的东西,是否还要拨动几下,想到这里,那羞涩的脸蛋,飞起朵朵的红云,她低下头,再也没有看他一跟,专心致致地,有节奏地敲起了木鱼。

 她想起了小师弟桂月。桂月自从被红轿抬走以後,又花枝招展地来庵中拜佛进香,这些十七八的小尼们,随着青春期的成熟,思春的欲念越加强烈,她们总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议论男人,男人的双臂如何的有力,男人的胸肌如何的发达,男人的阳刚之器如何的粗大,如何的细长,神秘的龟头是什麽样子,什麽颜色,阴茎的内部是否由骨头组成,肉棒插入小穴是什麽滋味,细长的好还是粗大的好,直聊得小尼们坐立不安,淫水四溢,神魂颠倒,夜不能寐。

  当他们各自散去的时候,小尼香月,睁着大眼,躺在被窝里冥思苦想,欲火难忍,小穴一阵一阵的刺痒,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穴孔,使劲地搅动,用食指按住阴蒂不住地扣弄,而後又用双手,按在?满的双乳上,狠狠地抓揉着,直至感到四肢瘫软,春潮横流时,方能安静以入睡。有时,甚至想那夺去她贞操的老中医┅┅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她十三那年。一天,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咳杖,气喘,她急急忙忙向镇上跑去,到唯一的一家草药铺,请那位远近驰名的老中医,开方良药。

 老中医姓刘,七十多岁了,背不驼,腰不弯,硬朗结实,一把白胡子在长衫的前襟上动,眼睛不大却清亮如镜,他独身一人,但并不孤独,据说年轻时风流倜傥,独居县城,不少青红娼妓都很宠爱他,就是现在夜深人静之时,经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进出他那向外边陈旧,里边富丽堂皇的房子。他医术相当高明的,许多石女经他一摸。再加上两剂药,三天後变成玉女。远近十里八村,赢得一片美誉,说他是华陀再世,吕祖归凡,也许正因为这样,闭塞偏避的小镇上,愚昧无知,各家又难免有病缠身,求之于他,谁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香月气喘吁吁走进老中医的大门,那老中医愣了一下,但立即迎了上来。

 「给谁抓药呀?「他很和蔼地笑着招呼,显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者模样。

 小香月小声细语他说∶「给我娘!」她避开了老中医那炽热的目光,心里一阵急跳。

 「知道,知道,你妈那病,唉┅┅那老中医晃晃满头白发,转过身去拣药。

 他把药递到姑娘那白嫩的手里,端详了她一会,又轻声热切地叮嘱着∶「不见好的话,再来拣、银两莫急,街坊上的老邻居吗,呵呵┅┅」

 她频颔着首,感激地望着老中医慈祥的面容。老中医站在屋当中,看着她那燕剪柳条般远去的身彤,好久、好久,仁立不动。

 母亲病情并不见好转,半夜时分,她的咳杖声几乎把房子震垮,父亲在母亲床前,唉声叹气,小香看着皮包骨的母亲,脸上因咳杖而憋得通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心酸的哀怜,一转身,又找老中医去了。

 她和父亲都没有怀疑老中医的药里弄了手脚。他年高望重,声誉如日升中天,怀疑他是一种罪过。

 为了娘亲,她朝老中医的家急急跑去。

 老中医似乎知道她还会再来,微笑着,眼睛里却闪着狡黠而胸有成竹的光芒。「哦,这回给你一付特效药,祖传秘方!」说着,他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她的手里,笑容满面他说∶「喝口茶,歇歇气,我就去拣药,你等着!」他不慌不忙地走向药架,好像在从事一顶伟大而神圣的事业。

 茶很浓、很酽。她正感到口乾舌燥,一仰头喝了个精光,地觉得有点苦,後又觉得火辣辣的烧心,她眼花缭乱,看着老中医慢慢吞吞地拣药。她想催促他,可是,自己的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奇热灸心的热流,在她每一块肌肤,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神经里奔窜,好像要吞噬她的芳心,而又急速地向下体漫延,又热又痒一直集中到乳毛未退的小穴里,一种钻心的奇痒,在那鲜嫩的穴道里滋长,最後,大小阴唇和小阴蒂,一齐燥动起来,她那小手不顾一切地伸进了裤裆之中,用手指胡乱抓挠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与渴求撞击着她的灵魂和肉体,刺激着她的面颊,双乳和尚未成熟的小穴,眼前幻起了最神秘,最令人心旌神拽的图景,她渴望有一双粗大的手,在她的双乳上狠狠地揉弄,在她的脸蛋热烈的亲吻,在她那小穴里面使劲地扣弄。她的一阵扣弄,欲火加剧处燃烧,淫浪围攻着她的肉体,她的双颊喷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快┅┅快┅┅快┅┅」她呻吟着,在华丽的红色软垫上,扭曲转折着少女的娇体。

 老中医丢开了手里的药,走过来,得意而淫邪地笑了。

 这时,小香月,躺在软垫上,手舞足蹈,浑身颤抖,一下抓住了老中医那青筋暴露的手,伸向粉红的内衣里┅┅

 「这┅┅这儿┅┅快揉┅┅快┅┅受不了啦。」

 老中医慈祥而微笑地说,「姑娘别急,慢慢来,我会治好你的病的!」说完,老中医斜挎在软垫上,双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扒光了她的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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