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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回忆录,9

[db:作者] 2025-06-15 13:07 5hhhhh 4950 ℃

  我将带血的纱布扔在地上,姑娘胸前那两个碗口大的血口又慢慢渗出血水,下阴则是一片通红。

  我狞笑着从司令部内拿来一只碗,碗里是一条死去的鱼,已经散发出一股腥臭味,我命令一名打手将死鱼磨成了酱,亲自走到姑娘被扒开的下身,狞笑着从口袋中取出四根小木棍,大小像火柴棍,我将木棍子一根根塞进姑娘的阴道内,然后竖起来,使小棍子撑开了姑娘的阴道,姑娘的阴道变成一个红通通的管道,甚至可以清晰地看清姑娘阴道内肌肉的蠕动。

  我命令打手将鱼酱一点点灌进姑娘的阴道,然后将多余的涂在姑娘的两只乳房的伤口上,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子恶臭。

  一名打手为我搬来了一张椅子和一把大伞,我坐下来,喝着另一名打手递上来的茶。

  姑娘垂着头任由烈日照着,不久,一个绿头的苍蝇落到了姑娘的阴道口上,在姑娘的阴道口上盯了一会便一头钻了进去。

  姑娘下垂的头一晃,大约是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尖骂道:「小鬼子,畜生。」

  「说不说,不然这些苍蝇会把你的阴道弄成一个华尔滋。」

  姑娘偏过了头。

  越来越多的苍蝇一个个盯吸在姑娘的双乳和阴道内,红头的、黑头的、绿头的一个接一个,你挤我,我挤你的密密麻麻地盯满了姑娘的阴道。

  吸饱了血汁的苍蝇从姑娘的阴道内奋力挤出来,另一些苍蝇就赶忙挤进去,挤出来的苍蝇身上的翅膀上带满了血污有些竟连飞也困难了。

  当我傍晚再一次来到这里时,整个大院满着一股子难闻的腥臭,人一走过去,便「嗡」地响飞起一大片苍蝇,姑娘的阴道惨不忍睹,整个阴道向外泛着黄白相渐的脓水,她下垂着头看样子已是奄奄一息了。

  「怎么样,她招了吗。」我问旁边的那名打手。

  「没有,从早到晚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打手回答。

  我翻开姑娘的眼睛看了看道:「给她灌水,可不能让她这么快死了。」

  第二天,除了偶尔呻吟几声,姑娘还是不说,我迸住气用小夹子翻开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是密麻的苍群,一层履着一层,一股恶心的臭味冲鼻而来,脓水将姑娘的阴唇和阴毛粘连在一起差点儿分不开了。

  到了第三天,姑娘已经极度虚弱了,中午的时候我去看过一次,姑娘的阴道内已长了一蛆,一堆堆在地姑娘阴道深处蠕动,真是恶心极了,姑娘的手腕上早束起了一道道的红映,整个身体的重量全挂在手腕上,软软的。

  第四天早中午的时候我去看才发觉姑娘已经奄奄一息了,此里不但乳房上、阴道里长满了蛆,甚至可以看到姑娘的小腹也在微微蠕动,我接过一名卫生的刺刀,将刺刀捅进姑娘的阴道,向上一挑。

  「啊……」姑娘只是弱弱地叫了一声,她的阴道被我挑开来,从阴道内翻腾出大量的蛆,连小腹内也开始长蛆了,血红色的肚肠从姑娘的腹部流出来,她死了死得很痛苦,我很配服她。

               (二十五)

  山口凉子的伤好得比较快,一个月后她已开始下地走动了,这一个月城内的游击队好像失去了踪影,没有再干出令我头痛的事来,每天的下午我总是准时到叶秋雨那里发泄兽欲,她的身子真是太迷人了,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下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兴奋到顶点是总是胡言乱语,每一天我总是要求手下的女军人为叶秋雨擦拭身子,供给精美的食品,以消磨她的意志,现在她成了我手中的皇牌,梅组织的侦破全系在她的身上。

  8月的平阳很炎热,那是一个阳光充盈的下午,我来到了关押叶秋雨的地下淫房。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理,叶秋雨越发楚楚动人了,赤裸的玉体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高高挺起的胸、结实浑圆的腿,纤细的腰,真称得上是珠圆润滑,真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妇,由于是被呈大字形捆在铺着白毛毯牙床上,那白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更显得分外的耀眼,我走进去关上门,坐在床铺边上,一只手已伸到那丛阴毛间,还没探进去便发觉那处已经湿了,我看了看姑娘,姑娘红润的俏脸上泛着令人心神荡漾的艳光,美目半闭,性感的红唇微张,一切都令我感到满足,经过这一个月不停的奸淫,加上性药的推动,叶秋雨几呼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我一进去她的身体便准备好我的插入了。

  今天我是有所准备而来的,我脱光衣裤,爬上床,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的玉盒,打开里面是一个油膏状的药,这是一种产自日本的顶级春药,涂上后任她三贞九烈也会春心荡漾得受不了,何况是一个被一般性药折腾了近一个月的女俘。

  我首先翻开叶秋雨毛丛中的两片肥厚滑爽的赤红色的阴唇,将两片湿润的阴唇贴在她那洁白丰硕的大腿根处黑黑的阴毛上,然后从床边拿起一支毛笔,粘了粘那合春药,我伏下身头凑到姑娘那被分开的两条玉腿腿根,左手轻轻将两片阴唇再分开一些,右手将沾了春药的毛笔伸到姑娘的两片阴唇内侧轻轻涂抹着,清亮透明的粘液不时地从姑娘粉红色的阴道口内流出来。

  我又将毛笔在药中沾了沾再度将毛笔伸到姑娘的阴道口,将药涂在她的小阴唇、阴道前壁肉膜上,接着我左手的食指伸进姑娘的阴道内,将一侧阴道壁向同侧拉开,右手将毛笔探进姑娘的阴道内,姑娘的阴道很热且湿,布满了滑溜溜的粘液,我将毛笔上的药一点点涂抹在姑娘的阴道内壁上,姑娘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娇艳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她挺秀的鼻翼微微扇动着,真是吐气如兰,清新的气息中含着令人沉醉的清香。

  我继续用毛笔在她阴户上涂药,涂好了姑娘的阴道内侧,我的左手中食二指按在姑娘两片大阴唇的两侧,手指在那些滑润粘液的作用下向上轻轻推了推,姑娘那粒透明的花蕊便露了出来,在二片赤红大阴唇结合处上方的粘膜处露出了头,我用笔尖轻轻触了那粒花蕊一下。

  「噢……」姑娘樱唇微张,雪白的屁股翘了翘,发出一声野猫叫春般的呻吟。

  我将药均匀涂抹在姑娘的阴蒂上,接着毛笔轻轻滑过姑娘雪白的小腹,向上、向上,笔尖来到姑娘那两座雪白细腻高耸的乳沟内,我淫秽着笑着用毛笔尖轻轻触姑娘那如梅傲耸的花蕾。

  姑娘的身体像触了电似得扭动了一下,若得两座玉女峰荡漾出令人心神俱醉的涟灏,等到将姑娘两座玉峰上的花蕾涂好药后,姑娘已娇喘吁吁,她雪白高耸的两只乳房巨烈地起伏着,晃动着,她的两条白嫩结实的粉腿拼命地向内侧挤压撕磨。

  她不时地挺起身子,她的两条玉腿的根处早已泛滥成灾,将雪白的牙床弄湿了一大片,两只如秋水般的眸子内满含春意,渴求地望着我,我知道她是渴望我的插入,但我并不如她所愿,虽然我的龟头已极度的绷胀,对于在面对这样一个赤裸着身体,又容貌绝美,体态丰腴而又开始发春的少妇面前没有多少男人能忍得住不去侵犯她,而我虽然想得要命但还是只能拼命克制自已的欲望,因为我需要的是她的口供,而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很多,我花了一个月才营造出这种情况。

  叶秋雨的赤裸娇躯在牙床上蛇般扭动着,两只被白绫束着的玉手竭力地向中间拉,我可以肯定,要是此时放开姑娘的玉手她的手肯定会插进自已的阴道。

  我捏住了姑娘的两片滑腻的阴唇,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撩拨着,那些从姑娘阴道内分泌出来的粘水将我的手指弄得满手都是,我将那些水涂抹在她阴唇两侧的阴毛上,姑娘绯红的俏脸向两侧摆动着,洁白的裸体上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她是在竭力抑制体内升起的欲望,但我看得出她已在她生理忍受能力的极限,她的两只清彻的眼睛开始出现醉人的红色,下体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连我都感到有些惊奇,她的体内怎有那么多的水。

  我伸出中指轻轻和她的红嫩的阴道内塞了塞。

  「哦……哦……我……我要……给我」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呻吟,我终于听到我想听的东西。

  我拨出手指。「不……不要……不要停……哦……」姑娘的屁股拼命挺起想迎向我的手指,我凑到她头边道:「姑娘,告诉我,谁是梅的首脑,我就插进去。」

  姑娘的脸上出现了狂乱的神色,清醒与迷芒交替出现,看得出她的内心在拼命的挣扎。

  「是……是……我……我……哦」我将手指头再度挺进她的下身,在她的身子开始扭动之前我又将手指拨出。

  「啊……哦……不要……」

  「说,谁是你的上级?」

  「快……快进来,求求你……啊……」姑娘发疯似地扭动着身子。

  「告诉我,是谁?」我又将手指插进她的下身,这次插入是二根手指。

  「我……我说,是……是吴忆梅……不……不要停……哦……」

  「吴忆梅,她住在哪。」

  「不……不……」我拨出手指,爬上床,跪在她两条雪白的粉腿上,右手握住阴茎将龟头抵在姑娘洪水泛滥的阴道口,轻轻磨擦着姑娘的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哦……哦……快……快进来……哦」姑娘撕叫着发着阵阵艺语。

  我淫笑着将阴茎挺进去,一泡火热的汁液迎着我的龟头喷涌出来,爽得我打了个寒战,我的阴茎是滑进去的不是插进去的,姑娘的阴道内又滑又热,我的阴茎将姑娘的阴道填塞得非常充实,我大力抽插着,肉棍下下到底地捅进姑娘的阴道深处。

  姑娘嘶叫着、浪叫着、呻吟着,她拼命地挺动她的屁股,将我的肉棍迎进她体内,我用力抽插将她送上快乐的颠峰。

  姑娘美目翻着白眼,阴道颤抖似得发出阵阵收缩和痉挛,紧紧挟住我的肉棍,我奋起力在姑娘的阴道内重重抽插了几下道:「吴忆梅住在哪?」

  「哦……哦……她……她在你们的司令部……哦……啊……」

  姑娘挺动着,她的阴道紧紧挟住了我的阴茎。

  我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好你个梅,竟然在我的司令部,会是谁呢?」

  姑娘火热的阴道像一张小孩的嘴吸允着我的龟头,我身子一颤,一阵巨烈的哆嗦后,插在姑娘体内的阴茎一跳,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射进姑娘的阴道内。

  「哦……哦……」叶秋雨狂叫了一声,整个娇艳的玉体软了下去,她满足得昏了过去。

  我感到自已非常的疲倦,从姑娘的阴内抽出软软的阴茎,清洗了一下,看看表已是下午5点,就是说我在姑娘的体内抽了足有一个小时,我满足地笑了笑,看着昏迷的姑娘脸上满面足的笑意,我知道她清醒后明白这一切后,会后恢得哭,但这一切已不可改变了,我终于知道梅的首脑的去向了。

               (二十六)

  我将特高科的洋田召来,跟他说的女俘招供的情况,然后我们开始分析司令部内的所有可疑人员的情况,最后集中到三个人身上。

  一个是原中村的秘书山口京子,一个是司令部内少佐联络员山野美,最后一个是情报分析处的畈恒枝子,其中以山口最为可疑,但想想又几呼绝无可能,三个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帝国军人,中国的梅组织怎可渗透进来?

  一个星期后,三个人的身份资料放到了我的面前,三个人均是正宗的日本人,如果说梅是冒名顶替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如果她们三人中其中一人是梅的话我不知道已死了多少次了,三份带着照片的资料说的非常明确,我感到是被叶秋雨骗了,我再一次将叶秋雨提进了刑室。

  外面是炎热的夏天,但地下刑室却是一片阴森带着丝丝寒气,四名赤着上身的彪形壮汉早已等待在刑室内,带着铁链的叶秋雨被两名宪兵推了进来,将她按坐在我面前的一张椅子上。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在姑娘的脸上。

  叶秋雨闭了闭眼,大约一时还末能适应。

  「叶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又把你带到这儿吗?」

  叶秋雨抛抛头发,在强光下睁开眼睛,看着迷茫的虚空竟失声吃吃地笑道:「司令大约是抓错了人吧?」

  「混蛋,叶小姐,你最好老实点,说,梅到底是谁?」

  「司令,上次我不是说了,司令部无一梅(吴忆梅)当然不是在司令部了。」

  「八格。」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阴声道:「叶小姐最好放聪明点,要不然皮肉可又要吃苦头了。」

  「我一直都在说实话呀。」叶秋雨淡淡道。

  我急怒冲心,走到姑娘身前,一把拎起姑娘的衣裳。

  「啊……」我一声惨叫,整个人弯倒在地,双手捂住了下体。

  谁能想到这娘儿此时突然发难,她带着铁链的赤足踹中了我的下体,接着在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前挥起铁链向我的头劈过来,我忍着下体的的巨痛翻身避过铁链,那铁链打在地上火星狂崩,要是打在我头上那肯定变成一堆肉泥了,这婊子是想杀了我。

  两名大汉按住了叶秋雨,将她双手反扭推到我面前。

  「臭婊子你想杀我。」我狞笑着走到她身前给了她两个耳光。

  姑娘的秀发抛散下来,一道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姑娘怒视着我。

  我盯着姑娘的如花玉容,双手抓住她的胸衣猛地向两侧撕开,姑娘那两只尖挺的白乳峰立即挺跳出来,没有我想像中的尖叫和漫骂,也没有挣扎,姑娘挺起了胸膛愤恨地看着我,我向四周一顾,两名宪兵到没什么,可四名大汉的瞳孔全放大了,他们已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这也是我找他们来施刑的原因。

  「把她捆起来。」我命令。

  两名打手将叶秋雨反捆到刑室左侧的一根铁柱子上,姑娘的破胸衣半摭半掩,那两只乳房隐约可见更添诱人,我走到刑柱前双手撩开姑娘的胸衣,将她的胸衣翻起挂在她那滑爽白皙的肩上,由于双手反捆着姑娘的两只乳房更显尖挺,如花怒耸,中心部粉红色的花蕊点缀在娇嫩白皙的乳晕上,看上去更是美艳,娇柔,我的手滑过她如凝脂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将手伸到她那两条丰润晶莹的大腿根,采住了她腿根那处黑得发亮的密草。

  叶秋雨脸色微红不屈地怒视着我。

  我拉开她的裤带使她的长裤松松地解散下来挂到她那洁白的足踝上。接着扒下了那条紧紧包着三角地带的小裤叉,那一丛圆圆细密而黑亮的耻毛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站起来对姑娘道:「叶小姐,这儿有四个性欲亢进的大汉正等着在姑娘的身子上得到生理上的满足呢,怎么样说不说?」

  「无耻。」叶秋雨骂了一句。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对四名大汉挥了挥手。

  刑室内多了四具男性赤裸的身体,为方便行事,我命令大汉将叶秋雨押到一个刑架下,将姑娘的两只手腕上捆上绳子,绳子向两侧上方翻起捆好,接着她的两只白玉似的纤足被扣到地上两个相距一米的铁环中扣好,姑娘呈了一个「火」字形。

  那名一脸横肉长满胸毛,阴茎俞婴儿手臂粗的大汉经抽签排到第一个,他挺着勃起的阴茎走到刑架前,伸出两只黑手一手一只捏住叶秋雨的两只丰满尖挺的乳房,大拇指拨弄姑娘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

  叶秋雨闭上了眼,雪白细密的牙齿咬住了下唇,俏脸扭曲着,任由大汉蹂蔺两只洁白的乳房,我点上一支烟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这一出好戏。

  大汉揉了一会姑娘两只丰腴的乳房发觉姑娘毫无反应,可他自已却已胀的难受终于跳过姑娘的小腹直接去扒姑娘腿根的小穴,大汉拨开姑娘腿根的嫩草,粗壮的手指捏住姑娘粉红色的嫩唇翻开,伸出血红的长舌,「滋溜」一声就舔上去,舌头从姑娘两片阴唇的下方向上舔过阴蒂直到丰隆的阴邱。

  叶秋雨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她的两只玉手紧紧握住了捆在手腕上的绳子。

  大汉用长舌头「叭哒,叭哒」地一遍遍舔着,口水将姑娘的外阴部舔着湿潞潞的,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翻开姑娘的阴唇将手指从那嫩红的肉洞内插了进去。

  叶秋雨的秀眉皱了皱,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由慢到快,三浅一深,插了几分钟,「滋溜」一声大汉从姑娘下体拨出手指,粗壮的手指微微湿润,大汉淫笑着将微湿的手指伸到姑娘的嘴边,一只抓起姑娘的秀发强迫她看着手指,接着他笑着将手指伸进自已的口腔吸吮了起来。

  「无耻。」叶秋雨的两颊微红。

  大汉扶住自已竖硬的阴茎,一只手扒开姑娘的阴唇,然后他的双手搂住姑娘雪白的屁股,下体一顶,肉棍挤进了叶秋雨狭窄的阴门。

  「呀!」叶秋雨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不由自主向上挺了挺,但立即被大汉的双手送回来,大汉的肉棍一点点挤开姑娘干燥的膣道,钻了进去,两片阴唇被扩展成一个红色的小洞,阴唇崩得紧紧的,合住了大汉那条粗长的阴茎,大汉喘着粗气奋力将阴茎塞进姑娘的阴道,一次次粗暴的抽送使叶秋雨一次次仰起了头。

  她含着泪、咬着牙默默忍受了下来,数百下巨烈的抽插,大汉狂吼一声抽出阴茎,那乳白的粘稠精液从姑娘的两片微合的阴唇中间返流出来,第二名大汉沾着精液插了进去,又长又粗又紫的阴茎直没至根,整根塞进叶秋雨的阴道。

  「啊……啊……」随着大汉劂着屁股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叶秋雨的赤体一次次被带向上抬起,她两只雪白娇嫩的足腕被铁扣束出了血,她悲鸣着,嘶叫着,秀发左右抛动,两只尖挺的乳房凄惨的抛动着,她巧秀的鼻尖开始出汗,那是痛极的冷汗。

  当第四名大汉将阴茎从姑娘阴道中拨出来时,已是近中挂靠午时分,四名大汉的轮奸将近四个小时,中途姑娘晕了二次均被用冷水泼醒再继续轮奸。

  现在她又一次昏过去,雪白的玉体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头下垂着长发盖住了她的俏脸,胸腹间湿潞潞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冷水,两条劈开捆着的玉腿根处精迹斑斑,黑亮的阴毛一大片全粘在她阴唇的两侧,一些带着血丝的污物还在顺姑娘光滑白皙的玉腿内侧向下流,她胯下的地上已积起了不小的一滩。

  「哗」一桶冷水冲着姑娘的双乳房泼下去。

  姑娘打了个寒颤,慢慢醒了过来。

  我走上去抓起她的长发道:「叶小姐,原来你是喜欢被男人干啊」宪兵和大汉发出一阵哄笑。

  叶秋雨向左抛了抛头发怒道:「无耻,卑鄙。」

  我从刑具中取起一根皮鞭,圈成一圈,戳戳姑娘胸前那两点红梅道:「叶小姐,说不说?」

  姑娘偏过了头。

  我冷笑着将皮鞭在水桶中浸了浸,走到姑娘的玉背后。「嗖」地一声皮鞭抽在姑娘洁白的背部。

  姑娘没有吭声,我狞笑着道:「叶小姐,你忍不住的,还是招了吧!」

  「不,魔鬼。」

  「啪……啪……啪……」皮鞭的抽打声一声接着一声,姑娘雪白的玉背上浮起一条条红肿的鞭痕,大约是第70鞭姑娘的头下垂了下去她再一次昏死了。

  这一次的一桶冷水我直接将它泼到姑娘的下身。冷水将她下身的污物冲去了大部。

  姑娘悠悠醒来,我鞭鞘戳戳姑娘的两只乳房道:「说不说?」

  回答我的还是沉默。

  我将手中的皮鞭对准姑娘的两只粉红色的乳头重重地抽下去。

  「啪」皮鞭准确落在姑娘的左侧乳头上。

  「啊……」姑娘失声痛叫。

  第二鞭抽在姑娘的右侧乳房上。白嫩的乳房上布起一条紫红的鞭痕,姑娘的身子晃了晃,她秀丽的俏脸抽搐了一下。

  「说不说?」我用力捏着她右侧的乳房。

  「不。」

  「啪」这一鞭我抽在姑娘胯下的嫩腿内侧。

  「呀……」姑娘雪白的腿肌抽搐了一下。

  「说不说?」

  「……」

  「啪、啪、啪……」皮鞭一鞭鞭抽向姑娘的阴户。

  「啊、啊、啊」姑娘躲闪着,扭动着,她的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还是不招,血从姑娘的腿根部流出来,她的两片阴唇被抽裂了。

  我又用鞭抽了二十多下,姑娘头一垂昏死了。

  「真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旁边的一名大汉道。

  「把她弄醒。」我的头上开始渗汗,那是因为我感到也急燥。

  冷水将姑娘又一次带回到活生生的地狱。

  我托起姑娘的下巴,狞声道:「叶小姐,说吧,不说是不行的。」

  「你们不是人,是畜生。」叶秋雨闭上了嘴。

  我用姑娘被扒下的内裤拭去头上的汗水对两名打手道:「将火炉子抬出来。」

  我决定用火烫她。

  我阴森地看了看刑架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冷然从火柴中取出一枚烧得通红的铁烙,吹了口气,慢慢地踱到姑娘的身后,猛地将烙铁摁在姑娘洁白的屁股上。

  「啊呀……啊……」刑架上的姑娘拼命扭动起来,挣扎着蹬着两条腿,一股刺鼻的肉糊味升起,我捏住了鼻子,拿开烙铁,姑娘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难看的三角形。

  我将烙铁放回火炉中。

  转到姑娘身前。

  姑娘的俏脸痛得极度扭曲,大颗的汉珠叭哒叭哒地向下滴。

  「说不说?」我捏住她湿淋淋的下巴。

  「呸,不知道。」

  我又拿起一格烧红的烙铁,狞笑着走到姑娘身前,我伸出左手去捏她的脸,姑娘愤怒地偏过脸,我笑着用左手拉起姑娘的左乳房,右手猛地将烙铁摁在她左乳的根部。

  「啊……」长长的尖声历叫,高耸的乳房巨烈地抖动了几下,接着她的两条腿猛地伸直了,持续了几秒钟,姑娘的整具赤裸的玉体软了下去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看了看姑娘蜡黄的脸,和乳房上的疤痕摇了摇头。退出了刑室,我决定先吃中饭下午接着审。

  下午一点,吃过饭我准时回到刑讯室。

  姑娘已醒了过来,两名宪兵已强制给姑娘喂了一些水和食物,以便下午用刑不会因身体虚弱而很快昏迷。

  我走到叶秋雨身前道:「怎么样,叶小姐,招吧,跟下午比起来,上午的刑具就是小儿科了,你熬不下去的。」

  「畜生。」

  我挥了挥手,命令打手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来拖到一张刑床上,将叶秋雨仰面按在刑床上,她的四肢被紧紧扣在四周的铁环上,一个枕头塞进姑娘的玉臀下,我走进了内刑室,拿来一个竹篓。

  我阴笑着走到姑娘身前,截上一幅手套,伸进篓内,从中拿出一条胳膊粗的大蛇,蛇头呈圆形,红信子嗖嗖直响,真像一把彤红的刀刃。

  虽然叶秋雨是一名竖强的女地下党员,但女人都是怕蛇的,从她脸上惊恐万状的神色我就知道我是猜对了。

  我将蛇在叶秋雨脸前晃晃狞笑道:「叶小姐,招吧,你要是还不说,就让它钻进你的下身,把你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叶秋雨惊惧地看着蛇摇了摇头。

  我命令两名打手扒开姑娘的两条玉腿内侧面的肌肉,将蛇头按在她的红通通的阴道口,蛇头缝洞必钻,我放开蛇,那蛇立即扭动身子哧溜着向姑娘的阴道内钻。

  「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啊……妈妈……」叶秋雨哭骂着,她的臀部狂扭,挣扎着踢着两脚。

  那条蛇一点点地挤进叶秋雨的阴道。

  叶秋雨的四肢完全僵直了,吃力地喘着气,那条蛇一大半钻进她的阴道内,但她还是抵死不招。

  我命令打手将一根长针横插入那蛇的尾部,以防蛇整个钻进去,那蛇吃痛在姑娘的阴道内翻腾起来,「啊……啊呀……」叶秋雨赤裸的玉体在刑床上弓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说不说?」我盯着叶秋雨的眼睛阴声道。

  「……」

  「把它给我拉出来。」我狞笑着命令手下。

  一名大汉赤着上身,卷起衣管,走到姑娘下体处,双手向姑娘的阴毛丛中一探拉住那条蛇的尾,接着伸出一只脚抵住姑娘娇柔的玉腿根部,狂喝一声,用力将那蛇向外拨,蛇似乎是感到了不适,拼命地向姑娘的阴道内钻,于是一场人蛇角力的情景出现了,大汉使尽地将蛇向外拉而蛇则拼命地向姑娘的阴道内钻,蛇力渐渐不持,大汉将蛇旋转着拉出来,蛇的磷甲将姑娘的阴道割得血迹斑斑。

  殷红的血从姑娘的阴道内流出来,蛇一点点退出姑娘的身体,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大声悲叫着,蛇的磷甲中带着她阴道内的割破的嫩肉一点点的被大汉拨出来。

  终于在姑娘撕声惨叫中蛇被大汉拉出了姑娘的阴道,血呼地就流了出来,夹带着碎肉和粘膜,姑娘的阴道变成一个血洞,叶秋雨再一次昏死了。

  我吸着烟走到刑床边看了看她血肉模糊的玉腿根,再看她的身子,姑娘左侧的乳房上有一个焦黑的疤那是我用烙铁烙的,洁白的玉体上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秀发抛散在她俏脸两侧,其中有一缕盖住了她的眼睛。

  我扒开那缕被汗水湿透的秀发,姑娘美丽的双眼紧紧闭着,苍白的脸上带着竖毅和不屈的神情,她的牙齿咬着下唇,齿唇间渗着血,那是她在遭受蛇钻洞酷刑时咬破下唇所致。

  我的手捂上姑娘的脸。姑娘的脸有些偏冷,「真是糟蹋了一个大美人,可惜了。」我暗想。

  一名大汉提起一桶冷水对着姑娘分开的大腿间「哗」地泼上去,姑娘的裸体微微动了动但没醒过来,她腿胯间的血污被水冲淡,泛着红光的血水从刑床沿流下去。

  「笨蛋。」我狠骂了那名大汉一句,然后亲手提起一桶水慢慢向姑娘的脸上倒下去。

  咳嗽声响起,姑娘微睁开眼,我将水根扔在地上,抓起姑娘的头发狞声道:「叶小姐,你到底招是不招,不要以为这就完了,历害的还在后头,认相的就招出来,现在还来得及,要不然真个要生不如死了。」

  叶秋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良久终于道:「不知道。」

  「妈的。」我爆燥地命令打手将酒精拿上来,我狞笑道:「叶小姐,那就让你尝尝火撩阴部的滋味。」

  我将酒精一点点涂抹在姑娘的阴部,然后点着了火。

  姑娘的阴部一下子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啊……啊……啊……」尖历的惨嚎一声比一声惨。

  姑娘下体阴唇两侧的阴毛着了起来,并向上沿,刑室中充满了皮肉烧焦的焦味,她雪白的玉体在刑床上凄惨地扭动,「嗖」地一道淡黄色的水箭像一道抛物线从姑娘的尿道内喷出,滴在地上,下阴部的一部分火焰被淋灭了,但上侧的火继续向上,终于一声历叫后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醒弄。

  「说不说?」我掐住姑娘的下巴。

  姑娘用力摇头。

  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倒捆在一个「X」形刑架上,姑娘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打手还在姑娘的胸腹间捆上一道绳子。

  我走到姑娘被撑开的双腿间,盯着她那光突突渗着黄水的阴部对两名大汉道:「将她的阴道给我扒开。」

  两名打手一人一边用力分开姑娘的阴道,姑娘的阴道血糊糊的,一片通红,还在不停地渗血,我笑着要一名打手将一桶冷水搬到刑架前,我命令打手将水倒灌进姑娘的阴道直到从姑娘的阴道口溢出来为止,看着清水从姑娘的阴道内溢出我狞笑着用火钳子从火炉中钳起一棵烧红的钢珠,这钢珠大约一厘米左右,我笑着将钢珠接夹到姑娘的阴道口,笑了笑猛然地将钢珠丢到姑娘张开的阴道口。

  「哧」姑娘的阴道内冒起一道白烟,钢珠沉进姑娘的阴道深处。

  在钢珠沉下去的瞬间,叶秋雨的腿猛然地伸直了。「啊……」一声长长的历叫冲口而出,她拼命地在刑架上扭动身体,「说不说?」我用皮靴踢了踢她的两只乳峰。

  「啊……啊……畜生……」叶秋雨汗泪交加,浑向疼得直冒冷汗,但还是不招。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当第五个钢珠塞进去时,姑娘那嫩红的阴道内冷水已差不多蒸发完了,带着揪心的惨叫,她的尿液再度喷射出来,失控的尿道将尿液射出了二米多,头一偏,姑娘再一次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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