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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回忆录,14

[db:作者] 2025-06-15 13:07 5hhhhh 3820 ℃

  「碰」门被撞破,一道黑影闪出门外。

  「叭。」手枪射击的声音。

  「不要开枪抓活的。」

  外面响起零星的打斗声。等我跑出门外,秦月池已不知去向。

  「他妈的。」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两名手下把晴川从房内抬出来,他的两粒睾丸被踢碎了,整个人躺在担架上不停地抽搐。

  「快送医院。」

  「报告,洋田君来了。」

  「请。」

  洋田带着一抹笑意走了进来,我知道他定是有了好消息。

  果然。洋田走进来道:「报告司令,我们特务队抓到了四名俘虏,还击毙了二人,缴获了一部电台。」

  四名俘虏被带上来,所有的俘虏均是反捆着双手,清一色女俘虏,一大四小,年龄大的是个少妇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另三个均在二十一、二之间,一看就知道应还是未破身的姑娘,真不知道梅是从哪找来这么多漂亮的姑娘。

  「司令。」洋田走上来伏在我耳边道:「这个美貌的少妇就是村下村树的妻子小山慧秀。」

  我咪起了双眼,走到少妇身前,撩开她的秀发,果然是一张秀丽白净的俏脸。

  「没想到慧秀小姐还敢在城里现身。」我色欲地在她的胸部抓了几把。

  「畜生。」

  「先把她们全关起来。」

  第二天,情况明了了,除了梅首秦月逃脱,平阳茶楼内的敌联络点被彻底破坏,抓获了以小山秀慧(陈虹池)为首的四名女俘,击毙二人,但是我还是担心敌人在城内还有其它的秘密据点,因为秦月在城内失了踪,连个人影也找不到。

  于是我决定立即提审四名女俘。

  刑讯室内灯火通明,四名女俘被反捆在四根铁柱子上,每根铁柱子的后面站着二名赤着上身,长满胸毛的彪形大汉,一个淡黄色的灯炮从房顶上垂下来挂到离地二米的顶上,一切显得阴森森的,这正是我要的效果,一开始我就觉察到要想打开陈虹池的嘴有点难,所以我把这次刑讯的重点放到三个年轻美丽的姑娘身上,而陈虹池只是作为刑讯的参照物。

  我坐在审讯桌后,看着四名女俘道:「陈小姐,你是不是想清楚了,不为你自已想想也要为你的姐妹考虑吧。」

  「不,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从参加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想要我告诉你休想。」

  「有西」我拍拍手笑道:「陈小姐,我喜欢你这样的姑娘。」

  我转身对洋田道:「洋田君,叫人把消魂椅抬出来。」

  「嗨」

  洋田转身叫上二名打手走进旁边的一间石室。

  一会儿两名打手将一张铁制的太师椅抬了出来,除了铁椅的扶手和橙脚能活动外,消魂椅和普通的太师椅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走到陈虹池身边笑道:「陈小姐,怎么样,想不想消魂试试。」

  「畜生。」陈虹池偏过头。

  我对两名打手道:「将她捆上去。」

  「嗨。」

  两名打手将陈虹池从铁柱子上解下,拖到消魂椅边,将她架上去,按在消魂椅上,将她的两只手反背捆在椅后,接着一道粗索从她的胸下绕过将她的身子捆紧在椅子上,然后到了消魂椅的重头戏,两名打手淫笑着抬起姑娘的两只脚,撑开架在两侧扶手上,绳子紧紧将姑娘的两只脚捆在扶手上,这样姑娘的阴部便向外前突出来。

  「禽兽、畜生。」姑娘一被捆上去便知道我们想干什么,骂了起来。

  我淫笑着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抓住她的两侧衣领,粗暴地向后一扒,她的胸衣便向后扒下,露出一大片凝脂似的雪白胸肌,两侧细腻香肩在灯光下更是白的眩目。

  在胸衣与胸肌间空缝中隐隐可见两只玉乳挺起,我淫秽地笑着将手从她的胸口探进去,很容易地就捏住了姑娘左侧尖筝似地挺耸起的玉乳。

  姑娘的身子涑漱而抖动。

  「嘶拉」一声我扩开她的胸衣,她的两侧白而尖挺的玉乳便在灯光下显了影。

  我一手一只托起她的两侧玉乳,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更是捏住了她那粉红色的小奶头。

  旁边被捆着的三名少女羞红了脸,闭上了眼,我停下来命令打手扒开她们的眼让她们看着我是如何玩弄她们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姐的。

  扒光了她的胸衣我转到她的下身开始剥姑娘的裤子。我用箭刀在姑娘大腿内侧面处箭开一个洞,然后自膝下将陈虹池的长裤全扒了下来,一条紧小的白色小裤叉紧紧包裹在她丰满坚挺而又浑湿的大腿根部。

  我一边抚摸她那雪白洁滑的玉腿内侧面,一边伸手扣挖着她那条白色小裤叉中间凹陷的部位。

  「畜生,畜生。」姑娘大声怒骂着,但这当然不能阻止我的扣弄。

  我将她的裤叉向一侧轻轻拉开,我将右手的食指从空缝中伸进去,立即触到了姑娘温热阴部毛绒绒的部位。我凭感觉将手指从她的密缝中插进去。

  「畜生,走开……啊……」

  「波」一声,姑娘下体那条小裤叉被我撕裂开来,一具成熟女性,青春妩媚的玉体完全地旦露出来。

  白的雪白而细腻,黑得乌黑油亮,黑毛丛中微微裂开的两片唇瓣像两片成熟的密桃。

  我拍拍手,一个大型的灯炮照在姑娘的阴部,照得姑娘纤毫毕现,我扒开姑娘的两片红嫩的阴唇,里面柔红的嫩肉折叠交错,非常清晰。我淫笑着剥出两片阴唇包皮包裹着的阴蒂,轻轻地将手指按在上面轻轻磨擦着。

  姑娘哆嗦了一阵,大阴唇与小阴唇之间的嫩肉上开始渗出一种清亮的液体,我淫笑着伸出右手的中指轻轻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捅进去,慢慢地扣挖,另一只手则开始再度刺激她的阴蒂。在我的揉弄下,强光下姑娘的阴道渐渐扩张成一个又红又圆的肌性管腔。另三名姑娘的脸更是红得像一块染红的布,我掏出阴茎,对准姑娘腿根处的嫩洞,双手扒住两片阴唇,「哧扑」一声捅了进去。

  「啊呀……」突然的插入使她失声痛叫,但她马上忍住了痛,在我的抽插下她秀眉紧皱,大腿根的肌肉哆嗦着,颤抖着,她的两条白腿在扶手上随着我的插入抽出而不停地晃动,胸前两只洁白尖挺的奶子也不停地摇动,抛动。

  「呵呵……呵呵……」我双手搂着她雪白的屁股,用力地抽动深深插进她阴道中的阴茎。挺动了良久我才释放了。

  接着在我的的指示下,8名打手一个接着一个地压上去蹂弄,到最后一名打手从姑娘体内退出,姑娘的下体已粘满了白糊糊的精液,姑娘雪白屁股下的消魂椅上也积起了厚厚的一滩,她的两片阴唇无力地贴在两侧白嫩的腿根,像开了一张小孩的嘴,全身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只白嫩的脚心无力地向天张开,她已晕死过去。

  「哗」一桶冷水猛地泼在她的阴部。

  在冷水的刺激下,陈虹池慢慢地苏醒过来。

  我转到她的前面,拉起她的秀发道:「陈小姐,现在是不是想清了。」

  「畜生,还是那句话,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想要我告诉你却休想。」

  「真是顽固不化的家伙。」我转到另一侧从地上捡起一根二尺多长的扁铁尺,干走到姑娘身前,看了看她那两只雪白丰满面的乳房「啪」地一声便打了下去。

  姑娘雪白的乳房上立即起了一道浮浅起的红映。

  「说不说?」

  「不。」

  「啪、啪、啪……」铁尺一下下击打她的乳房,一会儿,姑娘的两只乳房已布满了红横。

  「招不招?」

  「……」顽强的沉默。

  我摔下扁尺,这一次我从刑具中挑起一根二尺长二寸粗的木棍,木棍上面绕着一圈圈细密的麻绳,我淫笑着走到消魂椅子前,看着她有些红肿的阴道,阴笑着命令二名打手一人一边拉起她的两片阴唇,我双手紧握木棍,对准她红嫩的阴道猛地插了进去。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下体的巨痛,两只白嫩的脚抖动着挣扎着,惨叫出声。

  麻绳绕着的木棍深深地捅进她阴道的深处,一股股的乳白精水被从她的阴道内挤出来,她的阴唇周围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滋:」地一声我双手攥住木棍的尾部狠狠地将木棍从她阴道内抽出来,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也随之翻陷出来,拨出阴道外的木棍已变成红色。

  「我让你不说。」我再一次将绕着麻绳的木棍捅进她的阴刻户。

  「啊呀……啊……」她的两条玉腿僵直了,捆在扶手上的两只雪白的玉足紧缩在一起,两只反捆着的双手也紧握在一起,好像这能减轻她下体的痛苦似的。

  我将木棍从她阴道内拨出来,再插进去,再拨出来,再插进去,如此折腾了几十次,到后来从姑娘阴道内流出的全是红色的血了,姑娘晕死了好几只,涕泪交加,她的舌头也已咬伤但是她还是抵死不招。

  姑娘再度被泼醒,她两条白腿间的嫩穴已变成一个血洞,油亮的阴毛也东倒西歪地摊布在出血阴户的四周,那三名被反捆着的姑娘早已被这惨烈的一幕吓傻了似的呆呆地一动不动。

  「说不说?」我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道。

  「……畜生。」声音极其微弱。

  「他妈的,再不说整死你。」

  「……」

  在我的示意下,消魂椅的背靠被慢慢地放平,于是姑娘的上身好像变成仰躺在上面,接着捆着姑娘两只玉足的扶手慢慢地升高,将姑娘倒吊起来,此时姑娘的两条腿向两侧撑开约70多度,一根铁条插进姑娘的肛门,另一头抵在消魂椅上,将姑娘撑起来。

  在灯光下,两名打手抬起一盘碳火,上面放着一个水盆,里面的水里放满了通红的辣椒。

  我拿起一个漏斗,「哧」地一声便将它插进姑娘出血的阴道。

  此时水盆里的水开始沸腾起来,我狞笑着掏起一勺走到她的身前,捏了捏她阴部的阴毛道:「姑娘,说吧,这通红的辣椒水要是灌进她的妙处那可真是妙不可言了。」

  「禽兽,恶魔,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啊……」我将一勺沸腾的辣椒水灌入她的阴道。

  姑娘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立即抽搐起来,她平坦滑嫩的小腹竭力地收缩着,樱唇中发出一声声地惨叫,白色的水气从她的阴道内冒出来。

  「说不说?」

  「……」

  我一勺勺将辣椒水灌入姑娘的阴道,直到她晕死了几次。

               (三十五)

  打手将陈虹池从刑椅上解下来,批头散发,口角和阴道均流着血的陈虹池被反捆双手,拖到旁边的一张麻毯上,软绵绵的,无力地喘着粗气。

  「现在该轮到谁了。」我淫秽的目光扫过那三个年青的女子。

  三个姑娘不约而同偏过了头。

  我手指指最左侧的那名姑娘。

 两名打手立即上去将姑娘从刑柱上解下来拖到那张陈虹池刚刚受过刑的太师

  椅边。

  「畜生、禽兽。」姑娘叫骂着挣扎着,但是很快两名打手还是将姑娘按在了太师椅上,将她双手捆在椅背后,接着两名打手抬起姑娘的两条腿,按在两侧扶手上紧紧捆住。

  我走到太师椅边看着姑娘撑开的两条腿中间的部位,淫秽地笑了笑道:「好姑娘,怎么样,刚刚看到了吧,识像的就老实地讲出来吧?」

  姑娘蹩着嘴,俏俊的美目看了看我,齐颈短发一抛便转过头去。

  「臭婊子,扒光了给我。」

  「嗨!」两名打手立即淫笑着逼上去。

  在姑娘「啊……啊……」的尖叫声中,两名打手将姑娘扒得一丝不挂,真像捆在椅子上的一只小白羊,她的两只乳房不算很大,但尖而挺,小腹又平又滑,两条白腿根处的阴毛不算黑亮但很密很齐,真是一个爱漂亮的姑娘。

  我看到几名打手均已竖起了帐缝,便淫笑着走上前,将姑娘左侧的尖筝样的乳房捏在手中狞笑道:「好姑娘,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打算说出来吗?」

  姑娘红俏的脸上美丽的眼睛一眨竟闭上了眼。

  「混蛋。」我低沉地骂了一句。上前用双手拨开她下体的密草,找到两片嫩红的阴唇,一只手捏住一片阴唇将它们扒了开来,阴户内竟然非常湿润,我将中指从姑娘的阴道内伸了进去。

  姑娘仰起了头,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样,插抽了几下我抽出手指,我的手指上粘了一些血丝,她那柔嫩的红肉芽上也沾着一丝丝的血丝,看样子这姑娘正来了月经。

  我拿来一块白巾拭去血迹,转头对两名打手道:「给她过过电,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很快两名打手将一个电击器搬了过来。

  我拿起那两个连着小铁挟的红色电线,走到刑椅前,托起姑娘的两座乳峰在那粉红的乳头上搓弄了一阵,姑娘那两粒乳头便立了起来,我一边一只用铁挟挟住,接着我拿起那根带着电线的黑铁棍。

  姑娘惊惧地抬起头看着我带着黑铁棍走到她下体的地方。

  我来到姑娘被撑开的双腿根处,命令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扒开她的阴唇,我淫笑着将黑铁棍举到她的上眼前道:「好姑娘,说吧,不然这根黑棍子可要插进你的阴道内了。」

  姑娘紧闭的秀目中流出一大粒晶莹的泪水,凄然转过头去。

  我将黑铁棍在她俏脸上触了触,然后贴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滑过她的乳沟、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丰隆的阴埠然后就顶在了她被两名打手扒开的阴」

  户前。

  「说不说,这可是最后的机会。」我尽量地柔声道。

  「……不,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秀美的姑娘坚决地回答。

  「八格。」我右手紧握铁棍,猛地从她那被扒开两片阴唇的阴道中捅了进去。

  「啊……啊……」姑娘尖历地一声惨叫,她的两条白嫩的玉腿和胳膊同时抖动起来,头痛苦地左右抛动。

  铁棍整根塞进姑娘的阴道,大约将近一尺半,我直插到实在插不进去为止,鲜血从两片阴唇和铁棍的空隙处一丝丝地流出来,我放开铁棍,一把拉起她的头发道:「好姑娘,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畜生,呸」一口带着咬破舌头的血丝的口水吐在我的鼻尖上。

  「混蛋,给我电。」我拿出一块白巾拭去鼻尖上的口水,走到一边。

  「拍」另一名打手按亮了电刑控制台上的电钮。

  姑娘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上亮光了几道蓝色的电光,紧接着姑娘一声惨嗥,她抑捆在太师椅上无束缚的腹部向上弓了起来,两条雪白的玉腿和胳膊也向上曲起,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阴笑着命令打手加大电流。

  「啊……啊……啊……」那种控制不住的惨叫是不停竭的哀鸣。寂静的刑讯室中只回荡着女俘撕心的惨叫,我狞笑着走到姑娘的另一侧,电流从她的两只奶头和阴道中通过,姑娘暴瞪着双眼,张大嘴拼命地惨叫整张太师椅被挣得咯咯作响。

  大约电了四分钟我挥了挥手。打手关闭电流。

  「啪」地一声姑娘雪白的屁股落回太师椅上,胸前两只尖乳不停地起伏着,她大口地喘息着,才四分钟汗水已将她赤裸的娇躯湿透了,短秀发贴在她白皙的瓜子脸上,嘴角出现了一缕血丝。

  我狞笑着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左侧油光闪亮而滑腻的乳房道:「好姑娘,告诉我吧?」

  「不……不……」声音虽弱但不失坚贞。

  我向打手点点头,打手重新将电流升上去。

  「啊呀……啊……啊……」姑娘的玉体重新弓起来,抽搐着挣扎着。第二次电了大约有5分钟,我命令再一次停下电流。

  当姑娘雪白的屁股回落到刑椅上时,她已昏死了过去,嘴角流着殷红的血迹,插在她阴道内的铁棍因为她阴道内肌肉的巨烈收缩而被逼出了半尺多,露在外侧的铁棍完全被血污红了,从她下身流出的血将刑椅弄得一片斑剥。

  我拨出插在她阴道内的铁棍,阴血呼地从她阴户中流出来,我将铁棍扔在地上,命令打手将她泼醒。

  一桶桶的冷水泼到姑娘一丝不挂的玉体上。

  大约是四、五桶后姑娘呻吟着苏醒过来。我一把拉起她的头发逼问。

  「不……不知道……」回答我的仍然是这句话。

  我放开她的头发,转到她的下身看着她流血的阴道上那层带血的阴毛,狞笑着打着打字机慢慢地凑近她的阴户。

  「不……不……啊……」姑娘哭叫着。我将打字机的火苗拉大,蓝色的火苗撩舔着姑娘那两片赤红的带着血污的阴唇。

  两片阴唇合动着抽搐着收缩着,在抵挡火苗的烧烤,她阴部周的肌肉蠕动着。

  「啊……啊……不要……啊……」姑娘悲叫着。

  我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将火苗放在那片阴唇的下面。

  「啊……住手……啊……」

  「招不招?」

  「啊……不……不……」姑娘扭动着捆在刑椅上的玉体,哭叫着。

  我将火向上一拨。

  「呼」地一声她下体那片椭圆形的阴毛立即燃了起来。

  「畜生……啊……啊……」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一道淡黄色长长的水箭从她张合着的阴户中激射出来,足足喷出了有二米远,她的小便失禁了。

  头一垂,姑娘再一次昏死了。

  我手一挥,打手将这名姑娘从太师椅上解下来拖到一边。这一次不用上捆,她根本已站不起来了。

  我又来到另两名姑娘身前。

  「姑娘们,你们看到了吧,再不说,她俩就是你们的下场,怎么样,可要想清楚了,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

  「不知道,畜生,没什么好想的」左侧的那一名姑娘愤怒地向我吐了一口水,我及时躲开了,右侧的那名姑娘没吭声,我盯着她那美艳的眼睛,姑娘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回避了我的目光。

  我立即有了主意,对另几名宪兵道:「这个姑娘是你们的了。」我指指左侧那名姑娘。「打手们立即淫笑着围上去。

  「可不许弄残了。」我又加了一句。

  于是在姑娘的尖叫哭骂声中,打手们扒光了她的衣裤,将姑娘从刑柱子上解下拖到另一侧一张八仙桌上,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两侧桌脚上,另两名打手一人一只攥住姑娘的两只雪白的玉足,向两侧劈开,另一名打手不由分说,两只黑粗的大手伸到姑娘雪白玉腿根处,扒开她的阴唇就将粗胀得发亮的阴茎插进那道狭窄的肉缝中。打手们围着的八仙桌处立即传来了一阵阵姑娘的惨叫和打手们呼呼的急促喘息声。

  我淫笑着走到那名被捆在铁柱子上的姑娘身前,仔细打量着这名女俘。

  姑娘大约二十二岁的年纪,身穿着淡蓝色的布袄,一头齐颈的短发,修长挺直的鼻梁,下是丰润的嘴唇,美艳中带着一丝过了头的艳色,看样子是一个平常就很会打扮的姑娘。

  我狞笑着伸出手隔着她的布衫摸着那两粒乳头,到了这时我才发觉她的奶头早已绷胀成一粒肉球。

  我一把撕开她的胸衣,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胸肌,我将手探进她的胸口捏住了她的一只丰润柔软的玉乳道:「姑娘,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我……我叫沈芝萍。」姑娘红着脸轻声道。

  我继续撕开她的另一侧胸衣使她的整个雪白的胸部全露出来,托起她另一侧的乳房,我用舌头吸舔住她的另一只乳头。

  姑娘的脸更红了,她的气息渐渐急促了起来。

  「好姑娘,告诉我,你们在城里的联络处。」我一边吸着她的奶头一边道。

  「我……我……」姑娘躲闪着我的舔吸一边打量躺在地上的陈虹池和另一位刚受过刑的姑娘。

  我打量了她们一眼道:「放心吧,姑娘,她们永远出不去。」

  姑娘胀红了脸道:「我知道的不多,联络处是……」「不要说,芝萍。」蓦地旁边的陈虹池发出一声历叫。

  我放开姑娘的乳头走到陈虹池身边拉起她赤裸的玉体,猛地一拳打在她的阴埠上。

  「啊……」陈虹池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我召来两名宪兵命令将沈芝萍带到旁边的一个刑室里,命令解开她的手,两名宪兵站在一边。

  我给她亲手切了一杯茶,道:「沈小姐,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

  姑娘脸色时青时红,显见在的内心正在作巨烈的思想斗争。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保证不会让梅知道。」

  「我……我知道的不是很多,陈虹池是我们的小组长,她知道很多秘密,平时梅都是单线和手下联系,我只知道城内的吕氏诊所是她们的联络站。」

  「有西,沈小姐,你这么漂亮今后就做我的情报员吧」我赞赏地夸了她几句,命令卫兵带着她去洗澡更衣。这样我又多了一个敌方阵营的情报员。

  我回到刑室时,对那个姑娘的轮奸已近尾声,八仙桌上粘满了乳白的精液,一名打手正将姑娘的两条雪白的粉腿架在肩上用力地挺动着,姑娘的两条腿软软地垂着,她已叫不出声,失去神采的美目盯着刑室上方的屋顶。

  我一进去几名打手连忙站起来,那名正在奸的打手赶紧从姑娘身体内抽出肉棍站直身,姑娘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阴户上粘满了血迹。

  「怎么样,各位幸苦了,滋味不错吧?」

  「报告司令官,这娘们真得很不错,那处又窄又紧,我们已经是玩第二篇了。」

  「好,今后各位还要多多努力,为天皇陛下尽忠职守,这二个姑娘就赏给你们做慰安妇。」我指了指另一名刚受过酷刑的姑娘。

  命令打手们将陈虹池重新关回女牢,结果几名打手重新挺着不太竖硬的肉棍又玩了一次那名受过铁棍插穴之刑的姑娘的阴道,直折腾得那姑娘死去活来。

               (三十六)

  自从秦月逃脱后平阳城似乎是回复了平静,吕氏诊所我已命令洋田的特高科监视了起来,但是敌人尚未露面。

  二周以后,伤愈的晴川介一归队,这个失去睾丸的男人变得怪怪的。一归队就请求将陈虹池和张茜交给他刑讯,我只将张茜交给他拷问,陈虹池我还没玩够。

  我命令宪兵将张茜交给了晴川,然后打电话给特高科的洋田机关长,要他来司令部。

  十五分钟后洋田来报。我让卫兵将他引进司令部。

  「洋田君吕氏诊所有什么新情况吗?」待洋田坐定,沏上茶我问。

  「报告司令官,敌人可能已有所察觉,也许已放弃这个联络点。」

  「为什么?」

  「因为近二周来,连一个可凝的人也没出现,司令,我看是不是将吕氏诊所的那个吕医生和护士抓起来拷问?」

  我止制了洋田的反问笑道:「洋田君,若拷问有用的话我还会让你去监视吕氏诊所吗?」

  「属下驽钝」

  「继续监视,敌人一定还会出现的。」

  「嗨!」

  我递给洋田一支烟,点上,洋田又道:「司令官,虽然吕氏诊所没有发现敌情,不过我们的电台却监测到平阳城内还有一个神密的电台在活动。」

  「很好,洋田君,一定要抓住这个电台。」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目前我们在平阳城的监测器材不足,是不是让省城派电讯测量车来。」

  「我立即给省城的大原长官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告诉洋田,省城的测量车将于二天后到。

  洋田回特高科后,我到了刑讯室。在门口我就听到了一阵女子凄历的惨叫声,是那种抑制不住的历叫。

  我摇头轻笑了笑,不知晴川在给女俘上什么刑,会有这么惨的叫声,对于张茜这个女俘我已审讯了她多次还从来没有这么凄历的惨叫过。

  我走进刑室,张茜被扒的一丝不挂地仰面捆在一张铁床上,她的两只手被拉开捆在铁床两侧的铁扣内,两条洁白滑嫩的大腿被拉开扣在铁床两侧两个向上支起的「Y」形支架上,使她的阴部向前突出,便于对她的阴户用刑。

  张茜俏脸惨白,口角流血,长长的秀发批散在两侧雪白的粉颈和肩侧,已被汗水湿透,两只乳房又红又肿乳头上还有一个个的针孔,看样子是上过乳夹和针刑了,现在她两个勃起的乳头上夹着两个带刺的铁夹,铁夹上连着电线,另二根导线分另绕在她的两只雪白的足腕上,一看就知道晴川在给姑娘上电刑,难怪她叫的那么惨。

  张茜的胸部巨烈地起伏抽颤着,喘息着,全身浸满了汗水,她雪白的手腕因受刑而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张小姐,招不招?」

  「……」

  「嚓」地一声晴川合上电源并渐渐向上拉。

  张茜的两条粉白的小腿首先挺直,接着她的屁股离开了床面向上弓起来。

  「啊……啊……」阴随着晴川加大电流,惨嗥声从姑娘的嗓子眼里冲出来。

  「吱……」刑室内响着可怖的电流通过肉体的声音,和姑娘因挣扎而使铁床晃动的咯咯声。

  惨叫声自高而低,自低而弱,并渐渐消失,只余下姑娘那具雪白的玉体在铁床上颤动。

  一分钟、二分钟……当第五分钟的时候,姑娘向上反弓起的阴毛丛中,两片赤红的阴唇在晃动中一阵张合,一道淡黄的尿液喷射出来,姑娘失禁了。

  晴川继续加大电流,从姑娘身上分泌出的汗水滴在铁床上「啪啪」闪现电光。

  从姑娘阴户中流出的粘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面向下流过她白皙的屁股,再慢慢地滴到铁床上。

  「啪」电源切断。张茜雪白的屁股落回刑床上。

  「说不说」晴川继续逼问。

  「……」

  「呀……」还没等姑娘开口晴川又把电流升到高处。

  张茜的头颤抖着,一双美两的大眼瞪得很大,嘴里发出「喝、喝」的声音。

  她那两只被架起的赤裸着的白皙玉足不由自主地向内侧收拢,向前突起的阴户又开始流出粘稠但清亮的液体。

  「臭丫头,我看再给你加点料吧。」晴川狞笑着道。

  自他伤愈后我就觉得他变得比我还残暴。

  晴川这一次从地上满堆的刑具中取起一根二寸多粗的木棍,他淫秽地笑着走到正遭受电刑的张茜下体处,双手攥住木棍,对准姑娘那不停地颤动哆嗦的阴户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姑娘又发出一二声惨嚎。

  木棍只塞进去不到一寸,大约是由于电刑使她的阴道极度痉挛和收缩紧紧夹住了木棍。

  「混蛋。」晴川放开木棍,那条木棍竟然就那样竖在姑娘的阴道内,像是黑草地中长出了一根木棍。

  晴川找来一个铁锤,左手扶住木棍,右手拿锤「碰、碰、碰」地就将木棍一点点向姑娘的阴道内锤。

  「啊……啊……」姑娘的惨嗥此时已不似一个年青姑娘所应有的娇美的声音,当木棍锤进去一尺多时,流出姑娘阴道口的已不是清亮的粘液而是鲜红的血了。

  当电到第七分钟时,木棍已锤进她的阴道足有一尺半,她的两只乳头和雪白的足腕上开始出现皮肉烧焦的疤痕。

  晴川抓住那尚露在姑娘阴道外的木棍,又重重地锤了一下。

  「哧」地一声,这一次木棍锤进去半尺多,看样子木棍子插进姑娘的子宫。

  张茜口角流血嘶声惨叫了一声再一次昏死了。

  晴川关闭电流,姑娘僵硬的玉体落回刑床上,立即变得软软的。

  我走近刑床看着仰躺在刑床上一丝不挂的张茜对晴川道:「怎么样,晴川君,知道中国姑娘的顽强了吧!」

  「真不明白她们的身体是用什么做的。」晴川失望地摇头。双手握住木棍的根部,一只脚抵在刑床上姑娘大腿的内侧。「嘿」地一用力将木棍从姑娘的阴道内拨出来。姑娘微微晃动了一下没有苏过来。

  晴川手里的木棍已被血染红。

  「歇歇手吧。」我看了看张茜的惨状道:「叫福田院长派人来治疗一下,要不然下午可挺不了刑啊。」

  二十分钟后福田带着上次那名女护士来了,我看到晴川看着女护士两眼闪起了前所未有的光。

  两个人用酒精擦遍了姑娘的全身,接着用消毒药水在姑娘的乳头和玉腕上进行消毒和包扎,接着福田翻开姑娘的两片阴唇,仔细地看了看姑娘那血肉模糊的阴道道:「司令官,今天可不能再折腾了,再折磨下去她可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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