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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阳回忆录,17

[db:作者] 2025-06-15 13:07 5hhhhh 1580 ℃

  一切弄好后,我命令一名打手将一把长平头钳子塞进姑娘的阴道深处,然后撑开,将她的阴道撑成一个圆红的肉洞,里面的一切在灯光照耀下非常的清楚。

  「怎么着,陈小姐,再不说可要用火烙你的阴道了,那可是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地方啊。」

  姑娘的头后后仰着,急促的呼吸使她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被汗水湿透的秀发一络络搭在她秀美的脸上,她没有回答一抛头将一束秀发咬在雪白的银牙中。

  我知道她是不肯说的了,来到火盆边,从火盆中捡起一根烧得发亮的细铁钎,慢慢走到姑娘的下身,我的左手捏着那两片被撑开的阴唇,右手慢慢地将铁钎伸进她的阴道中,还没碰到她阴道的肉壁,她的阴道和阴唇便开始抖动起来,我停下来道:「陈小姐,现在说还来得及。」

  「……」

  我狞笑着将烧红的铁钎按在她右侧的阴道内壁上。

  「呜……」姑娘哽咽着,赤裸的玉体竭力地挣动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巨烈地挣动着,一股青烟从姑娘的阴道内冒出来,两名打手连忙死死摁住她的两条大腿。

  我将铁钎拿开,姑娘那红嫩的阴道壁上留下了一条黑线。

  我将铁钎扔回火盆又取了另一根,再慢慢地伸进去,这一次按在刚才的上方。

  姑娘的挣扎刚刑床弄得各各响「啊……」一声再不能忍痛的惨叫冲喉而出,撕心裂肺。

  我转动铁钎将另一侧按在她阴道内的嫩肉上。

  「啊……啊……」惨叫声痛不欲生。

  「说不说?」

  「……」

  我将铁钎扔进火中又换了另一根,这一次我没烙她的阴道内而是捏住她的一片阴唇,将烙钎插进了她的阴唇,那红色的阴唇被铁钎插进过带起一股青烟,血腥味随之而起,姑娘发出的惨叫声估计整个平阳城都能听到,我抽出铁钎在她的另一侧阴唇上也穿了一个洞,姑娘身子猛地向上一挺再一次昏死。

  打手将姑娘弄醒,我拿起一块方形的烙铁,烙铁烧得通红,不时冒起一颗颗火星,我狞笑着将烙铁伸到姑娘秀美的眼前道:「陈小姐,还想尝尝这个?」

  姑娘美目中射出惊恐的光,但是还是摇摇头,我狠狠地将烙铁按在姑娘右侧那只尖挺细白的乳房的根处。

  「啊呀……啊……」姑娘发出一声极惨的叫声,我拿开烙铁,一层皮被撕下来,姑娘洁白的乳根处出现一个黄黑色的烙印。

  我将烙铁丢到水桶中。

  「滋」地升起一层白烟,我用铁片刮去那层乳肉,丢到火盆中拿起另一块烙铁,走到她的左侧,我阴笑着拎起她左侧的乳头,将烙铁重重摁在她洁白左乳房的根部。

  「啊……啊……」疯狂挣扎的姑娘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她再一次昏死了。

  一块木头塞进姑娘的屁股下将她的阴部挺起来,冷水泼醒她。我再次拿起一块三角形的烙铁走到姑娘被撑开的下身,对准她的两片大阴唇上方的部位按了下去。

  「吱」的一声,烙铁按在她的阴蒂上。

  惨叫声冲天而起,姑娘的两条被分开捆着的大腿痉挛着抖动着,她的小腹一收,一股液体湿润了烙铁,冒起的白烟中带着一股血腥的骚气,我知道姑娘的小便再一次失禁了,拿起烙铁,姑娘的阴部一片焦黄,阴毛被烧得乱七八糟向上翻卷着。

  看着昏死的姑娘,我好想有一种即痛但又不使人马上昏死的刑具。

  一名打手出了一个主意,他将三股细铁丝拧成一股,像麻花样但是前端有三个尖头,然后又将这股铁丝在砂盘上一磨,使之粗糙,接着姑娘又被弄醒。

  「陈姑娘,招不招?」

  「……」

  我扯开她的两片受过刑的阴唇,找到了那个细小的尿道口,将细铁丝对准她的尿道便插了进去。

  姑娘的嚎叫声同时响起,血水混着尿水从姑娘的尿道内激射出来,我拧动着插在姑娘尿道内的细铁丝,拖拉出来再猛插进去,姑娘的惨叫不绝于耳,到后来似乎全是血水了,这一次姑娘深深昏迷了,我只好命令卫兵对姑娘的阴部作了简单的止血后关回女牢。

               (四十)

  1944年的春天来临了,战局对我军越来越不利,平阳城外的游击队活动得越来越历害,就在昨天,也就是1944年的3月4日,坂田和王德就在城门口遭到游击队化妆袭杀,结果凶手在乱中逃跑,宪兵队连个影子也没有抓住。

  对付游击队和梅由于找不到,我毫无办法,只好交给便衣队,但便衣队这群废物却不是她们的对手,几次碰到反被她们干掉了不少,正应了中国的一句古话……柿子捡软的捏。

  「报告。」门外声音响起。

  「谁?」

  「便衣队长李大贤有急事。」

  虽然我对便衣队已失去信心,但是利用中国人对付中国人的策略没变,对于李大贤这条狗我是一定要安慰好的。

  「太君。」李大贤一边哈腰一边附过身来神密地向四周看看道:「太君我有重要的情报。」

  「哦,什么情报?」

  「新集村昨晚来过一个说日本话的姑娘。」

  「什么!快说到底是什么会事?」

  「太君我的手下刘阿狗向我报告,昨晚他经过新集村时发现了一小队土八路,送护着两个小娘们儿,于是他躲在一边的草丛中亲耳听到其中一个讲日本话,你看会不会是……」

  我抬手制止了李大贤的话,手一招,一名士兵摊开地图,找到新集村,新集村位于平阳的东侧,临近接临的平川城,接连处是海拨超过800米连绵的云上山区,那处山高林密,也就是游击队的隐藏地,扫荡的重点。「

  我看了看表对李大贤道:「昨晚几点?」

  「12点多。」

  「好,立即集合队伍,马上出发。」我就不信她们能快过车轮。

  日上午时,我抬起望远镜,远处的山脚处出现了一行黑点,我数了数一共15个。

  一接战这小股部队便陷于不利的境地,我军居高临下轻重机枪一起开火,将敌人压制在这片无阻挡的低洼地中,15个人被打倒了6个,在迫击炮弹的掩护下,我命令发起强攻,帝国士兵哇哇嚎叫着扑过去,我特意分咐,一定要活捉几个女兵。

  战斗很快结束,晴川亲手抓住了一名意图寻死的女兵,抓到的一共有10个,二个重伤被就地处决,8个全是年青的女兵,其中一个就会说日语,却不是大和洋子,其中一个人是老相识陆剑萍,另外还从一名尸者身上搜出一份名单,使我弄清楚她们此行的目的地……平城军分区。我命令将她们全部带到宪兵队。

  名单放到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名单的头一个便是吕秀梅,女、28岁。

  吕秀梅,会是将平川地区……我同僚井上一郎的辖区搞得天翻地覆的女游击队长,敌军区副部长纪中强的娇妻吕秀梅吗?

  于是我命令卫兵招来徐芝萍带上晴川一行人来到女牢。

  8个女俘的16只眼睛带着愤怒盯着我们,徐芝萍一眼扫过去突然身体一震停在那名短发,容貌秀美,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姑娘身上。

  「她是吕秀梅?」

  「是……是她……军分区开会我见过。」

  「有西,把她拖出来。」

  两名打手冲进牢中,拖起她,那个姑娘突然摔开了两名打手的手,骂道:「畜生,我自已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齐耳短发,相貌秀美,一身淡蓝色布袄,黑色长棉裤,武装带横系腰部,英姿飒爽的姑娘道:「你就是吕秀梅?」

  「不错,我就是吕秀梅。」

  「好,吕小姐,你们此行的目的是想送这几名洋学生去军分区吧,只是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什么样,爽快点将你们游击队在平川的联络处说出来,还有在平阳城的情报员,你们游击队的常驻地,还有……」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想让我告诉你却是休想。」

  「吕小姐,你大约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你要是见识一下你就会说了。」

  「呸,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我眯起了眼看着她阴笑道:「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我狞笑着命令卫兵将吕秀梅和陆剑萍押出来反捆到两根铁柱子上,接着在女牢外放了一张大铁床,我命令卫兵将女牢中的一名姑娘先拖了出来,那姑娘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我命令晴川将她仰面捆在铁床上将她的四肢拉开,接着在姑娘的哭泣声中扒光了她,命令打手们轮奸她,这个姑娘还是第一次经历,第三个打手便将她奸得流血不止,但是第四个依然趴了上去挺动身体。

  「畜生,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吕秀梅一边骂一边流泪。

  我走到她面前笑道:「吕小姐,她们所受的痛苦可全是你引起的,只要你说出来……」

  「呸。」

  我挥了挥手,打手们继续轮奸,直将那个女学生活活奸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五个姑娘像是来了月经,扒下她的内裤便满手是血,但是我的手下还是照奸不误,第一名打手奸完,她已昏死,两条瘦瘦白白的大腿根粘满了血,阴毛也一络络地粘结成一团团,第二名打手用冷水冲了一下姑娘的阴部便分开她的两片阴唇便插了进去,卖力地干起来,两个女人真是铁石心肠打手奸完全部6个姑娘硬是不说。于是我便命令将两人提入刑室。

  我先命令打手将陆剑萍拖到一个框架下,用两根细麻绳拴住她的两只手的大拇指,将她吊起来使脚刚刚离开地,接着在她的两只足腕上捆上绳子用力向两侧拉开捆在两侧铁柱子上,然后便扒光了她的衣裤,陆剑萍不愧是一名美女,上次被捕受了那么重的刑,在她的玉体上似乎看不出受过刑的横迹,她的两只乳峰还是那名尖挺而圆,一身雪肤嫩肌,由其是两条白洁细腻的大腿的腿根,一撮黑毛呈倒三角形盖在那处神妙的地方真是诱人之极。

  我淫笑着走过去拨开她下体的阴毛,露出她的两片紧贴着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将它们翻开来,然后拿来两个铁铗子,分另夹到两片红嫩的阴唇上,再将两块青砖系到两个夹子上,接着在她的两只白嫩的乳头上也夹上两只夹子系上青砖,没一会她那白嫩的玉体上便出现了汗水,我走过去道:「陆小姐,如果你感到受不了便说出来。」

  「畜生。」陆剑萍骂了一句,我走过去将手中的烟头按到她的圆脐上。

  陆剑萍玉体一抖,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走回吕秀梅的身边道:「吕小姐,说吧,不然你会比她还惨。」

  「禽兽,法西斯。」

  我淫笑着走到反捆在铁柱子上的吕秀梅身边,伸手去摸她的两只挺起在衣外的乳房。

  「畜生,不要碰我。」吕秀梅骂道。

  我笑了笑道:「什么,吕小姐怕了,吕小姐不会还是处女吧?那我可要好好尝尝鲜了。」

  吕秀梅脸色惨然,突然偏过了头。

  我一呆,突然想到点什么,猛地一把撕开她的裤子,将她的裤子扒落到她的两条小腿上,然后一把拉开她的贴身小裤,她那神妙的下体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皮肤很白很细一般像她这样的女游击队长这么细白的皮肤是很少见的,她的阴邱很丰挺,上面长满了黑而亮泽的阴毛,呈半圆形向两条白腿的中间根处沿开,我笑着扒开她的阴毛,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果然当我扒开她的两片温热肥厚的阴唇,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两片阴唇内侧的一小片半月形儿的白色薄膜。

  我狂叫一声道:「吕小姐,你果然还是个处女,真是难得,什么纪中强还没干了你,还是纪中强不行啊」

  旁边的晴川首先笑了出来,(后来得知,她是因为战争的残酷而想等到打败我们的那一天才真正结合但却落在我的手中)道:「吕队长,我们的司令可绝不比纪中强差你可要好好尝尝那滋味,我保证一一尝过那滋味就会不要纪中强了。」

  「无耻,禽兽。」吕秀梅一脸悲愤。我站起来解开她的胸衣,撕成她的内衣将她的两只乳房全剥出来,她的两只乳房发育得很好,即白又挺又结实,而且及富弹性,我淫秽地笑着捏住她的两只乳房,又搓又捏一边道:「纪中强不会知道他的妻子正在皇军的地牢中接受性的服务吧。」

  我拍拍手命令几名打手将吕秀梅抑面捆在一张大铁床上,将她的四肢紧紧捆在床的四周,我压上去,捧住她的头舔她的鼻尖和香腮。

  「畜生,畜生。」她骂着挣扎着转过头。我淫笑着一手一只捏住她的两只乳峰,用舌头舔她那雪白的粉劲接着是细嫩的胸脯,然后是深深的乳沟。

  吕秀梅拼命挣扎着,但是捆在她四肢的绳子是特制的非常的富有弹性,将她捆得丝毫不动动弹。

  我淫笑着用手挤住她的两只奶,将两团软肉挤向我埋在她坳深乳沟内的脸,笑着用胡子扎她的乳头。接着又用嘴含住她的左侧乳头,吕秀梅痛苦地低声呻吟着,我用舌尖轻舔她的娇嫩的乳头,渐渐的,她的乳头硬挺了起来从小米粒变成黄豆粒接着又变成葡萄,我放开她的乳头淫笑着道:「吕小姐,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看看,小奶头都竖起来了,想纪中强了吧?」

  「呸,无耻。」吕秀梅喘息着骂了一句,我心里暗笑,当一个女人的乳头受到刺激,不管是愉快还是恐惧乳头都会挺立起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我却要利用这一点尽力地羞侮她。

  我接着又将她的另一只乳头舔得竖起来,接着我命令打手将一条布带横着捆在姑娘的嘴上,使她不能再说话。

  我退下来伏在她那平滑洁白而不失健美的小腹上,摸着她小肚子上的那个圆圆的脐,轻轻地刺激着它。

  吕秀梅愤怒地瞪着一双美眸,无声地抗义着,我笑了笑,头再向下便到了她那芳草特别茂盛的阴户上,我将她的阴毛含在嘴里,用舌头替她梳理,直将她的阴毛舔得湿潞潞的,接着我的双只手伸到她的阴毛丛的中间,将她的阴毛向两侧扒开,那秀美的两片鲜嫩的肉唇便显现出来,我的两只手指头碰到她下体的两片阴肉。

  捆在刑架上的吕秀梅赤裸的玉体突然猛地一争,她的下体向上抬了抬,我大吃一惊以为吕秀梅争脱了束缚差点儿掉下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这一次我命令打手再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横捆上一根绳子,绳子从刑架的两侧向她的小腹绕过捆紧。

  接着我再一次压上去,将头伸到她那两条白嫩的大腿的中间,捏住那两片细嫩的阴唇终于将它们翻了开来。

  两片阴唇的内侧面很鲜嫩呈淡淡的粉红色,只是显得有些干燥,我低下头,用嘴整个盖在她的方寸大小的阴户上,伸出舌头舔向她的两片阴唇的内侧面。

  「呜呜。」吕秀梅轻轻呻吟了几下,我抬头正好看到两窜晶莹透明的泪水滴落她秀美的香腮。

  我狞笑了几下用舌头舔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直直地将舌头从她那未经人道的狭小阴道挺进去,不过不久便受到了阻挡,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人停下来将舌头从她的阴道内抽出,翻开她那两片被我的口水湿润的阴唇,将两片阴唇向上剥,在两片大阴唇接口处的皱唇上翻出了姑娘那粒水灵透明的阴蒂。

  我低下头用舌尖轻触她的阴蒂。

  「呵……」姑娘的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猛然收缩,我再一舔吸,姑娘哆嗦了一下,我知道阴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我将她的阴蒂整颗翻出含在嘴里用牙轻咬、用舌头舔它,还不时地用手指头拨弄它。

  仰捆在刑架上的吕秀梅俊俏的玉脸胀得绯红,吃力地「呜呜」骂着。

  看着姑娘下体那样的鲜美我终于忍不住,掏出硬得发胀的阴茎,将血红的龟头对准她的两条白腿中间的裂口,双手抓住她的两只奶子,猛地用力,龟头钻顶进她的阴道。

  「呵……呜……」吕秀梅发出一声悲鸣,我的阴茎插进去不到一半,她的阴道周围的肌肉便紧紧地贴裹在我的阴茎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挺得直直的,她的头痛苦地向上仰。

  我伏下身淫笑着道:「吕小姐,每个姑娘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样才能正真成为一个女人,幸好你没有纪中强同过床,要不然第二天若是我军突然进攻你可跑不快,那可就爽了我的手下。」

  一边的打手已吃吃地笑出来。

  「畜生,畜生,你们怎能这样糟蹋大姐。」一边的陆剑萍悲叫道。

  我转过头对晴川道:「看来陆小姐还想加点料。」

  晴川会意,走到陆剑萍赤裸的玉体前突然一拳打在她光洁的小腹上。

  「呃……」陆剑萍一声痛叫,晴川笑了笑又在她的阴唇上挂了两块砖。

  「滋……」陆剑萍猛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美目。

  我将插在姑娘阴道内的阴茎停下来,轻轻在洞口打着转,两只手不停地刺激她的两只乳房,慢慢地她僵直的肌肉松下来,我再突然地发力猛地将阴茎插进去一大载。

  「呵……呜……」吕秀梅痛苦地悲叫,两条大腿哆嗦起来,一股鲜血从她的阴部流出来,间接地湿润了她的阴道。

  我感到吕秀梅阴道内的湿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的阴茎一次次地从她湿润而狭窄的阴道内捅进去,最后全身一哆嗦才射了。

  吕秀梅的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腮边尤有泪痕。

  我接着命令几名打手一个个地爬上她赤裸的玉体,直将她身下的铁床弄得全是从她下体流出的血,不得以我命令打手将她从刑床上解下,用整桶的水冲干净那张刑床。

  我对两名卫兵道:「将这条母猪抽回女牢交由平川城的井上司令官处理吧!」

  「嗨!」两名卫兵将吕秀梅拖下去,她两条大腿间还在不停地渗出一种黄白相间的血丝。

  刑室中静下来,无走到陆剑萍身边托起她的脸,那张痛苦不堪的脸上满是汗水,显见挂在她乳头和阴唇上的青砖使她难以重负。

  两片鲜嫩的阴唇被挂在下面的青砖拉长足有七、八厘米,夹在她阴唇上的两个铁夹子上已流出血珠。

  「好姑娘,想好了吗?要知道皇军是多么爱护中国姑娘。」说完我的手已捏住她的一只乳房。

  姑娘的勃颈胀得通红,大声道:「不,我真不知道。」

  「混蛋,陆小姐,你可不要自找麻烦,皇军的手段你可见过,可是还想尝尝?」

  刑室内一片寂静,姑娘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色,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摇了摇头。

  我挥挥手,一边的晴川和几名打手早已等得不耐烦,冲过去将姑娘从铁柱上解下,拖到那张大铁床上,将她仰着面捆在铁床上,再将她的四肢翻开捆在铁床的四个角上。

  晴川拿来两根电线捆在她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上,一切搞定,晴川凑到姑娘的脸边道:「好姑娘,想好了没有?」

  姑娘仰着头盯着晴川看了会儿一声不吭。

  晴川恶毒地在姑娘的两腿根处摸了一把,笑着向那名旁边控制电流的卫兵点了点头,那名卫兵将电钮按下。

  姑娘的两个乳房立即挺直了,接着她的屁股也抬离铁床的面,两片嘴唇张合了近十秒钟终于发出「啊哟」的惨叫,卫兵再一次把电流升到一个档次,姑娘抽畜的更历害了,不久她昏死了,接着是用冷水泼接着再电,每当她昏死便用水泼,我站了一会儿看着在刑架上不停地抖动的姑娘感到有些无趣,径自走了出去。

  下午,吃过了中饭,我再一次来到刑讯室,晴川对姑娘的折腾还没结束,姑娘赤裸的身体被四肢大张捆在两根相距一米多的铁柱子上,她的两只手和洁白如玉的足均被捆紧在铁柱子上,一根铁棍竖立在姑娘的被撑开的雪白的胯下,直直地塞进她的阴户中。

  看样子插得很深,两片阴唇被撑到极限已撕裂开来,血丝正从她的阴道内流出来将半截铁棍染得通红,雪白的玉体上满是一条条的鞭痕,交错重叠,尤以胸口和下腹部为多,姑娘全身湿潞潞的不知道是汗、是水还是泪。

  她的秀发一缕缕贴在她秀美的脸庞上,雪白的嘴角是一缕鲜红的血迹,头向下垂看样子已昏死了过去。

  我踱进去道:「晴川君,怎么,这姑娘还不招?」

  「是的,阁下,不知道她是吃了共党的怎么迷魂汤了,我接连用了电刑、鞭刑然后用烧红的铁条捅她的阴道和尿道,在她的屁股上割开一道道小口用盐抹,用酒精烧她的脚趾但她就是抵死不招。」

  「把她给我弄醒。」

  「嗨!」晴川亲自提起一桶水从姑娘头上浇下去。好久姑娘才清醒过来。

  「招不招?」我抓起她的头发。

  「畜生,你们会有报应的,呸。」一口带血的唾液向我吐过来,我及时避开了,冷冷地笑了笑,从旁边的火炉中取起一块三角形像尖刀一样锋利冒着火星的烙铁走到姑娘的身前,看着姑娘不屈的眼神,慢慢地向着姑娘胸前两只尚算完好的乳房凑过去。

  我猛地将烙铁按在姑娘的左侧乳根部。

  青烟冒起,姑娘的四肢猛地挺直,头向上仰停了大约四五秒一声压抑的惨叫声从姑娘的嗓眼中冲口而出,她开始在刑架上扭支身体,我死死地将烙铁按在她的乳上,直到将她的乳根烙成焦色,这一次姑娘没有昏死,苍白的脸上满是蜡黄的汗水。

  我又重新换了一块,陆剑萍惊惧地看着我手中的烙铁,看着它慢慢地贴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烙铁按在乳房上吱吱的烧烤声和姑娘身体痉挛的抖动声相杂在一起,姑娘惨叫着,眼神有些开始散乱。我放开烙铁丢进火炉。

  「她可能快不行了。」一边的晴川道。

  「把她押回女牢。」

  出了刑室,我仰天看着蔚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感到有些心愎意冷,敌人到底在哪?

  5月中旬,敌人对我的袭击越来越猖狂,县城外的好多炮楼被攻击,但是在我军猛烈的火力下均没能得呈,到了6月,我军人员伤亡突破了50名,可是对游击队这种打了跑,跑了打的战法我毫无办法,几次出击均没找到游击队的主力,还被冷枪干掉了好几个,要不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我想我这辈子是再碰不到秦月了。

  那是1944年8月底,省城的秋田中将突然造访,亲自为我送上一份绝密电文,根据省城的谍报机关侦听破译了一份八路军军分区的电报,9月2日军分区将送一批青年干部南下将途径平阳命令平阳的游击队配合保护。

  秋田中将特命我平阳部队伏击敌人于平阳效外,并密秘调集省城的特别第二师团,协助此次伏击作战,作战开始前任何人均不得离队否则按通敌论处,驻省城的其他部队负责牵制八路军军分区部队。

  凭实话说,敌人在作战开始前不久是有所察觉的,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配服敌人的情报部们的确是高效的,但是他们依然迟了一步,也许是他们多次的胜利而放松了警惕。

  9月2日拂晓,游击队在毫无觉察下踏进了死亡圈,敌人被围困在平阳外的一座高仅120多米的小孤山上。

  我军的炮火削平了山坡,树在烧,天在转,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我军一次次冲击均被击退,不得已我亲临前沿,不足300平方的前沿满是我军的士兵的尸体,但是我想敌人的伤亡定也很重。

  我亲自组织了一次进攻。

  看着部队扑上去我不免有些兴奋,正在这时一发迫击炮弹在我身边落下,我什么也想不出游击队怎会有迫击炮,只感眼前一黑。

  等我醒来,已躺在福田医院的病床上,敌人已全部消灭,女队长秦月被俘前饮弹自尽。

  我终于没有再亲眼看到秦月,一块弹片切中我的腰,自腰以下我的感觉全没了。二个月后我被转到东京的京都医院,并在那里待到了战争结束,战后我才得知,晴川战争结束后又被国民党军收编,1947年在华北被解放军击毙,陈虹池和陆剑萍后来又被施以各种酷刑,被烫烂了阴道的陆剑萍后来被平阳城驻军活活奸死,而陈虹池在战败前在平阳城被绞死,至于李大贤等一干日本人的狗均死于战争时期。

  经过了战后的混乱,一个新的国家重新在战后的废墟上重新堀起,他变得日益强大。

  我在床上躺了40年后,中国的一些民间组织向东京法院控诉日本慰安妇问题,并要求赔尝,我英明的东京法院连继壮志凌云地判定那些中国人败诉,真是英明之至,想要我们日本人作出赔尝要求那简直是作梦,别说是赔尝,我们简直认为要求赔偿是与愚蠢之极的。

  因为我们日本人从来都认为中国人是一个下贱的民族,他们的女人只配给我们作慰安妇,我们重来压根就没认为让中国女人作慰安妇是个错误,其它还有一些诸如钓鱼岛问题、修改历史教科书问题、国民自「慰」队

  出兵海外问题、建造新型驱逐舰、修改和平宪法、加入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我们的首相参拜靖国神社等等。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所谓的战犯对于我国人民而言他们全是我们的民族英雄,你们中国人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我们不会承认南京大屠杀、不会承认慰安妇问题、不会承认毒气杀人、更不会承认731部队暴行。

  你们想上东京法院控告我们,那是你们的妄想,简直是瞎了狗眼,话句难听点的话那是比做梦还要困难,等着下辈子吧,等你们的活的人证死的差不多了我们的担忧也就结束了,最后我要说,我们的确是一个兽类的民族,我深信还会有一天,中国还会给我们踏在脚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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