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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鹤】礼物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2280 ℃

礼物(8)

winnieming

Summary:

除了肉什么都没有

Work Text:

三日月说话吐出的气在耳根后的脖子边带起一串麻痒感,鹤丸缩了缩脖子,手规规矩矩放回膝盖上,突然间又像个乖学生了。醉酒有益于犯傻,行为都不能用常理解释。三日月也很满意鹤丸能选择安静地撒酒疯,这样他能好好开车。

回家路上鹤丸一直很安静,猛然想起点什么:“三日月,你脖子上的都好了?”说的是那天脖子上绑的纱布。

“本来就没什么事。”虽然狮子王和石切丸都被吓傻了。对于三日月来说需要亲自动手的时候近乎没有,而亲自动手又被擦伤显然在狮子王眼里是大事一件,狮子王如果和石切丸有同样地位一定也忍不住好好说三日月一顿。

那都是因为你呀。三日月想了想自己也觉得好笑。他把自己带进了鹤丸的世界,好像他本来平静得毫无波澜的生活也被鹤丸侵染了。

再下车的时候鹤丸就不需要半靠着三日月了,他们互相握着对方的手腕。这是失而复得的亲密,谁都不想放手。夜晚的三条大院很安静,鹤丸任由三日月拉着他。三日月从本该转弯的地方直走了过去,迈进另一边的建筑。

“喂三日月,走错了啊,不是迷路了吧。”鹤丸好歹还能记得家门,不容易。

“这样吗?”三日月像是在应付,脚下却没停。在某扇门前停下的时候终于放开了鹤丸的手腕:“没走错。这是我家。”

“哈?”

被三日月带进门的时候鹤丸还在组织混乱不堪的语言。三日月家?三日月家在这?三日月怎么住得这么近?三日月怎么没说过?鲶尾怎么也没说过?什么居心?三日月家藏毒了吗?

三日月证明了自己的确居心不良。灯来不及开,鹤丸的腰被三日月带着贴住自己的腰,唇舌纠缠上来的时候是从没有过地侵略性的亲吻。三日月的味道和酒精的味道都是让人迷醉的,这个亲吻尤其长,分开的时候鹤丸不得不伸出手擦去嘴角上的银丝。

“咳...三日月?”鹤丸摸索着按开灯,三日月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那个亲吻是信号,空气里都是那样的讯息,鹤丸暂时也忘了声讨三日月是他邻居这件事。

“我以为鹤就是这个意思。”什么意思呢?撒酒疯的鹤丸的一切行为在三日月看来实在是邀请。这样的情况能忍就不是人。

之前耀武扬威撒酒疯的鹤丸到这个时候反而矜持了起来,虽然他撒酒疯的确有那个意思:“三日月,我不会。”这种心理准备不是没有,不过小模特私生活检点,女人也许玩过,被男人玩当然没有过。

“啊,没关系。”三日月笑得开心。鹤丸会不会不重要,他会就好了。

于是三日月当真履行起比较会的那个的职责,衬衫扣子一颗颗帮鹤丸解。鹤丸靠在三日月的枕头上看三日月的手,指节都是温润圆滑的样子。三日月不光是脸,哪里都得天独厚,鹤丸不好意思说三日月开车的时候他都盯着三日月的手看。

“说实话,这么打算多久了?”

“哈哈哈,也挺长时间了呢。”第一次亲你的时候。

手指在鹤丸腰间摩挲,亲吻从鬓角开始,接近耳朵的时候三日月想起鹤丸之前在车上的作为,玩味地也照着鹤丸的样子在他耳廓上划了一圈,不同的只是用的是舌头而不是手指。被碰到过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了。鹤丸喝了酒以后体温本来就偏高,三日月的手和唇碰到自己的时候都是凉的,都能激起小小的电流。

“鹤,放松点。”感受到鹤丸腰背上肌肉的僵硬,三日月的手指在鹤丸腰上的动作不免又大了些。鹤丸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在紧张,于是有意地放松了上身。三日月的鼻尖蹭到了鹤丸胸前小小的凸起上,试探性的亲吻后是舌尖的安抚,另一边用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按。陌生的亲密触感让鹤丸近乎没有被开发过的敏感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却不由自主想靠得更近些。鹤丸把支撑点换成三日月的肩膀,用手触碰三日月以缓解身上的麻痒。

鹤丸是个完美的衣架子,穿衣服的时候肩和腰身都近乎完美,但现在赤裸的上身就显得有些单薄,向后仰的时候能轻易地摸到背骨的形状。三日月显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系列,他看起来也是手长脚长匀称优美,现在没有衣服遮挡,肌肉的轮廓清晰而坚实。不像小狐丸那种有刻意卖弄嫌疑的壮硕,三日月更像雕刻出来的完美,胸前和小腹上的肌肉都显而易见,但是都安静地伏在皮肤下,每一段线条都是舒缓的弧度。

三日月的手不肯离开鹤丸的胸前,那里经过一番舔舐和轻咬已经挺立了起来,泛着淫糜的水光。他们又开始接吻,呼吸都急促,互相分享着难耐的心情。

三日月探向鹤丸的身下,触碰到大腿内侧的时候鹤丸明显地抽搐了一下。那里的皮肉柔软而敏感,连接着要命的地方,三日月仅仅是来回抚摸了几下就满意地听见了鹤丸从鼻腔里憋出的鼻音。

“唔...!”下身异样的触感让鹤丸猛地抽身,三日月握住了他的分身,从根部来回套弄。那东西在之前就已经悄悄地探头,被三日月一碰就激起了一串串异样快感。被人掌控的感觉是第一次,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在自己的根部活动,靠近马眼的凸起被特别关照,每一次被带过的时候都让鹤丸觉得自己正在从身体里脱离。

“三日月...!”他毫无意义地叫着三日月的名字,三日月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嗯,要么你自己来也可以。”

这个提议太糟糕了,在三日月的注视下手淫和三日月用手帮他都很羞耻,不过后者他可以选择不看三日月。于是鹤丸把脖子放在三日月肩膀上,三日月低低地笑,手上的动作速度猛的加快,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在顶部,鹤丸在他耳边小小地惊呼一声,手臂在他的脖子上收紧。在三日月的爱抚下鹤丸的那东西已经胀得变了颜色,快感逐渐累积,鹤丸的背上都是汗,快要抓不住三日月,却仍旧迷恋这样的感觉。

“哈...三日月...慢点!等下!我...哈...”

“可以的哦。”三日月并没有慢,他突然间反复玩弄起那圈凸起,又从头到尾地抽过,鹤丸只感觉支撑着的最后一点都崩塌了,白浊的液体射在三日月手心里,三日月毫不在意地扯了张纸简单地擦了擦,鹤丸挂在三日月身上,觉得自己哪里都使不上力气。

这个时候的鹤丸已经可以任三日月摆弄了。三日月抬起鹤丸的腿,那个隐蔽的小穴就暴露了出来,手指试探性地伸入。异物的进入使鹤丸本能地逃离,却被三日月按住了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小瓶子被扔在一边,三日月的手指在柔软内壁里打着旋,将那些东西均匀地涂在敏感的组织上。

“现在别动,不然一会疼。”

可是现在也疼啊。被撑开的感受并不好,三日月的两根手指都在鹤丸身体里搅动。指尖一点一点深入,渐渐地除了细小的疼痛外又有了点别的感觉。那里的神经都细密,在手指的反复滑动下不由自主地变得敏感。三根手指都进来的时候鹤丸猛的抓紧了三日月的肩膀,比疼痛更占上风的是更大的欲求不满。感觉到手指逐渐开始被吸着,三日月把手指抽了出来,突然而来的空虚让小穴在空气里收合,三日月没等,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挺了进去。

“唔!”和那东西比起来果然还是手指显得人畜无害多了。因为三日月的刻意漫长的前戏给了鹤丸缓冲的时间,然而真到了这个时候说完全不疼是不可能的。意料之外的疼痛让鹤丸猛地夹紧身后,三日月怔了一下,额头冒出一阵薄汗,缓缓地把整根都挤进去,听见身下人一阵难耐的喘息。并没急着动作,他把鹤丸抱起来,爱抚地亲吻他粘了汗水的鬓角和额头,手又回到鹤丸的腰上轻巧的揉捏。三日月的忍耐里都是体贴,鹤丸说,他不会,所以三日月就要费心让鹤丸舒服些。他知道鹤丸喝这么多是为了壮胆,也知道这种情况下鹤丸应有的不安。三日月不是不想直奔主题,他想要鹤丸想了很久,如今真的能有了,又担心起鹤丸会不会难受,鹤丸会不会不喜欢。他没有意识到比起刚开始只想要得到的自己,现在的他更在意鹤丸的感受,为了这样的在意他甚至可以忍着自己的欲望。

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放松下来,三日月开始小小地抽动。起初有点艰难,以后鹤丸逐渐感觉适应了这种抽动,三日月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灼热而不安,每一下都带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意。眼眶里泛着潮湿,鹤丸小心地叫三日月的名字。他以最亲密的方式感受三日月的爱意,无怨无悔。三日月的动作逐渐加大,猛地收回又猛地插入,最敏感的那个点被找到,鹤丸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

现在三日月终于不用忍了,他把鹤丸翻过去,一只手捞住鹤丸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被腰腹完全承受,固住腰是为了不让鹤丸滑倒。另一只手从鹤丸的喉咙游走到胸前,哪里都被关照,在敏感的地方刺激着鹤丸的感触。鹤丸尽管不由自主地咬着牙齿,还是不断发出陷于情欲的呢喃。每一次抽插都比之前更猛烈,敏感的地段被无数次蹭过,后穴的快感让大腿根部痉挛,前面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胀了起来,寂寞地得不到满足。这个时候刚开始的羞耻心都去见鬼了,鹤丸伸出手想去给自己纾解,半道上却被三日月截胡。三日月把他那只手扣起来,指缝和指缝都紧接着的那种扣:“别碰。不是不会吗,听话,不碰一会会更舒服。”

鹤丸想爆粗,深知现在一开口绝对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但是三日月要得更多:“鹤啊,难受的话就叫出来。”

鹤丸抽出一丝理智扭头瞪了三日月一眼,虽然这个眼神在此情此景下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三日月把下巴顶在鹤丸肩膀上,声音是压低的,每一个字都放在耳尖上:“阿鹤,叫给我听。”

“你他妈不是叫你别叫那个...哈...啊!三日月!等下!停!三日月——”鹤丸开口的时候三日月将整个老二抽了出来,又整根地插了进去。鹤丸早知道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依旧被三日月那声称呼勾上了当。抽插紧密,三日月满意地笑,欣赏鹤丸因为快感而扭出的身体弧度。鹤丸的上半身扬着,腰处是一个折点,从后颈到后腰的线条都优美而漂亮。三日月沿着那根脊梁抚摸到椎骨,只觉得没有哪里是不好看的。

“鹤真的很好看。现在更好看。”

一阵只存在原始欲望的进出后三日月颤抖了一下。鹤丸感觉后穴被黏滑而灼热的东西填满了,他其实缴械得更早,在三日月不断的冲撞下第二次射出来。三日月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带着湿意吻他的睫毛和鼻尖,依旧留了温存,善始善终。三日月从头到尾都记着给鹤丸最好过的,正所谓在性欲下要是能保存的理智就是真爱。

三日月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鹤丸终于打起精神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枕头垫子里爬出来。三日月拿的出润滑没拿套,后面的东西不弄出来隔天难受的是鹤丸。始作俑者十分地怀有歉意:“下次会注意的。”

鹤丸连白眼都懒得翻给他看了。

三日月把毛巾和浴袍放到架子上却没有马上离开,鹤丸等了半晌发现三日月并不是在发呆,后者感受到了疑问的视线,还是一脸的无辜:“我可以帮你的。”真是善始善终,其心昭昭,日月可鉴。

鹤丸下意识想象了下那个场景,觉得实在过于刺激,于是连推带扯把三日月赶了出去:“我自己来。你,走开。”

三日月站在浴室门口直到听见水声。没关系,没关系,现在不好意思,总会有好意思的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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