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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1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1590 ℃

  水果6th——赌场

  

  我叫zln

  

  水果学园是一所贵族女校,涵盖了从小学到初中的九个年级。虽说是贵族学校,但水果学园有其特殊之处:被送到这里上学的女生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比如势力庞大的黑社会,比如不知哪国的逃亡政客,再比如树敌无数的无良资本家,或者受到恐怖分子威胁的政要。这些人虽然拥有钱财,但他们的家人时刻受到生命威胁,仇家会通过杀害他们的亲属来威胁他们。这里的少女们,她们的父母或者三姑四姨五叔六舅可能就是上述这些人,她们被送到这所固若金汤的女校,就是为了确保生命安全。

  

  一、

  我是一个电子产品零售商,同时也是一个有虐杀爱好的人。一年半以前,我拐来一个名叫小柑的女生,企图对她进行虐杀,谁知她却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但经过了一系列风波之后,我们对互相都产生了好感,成为了恋人。目前她和我同居在一起,生活上互相照顾——现在的她失去了右手,日常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需要我帮忙。

  “死处男!我要看电视!”

  “自己开去啊,跟我说什么劲?”

  “没插电!”

  “插啊!”

  “过来帮我下!吹风机占着插口呢!”

  “拔了啊!你现在又不吹!别烦我,我正算账呢!”

  “插着接线板呢,我一只手怎么拔接线板上的插头?”

  “笨死你!用脚踩着接线板!”

  “你自己过来看!接线板在桌子上呢!这么高我怎么踩?”

  “那就用嘴咬着接线板!”

  “死处男!你想让我电死啊!”

  “别烦我!电死去!”

  “呜呜呜……我的命好惨啊!”

  小浪货颠颠跑过来抹眼泪,一副怨妇的模样,丝毫不可爱。如果说刚认识她的时候还算个“萝莉”,一年半过去,她已经变得有些成熟了。我对熟女完全提不起兴趣,更没有半丝怜爱之心,此时此刻她开个电视都得让人帮忙,不帮忙还哭哭啼啼的,更增加了我的烦躁情绪。

  “起开!破电视都开不开!开不开就别看!”

  “呜呜呜呜……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你刚知道?我就是嫌你烦!写你的作业去!”

  她反倒眼睛一竖:“好啊,死处男,你等着!等我的机械手接上了,挠得你血肉飞溅,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求您了姑奶奶,我真忙着呢,有话一会儿再说行不!”

  我的烦躁不无原因:电子行业毕竟竞争激烈,赚多赚少都有可能。自从开网店以来,劳累程度是原先的三倍,收入却时高时低。高时月入十万,低时一万都没有。而现在已经持续低迷三个月了,销量减少,麻烦不断,我却找不到原因,从趋势来看,丝毫没有上涨的势头,再这么下去,我俩只能靠方便面过活了。

  我叹口气:“小柑,你听我说。咱们家生意最近有点要完蛋的趋势,所以我有点烦。存款还有,但是也总不够吃一辈子的。以后的出路是个问题,如果卖电脑不挣钱,我就该考虑改行了。毕竟不能让你委屈……”

  小浪货一脸坏笑地凑过来:“嘿嘿,穷得没钱吃饭,快要饿死的时候,你就把我吃了,能多活一个礼拜。”

  “呕,我只吃小女孩。你都快长老了,不好吃!”

  “你你你!我才不到15你就嫌我老,等我50的时候你不得把我踢出家门?我就说自己命好惨……呜呜呜……”

  “哈哈哈哈!看电视去吧!”

  她小嘴一撅:“你给我开!”

  “开开开,你倒是无忧无虑。唉!挣不着钱怎么办呢……”

  我过去接上电视插头,她举着薯片往沙发里一窝,开始看脑残偶像剧,没心没肺的模样。

  “薯片少吃,又贵又没营养,还容易长体重,你看你肚子上那一圈!而且一包薯片钱能买好几斤土豆了……”

  “滚滚滚,我正看电视呢,别烦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这小……”

  “我饿了,你还不做饭去?我要吃土豆炖排骨,不吃葱花炒洋葱。”

  “成!好嘛,成!养你这么个姑奶奶算我倒霉!也不知道谁命惨!”

  “嘘——!别说话!我听不见电视了!”

  “自己在家玩吧,我买排骨去。”

  ………………

  …………

  ……

  

  当天晚上我特地给小柑炖了土豆排骨,她也身残志坚地帮我下厨,洗了几个生西红柿。配着这一生一熟两道大菜,小浪货一连咽下两大碗米饭,吃得肚子都鼓起来,这饭量快赶上我了!我高高兴兴地陪她吃饭看电视,把经济上的压力藏在心里。反思一下,下午时候说她烦,实在没有道理。她只是个小女孩,还在上学,又是残疾人,和她说家里没钱,她能懂什么呢?虽然都说夫妻应该共同承担责任,但我比她大了一轮还多两年,这样的年龄差距注定了我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克服一切压力,照顾好我们家小柑。

  没想到,几天之后这货居然懂事多了,不再买薯片之类的零食,时不时还会用零花钱买点菜回来。我每个月只给她一千五的零花钱,包括中午吃食堂的伙食费,她花得越来越节约,有时候甚至连中午饭都省了。

  “给我做明天的中午饭,带学校去的!”

  “怎么?五星级食堂也吃腻了?”

  “别管了,我要带饭!给我弄得好看点,用乐扣的那个玻璃饭盒装。不要汤汤水水,弄两块小点心之类的。”

  我心里一乐:这小东西是想拿到学校去显摆,显摆自己有老公,还会做饭。曾经的小柑性格孤独,没有什么朋友,现在开始“攀比”上了,看来是比以前开朗多了。

  吃完晚饭,我去给她做豆沙春卷,包好的春卷一下油锅,刺啦啦的声音把小柑吸引过来——也不嫌吵她看电视了,只是口水汪汪地盯着锅里看。金黄色的春卷出锅,挂着油汁,半透明的酥皮里面,红豆沙馅料隐约可见,光滑的白盘子里面,五个春卷摞在一起,叠冒着热气,散发出豆沙的甜香气息,不是一般的催人口水。

  “馋不?”

  “嗯!”小柑毫不掩饰地点点头。

  “趁热吃吧——只准吃一个,剩下的给你明天带走。不过凉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喂我!”

  “自己吃,喂你再烫着你。给你筷子。”

  小柑夹起一个来,小心翼翼地咬下来一小口。

  “呼呼呼!烫!真甜啊!”

  我得意地问:“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

  “好吃就好,给你同学也分点。”

  区区几个春卷,这小浪货高兴得在家裸奔了一晚上。

  不管她是为了显摆还是为了省钱,我给她的生活费确实是花得越来越少了。有一次她甚至还买排骨回来让我给她炖,倒是省了一笔饭钱。

  我对她说:“你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买就成,你自己的钱留着花吧。你不是说这周末还跟同学去逛街?要多少钱?拿我卡刷去。”

  小柑斜着眼撇我:“咱们家的经济危机过去了?”

  “没有……更严重了。”

  “那怎么办啊?”

  “吃你的饭吧!”

  一个十四岁的小女生能懂什么呢?对她来说,我就是一切的依靠了。有我在,她就能安心地上学,放学,吃饭,看电视,睡觉,不用考虑任何事情。偶尔心情好了,会在夜间做一些不符合她年龄的娱乐活动——毕竟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伴侣——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心智就成熟到了能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

  以上这段是我目前的想法。

  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阿岭在搬东西的时候,一个装满显卡的货架突然倒下来,砸在了他身上,架子上不是电源就是散热器,都是最重的配件,砸得他多处骨折。我急忙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检查,得知不会造成残疾或者后遗症,才长舒了一口气。手术又是打石膏又是打钢板的,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包得像木乃伊一样,小柑流着眼泪跑到医院,第一眼看见阿岭却笑出声来。看见小柑笑了,阿岭也笑,笑疼了又叫唤,把小柑逗得更是合不拢嘴。

  不管谁笑,我是笑不出来的。算了一下,这一劫要花进去整整十二万,而且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要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事情安排不开,发货变慢,又不能随时兼顾客服工作,势必会影响生意。钱啊!一切都是钱的问题!几个月后我还要给小柑交十五万的学费——一年十五万这他妈是牛津还是哈佛!?我是不是该找富红苹谈谈,让她接着供养小柑上学?她会不会气得掏枪把我杀了?

  到了交手术费的那天,我已经完全掏不出来了。虽然阿岭坚持要用自己的钱,但我不可能让他承担手术费,目前只能动用他自己的卡交钱,然后向他保证说,等到店铺盈利了再立刻补上去。

  我已经从烦躁到绝望,开始考虑从哪里借钱了——就算借了又怎么还?这电脑商店到底还值不值得维持下去了?想着这些问题,脑子里一团乱麻。

  ………………

  然后,突然有一天晚上,小柑把我拉进屋里,把门窗都关好,然后坐在床上,扭扭捏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我还没洗澡呢,你着什么急?”

  小柑红着脸说:“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有正经事!”

  “哼哼,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在学校挨欺负了?”

  “不是!嘘!小声点!过来看。”

  她把装卫生巾的抽屉拉开,从一堆女生用品里面掏出一个卡通风格的杂物收纳箱。她把收纳箱拿出来,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堆发卡皮筋之类,然而,把这些发卡皮筋倒出来之后,里面露出了些别的东西……

  钱!大把的现金!一捆一捆,不知道有多少!她把钱倒出来,推到我面前。

  “你……这是什么!?”

  “钱啊,一共是22万3。”

  小柑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明显是强装的!我的丝毫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有无数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

  “你这是哪来的?”

  “别问,拿去用就好。”

  “什么叫别问!这肯定不是我给你的,咱俩同居以来我一共给了你也就2万,你这到底是哪来的?”

  “唉!反正不偷不抢,这是我挣来的钱!问这么多干嘛!”

  她反倒一脸不耐烦似的,天真地想把钱的来历糊弄过去,我却开始心里冒火了。

  “挣来的?就凭你这个小残废还能挣钱?你说说你怎么挣?刷盘子还是扫大街?你就能挣来二十万了!?”

  “真是我挣来的!不用算了,大不了我再收回去……”

  “等着,我必须问清楚,你这到底哪来的?”

  “你管呢!”

  我心里想到了某些不好的猜测。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卖身了?”

  她似乎小声嘀咕了一句:“是又怎么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大怒:“你胆敢背着我卖淫接客!?”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让我说中了!是不是!”

  “没有!”

  “还敢嘴硬!你除了出卖色相还能凭什么挣钱?”

  “这是……这是我买彩票中的!”

  “好啊,你把凭据拿出来!彩票公司不可能不给你凭据吧?”

  “我……”

  “别骗我了!你能拿出来就新鲜了,因为你根本就没有!”

  她反倒哭起来:“我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疑!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更是火冒三丈:“多疑?我多疑?自己老婆突然拿出这么多钱,还不说哪来的,是个人都得怀疑!”

  她三两下把床上一收拾:“别理我了,我要睡觉!”

  “不许睡!今天你不说清楚这钱哪来的,一晚上也别想睡!”

  “随便你怎么猜!我就是不告诉你!”

  “贱货!骚货!婊子!你的人格就值二十万吗?你是不是还洋洋得意的,卖个逼挣了二十万,是不是还挺自豪?多卖几次就能跟你后妈一样富可敌国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买卖挺滋润?”

  她抓起枕头狠狠地扔过来:“死处男!我受够你了!滚开!你这人思想怎么如此龌龊!滚开,离我远点!今天我不许你睡我旁边!”

  “好啊,好!你不承认是吧,我看看你想怎么样!”

  我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笔直地指着她。她好久没被水果刀架脖子了,稍微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话,却被哭声代替了。

  “脱了衣服!快点!”

  她知道我不是虚张声势,颤抖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脱就脱!”

  她吓得三两下脱了睡衣,里面是刚洗完的白白净净的小身体,没穿内衣裤。相比于我认识她的时候,小乳房更加挺拔了,大腿肥了不少,小腰也多了一圈脂肪,捏上去软软的,有点可爱——此时此刻我却恨不得切下来炖了下酒!

  “死……死处男……有话好好说……”

  我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中指沾点唾沫,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阴道里。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大腿紧紧夹起来,夹得我的手快要骨折了。我狠狠地抠她的G点位置,用指甲挠,不仅挠还掐,就像对待一块难以撕开的火腿肠皮。

  “啊——!!别!疼!”

  “贱人!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个人艹过你?”

  “啊啊……就……就一个……”

  “什么!?还真有!!!我就觉得最近你这小骚逼里边松了不少!你终于嫌我这半截的J8不过瘾了是不是!”

  “呃呃呃呃……我说的是……阿岭哥哥……那次……”

  “别编了!刚才你自己都承认卖身了!我就觉得你这钱来得蹊跷!看我拿刀切掉你这被人艹烂的骚逼!”

  “切啊!有种切了我!切了你再找新女朋友去!”

  我把手指头抽出来,随便蹭掉爱液,然后举着刀子指着她的腿间。她看见我真的上刀子了,这才开始紧张起来。

  “好,你让我切的!你以为我下不去手?咱俩夫妻一场,你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你不义。切了这两片肉,我不再怪你出轨。你若活着就继续过日子,死了就只能下辈子再续前缘了。”

  “等等等等……死处男……你不会真要下刀吧?说好了不再伤害我呢?说好了照顾我一辈子呢?”

  “别废话!给你小裤衩,自己塞嘴里,疼得叫出声来别被邻居听见了。”

  “你不是开玩笑吗……你真的要切了我吗……呜呜……前几天我忍着痛还让你插进来舒服……你就这么狠心地对待我下面……”

  我把她穿了一天没洗的内裤递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擦擦眼泪,居然真的塞进嘴里。这小浪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做好了被割掉私处的心理准备,双腿反倒张开了一些。

  看到她变得顺从了,我的语气也平静下来:“这一刀下去,不知道你会不会恨死我,恨得不行了就逃走吧。要是还想接着跟我过,就踏踏实实的,这二十万咱们谁也别动,就当它不存在。不过从今以后,只能插你菊花之类的别的地方了……”

  她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虽然呼吸越来越沉重,眼泪越流越多,但表情还是相对平静的。而且,下面的爱液也浸湿一大片床单了。

  “高兴点,一会儿我把锅架上就煎,一人一半。想想这么肥一片肉,该多好吃!高兴高兴!”

  她瞪了我一样,扭过头去。但我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的时候,她又一次紧张地看过来。我仔细地观察她的私处,想找找她和别人滥交的证据,隐隐觉得,和一年半以前相比,她已经没有那么粉嫩了,小阴唇似乎也肥了一些,不像原先那样只是两片薄薄的小舌头,而且颜色也稍有发暗。这就是证据吧!这贱货一定是被人艹多了!别的男人!多么恶心,我在舔她的时候就是间接舔别人的J8!小阴道里还湿淋淋的流淌着爱液,这真的是爱液吗?其实是上一个嫖客内射进去的精液吧!光是想想都要吐了!

  正仔细观察着,小贱货突然尿了我一脸!稍微尝尝,一点没有之前那种甘甜味道!果然人变得贱了连尿都难喝!抬头一看,她正惊慌地摇着脑袋,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同时把她最喜欢的一条花枕巾给我递过来。我顺手擦一把,扔到地上。

  “忍着疼,我要切了。”

  “唔……呜呜……”

  刀尖碰到私处的瞬间,她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不过我还没刺进去。这该怎么切呢?是该从腹股沟刺进去,把整个阴部剜出来?还是横着割她的阴唇,把这副阴部小肉排片下来?算,怎么都无所谓!刺进去再说吧!

  我右手反握水果刀,高高抬起。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小肉穴还在一下下地翕动,就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我狠狠地向下一刺——

  “噗!”

  “唔唔唔唔唔————!!!!!”

  瞬间,我的手上淋满了温热而黏滑的液体。不过那并不是血液,因为水果刀扎在了她屁股底下的床单上。

  “唔唔……唔唔唔……”

  她的身体一起一伏地扭动着,小肚子上的脂肪像波浪一样翻滚,这小肉畜该减肥了!我尝尝手上的黏液……

  “我艹,你高潮了!?”

  她的呼吸稍稍平复一些,把嘴里的裤衩抽出来,狠狠甩在我脸上:

  “砍我啊!怎么不敢了?拿床单出气算什么本事!”

  我摸摸她的小阴蒂,准确地说是小阴蒂的断口。这是我咬掉的,同时我的龟头也被她啃下来吃了,那一刻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永远不可能忘掉。

  这么小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数不过来,最重的两处在胸口和小腹,直到今日仍旧是凹进去的两个小洞——这是两处真正的枪伤。她能活下来,怎么想都是现代医学创造的奇迹了。不仅是她,其实我也差不多。

  “切我啊!把我的骚逼切下来煎着吃啊!说好了一人一半,我还等着吃呢!别说话不算数!我整天接客卖屁股,对不起你,赶紧切了吧!切了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这不是你说的吗?”

  “呃……怎么你反倒来劲了?”

  “切不切?你真不是男人!刀子给我,我自己来!”

  “你来啊!”

  我真把刀子递过去,她也真的开始切自己的阴唇。我还以为她就是比划比划,直到有血流出来,顺着小阴唇向下流淌,流到小屁股缝里,滴在床单上,我才把刀子抢过来。

  我吼她:“傻逼玩意你不嫌疼啊!”

  “我就是要切!我就是要看看真切下来了你有多高兴!我是贱货,我的下边就切下来煎着吃,来切啊!等你切下来了,血呼呼一片就剩两个窟窿了,我也半死不活了,我再证明自己的清白。哈哈哈!那时候你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呜呜……”

  “证明你的清白?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

  她说完那番气死自己的话之后,突然就开始哭了。我叹口气,把刀子放到一边,然后把她在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死处男……你这个……”

  “唉,我不好,就算我不好,别哭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呜呜呜……我……我也不好……但是……你更不好!都是……你的错!呜呜呜呜呜呜……”

  她蜷缩成一团,呜呜地抹眼泪。我把她下面擦干净,割伤的口子洒点云南白药。洒药时候她疼得尖叫一声,叫完了又继续哭。我把她抬起来,在床单湿的地方垫上小褥子,然后抱过来棉被,把她从头到脚盖在被子里。呜呜的哭声隔着被子传出来。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她还在哭。哭了十多分钟,她才把小脑袋伸出来,看见我坐在床边,轻轻踹我一脚。

  “死处男,以后不许你这么对我!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奴隶。你这是家庭暴力懂吗!”

  “是是,家庭暴力。我把刀扎床单上的时候,你下边小水柱喷得挺爽的啊?这么有快感的家庭暴力要不要推广一下?”

  “滚!死处男别气我了!”

  我不理她,沉默了十秒钟,她又拉着我的睡衣说:

  “进来睡觉。”

  “成,我关灯了。”

  我钻进被子里,小东西靠过来,一堆头发摊在我的胸口上。

  “死处男,我错了,不该瞒着你。”

  “唉,不管你怎么挣的钱,也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骂你。经历过曾经那些事,咱俩还有什么不能互相原谅的?说吧,说说那钱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赌来的。”

  我一下就笑出来:“哎呀,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赢钱高兴,输钱活该,挣那些赌徒的钱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听了我的话,小柑似乎也放下心来。

  我又问:“但是你怎么赌来这么多?就凭我给你的饭费当本钱?你是哪门子赌神?”

  “我……我两次就把你给我的钱输光了。”

  “输光了?这二十万又是靠什么本钱赢来的?”

  “卖身。”

  “什么!?你最终还是卖身了!”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把自己当赌注抵押下去了。”

  我嘲笑她说:“就你也值钱?”

  “嗯,值七十万。本来应该是一百万,不过我有伤,又少一只胳膊……”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说什么胡话呢?吓傻了吧?什么七十万一百万的。”

  她继续说:“赌钱赢钱,赌人赢人,这是那地方的规矩。我没有钱,就只能赌人了。把自己换成七十万筹码,然后和别的玩家赌,赢了,用七十万把自己赎回来,剩下的筹码可以兑换成其他人……”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好像不是胡话!

  “……我去了三次,前两次赌钱都输了,最后一次赌人赌赢了。赌人赢够一百万能换整个人回来,但我只赢了四十万,所以兑换筹码的时候,只给了我一个没胳膊没腿没脑袋的上半身。”

  “你到底说什么呢?谁的上半身?”

  “另外某个成为赌注的小女孩。”

  我借着窗外的路灯光线看看她的脸,完全是平静的表情。

  “你是小柑吧?是我女朋友吧?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她不理我,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当场我就把她的上半身卖了,有人帮我处理,否则我真不敢下手。有用的内脏器官卖给黑市,没用的扔了,因为是现场宰杀的,所以肾脏之类都还保持着活性,卖了不少钱。两片乳房也卖了几千,有个变态要拿回家当装饰。皮肤剥下来卖给一个做皮具工艺品的,肚腩之类大块的肉卖给人肉厨子。这就是抽屉里的钱的由来。最后都卖完了,只有肋骨剩下来,我就带回家了。”

  我惊问:“你带回家了?你把什么带回家了?人的残骸!?我怎么没看见!?”

  “怎么没看见,咱们不是还吃了吗?你红烧的。”

  “你!你带回来那个难道是……!!!”

  黑暗中,小柑在我耳边一笑:“嘿嘿,你没尝出来?以前吃那么多女孩肉都白吃了!”

  我突然感到,这不是我认识的小柑,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她。与其考虑吃人肉这个问题,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说那个地方可以用人换筹码,是吧?”

  “是啊。”

  “你用七十万的本钱,赢了四十万,没错吧?”

  “对啊。嘿嘿!带着七十万进去,带着110万出来,赎回来自己,还剩四十万。不过这个数字不是钱,也不能直接兑换成钱,纯粹是为了兑换人肉而用的筹码数值,所以我还要费劲地卖器官卖肉换成现金……”

  我开始颤抖了,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对她说:

  “家里的经济危机能解决了,这很好,小柑,我表扬你,我爱你。但是,请你今天晚上滚到卫生间去睡觉,滚吧,这是我对你的惩罚。我不管什么家庭暴力,赶紧去。你是我最爱的妻子,所以请你接受这个惩罚。”

  “死处男……怎么了……”

  “我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不用刀子指着你,但是你一个字也不准骗我。”

  “问啊……什么问题?”

  “如果,只是如果,你没能赢钱,反倒亏了,没能带着七十万离开赌桌,或者,一分都不剩了,你会被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轻轻地说:“这就是我为什么瞒着你……”

  我依旧平静:“你知不知道我离不开你?你把什么当赌注了?你自己的生命,除此之外,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你赢了,这很好。但是万一输了呢?我请你滚去卫生间睡觉。我不是开玩笑,明白了就从我身上滚开。赶紧去。你这么聪明,能体会我的心情吧?快去,找点衣服之类的,别冻着。”

  她不说话,顺从地爬起来,穿上拖鞋,走出房间。这里既是仓库也是卧室,阿岭就是在这里被砸伤的。我怕她也碰倒东西,于是伸手开了个床头灯。

  温馨的小灯亮起,她回过头来,怯怯地和我说了声:“晚安。”

  “嗯,晚安吧。”我用温柔的语气回答说。

  …………

  几秒钟后,我问了一句:“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甜水赌场。”

  ………………

  …………

  ……

  

  

  二、

  甜水赌场是一家极其隐蔽的地下赌场,坐落在甜水市的中心区域。虽然与这个国家的政策相悖,但在这个偏远而不起眼的八线城市,有时候政府监管也不是那么严。如果是这只是一家普通的赌场,就算规模再大,政府也不会让他在眼皮底下盈利,但这家甜水赌场却有其特殊之处,其背后巨大的靠山使得这里的地方政府都不敢动它分毫。“赌钱”在这里只是个幌子,“赌人”才是真正的业务。这里可以用人作抵押,赢的话可以得到人,输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生死也掌握在对方手里。

  我之所以说“赌人”而不说“赌命”,是因为,“命”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说是不值钱的,活着也好,死了也好,和别人无关。真正可以兑换筹码的不是“命”,而是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肌肉,骨骼,器官等等等等。一个人的“命”毫不值钱,但其身体却可以很值钱,用于医疗,用于观赏,用于食用,用于泄欲。

  我对这个赌场没有太多详细了解,从小柑断断续续说出的那些话里能略知一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从没想过,很快我也踏入了这家赌场。

  ………………

  某天我接到一份生意,到水果学园去做机房维护。阿岭还在病房里躺着,不过手指头恢复得可以玩手机了。我打电话让他给店铺当客服接单子,自己则出门干活。机房维护这种事轻松愉快,两小时就搞定。在楼道里看见小柑,小玩意毫不低调地喊我“死处男”,然后就如预想的,一群女生都围了过来。

  “这就是你老公啊!?”

  “上次的春卷就是你老公做的吧?”

  “哇,这么巨大,会不会打人?”

  小柑还一脸自豪地说:“打!经常打!”

  被小女生围着的感觉让人很紧张,尤其是这群家财万贯的千金大小姐。虽然她们穿着没什么亮点的运动校服,但从气质就可以看出,她们有着远高于普通女生的教养。

  同时怪人也很多。缺一只胳膊的小柑也许算是“怪人”之一,但我居然看到有个女生抱着孩子!我身边这些女生都是小柑的同班同学吧?那也就是基本同岁,十四五岁的女生连孩子都有了!?

  十五岁的女生对怀里的小女孩说:“叫叔叔。”

  “叔叔!”她连话都会说了,而且声音清脆。

  “啊?哎!好好……”我不知所措。

  抱小孩的女生微笑着对我点点头,温柔而礼貌。不亏是当母亲的人,和其他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又不是一种气质。

  女生们散去,小柑把我送到校门口。

  “你们班还有带女儿上学的?”

  “是啊!可爱不可爱?小杏是我们班吉祥物。”

  “她叫小杏啊……”

  “你不会对一岁多的小女孩感兴趣吧!死处男大变态!”

  “我就是来一趟学校,瞧把你兴奋的。回去上课去吧!”

  “嗯,你也回家吧。路上慢点,别乱跑。”

  “哼,我能跑哪去?”

  能看到小柑在学校里的样子,我也非常高兴。她交了不少朋友,每天过得快乐,我给她交学费就没什么不值。虽然这里气氛怪怪的,同性恋女生一大把,在楼道里接吻的都有,不过我是不在意哪天小柑带个“女朋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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