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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3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2060 ℃

  我心想这人果然不是好人。

  ………………

  吃过中午饭,服务员过来把垃圾清走,地上扫干净,游戏继续。我发现果然如白大夫所说,那女生喜欢玩大的,一局扔进去三五万都不在少数。其他人都处于赢钱状态,几千几千地下注,只有她越玩越大。我还在打着饱嗝,几局下来,她就剩20万了!

  “你看,这她想回都回不去了。人体就剩20%基本活不下去。”白大夫得意地低声和我说。

  在我看来这小姑娘已经算是坚强了,她至少没有哭喊,仍旧用颤抖的手在下注,而且越下越大。每次转盘转起来,她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小球的动向能被她的视线所调整似的。但是,每一局结果出炉,她都只能绝望地瘫倒在椅子里,连捶桌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为何,过来围观的越来越多。

  “快来看,包哥在这桌呢!”

  “包哥也来了?白大夫也在同台!这桌有意思了!”

  “哦哦,这就是你们说的小包,年轻有为啊!”

  我心想这桌上谁姓包,后来发现这仍旧指的是我。一切外号都是从“鱼不理包子”引申出来的,我现在不仅姓Z,同时也姓于,并且姓包。一群不认识的人突然对我如此亲热,这感觉就好像哈利波特进入魔法世界似的。我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因为游戏已经接近尾声了。

  我没空数自己的筹码——大概又挣了几万——但是无所谓。我在意的是那女生的筹码,越来越少。虽然有时她能挣回来一两万,但这只会激励她下更大的注,输得也更多了。

  输到10万的时候,她又把吃了一半的棒棒糖拿出来吸,这幅焦虑的样子也是挺可爱的。看这身运动校服,是我家附近一个公立初中的,大概也就是一般人家。她不化妆不做头发,举止没有女生那种扭捏的样子。她挽着袖子,敞开校服上衣,露出里面的黄色毛衣来。脚上穿着运动鞋,看来很喜欢锻炼。至于她是怎么走进这个赌场的,我就管不着了。

  又输了两万!她把两万都押在了偶数上,结果出来了个17,这货真倒霉。啧啧……

  又输三万!她把三万拆成几千几千的,散布在数字格里,结果转出来没一个押中。几率就是几率,不中就是不中,这不由她说了算,也不由我们任何一个人说了算。

  又输两万!她马上要完啦!哈哈哈!每次看见她输钱,我就高兴地捶着白大夫的大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当然别人可能会认为我是因为自己赢钱而高兴,在这个世界里,喜悦之情是不用隐藏的!她就剩最后三万啦!哈哈哈!吸溜……

  还剩三万!还剩三万!白大夫也咧嘴笑着,老谢也在笑着,围观的也在笑着。无数目光都集中在那最后的三万。她的血条就剩3%了,这怎么能让人不激动呢!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背后,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我一直盯着她的方向,都没看见那个人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众人突然就不笑了,我们这些嘻嘻哈哈的玩家莫名地紧张起来。这是我熟悉的身影!

  这个矮小的身影对绝望的女生说:

  “押单个数字,三万全押,35倍收益,一局就能把自己挣回来。挣回来之后,安安心心地回家去,你父母一定还在等你。今天这件事就当是个噩梦,就这么过去吧。最后一局,把自己挣回来,然后结束这一切。到家以后睡个好觉,明天再继续上学去。人生中有多少困难需要解决,赌博是最下等的解决办法。好姑娘,以后长记性吧。”

  女生安心了一些,然后果不其然的,把剩余的三万押在了单独数字上——26,我中过奖的数字。

  荷官少女小轮拨动了转盘,掷出了小球。

  “刷——刷——刷——”

  “刷————刷————刷————”

  别是26!别是26!千万别是26!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转盘。我和白大夫的手交叉着握在一起,这个男人紧张得快把我的骨头捏断了。别是26!别是26!阿弥陀佛圣母保佑诚心祈求耶稣如来毗那夜迦我佛慈悲安拉胡阿克巴——!!!!!!!

  15!小球落在了15上!不是26!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包括我在内的一桌子人都激动地跳了起来——仅限于人,不包括某只已经变成肉畜的生物。

  “耶——!!!!!”

  “哦哦哦!哦哦哦!”

  “喔喔喔喔喔——!!!!!”

  白大夫高兴地和我跳起桑巴舞,老谢也毫不显老地站在椅子上举臂欢呼。我和白大夫跳了一会儿,急忙去找那个矮小的身影。就是他的两句话给了小女生最后一击!我认识他,这里无疑所有人都认识他!我不用找他,他已经走到我身旁了。

  “朱校长!您来了!”

  矮小的中年人背着手笑着,身后跟着两个比他还高点的小女生,我弯着腰以避免无礼的俯视,他们是救过我和小柑性命的恩人。

  “小Z啊,我还想着什么时候邀你来玩玩,没想到你自己就找到地方了,小柑也是自己找到的,你俩真是天生和这东西有缘啊!”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东西”是什么,大概指的是和虐杀有关的故事吧。

  “叔叔!”

  “叔叔!”

  “叔叔好久不见!”

  “我们想叔叔了!”

  两个穿着小衬衫小短裙的女生抱着我的胳膊,把小胸脯也贴上来,软软的。要不是我看见她们背的书包,差点就流鼻血了。那书包里的东西叮叮当当碰在一起,绝对没有文具。

  白大夫直接鞠了一躬:“朱校长!”

  “小白收获不小啊?不错不错,看着你们年轻人玩得高兴,我也忍不住想试试了!信天,去把金丝兑个100万来玩玩。”

  “那,叔叔一会儿见喽!”

  “白叔叔也再见!”

  两个小女生嘻嘻哈哈地跑远了。我还在想朱校长会不会就是赌场主人,看来并不是。他也要兑换筹码,看来和我们一样只是普通的赌客。又聊了两句,朱校长就走开了。

  这边客气完,那边该干正事了!哈哈哈哈哈!

  ………………

  小女生把头埋在臂弯里,趴在台子上,就好像在课桌上睡觉一样。我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很顺滑,散发出洗发液的清香。她被我碰到的时候,后背还哆嗦了一下。

  “小侄女,别睡啦,哈哈哈……”

  她把我的手拨开:“求您了,别理我,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咦?你还……你还敢提要求!快起来让我吃了你!”

  阿文推着一个小车过来了,一群围观群众跟着他。小车上面有各种工具,一看就是屠宰用的。最显眼的工具是一把一尺多长的大手锯,上面似乎还有些洗不掉的锈迹。阿文把一个折叠架子展开,可以固定住人的四肢、脖子和腰部。同花也来了,推着一个铁板烧小车,铁板周围摆着各种调料。这架势居然是要当众屠宰啊!?果然有好戏看了!

  我拍拍小女生的肩膀:“起来吧,你看,一切都就绪了。”

  “呜呜呜……”从她的臂弯里传出哭声。

  “啧啧,小侄女别哭了,疼两下,马上就过去。”

  “呜呜呜呜呜……”

  保儿跑过来喊:“姐姐这么大还哭,羞!羞!”

  老谢把保儿呵斥到一边,也过来和小女生说话:

  “姑娘啊,我们也都很同情你,但是嘛……输就是输了,人要愿赌服输才对。赌徒嘛,我们也和你一样,能赢钱是好事,同时也要做好输光的心理准备。还有什么心愿想说说的吗?”

  小女生抬起头,一把突然抱住我的腰:“买了我吧!求求您别杀我!我还不想死!买了我吧!”

  “我倒是想,但是我就40万。”

  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突然又说:“没关系!40%的身体也能活!能活着我就满足了!让我做牛做马都好!求您了!”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活是能活,但是没什么用啊。没有四肢,没有生殖器,没有乳房,你能干什么?既不能工作,也不能用来发泄性欲,我还得掏钱养着你,不不,划不来。养一个老婆已经够呛了……”

  “我会唱歌!上一届全市中学生唱歌大赛我是三等奖!我不想死!”

  “我又不爱听歌……”

  她又环视四周,大喊着:“叔叔阿姨们谁买了我!求求你们了!100万注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吧!我什么都能做,打扫,做饭,给您生孩子也好!哪怕让我去红灯区卖身都没关系!”

  老谢训斥她:“姑娘家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是浪妇才说的话!你怎么能这样不检点?”

  “我没有!伯伯救救我!我没有不检点,我还是处女!我错了!伯伯救救我!”

  老谢双手一摊:“我倒是想救你,但是筹码就剩108万,总不能为了救你而把保儿留在这里。不要多想了,姑娘,安心上路吧。”

  我心想这老谢有意思,看他手舞足蹈的,原来才赢了8万而已。不过围观群众里绝对有赢了好几百万的——如果像我这么手气好,一把翻35倍,会不会有人已经赢得数千万了?

  正想着,围观群众里果然有人喊:“我有100万!卖给我吧!”

  小女生一下子喜上眉梢,寻找那个声音。说话的是个小胖子,看起来比我还小几岁,又矮又圆,倒是白得像猪一样。

  人群发出一阵嘲笑,阿文则走过去,恭敬地对他说:“二爷,对不住您了,这恐怕不能卖给您。”

  小胖子一瞪眼:“怎么?我好不容易赢来的100万,还不让人消费了?”

  “您要消费的话,我们赌场后面有个小型的肉畜牧场,用于商品储备。但是这只真不能直接卖给您,这一只,不得不说,质量太好了!”

  “什么规矩?质量好就不能卖给我?那好啊,我出200万!”

  “二爷您误会了。用C区筹码确实是值100万,赌场不会加价。但是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老顾客都懂的:白大夫和谢老先生狩了她一整天,这几位先生也追了她半天,Z哥最后一个加入,也猎了她小半场。要挑肉的话,理应从他们开始挑。如果没有他们,也许我们还抓不住这只猎物。”

  我听了阿文的话,心生羞愧。我什么都没做过,白大夫倒是积极地劝诫她,又给她饭吃,成功地把她拖到了输光的一刻。如果把这比作狩猎,白大夫才是真正的猎手。

  阔气的小胖子还不能理解:“什么白大夫黑大夫!整个卖给我又不会让你们赌场吃亏,还省了屠宰步骤!”

  小女生的眼中冒出求生的火光,跑到小胖子身边跪着磕头。阿文不知所措,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这个第一次进赌场的新人能帮他什么呢?

  白大夫走过去,不带笑容地说:“原来是二爷,财二老板!我记得你最痛恨人肉交易,还扬言说吃人的都是虫豸。怎么今天也来和我们这群虫豸同流合污了?莫非你想接过你哥的生意?”

  小胖子眯起眼睛看看白大夫:“你!?我认识你!你又不姓白,叫什么白大夫?”

  阿文解释说:“都是我们这些人起的外号,业界人称‘白间红尾蜘蛛’,又总穿白色大褂,后来我们就都叫他‘白大夫’了。白大夫,您说是不是这样?”

  “哈哈,就这么回事。财二爷懂了就去排队,这一只无论如何也该我和老谢先分。快快,分肉吧!”

  小女生又爬过来抱住白大夫的裤子:“叔叔我错了!饶了我吧!我该听您的早收手!我太傻了,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才这么小,还不懂事,您就看在这个份上饶了我吧……”

  白大夫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推到阿文那边,对阿文说:“你还墨迹什么?快抓着她啊!这肉畜弄脏了我的裤子,都是你的责任!再发愣就没你的小费了!”

  “是是,交给我吧。同花!帮我过来抬着!”

  小女生吓傻了,抱着白大夫的胳膊不放:“叔叔!救救我啊!您还给我饭吃,还劝我回家,我知道您是好人!我相信叔叔!求您了救救我……”

  白大夫把她甩开,阿文和同花配合着扒了她的全身衣服,把她固定在了架子上。小女生一直在杀猪一样高嚎,不过没有人堵她的嘴——这声音正动听呢!

  “老谢,你先来吧,我第二个。”

  老谢掏出8万筹码交给同花:“生殖器,里脊,外加两颗肾。生殖器和里脊现场煎了,两颗肾冷藏保存,看看这里有哪位朋友要买,就走黑市价格。”

  “好的……”同花用笔记下老谢的要求。

  白大夫撒出20万:“我只要个脑袋。舌头和脑子油泼,别伤了眼睛,视网膜也是走黑市价格。”

  “好的……”

  同台的另外几人纷纷消费赢来的筹码,买走了她的四肢。然后就轮到我了。

  “我没什么可要的……就是想要这一块:从脖子到隔膜之间的部分。不知道值多少钱?”

  阿文说:“Z哥选的位置是最值的!按照我们的定价,这一部分只值20万,Z哥买不买?”

  我数数手里的筹码,四十万零三千,花一半买肉,另一半作为下次的本钱,不错不错。

  “买!就这一块了!”

  我走过去看看被固定好的小女生,捏捏她的小乳房。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看过自己的裸体,羞得小脸通红,又被我这么一捏,“嗯”地叫出声来。老谢正在扒开她的私处检查处女膜,买了手脚的人也在检查是否有瑕疵。她被好几个人来回摸着,似乎有点兴奋了,下身流出少许黏液。

  有个戴墨镜的悄悄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心脏卖不?”

  “卖啊,反正不好吃。你出多少钱?”

  “黑市价格,人民币10万怎么样?”

  “再高点呢?”

  “20万顶头了。”

  “50万收不?”

  “Z哥别开玩笑,我们这行也不容易。”

  “上次我老婆卖了一整个上身,心肝肾都全,结果才20多万,不知道被你们这群奸商坑了多少。”

  “那一定不是我!Z哥!我敢发誓!50万我今天就收了!看看Z哥信不信我!”

  “哈哈,信!信!”

  墨镜还义愤填膺地说:“谁敢坑柑夫人,那是不长眼了!朱校长顿顿聚餐都讲您二位的故事,谁敢坑!”

  我心想你一开始也就出10万,不是坑是什么?不过没再拆穿他。他还要买肺,我加了几次价都被他否了,看来肺似乎不值钱,于是就贱卖了。

  果然有个“变态”要买乳房,小柑形容他是变态一点没错。这人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一大堆切下来的乳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他只出几千块钱,我犹豫了一下没卖。

  回到女生旁边,她的隔膜以下也被人预订完了。那个姓财的小胖子成功抢购了一卷肠子,不知道他要拿来干嘛。

  小女生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预订一空,不知道有何感想。

  我问她:“你有何感想?”

  “……怕……我怕……我爸妈再也看不见我了……怎么办……我没法回家了……”

  “嗯,也是,挺可怜的。养了十多年的闺女被人给零售了,你爹妈最好别知道你的下场。”

  “我还怕……疼……”

  “疼怕什么的!你看我还中过子弹呢!”

  “……叔叔……您要把我的上身怎么样?”

  “心肺已经有人要买了,乳房油煎,排骨拿回家红烧。”

  她听了又流下眼泪来,哆嗦得更厉害了。和小动物学园的肉畜不同,这可是真正的“良家少女”,小身体抖个不停,又是另外一种可爱。

  阿文把整个架子放在一个直径2米的大铝盆里,看来要开始了。我最后抚摸一下她的头发,然后站到旁观的人群里。老谢自己想看,却又不想让保儿看见,于是让另一个服务员带着保儿在人群外面玩。

  “救我……谁来救救我……”女生虚弱地喊着。

  同花拿出一支记号笔,在女生的手臂根部画了一圈——也就是肩膀和腋下。白大夫告诉我说,这是要下锯的地方。两根手臂画完了,然后是脖子一圈,在肋骨下方的腹部和背部画一圈,这之间就是我的部分。最后是大腿,从腹股沟开始画,把一半屁股都划到了腿上。一切都规划完成后,阿文举起了一柄小刀,指着她的腿间。

  “别……求你了,别过来。别碰我……嗯嗯……”

  阿文稍微揉了揉她的阴部,只有几秒钟的温柔,然后——

  一刀刺进她的阴阜!瞬间鲜血如注!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文熟练地切割着,刀刃移到侧面,割开一侧的腹股沟,然后向后割到肛门,再转过来割开另一侧腹股沟,最后回到阴阜,正好剜了一圈。不过他没有急着把这部分拿下来,而是切开了女生的腹腔,把刀子伸了进去。

  “呃呃呃……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我们看不见他在里面切什么。不一会儿,他把手和刀子伸出来,并没有拿出来什么东西。

  “同花,准备热油!这是谢老先生的部分。”

  阿文把中指伸进小女生的阴道里,勾住阴道壁,向外一拉,一副外阴离开了身体。不仅是外阴,宫颈,子宫和悬挂着的两颗小卵巢也从下身的血洞里抽了出来,鲜红的淌着血液。这就是老谢要的“生殖器”了。阿文把她的生殖器交给同花,同花把这副东西泡在一缸清水里,用力揉搓。清水很快就染成淡红色,又换了几次水,就把血洗得差不多了。

  油锅已经热了。同花把子宫里的水挤干净,又甩了甩,然后扔进油锅里。“哗”的一声,香气瞬间就弥漫出来,就算没有买到她身体的赌客也能用鼻子享受这份甜香。

  阿文刚才这一套也就算是秀技术,之后他就开始展示力量了。一尺多长的大锯握在手里,对准小女生的一侧屁股蛋,二话不说,开始推锯!

  “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先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五秒钟不到,屁股肉就被锯开了,碰到了骨头。阿文突然爆发出力量和速度,蹭蹭蹭地如电锯一般发力。小女生的尖叫就好像给了他更多的动力,只用了半分钟,一条腿就锯了下来。买腿的哥们自称“足控”,只要小脚丫,从大腿到小腿的肉切片蒸熟供大家自取。一条腿上锅蒸的时候,阿文把她的另一条腿也切了下来。

  她的子宫和外阴炸熟了,金黄油亮的,放在一个白盘子里,摆在老谢面前。老谢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嚼起来,众人不住地流口水。

  “保儿,过来,给你吃个好东西!”

  老谢把一颗小卵巢给保儿吃了。

  “好吃不?”

  “嗯!好吃!咦?那不是给我糖吃的姐姐吗?好像受伤了?”

  “去吧,去那边玩!有好吃的东西我再叫你来!”

  几分钟以后,阿文把两只胳膊也卸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有啥可买的,不过人各有兴趣,有足控就一定有手控,并不稀奇。再看女生的小脸,已经是一片苍白,被汗水浸湿,没多少力气哭喊了。

  阿文用锯对准她半身部位的横线,也就是我的那部分,然后开始推锯。这人力气不小,锯皮肉简直就像锯豆腐,半分钟就只剩脊椎了。我以为他还会下锯,不料,他把小女生脖子和腰部的固定扣解开,双手把她平举在怀里。远远的,我看到小女生还在看着他眨眼睛。

  然后突然,他狠狠地把这可怜的小身体向下一摔,同时膝盖向上一顶——正好顶在脊椎上!只听“咔嚓”一声,小女生的上半身段为两截!

  白大夫兴奋地和我说:“咱俩的部分下来了!剩下的不让他弄了,咱俩也玩玩!”

  “好啊!阿文!稍等,脖子不用切了,我和白大夫的自己分就好!”

  “好的Z哥!”

  我和白大夫过去看看自己的“战利品”,这小姑娘似乎还活着,看见我们的时候,眼皮还在动。她的身体断了,我能看到她的肺下叶。她还想要呼吸,胸腔有些肌肉还在起伏着,但没有横膈膜,再怎么起伏也是没用的。半个小时前还同台游戏的小女生此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想想真是太兴奋了!

  白大夫看着她的脸,问她:“还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就点点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实真相。”

  她真的点点头。

  “对不起了小妹妹,我骗了你。人体这个东西,还剩41%的话怎么切也活不下去了。那时候如果你撤了,其实还是死路一条。不过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你的父母会收到你40%的身体。”

  我心想这真是有意思的“事实真相”。

  白大夫突然跟我说:“拔河怎么样?玩不玩?”

  他买了头部,我买了胸部,就一个脖子相连。我不用想就意识到他要玩什么了。

  “玩!”

  我扳住小女生的肩胛骨,白大夫抱住她的下颚,做好了准备。小女生似乎意识到了我们要干什么,睁大了眼睛,一个劲的摇头。

  “预备……拔!”

  我扳着她的肩部猛地用力后退,白大夫则向另一个方向拔她的脑袋。小女生的脖子皮肤一点点拉长,发出“嘶嘶”的声音。这白什么什么蜘蛛看起来文艺,实则力气不小!我居然丝毫不能胜他!白费我这一身肥肉了!我一争强好胜,突然就有了力气,猛地向后一坐——

  “刺啦!”

  小女生的脖子被硬生生地拉开了!我俩都向后倒去。爬起来一看,白大夫手里抱着她的脑袋,下面还连着一小截脊椎。而我怀里抱着的是一个胸腔,已经没有生命了。

  墨镜急忙跑过来:“Z哥别玩啦!玩坏了我可不出50万给您收!”

  “好好好……心肺你来挖走吧,我主要是想要排骨。”

  墨镜叫来几个戴橡胶手套的解剖人员,拿来内脏保鲜箱,把她的胸腔锯开,心肺都拿了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把一个手提箱交给我,打开一看都是钱。确认无误之后,这堆人一溜烟地消失了。

  阿文还在收拾横膈膜以下部位身体,买的人很多,最难挑拣出各个部位来。老谢的肾和里脊也在这里,财二爷的肠子也在这里,包括后面排队买肉的,都是从这里划分的。我不再打扰他,自己拿出水果刀,把这小丫头的小乳房片下来,薄薄的两片,看起来没什么吃头。于是我要了两个保鲜盒装起来。

  “阿文,乳房要不?你看是自己吃还是卖给那边收乳房的,给你一个。”

  “哎呦!谢谢Z哥!Z哥继续发财啊!”

  “发财都是小事,这地方,说实话,真好玩!哈哈哈哈!”

  另一片乳房我给了小轮,这个不苟言笑的少女也是配得上“敬业”二字了。

  她举止文雅,像抱着礼物一样地,双手把保鲜盒抱在胸前,微笑着鞠了一躬:

  “谢谢Z老板。”

  “哎,什么老不老板,我就是个卖电脑的。你们给我起了这么多外号,随便叫!就是别叫什么老板!”

  “知道了,那么,叫您‘包子叔叔’可以吗?”

  “哈哈,好!好!小侄女真乖巧!”

  “包子叔叔!祝您玩得愉快!”

  我把剩下的排骨用袋子装了准备带回家,这时候,几个哥们分享的蒸腿肉也出锅了,一片一片地摆在小盘子里。我拿了一盘肥多瘦少的,认出来这是屁股部位的肉。瘦肉部分蒸得雪白,肥肉部分晶莹剔透,吃一口,软硬适中。因为是清蒸,稍微有点膻味,像小羊羔肉似的,不过并不难吃。白大夫正在用油泼女生的脑子;老谢正在和保儿分吃小里脊;阿文刚刚忙完,找那个变态卖掉了乳房;墨镜男又出现,和老谢谈起肾脏生意;同花和小轮把另外一片乳房切片生吃了,还跟我说“吃什么补什么”;小白胖子财二爷提着一大袋肠子四处转悠,后边跟着一个戴兔耳朵的小女孩;众人被香气吸引过来,品尝腿肉切片,一片和谐的景象。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名少女。就算在这个怪人成群的地下世界,她也显得格外瞩目。她留着不及肩膀的短发,浑身上下遮羞的只有裹胸布和草编的短裙,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她这幅样子就好像来自东南亚,和这里寒冷的气候格格不入。但最引人瞩目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装饰: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大金圈,双耳戴着酒瓶底一样直径的金环,脖子上绕着三个花式不同的金项链,有粗有细,手腕上戴着镶钻的金色手镯。她虽然光着脚,但她的脚腕上套着两个金色的脚环,两只脚环之间有条长达一米的大金链子连接着。她就像正常人一样走着,丝毫不像没有穿鞋的样子,脚腕之间的链子拖在身后,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她的脸,她的身材,简直太美了,一切都好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我简直看呆了,盘子里的屁股肉也仿佛没有了味道。她走过来的时候,人群纷纷开路,就好像是异国的公主驾到。但她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来品尝蒸肉的。

  “天天天天哪!白大夫,你看!美女!”

  “嗯,她已经半年没离开赌场了。”

  “没离开?什么意思?”

  “这半年,她一步没踏出过这里。记住,小Z,千万不要和她同台,不管什么游戏都不要。和她同台没有好下场,不管是拼技术还是拼运气,根本拼不过,她就好像有魔力一样。和她同台我已经输光好几次了。”

  “嗯,记住了!”

  “来,尝尝脑子。”

  我和白大夫正在一勺一勺地吃脑子,那名少女竟然走了过来。不知为何我想逃走,但又不知为何我一动不能动,整个身体紧张地僵成一团。

  “Z叔叔,你就是他们说的Z叔叔吧?”

  她叫我“叔叔”,我稍微松了口气。这明明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可爱少女,我紧张什么呢?

  “哈哈,小侄女好。想吃点什么?叔叔给你买啊?”

  “谢谢叔叔,不用了。只是想看看叔叔。”

  “嘿嘿,随便看。”

  “我叫黄蕉,很高兴认识叔叔。”

  “啊?嗯嗯,我也挺高兴的……”

  小姑娘挺礼貌,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吃脑子,不敢看她的脸。

  “白叔叔今天又赢了吧?祝贺白叔叔!”

  白大夫只是点点头,紧张地笑笑。他不是对小女生很拿手吗?此时此刻他就像第一次和女生说话的初中生一样,憋得脸都红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白大夫这幅表情。

  “那么,我不打扰两位叔叔了。叔叔们再见!”

  “哎哎……再见!”

  黄蕉,这就是她的名字,就如她的装束一样,很有热带气息。我莫名其妙地感到紧张,白大夫的紧张似乎更甚于我。

  “白大夫,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别忘了你的头。”

  “啊,对对,差点忘了。小Z下次见。也尽快回家吧。”

  白大夫看起来表情怪怪的,我也有些扫兴了。他离开之后,我也带着排骨准备撤离。阿文已经把屠宰工具和厨具都收拾起来了,没有留下一滴血。和我们一起赌轮盘的女生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手里这扇排骨大概算是比较大的一份遗骸了吧。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

  阿文还在忙,朱校长正赢得起劲,老谢已经带女儿走了,我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原路返回,钻回到烟雾缭绕的小棋牌室。天色很暗,一看表,居然都5点了!时间过得真快!

  张师傅还在打牌:

  “小Z,又来了?”

  “嗯,我只是……”

  “调主!”张师傅依旧不怎么理我,专注于自己的牌桌。我也就没在说话。

  空气很冰冷,我又想起小柑学校里看到的那只眼睛,令人恐惧的眼睛。她叫什么来着?小杏?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回到家发现小柑带同学回家了!正高兴,却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东西。

  “死处男!我让小桃姐姐来家里玩了,小杏也来了!”

  小柑说的“小桃姐姐”就是年轻的母亲,她看见我回来了,站起身来鞠个躬。现在的小女生一个个都挺懂礼貌!

  小杏,那个一岁多小女童,也鞠了个躬,然后看着我。我特地看看她的眼睛,并没有什么区别,看来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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