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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的奉献,2

[db:作者] 2025-06-18 10:31 5hhhhh 5870 ℃

     爸扶着爷爷走进书房,关上了书房的门。

     姑姑和妈过来坐在奶奶的身边,奶奶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是他使强欺负你了,造成事实让你不得不接受吗?”

     姑姑也说:“你什么也不要怕,把真相告诉我们。”

     突然我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我应该如何称呼面前的这些人都不知道了。我慢慢得抬起头,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妈。

     “妈,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妈对奶奶说着“这一切我都清楚,只不过以前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状况。”

     姑姑站起来拉着我向她的卧室走去,只留下妈和奶奶继续着他们的话题。

     “你告诉我全部的事情。”走进卧室,姑姑关上了房门,然后对我说。

     “这事要从十多年以前说起了,那时候我还很小,许多事情并不明白。”

     ——

     在我十一岁那年,有天晚上被爸妈的叫喊声吵醒了

     “肏死你!我!”我爸狠呆呆地说着

     妈妈接着说:“肏死我你再肏谁?嘻嘻。”

     “肏你闺女!”爸又说。

     声音低下来了,分辨不出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妈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东邻家

     “都那么传说罢了,还能真的?”爸说

     “嘿嘿……她小姨那么说的,还说有一回上他家串门儿看见来。”

     “真的假的?是亲闺女啊?”

     “人家怎么不是亲闺女啊?!”

     “自产自销。”

     隐隐约约听见“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看见什么?”

     “看见她爸刚提上裤子,闺女在炕上光着腚,咯咯……”

     “说不定人家做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肏进去”

     妈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下:“做什么事还用脱裤子?嘿嘿”

     “闺女自己乐意,行啊!”

     “肯定自己乐意了。”

     “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

     “你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不出来!”

     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

     “正常正常。再使点劲儿。”

     ……

     “我是问你大姐和你爸。”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妈吞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却打发我出去玩儿,可没叫大姐出去玩儿,我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做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姐……嗯呀……狠死了!你!”

     “不是喜欢这样吗?”“你……大姐呢?”

     “嗯……嗯……嗯…………”妈也开始气喘吁吁顾不得回答,呻吟不止。

     “你爸在炕上肏你大姐?”

     “……肏……”

     “是不是啊?……不说……我射你嘴里”来……“原来妈愿意让爸射她嘴里。

     这时妈发出委婉的呻吟和着爸从喉咙里发出的吼声,我认为爸这种吼声就是虎啸,绝对的男女二重唱。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爸和闺女可以在一起做那种事,而且爸也想和我做。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过日子,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遇到的。比方讲上茅房,农村庄户人家一般都是在院子的角落里圈起个遮挡,挖个坑,就是茅房。这些年好了,有了比较正规的茅房。但一家人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些尴尬的事,无论我在里面,还是爸在里面,都有可能遇上。

     一般我都在早晨趁着爸没有起来先去上茅房,然后就上学去了。即便是这样,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有天早上我已经出了家门,突然想上茅房,就返身回来了,当我快尿完的时候听见爸急匆匆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等我咳嗽出来表示里面有人,爸已经掏出那个东西大跨步地迈进来了……

     我正蹲着,抬起头看着爸。爸那东西看起来很大,亮亮的红头,棕黑色的身茎,就像敲大鼓的槌那么大,黑红色的手把,前面用红布包着的槌头,不过这个头是发亮的,还有一圈用绳勒出来的槽痕,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躲都来不及躲,这时爸转身朝向另一边,哗哗的尿了。

     我赶紧起身,提起裤子就出去了。

     “怎么还没走啊?我当你走了呢?”妈妈说着,脸上透出一丝怪怪的笑。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我笑着出了家门。

     我出门后听见爸说:“我当两个都走了呢。”。

     “这回可叫俺闺女饱眼福了!”

     ——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来月经了,妈说她十三岁半来的。来了月经的闺女和爸爸就没多少话了。

     那是六年级,有天上体育课,我们的体育课就是从学校门口的坡向下跑到土路上,然后再跑回来,几个往返还是挺累的。

     那天跑着跑着我感觉想上茅房,报告老师后就去了茅房,蹲下来发现下面流出的有血,而且擦不干净,一直不停的往外流着,心里面很害怕。

     我们这里有个习惯,结婚的人家在新婚的第二天都会把一块白布挂在大门上,上面有些血渍,听老人们说这样表示那个新娘是原封的。如果没有血的话,那么新娘就会被新郎打个半死,然后娘家会给新郎家赔一头猪。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和男人睡觉,怎么会流血呢?以后我还能是原封的吗?

     给老师告了假赶回家,妈告诉我这是月经,意味着我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以后结婚和男人睡觉了就可以有孩子了。

     我刚上初中时妈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有天正好爸去县城办事,就带着妈一起检查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说最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第二天爸就带妈到市里大医院复查,还特地托了个熟人。结果——子宫癌!

     回家后妈几天吃不下饭,无论爸怎么安慰,妈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过了两天后才敢告诉双方的亲人,都来安慰,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说幸亏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女人,那意味着什么即使再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爸带着妈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从出院的那时起,妈就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女人了!手术后的头一年最难过,妈的情绪很不稳定,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我虽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的家务。

     有天晚上,听见妈对爸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可爸并没有出去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妈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坏脾气。

     最近两年里,妈总是用嘴替爸放放欲火,因为正常的地方已经干涸了。有时听爸念叨,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肏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兴头上,做什么都能接受。

     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屄里抽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可是当一方不在兴头上,做那事就难为情。毕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阴道射精在事后会不一样,射在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只有在阴道射精才是享受,只有那样本能的前驱动作,才会得到无尽的慰藉。

     尽管他们很小心地躲避着我和弟弟,但时间长了我还是察觉了。也许那样在嘴里抽动发出的声音比在阴道里大的多。总之过些日子就能听到爸妈做事的声音,但是每次都感觉他们无法尽兴、十分懊恼。

     ——我十三岁那年过年,初二回姥爷家,大姨家、小姨家都回去了。由于我姥爷只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按风俗习惯应该有一个女儿在家招上门女婿,但是现在根本无法招徕上门女婿了,没有男人愿意改姓上门的,所以当时姥爷在女儿结婚时就和女婿有约定,头生无论男女必须依母姓。

     这样我大姨家的表哥和我都随了母亲姓氏,我小姨的儿子因为是独生,而前面已经有我们一男一女了,所以就没有改姓。

     那天晚上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四个女的和姥爷,他们让我先睡,然后凑在一起议论了许多。

     爸和妈这样下去肯定不能长久,为了维持这个家不散,那么只有让爸另找个女人。但是如果爸在外面找个有家的,一旦事情滥了可能散摊的是两家。可是假如找的是寡妇或者没成亲的大姑娘,日久生情,我们这个家更容易散了。

     我渐渐睡着了,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

     半夜妈和小姨回来后我醒来上茅房,回来路过姥爷的窗户外听见大姨和姥爷还在说话,“现在人都有知识了,都知道这些事不好,不像你那时候还瓜着呢”姥爷说。

     大姨说:“哪有什么不行的,我和你已经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妈不在以后不是我经常回来的话,你肯定给我们找回个后妈来,怎么现在到婷婷就不成了”。

     接下来听见他们俩在做那种事的动静,我赶紧离开,回房睡觉去了。

     看起来他们商量的结果是打算让我代替妈,为了家不散必须让爸有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我问妈:“爸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吗?”

     妈说:“三十多岁的人,做了十几年,已经成习惯了。外国人说做那种事是做爱,那么就是越做越爱,长久不做了的话感情就会慢慢淡下来。爸是咱家的顶梁柱,一旦他有点事,整个家就会散了”

     “你真愿意爸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吗?随便哪个女人,你都不反对?”

     “你怎么问这事呢?大人的事情你少问”

     “昨晚你们商量事我都听见了,后来我睡着了。妈,你知道大姨和姥爷做那事吗?”

     “你胡说什么呢?”

     “昨天晚上大姨就和姥爷睡的,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他们在一起了,你说闺女和爸能做那事吗?”

     “其实爸和闺女做那事的大概不少,不过不能让别人家知道,如果别人家知道了会骂的”

     自那以后妈时不时地给我说一些相关的话题。比如说处女膜,我知道了当被男人第一次进入时将会遭到破坏而且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恢复了,第一次被破坏时会流血,伴随着流血还有疼痛,第二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女人流出经血的地方是阴道口,做爱时,男人把自己的阴茎要插入女人的阴道里面,过一会就会射精,精子就是让女人怀孕的东西。做爱对男女来说都是一件特别欢快的事情。不要怕阴道小,阴道就像气球一样是有弹性的,六、七斤大的孩子都能从阴道生出来,男人的阴茎再大也没有孩子个头大。

     男人喜欢的是那些有女人味的女人,小女孩不会引起男人注意的,就像奶子大的女人容易让男人喜欢上。女人要胖点才吸引男人,男人并不喜欢骨感女人,干瘦的女人只适合作花瓶,不适合做老婆的。

     闺女和爸做那种事,只要自己愿意,不让别人家知道就行。闺女家早晚都要嫁人,都一样得和男人睡觉、生孩子,那么第一次给了谁还不是一样的。至于闺女和爸做过那种事以后就不是处女了,等到结婚的时候可以想办法、做手脚,只要男方家不闹腾就没事。

     我就想为了家不散我以后要对爸多亲近些了,假如爸真的要我做那种事,那么我绝对不会拒绝。我回到家尽量穿小衣服露胳膊露腿的,这样就能让我的奶子、屁股显出来,让爸看着我已经长大了。我主动要求给爸洗衣服,但是爸却不好意思让闺女替自己洗内裤。

     其实我经常拿着爸的背心、内裤衩凑到鼻子上闻,背心上都是汗味,男人的汗味,可内裤上不单是汗味,还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尤其是当裤头上有干结的白色斑痕时,用手搓搓能搓出粉末来,那种气味更浓烈一些,这就是男人味,虽然并不好闻,但是每次闻到时我都会感觉到身体发热,我还是很愿意能够多闻到爸身上的男人味。

     妈好象故意使坏,从那以后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爸茅房里有人,我和爸在茅房撞车的情况经常发生。我也有意识的和爸抢茅房,每次爸只好立在外面等,听着我撒尿时发出的声音!“快点儿啊!憋死我了!”有时爸在外面这样说,我就在里面笑:“谁不让你尿来着,又不是第一次窜进来了?”妈看见这样情景就在一边怪怪的笑,而弟弟还小,不知其中滋味。

     ——有天晚上,我听见妈悄悄对爸说出了那个想法。

     “闺女懂事了,你没发现?”

     “是。”爸说“本来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说……那方面。”

     “哪方面?”

     “你……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什么?”

     “闺女懂事了,都十三了。”住了一会儿,老婆说:“十三了,早时候都有嫁人的了。”

     “那是早时候,现在孩子懂什么!”

     “你别说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停了半晌,妈又说说:“她……愿意。”“怎么不说话?你……不敢啊?”“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梁柱啊。”

     “胡说什么!睡觉!”

     看来妈能够接受爸和我做那种事,我期盼着爸主动对我动手。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妈对我说。

     我知道这是妈再给我们撮合,希望这次旅途能够有些事情发生。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不了解我能够做些什么。

     那几天,爸在有意躲避我,妈也看出来了。妈有意识的让我和爸走近一些,总是支使我:“去,给你爸爸拿……”“去给你爸爸洗……。”“去,给你爸爸揉揉肩膀。”

     放暑假的第四天,妈打发我们走。好象要我们去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夜晚的火车上我睡在上铺,爸在下铺,中铺那个旅客半路上下去了。

     对面下铺的那个人爬上了中铺,俩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做那种事。我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下来去了厕所。

     我走到两节车厢的结合处,独自一个人立在那里向外看,正好经过一个城市,外面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划过。

     过了一会爸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怎么,爸。”

     “回去吧。”

     我仍旧站着没动“怎么了。走……”爸拉着我的胳臂。

     “那两个人……。”

     爸只好陪我站在那里,夜深了,车箱里几乎没人走动,我始终望着窗外,忽然转过身来,扑进爸怀里,拦腰紧紧抱住爸……爸没有拒绝,但也没抱我,就那样揽着我靠在车厢上。

     心剧烈地跳动了一阵儿,就那样一直站着,直到到了一个车站,我看到有人从我们坐的那节车厢里出来,好象就是中铺那两个。等他们下去,我们回到原来的铺上,只剩我们俩了。

     “上去再睡会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不想上去了。”我在爸爸面前撒娇。我再一次揽住爸的腰,把头埋在腰间:“就这样睡……”

     爸的大手轻轻地搭在我身上,透过薄薄的衣服,感觉到爸的手似乎有汗,而且是那么的僵硬,看来爸也紧张呀。

     “冷。”我像蚊子叫似的说。

     爸伸手扯过毛毯给我盖上。爸的手臂再搭在我身上就觉得爸似乎心里安稳点了。

     我的脸朝里,紧紧地埋在爸的小腹下……这时隐隐的闻到爸身上那股刺鼻的腥味,——男人味。

     我很安稳地枕在爸的大腿上,爸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变得很大了,我能感觉到裤子被撑起来,而且我的脸就在那附近。它突然勃动了一下,被我的脸颊紧紧地挤着,现在它企图伸展开来,可是我不想让爸知道我醒着,所以我不敢动。火车突然激烈地颠簸起来,趁着颠簸我把头稍微活动了一下,给那东西让出了一点空间,不再被我压住而可以自由伸展了。我很好奇,我不就是经过它射进妈的子宫里的吗,它就是我生命的源泉?有点想摸摸它,我用嘴唇碰了一下,马上就感觉到爸全身紧张的僵硬起来。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开始减速,但到站还得一会儿。

     “起来吧。快到了。”爸说着,掀开毛毯,扶我坐起来。当爸从上铺取下我的衣服时,那东西昂首在我的眼前。

     爸要去趟厕所。

     “我也想去。”我马上说。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爸先进去,因为车厢里已经没有几个人,所以没关门的必要。爸刚尿完,我就急着进来。

     “你扶着我。”我在往下蹲时由于刹车的晃动而晃悠了一下身子。

     爸背靠着厕所门,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我很稳当的蹲了下去,侧脸看着爸,那东西又开始摇头晃脑的涨鼓起来。爸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在姑姑家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表弟自己一张小床,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而大人总是忘记孩子不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姑姑一直还把我当小孩,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

     我先去睡了,爸和姑姑、姑父说家常,晚饭时爸和姑父多灌了几杯,不胜酒力,没一会也就过来睡了。

     我翻身起来看爸,他连裤子都没有脱,学着妈每次在爸喝多了以后所做的,我先把爸的裤带解开,然后把爸摆平了睡着。我紧紧地靠在爸的怀里,其实这时候我特别希望爸能够紧紧地抱住我。

     过了一会爸果然侧了一下身体,用手把我向怀里搂住,抬起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的滋味,真幸福。

     如果现在爸把我搂过来肏了肯定没问题的,我会愉快的接受一切。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做。

     清晨我醒来以后,看见爸裤带还是解开着,而且已经往下褪了一些。突然,我的手臂好象碰到了那个东西。可是由于我和爸身体紧靠在一起,没有了观察的空间。我把身体往后移了移,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了,它已经从爸的裤衩边偷偷地钻了出来。我慢慢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棕黑色茎体,前端是肉红色的龟头,不像上次看见的时候那么亮,那么大,软软地趴伏着。

     我悄悄地用手指碰了一下龟头。

     突然爸翻了一个身儿,我也赶紧摆成睡觉的姿势。

     本来计划在姑姑家住三天的。可爸说不能多住了,第二天我们就起程回家。

     因为是白天,没有坐卧铺。我一直紧紧地靠着爸,随着火车的晃动,我已经昏昏欲睡,爸将身子向外挪挪,我的头依然枕着爸的大腿和腰的弯曲部,成为半卧状态。爸用我的衣服连头一起把握盖住了。

     一路上,那个东西不知道在里面硬起过多少回,我也不知翻过多少次身,不过我的脸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部位,每次借着火车颠簸摇晃我让自己的头也随之晃动着,用我的鼻子或嘴唇摩挲着那个东西,我能感觉到爸希望我不停的摩挲着。

     ——回到家,妈妈旁敲侧击不停地问我这次旅行过程中的情况,我能说出什么呢。

     晚上爸先洗了澡,然后我也去洗了。

     爸独自一人出去了。等爸再回家才八点多,夏天没有必要睡那么早,一家人坐在炕上看电视,等那个连续剧播完了,弟弟也快睡着了。

     “回屋睡去。”妈打发弟弟过去睡,当我翻身下炕准备过去时,妈拽住了我。

     我的心一阵乱跳,那个时刻就要到来,我要迎接一次未知的伟大行动。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电视里继续播放的节目,似乎谁也不想换频道,但谁也没心再看,偶尔听见一声长长的出气,不知道是谁在感叹。

     时间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妈开始铺被。七月的天气在我们这里还不算热,盖一层薄被就可以了。

     “让爸爸搂着睡吧。”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最终还是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完全理解让爸爸搂着睡的涵义,那将使我走向成熟,成为真正的女人。虽然我期盼着成为爸的女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承受这么一份痛苦。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要坚强地走下去,为了缓解妈心中的压力,为了爸能够获得一点欢娱,为了这个家能够继续维持,我必须承受所有可能的苦痛。“

     我没吭声,爸也没吭声,眼睛还都盯着电视,为了平息心中的激动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现在可以肯定地是爸也接受了这份任务,只是心理还有一点心结吧,不能随心所欲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还看啊?”妈又问了还在出神的我,我还是没吭声。

     妈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也关了炕上的灯。

     等那片刻的黑暗过去后,妈和我都已经脱了衣服睡下了。

     “靠你爸爸那边……”妈说,用手推了我一下,妈伸手扯过爸的被子,把我和爸一起盖上。

     爸应该和我同样地紧张,被窝里的父女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做。

     躺了那么一会儿,爸轻轻地将我搂过来,我的身体由于紧张显得很僵硬,实际上我也想极力放松自己,可是所有的未知使得我有些害怕。

     我把脸贴在爸的胸脯上,由于紧张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呼出的气息喷在爸的身上,返回来都铺洒在我的脸上,爸身上的味道让我稍为平缓一些。爸的大手在我后背上轻柔的漫漫滑下,一直摸到我的屁股,爸的手停在我屁股上没有动。这时爸的手微微颤抖着,呼吸也急促起来,看来爸比我还紧张。

     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原先脸朝墙,身子故意远离我们的妈,突然转过身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她伸手进来,挠着我的胳肢窝……我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妈和我都笑着,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为了躲避妈的手,不得不往爸的身上靠,……当再次靠上爸时,爸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感觉有个热得发烫的硬东西顶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刚刚止住笑,妈又伸过一个指头,轻轻地捅着我的腋下:“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

     我忍不住咯咯地笑着,小肚肚一个劲地往爸身上挺。

     妈虽然只是个农村妇女,但是懂的道理真不少。她知道这种事在父女之间显得尴尬,故意调和一下气氛,消除父女紧张的情绪。当看到我投入了爸的怀抱,她就知趣地转过身去。

     被妈妈闹够以后,虽然我身体渐渐安稳了,可是由于好奇与期待的心情,反倒使我呼吸却不平静。爸的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身体,当手从我屁股上划到私处时,我的呼吸更加紧张,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仔细摸过那个神秘的地方……爸用胳膊把我的身体往上撮了撮,勾下头对着我的小嘴亲了一下,然后用舌尖舔我的嘴唇儿,我不好意思地转头躲着。

     这时爸突然翻身将我压住,然后略微弓起身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手指经过那道沟划上来,我感觉阴道里面流出了东西是湿润的。

     爸用胳膊肘支撑在我身体两旁,小臂穿过我的肩胛,用手托着我的头。爸的龟头在我阴道口上下摩擦着,我觉得就像有一根线扯着我的心,我立刻张着嘴发出颤抖的喘息,而爸也同样不能正常呼吸。

     在触到的那一瞬间,爸和我的身体融合一体时,人间伦常已经被冲垮,几千年形成的道德伦理即将遭到破坏!我因为好奇而激动,因为兴奋而紧张,因为恐惧而胆怯。

     爸的身体突然向下一沉,这个时候我紧张得欲图把俩腿并拢起来,可是被爸的腿阻挡着,反而使得我的脚勾在爸的大腿上,加剧了下沉的力度,那个东西又朝我身体里进去一点,我紧张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弄得爸都不知所措了。

     爸稍稍抬起身,然后又顶了一下,那个东西太大了,好象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而此时我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地发抖……

     这时爸再勾下头去吻我的嘴唇儿,这次我接受了,因为爸的手把我的头固定着无法活动。当两人的嘴唇接合的时刻,爸突然对我身体的入口处施加了压力,这次爸的身体全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无法作出丝毫反抗,只能默默地接受着。

     尽管我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但是当龟头突破那道关口以后,阴茎对阴道的渴望已经不可遏止,长驱直入。肉体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忍受疼痛的呻吟。处女膜的破坏带来的疼痛是那么的深刻,使得女人们终身铭记。

     粗壮的阴茎满满的填充了我的身体,幼小的阴道尽力承受着创造我生命源泉的侵入,阴道里本能的蠕动刺激了阴茎的主人。

     爸的腰臀再次有力地向前驱动,在我竭力压抑着的呻吟声中,完成了一次最不可思义的——也许是最古老的射精过程……应该和创造我的那一次一模一样,惊心动魄!创造了我的基因伴随着爸的狂吼有力的喷洒在我的身体内,滚烫的热流充盈了我身体的每根毛细血管,我的亿万兄弟姊妹们窜进了我的身体中。

     爸又将身子支撑了一会儿,慢慢的将阴茎脱出的时候,我听到我的下面清晰的发出“咕唧、砰”地一声,就像为胜利者打开的香槟,这是为成功者的祝福,同样是为我身体的成熟、为我生命的升华的祝福。

     爸伸手从枕头下拿出妈为我备好的白色方巾在阴道口擦了擦,让我紧紧地夹住,然后把我搂进他的怀中,轻轻地爱抚着……我头枕着爸的胳膊,把脸靠在胸脯前,爸的腿跨在我的腰上,用另一只胳膊紧紧地把我搂在怀中。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与爸这样袒呈相对,肉体与肉体紧密接合。被子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巨大的幸福感萦绕着我。

     ——七月的天气似乎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头天晚上还觉得凉风习习,早上醒来,从梧桐树上一大清早便鸣起来的蝉声就能判断出今天一定是个高温的天气。

     我醒来的时候爸已经醒来了,我只好依然保持着很均匀地呼吸,似乎还在睡梦中。爸将身体向前驱动,和我贴的更紧了。爸勾下头来,吻着我的头发,用舌尖挑起一缕,用嘴唇抿着。爸轻轻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下炕。

     等了一会我也起来了,妈进屋收拾着床铺,把那块白方巾拿起来看了看,就把它叠成小方块收进柜子里了:“怎么这么多血呀,还疼吗,昨晚上怎么没有听到你叫出声呢?”

     “就那么一下子特别疼,能忍住,现在不那么疼了。”

     我下地,走路的时候还是感觉有点疼,妈能看出来。

     “今天你好好歇着,明天就好了,女人都有这么一遭,以后再也不会疼了。去找你爸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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