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とりあえず夏兼です(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4010 ℃

教学楼的这一角只有几个社团活动室,在午休时间本该无比寂静的,此时却有两个人的奔跑声回响在走廊上。高挑俊美的少年摆着副和偶像明星般的面容没一点相称的郁愤表情,拽着栗色头发的小个子直奔某个目的地。

他们闪进挂着“物理部”牌子、其上的字却被更正作“新白联盟”的教室。黑着脸的、英挺的谷本夏一把反锁上门,他一路拽过来的白滨兼一揉揉被箍疼的手腕,看着挚友(单方面认定)及恋人又一副不对劲的样子,很好奇似的挑起一边形状别致的眉毛:

“有什么事吗,夏君?”

谷本夏咬咬牙,斜眼瞪了兼一一会儿。最终他还是把要说的话挤出来了:“……性冲动处理。拜托你了。”

兼一“嘶儿”地吸了一口气,脸颊立时薄薄地染了一层赤色。

“别这么没好气嘛。”

怎么算有好气啊。夏仍没吧眼光移开,让它们触须似的游动在眼前人稍显稚嫩的脸容上。这时候若是伸手去摸,估计会烫得很舒服。

然而他只把两手撑在身后的课桌上,再将身体靠了上去。他打从头一回交手就知道兼一什么手感,再多碰这么一下子也没必要。

这时他的恋人默契地在他身前半蹲下来,头颅正对着制服长裤鼓起的裆部。那动作是如此自然,只像是来自漫长修行中又一场组手的开头,而他只是行了个抱拳礼罢了。可是他一面解开面前的皮带扣,一面缩着肩膀、红着两颊向上瞧着,稍稍压低的剑眉隐没了一半在刘海后面,眼神不避不让却泛着暧昧的波光,饱满的双唇则紧抿着,仿佛深知待会儿就要被他隐者谷本夏胯间的神枪大大撑开,在做着什么心理准备似的——

我是真的没兴趣碰他……这混蛋。

夏暗骂一句,手有点抖,并不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要比伏在自己腿间的人更烫。

习武之人是不能纵欲的。夏那个乍看放浪形骸的不良师父似乎也对中国古籍《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里边记载的玩意儿兴趣全无。至于他本人,那个心狠手辣的继母也早就用实际行动告诉过他爱情的虚妄了——哦,对了,爱和性是两码事对吧。但是他现在的恋人——天知道独来独往的隐者人生里怎么就有了这编制——白滨兼一,一看就是会将这两者混同的人。

尽管一开始站在对立的两面,兼一那不知人间疾苦的蠢样让命途多舛的隐者想打断他全身的骨头,但是不久后,夏就不甘心地发现……他做不到。他得先有这个实力才行。平日里小动物似的梁山泊首席弟子在战场上却是夭矫如游龙,那样的强大是混迹于世界暗面的隐者前所未见的——指的并非程度,而是原理。决心为守护他人而变强的白滨兼一,恐怕在全世界的武术家中都是个异类。于是出于好奇或是别的什么,夏越来越不希望他在除自己以外的人手中落败——哪个研究说过来着,恋爱关系其实是人将威胁最大的敌手拉到自己这方的手段。然而他最终亲吻那个眼睛明亮的理想主义者的时候,也搞不清楚这是不是仅仅是“手段”奏效了。

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白滨兼一叼着他的裤链,轻轻低下颈子去。小心翼翼的金属声音在嘴唇途经的地方响起,傲人的性器在拉链后的布料下浮现形状。谷本夏想捶桌子。

这家伙,太他妈的淫荡了啊。

自从跨过那一线,食髓知味的两人便频繁地温存起来。这小子明明表观没有一点个性,允许穿便服的这所学校里也整齐地穿着诘襟制服,挺顺眼的脸也被那股子土气埋没在人堆里了……谁知他卸下伪装,来到床榻之上,或者谷本家的浴缸里啦、体育仓库的垫子上啦这些稍为大胆的场所,事情就大条了。夏发誓这家伙绝对不像他本人所说那么不会演戏。那张线条柔和的脸也会露出那样下流的表情?那副脆生生的嗓子也会发出那样不妙的呻吟?那具千锤百炼的肉体也会回应那样……的挑逗?排比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已有的这些问题,谷本夏就已经回答不了了。每次和兼一做过他都有好一阵不能思考别的事情。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样。严重的时候要在睡前思考下次如何折腾他,以此为材料撸一炮才能沉沉睡去。而一般的症状就像今天这样。

这怪谁?

绝对不怪聪明又自持的隐者·谷本夏!

那么这就全是此刻正把夏饥渴难耐的阴茎解放出来的兼一的错。

不要信任这家伙——这是只淫魔啊!!!

有时候还真想对着联盟里“白滨队长白滨队长”、“兼一兼一”地叫着的傻瓜们这么大喊。

这丰富的内心戏,被夏指认为“淫魔”的、其实一向安分守己的少年并没有听见。他只是捉出搏动的肉棒,用双唇轻轻覆在经脉毕现的茎干上,感受那之中血液凶暴的奔流罢了。

和往常一样,他从根部吻起,右手则抚着唇舌一时照顾不到的地方。黏腻的水声像是连绵不绝的微小爆炸,撼动着被服务的少年的理智和骄傲。他看到埋首于自己胯下的人认真地扭转颈项,不停改换爱抚的来势,泛着水光的舌尖和齿列在唇间若隐若现;似乎是嫌碍事,他还撩起刘海往耳朵后面别,那条注册商标般的创可贴也因此映入眼帘,在通红的左颊上就如同漂浮着似的。唇瓣的柔软、指掌的粗糙,连同是兼一在给自己口交这一事实,险些将善于掩饰感情的夏卷入一阵原理不明的洪流。

脉搏一阵强过一阵,鼓胀的性器好像马上就要在兼一的唇下爆裂开来,激烈地挣扎着。身量较小的少年知道该进行下一步了,遂微微张开口,从侧面衔住了茎干。夏好像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却死活想不起来,只得拼命抓住身后课桌的边缘。他扬起头,却不由自主地往下看。但见半眯着眼的兼一发出很舒服似的哼声,将湿溜溜的舌头探出口角,扭转柔韧的脖颈,从根部一气舐到尖端。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腿一软,整个人似乎就要这么熔化着倒塌。

他并不想看那家伙的脸的。那双眼睛是烟水晶的颜色,不名贵、不灿烂,也不善顾盼,然而此时一旦对上就有溺死其中的危险。

所幸他也没抬眼去看夏。梁山泊的弟子双手捧起被自己唾液濡湿的男根,将鲜红的顶端按在自己唇上。第一股微咸的前液连空气都没来得及接触就尽数流入兼一温暖的口腔,他甚至还害怕漏掉一滴似的吮吸着。这时候他的恋人腾出一只颤抖的手,埋进他的发丛。仿佛会意,正与性器接吻的少年大方地含住了光滑得快要胀裂的头部,总戳人痛处的笨拙舌头此刻却在其下的浅沟灵巧地迂回。第二只手也插入他的棕发了,这次两手一同用力将兼一的头颅更深地压向高挑少年的股间。这样对待床伴可说是粗暴了,可兼一也不生气,只是把眼睑合上,稍稍抵抗着后脑的压力,用自己的节奏慢慢将对方的肉茎吞下。两排牙齿小心地退让着,湿软的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动作,没遇到什么困难便吞下了大半根。

夏此时手上也不用劲了。他十指在兼一的发间焦躁地逡巡,感到某种张力在下腹势不可挡地积累。从阴茎顶住的嫩肉的抽动和恋人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他也感觉得到兼一在尽力放松喉咙好让他进入。渐渐地,胯间人的唇在一毫一厘地前进了,紧窄的咽喉慢慢包覆住性器的前端,呕吐反射带来的痉挛已令夏行将溃堤。隐者抱着必死觉悟安定心神,为模糊的视线找回焦点……然而他看清兼一已没根吞下自己的性器,小腹里好似有什么被点燃,险些就此射出来。

最强弟子似乎也早就失神了。颤动的睫羽后面目光闪烁不定,更有一道晶亮的涎液淌出被填得满满的嘴巴。他似乎是挣扎着捡回意识,开始试探着摇动头部。夏低低地呻吟,不自觉地抓紧了兼一后脑的头发。后者则回应着恋人腰部轻微挺动的节奏,用自己的咽喉要冲取悦着他,舌头也一刻未停地抚慰着阴茎的下侧。这个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兼一又一次将夏整根吞下的时候感受到了口腔内猛烈的震颤,紧接着就被浓稠的精液呛到。他立刻后撤,令那根肉柱退出咽部,依次刮过舌、齿、唇——夏咬紧牙关,周身颤抖,带着情欲温度的白浊液洒下在身前人湿热的口腔中、迷醉的面容上。

至此,如果“性冲动处理”真是谷本夏本来的目的,他该尽快扣好皮带、收拾好现场,没事儿人似的拎着兼一回班上——午休时间拿来干这种勾当的话并不算得上宽裕。然而他全然没有动作,只是喘息着、定定看着仍未起身的兼一,看他像打斗过后擦去血痕似的,用大拇指把嘴边的白浊抹掉。说是初中生都有人信的稚嫩脸庞上挂着货真价实的精液……就说这家伙,实在是太淫荡了。

夏正这么想的时候,兼一冷不丁将那拇指含入了自己口中。隐者抖了一下,下腹居然又热了起来。他的恋人察觉到异状,询问似的抬起目光,水光闪闪的嘴唇微微动着,显然是在尝味道。琥珀般的眸子里封着的只有一丁点羞涩,此外坦坦荡荡,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糟糕的事情。

“……你不嫌恶心?”

夏冲口说出。然后又有点后悔。

兼一没答话,甚至猫似的用手背抹去了脸颊上洒落的那些,再动用嫩红的舌头卷入口中。隐者什么没见过,此刻却惊得说不出话——刚释放出那些液体的性器居然又开始发热了。

这次小个子的高中生闭上眼睛,更仔细地品尝着。夏想象着自己的精液在他的口腔里被搅动,一回神却又暗暗痛斥自己遭这家伙迷惑的可悲。果然很淫荡。太淫荡了。

无比漫长的一小会儿过后,兼一“咕噜”一声把含着的东西咽了下去。小巧的喉结跳了一下,隐者的下腹也有什么跟着抽动了。

兼一郑重地下了结论:

“味道好糟。”

“糟你还吃下去?!”

“最近读的书上说,精液的味道能反映主人的饮食……你这几天又在用方便食品对付吗,夏君?”

“我吃什么关你啥事啊!你刚刚吃的东西才最不对劲吧!?”

“懒得做饭的话就让我做给你吃嘛……真是的,穗香最近功课忙不去你家而已,转眼间就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啊。”

“别给我自说自话……”夏的话音软了下来。他伸出左手去揉乱兼一的头发,右手则有点慌张地试图将四角内裤拉上来——

然而拉上来后,自己男人的证明依旧凉飕飕的。

他低下头去,看见自己又一次勃起了。还裹着恋人唾液的阴茎耀武扬威地从内裤上缘探出来。他绝望地咬咬牙,硬把它塞回去,决绝地拉上长裤的拉链:“……总之。回去了,兼一。”

“……可是小夏的性冲动不是还没解决吗?”

称呼变了。被唤作“小夏”的挺拔少年手上的动作冻结了。

“哈哈哈。有这么一回事吗?我刚刚不是都在小兼的嘴巴里面去了吗。是你看错了吧~”

这样能不能成功恶心到他然后混过去呢。夏似乎启动了某种自我防卫机制,而披上了平日里“大家的王子殿下”的外皮。

“不不。绝对是又一次……嗯,那个,性唤起了。”他早该知道兼一的神经就和躯体一样强韧。而且这家伙搜肠刮肚后找到的居然是这个更该出现在科普文章里的词汇,“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就……渐渐地硬起来啦。”

“没有。才没有。绝对没有。我的自律程度不是你这种在家庭式道场里成长起来的弟子能比的。绝对不会让性冲动会强烈到非要干你两次不可。绝对不会。绝对。”

兼一看着夏显而易见地焦躁起来,摸摸自己有点酸痛的两颊。

“唔。现在嘴巴和喉咙还都挺难受的……那么,给你用那里哦?”

夏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质疑或是拒绝,就被利索地别住腿按倒在地上。他后脑并没着地,是兼一用手替他垫住了。那稍显稚气的面庞就在夏的正上方,夏怔怔地望着他清澈的眼睛,感觉有什么浓烈的欲望从那里倾注进自己的眼眶。

与其说是欲望,不如说是情感。夏不愿承认,然而他深知自己再努力一点就能理解那份情感的本貌,这一次,引领他跨出那一步的诱惑伸手可及。

然而兼一转开了眼光,撤去夏脑后垫着的手。他很害羞似的,解释道:

“……刚刚那是柔术的招式。叫‘大内返’来着。”

“谁要听这个啊!?”

梁山泊的弟子一笑,跨坐在了恋人的身上。隔着布料,夏的茎端刚好触着他的臀部。隐者有点无措地抬起头,却一眼发现兼一的裆部也有着显而易见的鼓起。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刚刚为别人那样服务过了,却没能得到自己的释放。

可是为什么呢。

夏困惑地开口,终究只吐得出惯常的尖锐言辞:“我说你,说什么替我解决……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了吧。”

兼一发出松鼠嗑开松籽似的笑声,“我并没打算隐瞒这一点啊。”

他轻轻摇动腰肢,腿间的金玉挤压着夏的躯干。后者一激灵,伸手去掐他的腰:“你先别急……带着套子没有?”

看似纤细的腰际手感却分外结实,想来是没有一点赘肉。被抓到敏感处的兼一忍着笑,从裤兜里掏出钱夹。粗略翻了翻,深色发的少年认真地摇摇头:“没有哎。”

“要不然用你大腿蹭蹭算了。”

“偶尔一次不戴也没关系吧?”兼一把钱夹装回兜里,眼帘不知为何垂下了,“我……也想舒服起来啊……”

夏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又来了,本以为这个人会更加审慎,他却总在意料之外做出大胆的决定。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穿戴齐整,可似乎能隔着布料感受到胯下的东西一跳一跳,鼻头上、刘海上挂着的浑浊液滴更是将他出卖了个彻底。而那人似乎感到视线的温度,抖了一下,抬手解开制服外套的立领,

“……好热。”

他这么嘀咕着,饱含情欲的话音险些烧融隐者的鼓膜。那双遍布旧疤痕的手围绕金色的纽扣翻飞着,不多时便让深蓝色制服的前襟完全敞开。他扯松了袖子,背过手去,挺起胸,让那外套滑脱到夏的腿上。紧接着衬衫的扣子也被解开,那后面欲盖弥彰的,就是着衣时难以想象的、艰苦修行所雕刻出的健美躯体。

夏看着这一切。眼前人潮红的脸上,自己象牙白色的精液随时都会蒸发似的。被布料囚禁的性器胀痛得更严重了——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所幸和往常一样,兼一不会让他难受太久。右肩的衬衫滑下来,令饱满的三角肌浮现,结实的手臂则向后探去,摸索着解放出了夏已经在淌出前液的肉茎。他将两手上下动作,把那晶亮的液体混着自己未干的唾液在整根大家伙上面涂满。夏忍着颤抖,从牙缝里挤出要说的话:“润滑的东西……也没带?”

“谁想得到会这样呀……”兼一在喘息的间隔说,“不过夏君射出的东西,在我手上还有……我想,应该没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

兼一点点头,继续爱抚着背后挺立的肉棒。他觉得润滑妥当了,就跪坐起来,解下自己的腰带。制服长裤和格子图案的平角内裤顺次落下,早已变得肿胀的性器带着难耐的欢欣直立起来,拍打在平滑的小腹上。就算近距离亲睹这一香艳的场景,夏心里仍有一小块儿地方不敢相信兼一如此需要自己。

卸下朴素伪装的少年伏下身去,翘起臀部,开始把自己准备好。他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探入自己那狭窄而湿润的所在,喘息着去吻身下的人。夏轻咬他的下唇作为回应。兼一的口中原本是微妙地有点甘甜的味道,此刻则混杂了爱液的气味。如他所说,那味道确实很糟。但是夏并不觉得抗拒。

不多时在上的少年便离开了唇,再度直起身子。这次他稍向后挪了挪,让秘部的入口对准了挺立阴茎的先端。年轻的躯体慢慢沉下去,夏清楚地感到臀丘在自己的挺进下分开,直至他抵住了那一阵阵收缩着的穴口。

这时兼一迟疑了一会儿。他低头看看,随后下了决心似的咬住下唇、闭起眼睛,继续向下坐去。只靠体液润滑确实有点勉强,然而光是一寸寸缓缓埋进那湿热的甬道就几乎让夏再度高潮。他当然拼命忍耐——这就去了的话也太没劲了,却全然忘记自己适才还在担心时间不够的问题。

才在兼一口中肆虐过的肉棒,如今又埋进了同一人的后庭。被插入那方的阴茎也已被自己的前液濡湿得一塌糊涂,其主人忍不住拿手去安抚。夏还没有从顶进秘道的刺激中反应过来,他的恋人就从轻微的疼痛中复苏,擅自寻求起了肉体的愉悦。细而有力的腰肢扭动起来,绑紧了傲人性器的肉壁随之发出下流的水声。被剧烈的快感噬咬着,夏仰过头去,背脊也拱了起来。

骄傲的隐者被这场壮烈的交合完全俘获。满足、欢愉、感激,这些热烈然而平凡的感情中间,仍存有小小的羞愧和困惑。自己这是怎么了?性爱不是凡人的消遣吗?白滨兼一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吗?自己怎么会为这事情、为这人深深着迷呢?他重重喘息着,放空的碧蓝色眼睛映着活动室的天花板,喃喃说道:

“你这……淫荡的家伙……”

话音刚落,身上人的动作就停住了。夏压下心底荡起的一丝失望,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兼一抚弄自己性器的动作僵住了,原本因失神塌下去的眉毛此刻紧紧锁着,连同还未退去的享受神态,被刚刚那句无心之语唤起的惊讶、委屈和气恼交织成一副相当微妙然而又有点诱人的表情。衬衫已经完全从肩膀上溜了下来,只在两腕上挂住,展露出蒙了细密汗滴的年轻肌体,胸前的两点殷红更是因暴露和快感而挺立多时了。夏扬起头本是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反而因这幅景象彻底无法思考,鬼使神差地挺动了一下腰部。兼一猝不及防地呻吟,舌头不受控地顶出仍酸胀的口腔,股间挺立的茎干抽动着吐出更多清亮的液体。

隐者以为这就没事了,刚想躺回去,却见身上人猛地俯下来。这个动作让后穴里的阴茎滑出来一点,两人都禁不住叫了出来。兼一仍旧喘得很厉害,却挣扎着、委屈地质问道:

“……我哪有?”

夏不遑多让地大口呼吸着,也咬着牙反诘道:“你哪里没有?”

“这个词……很不好哦?你真的这么想?”

“不就是、用来说你的?把我榨干你才开心是吗?”

“……”兼一咬咬嘴唇,“我和夏君在交往不是吗……想和喜欢的人做……有错吗……?”

他又低下头,把脸靠得离夏更近了。此刻他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可能正因为这个,也可能因为恋人的睫毛险些刷到他的皮肤、恋人的脸颊快要熔化他的发丝,夏感到愈发眩晕了。

好像失却了耐性,金发的少年猛地起身,这反而把兼一吓得恢复了上身直立的姿势。夏去捉他的手腕,转眼间就将它们扣在其主人的背后。兼一试着挣扎却使不上力,糊糊涂涂地怀疑这是哪一路擒拿手。

腰猛地一挺,

“呀啊啊——!”

方才由兼一来动作的时候,他就刻意让夏的性器顶着自己的敏感点,这次强烈的冲击便让他悲鸣着仰过头去。

夏尝到甜头似的舔着嘴唇,有节奏地上挺腰部,逼出了身上人更多的呻吟。这时他居然清醒些了,钳制住兼一的双手丝毫不敢放松,性器却游刃有余地在其后庭中突进。棕发的少年不由自主地扬着脖子,迷乱的神情对着苍白的天花板而没有给恋人看到,随着每次突刺摇荡和震颤的阴茎却忠实地反映出这具身体耽溺于快感的状态。

“嗯、啊……好舒服、可是、可是……”

夏没听到似的持续着动作。

“我、我明明、哈啊、那么喜欢夏君……却、这样对我……”

隐者紧锢的双手松开了。

又是一小阵的沉默。也许这算不得沉默,因为还有剧烈的喘息回响在两人之间。夏觉得有什么东西化在了自己的胸膛里。他不觉得惊讶。他早知道属于他的不解之谜有个简单到可笑的答案。

“我也……爱着你的。”

兼一说的是“喜欢”,夏却用“爱”回答了。若是平常,他说出最含蓄的情话都会脸红得要命——虽说现在他的双颊早就红透了。

较纤细的少年闻言安心地笑了出来。

“啊啊……我也……”

他用重获自由的手抚上恋人的胸口。夏顺从地向后倒,回到仰躺的姿势。他听到兼一深深呼吸,他知道这是什么的前奏。

这回两个节奏重合了起来。温柔直率的人和不善表达的人怀着爱欲索取着对方。淫靡的水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室内,一具肉体侵彻着另一具,而后者包容和感受着前者。夏抬起手,替兼一爱抚着他的性器。浓烈的快感浸透兼一的四肢百骸,他于理智散灭的声响中颤抖着、呢喃着:

“啊、啊啊……夏……想要你……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而夏在和兼一一同到达绝顶、在兼一的身体之中留下他为自己所占有的证明的时候,只有一句话浮出了意识的水面:

你早就已经拥有我了啊。

完成性冲动处理的夏回到班级,又变回往常一脸清爽笑容的谷本王子。兼一坐回自己的座位,托着腮看他立刻被女孩子们包围,轻轻笑着转回头来。

然而他立时换上悲戚的表情,开始专心发愁被注入精液的诡异感觉要怎么处理才好。直肠里怪怪的,想来不去管它是不会自行消失了。也只有下个课间溜进厕所隔间自己弄一下啦……带不带这么狼狈的……

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爱的代价呀……

自怜自艾中的兼一并没发现谷本夏从女生堆里脱身了,并且向着自己走来。等他察觉了那股熟悉的气息,恋人的唇已经低到自己耳边了。

“肚子不舒服吧?下个课间去厕所……我帮你弄。”

兼一差点像烧开水的壶一样冒出蒸汽,红着脸一回头却发现夏已经抽身离去。戴回王子面具的隐者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朝着兼一扭头笑了一下。

梁山泊的弟子没辙地移开目光,边挠着后脑勺边想,夏君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就是这样小小的变化,在夏作为兼一的恋人的日常里每天都在发生……

兴许哪一天,就会累积成为新的恋爱成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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