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生日禮物與蜜糖

昨天我倆在大頭貼機內幹過一炮後，就先回去那傢伙的家了。

雖然我不會接聽家裡那女人打來的電話所以她一般是不會打來的，但為免繼續被短訊轟炸，我還是沒開手機，只讓那傢伙用他的知會一下阿火他們。

因為在以前的家沒睡好，連日累積下來的疲憊在晚飯後就奪去了我的意識。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週三的清晨了。

迷迷糊糊地撐著眼皮跟那傢伙上學去，第一節課就碰見一個我早已忘記的討厭鬼，心裡馬上浮現一種不祥的預感。

然後，這種預感也應驗了。

化學老頭的身體狀況急劇變差，正式宣告退休——這消息聽起來就像世界末日降臨一樣。

倒不是我有多喜歡那老頭子，而是這意味著接下來的高三生涯，都會經常見到眼前這個姓方的混帳…

可是沒法子，不想見惟有回避一下，只要他別惹我就好。

而當我說我不舒服，要去保健室休息時，他只是瞪了我一眼就讓我走，這也還算可以接受，我就不管了。

在保健室睡飽後，看看時鐘發現已經快午休了，我就直接前往學生訓導室。

跟那傢伙如常地吃過午飯，我不想開手機又毫無睡意就趴在桌上盯著正在看書的他發呆。

這次他看得很入神，眉頭有點繃緊也抿起了略為乾燥的唇瓣，眼也不眨地看著書中的某一頁，沒留意到我的視線。

盯著他微微抖動的眼睫毛，我突然想起那天他說要和我慶祝生日的神情，才發覺我是不知道他哪天生日的。

「喂，你哪天生日？」因此，我就托起頭單刀直入。

「…九月十八號。」他眼睛越過書本望向我。

「九月十八…什麼？！不是過去了嗎？！」我猛地爬起身，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了。

「嗯…」他怯怯地點點頭。

「還『嗯』？！怎麼之前不告訴我？！」我氣壞了，怒氣油然而生，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他合上書，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知他不是故意隱瞞的，他不是柴己和阿火那種會到處宣揚自己的生日，厚臉皮地向人索取生日禮物的人。

為了令自己冷靜下來，我深呼吸一口氣後背靠著椅背盤起手，沒說話。

他就像做錯事的小狗一樣安靜地坐在我身旁看著我，等候發落。

「…生日想要什麼？」我盯著桌面問。

「之前不就…送過了…？」他亮起手上的書，是柴己生日那天買給他的那本英文書。

「這不是生日禮物…」我沒好氣地掩臉嘆息，在不知情下送的怎能當作生日禮物？

他眼睛圓圓地在思考，然後好像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了。

「什麼…都可以嗎？」他有點雀躍地問道。

「嗯。」我點頭加以肯定。

「那…叫一次我的名字？」他就像剛才看書一樣專注地瞪著我看。

「不行，這太簡單了。」我聞言一口回絕，他就一臉晴天霹靂，低下頭好像有點想哭。

「…以後就叫你朗，我可不會跟那個姓方的一樣叫你。」壞心地欺負過他後，我才把話說下去。

他喜出望外地抬起頭看我，帶著霧氣的眼裡溢滿了期待。

「…朗，快說，要什麼？」他這麼期待害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只好皺起眉，如他所願地叫一次。

跟著，他嘴巴的線條就變得奇怪起來了。

…是在忍笑吧？用得著這麼高興嗎？還是我說錯什麼了…？

「你到底要不要說啊…」我移開視線，叫自己不要在意，但臉還是有點燙。

「嗯！那…我想吃…你煮的粥？」他收起奇怪的笑容，咬著唇努力思考後表示。

「……」怎麼都是些怪怪的要求，明明他煮的比我好吃多了…

〥

最後，我還是拒絕了他的要求，決定煮餐豐富的了。

他那小小的腦袋兒都不知怎樣構造的，總是冒出一些令人猜不透的想法。

怎樣說呢…就是不懂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東西？

這樣做人太吃虧了，真令人操心。

放學後，我們相約一起到街市買菜，太晚沒什麼好買又跑了一趟超市。

到了六時多，我們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家裡，當中有魚有菜有肉，還有一些蝦子。

他起初想幫忙，但馬上就被我趕到客廳去了，接著我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起來，花了大概兩小時才做好四菜一湯。

畢竟太久沒下廚了，一下子要做幾個複雜的菜難免有點力不從心，期間還有道菜差點煮壞了，幸好能成功補救回來，不然造成浪費就不好。

本來我還買了材料做甜品的，不過做飯花太多時間就決定先吃飯了。

整頓晚餐，那傢伙都笑瞇瞇的不斷說好吃好吃，我心想他是不是太餓才這樣。

「肚子餓吃什麼都好吃的啦。」我這樣表示，因為我實在不覺得自己煮的有多好吃，至少沒他平時煮的美味。

「才不是這樣！舜很會煮呢！」他兩腮鼓鼓的，有點像倉鼠，說話時眼神很認真，不像是在說恭維的話。

「…你真的愛吃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再下廚…」我垂下眼搔搔臉，低聲說道。

「下次我們可以一起煮，這樣應該會很有趣的！」他笑著提議。

「你還真愛做菜…不覺得麻煩嗎？」我就覺得很麻煩，以前是因為媽媽去世後要照顧病重的婆婆，才不得不學習做菜的。

「嘻嘻，是啊，能煮出好吃的菜不是很有成功感嗎？而且小時候煮到好吃的東西…也會被讚呢。」說著說著，他的笑容就變得有點落寞。

「那麼下次我們一起煮。菜還有很多，喜歡就多吃點吧。」我伸手拍拍他的頭。

四菜一湯對我們兩個來說，還是太多了。

即使每道菜的份量不多，我們還是沒能全部吃光，只好把剩餘的部分用作明天的便當。

之後我們一起看了一會電視，我正在考慮該留下來過夜還是回去故居時，他就跑去廚房拿來本預定要用來做甜品的蜜糖出來。

「幹嘛了？」我看到他手上的蜜糖就問。

「這個沒做成甜品，也能直接吃嘛。」他笑著遞給我勺子，坐回來我身邊。

「你還吃得下嗎？」我有點疑惑，因為他一向食量都比我小。

「女孩子不是常說甜品是裝到另一個胃裡嗎？」他吃吃傻笑，握著瓶子想要把它打開卻沒能成功。

「我來吧？」我向他張開手，想要把瓶子接過來。

「不、用，快能打開了！」他皺起眉，屏著氣，使盡吃奶之力一扭。

瓶蓋是打開了，但瓶裡的蜜糖卻倒了一半出來，我們都呆掉了。

「…你在搞什麼…」我無奈地看著滿身蜜糖的他。

「對不起…」他抿起嘴道歉，大概是怕我會責罵他。

「…你別動，先把這個給我。」我拿走他手上那半瓶蜜糖，蓋好瓶子後洗去瓶外的蜜糖再回到他身邊。

沙發上的他褲子和汗衫都沾了不少蜜糖，就算他聽話地一動不動的坐著，飛濺在衣服上的半透明液體還是緩緩向下滑，粘稠粘稠的。

目前沙發還沒沾上蜜糖，最快的做法就是把他整個人抱到浴室去沖洗，這樣就能輕鬆解決整件事了。

還好他回家後有先洗澡，把西裝換下來，否則那套西裝能不能救回來也成問題。

只是…直接把蜜糖洗掉真的很浪費…

我托著下巴再考慮了一下，就蹲到他面前，用指頭沾起一些蜜糖放到嘴裡，很甜。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應該能猜懂我在想什麼。

「倒太多出來了，幫忙吃點。」我用右手儘量沾上更多蜜糖，遞到他面前。

他看看手又看看我，沒說什麼，只是乖巧地伸出舌頭來舔，手指指背上一層薄薄的蜜糖就被舌尖捲進他的嘴裡去。

「喜歡嗎？」我露出玩味的笑容問。

「…嗯。」他回了一句，就湊上前繼續舔，臉上微微泛紅讓他看起來更色情。

我緩慢地改變右手的角度，好讓他的舌尖能觸及我手上的每一條紋理。

在他舔到掌心的位置時，那種痕癢的感覺就像有一條條細小的蟲子沿著手臂往我腦子裡鑽一樣。

我縮起手，過去咬住他落空了的小舌繼而堵住他的嘴，入侵他的口腔。

唾液混雜著蜜糖，甜甜、黏黏的。

我一邊品嚐著這個比平時都還要得甜蜜的親吻，一邊把他的汗衫下襬捲起來，將散落在褲子上的蜜糖抹上他的胸膛，輕捏右邊那顆漸趨成熟的小果子。

放開他的嘴，舔舔從自己唇角溢出的蜜液，我就讓他咬住衣服下襬，俯身下去採蜜。

被舔弄吸吮的身軀敏感地顫抖，他表情有點難熬卻不敢亂動，生怕會弄髒沙發，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褲襠上蜜糖還有不少，要不嗜甜的我把剩下的都吃完是沒可能的事，此時我腦海裡就閃現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你喜歡吃棒棒糖對吧？」我嘴角翹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

「咦？呃…」臉微紅的他眼神有點散亂，但看到我從褲子裡掏出的棒子，就馬上弄懂我的意思了。

我用才剛被舔乾淨的右手把剩餘的蜜糖收集起來，塗抹在身下半勃的肉棒。

期間，僅是幻想接下來的餵食場面，就讓我興奮得充血變硬，變得堅挺筆直。

不消幾下子，東西就沾滿了蜜糖，看上去就像倒上了濃稠的潤滑液一樣。

在我心裡正想著自己真變態的時候，抬眼一看，就碰上了他散發著情慾的渴望眼神——是頭飢餓的母豬。

我笑而不語，跪到沙發上把他想要的蜜汁香腸遞到他面前，他就想也不想地張口含住它，吸吮它皺褶上的甜蜜。

吸力很棒，吸得我很爽，他的口腔內濕潤溫暖，小舌還在我的分身上轉圈圈，感覺快要溶化掉了。

跟著，他吞出了棒子，開始舔食剛剛含不進去的部分，牙齒不時輕劃表面刺激，棒子漸漸變得粗壯結實。

看他那專注又帶點愉悅的神情，令人真有錯覺他在吃什麼美味佳肴。

「好吃嗎？」我隨意問問，想要調戲一下他。

「…好吃。」本以為他會一如以往地羞著臉沉默不語，這次卻舔舔嘴唇作出了回應。

不過我想他說的是蜜糖吧？男人那東西怎會好吃。

「好了，是時候也讓我享用一下了。」我退下來，然後把他整個橫抱起來，走進浴室。

說要享用，當然不是要開始清洗的意思。

將他放到浴缸裡後，我就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來，將滲進衣物的蜜糖全都擠到他腫脹通紅的棒子上，抓住棒子上下套弄愛撫。

待手心變得黏呼呼的，我就彎下腰來吻他，把手伸到他的後庭。

因為這次買的蜜糖不算太稠，指頭還算順利地鑽進去了，我柔力攪動他的腸子，他就激動得渾身發顫。

「想要…棒棒糖…」我放開他的嘴，他就急不及待地向我索求，說出最後幾個字時臉紅得滴血。

做人要賞罰分明，乖孩子當然能獲得他想要的獎賞。

「嗯，你要好好含住啊。」我笑著親了親他的額，把褲子拉下，挺身而進。

這大概會成為這頓生日晚餐中最好的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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