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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策】星火燎原·崇妖(二)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6880 ℃

崇妖篇 星之章 地狱

(起)

一根根银色的锁链从天顶垂落,因为微微晃动的烛光人影而显得有些幽深。

这里应当是古时哪里的什么宗教建立的奇怪密室。

·····

传说从前一个即将得道升仙的高人云游至此,认为此地灾厄潜伏恐会祸乱后世,于是便在上方修建了个小道观,以镇压其中妖邪。好像还欲命其名为类似爨星[1]的什么古怪词汇,也有说那本就是高人的尊号。

不幸的是那位高人大约道行还是差了些,后来渡劫身死,就连尸身也化作了飞灰;这小道观不知为何也受了牵连,连名字也不可考了,当地人索性称之为无名观。

时至今日,这座来历奇诡的无名道观早就不复存在。

而道观被山火焚毁的那日迄今为止,足足已有二十八年。

······

墙上壁画残缺损坏的厉害,勉强看得出是描绘了诸多不明来历的奇怪生灵。

也许很久以前,这些生灵本应该威风凛凛的接受着赞美甚至崇拜吧。

但最终绝大多数都被岁月或是暴行,残酷地破坏了原有的完整和美好;现在的它们,却在烛影摇曳之间,诡异地呈现出了鲜明得像是刚刚涂抹上去的艳丽颜色,又配以残缺的面目和扭曲的身躯,犹如从地狱复生的恶鬼,似是憎恨也或许是悲哀地齐齐凝视着下方,仿若预见了注定到来无法阻止的人间惨剧。

······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初。

······

来自纯阳观的道士藏匿于此已然半月有余。事实上他在过去几年中不止一次地探查过此地,不过这次停留的时日稍显过长——也许再也不会离开了。

道士举目无亲,平素待如亲人的师父早已仙逝,唯一的师弟也幼年夭折,真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世间大抵如此身世的人不是背负血海深仇,就是无拘无束可以得道成仙了。

然而此人却是个异类中的异类。

其经历种种实在难以用只言片语表述,若硬要形容···大概是执念太过终于弄得走火入魔,平白无故心中就生出了怨怼和痴迷。

如今这份扭曲的意志正应在一个人身上,不···对他来说,应称作是——妖。

······

“果然早就当如此行事······”

纯阳声音轻柔温和,衣冠端正整洁,只是手上却在淫猥地掏弄一人的后门。红肿的软肉留恋地吮吸着修长的手指,水声滋滋清晰可闻;随着抽插,一股股白中带着血丝的浑浊液体渐渐涌了出来。

“哈哈哈啊——你这疯子看似无情无义······到底是对他心存情意罢?到底如我所料,你们心心念念的宝贝还不是让我先摘了桃子——”

五毒少年胸前破碎的银饰泛着昏黄的微光,他勉强立在一旁,神情状若疯魔。体肤看似均无大碍,可嘴角处鲜血不住向外流淌,分明是内附受损所致。

可是他完全不会在意。既与那人有仇,所以更乐意其身边的那些家伙——无论是貌似仇人、监视者还是爱慕者,只要沾上一丁点关系,就决不会使之得偿所愿。

四面烛火瑟缩颤抖,沉默中众人的面目被覆上一层狰狞扭曲的黑影。

纯阳没有理他。对于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道士来说,实际可以让他随意驱使的五毒已经近乎耗尽仅存的些许价值——就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本是一丘之貉。

······

道士幽暗的眼眸深处掠过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神光。

“呵······”

手指加大了力度。

似是触碰到了什么关键之处,那被五毒施与凌辱而显得十分凄惨的人敏感地扭了扭腰。小腹和胸口处尚未愈合的伤口稀稀拉拉刚渗出两三滴殷红血珠,就被那人强烈的身体反应甩到了一旁滚烫的铜制器皿中,很快蒸发殆尽。

囚室中浓郁香气愈加甜腻。

“贫道累年暗中窥查费尽心力,尚不及旬余试验所得······到底是杂事烦扰过多,今日才得以稍稍探知这妖物手段。”

五毒似是对道士此言早有预料,满脸鲜明的轻视嘲讽,视线毫不掩饰地投向道士手下。

“若只是想告诉我等这狗策血气奇异可催生幻觉,也着实太过可笑······区区如此程度就妄图让那几位认同你的那些高论吗——我五圣教秘传却也不是些个撑门面的好看摆设,换血易骨可不仅仅只是江湖传说——”

纯阳浑然不以为意,端的是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

他似是不够过瘾地反手摸上天策大腿,开始把玩起那条青筋暴起、不得纾解的可怜肉茎。手上力道时轻时重,简直是把紫黑发胀的柱身当做了可以任意揉捏的软泥。道士愉悦地注视着这具躯体不知所措地轻轻颤抖,柱头小孔垂挂着的几道黏腻白丝来回摇晃,直到拉长被甩在大腿内侧上。

纯阳此人一旦了兴致,就不喜再被任何人或事物打搅;五毒的言行还是让道士失去了最后的耐性,于是他抽出空闲向这边抬了抬眼皮,暗自决定让这个搅屎棍彻底沉默直至永远。

“阁下毒蛊之术精妙众所周知······只是既与贫道同为监察,今日方才对此有所察觉——”

“虽说那几位大人尚且不会在意这等妖祟,但若是隐瞒不报未免不会因小失大······贫道倒是早先失了信任,不过深得重用的圣使大人您就有些年轻气盛了——恐怕别是徒有虚名吧······”

这话中的轻蔑正好戳中少年逆鳞,顿时其眼中血丝密布;若不是先前中了定身术法,此时就要让这个可恶的疯子身首异处。

可惜凡事没有如果。

纯阳乘胜追击。

“另外似乎阁下以为贫道真若如尔是个纯情少年,五六年都不会对心系之人有所逾越么?”

我和丐哥怎么能与你们这对堪称绝配的畜生相提并论?

五毒这时反而迅速地冷静下来;他自从亲眼看着心念的丐哥枉死,性情就越发怪异反复无常,隐约察觉到纯阳言语中有所暗示,脸色一时间阴晴不定。

虽说彼此行动互相牵制,根本不会有机会为对方所乘,但究竟什么地方疏忽了?

“多方制衡之下你怎能找到机会与他独处,除非······”

道士闻言脸上戏谑之意更甚,手上动作更加粗暴。在那根肉柱即将喷发之际,指尖突然死死掐住顶部小孔,同时又恶意地狠狠刮蹭后穴阳心,这才满足地注视着手下男子预料之中地被本能驱使,一边妖娆淫荡地扭动躯体,一边却呜咽着妄想逃离这身受的残酷折磨;剧烈的动作直弄得全身链条纷纷银辉闪烁叮当作响。

香气甜腻得让人发昏。

“你······你早就知道这狗策的怪异原由,然后···隐瞒不报,耍得所有人团团转;最恶心的是······疯子,不,畜生——你刚和他结拜还没有几天就上了他!天底下真是寻不到比这更可笑的事了——只可怜我的丐哥一开始竟看上了一条到处勾引人、不知被肏多少次的无情无义的恶狗——”

心生讽刺越发疯狂,反倒让眉目间带了一丝悲哀怜悯。

少年缓缓扫过在场之人——在药石蛊虫双重作用下暂时封闭了神智,只能可怜地任人亵玩却仍被视作妖物的天策、人面兽心不知所谓的疯子纯阳、总是一副超脱红尘的做派私下不晓得心里有多少黑水的朝廷走狗万花、弱的一塌糊涂只能瘫在笼子里看着自己所谓的大哥被人任意侮辱的藏剑小鸡崽儿、还有那个心大的可笑却没什么本事令人作呕的胆小鬼——他只会躲进任谁也看不到的阴暗角落。

五毒心里一阵阵的冷笑和轻蔑。

却随即惊怒于道士超乎寻常的罔顾人伦,这才感到背后隐隐发凉,寒毛直竖。

“阁下所说虽有偏颇倒也猜中十之八九······不过贫道当年没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所以今日才算得到良机一解心中大半疑惑——比方说,这血也可······相信以阁下能耐,定能比那些狼牙蛮子支持更久——”

少年难以置信地看向道士。

有小半烛火不知何时熄灭了,仅余下一道道白烟袅袅飘摇于灯芯之上。

那个以疯子为名,致使让人忘记他本来姓名的男人,被斑驳的烟影火光舔舐着脸庞,仿佛因此褪去了人的面皮,只有那对宛如深渊的眸子在昏黄烛光下氤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腥红光晕。

他从未如此绝望地确信,这间不大的古老密室,其实是进入便无法逃脱的人间地狱。

······

道士放过了手上那根被折腾的近乎发黑的肉柱,转而毫不留情地扯动贯穿男子肩部胸腹的诸多细小银链,血流顺着纵横的复杂网路汇集滴落到准备好的铜器之中。

天策好不容易才得到纾解的机会,白浊稠液飞射喷溅,不仅一身黏腻,身下铺设的大块红绸也被漂成半白——这个量着实惊人堪比失禁,可见是被欺负惨了;此时那疯子无所顾忌地一扯,血液更加迅速的从体内流失,各处伤口疼痛瘙痒,简直要把他练武多年积攒的生气活力都泄个干净。

纯阳嘴边噙着冷酷的笑意。他看着天策的发丝一点一点从纠缠的银链上分离然后缓缓落下,就像被猞猁咬住的锦鸡于绝望之际扑棱出漫天纷飞的羽毛;脸颊边黑发的阴影渐渐融合在一起,很快天策那张满是汗水的面孔便沉浸于黑暗之中。

纯阳见状伸出另一只手把那颗低垂的头颅拉了起来。

他用拇指轻柔暧昧地沿着水痕从左侧微红的眼角一直抚摸到略微粗糙的下颌,身体带着令人惊惧的气势压迫了下来,却只是用舌尖贪婪地舔去了面颊上黏着的发丝,让那张脸重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后,又心怀恶意地挑逗了两下那颗不住轻颤的圆润耳垂,直到连耳廓也蔓延上了粉红,这才满意地在天策耳边轻声呢喃道:

“呵呵······如何?将军全身的水就快要被操出来了呢······”

不知道这句话怎样触动了心智正在神游的天策,他睁大了茫然空洞的眸子;原本精水已经喷得干干净净,此时下身那疲软肉根的顶端小孔却受了刺激般,缓慢而持续地涌出一股透明而黏稠的细流;链条上不时遗落的鲜血再次将红绸染回了原色,天策就那样安静而呆滞地跪伏在上面,小腹不时抽动,黑色长发凌乱地卷曲着与银链纠缠在一起。

明明整个人流露出难以直视的淫靡与艳丽,那呆板的神情却莫名地让人想要流泪。

······

纯阳眼瞧碗底一点一点变红,突然放了手不再扯动链子。他盯着石台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洞,抬起头望向了一直毫无存在感的万花。

“大夫似乎对我有所不满?”

万花身着宽大黑袍,长发及腰,面无表情喜怒难测,平时就一副庄严肃穆的气派,此时周身更是弥漫着恐怖气压。

“敝人要是任凭你施行如此放血之法······他就算真的是个妖物也逃不过一死。”

道士压抑已久的不耐烦和破坏欲此时毫不掩饰地涌到了脸上,手上捏出个法诀,就要把气场扔到万花头顶。

面对如此危机局面,万花却是动也不动,仿佛笃定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唯独不敢对自己出手。

纯阳居然真的心有顾忌,最后生生忍住了。他顿了一顿,转身踱步走向在一旁怔怔发愣的五毒少年,一脸阴沉地回头斜睨向万花,似是再说这个你也管那就怪不得我了。

也不知万花是识趣还是根本除了天策以外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竟是云淡风轻地除掉天策身上的些许束缚开始包扎起来,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纯阳见状哼了一声,随后恶狠狠得向着五毒狞笑道:

“那么,就劳烦阁下尝试一下这未曾稀释的奇物到底是何种滋味了!”

少年一瞬间丧失了脸上所有的喜怒哀乐,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面前化身恶鬼的男人,眼中氤氲着的是一丝仅存的清明,似有所感传达出最后的诅咒:

“我不会后悔······可是你错了······他们也错了······你们根本不可能——”

但被强捏开了下颌。

液体血红孕育着不祥,一滴滴地滑入少年口中。他的面目骤然间狰狞扭曲,内气狂躁流窜,竟有走火入魔之相。眼看一切不可挽回,那碗却倏地破开个大口子,剩余大半血液顿时泼洒出来,那道士的青碧道袍上留下一条狰狞血龙。

眼见事情被搅,纯阳面色十分难看,只是其人一向心思深沉,瞬息就恢复正常。他随手抛开已经陷入昏迷的毒经,回过身瞥了眼静立已久的万花。见他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道士这才抬手拾起落在地上的化血镖,眼睛望向头上一阴暗处,徐徐说道:

“贫道方才思索出一良策,可解此中最大的几点迷惑······只是兄弟此时反而沉不住气了,万一伤了那五毒小子的性命未免不美,所以···不如与贫道一起先证实另一件事如何?”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闪烁了一下,道士气定神闲,一脸高深莫测的看向一旁关住了藏剑的铁笼,浑身半点破绽也没有露出来。

“不必如此剑拔弩张······贫道所为事实上并非对你不利——毕竟你我可都是他所谓的···结拜兄弟,不是么?不如说······你还得感谢我——这可是你期盼已久的啊——”

纯阳道士本应具有的仙风道骨真是从这个人身上再也体会不到半分,此时的他才更像是披着人皮的妖魔,向着隐于暗处正蓄势待发的唐门发出了足以使之万劫不复的诱人邀请。

“虽然贫道不知以你眼高于顶的喜好是怎么偏偏执着于这妖物的······想必也是着了他的道呢——不管兄弟你是想报复···还是······机会近在眼前呐——”

······

唐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乱如麻。

他是风流过···也的确如纯阳所说眼高于顶。

事实上这么多年大概只有五毒真正走进了他的心。

······如果没有在桃花树下与这个人相遇相知。

唐门复杂的注视着面前的天策。

这个让他深陷其中不得解脱的人,下身那个被肏得红肿的肉穴由于跪坐的羞耻姿态,深深地吞下了自己整条男根。

因为道士的恶劣性趣,他正被迫半吊而起——若是支持不住完全坐下来,那么颈上紧缚的链子会让其更加难以呼吸,如此一来他便不得不再次支起身子——可是长时间的折磨和意志的丧失注定没有太多的力气供他长时间维持半跪不跪的尴尬姿势。

“可还满意······兄弟不愧是唐门弟子,这机关改造得真是巧妙无比——不管你恨他···还是爱他,他都会下贱的主动去取悦你呐——”

唐门惊叹于甬道肉壁的柔软和炽热。

纯阳这疯子实施已久非人试验的弊端,就是让这个人的身体本能习惯于被伤害和肏弄。

下身连接之处随着天策躯体时不时颤抖地上下起伏而渐渐潮湿顺滑,噗嗤的水声隐约可闻——这并不是血液,也不是精液,而是这个人自己的肠子出于自保才会泌出来的淫水——就像青楼里那些欲求不满的风尘戏子;随时可能窒息的错觉似乎让他十分痛苦,伤痕累累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声清晰而急促。

但是唐门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表象。

那根早已萎靡的肉茎不知何时又抬了头,天策挺翘的臀部由于腿部用力有节奏的绷紧舒张,后穴软肉也颤抖着不时热情地绞紧嵌入的粗长肉棍——这差点让其禁受不住泄了阳精。

唐门情不自禁地瞧向天策的面容。

这人虽也算形容俊逸,但最初给唐门的印象最深的却是战场上那扑面而来的欲择人而噬的疯狂——对于一个常年隐身暗处精于暗杀的唐门弟子来说,这样的人锋芒毕露,太过危险——也太过耀眼。

他也本就更执着于容颜美丽温润如玉的清逸孤傲之人——譬如万花谷弟子。

······如果那天没有在桃花树下中了这人的魔障。

不得不承认,那一天他才真正共鸣于李延年歌中那句“遗世而独立”。

这个人,他迷恋而贪婪。

说实话他此刻的样子并不算好看。眼睛半开半阖,却是一汪死水;碎发和着汗水黏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十分狼狈;因为喘息嘴正不由自主地大张着,口水便顺着嘴角蜿蜒而下,隐约可见那里残留着的白浊痕迹。

——何其放荡,又何其脆弱,难以想象这曾经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天策将军。

可是这份放荡,这种脆弱,现在完全由自己掌控······

······

那双眼眸曾经神光湛湛却又能温柔似水,与那日夕阳下波光潋滟的湖面交相辉映,藴和着耀眼的金色流光;他的眼角连带面颊被和煦的日光轻抚着泛出红霞,他的嘴唇偕同耳廓被酒香馥郁的桃花染上嫣红;大红的广袖和下摆在和煦的湖风中飘扬,可以媲美贵女端庄华丽的嫁衣;银色铠甲映照着灿烂的晚霞,光芒流转间,整个人便融入了这片瑰丽的天地。

天策府的将军就这样独自屹立在黄昏盛景之中,身躯笔直尽显自信风姿;那份光彩如同熊熊的烈火般不容抗拒——也许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眼睛和心里就只容得下这份灼热的震撼了。

不动如山,侵略如火——

当他双眸含笑傲气十足地望过来,你会知道这世间将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

所以即使这一切其实是天策给予他的美好幻觉;即使天策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即使他再优秀也不适合自己,更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处境让拥有他成为奢望。

······就像当初不能拒绝他一样,就算现在这个人落魄到失去自我,他还是无法拒绝他,这洞察人心的妖物早从那一刻起便成为了唐门永远无法解开的心魔。

······

但是曾经在唐门眼中耀眼无比的人几乎耗光了所有体力,仅靠着些许本能缓慢地上下挪动身体伺候着其他男人的性器,痛苦与羞辱反而转化为身体上的快感,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上,凶器的轮廊隐约可见。

至少此时他仍独属于我,唐门这样想着,在天策那甜腻血气的刺激下终于暂时抛弃了最后的理性。

手指向上一弹,天策脖子上近乎绷直的锁链就被松懈许多,唐门迫不及待地把整个人推倒摁在了满是污迹的石台上,重新将他的双臂锁在背后腰部,把挺翘的臀部抬得很高,正好方便凶器进出;紧实的大腿被粗暴地拉向两侧,疼痛让天策难耐地把肉根咬得更紧,嘴里更是下意识地呼出一声十分黏腻的呻吟,这对唐门残存的理智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顾不上去分心看看摊在一边的自己另一个小情人,也不再有心思介意纯阳疯子意图不纯的旁观,眼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占有欲,使尽全身的力气撞击肏干那个堪称销魂的肉穴;艳红的嫩肉被拉进拉出,即便有淫水润滑也还是死死粘住了柱身,明明被这根凶器狠狠的占据和欺负,却还是一副舍不得的浪荡模样。

唐门被这样的身体迷惑得无法自拔,他更加疯狂,张口咬向天策的脆弱的侧颈要害。

面对如此强势而占有行的举动,天策本能地呜咽着,竟然顺从地向后仰去,拱起的胸腹正把弱点暴露在施暴者面前;唐门见状叼住一侧红珠就迫不及待地大力吮吸起来,顿生的酥麻瘙痒让天策浑身都兴奋地抽搐颤动,口中虽然不住呻吟示弱却又不知廉耻地把腿张得更开。

纯阳笑吟吟地冷眼旁观这淫乱的场面,满意的看到天策渗出的血一点一点泛出白色。

似乎觉得时机正好,他随手将关在笼子里动弹不得的年轻藏剑拖了出来,提起他的后领,一脸讽刺得弹了弹其胯下撑起的小帐篷。

“怎么,藏剑山庄知书达理、大义凛然的小少爷居然也肖想起自己的大哥了?”

藏剑此时不能发声,但那狰狞到五官错位的脸和眼中毫不掩饰的仇恨杀意明明白白地告诉道士自己的回答。

纯阳了然的挑了挑眉毛,语气也轻挑得意起来,竟是要让藏剑也尝一尝天策的滋味。

······

但见唐门嘶吼着扣住身体终于忍受不住在天策体内射了个痛快,这道士一把将唐门推了个趔趄,提起藏剑三两下扯碎了其下身衣物,把他整个人凑到摊在一旁的天策脸前,又抽出手将天策摆成侧卧姿态,这嘴正正好好挨上藏剑勃起的青涩玉茎。

纯阳顺手捏开其下颌,就把这东西往天策嘴里塞;藏剑看得是目眦欲裂,强行抖动身躯拼命远离,奈何道士拽过银链在藏剑周身缠了一缠,小少爷固然极度不甘心,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疯子见天策只是呆滞地含着柱头没有动作,脸上的笑意愈发显得阴森可怖。

“将军刚才还叫的欢,一脸欠肏的模样······现在倒会装可怜了——”

道士一心卡住天策脖颈往藏剑身下塞,眼睛余光瞟到一旁挣扎着站起愤怒的打算扔镖子的唐门,嘴里恶毒的话语一个劲儿的往外吐:

“你不是好好伺候过五毒那小孩——换了个小毛孩就不会了?还是说你喜欢你的唐门兄弟把你肏得舒服就不知足了?”

纯阳终于撩开了下摆,得意地晃了晃涨得厉害的紫黑肉棍。

“想必这一根会让你这小妖精想起点什么——抗令不从可是会吃苦头的。”

话音刚落便瞄准那含着精水的空虚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天策反应尤其过激,本来无力瘫软的身体竟还能挣扎反抗着向前蠕动,喉咙里要不是插了一条东西,口中含糊的凄惨哀鸣会更加清楚——大概纯阳真的曾经给他留下过什么阴影。

只是这反而合了心意道士心意,滚烫的肉棍比烙铁更让天策心里惊惧,狠绝的力道简直要捅穿他的肠子,藏剑下身的稀疏毛发钻进口鼻;躯体被干得前后晃动不止,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驱使天策越发缩紧了喉咙和后庭,嘴里青涩的玉茎很快缴械将腥液喷射进其深处。

纯阳就要身经百战太多,那肉棍反而又胀大了一圈,随即报复地反复磨碾阳心,天策被迫仰着脖子,上下两张口又痛又痒,他几乎就要因此流出泪来。

道士面带不豫,他探手过来扯住身下人的头发,地狱恶鬼般的低语声又传到了耳边。

“将军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伺候谁······不过贫道好心,这便告诉你——面前这位可是你在那山洞里偶遇、实则早就在那里等你的小义弟呢——”

眼见天策似有所感竟真地流下两行浊泪,纯阳满足地疯狂大笑起来,后又转过头轻蔑地望向呆愣的唐门:

“你若还没尽兴就自己想办法来找些乐子吧。”

闻言唐门魔障了一般,居然走了过来,视线贪婪地来回扫视着天策全身上下各处,最终停留在了腋窝——他使劲撸动了两下下身那坨,随后对准插了进去。

“哈哈哈哈——兄弟奇淫巧计贫道自叹不如也——”

身下私处被无情地开拓贯穿,喉咙更是被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得解脱,就连腋下也没被放过——前所未有的屈辱几乎唤醒了天策沉睡于灵魂深处的滔天怒火,眼中神光开始忽明忽暗,只是纯阳瞧见后愈加发起狠,下身终于流出了大量透着灰白的血水——甚至还有细小碎肉;这幅凄惨的姿态使得唐门更是心中扭曲,彻底释放了个一滴不剩——污浊的精液顺着肌肉纹理流淌,浸透胸前还未完全结疤的诸多伤口滴落到脏污的大红绸布上。

纯阳狂热的目光聚拢向色泽诡异的血液,面露兴奋满满射了天策一腹,终于把他折腾得下身淌出了水——这回是黄澄澄的。

“就是这个······贫道一番辛苦可算不白费。”

藏剑感受着天策湿滑紧致的口腔,冷眼看着眼前淫靡而疯狂的惨剧,射的越来越快,表情却越发冰冷,曾经的滔天仇恨无法在眼中寻到一丝一毫。

影影憧憧的烛焰在他的脸上投下了同样扭动歪曲的黑影,如同恶鬼赠与的面具。

······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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