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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ld is colorless·END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1200 ℃

*間桐家的士郎,金士+言切,OOC慎√

*士郎終究是沒有讓世界變成地獄。(說好的黑化

*大家都幸福了真是太好了呢→→

*閃閃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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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太過和平了。

遠坂凛默默看著間桐家的方向,默默的疑惑著,彷彿聖杯戰爭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這天,下著小小的雨,就像士郎第一次見到金色的王者的情況一樣,看著窗外,士郎小聲的問他,第一次見面時他對他有什麼樣的印象,吉爾伽美什像是不屑似的哼了一聲,說他怎麼可能會記得那種事情,早就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士郎對此只是笑著,說他說得也是啊,反而是記得那麼清楚的他太奇怪了一點吧,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總覺得不想移開視線,可是再繼續盯下去又要產生一些私心了,士郎很乾脆的別過了頭。

自從那次士郎過分主動的求歡之後,吉爾伽美什便發現士郎比以前更加不願意直視著自己,彷彿是害怕那樣的失態一樣,只不過對於Archer和Lancer甚至是Saber,他並不會拒絕他們想要碰觸他身體的想法,然後因為他說過他討厭他那樣所以同意與他們接觸後的那晚,士郎絕對不會過來惹他對他生氣,聖杯戰爭儼然已經注定了是士郎的勝利,而勝者卻一點要召喚聖杯的意思也沒有。

吉爾伽美什還記得士郎撤除掉困住他的觸手時的神情,即便說是黑化了,他仍然能從那雙眼睛裡面看見埋藏在心底那屬於士郎內心的光芒,他對士郎可以說是再次起了興趣,往往看到士郎刻意躲他他就更刻意靠過去,還說什麼,既然都是黑化的了幹嘛還抵死不從心底的欲望呢?然後士郎就會歪著頭想了想,便撲進了他的懷抱,主動捧住他的臉親吻,而且吉爾伽美什每次都一定要吻到某三騎都看見才肯放手。

赫拉克勒斯總是默默的站在廚房門口,替士郎守護著神聖的廚房的門,畢竟現在可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三騎會跑來搶食啊,士郎很無奈,你們打架耗的可都是他的魔啊!

吉爾伽美什伸手扳正了士郎的臉,幾乎沒有距離的對視著,士郎尷尬的想著,這個人不說話的時候真是太好了,讓人真的很想永遠堵住那張嘴,對於士郎終究還是主動吻了上來的行為,吉爾伽美什內心很是得意,當然,撇除士郎只要一主動就喜歡主導這點,不過他也很享受士郎的積極那就算了,撫摸那腰身,吉爾伽美什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的表情,眼底只有他的感覺很好。

手扣住他的腦袋往自己拉過去,一口咬在少年肩膀上,舔舐著微微滲出的血液,在他耳邊說,你就這麼想要把本王整個吞噬下去嗎?士郎聽了,用力的搖著頭,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便舔弄起了士郎的耳朵,伸手去觸摸他們接合的地方,士郎下意識的夾緊了體內的欲望,然後他聽到吉爾伽美什說他明明都這樣了幹嘛不乾脆一點承認就好了,他會好好接受士郎的一切,若是再替他擔無謂的心,他心情再好也會生氣的。

誰讓王每次都不懂得收起那慢心,士郎坦誠的話語讓吉爾伽美什有些無言,他只是抱怨了士郎囉唆,便放開了扣著士郎的腦袋的手,士郎覺得有些可惜,因為他還是喜歡吉爾伽美什伸手碰他的,手向後撐住床鋪,把整個身體展示在他面前般,士郎努力的擺弄自己的身體,不過他每次都在吉爾伽美什伸手要把他腿抬起以便壓倒他時,直起身抓住他的手臂,不讓他照他想做的來,至於吉爾伽美什明知道士郎喜歡這樣,還是不厭其煩的陪他這樣玩。

親吻著他的脖頸,少年沉溺於快感的表情,他不討厭。

雨連著下了幾天。

士郎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差了,最近吃飯總是吃不出味道,不過每個聖杯的容器都是如此的吧,所以他表現的也很淡定,決定這是最後一次進廚房的士郎一進去就看見吉爾伽美什,他親愛的英雄王,此時正大剌剌的坐在間桐家還不算小的廚房裡的那張桌子上,衝著他就是一個曖昧的笑,怎麼什麼時候不來看他做飯偏偏來看的時候就想抱他,士郎說他如果不讓他做飯給Saber吃,她會生氣的。

『哼,身為王,怎麼可能害怕那種小女孩的憤怒?』他從桌上下來靠近了綁起和服袖子的士郎,刻意指出來的原因當然是他現在就盯著那裡看,直直的盯著看,絲毫不打算移開視線,不覺得自己的手臂有什麼好看的士郎急急忙忙就想放下袖子,結果他就被抓住了手臂按在牆上,士郎忽然覺得他或許還是把他綁著好一點,至少不會突然就滾床去了,雖然他比起能夠隨時想來一發就能來一發的Lancer好多了,但也是半斤八兩。

Archer看到他們霸佔了廚房做那檔事,也不怕士郎掐死他的就默默的說,晚餐我來做兩位可以移駕到別的地方嗎?不過不聽人話的不是吉爾伽美什,反而是士郎,他一邊喘息著一邊要Archer去那邊做晚餐,反正他們也不會吵到他,Archer本來藉由黑化恢復正常的三觀再崩壞了一次,我知道的士郎才不會像Lancer那麼開放,開放到這種情況還做得下去!默默的把錯都歸到吉爾伽美什身上的Archer,切菜的力道大得有點可怕,就像老媽對待帶壞兒子的外人一樣。

直到他離開為止,他們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做成這樣彼此的魔力不可能不足,然而士郎不滿足,吉爾伽美什便配合他,要讓那個自大的傢伙說他喜歡士郎很難,但是對英雄王而言沒什麼不可能,Archer明白的,士郎現在需要Saber的劍鞘,不然就需要斷絕士郎與復仇者的契約,士郎吩咐過,在他說可以之前都不行接近那些還活著的Master,眼前彷彿輕易就會消失的少年,這對王而言無疑是一種新的煩躁的來源。

『你打算什麼時候召喚聖杯。』

『直到安格拉曼紐不再詛咒世界?』

士郎拿著毛巾走向總是不吹乾頭髮的吉爾伽美什,聽到他的疑問,士郎自己也困惑的說著,這回答太過有趣,導致吉爾伽美什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雖然知道士郎的黑化效果不佳,但是沒想到只是這種程度而已,他任由他繼續大笑,逕自擦拭起了他漂亮的金髮,吉爾伽美什突然握住了士郎抓著毛巾的手,說他難道沒注意到他早已從黑暗的夢裡醒來了嗎?

雖然他不可能反過來影響安格拉曼紐的意識,但是一定程度上他們已經放棄藉由士郎來給世界降下災難,士郎不怎麼懂吉爾伽美什的意思,他確實已經沒聽到那個聲音好幾天了,但是他感覺得到他還是與他們連結在一起,吉爾伽美什看士郎不明白也沒逼他,只是把他拉下來壓在床上,也不管士郎一臉困擾的說頭髮沒擦乾容易頭疼,低頭就含住他的唇吮吸親吻,說頭疼也比不上那些蟲子給他帶來的疼更疼,你還怕什麼呢。

士郎想說他是怕他頭疼不是自己啊,可是終究沒能說出口。

遠坂凛看著面前的兩個大人,一個在那邊說什麼聖杯很危險聖杯必須破壞,一個在另一邊說他要讓安格拉曼紐降生才能知道十年前那個答案的真實啊,然後衛宮切嗣激動的揪住他的衣領,大叫那個已經被汙染的聖杯給的答案能信嗎!言峰很固執,他就堅持要勸士郎幫他,害得切嗣更加生氣了,他說士郎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言峰更加固執了,他說士郎那麼喜歡英雄王,可能會幫他做他想做的事情啊!

切嗣氣得激動的大叫他陪他尋找別的答案,讓他別再騷擾聖杯了好不好!遠坂凛和巴澤特聽到這裡默默的給衛宮切嗣鼓掌歡呼,喲!衛宮切嗣先生恭喜你終於是對著言峰綺禮求婚了,先下手為強真不愧是魔術師殺手。

『那麼,我們去裡面聊聊吧,切嗣。』

『不要!你滾!我剛剛說笑的!』

凛默默的無視了兩個打情罵俏的老男人,看向了巴澤特,問她這之後想要怎麼辦,她只是背起了她隨身攜帶的圓筒,說她要去間桐將可能已經黑化了的Lancer打倒,這是她作為他的Master應該要做的事情,她並不希望看到他變成那樣,凛也同意了巴澤特的意見,反正沒有綺禮他們也無所謂,戰鬥力的話可沒有多少人類比得上巴澤特啊,這時Lancer忽然背後一涼,總覺得他今天可能會被人上門討債。

士郎雖然知道她們往這裡過來,但他並沒有意思要去阻止她們,只是讓Archer和Berserker和他去柳洞寺,並且留下Saber和Lancer成全她們的願望,他離開間桐家之前向他們道別,說得好像再也不會再見了似的,至於吉爾伽美什,士郎沒有對他說什麼也沒有去找他,因為他知道他現在要做的明顯與吉爾伽美什想做的相反,既然到時候會在柳洞寺見面,那麼也不必再說什麼了吧?

總覺得,被士郎破壞也不會有怨言啊。

什麼啊,你原來還在啊。

當然,隨意和你搭話我不就先觸發死亡Flag了。

嗯,英雄王很小氣的啊。

那麼,就先這樣了……

明明當初就是你這渾蛋硬是把自己推銷來的,怎麼這種時候像個沒事人一樣悠哉啊,士郎看向了Archer,問他能不能夠現在投影出Caster的那項寶具,以及Saber的聖劍,士郎的說法是確定他肯定能夠投影,只是單純的做出指示,雖然他早就示意了他並不覺得Saber他們會隨後跟上來,但是他的眼神中並不是看不到任何期待,Archer才剛投影出rule breaker而已,那個慢心至極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穿著便衣,便出現在士郎他們的面前。

明明已經讓赫拉克勒斯去擋住他了,怎麼這個人還是沒穿著傳說中的金色鎧甲過來啊,然後他看到他身後的Berserker完好無缺的被天之鎖綑綁住,原來如此,像赫拉克勒斯那種眾所皆知的大英雄,對上吉爾伽美什正好是處於下風嗎?若是將那把短刃刺了下去,那麼從者們會如何呢,他不知道,只是他明白Archer擁有單獨行動的技能,沒有了Master也不會馬上就消失,他不知為何,開口請吉爾伽美什等等,就像是相信他會同意一般。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說他本來就不是來這裡阻止他的,士郎困惑了起來,明明他就跟他說過他要用聖杯的孔來減少現今人類的數量的啊,果然英雄王是照心情好壞做事的嗎!他盯著士郎一臉驚訝的表情,滿意的笑了,吉爾伽美什從來就不是一個喜好殺戮的人,只是對這個時代做出了他的裁決,既然他能做決定也就能收回這個決定,現在他覺得再看看也無妨的話,那便是選擇旁觀了,他只是問士郎怎麼了,不是來做他想做的事情嗎?

將聖杯破壞掉,那麼藉由聖杯召喚的從者會消失嗎?

凛和巴澤特看著等候他們多時的Saber和Lancer,看他們的樣子,想必士郎是已經去了柳洞寺吧,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注意間桐家的動向,以士郎那種低調的人格,怎麼可能讓他們察覺他去了柳洞寺,巴澤特知道這是在用他們的生命打賭,她清楚她一旦使用逆光劍,那把魔槍必定會在同時貫穿她的心臟,而那時便不能協助凛解決Saber,這是最糟糕的情況,所以她很自然的放棄了寶具上的對決,Lancer看著她,說他可真沒想到這最後的對手真的是她。

『我也沒想到最後會成為你的敵人,Lancer。』使用了手腳強化的魔術,與槍兵打肉搏戰,她也不曾感到絲毫畏懼。

Saber看到Lancer就這麼直接衝了上去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凛,似乎一點戰鬥的意思也沒有,倒不如說她覺得凛並不足以讓自己當成一名對手看待吧,又或者是她在等待時機除掉會對自己造成威脅的巴澤特,凛不滿的對Saber發動了攻擊,魔彈擦過了她的臉頰,Saber才將視線看向了凛,面對這樣的挑釁,她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凛的挑戰,士郎透過他們的眼睛看著這一切,明白那裡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便看向了Archer,讓他現在就使用rule breaker。

他對於那個沒有太大的了解,只是隱隱約約有察覺到那個的用處,在Archer行動之前,吉爾伽美什突然一腳踹開了他,先不論為什麼好了,吉爾伽美什你剛剛不是說你不阻止的嗎!為什麼這種時候還這麼亂來!士郎瞬間有種想用他那些可愛的黑色觸手掐死他的衝動,欸,不行,那樣他不會原諒自己的,看士郎臉都黑一半了的吉爾伽美什,一臉正經的說士郎這時候使用了那個的話估計會昏過去的吧,那就沒時間給他看他說想看的鎧甲啦。

『現、現在不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啊。』他只是小小聲說過一次而已,他怎麼就記著了,開心的士郎現在真心想撲過去抱住他,不過他都看得見Archer嘴角在抽搐了,終究還是強硬的壓抑住了自己的心情。

換上了那一身裝備,士郎看著他,雖然習慣他放下頭髮的樣子了,但是他像現在這樣將頭髮梳上去也很好,不自覺的又用觸手把吉爾伽美什纏起來的士郎,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看這兩個傢伙看得很難過的Archer和Berserker,吉爾伽美什嘴巴被遮住了只聽得見唔唔唔的說話聲,士郎也不管吉爾伽美什說了些什麼就讓Archer繼續,雖說Archer現在很想用干將莫邪劈掉他們兩個,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先不說怎麼挽回被他們破壞的嚴肅感了,Archer拿起了rule breaker便刺上他的胸口,瞬間,鮮紅浸染他的和服,斷開的契約,士郎感覺自己的意識浮了上來,卻睜不開眼,身體就這麼倒在身後的人懷裡,正在與凛他們應戰的Lancer 和Saber感覺到士郎的狀態時愣了一下,這瞬間的破綻似乎也讓凛她們注意到了異狀而一時停下了攻擊,先不說這戰況多麼混亂了,總之,他們四個打成一團之後綺禮和切嗣也趕過來加入混戰,使情況更加混亂,混亂到慎二差點認不出那是他家。

空間過分的寂靜,眼下所剩的問題只有如何破壞聖杯,吉爾伽美什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士郎,知道他並沒有完全昏過去的他打開了王之財寶的大門,從金色的漩渦裡面拿出了迷魂香,讓士郎吸入後,看他完全沉睡便收起了寶具,他一臉不屑的看向了眼前的Archer,冷哼了聲,區區的贗品就別使那種無用的力了,吉爾伽美什一邊這麼說著,一邊阻止了要投影出騎士王那把聖劍的紅衣弓兵,不情願的將懷裡的人塞給他,要他負責將士郎帶出去便不再與他對話。

最古的王者看著眼前的聖杯,拿出了黃金的鑰匙。

『既然Saber的聖劍可以破壞聖杯,那麼本王的乖離劍沒有理由破壞不掉這種東西。』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狂妄的笑聲迴盪在地下的大空洞之中,帶著士郎遠離的Emiya雖然不能理解吉爾伽美什的思維,但是也明白他一個人留在那裡的意思,不過就算再有自信,但如果回不來那也沒辦法讓人信服啊,他真心為士郎感到了那麼一點無奈。

從那之後已經過了一星期。

士郎帶著微笑看著眼前熱鬧的情況,總算還是平安落幕了,在赫拉克勒斯消失之前,他有問他要不要再繼續留著,而他自然是拒絕了,畢竟他當初成為士郎的從者也是不得已,伊莉雅那小小的身影彷彿就在眼前,嬌小的少女對著士郎得意的說她和她的Berserker是最強的,而則是凛強硬的留下了Saber,任誰勸阻都沒用,不過切嗣意外喜歡這個黑化的Saber,就因為這樣他就有一起吃漢堡的伙伴了,反觀Archer和Lancer他們那兩個無情的傢伙,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一起消失不見了。

間桐家當時被他們破壞得慘烈,已經到了不能住人的地步,士郎縱使想生氣卻也在言峰熱情的邀請之下,就一時住進了衛宮家,言峰綺禮似乎很熱衷於欺負切嗣,明知道切嗣現在看到士郎還是會害怕,卻不讓他和慎二住在遠坂家住,天天看切嗣被士郎嚇到的反應真是太愉悅了,已經宣告自己是衛宮家一員的神父如是說,慎二還是天天和學校的女孩子玩在一起交不到同性朋友,至於柳洞寺整個被炸掉的一成只是很無奈的向士郎抱怨著。

『不過,間桐你回來上課之後怎麼就心不在焉的啊。』一成這麼問他,士郎只是乾笑著,說他沒來上學的時候可是經歷了很多啊,懷念一下忙碌的日子又有什麼不好了。

就說了慢心要收一收的。士郎也只能如此在心裡抱怨。

一成說他們今天要去幾乎坍塌的圓藏山把寺裡面的佛像挖出來,問士郎要不要一起去幫忙,士郎原本想說他要直接回家的,但是卻莫名其妙的脫口答應了一成的邀約。

直到他看到柳洞寺變得多麼慘烈,士郎才默默的在心裡承諾他有一天一定會賠償給一成的,然後他看到了疑似教會的人忙進忙出的,果然言峰綺禮是因為事後處理太麻煩了才一直待在衛宮家的,就連間桐家他也是在士郎掐著切嗣威脅之下才乖乖去幫忙修理的,士郎幫忙搬開了石頭方便挖出寺裡珍貴的佛像,可是搬一搬,搬到後來,士郎總覺得自己挖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對,金色的盔甲。

這是多麼貴重的聖遺物啊!

一成看到士郎捧著那個東西笑得好似變態,一驚,拿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再看一次,還好,是他看錯了,他催眠著自己沒看到好友還在拼命挖盔甲的行為。

最終,還是沒挖到盔甲裡面的東西的士郎一臉落寞的背著那具貴金屬裝備向一成道別,就算拿了聖遺物又如何呢,再召喚出來的吉爾伽美什也不知道會不會記得之前那些呢,不過還是想再見面啊,然後損他慢心到把自己活埋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凛,她一臉看到瘋子的看著他,好心的勸他不要再把那個瘋狂的從者召喚出來了,那傢伙盡是做一些一般人不會做的事情,士郎只是沉默著,他就是想要召喚他出來才帶著這東西走在路上的啊!士郎不敢說,所以他選擇保持低調,凛拿他沒辦法,只好放任他去了,最後他竟然在衛宮家門口看見了不知道去哪裡玩兒的Archer和Lancer,原來是巴澤特把他們兩個都留了下來,雖然Archer的契約是在切嗣那邊,但是她還是帶著他們一起走了,最近又來冬木便來找切嗣和綺禮他們打招呼。

『不過啊,小子,你那是什麼樣子啊,果然還是選我們比較好吧?看我們都沒事的在你面前耶。』

『我勸你還是想一下遺言吧,庫丘林。』

士郎最討厭Lancer說話直率這點了,當然,也挺喜歡他這點,不過故意提出這件事,確實時讓他死一次比較好呢,士郎如是想,不過他只是黑著臉露出了一個笑容,說他說得也是啊,如果一開始就選你們就不會這麼煩躁又心不在焉了吧?Lancer保證他剛剛想好了遺言。

士郎和他們道別之後,一個人走在回間桐家的路上,然後他看到家門口有個人站在那裡,一頭金髮好顯眼。

他看了過來,然後一臉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太慢了,要本王等多久!連慎二都已經回家了啊!』

士郎愣住了,然後金色的盔甲就那麼順著坡道滾了下去,吉爾伽美什一驚,立刻把遺失的盔甲收好,然後捏住了士郎的臉,不滿的說他怎麼看他回來什麼都不說,害他還費勁的從山底下爬出來,好不容易在愛因茲貝倫那個廢棄城堡裡面把傷養好了才回來的,完全感動不起來的士郎看著他,按照原定計畫損他竟然把自己埋山底下了,真是慢心之王啊。

先不管生氣的吉爾伽美什了,士郎是真的還挺開心的。

-END-

慢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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