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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1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1680 ℃

忍冬赶到南星住处的时候已经日暮西斜。

他这个师兄是个随性到了鲜少有人能忍受的主,放着自己在浩气盟的住处不住就算了,还偏偏今天看中了这的山明天看中了那的水,动不动就找个风景合他口味的地方修间草屋住。以至忍冬一直觉得,南星那个性子竟然会进了浩气盟绝对是浩气盟风景秀丽的原因。

又是策马又是轻功又是徒步,费了两三日忍冬终于找到了南星在一个不知名的山中的新住处。不得不说,南星的品味还是相当不错的,这里不仅山清水秀,奇花异草遍地,更难得是,东边有一个水质相当清澈的泉水,北边则是一个天然的温泉,无论是疗养还是炼药,都是相当不错的。

随着距离慢慢地接近,忍冬渐渐听到了琴声,十分的随意,曲不成调,弹琴的人似乎只是随意拨弄琴弦让其发出声响而已,走过南星住处前的小树林后,果然看到南星斜躺在梨树下,一手撑头,一手在琴上随意的抚着,身上松松地披着一件朔雪外衣,连腰封都没带。明明是随意的侧卧在那,却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杀气。忍冬不禁苦笑,每次他师兄身上散发着这种杀气,就说明他现在要不是十分的生气,就是十分的兴奋,不管是哪个,都会让身边的人头痛。

“师兄今日是又遇到什么高兴事了?”忍冬走上前,在南星身旁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对方面前的酒壶一饮而尽。“你这修书一封,可是让我跑了整整三日。”忍冬拽了拽南星的衣袖,“师兄,你这曲莫不是跟我们谷主偷学的?别糟蹋了这么好的琴了。”

南星看了眼忍冬,直接把琴推给了对方,翻个身靠在忍冬身上,懒洋洋开口,“好事……我在这山里找到一株年头挺长的三七,你要不?”

忍冬认命的接过琴,又当琴师又当枕头,“野参我考虑下。师兄你何时对药草感兴趣了?”“为兄是好意,怕你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没好药用。”“不劳师兄费心了。师兄若是能少给我修书几封我就感激不尽了,我还不想被拿去当了花肥。”忍冬感到南星身体微微抖动起来,想来是笑的不行,刚想开口,就听南星的声音再次响起,“还记得上次据点站,把金水送给你们的那个天策吗?”“我很少上前线的,只记得谷里兄弟说那日师兄你脸色很好看。”话音未落就感到南星杀气又涨了几分,忍冬暗暗打个冷战。上次金水之战,他确实没有参加,但他也是知道那次浩气盟的指挥是南星,听说战斗正酣时,浩气盟的大旗却突然倒了,就这么白白让恶人谷得了金水镇。看来南星对此事颇为介怀的,忍冬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心里这么想着,手下的琴声也跟着乱了,一旁南星突然笑了起来,“你这琴也被你们谷主带跑了。”言罢起身,顺手也把忍冬拽了起来,“那次战斗我本是胜券在握,没想到负责收浩气大旗的天策却临阵倒戈,硬是把金水镇当了见面礼送给了恶人谷。不过,他虽然之后立刻躲了起来,近日被我找到,请到这里做客了。”

“叛逃?”忍冬愣了愣,有些跟不上南星的话语。南星回首看着他,轻笑,“对,他只是浩气盟的叛徒,并非恶人谷卧底,放心,我不会让你对付恶人谷的人的。”“不……我……”“来吧,我相信你也会有兴趣的。”南星笑得很是开心,拉着忍冬走入了屋里。忍冬被他带得一路磕磕绊绊,进屋后发现南星果然眼光不错。

房间内一名天策弟子双手反剪在背后,被随意的扔在地上,铠甲早就被南星扒了,此时只穿了一身中衣,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中衣上血迹斑斑,忍冬只看一眼便知南星肯定已经和对方“好好”聊过一次了。万花的内力以持续缠绵见长,被打中会在体内流转不去,积久会造成极大的伤害,遇到内力高深的万花弟子,被打散了内力也不奇怪,忍冬已经懒得去确认这个天策弟子经脉还是不是完整的了,“师兄,你确定他还能再活一段时间?”

“我下手有分寸,何况你不是也来了吗?”南星蹲下身,捏着天策下巴喂了一粒药,不多时听到天策低低呻吟一声,眼睫毛扑动着,似是有转醒的迹象。

“不是每次我都心情做着半截开始急救的。”忍冬叹口气,在南星你到底来不来的目光中,抛开了与此时无关的心绪,蹲下身帮南星将人抱到了床上。隔着衣服摸了把,不愧是练外功的,腰腹上没有丝毫赘肉,肌肉线条丰满有弹性,忍冬颇为不耐的啧了声,就算怨言再多,也不得不承认南星在各个方面品味都是一等一的,天策半昏半醒间无意识的呻吟和挣扎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

南星一向是个急性子,在床上更是如此,天策还未等完全清醒过来,就已经被他双手高举着吊在了床边,手一挑,中衣就变成一片披在身上的布。

忍冬则习惯性地先查看了对方身体,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南星,“只是外伤和封住了穴道?”

“捉回来时候弄伤的,我对他为什么叛逃又没有兴趣。”南星耸耸肩,“啊,这两天做准备的时候也弄伤了。”“准备?”“嗯,想到个新玩法,每次都让你看着我先玩毕竟不妥。只是准备起来颇为麻烦。”“这种事你就不用费这么心了。”忍冬脸上一派无奈,心里却是高兴的,南星从小就很疼他,这点到了他们成年离谷,加入不同阵营后依然没有变化。

在他们聊着的功夫中,天策已经慢慢醒了过来,看清面前的南星后,立刻颤抖着身体试图躲开对方的碰触,“不……不要,统领,求你了,不……唔……”南星颇为不耐地将手指塞入对方口中,想来这几天被折腾怕了,天策虽然努力躲闪,但在南星手指探入口中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开始了吸吮,“憋了我三四天了,怎么可能现在不要?”“师兄你竟然憋的住?”忍冬闻言不禁笑了出来,南星是有多纵欲他可是心知肚明的,南星瞪了他一眼,“再废话你就出去。”“好好好,师兄我不多嘴了就是。”忍冬凑上前,手抚上天策腰侧,天策见今日又多出一人,似乎知道今天比以往更难过,挣扎地更为厉害,可惜他双手高举,脚尖不过是勉强着地。实在是做不出太大的举动,颤抖的样子反倒有种说不出的诱人。“虽说是在战场拼杀的,这手感,倒是比怡红院的姑娘们还强上几分。”顺着腰侧抚上胸前,忍冬捏了捏胸前的还缩着头的红果实,听得对方一声不知是痛还是怎么的低哼,“感度也不错。”

“你怎么不再加句牙口不错?”南星轻笑,看着天策眼角因为羞愤染了一抹嫣红,喉头滚动一下,用膝盖顶开对方双腿,让天策坐到自己腿上。“不……”天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拼命的拉开自己和南星的距离,但他刚刚离开南星的双腿,背后就靠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师兄你是做了什么了?东都之狼都被你吓成丧家之犬了。”忍冬从背后抱住天策,低头啃咬对方颈间,似乎不经意间一推,就将对方推回了南星腿上。

“统领,我……我只是一时糊涂,要杀要剐随您。”天策拼命扭动着逃离颈项间湿润的触感,“是我对不起浩气盟,你怎么罚我我都认,只是求您,求您,不要……不要这样……”

“怎么都认?”南星抚摸着对方脸颊,笑容冰冷,“我就想这么罚你了。你对得起对不起浩气盟和我没关系,”南星捏着对方下巴,手指渐渐用力,“你倒是对得起我啊,丢了金水,我在盟里抬不起头不说,恶人那边我也成了大笑柄,”南星手指越发用力,天策吃痛发出含糊的呻吟,他感觉已经听到自己下颌骨碎裂的声音,“我想怎么罚你,还由得你挑了?”南星一挑眉,却突然卸去了指尖的力道——忍冬探过头轻轻舔了舔他手指,“师兄,你真捏碎了,我可拼不回来。”见南星神色恢复了正常,忍冬笑笑,凑到天策耳边轻轻吹气,“将军既然说了认罚,自然是怎么都会认的,不是?”天策只觉得一股热气呼在耳侧,让他感到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巴被南星捏的发麻,一时难以合上嘴,也难以清楚的说话,只是含糊的唔了声。忍冬抬手接了天策顺着唇角流下的涎水,抹在对方胸前,“师兄你看,将军这不是知道错了?”任天策如何挣扎,此时身体也被忍冬熟练地挑逗起来,南星抬眼便可看到对方雪白的胸膛在他眼前晃动,已然胀起的两颗果实被涎水浸湿后更是晶莹剔透,南星轻轻吹了口气,天策身体猛的一抖,被逼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我倒不知道……你这里,竟然这么敏感。”

“他确实是少见的敏感。”忍冬手顺着天策脊柱一点一点按压抚摸,天策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去,当他的手探入对方股缝的时候,天策呜咽一声,认命地闭上了眼。然而在忍冬手指慢慢探入他体内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流出了泪水。

刚刚探入一指,忍冬忍不住咦了一声,包裹着他手指的内壁微微温暖而有弹性,微微收缩着,怎么也不像是第一次承受,他抬眼看向南星,南星低笑,“我说了,我这次有好好准备过。”他揽过天策腰身,“虽然没准备好。”感到南星的碰触,天策身体猛的一抖,内壁跟着收缩,夹的忍冬不住皱眉,“被你吓成这样,怕是不能好好玩了。”忍冬抽出手指,沉思了一会,从随身带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然而沉吟着没有打开。南星低头啃咬着天策的前胸,余光扫到忍冬在那对着手里的东西发呆,好奇道,“什么东西?”

“唔……前几日给米丽古丽前辈调配的药膏。”

“拿来。”

“这个……虽然副作用不算大,不过效力很霸道的。”

听到忍冬迟疑的语气,天策睁开眼,乞求地看着南星,然而南星显然对他的想法丝毫不敢兴趣。“拿来。”

忍冬耸耸肩,随手从南星桌子上抽了管大毫,南星将天策翻转过来背靠在自己怀里,双手托起对方双腿,天策看着忍冬打开瓷瓶,将瓶中散发着异香的暗红色药膏挖了一块在大毫的笔头上抹匀,感到一股寒气直窜上脊背,他缩了缩身子,徒劳地试图闭上双腿,“统……统领,求,求你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别这样,求你……”

“你还没试过这个药?”南星当做听不到天策的话,手在对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制住了对方的挣扎。

“没有……啊,做成前试过一次。”忍冬走到天策身前,用指尖沾了点药膏,抹在对方穴口。天策低吟一声,穴口竟慢慢张了开来,忍冬见大小差不多了,将大毫笔头慢慢塞了进去,天策身体猛的一抖,身体向后绷成一个弓形,张大了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南星见状挑挑眉,“你试的那次死了几个?”

“师兄你就别问了。这次不会出事便是了。”忍冬一手按住天策已经汩汩吐水的欲望顶端,一边慢慢用大毫将药膏均匀地抹在对方内部。

天策呜咽着,摇着头想逃避这要命的感觉。

药膏刚刚抹到穴口的时候,只是有些微凉,而后很快就变成酥麻,感觉分明在渐渐的流失,他却很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体慢慢张开了口,毫不抗拒地吞下了足有三指宽的大毫。粗硬的羊毛刺在柔软的内壁上,如同瞬间刺入千万根钢针,疼得他眼前一黑,叫都叫不出来,然而疼感很快就被药膏消除了,留下的是蚀骨的痒,如同几千几万只蚂蚁爬在内壁上,不断噬咬着,又痒又麻的感觉深入骨髓,此时他反倒有些怀念一开始的疼痛,然而这并不算完,麻痒中渐渐掺入一丝灼热感,起先并不明显,慢慢的,烧了起来,小腹中如同被点燃一堆火,热气直窜上头,他感到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虽然潜意识中感到一丝危险,但很快意识就被一种难言的欣快感吞没了,然而下身的空虚感又生生将他拽了下来,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开始扭动着腰肢蹭还在自己体内的笔尖,然而换来的只是更为强烈的麻痒和空虚,他咬了咬嘴唇,被这难言的空虚逼出了泪水。

南星见着天策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慢慢瘫软了身子,整个人都带了抹嫣红,声音从一开始的隐忍慢慢地变得甜腻,一开始他还是得捏着对方腿防止人逃跑,最后则是对方整个挂在了他臂弯,甚至扭动着腰肢去迎合忍冬手中的笔——南星还记得前一日自己想把那笔塞进去的时候,天策叫得如同被凌迟。

“真不愧是你做出来的。”

“师兄说笑了,这毕竟是不上道的东西。师兄你喜欢回头我给送过来点?”忍冬见药差不多抹匀了,将笔抽了出来,天策低泣着,竟试图收紧后穴留住笔,南星见状笑了起来,“果然是药效霸道,你可知前两日他叫成什么样了?回头给我一些吧。”南星拿了一粒米粒大小的药丸,在忍冬把瓷瓶收起来前,在药膏里一滚,塞到了天策欲望顶端的小孔中。忍冬见状一愣,“师兄?!”

“无妨,”南星舔了舔天策的耳垂,勾得对方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在对方耳边诱惑般的耳语,“想要么?”

天策觉得分身一阵刺痛,而后一股比刚刚更甚的热流从小腹烧了起来,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吞噬殆尽,“想……”天策低泣着扭动着臀部蹭南星裆部,“给我,呜……”

忍冬将笔扔到一旁,慢慢解了自己衣服,看着南星早已解开了衣裤,一边捏着对方胸腹,一边用自己的欲望蹭着对方股间,却就是不进去,只把天策急得哭得一塌糊涂,分身胀的青紫,却因为南星放入的药丸却是一滴都漏不出来,“师兄,你这样可真的会把他玩坏的。”

“我说过要用第二次了?”南星冷笑,半眯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险些把忍冬给吓软了,“师兄……算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乱来了。”“说的好像哪次没你一样。”南星低笑,把天策扔到一旁却是拉过忍冬又亲又摸,忍冬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的人,“师兄……”“师弟你这里……”南星坏笑着弹了弹忍冬分身,“怎么也和你一样是个慢性子?为兄帮你把吧。”“我不像师兄这般总是生龙活虎,”忍冬挣脱了南星越来越不安份的手,伸手一捞就把天策又塞回对方怀里,“师兄你再玩,小心把自己玩得抬不起头。”南星啧了一声,忍冬看着不温不火脾气很好,嘴毒起来也是丝毫不逊于他的,捞过已然被欲火烧的不行的天策,南星一个挺身就深入到最深入,满足的叹口气,瞅了眼忍冬,“你也来?”“啊?”“他吃得下的,来。”忍冬看了看已经忍不住在南星身上扭动腰肢的天策,手探到对方腿间,贴着南星分身和内壁之间小心探入一指,听到天策未曾呼痛,反倒是呻吟更甜腻了几分,于是又增加了一指,天策的哭声便又大了几分,他手指抽动间蹭着南星的分身,惹的南星也不禁发出低沉的呻吟,“你倒是……快点。”“师兄你比他还急。”忍冬托起天策的双腿,将人托高几分,一边慢慢地放下,一边跟着南星一同缓缓进入对方体内。天策身体抖了抖,即便已经被煨足了药,也被挑逗到了极限,但同时承受他们两个对他来说也是太过勉强,天策感到自己似乎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药物消除了大部分的疼痛,但内部被充盈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甚至让他感到窒息,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白,被完全放下的时候,不知是谁狠狠地顶在他体内的某处,一股难言的感觉直直撞上头,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身体绷紧,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冲了下去,却又被分身中一阵钝痛生生逼了回去,他身体抖了抖,就彻底软了下去。

南星在床事上本是习惯了横冲直撞速战速决,只是这次玩法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真是做到一半玩坏了反倒扫兴,也就难得的依了忍冬慢条斯理的节奏,他看着软了身体不断颤抖的天策,又看了看同样有些惊讶的忍冬,“事先堵住是对的吧?不然我们还没开始他就不行了。”忍冬翻个白眼,“师兄你怎么不干脆拿了参片给他含着?”忍冬分明是嘲讽南星的乱来,南星听了却是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此时已经从他们进入的刺激中缓过神的天策,开始感到内部的空虚感慢慢复苏,他动了动腰,绞得忍冬和南星同时呻吟一声,“呼,你还担心他呢,他反倒是比我们更心急。”他握住天策的腰部,开始托着对方上下起伏,一开始还有些耐心慢慢来,很快动作就变得横冲直撞起来,将对方高高抛起又重重坐下,天策被他顶得连呻吟哭喊都变得支离破碎,忍冬也不禁皱起眉头,南星是坐在床上的好施力些,他站在床旁,比对方稍高一些,本就有些别扭,南星这么一乱来,同样撞得他有些站不住,“师兄……”忍冬伸手按了按南星肩,南星正在兴头上,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看了他一眼,染满情欲有些湿润的双眼瞅得忍冬都有些呼吸不稳,未待他开口,南星便了然的笑了笑,跪到床上,又挪了挪,让另外两个人也能到床上来,此时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夹着天策,施力都方便了很多,这便苦了夹在他们中间的天策。两人都是熟于床弟之事的人,一人出另一人便立刻顶上,都准准地顶在要命的那点上,顶得天策浑身发软,眼前光影迷离,看不清任何东西。而他们两双手更是不闲着,上上下下将他身上的敏感点照顾个够,一人咬着他乳首,牙齿轻合惹得他难耐地呻吟扭动,另一人便以指尖掐弄另一侧,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疼痛和快感混杂着,令他本就不太清醒的意识更为迷离,一时分不清是要索取更多还是要逃离这难耐的折磨,求饶的话语还未出口便被撞成破碎的呻吟。天策无力的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上下下,快感早已积累成另一种折磨,然而堵在他分身中的药丸还未融化,依然尽职尽责地堵着他发泄的途径,在某次大力的冲撞中,天策身体抖了抖,忍冬感到一股热流顺着分身留了下来,他挑挑眉,他们两人都未发泄,那是……“失禁了?”忍冬停下动作,摸了摸天策的分身,红肿的分身带着灼手的温度,顶端挂着晶亮的液体,却并未吐出白浊。天策头低低地垂在胸前,忍冬托起对方下巴看了看,见对方瞳孔涣散,“晕过去了。”忍冬微微皱眉,想要退出来处理,却被南星按住了,“师兄?”“没事,刺激下就醒过来了。”南星笑得很是灿烂,灿烂得让忍冬都忍不住觉得南星是一直在等着天策晕过去。南星伸手从床旁的暗格中取出一根长针,让天策头向后躺在自己肩上,而后一手捏住天策一侧乳首,另一手持针,慢慢刺入。天策乳首本就涨的红紫,针尖刚刚刺破表皮,便见一滴血珠慢慢溢出来,随着针尖缓慢的捻转推进,血珠慢慢胀大,最终因过于沉重挂不住,顺着天策那白皙得过分的胸膛慢慢滑下,那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看得忍冬呼吸一滞,就感到一股热流直直冲入下腹,分身不自觉地又长大一圈,察觉到他变化的南星,抬眼对他颇为得意地一笑,南星显然并不想让天策好过,进针的速度十分十分的缓慢,刚进到一般天策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几乎在眼神恢复清明的同时呻吟就变成一声痛呼,下意识挣扎起来,南星低笑着咬了咬他颈侧,“别乱动哦,折里面,可就只能切开取出来。”天策这时才反应过来南星在做什么,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眼神渐渐变为惊恐,身体抖动着,却不敢有什么太大地挣扎,“不,不要,拿出去,啊……嗯……呃,不……”异常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疼得天策眼前发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当南星终于将整根针穿过去,天策只剩喘息的力气,忍冬见他目光又有些涣散,“师兄?人刚醒又要被你折腾晕了。”“晕?”南星轻笑着揉上另一侧果实,“这次晕了就穿这边吧。”天策迷蒙中听到他话语,立刻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不要!统领求您了,不要。”“哎呀,只要你别装睡,我自然不会做,”南星轻笑着抬手抚摸对方脸颊,“你昨天怎么说来着?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屈于人下?当时的气势呢?怎么还没做什么,就哭成这样了。”天策被南星的话语激得羞愤欲死,偏偏全身弱点都被他们二人制着,别说挣脱,就算想咬舌也会被第一时间卸了下巴,天策绝望地闭上双眼,只盼着这两个人能快些完事。“不是说了,别装睡么?”南星见天策闭上眼,捏住针柄,指尖一用力,将针拔了出来,天策惨叫一声,身体抖得如同筛子,疼,实在是太疼了,敏感的部位如同被点了团火,一跳一跳地疼,每一下都疼得他难以呼吸。正玩得开心的南星突然皱眉啧了声,原来天策疼的身体发抖的同时,内壁也跟着收缩,夹的他们也有些疼起来,南星抬手在对方臀部招呼了一巴掌,“放松点。”他长年修习花间,手劲非同小可,一巴掌下去天策臀瓣立刻肿了起来,天策非但没放松下来,反倒夹得更紧了,忍冬也不禁低呼一声,他及时止住南星再次扬起的巴掌,“师兄你再来下他非夹断了我们不可。”忍冬矮身,伸出舌尖顺着对方胸前的血迹向上舔去,将对方饱受摧残的果实含入口中轻轻吸吮,舌尖绕着果实顶端时快时慢地转着圈。天策低呼一声,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前的人,而后侧过头,咬住下唇吞下难耐的呻吟。伤口被对方舌尖滑过,些许刺痛中带着难以忽略的酥麻,被疼痛折磨狠了的身体难以控制地沉沦在这温柔的对待中,酥麻在胸前一圈一圈扩大,渐渐化作热流,隐隐有向下流动的趋势,难耐的呻吟从天策口中溢出,南星感到身下松快许多,了然地挑挑眉,手指环上天策欲望慢慢撸动,本因疼痛软下去的分身,在他几次撸动后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啧,不过是扎一针就疼成这样,一会会叫什么样呢。”南星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不满地嘀咕,忍冬闻言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南星挑挑眉,回以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忍冬给他一个责备中带着些许哀怨的眼神,惹得南星哈哈大笑,托着忍冬下巴将人拉了过来,就这么隔着天策吻上忍冬的唇,舌头扫过对方口腔,品尝着对方口中腥甜的血味,末了低笑着捏了捏天策分身,“你这‘奶’味道不错啊,要不另一侧也取一些?”天策闻言立刻疯狂的摇着头,声音都带了哭腔,“不,不要,求你……”所幸南星只是随口说说,并未付诸行动,感到下身松快了,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天策本还在好奇南星刚刚的话语,但很快就被顶得脑子一片迷糊,刚才虽然因为天策晕过去停顿了许久,但这并未让南星和忍冬扫兴多少,两人休息这一会反倒比刚刚更为生猛,天策只觉得自己内脏都被顶得错了位,而那两人又一人撸着他分身,一人揉捏着囊袋,着刺激实在是过了些,不多时天策就闷哼一声,分身顶端勉强吐出一股白浊。忍冬低头看了看天策那已经变成紫色的分身,即便吐出了白浊依然胀的不行,“再这么憋下去就废了。”他嘀咕一句,在南星有些不满的眼神中,从床头暗格里取了跟圆针,捏起天策分身,对着顶端孔洞,慢慢插了进去,他本不过是想将药丸捅下去,疏通了精道,让天策得以发泄,但未想圆针刚刚插入孔洞,天策突然高亢地呻吟一声,后穴痉挛着,竟吐出一大股肠液,温热的肠液顺着他们二人分身流下,差点让他们二人交代了。忍冬疑惑的皱皱眉,而后又了然的哦了声,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南星,“都告诉师兄你别乱来了,这里被弄了药,难道这里你也想插?”“你不正在插?”南星伸手接过了针,当真开始了抽插,天策只觉得分身被南星捅弄的酸胀不已,然而着酸胀中还夹杂让他疯狂的快感,本因反复昏迷和疼痛而忘记了的空虚感此时也跟着抬起了头,偏偏此时忍冬和南星都停下了动作,天策无意识的动了动腰,南星低笑一声,“你看他又精神了,”他低头舔了下天策脊柱,天策呜咽着抖了抖。“想要的话,自己动啊。”南星在天策耳边轻语,手上动作不停,捏着针不断地抽插捻转,天策低吟声,先是难耐地扭动着腰,而后却开始随着南星的节奏慢慢抬高腰肢,可惜他在床上被玩得狠了,四肢均酸软无力,动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力气,最后还是忍冬托住了他的腰,前后均被抽插着,充满的感觉让天策几乎忘记了呼吸,致命点被从不同角度不间断刺激着,很快天策的意识就飘了起来,感到天策内壁又开始了痉挛,南星一把抽出了针,同时忍冬一手手指挽作个环从天策欲望根部用力向着顶端划过,另一手拢了对方两个囊袋捏了捏,天策头向后仰到极限,重重撞到南星肩上,整个身体都剧烈的抖动起来,发出声极为高亢的哭喊,后穴跟着绞紧,直逼得南星和忍冬交了货。而后,天策憋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的冲了出来,喷了忍冬一小腹,到了最后竟变成一股一股清亮的液体,“真失禁了啊。”忍冬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自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地胸腹,庆幸今天自己没怕麻烦脱了个干净。南星按了按他肩,而后从天策体内退了出去,之后忍冬也退了出去,他看了眼天策腿间,对方的穴口还未闭上,一股一股的吐出混着白浊的肠液。“我屋子后有温泉。”南星随手披了件衣服,看了眼忍冬,“我们去洗下。”言罢就迈开了步。忍冬看了看还被吊在床上的天策,叹口气,认命的披了件衣服,把天策解下来,扯过床单裹着抱起来跟上南星。

南星在温泉里舒服的展开四肢,回头看到忍冬抱着天策走过来,低笑,“你对床伴倒是用心。”

忍冬将天策放入水中,白了眼南星,“每次不都是我收拾残局?”南星干笑两声,“”对了,我那床也得收拾下。”忍冬气结地直接糊南星一脸水。南星一方面喜欢独居,一方面生活上实在是白痴的可以,每次都让忍冬好奇对方天天往深山老林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南星不以为意地抹把脸,眯着眼看着忍冬给天策清理身体,天策本就带伤,又被他们狠狠地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此时任忍冬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清洗,除了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一点醒来的意思也没有。看着看着,他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听着南星神经质的笑声,忍冬头都懒得抬,“之后想怎么处理?”“嗯?”“你不可能打算就这么完事吧?”“当然,”南星翻个身,趴在池边,歪头看忙活完天策开始清理自己的忍冬,“你们都是怎么处理叛徒的?”“给肖老或者拿去浇地。”“啊,我们不会这么残忍,谈谈心,好好教育教育,改邪归正了就好。”看着忍冬一脸你当我是白痴啊的表情中,南星站起身,“前两天有个喵送我一个耳饰不错,刚刚的洞也省的浪费了。嗯……”他低头打量着天策,“给他留个纪念让他长长记性……”忍冬顺着他视线看去,“会死人的。”“你来不会的。况且……”南星唇边浮起一抹冷笑,“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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