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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里面的H段落收集,2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3190 ℃

水果6.5th——收录《赌场》里的H情节

拖延了近四个月,这篇25万多字的《赌场》终于完成了。和之前的截然不同,这篇6th有点像是普通小说一样,刻画人物,展开剧情,写得非常热闹——我也确实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剧情归剧情,人物归人物,作为一篇冰文来说,虐杀部分的描写是不能含糊的。于是在通篇完成之后,特地抽出一点时间来回顾《赌场》里面的H情节,摘出相应段落进行收录,收录之后发现光是虐杀情节就占了9万多字。收录过程中,除了单纯的复制粘贴之外,段落之间也有简单的剧情介绍,不愿阅读冗长剧情的读者们看这篇6.5th依旧可以大概了解全文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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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在4th《小柑》的故事发生一年半之后,我和小柑生活在一起。虽然有不少摩擦,但也不乏幸福。就在这个冬天,我的电脑生意不振,家庭陷入了“经济危机”。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小柑突然拿出了20多万元巨款……

﹡ ﹡ ﹡

(1)

“你……这是什么!?”

“钱啊,一共是22万3。”

小柑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明显是强装的!我的丝毫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有无数不好的猜想涌上心头。

“你这是哪来的?”

“别问,拿去用就好。”

“什么叫别问!这肯定不是我给你的,咱俩同居以来我一共给了你也就2万,你这到底是哪来的?”

“唉!反正不偷不抢,这是我挣来的钱!问这么多干嘛!”

她反倒一脸不耐烦似的,天真地想把钱的来历糊弄过去,我却开始心里冒火了。

“挣来的?就凭你这个小残废还能挣钱?你说说你怎么挣?刷盘子还是扫大街?你就能挣来二十万了!?”

“真是我挣来的!不用算了,大不了我再收回去……”

“等着,我必须问清楚,你这到底哪来的?”

“你管呢!”

我心里想到了某些不好的猜测。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卖身了?”

她似乎小声嘀咕了一句:“是又怎么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大怒:“你胆敢背着我卖淫接客!?”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让我说中了!是不是!”

“没有!”

“还敢嘴硬!你除了出卖色相还能凭什么挣钱?”

“这是……这是我买彩票中的!”

“好啊,你把凭据拿出来!彩票公司不可能不给你凭据吧?”

“我……”

“别骗我了!你能拿出来就新鲜了,因为你根本就没有!”

她反倒哭起来:“我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疑!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更是火冒三丈:“多疑?我多疑?自己老婆突然拿出这么多钱,还不说哪来的,是个人都得怀疑!”

她三两下把床上一收拾:“别理我了,我要睡觉!”

“不许睡!今天你不说清楚这钱哪来的,一晚上也别想睡!”

“随便你怎么猜!我就是不告诉你!”

“贱货!骚货!婊子!你的人格就值二十万吗?你是不是还洋洋得意的,卖个逼挣了二十万,是不是还挺自豪?多卖几次就能跟你后妈一样富可敌国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买卖挺滋润?”

她抓起枕头狠狠地扔过来:“死处男!我受够你了!滚开!你这人思想怎么如此龌龊!滚开,离我远点!今天我不许你睡我旁边!”

“好啊,好!你不承认是吧,我看看你想怎么样!”

我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笔直地指着她。她好久没被水果刀架脖子了,稍微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话,却被哭声代替了。

“脱了衣服!快点!”

她知道我不是虚张声势,颤抖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让你脱就脱!”

她吓得三两下脱了睡衣,里面是刚洗完的白白净净的小身体,没穿内衣裤。相比于我认识她的时候,小乳房更加挺拔了,大腿肥了不少,小腰也多了一圈脂肪,捏上去软软的,有点可爱——此时此刻我却恨不得切下来炖了下酒!

“死……死处男……有话好好说……”

我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中指沾点唾沫,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阴道里。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大腿紧紧夹起来,夹得我的手快要骨折了。我狠狠地抠她的G点位置,用指甲挠,不仅挠还掐,就像对待一块难以撕开的火腿肠皮。

“啊——!!别!疼!”

“贱人!除了我以外还有几个人艹过你?”

“啊啊……就……就一个……”

“什么!?还真有!!!我就觉得最近你这小骚逼里边松了不少!你终于嫌我这半截的J8不过瘾了是不是!”

“呃呃呃呃……我说的是……阿岭哥哥……那次……”

“别编了!刚才你自己都承认卖身了!我就觉得你这钱来得蹊跷!看我拿刀切掉你这被人艹烂的骚逼!”

“切啊!有种切了我!切了你再找新女朋友去!”

我把手指头抽出来,随便蹭掉爱液,然后举着刀子指着她的腿间。她看见我真的上刀子了,这才开始紧张起来。

“好,你让我切的!你以为我下不去手?咱俩夫妻一场,你对我不仁,也别怪我对你不义。切了这两片肉,我不再怪你出轨。你若活着就继续过日子,死了就只能下辈子再续前缘了。”

“等等等等……死处男……你不会真要下刀吧?说好了不再伤害我呢?说好了照顾我一辈子呢?”

“别废话!给你小裤衩,自己塞嘴里,疼得叫出声来别被邻居听见了。”

“你不是开玩笑吗……你真的要切了我吗……呜呜……前几天我忍着痛还让你插进来舒服……你就这么狠心地对待我下面……”

我把她穿了一天没洗的内裤递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擦擦眼泪,居然真的塞进嘴里。这小浪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做好了被割掉私处的心理准备,双腿反倒张开了一些。

看到她变得顺从了,我的语气也平静下来:“这一刀下去,不知道你会不会恨死我,恨得不行了就逃走吧。要是还想接着跟我过,就踏踏实实的,这二十万咱们谁也别动,就当它不存在。不过从今以后,只能插你菊花之类的别的地方了……”

她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虽然呼吸越来越沉重,眼泪越流越多,但表情还是相对平静的。而且,下面的爱液也浸湿一大片床单了。

“高兴点,一会儿我把锅架上就煎,一人一半。想想这么肥一片肉,该多好吃!高兴高兴!”

她瞪了我一样,扭过头去。但我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的时候,她又一次紧张地看过来。我仔细地观察她的私处,想找找她和别人滥交的证据,隐隐觉得,和一年半以前相比,她已经没有那么粉嫩了,小阴唇似乎也肥了一些,不像原先那样只是两片薄薄的小舌头,而且颜色也稍有发暗。这就是证据吧!这贱货一定是被人艹多了!别的男人!多么恶心,我在舔她的时候就是间接舔别人的J8!小阴道里还湿淋淋的流淌着爱液,这真的是爱液吗?其实是上一个嫖客内射进去的精液吧!光是想想都要吐了!

正仔细观察着,小贱货突然尿了我一脸!稍微尝尝,一点没有之前那种甘甜味道!果然人变得贱了连尿都难喝!抬头一看,她正惊慌地摇着脑袋,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同时把她最喜欢的一条花枕巾给我递过来。我顺手擦一把,扔到地上。

“忍着疼,我要切了。”

“唔……呜呜……”

刀尖碰到私处的瞬间,她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不过我还没刺进去。这该怎么切呢?是该从腹股沟刺进去,把整个阴部剜出来?还是横着割她的阴唇,把这副阴部小肉排片下来?算,怎么都无所谓!刺进去再说吧!

我右手反握水果刀,高高抬起。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小肉穴还在一下下地翕动,就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我狠狠地向下一刺——

“噗!”

“唔唔唔唔唔————!!!!!”

瞬间,我的手上淋满了温热而黏滑的液体。不过那并不是血液,因为水果刀扎在了她屁股底下的床单上。

“唔唔……唔唔唔……”

她的身体一起一伏地扭动着,小肚子上的脂肪像波浪一样翻滚,这小肉畜该减肥了!我尝尝手上的黏液……

“我艹,你高潮了!?”

她的呼吸稍稍平复一些,把嘴里的裤衩抽出来,狠狠甩在我脸上:

“砍我啊!怎么不敢了?拿床单出气算什么本事!”

我摸摸她的小阴蒂,准确地说是小阴蒂的断口。这是我咬掉的,同时我的龟头也被她啃下来吃了,那一刻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永远不可能忘掉。

这么小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数不过来,最重的两处在胸口和小腹,直到今日仍旧是凹进去的两个小洞——这是两处真正的枪伤。她能活下来,怎么想都是现代医学创造的奇迹了。不仅是她,其实我也差不多。

“切我啊!把我的骚逼切下来煎着吃啊!说好了一人一半,我还等着吃呢!别说话不算数!我整天接客卖屁股,对不起你,赶紧切了吧!切了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这不是你说的吗?”

“呃……怎么你反倒来劲了?”

“切不切?你真不是男人!刀子给我,我自己来!”

“你来啊!”

我真把刀子递过去,她也真的开始切自己的阴唇。我还以为她就是比划比划,直到有血流出来,顺着小阴唇向下流淌,流到小屁股缝里,滴在床单上,我才把刀子抢过来。

我吼她:“傻逼玩意你不嫌疼啊!”

“我就是要切!我就是要看看真切下来了你有多高兴!我是贱货,我的下边就切下来煎着吃,来切啊!等你切下来了,血呼呼一片就剩两个窟窿了,我也半死不活了,我再证明自己的清白。哈哈哈!那时候你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呜呜……”

“证明你的清白?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

她说完那番气死自己的话之后,突然就开始哭了。我叹口气,把刀子放到一边,然后把她在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死处男……你这个……”

“唉,我不好,就算我不好,别哭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呜呜呜……我……我也不好……但是……你更不好!都是……你的错!呜呜呜呜呜呜……”

她蜷缩成一团,呜呜地抹眼泪。我把她下面擦干净,割伤的口子洒点云南白药。洒药时候她疼得尖叫一声,叫完了又继续哭。我把她抬起来,在床单湿的地方垫上小褥子,然后抱过来棉被,把她从头到脚盖在被子里。呜呜的哭声隔着被子传出来。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她还在哭。哭了十多分钟,她才把小脑袋伸出来,看见我坐在床边,轻轻踹我一脚。

“死处男,以后不许你这么对我!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奴隶。你这是家庭暴力懂吗!”

“是是,家庭暴力。我把刀扎床单上的时候,你下边小水柱喷得挺爽的啊?这么有快感的家庭暴力要不要推广一下?”

“滚!死处男别气我了!”

我不理她,沉默了十秒钟,她又拉着我的睡衣说:

“进来睡觉。”

“成,我关灯了。”

我钻进被子里,小东西靠过来,一堆头发摊在我的胸口上。

﹡ ﹡ ﹡

事后小柑向我说明了赌场的存在。这是一个可以把女生换成赌注的赌场,如果输光就会死。我虽然教育她不要再去,但一个阴差阳错的机会,我也找到了赌场,认识了白大夫、老谢等人。曾经救过我命的朱校长也是这里的常客。我立刻参与了进去,经过一番紧张的赌博,第一次见识到了输掉筹码的女生是什么下场。

﹡ ﹡ ﹡

(2)

回到女生旁边,她的隔膜以下也被人预订完了。那个姓财的小胖子成功抢购了一卷肠子,不知道他要拿来干嘛。

小女生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预订一空,不知道有何感想。

我问她:“你有何感想?”

“……怕……我怕……我爸妈再也看不见我了……怎么办……我没法回家了……”

“嗯,也是,挺可怜的。养了十多年的闺女被人给零售了,你爹妈最好别知道你的下场。”

“我还怕……疼……”

“疼怕什么的!你看我还中过子弹呢!”

“……叔叔……您要把我的上身怎么样?”

“心肺已经有人要买了,乳房油煎,排骨拿回家红烧。”

她听了又流下眼泪来,哆嗦得更厉害了。和小动物学园的肉畜不同,这可是真正的“良家少女”,小身体抖个不停,又是另外一种可爱。

阿文把整个架子放在一个直径2米的大铝盆里,看来要开始了。我最后抚摸一下她的头发,然后站到旁观的人群里。老谢自己想看,却又不想让保儿看见,于是让另一个服务员带着保儿在人群外面玩。

“救我……谁来救救我……”女生虚弱地喊着。

同花拿出一支记号笔,在女生的手臂根部画了一圈——也就是肩膀和腋下。白大夫告诉我说,这是要下锯的地方。两根手臂画完了,然后是脖子一圈,在肋骨下方的腹部和背部画一圈,这之间就是我的部分。最后是大腿,从腹股沟开始画,把一半屁股都划到了腿上。一切都规划完成后,阿文举起了一柄小刀,指着她的腿间。

“别……求你了,别过来。别碰我……嗯嗯……”

阿文稍微揉了揉她的阴部,只有几秒钟的温柔,然后——

一刀刺进她的阴阜!瞬间鲜血如注!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文熟练地切割着,刀刃移到侧面,割开一侧的腹股沟,然后向后割到肛门,再转过来割开另一侧腹股沟,最后回到阴阜,正好剜了一圈。不过他没有急着把这部分拿下来,而是切开了女生的腹腔,把刀子伸了进去。

“呃呃呃……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我们看不见他在里面切什么。不一会儿,他把手和刀子伸出来,并没有拿出来什么东西。

“同花,准备热油!这是谢老先生的部分。”

阿文把中指伸进小女生的阴道里,勾住阴道壁,向外一拉,一副外阴离开了身体。不仅是外阴,宫颈,子宫和悬挂着的两颗小卵巢也从下身的血洞里抽了出来,鲜红的淌着血液。这就是老谢要的“生殖器”了。阿文把她的生殖器交给同花,同花把这副东西泡在一缸清水里,用力揉搓。清水很快就染成淡红色,又换了几次水,就把血洗得差不多了。

油锅已经热了。同花把子宫里的水挤干净,又甩了甩,然后扔进油锅里。“哗”的一声,香气瞬间就弥漫出来,就算没有买到她身体的赌客也能用鼻子享受这份甜香。

阿文刚才这一套也就算是秀技术,之后他就开始展示力量了。一尺多长的大锯握在手里,对准小女生的一侧屁股蛋,二话不说,开始推锯!

“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先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五秒钟不到,屁股肉就被锯开了,碰到了骨头。阿文突然爆发出力量和速度,蹭蹭蹭地如电锯一般发力。小女生的尖叫就好像给了他更多的动力,只用了半分钟,一条腿就锯了下来。买腿的哥们自称“足控”,只要小脚丫,从大腿到小腿的肉切片蒸熟供大家自取。一条腿上锅蒸的时候,阿文把她的另一条腿也切了下来。

她的子宫和外阴炸熟了,金黄油亮的,放在一个白盘子里,摆在老谢面前。老谢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嚼起来,众人不住地流口水。

“保儿,过来,给你吃个好东西!”

老谢把一颗小卵巢给保儿吃了。

“好吃不?”

“嗯!好吃!咦?那不是给我糖吃的姐姐吗?好像受伤了?”

“去吧,去那边玩!有好吃的东西我再叫你来!”

几分钟以后,阿文把两只胳膊也卸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有啥可买的,不过人各有兴趣,有足控就一定有手控,并不稀奇。再看女生的小脸,已经是一片苍白,被汗水浸湿,没多少力气哭喊了。

阿文用锯对准她半身部位的横线,也就是我的那部分,然后开始推锯。这人力气不小,锯皮肉简直就像锯豆腐,半分钟就只剩脊椎了。我以为他还会下锯,不料,他把小女生脖子和腰部的固定扣解开,双手把她平举在怀里。远远的,我看到小女生还在看着他眨眼睛。

然后突然,他狠狠地把这可怜的小身体向下一摔,同时膝盖向上一顶——正好顶在脊椎上!只听“咔嚓”一声,小女生的上半身段为两截!

白大夫兴奋地和我说:“咱俩的部分下来了!剩下的不让他弄了,咱俩也玩玩!”

“好啊!阿文!稍等,脖子不用切了,我和白大夫的自己分就好!”

“好的Z哥!”

我和白大夫过去看看自己的“战利品”,这小姑娘似乎还活着,看见我们的时候,眼皮还在动。她的身体断了,我能看到她的肺下叶。她还想要呼吸,胸腔有些肌肉还在起伏着,但没有横膈膜,再怎么起伏也是没用的。半个小时前还同台游戏的小女生此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想想真是太兴奋了!

白大夫看着她的脸,问她:“还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就点点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实真相。”

她真的点点头。

“对不起了小妹妹,我骗了你。人体这个东西,还剩41%的话怎么切也活不下去了。那时候如果你撤了,其实还是死路一条。不过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你的父母会收到你40%的身体。”

我心想这真是有意思的“事实真相”。

白大夫突然跟我说:“拔河怎么样?玩不玩?”

他买了头部,我买了胸部,就一个脖子相连。我不用想就意识到他要玩什么了。

“玩!”

我扳住小女生的肩胛骨,白大夫抱住她的下颚,做好了准备。小女生似乎意识到了我们要干什么,睁大了眼睛,一个劲的摇头。

“预备……拔!”

我扳着她的肩部猛地用力后退,白大夫则向另一个方向拔她的脑袋。小女生的脖子皮肤一点点拉长,发出“嘶嘶”的声音。这白什么什么蜘蛛看起来文艺,实则力气不小!我居然丝毫不能胜他!白费我这一身肥肉了!我一争强好胜,突然就有了力气,猛地向后一坐——

“刺啦!”

小女生的脖子被硬生生地拉开了!我俩都向后倒去。爬起来一看,白大夫手里抱着她的脑袋,下面还连着一小截脊椎。而我怀里抱着的是一个胸腔,已经没有生命了。

墨镜急忙跑过来:“Z哥别玩啦!玩坏了我可不出50万给您收!”

“好好好……心肺你来挖走吧,我主要是想要排骨。”

墨镜叫来几个戴橡胶手套的解剖人员,拿来内脏保鲜箱,把她的胸腔锯开,心肺都拿了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把一个手提箱交给我,打开一看都是钱。确认无误之后,这堆人一溜烟地消失了。

阿文还在收拾横膈膜以下部位身体,买的人很多,最难挑拣出各个部位来。老谢的肾和里脊也在这里,财二爷的肠子也在这里,包括后面排队买肉的,都是从这里划分的。我不再打扰他,自己拿出水果刀,把这小丫头的小乳房片下来,薄薄的两片,看起来没什么吃头。于是我要了两个保鲜盒装起来。

“阿文,乳房要不?你看是自己吃还是卖给那边收乳房的,给你一个。”

“哎呦!谢谢Z哥!Z哥继续发财啊!”

“发财都是小事,这地方,说实话,真好玩!哈哈哈哈!”

另一片乳房我给了小轮,这个不苟言笑的少女也是配得上“敬业”二字了。

她举止文雅,像抱着礼物一样地,双手把保鲜盒抱在胸前,微笑着鞠了一躬:

“谢谢Z老板。”

“哎,什么老不老板,我就是个卖电脑的。你们给我起了这么多外号,随便叫!就是别叫什么老板!”

“知道了,那么,叫您‘包子叔叔’可以吗?”

“哈哈,好!好!小侄女真乖巧!”

“包子叔叔!祝您玩得愉快!”

我把剩下的排骨用袋子装了准备带回家,这时候,几个哥们分享的蒸腿肉也出锅了,一片一片地摆在小盘子里。我拿了一盘肥多瘦少的,认出来这是屁股部位的肉。瘦肉部分蒸得雪白,肥肉部分晶莹剔透,吃一口,软硬适中。因为是清蒸,稍微有点膻味,像小羊羔肉似的,不过并不难吃。白大夫正在用油泼女生的脑子;老谢正在和保儿分吃小里脊;阿文刚刚忙完,找那个变态卖掉了乳房;墨镜男又出现,和老谢谈起肾脏生意;同花和小轮把另外一片乳房切片生吃了,还跟我说“吃什么补什么”;小白胖子财二爷提着一大袋肠子四处转悠,后边跟着一个戴兔耳朵的小女孩;众人被香气吸引过来,品尝腿肉切片,一片和谐的景象。

﹡ ﹡ ﹡

同一天里,我认识了奇怪的女孩黄蕉。当天回到家没有和小柑说我去赌场的事情。几天后我又去寻欢作乐了,认识了赢钱救人的和尚和他用来换筹码的“坐莲圣童”,一个一心向善的小幼女。但是我们的仇人富红苹出现了,她厌恶和尚的清高,当场杀掉了一个输光的女生。

﹡ ﹡ ﹡

(3)

富红苹招呼服务员:“给我拿个盆!我要现场宰猪!”

人群围了过来,屠宰女生这种事总是最好看的。阿文和同花手脚迅速地推来各种工具,也包括那个两米宽的大盆。三两分钟,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两个女生看见明晃晃的尖刀,吓得浑身发抖。

几个服务员把其中一个女生从和尚脚边拉过来,用布条塞了嘴,摁倒在盆里。她不断挣扎着,三个伙计摁住她的腰肢和腿脚,阿文拽着她的头发向后拉,让她仰着头,露出洁白的喉咙。这小女生早就被扒光了,脖子上却挂着一个小玉佛,红绳很短,不像是能摘下来,大概是从出生时候就挂上了。

“唔……唔唔唔唔唔!!!!”

富红苹用尖利的高跟鞋底狠狠踹了一脚她的私处,有血流了出来。小女生疼得没力气挣扎了,哭着,只能听天由命,一双眼睛看着和尚,充满了哀求。和尚不知所措地念着佛,却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富红苹又踹了她几脚,然后拿起一把杀猪刀,弯着腰,摸摸女生的喉咙,找了找血管。小女生闭上眼睛,呜呜地哭着。

“呜呜呜呜……”

富红苹把刀尖对准她的颈动脉,猛地一刺!瞬间拔出来!

“呃!咯……咕咕……呃呃呃……”

鲜血瞬间就喷涌而出,流到盆里,咕嘟咕嘟流出身体的声音连旁观者都听得到。因为恐惧和剧痛,她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但是每跳动一下就会把一大腔的鲜血挤出脖子。玉佛还挂在她的脖子上,早已被染成鲜红色了。血流慢慢减弱的时候,富红苹还用细长的手指捅进伤口中用力抠挠,把动脉彻底撕断。才半分钟,小女生就再也不挣扎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定格在了最痛苦的那一刹那。阿文等人松了手。

富红苹满意地站起身,同花端着一盆清水给她洗手。

“富夫人,怎么料理?”

“偶尔吃点快餐也不赖,切块裹面油炸,诸位自取。对了,阿文,把她的脑袋切下来!”

“没问题!”

小女生的眼皮还在动,不知道死没死透。阿文拿着手锯对准她的脖颈就开始推。擦擦擦地推拉两分钟,颈椎就断了,剩余的皮肉、血管气管之类根本不在话下,只锯得肉沫飞溅,小脑袋随着锯片而摆动着,最终离开身体,落在血泊之中。

富红苹一笑,把小女生脖子上的玉佛拿下来,递给和尚。和尚接了,嘴里仍然念着佛,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来。我心想你这是活该,不去扫你的佛像,来这里找什么不自在。有爱狗人士去养狗场闹事,被网友们骂成一片,同理,你这和尚也是该骂!

人多力量大,不到五分钟小女生就被大卸八块了,立刻就剁肉切块裹面油炸,第一盘金黄色的麦辣小胳膊出锅的时候,距离她死还不到20分钟。富红苹阔气地分给众人,我当然也去抢了两块,唔,味道不错!比鸡肉硬点,但是油脂不少,脂肪部分被炸成了琥珀色,吃一口满嘴香腻。

﹡ ﹡ ﹡

和尚希望从富红苹手里拯救更多女生,于是开始赌博赢注。而小柑也来到赌场,与我汇合了。她和富红苹立下了赌局,要购买对方的身体。她为了买下富红苹,于是也参与了赌局。在赌局中,曾经救过我们一命的小肉畜信天输光,一番血斗之后死在了赌场里。在赌桌上,我认识了一个来自泰国的人妖和她的筹码“安少爷”。同时黄蕉也同台赌博。一番装神弄鬼的较量之后,和尚居然输光了所有筹码。但他却有个机会能救“坐莲圣童”一命……

﹡ ﹡ ﹡

(4)

“道汐,你去吧,我不走。”

“什么?圣童请随贫僧回寺!”

“你若仍有筹码,换她回来,带到地面去,胜过换一百个我。”

众人听了,又开始纷纷叫好。我心中的希望再一次升起来!这小圣童已经信仰爆表了,为了救不认识的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

泰妖用手顺顺自己的“秀发”,翻了个白眼说:

“不要!我突然觉得小村姑也不错。什么坐莲圣童,肥肉太多,吃下去要涨体重的!”

我反应了一下,也纳过闷来,高声说:“就是就是。山村里的小孩呼吸的都是新鲜空气,吃的也是纯天然食品,肯定无公害。这小圣童吃香的喝辣的,整天不运动,闻着香灰睡觉,和圈养猪肉没区别。”

黄蕉也一笑:“你想让我们吃你?我们还不愿意呢!你赶紧回去,把这小脏孩留下就好。都说了我最讨厌吃藕,一股烂泥味。”

和尚快要给小观跪下了:

“圣童今日饱受妖魔之辱,速随贫僧回去,与七光师傅商议除妖之事,从长计议。这位小施主救不得了……”

“道汐,你何时被心魔摧残至此?简直不配为坐莲寺僧人!”

“圣童为救这种村野小囡而搭上性命,简直不值!”

小观双手合十,小声默念:

“……愿我自今日后,对清净莲华目如来像前,却后百千万亿劫中,应有世界所有地狱、及三恶道诸罪苦众生,誓愿救拔。令离地狱恶趣、畜生、饿鬼等。如是罪报等人,尽成佛竟,我然后方成正觉……”

尖细的小嗓音念经也是挺可爱的。

不过我走过去,摸着她的小脸说:

“我们也都不是坏人,看你这么虔诚,决定不吃你了,用那个村姑代替。你跟你们家和尚回去吧。”

“不!吃了我,放了她!”

泰妖凑上来,用抹着脂粉的脸笑着说:“坐莲小妹妹,你还不懂哦?你越是帅气,我就越觉得你不美味。你要表现得……好吃一点点嘛。”

富红苹也说:“对对。你得自己争取变成肉,否则的话我们还是想吃那个农村小孩。”

我正要继续起哄,小柑拉着我的衣服说:“死处男,我看不下去了。”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主动买排骨吗?”

小浪货皱着眉头说:“你想吃我才买,偶尔满足你的虐杀欲望,对别人发泄一下,别趁我睡觉时候把我吃了。我自己又不真喜欢吃人。被吃的话倒是有点兴奋,但又舍不得你,决定还是好好活着了。什么圣童和我无冤无仇的,我可不想和富红苹一伙欺负她。”

“那怎么办?排骨也不买了?”

“随便,你不吃也有别人吃,吃吧。反正我是看不下去了,我去别处赌赌,待会儿再过来。你玩你的。”

“去吧,别把自己输完了。输到70万的时候就千万停手。”

“我输不了。还有,死处男,只许吃不许摸!吃也不许吃阴蒂之类的。别让我吃醋。”

“知道了知道了。”

这老婆简直是亲生的!她一走,我就更肆无忌惮了。

这位坐莲圣童娘娘已经被欺负得有点不知所措了,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调戏着,想必她前四十五世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吧。

我说:“想让人吃自己,就要求着说。你就说: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吃了我。”

和尚还在怒嚎,几个服务员把他捆起来以免碍事。同花用刀子指着哇哇大哭的小村姑,小观更是不知所措了。

她小声说:“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吃了我。”

“没有语气!再来一遍!”

“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吃了我……”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泰妖也说:“你要表现得开心一点。”

我心想,谁能教教她?对了,金丝!金丝当然擅长这个!

“金丝,金丝在哪呢?”

我一扫,朱校长和金丝正在人群里默默围观。我急忙过去拉着金丝说:“来,教教这小尼姑怎么让人吃自己。”

金丝弯弯腰:“抱歉,叔叔,我今天不太想闹了,心里不太舒服……”

朱校长严厉地训斥她:“你不是为了舒服才站在这儿的。去!该怎么闹怎么闹!别哭丧着脸!我没教过你在别人面前流露感情吧!”

三秒钟之后,小金丝已经换上了常见的表情。

“叔叔要让人家做什么呢?”

我拉着她:“来,来。你来教教这小肉畜,怎么做你们那个……临终表演。”

金丝高兴地说:“好啊!人家也是小老师了!小动物学园的老师们怎么教我们,我就怎么教给她。非常快的就能学会了!”

我也高兴地对小观说:“我给你找了个老师。赶紧学,学学怎么求人吃自己。学好了我们就吃了你,学不好就拿那个小村姑开刀!”

对她来说,生命和信仰,哪个更重要?我甚至有点希望她能舍弃信仰,说一句“别杀我,吃别人吧”之类的话。这样一来,她就算活着也等于是彻底自我否定了。她会怎么选择呢?金丝会怎么教她呢?

金丝看看低头不语的圣童小观,摸摸她的头,笑着说:

“小观妹妹别怕,我是来教你怎么被吃的。来,说一句‘吃了我’,就三个字。”

“吃……了我……”

“乖妹妹,别扭捏,加点语气。”

“吃……了……我……”

“没有进步嘛,姐姐要生气了哦。再来一次。”

“吃了……”

金丝突然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又照着肚子狠狠补踹两脚。

“废物!连三个字都说不好!绞成肉馅倒进马桶都嫌堵的垃圾!给我高兴点!”

“喔!”众人惊叹。安少爷“咻”地吹了一声口哨。

金丝又踹了两脚,踹得小观满身鞋印。小观想要爬起来,刚撅起小屁股,金丝又一脚踹上去,踹飞出去半米多。小屁股上瞬间出现一个红扑扑的鞋印。

“不准起来!真心实意想让人吃了你的话,就别理直气壮地站着!把自己当成待宰的母猪一样!”

小观趴在地上,四肢都在颤抖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却也听到抽泣的声音了。

金丝抬腿把她踢了个四脚朝天,果然,这小肉畜早已经满脸泪水了。从出生就好吃好喝伺候的“坐莲圣童”几时受到过这种待遇?金丝还要踢她,她吓得蜷缩成一团。

金丝叹了口气,蹲下来抚摸她的脊背。

“对不起啦,小观妹妹,姐姐是强人所难了。起来吧。”

小观颤颤地抬起头,看见的是和蔼的金丝姐姐,这和几秒钟之前那个魔鬼明明就是两个人。

“小观妹妹是小圣童,怎么会是肉畜呢?抱歉,姐姐弄疼你啦。来,哪里疼,让姐姐帮你揉揉。”

小观爬起来,擦擦眼泪,看着突然变得温柔可亲的金丝,眼神里有些疑惑。她心里大概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在打我,怎么突然就温柔起来了?

金丝摇摇头对我说:“这小姑娘完全不是肉畜的底子,叔叔还是吃那个村姑吧。好了,小观妹妹,穿上衣服回家吧,让叔叔们吃别人就好了。”

“我……不回!吃了我!”

金丝猛地一个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不回你不好好学!再哭?再哭一声就捅死那个小村姑!”

女服务员同花正用刀指着小村姑,此时对着小观晃了晃刀刃。

小观一下就慌了:“我学!我不哭了!”

“好,想学就好。现在,自慰给我们看!”

“自……什么?”

“用手指头伸进阴道里抠,别把处女膜弄裂了。试试。”

圣童小观像小狗一样趴着,一只手伸到自己腿间,拨开小肉缝,食指开始往小洞里面捅。她的动作有点笨拙,但是出乎意料的,她的手指头捅得挺深。

“出声!嗯嗯啊啊地叫!别说没见过,你不是第一次来这赌场吧?在这赌场里应该什么都见过了。开始叫!”

“嗯……嗯……嗯嗯……”

“太假了!好好叫!别低头,抬头!”

“嗯……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好多了。笑着,别皱眉头。表现得舒服点!”

小观正在努力笑着,虽然不怎么自然,但她已经是全力以赴的态度了。

“声音怎么又弱了?用力抠!怎么就教不会你!”

金丝在自己中指吐点唾沫,然后猛地捅进小观的小菊花里!

“啊!啊啊啊啊……”

“不错!这才对嘛!”

“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

“不准说停下!说‘别停’,说‘好舒服’,笑着说!”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别停……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前边小洞也像我这种力度抠,别不疼不痒的!表情好点了,对,笑着!”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说‘人家的小洞痒痒的,快点插烂’。”

“啊啊……人家的……小洞痒痒的……快点……插烂……”

“说‘人家除了被吃掉以外没有别的用途’。”

“人家除了被吃掉以外……啊啊啊啊……没有别的用途!”

“说‘请把人家的小子宫剁碎油炸’。”

“请把……啊啊啊……人家的……啊啊啊啊啊……小子宫……”

“说‘人家的小子宫就是一块小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点,怎么不说了?又想挨打?”

“啊啊……快一点……手指动得快一点……”

金丝看着她的脸说:“你这小肛门不会是被插得有感觉了吧?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

“啊啊……插烂人家的小洞!啊啊啊……求求姐姐了,再快一点!人家好舒服!”

金丝果然用全身力气抠挠起来,抠得小观哇哇直叫。

“呀啊啊啊!!又太重了!姐姐轻点,人家知错了!屁股要被插烂了!要变成小烂肉了!啊啊啊啊……!!!”

“表情不错,越来越淫荡了。现在,乞求叔叔们把你吃了。”

“啊啊……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求求你们吃了人家……啊啊啊……人家的小屁股正在被插着……越来越淫荡了……已经不是什么圣童了……好舒服……人家只是一块烂肉……求求叔叔……把人家的小子宫……绞成肉馅……油炸……不好吃就倒进马桶里……啊啊啊啊……姐姐轻点,再用力真的要变成烂肉了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的事,安静端庄的“坐莲圣童”已经变成了淫荡不堪的小肉畜。金丝把手指抽出来,在她嘴里抹抹,然后轻轻踢一脚她屁股:

“去吧,现在看你自己表现了。去叔叔那边把自己推销出去。”

小观像婴儿一样爬到我们面前,转过身,撅着小屁股对着我们,双手扒开自己的小肉缝。她还在左右摇着小屁股,就好像在故意诱惑我们。

“吃了人家!人家的小屁股痒痒的,小子宫也变得淫荡了,求叔叔们快点插烂,绞碎吃掉!啊!好痒!快点啊!”

一边摇晃着小屁股,粉嫩的小骚洞里真的流出一注晶莹无色的爱液。我和泰妖蹲下来看她卖骚,时不时在她身上捏两下。安少爷和黄蕉似乎就没这么多虐待欲望了,只是坐在后面笑着围观。

我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蛋说:“好像还不错,就是肥肉多了点,怎么吃你好呢?”

“人家只是婴儿肥嘛!把人家的小屁股切下来烤着吃!”

泰妖用细长的手指头在她的小骚洞附近摩挲,一脸兴奋的笑容。这半男不女的东西虐杀欲绝不亚于我。小观被他摸得又有感觉了,小骚洞和小菊花都一张一翕的,每一下都挤出少许爱液出来。

“伸进去,求求叔叔阿姨伸进去!”

我捧着她的下巴,看看她的脸,脸颊粉嘟嘟红通通的很是可爱。眼角挂着眼泪,嘴角挂着口水,小嘴微张着,真的有一丝笑容。

我问她:“你不会真的舒服了吧?”

“人家不知道嘛!快插人家后面!快点啊!”

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湿热的小舌头立刻缠上来。泰妖正在用细长的中指抽插她的小洞,一声一声的娇喘从我指尖传过来。

“嗯……唔……唔唔……这是什么感觉?真的……唔唔唔……好舒服!”

我把手指头从她嘴里抽出来,挂着黏滑的口水,舔舔,有种荷花的清香。

“叔叔不要舔……啊啊啊……好脏!嗯嗯……后面的阿姨轻一点……人家稍微有点痛……嗯嗯嗯……真的轻了?谢谢阿姨……现在最舒服了……啊啊!叔叔阿姨对人家好温柔,小观喜欢你们!你们真的是要吃了人家吗?”

泰妖一边抠挠她的小洞一边说:“吃不吃你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哦,如果表现不好的话,还是吃那边的小脏孩子去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吃人家就好!人家最好吃了!小屁股可以切下来烤,小子宫可以挖出来油炸,人家还没来过月经呢,小子宫还很干净。小心脏可以切片煮面条吃!啊啊啊啊……人家就是待宰的小母猪,除了被吃没有别的用途,所以说……叔叔阿姨们不许不吃人家哦!”

这小骚逼简直太浪,诱惑得我裤裆发紧,真难想象这就是传说的圣童小观。我转身看看金丝,冲她竖起大拇指,称赞她教导有方。众人纷纷掏手机拍照录视频,她似乎更起劲了,一前一后地扭着腰屁股,把身后的手指头吸进自己的骚洞里。她还摸一把自己的爱液,用手指头牵出细丝来展示给我看。

“啊啊啊……叔叔你看!人家的尿尿变粘了……好奇怪……从来没有过。被吃掉之前就会这样吗?呜呜呜……叔叔!人家有个贱贱的请求,想看叔叔裤子里的东西……还想含在嘴里!”

我正要脱裤子,突然想起这是公共场合,拍照的也不少,只能遗憾地把持住了。几个起哄的围观群众突发奇想,把五花大绑的和尚抬了过来,扒了他的裤子,露出短小包茎的小鸡巴。

“你们这群该死的妖孽!你们……”

一群人把小观脱下来的内裤塞进他嘴里,把他放倒,鸡巴的位置正好对着小观的嘴巴。小观就像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毫不犹豫地含在嘴里。这和尚大概戒色已久,哪经得起这等刺激,才几秒钟,小鸡巴就勃起成参天巨屌。小观感到嘴里的肉棍涨了起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道汐!啊啊……道汐的股间之物……如此巨大!吸溜……怪不得道汐魔性缠身……啊啊啊……今日就让小观给道汐哥哥除魔!吸溜吸溜……有点香灰味儿呢!道汐哥哥舒服不舒服?啊啊……道汐哥哥说话啊!”

小观抬起头来,嘴角还牵着和尚的前列腺液。她看看和尚的脸,撅着小嘴说:

“叔叔们真讨厌,把人家的内裤塞在道汐哥哥嘴里干什么!人家中午时候稍微尿了一点点裤子……脏死了!”

她把内裤从和尚嘴里掏出来,然后继续给和尚口交。

“圣童请快停手!嘶……不要对这群魑魅魍魉们言听计从!嘶嘶……出家人的戒经,圣童不能忘之脑后啊……”

“吸溜……才没忘……一心清洁身不淫泆……口不说淫,心不念淫,执己鲜明……吸溜吸溜……如虚空风无所倚着,身不行淫,目不淫视……啊啊……耳不淫听,鼻不淫香……香……吸溜吸溜……口不淫言,心不存欲……啊啊啊……人家才没忘嘛!”

“嘶嘶……圣童请快离开!贫僧要射了!”

“射进来!道汐的魔物由小观来斩除!吸溜吸溜……啊!出来了?呜咕呜咕……吸吸吸吸吸……咕嘟咕嘟……哈!好多!”

我看得根本把持不住,用柱子挡着股间,不被别人看见。金丝挡在我前面,小手伸到我的裤裆里帮我撸管。

“金丝……你……”

“嘘!叔叔不要说话,没有人会注意到。”

和尚把积攒了好几年的精液都射进小观嘴里,咕嘟咕嘟几声,全都咽了下去。

“道汐哥哥舒服吗?喜不喜欢人家的小嘴巴?哇!道汐哥哥还是硬硬的,好厉害……”

这次射精大概摧毁了和尚的三观,他正失神地哭泣着,说不出话来。小观还在给他清理鸡巴,舔得干干净净的。

泰妖看看众人,众人点点头。他抽插小观骚洞的速度突然加快,也越来越深。小观一下就被刺激得全身紧绷起来,抬头看着前方,张开小嘴纵情地叫着。她只觉得刺激,却看不到屁股后面的情况——后面的泰妖已经准备好了了一根香蕉粗细的铁棒,上面布满了形状不规则的倒刺,似乎是刮鱼鳞用的。这东西在皮肤上蹭一下都能割出血来,他要干什么?

“啊啊啊啊!阿姨轻点!人家还是小孩子,对人家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突然就……嗯嗯……别停……就这样别停……好像有东西要出来……”

细长的手指刺激着小观的G点,随着剧烈的抽插,爱液也喷溅而出。她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喜悦的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泰妖突然把手指撤出来。小观感觉刺激自己小洞的东西没了,大概还没满足,扭动着小屁股,双手把小肉缝扒得更开了。

“怎么没了?快点插烂人家!插烂圣童小观的小骚穴!再大一点,再深一点!弄破人家的处女膜!快点插进来啊!摸人家尿尿的地方,把人家尿尿的地方绞成一堆烂肉吃掉!生孩子用的小洞也彻底捣烂!快点啊啊啊啊啊啊————”

泰妖把带着无数倒刺的刮鳞器对准了她的小洞,她还浑然不绝地说着勾引人的话。泰妖面露笑意,然后——

猛地一捅,进去十多厘米,瞬间又猛地抽出来。

捅的时候,小观还“嗯”地娇喘了一声,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刮鳞器抽出来的时候,她不出声了,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前方,娇喘声戛然而止,但也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是因为吃惊过度了吧?

刮鳞器上挂着几条血淋淋的肉屑,黏糊糊的血沫从受伤的小洞里流出来。她还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没想明白这一百倍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不过,随着小血洞一开一合的挤压,一股尿液流了出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泰妖把刮鳞器放在小水柱下面洗干净。

屠宰本来应该是服务员的工作,不过安少爷对阿文说:“别担心,泰哥哥是专业厨师,比你们这里所有人都强得多!你们打下手就可以。”

两行眼泪从小肉畜的眼眶里流出来,她终于忍不住要叫出声了。阿文一压她的脑袋,又把她压到和尚的大腿上,仍然挺立的鸡巴正好塞住她的喉咙。

泰妖在她腿间摆了个小盆,然后把刮鳞器又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再拔。渐渐加深,渐渐加速,剧烈地抽插起来。小身体疼翻了,无助地扭动着,像被蚂蚁缠身的小肉虫子一样上下起伏,两个服务员把她摁住,她就不能动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呃……”

稚嫩的小生殖器被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随着刮鳞器的抽插,血沫飞溅而出。她疼得想咬牙,但又不敢用力咬和尚的鸡巴,脑袋又被摁着抬不起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哀嚎声。

金丝气愤地说:“这小肉畜一疼就忘了摆表情,真白教她了!我去教训她!”

我一把搂住金丝:“算了算了,这么短时间能调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下刀之前怎么表演都简单,下刀之后还能保持表演状态的,也就是你们学校的女生能办到。真的,你能教成这样已经好极了!”

“唔,那好吧。谢谢叔叔夸奖人家!”

金丝加快速度帮我撸几下,我也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摸。她稍微抵抗了一下就默许了。大概是因为观看虐杀,内裤里面早已经湿了一片。我的手指头稍一用力就滑进她的小洞里,刺激得她娇喘几声。

“嗯!嗯嗯嗯……不行!叔叔别弄破处女膜。因为……啊啊……弄破的话就一定要买人家,叔叔买不起的吧?如果拿不出钱……嗯……就只能用人家的小手枪射叔叔一下哦!”

金丝说着,攥了一下我的J8,我感到下体一紧,急忙把手从她小洞里抽出来。她又握住我的手腕。

“帮人家揉揉小阴唇,掐一掐小豆豆。啊啊……不会告诉小柑妹妹的。”

圣童小观已经被“抽插”一分多钟了,疼得早已失神,翻着白眼,含着和尚的鸡巴。和尚不知何时又射了,射在她嘴里,看来她在剧痛下还被和尚口爆了一回,嘴角挂着精液。

泰妖抽出刮鳞器,擦擦头上的汗。虽然留长发穿女装,但此时这人毫无女性举止特征了,完全就是个粗犷的屠户。

小观的私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什么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大小阴唇,早已分辨不清。内部想必也是血肉狼藉吧?什么处女膜,阴道壁,尿道,G点,分泌爱液的腺体,都已经被割成了一团肉酱。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她腿间流下来,一股一股的,就像挂着一条红带子。

泰妖左手捧个小碗,右手拿了一个小铝勺,伸进小观的私处,满满地舀出一大勺肉糜,放进碗里。他又舀一勺,再舀一勺。小观对此毫无反应,她的私处嫩肉早已被绞烂,神经不和身体相连了。泰妖舀出一大碗肉糜,又用勺子在里面刮刮,刮得她呻吟起来,知道剩下的肉还连着身体,绞碎的部分已经舀完了。

此时,圣童小观的白嫩无暇的私处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矿泉水瓶一般粗细的血窟窿。几个服务员摁住她的小腰,泰妖把一只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拽出来一个瘪瘪的小皮球。那是她的膀胱。软绵绵的小膀胱上还连着几根断掉的肉管子,流淌着血液和残余的尿液。

泰妖又把手伸进去,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再一拽——把小子宫拽了出来。小子宫上还连着几根韧带,挤一挤,从子宫口还有白色的黏液流出来。

围观群众里的男性都越来越起劲,而女性——包括富红苹和小妖精黄蕉——都稍微有点黯然了。这泰国人妖实在是狠,又狠又专业,果然比阿文还厉害!

泰妖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提起来,像提小猫似的,双脚都离开地面。这人居然还力大无穷!小观也许还有意识,但早已没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垂着,腿间的血流像小溪一样。泰妖把她扔进两米大盆里。

“我们还有一双脚和两片屁股尖,我自己来取吧。”

他从自己的裙摆下面掏出一柄绿色的水果刀——和我的型号一模一样——蹲下来,挠挠小观的脚心。她还有反应,但不太明显。

阿文说:“泰妖女士,要不要用我们的手锯?这小刀实在有点……”

泰妖摆摆手,拿起一只小脚,从跟腱处割了下去。小观疼得来回勾脚背,又睁大了眼睛。但她依旧没喊出声来,阿文及时用内裤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唔!!!”

这纤细的水果刀怎么砍骨头?只见他把刀尖伸到关节缝隙里,一点点深入,然后稍微一撬,“咔”的一声,踝关节就脱落了。挣扎的小脚丫一下就安静下来,由动到静只是一秒钟的事。最后,手起刀落,割断皮肉,一只完整的小脚就摆在他手里,小脚趾似乎还在微微动着。

泰妖舔了一口脚心,一边的安少爷尖声尖气地喊:“泰哥哥真变态!舔别人脚!比我的脚还好吃吗?”

“早忘了你是什么味了。”

我听了心里一惊:难道安少爷是被人吃成这样的?

两只小脚都脱离小观的身体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了。这吃人不眨眼的人妖又捏住她的屁股蛋,横着下刀,卯足力气片下最肥的两片肉,就好像切死猪肉一样,丝毫不在意她还有痛觉。

“好,我们的肉就差不多了,还有一卷肥肠,等别人分完了再给我们摘出来吧。”

满眼都是一片血红,残缺不全的小圣童趴在血淋淋的大盆里,小身体还在起伏着。这景象太美了!金丝手上稍一用力,我不小心射出来。她用手兜住,送到自己嘴边喝掉。

“叔叔的好粘……”

阿文接过来屠宰工作,他也没什么花样可耍了,拿过来一柄大铡刀,放进盆里,然后把小观的横膈膜部位放在铡刀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好像还有话要说,想把嘴里的内裤拿出来,但阿文把她的手摁在后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阿文不摁着她的后背了,她的小手空下来,立刻就把嘴里的内裤掏出来。

“呼!我——————”

“咔嚓!”

铡刀落下,把小小的胴体横斩成两截。

她还没来得及疼痛,阿文又把她的脖子架在铡刀上。远远的,我看到那张小脸上充满了惊讶,就好像从过山车上下来之后转向的样子。

“咔嚓!”

一颗小脑袋滚落在盆里,阿文提着她的头发扔在水缸里一涮,然后打开一个装满高度酒的玻璃缸,把脑袋泡了进去。泡进去的一瞬间,脖子断口处的血和高度酒精融在一起,把酒缸染上了颜色。她似乎是被辣着了,撇撇小嘴,两颗眼珠还转了转,被刺激得疼得紧紧闭上。

然后,就再也没睁开了。

“好了,同花,把这位小师傅和那个小村姑扔回地面上去。”

“等等!”富红苹突然说:“我还承诺杀一个肉畜给和尚看!”

和尚被松了绑,看着正在被大卸八块的圣童小观,绕着血盆一圈一圈地走着,就好像游魂一样。泰妖正在把小观的阴部肉酱一勺一勺喂安少爷吃——生吃!时不时自己也尝一口。

安少爷点点头说:“嗯,比我自己的好吃!”

和尚颤抖着说:“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这两个……”

富红苹脚下的另一个小肉畜爬出来,抱着和尚的大腿,哭着求救。和尚哪还有心思管她?谁知这和尚疯了,一脚踹在她身上!

“就是你!就是因为你!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们就不会赌!若是不赌,圣童就不会被妖魔众人分食!”

“救救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求你了救我一命吧!”

富红苹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她的屁股连开两枪,她一阵凄惨的哀嚎。富红苹蹲下来,枪口插进她的阴道里——

“啪!啪!啪!啪!啪!”

连开五枪,打完这一弹匣。

这女生像触电一样地抽搐着,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但仍挡不住红黑色的血液涌出。她抬眼看着围观的众人,抽搐了整整五分钟,渐渐不动了。

另外一边,我的肉也分出来了。小观的心肺气管食管等等杂碎都被掏出来,两只胳膊也卸下了肩膀,空空的一个胸腔,正是我和小柑买下的。我想带回家红烧,不过小柑说她想尝尝这里的。于是就交给赌场来料理了。

小妖精黄蕉正在捧着一颗心脏喂她的虫子,这虫子又是吃肉又是喝血,又在筹码上爬来爬去,想想那漆黑后背上的四个红点就不寒而栗。我可不想拿到被这虫子爬过的筹码牌!

﹡ ﹡ ﹡

第二天我先到达赌场,稍微玩了两局,却不知不觉间见识到了老谢的惨败,他输光了自己的闺女“保儿”,在无尽的悔恨中,把女儿留在了赌场里。

﹡ ﹡ ﹡

(5)

客气归客气,肉还是要吃的。保儿既然这么乖,我们也就不难为她了。这副小身体瘦得可怜,皮肉紧紧贴在肋骨上,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在她的胸前有两个淡红色的小乳晕,乳头还凹陷着,完全没有发育出来。向下看,小肚脐却是完全凸了出来,一分钱硬币大小的一个小球球,摸上去热乎乎的。

“呀!叔叔别摸……”

众目睽睽之下对这么小的小孩发情有点耻辱,我就不再乱摸了。而且也和小柑保证过,无论看见什么样的女生,忍几个小时,回家有她呢。

虽然开着暖气,保儿还是冻得有点冷,双手抱着肩膀,哆哆嗦嗦地小跳着取暖。我把棉服脱下来给她披上,让她先坐着。

我说:“还没预订你的肉呢,别急,别着凉。”

她点点头,用我的衣服裹住自己的小身体,怯怯地看着各种屠宰工具。

“小Z挺善良啊!”白大夫说。

对他而言,已经成为肉畜的女生就不再是女生了,不值得关心,我则不这么认为。也许有人说我虚情假意,但我真心把她们当做女生来看待——至少在下第一刀之前。女生们很喜欢被人温柔对待着,很喜欢我。如果我吃过的小女生们都还活着,我就已经拥有一个不小的后宫了。

阿文拿着小本子跑过来:“白大夫,Z哥,订肉吧?”

我摸着保儿的小脑袋问:“吃你哪好呢……”

“叔叔把我整个吞下去吧!还能跳出来!”

“哼哼,小丫头!”我捏一下肉呼呼的下巴磕。

白大夫似乎也在犹豫,他今天赢了非常多,难道想都花在这小丫头身上?他对保儿说:

“小肉畜,站起来!我看看你身上哪块肉好吃!”

保儿听话地站起来,拉开我的棉服,让白大夫看她的小身体。白大夫捏捏她的肩膀,摸摸肋骨,腰胯,揉揉小屁股,一路捏下去。

“抬脚!”

保儿抬起一只小脚,扶着我的胳膊保持平衡。白大夫蹲下仔细观察,脚心脚背地揉,把保儿痒得咯咯直笑。白大夫又拿着她的小脚丫放在鼻子底下闻,甚至把她的小趾头含在嘴里吸了吸,仔细品尝,咂咂嘴。

我觉得他无比专业,不禁敬佩,于是问:“她怎么样?”

“嗯!非常健康,无论是要吃还是要卖器官,都是极品。”

白大夫站起来,开始数自己的筹码。他今天似乎赢了不少,对于自己评判出来的“极品”,他会花多少钱购买呢?

保儿依旧裹着我的衣服坐下,支着耳朵听我们说话,似乎很在意自己会被怎么吃掉。

白大夫捧着满满一大把筹码交给阿文:“50万,半身。”

“喔!”众人惊呼。

我突然心血来潮,高声说:“我也50万!”

“喔!喔!唉……”众人惊呼而叹息。持C区筹码待购的群众们纷纷叹气,他们大概也看出保儿肉好,正准备来两块尝尝,此时却被我和白大夫一人一半分完了。而持现金的人群却开始向我们涌过来。

“Z哥!白大夫!卖个肾吧!心脏卖不?角膜没用吧?皮肤剥下来卖给我们行不行?好价!绝对好价!”

也有很多嘴馋的:“我出五万现金,Z哥给剁一轱辘肥肠吧!八万块钱求一块酱肘子!白大夫,七万跟您买一块臀尖肉,行不行?嫌少您就说!”

对这群土豪来说,和C区筹码相比,现金这种东西好像卫生纸一样随便挥霍。但这正合我意,小柑就是让我尽量多换现金的。

于是我哈哈笑着说:“好好!都好商量!有价就好商量!”

一切谈妥之后,是时候动刀子了。我拍了拍保儿的后背,示意她到时候了。她站起来,把衣服还给我,说了句“谢谢叔叔”,然后走到大盆旁边,一抬腿迈了进去。

阿文有点犯愁,这该怎么切才好?他用手在保儿身上比划着,思考着屠宰方案,却百思不得其解。他虽然宰了不少女生,但明显还是缺乏经验。这种时候如果有老师傅在就好了。众人看着他犯难,都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用马拉着两条腿,向相反方向赶,不就扯成两半了?”

“不对!用那种激光,红的那种,顺着她中线一照,就切成两半了!”

各种馊主意和不可能实现的主意层出不穷,着实吓着保儿了,抱着脑袋蹲在大盆里发抖。阿文让众人安静,他再想想办法。

一个长发女人挤进来说:“普通地锯开不就好了嘛!”

女人声音沙哑,我回头一看,是泰妖推着安少爷来了。众人又一次起哄:

“泰姐来了!让泰姐来!”

阿文摇摇头说:“锯开太难了。手锯的话,要劈开脊椎没有四十分钟根本不行。电锯的话,血肉模糊的多浪费,还容易伤了值钱器官。”

泰妖说:“电锯没问题,让我来试试可以吗?我保证不会伤了器官。”

阿文看看我,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昨天看这人妖屠宰小观的手法简直漂亮!白大夫什么意见?他也点点头,却盯着泰妖的脸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泰妖从安少爷的轮椅下面掏出一把一尺长的小电锯——不知道他随身带电锯干嘛——然后拽着保儿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我需要一个锯人用的架子。”

“有!有!”

阿文拿来一个全是竖向铁条的架子,就像铁栏杆似的,然后把保儿的手脚张开,捆在架子上,手肘膝盖等位置也都固定好,唯独中线对准一道缝隙。

泰妖做了个拧手的动作,阿文明白了,把架子一颠倒——把保儿头朝下转过来。架子插在支座上,不会摇晃或者倾斜,非常牢固。保儿的微微张开的小肉缝向着天花板,一览无余。这个年龄的小丫头还没有十多岁少女那么害羞,但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喊了句:“保儿,加油,别怕!”

保儿说:“我打针时候从来不哭!叔叔放心!”

泰妖绕到保儿屁股后面,启动了电锯。他一只手抠抠保儿的小肉缝,尤其在尿道口的地方用力挠。保儿突然小肚子一收,哗哗地尿出来,小水柱喷向天空,像喷泉一样。

泰妖还给阿文讲解:“这么小的孩子基本不会有性快感,为了让她们放松,最好的方式就是尿尿。尿尿的过程就是放松的过程,浑身大部分肌肉都会松弛下来,大脑也处于一种浅浅的愉悦状态。在这种时候就可以下刀了——”

保儿的小水柱还在喷着,泰妖双手握着旋转的电锯,对准保儿的小缝,手臂突然向下一沉!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保儿的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大厅,血花飞溅到我脸上。白大夫似乎有洁癖,急忙逃开,远远地围观,更多人则很享受被小保儿的私处血液溅到脸上的喜悦。

泰妖只用了几秒钟就锯开了保儿洁白的小馒头,小屁股也一分为二了。他突然专心起来,动作放慢,呼吸也开始谨慎而沉重。最难的部分才刚刚开始——电锯碰到尾椎骨了!而他打算完美地劈开一整条脊椎!电锯飞速旋转,碰到骨头的一瞬间,发出刺耳的“硌硌”声!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后面劈开脊椎,前面锯开耻骨联合,锯到小腹了。还在尿尿的小膀胱大概已经变成两瓣,没撒完的尿水也随着电锯的飞转而贱得四处都是。小胖子财二爷傻不拉几地站在保儿正前方向,80%的血尿都淋在他身上,一点也没糟践。

再向下,再向下!还没来过经期的小子宫也无疑变成两瓣了,然后就是肠子!

“啊啊啊啊——————别锯我!别锯我!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

保儿痛苦地摇摆着小脑袋,说好的不哭也早忘在一边了,眼泪混合着倒流下来的血液,哗哗地淌着。

泰妖稍微加速,电锯不稳,溅出少许骨头碎屑。保儿的小肚脐也被锯开,凸出来的小肉球一分为二,看来这把电锯真的非常精细。快要锯到胸口的时候,他稍微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我们都替他捏着一把汗。

锯到胸骨了!前有胸骨,后有胸椎,他手上微微用力,以保证电锯向下推进。横膈膜被锯破的保儿突然叫不出声了,小脸上都是血,嘴里,鼻子里,全都是鲜红的一片。她想做呼吸的动作,胸口却插着一个势如破竹的大锯片,难受得不行,伸出一截小舌头。

胸口锯到一半了,泰妖突然停下来,凑近切割处听听,在嘈杂的电锯声中,他在听什么?他点点头,继续向下推锯,然后,把手一偏,电锯拐了个小小的弯——原来如此!他把心脏绕了过去!那玩意在黑市值不少钱呢!锯坏了就只能给小妖精黄蕉切片下面条了!

终于锯到脖子,保儿的小脑袋也不动了,一双眼睛看着前方,血流到眼珠上也不眨眼睛。

泰妖把电锯关掉,从阿文手里拿过一柄西瓜刀,伸进保儿的裂缝里,猛地向下一劈——

保儿的小脑瓜也一分为二了!

白大夫说:“有心脏那边给你吧。”

我握着他的手说:“好的好的!谢谢!太谢谢你了!”

屠宰完毕,众人蠢蠢欲动。我高声说:“吃肉的别急,摘器官过去摘器官,器官的账都算清楚了,然后再卖吃的肉!”

白大夫说:“嗯,没错,我也一样!不过稍等,我那边的脑子先挖出来。给我烧油!”

我差点忘了留自己的份,过去捏捏被分成两片的保儿,舔舔她的血液,突然想尝尝她的小脚丫。

“阿文,帮我把这个小猪蹄子酱了。”

“好嘞!”

阿文挖出了保儿的右脑,又锯下了保儿左脚,分别料理。我问泰妖想要什么,他却表示什么都不要,只是来玩锯人的。于是剩下的就交给那群饿狼了。器官贩卖商先上,分分钟把新鲜的器官摘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肉的也来了,我让阿文帮忙切割,肥肠、肘子之类的分给众人。还有人花C区筹码和我买肉,我算了下,并不亏,就成交了,价格比赌场定的100万标准还更好一些。

保儿的身体还没分割完,第一批吃的已经熟了。白大夫用勺子舀保儿的脑子吃,我面前则是她的一只小脚。保儿的小脚比我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刚才还洁白的,此时已经是诱人的酱红色。我用筷子夹起来看看,小脚心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粘稠的酱汁和油脂从里面流淌出来。从哪下口呢?我一口咬住保儿的脚弓,扯下一块肉来。唔!简直美味!保儿的小脚有肥有瘦,瘦肉又香又软,比鸡腿还嫩,而且进味;肥肉呢?晶莹如琥珀,粘稠而富含胶原蛋白,在牙缝间跳动着。因为酱得很烂,小脚上皮肤被彻底煮软了,黏黏的,就好像肉皮冻一样。把保儿的大拇趾吃进去,用力掰断关节,咬下来,在嘴里品味。饱满的趾头肚就是一块鲜嫩的小肥肉。啃干净一根趾头,吐出来一截保儿的脚趾关节。唔!简直太美味了!

吃着女孩的小脚丫,几箱现金摞在椅子下边,手里还攥着90万筹码,怎么想怎么美!这地方……唔唔……太棒了!我真的再也不来了吗?唔唔……小骨头挺酥的……不来太遗憾了!唔唔唔……脚后跟好多肉!还有脚脖子,一大块肉筋!出了这里,我去哪吃到这样的美食?跟本没有!好几亿买朱校长的肉食少女?买不起!赌吧!越赌越多!越多就越有的吃!卖器官有钱了也能给小柑更好的生活!今天这几箱子钱……好像能买房了!不住那破店面里了!分分钟几十万几百万的现金,开网店算个毛?去你妈的“亲”,老子就不给你们包邮!唔唔唔……小脚心肉真入味,这么吃她,会不会痒痒得笑出声来啊?

吃完小脚丫,盘子里放着几颗嚼不动的骨头。回头看看,大盆里的保儿残骸已经被人分干净了,一粒渣都不剩地分干净了。每个人都心满意足,欢欣鼓舞,得意忘形。白大夫果然是赢了不少,刚消费了50万,现在又掏出一万筹码,扔给阿文。

“小子,别自己独吞!不管买什么吃的,记得给同花分点。”

“哈哈哈!”我笑着说,“阿文,过来!”

阿文笑眯眯地跑过来。我也掏出一万注的一片,塞在他手里。

“Z哥!白大夫!谢谢!谢谢您二位!二位老板才是真真正正的富贵之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

﹡ ﹡ ﹡

小柑到来之后,和富红苹开始了生死较量,本是大好的优势,却因为一丝贪念,陷入了自身难保的境地。

﹡ ﹡ ﹡

(6)

“朱校长!只有您能救小柑一命了!金丝!你对我这么好,也求求你了!”

金丝看看朱校长,朱校长对她说:“本金是用你换的,赢多少都属于你的,自由支配吧。”

“真的吗?人家只是一头小肉畜,也可以支配筹码吗?”

“你的940万我一分不动。”

“谢谢朱校长!”

金丝抱了朱校长一下,就像女儿抱自己爸爸。我隐约看到了希望。

“小柑!快来求求金丝姐姐!你可能有救了!快来……”

我回头一看,那小浪货正在脱自己的内裤。我揉揉眼睛,再睁眼一看,她已经一丝不挂了,脚上穿着赌场的客房拖鞋。

“你这又是抽什么疯!”

“我看别的女生被宰之前都是要脱衣服的……”

“穿上!咱俩到底谁更丢脸!赶紧给我穿上!”

“我就不穿!”

周围人都穿着厚厚的外套,赤身裸体的小柑显得格外抢眼。她这一年果然发育了不少,锁骨更加突出,略有了些成熟的味道。小乳房也挺拔了不少,从小山峰一样的尖锥形状向圆润发展,小奶头从原先的淡白色变成了如今的粉红色。盆骨也向两侧发育了,小屁股比以前更加诱人。她虽然是主动脱的衣服,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捂着腿间的小缝。不脱衣服还好,一脱衣服,吸引了更多饿狼一般的目光。这我还求个毛啊!众人对她身上的伤疤指指点点,讨论着伤疤背后的故事。

“金丝!金丝!求求你了!哪怕就借我一点点,我当本钱再去赌,也能把小柑赎回来!真的就一点!你有900多万呢……”

金丝不理我,也不说话,走到小柑身边,摸摸她的肩膀,摸摸她右手断掉的地方。

“这里,还是我和信天帮你止血的呢。”

“嗯,那时候差点就死了,谢谢金丝姐姐。”

金丝的小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摸到胸口附近,捏一下乳房,拽一下奶头,弄得她轻轻呻吟起来。我愣在原地,不知道金丝要干什么。

小柑还捂着私处,金丝用稍微强硬的力道把她的手拨开,在她的小肉缝里搓了几下,突然用中指捅进她的小洞里抠了一把。

“嗯!”

小柑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

金丝又绕到她身后从上到下抚摸她的腰身两侧,一直摸到小屁股,轻轻揉了揉,弹了弹,小柑的小屁股像果冻一样颤动着。

“小柑妹妹,腿张开一点,弯下腰去。”

“可是……好多人看着……”

金丝把自己胸口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洁白的小乳房。小柑回头看到这一幕,也愣了一下。

“小柑妹妹,安心一点了吗?”

“好多了……”

小柑果然稍微叉开腿,弯下腰去。金丝蹲下来,居然开始舔她的小菊花。

“呀!金丝姐姐干什么呀!我还没洗呢……”

“啧啧……放松。唔,好了。来,坐在椅子上。”

小柑被弄得莫名其妙,听话地坐在椅子上。金丝跪在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一只小脚,吮吸她的小趾头。

“金丝姐姐……别吸了……有点痒……”

金丝的小舌头在小柑的趾头缝之间舔来舔去,舔完一只脚,又舔另外一只,舔了五分多钟才停下,把小柑的脚丫子舔得湿漉漉的。金丝最后用手又在小柑的小洞里抠了一下,牵出一丝晶莹的汁液,放在嘴里舔舔,然后站起身。

“小柑妹妹冷吗?”

“还好,有暖气,不觉得冷。”

金丝抱了小柑一下,然后走回牌桌旁边。

我继续拽着她的袖子祈求:“金丝!求你借我一点吧!就一点点……”

她拿出20万扔在桌上。这是什么意思?

“小柑妹妹的两只腿,我买下来了!我要做黄豆小脚汤。还有一卷肠子,要做爆炒大肠。对了,还有,小肉缝和小子宫也归我了,送给叔叔。小柑妹妹,可以吗?”

“可以!”

我居然傻呵呵地抱有什么希望,真是太愚蠢了。金丝这小贱人从一开始就把小柑当成食物了!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小柑的身体发呆。

白大夫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扔出20万:

“脑袋,油泼。”

阿文意识到这是开始分肉了,急忙拿出纸笔开始记录。小柑跑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慢慢往自己腿间拽。

“死处男……我就要被吃了……也不安慰安慰我?”

“哼,看你这幅小骚样,还用得着安慰?感觉拿纸擦擦,水儿都流到大腿上了!”

“我本来就这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金丝姐姐说把我的小子宫给你吃呢!据说因为做过手术,所以不值多少筹码。唉,不过也好。我的小子宫是特价的!嘿嘿,快摸我几下!”

她也许是真的兴奋了,但这样的表现大概有6成是为了安慰我。

小妖精黄蕉走过来,周围人急忙躲开,小柑吓得一动不敢动。黄蕉把耳朵凑到她的后背上,听她的心跳。

黄蕉说:“整个胸肋,我都要了。”

“好的!”阿文边记边回应,“只要15万就可以。因为被子弹击中过,做过手术。”

小柑快哭了:“别让虫子吃我!我最怕虫子!”

黄蕉只是笑笑,并不再说一句话。

富红苹拿出15万:“剩下的我都要了!”

我俩尽量不去看那女人得意的脸,

小柑被预订完了,周围人并没有表示遗憾或者失望,他们无疑更喜欢十一二岁的身体健康的小处女,而不是一个十五岁浑身伤疤且性经历丰富的小残疾。

“死处男……我想最后舒服一次……刚才已经被金丝姐姐摸得有点湿了……”

“你想怎么舒服?”

“帮我舔舔好吗?虽然没洗,有点脏,不过还好……”

看见我们正要亲热,阿文走过来说:“Z哥,对不住,四位客人等着呢,没时间给你们告别了。要不然咱们这就开始吧?”

买下小柑的四个人并没有傻等,他们又开始玩起了扑克。

小柑遗憾地说:“最后一次都来不及了啊?唉,那好吧。也说不定一会儿被杀的时候能兴奋到高潮呢!”

“嗯,去吧去吧。”

我俩最后拉拉手,拉着不想放开,但还是放开了。阿文把她领进大盆里,几分钟以后,这盆里就会盛满她的血液。

我问阿文:“你打算怎么宰她?”

阿文看看小柑的身体:“就直接用铡刀砍头吧。”

我点点头说:“也好,倒是不怎么疼,比挖子宫锯腿或者劈脊椎之类的好过多了。”

铡刀架了起来,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小柑听话地躺下来,把脖子放在刀刃下面。她微微张开腿,露出湿漉漉的小肉缝,自己用手摩擦着,急切地寻找快感。她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撑开,里面的粉红色嫩肉一张一翕地蠕动着,爱液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这小骚货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浪!

同花已经架起了简易灶具,正在做烹饪前的准备工作,还有几个服务员也在忙碌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阿文随时可以落下铡刀。我不想看,但却挪不开眼睛,她果然是兴奋到极点了,自慰着,慢慢呻吟出声来。阿文会什么时候落下铡刀?下一秒?还是下一分钟?小柑能来得及高潮一次吗?

“死处男!我自己弄不爽!”

我终于坐不住了,扑过去,像乌龟一样趴下来,趴在她腿间,舔她的小洞。

“啊!啊啊啊!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对对,就舔这儿!啊……啊啊……”

有种熟悉的味道,甜甜的,滑滑的,但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品尝到了。我把她的小阴唇吸到牙缝间轻轻地咬,她最受不了这个刺激了,把腿夹起来,紧紧夹着我的太阳穴,夹得生疼。

“啊啊啊!稍微轻点……但是别停!啊啊啊啊啊……快了……快要高潮了……阿文哥哥别急……啊啊……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把舌头伸长,探进她的小洞里上下搅动,感到了四壁强大的压迫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爱液也慢慢变多,这是她要高潮的征兆!我用尽肺活量,不顾轻重地吸食起来,一心想榨干她的爱液。赶紧舒服一次吧!马上就没时间了!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要出来了……再重点!再重一点!啊啊啊啊啊————————”

愉快的浪叫声戛然而止了,我突然听到了“咔嚓”一声。周围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原来如此,是刀刃落下了吧。不出意外的话,我正在舔着的已经是一具没有脑袋的身体了。湿热的小洞反倒突然紧缩起来,对我的刺激更加敏感。吸溜吸溜……还在分泌爱液呢!这小浪货说想最后舒服一次,结果就差那么几秒钟。啧啧啧,味道不错,已经死掉的小柑的私处,还在蠕动,而且反倒越来越强烈了。这反应很熟悉啊,这是要高潮了!脑袋没能享受这次高潮,但也没关系。我要让她再舒服一次!

我狠狠地咬穿了她的小阴唇,就像上次钓鱼那天的力度一样。瞬间,一股爱液流进我的喉咙,湿漉漉的小洞有节奏地收缩着。总算把她送到高潮了!紧接着,一股咸咸的味道缠绕着我的舌头,很熟悉,这是她的血液的味道。如果她还活着,想必爽得叫破嗓子了吧!但此时的她却安安静静的。

据说人死之后,肌肉松弛,会小便失禁。这可不能浪费。我舔舔她的尿道口,用力吸,周围的小嫩肉又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居然还有反应呢!在我的强大吸力下,尿道口果然变得松弛了,期待已久的橘子汁流淌出来。咕嘟咕嘟……好甜!这货是不是又吃糖吃多了?咕嘟咕嘟……

我把头埋在她的腿间,良久不愿站起来。闭着眼睛,舔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的味道。这柔软温热的身体就是我的小柑,一切都那么熟悉。如果我站起来了,如果我抬起头来,会看到什么?会看到……不,我绝不站起来!我绝不抬头看!我的小柑就在这里,还热热的,被我刺激得还在颤抖。我哪也不去!但她马上就会冷却了吧?然后一动不动,和市场上的猪肉一样,不再有一丝生机。那不是我的小柑!那只是猪肉!我的小柑是这样湿湿的热热的,被舔的时候就舒服得一颤一颤的………………

“金丝!过来!”

“叔叔?”

“给我后脑勺一枪。”

“叔叔!您在说什么啊!”

“我早就打算陪小柑一起走了。给我一枪,算我求你了。我不怪你没救小柑,但是这次,求你务必帮我一把!”

“您先起来!叔叔!别舔她了!”

“赶紧着!趁她还有体温,趁她的神经还有反应,趁她还是我熟悉的样子,给我一枪!”

“可是现在她……”

“别废话了!你这坨肉畜!如果你不帮我这个忙,我咒你一百世都是肉畜!”

金丝果然不再废话,她居然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我闭着眼睛不敢看小柑的样子,但是金丝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皮。

我并没有看到满盆的鲜血。

﹡ ﹡ ﹡

小柑非常走运地没有死,一个服务员说她还有剩余的一点筹码,我们就用这点筹码赢出了她的全部赎身钱。高兴刚过,得知富红苹输光了。这本是一个喜讯,谁知狠毒的富红苹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小棠代替自己去死。

﹡ ﹡ ﹡

(7)

“小棠乖,听姐姐话。”

“呜呜……嗯!”

我和小柑去央求阿文,能不能让小棠没有痛苦地死去,但阿文说这样的小孩子应该活取子宫才好吃。我们不是买家,一分筹码也拿不出来,所以我们的央求比二级大风强不了多少。

几个服务员撤走了铡刀,搬来了固定四肢的架子。小棠惊恐地看着台子上的尖刀和手锯,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阿文要来抓小棠,被我劝阻住了。小柑也许是想让她少些恐惧吧,所以一直哄她:

“小棠,叔叔们要给你检查身体了,来把衣服脱掉。”

“好多人看着,我不脱!”

小柑大概是想起金丝那招,于是开始脱自己衣服,三两下脱得精光。这一次她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注意力只在妹妹身上。

“看吧,姐姐也脱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小棠这才慢慢脱下小毛衣和小棉裤,秋衣秋裤都脱掉,最后把小内裤也脱下来。小柑帮她叠好衣服。

“来,接下来叔叔们要把你放到这个架子上,可能有点凉,但是不要害怕。”

“不行,姐姐……我怕!”

“别怕,和姐姐拉着手。”

“唔,好吧。那可千万别松手啊……”

小柑拉着妹妹的手,把她带到了屠宰架上。阿文用扣具固定住她的四肢,腿间的小缝也露了出来。平心而论,这真是条漂亮的小缝,洁白无瑕,稍微有点点湿润。

阿文已经手握尖刀了。

小柑对妹妹说:“一会儿可能要有点疼,小棠忍住……”

小棠顿时惊慌起来:“不要!不要疼的!妈妈呢?我要找妈妈!”

“只要小棠听话,妈妈就会回来了。”

“姐姐骗我!妈妈一定是不要我了!”

“谁说的?谁说妈妈不要你了?”

“要不然,我都要检查身体了,妈妈也不来看我!肯定就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妈妈只是有点忙……”

“姐姐骗人!呀!下边什么东西碰我尿尿的洞!”

阿文和泰妖学了一招:对年幼而没有性快感的小女生们,可以通过刺激排尿而让她们放松。阿文此时正在抚摸她的尿道口,耐心而轻柔。但这也是小女孩生命的倒计时了。

小柑大概突然意识到,无论怎么哄自己的妹妹,结局都是不变的。可怜的小棠会在剧痛中悲惨地死去,除非富红苹回来代替她的位置,否则神也无法改变这一结局。那么还哄骗她还有什么意义?

我说:“小柑,和她说几句真话吧。”

“嗯……好吧。小棠,对不起,刚才姐姐一直在骗你。”

“呜呜呜……啊?怎么回事?妈妈呢?”

“妈妈不要你了,自己走了。这也不是检查身体,而是要杀死你,杀了你,给别人吃。”

小棠听到自己要被杀掉,又看到明晃晃的尖刀,简直吓坏了。

“什……什么?别!别杀我!妈妈会来救我!”

“不会了!富红苹不会回来了!她要是救你就必须自己死,所以她为了自己活着,把你扔在这儿了!还不明白吗?可怜的妹妹!你被你妈彻底抛弃了!”

“啊啊……哇啊啊啊啊……我不想死……我要妈妈……啊啊啊……”

“你还要妈妈!你不恨她吗!她可是把你抛弃了!不对,何止抛弃,简直可以说是把你给杀了!没错,你被你妈给杀死了!恨她吧!到地狱里恨她吧!”

“……姐姐救我……”

“我也救不了你!别这么看着我……”

阿文不悦地说:“柑夫人别把她再弄哭了啊。刚才那样放松状态正好下刀,怎么突然又给招哭了?”

小柑怒斥:“你要切就赶紧切!区区一个屠子还敢多嘴!”

阿文大概心生不满,想要报复,突然就把刀子捅进小棠的大腿内侧!瞬间,小棠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小柑的情绪也快要失控了,我赶紧把她拉过来。既然阿文已经下刀了,她守在旁边也无能为力。

“死处男……”

“别看了,难受就别看了。”

“不行!我就要看!不仅看还要拍照!我拍照你录像!我要给富红苹看!赶紧录!”

我突然觉得不敢违背她的话,急忙掏出手机来录。小棠这女孩到底和小柑多亲近?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近。虽然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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