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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与邻家小鬼改(01-03) - 1,2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2350 ℃

  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没想到肉棒刚一脱手,就向下使劲弹了下,啪地一声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原来刚才妻子为了方便吹风,把小建的肉棒往上压住了。突然一松手,自然就会反弹。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这样直接吻在了小建的龟头上面。

  「啊啊呀————」小建的患处被妻子的嘴唇碰着,立马疼了叫了起来。

  妻了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嘴刚刚和他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再一次用双手抓住根部,连连吹了起来,还一个劲地说着:「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不疼……」

  就这样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后跟我说:「你帮忙剪点纱布,用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经开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个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过的药棉仔细地给小建擦拭。先从涨得发紫的龟头开始,因为怕小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轻,很慢。然后让药棉饱含药水,顺着环切线沾上去。擦拭的时候还不忘用嘴吹风。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点力了。妻子将青筋暴起的肉棒整个都用力擦了一遍,然后指着阴囊问我:「这里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点头,小建却说:「那里痒得厉害。」

  妻子只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让它再打到自己,然后用手扯住阴囊皮用力擦了几遍。

  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钟。

  「好了,把浸好的纱布给我。」

  我递了过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缠绕到龟头下方的患处,然后再取过干纱布在上面绑了几圈。

  接下来问题来了。网套太小,弹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龟头已经变得非常大了。网套根本套不进去。妻子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小建还疼得乱动。

  「怎么办?」妻子回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用胶布吧,家里应该有。」

  忙活了半天,总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脸吧。」我指着嘴说。

  妻子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龟头,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随即又想起自己整个手都不停地揉捏过他的整个阳具,于是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好了,小建。尿尿的时候记得别弄湿上面的纱布,要不然还得换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点了下头。

  之后的两周,妻子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小建。纱布基本上每两天换一次。也不算太麻烦。换纱布的次数多了,动作也麻利了许多,换布期间小建的痛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复速度很快。环切部分差不多两周就痊愈了。就剩下系带部位还流着脓水。有时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会试着用嘴吹风,效果立杆见影。

  刚开始的时候,脱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得不好意思。但没两天就习惯了。我们也经常看着他顶着巨大的肉棒,在屋里晃来晃去。前两周还好些,毕竟上面还裹着纱布呢。后来就不太雅观了。

  拆除了绑带后,因为龟头仍然敏感,小建还是不能穿上裤子。他就这样露着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们面前跑来跑去的,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因为系带处有阵痛,所以妻子经常要抓着小建的肉棒吹风。因为要吹热气的关系,妻子的嘴唇离得很近,时不时地会碰到龟头。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吹完,她都要去认真洗一遍,但后来就变成了随便用水冲一冲了事。

  「他那里天天用碘伏泡着,其实很干净。」妻子解释说。

  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妻子堵了回来:「小建那里再大,其实也不过是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跟别的孩子其实没有区别。童子尿还补身呢。」

  民间倒真有这个说法。我虽然心里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因此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为了可以随时照顾小建,我们都睡一张床上。小建睡在最里面,中间是我妻子,最外面是我。睡觉的时候小建总是躺成一个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样指向天花板。

  那天小建在睡梦中突然开始痛苦地呻吟。我们都醒了。妻子赶忙凑过去仔细观察,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现系带患处的脓水突然变多了。

  「怎么又反复了?」妻子问我。

  「我哪儿知道去?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啊。」

  「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这伤口怎么这么难治啊?」妻子继续问。

  「他这算快的了。当初我可是带了一个月的绷带的。」

  妻子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小建的龟头,疑惑道:「这个好像不对。这个脓水比以前的浓多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撇嘴道:「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流点脓罢了。」

  说完,躺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不对,我看这脓水的颜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点,仔细观察,没想到从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喷出了一道白色的液体,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这小子遗精了,还一脸舒爽的模样。

  因为当时妻子嘴唇微微开启,所以大量淡黄色的浓稠精液直接射进了嗓子眼里。妻子用手捂着嘴,一阵乱咳,飞快跑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笑,也没有笑出来的理由。妻子被小鬼射了颜,我心里面很生气,但妻子的狼狈模样实在是让我忍不住了。妻子在卫生间一阵狂呕,我就在旁边看着。

  「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滚!」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开始挤牙膏了。

  「叫你不给我口交,看,遭报应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里面有点酸溜溜的。

  「滚蛋!」妻子一脚把我踢出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了。

  虽然已经擦过一遍,卧室里仍然充满了腥臭的精液气味。小建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还怎么睡呀?」我捏着鼻子报怨。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精液的气味,甚至连自己的都讨厌。现在满屋子都是小建的体味和精液味。这小子因为手术的关系,已经好久没洗澡了。大热天全身馊得跟生化武器一样。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边怎么睡的。

  「那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睡呗。」

  妻子拉过被子,背对着我躺下了。这时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缩了回来,转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点蒙了。刚才她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不会已经习惯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

              (二)三人世界

  那天我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妻子背对着我,跪坐在他的两腿间。当时的姿势咋一看非常像口交。我心里面顿时一紧。

  「回来啦,我等一下再做饭。」妻子头也不回,跟我说。

  我放下了公文包,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坐到了小建旁边。看着妻子跪在沙发前手捧阴茎的模样,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如果只看身体,这小子属于营养不良的,比大多数同龄人显得瘦小。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样,像个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会有其它想法。

  问题就在于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还大。那雄伟的阴茎部分就不用说了,就连两颗睾丸也像铁皮炮弹一样。妻子温顺地跪坐在小建的两腿间,两只雪白的小手紧握住那一大坨浅褐色的肉袋和阴茎根部,表情认真地向龟头吹气,嘴唇都快要贴上去了。最可恶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的服侍,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她就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奇怪吗?我觉得应该跟妻子好谈谈。

  「雪,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我把妻子叫到外边问道。

  「什么?」妻子没听明白。

  「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像什么?」

  「像口交!」我怒道。

  「你在说什么呀?」妻子一脸厌恶,很不满地地看着我:「小建都疼成那样了,我就给他吹个气怎么了?」

  「那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吧?」我一脸不爽。

  「什么叫没完没了的。你以为我愿意吗?小建还是个孩子啊。他疼得那么厉害,我有什么办法?你这人想事情怎么这么龌龊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我龌龊?你天天抓着别人的鸡巴吹个没完还说我龌龊?你还要不要脸了?他那玩意那么大,你天天抓着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着我鼻子斥道:「张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还不许我说了?」

  妻子气极而笑:「对,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现在就去做给你看。」

  我怒气勃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妻子冷笑道:「对,我就是贱。」

  我见妻子要进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别走。」

  「放开!」妻子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

  「以后不许给他吹了。」我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

  「你放开!」妻子继续挣扎。

  「不放!」我抓得更紧了。

  「我现在数三声,你敢不放试试。」妻子沉声说。

  「一……」

  「二……」

  我终究还是放了。妻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儿!」,走进了屋里。我急了,立马跟了上去。幸好妻子并没有真的给小建吹,而是一个人走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小建在客厅玩电脑游戏。

  「叔叔,你们吵架了吗?」小建问我。

  「没事。玩你的游戏吧。」

  小建见我口气不善,老老实实地玩游戏去了。

  就这样,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战。

  「阿姨,我好疼,你能给我吹吹吗?」小建苦着脸,跑到卧室跟妻子说。

  妻子心疼地抚摸小建的脑袋说:「小建乖,阿姨这几天不舒服。就不给你吹了。你忍一下好吗?」

  「哦,那没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体不舒服,那应该去找大夫啊。」小建很懂事地建议。

  「阿姨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妻子敷衍道。

  自从吵过架之后,妻子再也没有给小建吹过气,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许多。随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总是有意避开我。

  自从小建住进家里,我们就没有做过爱。我现在欲火中烧,在大街上看见一头母猪都会冲动。再加上这几天的郁闷心情,我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决定跟妻子来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谈谈,你在客厅玩游戏,听到什么都不许过来,知道吗?」我跟小建说。

  「嗯,叔叔快点跟阿姨和好吧。」小建笑着说。

  妻子躺在床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韩剧。我将卧室门锁好,走到床边,将电脑提过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你干什么,我正看着呢。」妻子不满道。

  「你等一下。」我打开了电脑里的音乐,把声音调到最大,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妻子眼神有些慌张。

  「干你!」我扑了过去,将妻子压在身下。

  「你疯啦,小建在外面呢。」妻子试图推开我。

  「放心,他听不到的。」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呜呜叫了两声,身体渐渐变软了。妻子的欲望也积累到了相当程度。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一边激吻着妻子,一边用手将连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后将胸罩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妻子的胴体依旧如此完美,让我百看不厌。我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了,涨得有点发疼。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打开床头柜,竟然发现套子用完了。

  「妈的!」我懊恼地骂了一声。

  妻子急道:「没事,射进来吧。」

  「不行,怀上了怎么办?你又不能吃药。」妻子对避孕药严重过敏,我虽然憋得难受,但不能为了一时痛快让她承受痛苦。

  妻子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我现在就去买。」我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说。

  「买个屁!」

  妻子气哼哼地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了楼,买了一整盒杜蕾斯,连零钱都没找,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我试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滚开,老娘现在没兴致。」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她真的在生气,只好憋屈地从卧室里出来了。这本来是一次绝好的和好机会,就因为套子的问题而错过了。

  我郁闷得想拿头撞墙。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一周。而且自从套子事件过后,妻子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淡了。我心里面堵得慌。几次想找她谈都被逼回来了。

  公司突然下发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举行一场冷餐会,也就是明天。

  要求带上家属。换作是以前,这种聚会是我最喜欢的活动。因为每次带妻子过去,都能享受同事们充满羡慕的目光。但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战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正烦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卧室里,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跟妻子说:「阿姨,我这里好疼,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我一听就火了。这他妈都过了三周了,还疼个鸡巴呀!这小子就是想借机占妻子的便宜来着。我当时心情极差,忍不住就要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跟妻子和好的绝佳机会。然后不知怎么地脑子就抽风了。

  「雪,快起来,你看小建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快给她吹吹。」我使劲推了推背对着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我做什么,快看看小建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我被她瞅得别扭,忙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张开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两腿间,用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吗?」妻子仔细观察了患处,问小建。

  「嗯,还是很疼。阿姨能帮我吹吹吗?」小建问。

  「快给他吹,你看他多难受啊。」我催促。

  妻子张大了嘴,将嘴唇凑到了龟头上面。我错以为妻子她要整个含下去的时候,却见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热气。也让我松了口气。

  小建眉头舒展,伸着懒腰向后仰躺,赞叹道:「嗯——好舒服——」

  妻子时而哈气,时而改成吹的。看小建一脸舒爽的模样,突然用手指捏着皱巴巴的阴囊使劲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妻子见小建高兴,像是受到鼓励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这样,用小孩的生殖器当成逗弄的对象就很让人诡异了。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满,妻子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老板说要带上家属。你想去吗?」

  「好啊。」妻子头也不回。

  「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妈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都吹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一周了。」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这样就能让新剥鸡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干脆连上衣都脱光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然后我和小建都被惊呆了。妻子竟然没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胸内衣。尖尖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两个突起。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阴唇。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妻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我!

  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么。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

  小建立马来了精神。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身。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

  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阴茎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阴道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

  妈蛋,还是不对!

  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万一这小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么办?

  我寻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

  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俩。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间,我仿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

  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精液气味。我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纯白的内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阴道的神圣任务。

  我又到处寻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精液气味是从两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

  「起来,你们都快起来。」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么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精液。

  「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龟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只要龟头部分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精液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淋浴头。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阴部,胯下的阴茎瞬间坚硬如铁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么,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屁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小建因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阴茎,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的身体。一股股浑浊的污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么脏,他妈恶心死了。」我在旁边看得直想呕吐。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床单拿过来呀。」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精液,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铺上了新床单。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彤彤的。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阴茎都缩小了。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他妈的疼死你!

  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妻子现子躺成一个「大」字,睡得正香。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阴部,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合默契,同时向对方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同时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

  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龟头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一个是喜欢小孩的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么糊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他再怎么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青春期已经开始。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怪了。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

  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我难过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么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小建的手也老实了。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么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么了?

  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么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么大?

  该不会……

  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地板是大理石做的。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好说:「我饿了。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否则开学以后就麻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适应,结果我的阴茎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他虽然难受得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妻子从四点开始化妆,一直画到五点半才结束。结果我也没看出她那张脸跟没画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我这是淡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妻子解释说。

  我很想跟她说:「那你还花一个多小时?」但明智地闭上了嘴。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丝裙。就是夜店女经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为对大腿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来不穿丝袜。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到她这种打扮,都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小建已经看呆了。

  「怎么,阿姨漂亮吗?」妻子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得意地问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

  妻子显然很受用,走过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还亲了他的脸。

  「阿姨可别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小建突然说。

  妈的,这是我的台词!

  妻子却很开心,捏着小建的脸颊说:「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这话倒是真的。妻子从小没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在学校也经常被领导性骚扰。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给他们适当的警告,同时不至于将气氛搞得太尴尬,最终不露生色地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们一同参加过很多次各种聚会和晚宴,同事和客户们早就领教过妻子的手段了。我的顶头上司谭总就曾在妻子身上吃过亏。妻子很能把握这个度。既让谭总知难而退,又不至于让他丢太大的脸。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从此谭总对我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过羡慕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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