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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宮春日的復合(中国語注意),1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6920 ℃

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我給她一巴掌吧。

一切都是因為那女人作的太過火了,本以為她已經節制了點‥‥

春日摸著紅腫的臉頰,因為低頭的關係,所以頭髮的陰影遮住她的眼睛。

先不說長門;衣衫不整的朝比奈學姊看著已經摑掌下去的我,再轉頭過去看了春日。

而古泉一成不變的虛偽笑臉也轉換成我從未見過的表情。

「‥‥‥」

春日所站的地板上,滴落了一些眼淚。

我們處於這種狀態約15秒左右。

雖然只是短短的15秒。但是在這間教室裡,15秒的時間就像是數個小時。

最後,春日什麼也不說就奪門而出,只留下我們和她尚未帶走的書包。

「阿虛,你看你幹了什麼好事!?」古泉與往常不同。他站起來時,雙掌用力的拍在桌面上,而且虛偽的表情轉變成極為嚴肅的表情。

我被他這樣嚇到了,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作出假笑以外的表情。

「這個…我‥‥」

正當我開口想解釋一切時,他向我示意不用多作解釋了。

「算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確保凉宮同學會不會因為這樣而製造出大規模的閉鎖空間。我先回去跟機關討論接下來的對策,如果你們有辦法阻止閉鎖空間產生的話請盡量跟我們聯絡。」

他丟下了這句話,剛剛玩的撲克牌也沒收拾好就這樣離開了。

對此,我只能重重的嘆了口氣,是因為後悔嗎?還是因為我犯下了不可挽回的一件事?

我坐在鋼管椅上,雙手叉著,然後看著天花板發呆。

說不定長門會有什麼辦法,所以我把視線移到正在窗邊看著精裝原文書的她。

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書本就一直維持著固定的頁數不動。

「妳也沒辦法嗎?」

「‥‥‥」

沉默-

彷彿當機的電腦一樣,長門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不動。

「看來我是白問了‥‥」

我掉頭時,她終於開口了。

「剛剛我們在研討你剛剛所作的行為,所以暫時性的無視你的要求。」

她把書本蓋好,抬起頭來看著我。

「其實你會這樣做的機率是00.1%,我們原本以為你不會採取這種行動的。」

聽到這種回答,我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出於他們的意料之外,你們可是什麼統合型資訊生命體耶!這種情形居然會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難道真的要世界末日了嗎?

「非常抱歉…」

長門大明神毫無表情的回答我,從表情還是口氣都無法感覺出她在生氣,也許是五感之外的第六感才有辦法感覺的到吧。

連最後的希望都落空了。我的心確實的凉了半截,第一次有這種絕望感…

朝比奈學姊輕輕拍著我的背,彷彿是要安慰我一般。

「這並不是阿虛你的錯…」

「夠了…」

我拒絕她的好意,雖然這樣拒絕她可能會讓我後悔一輩子,但是現在不是作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拿起了春日丟在她的專用位的書包之後,便走出了社團教室。

走出校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春日的蹤影。我像個白痴似的走遍的整個校園,不知道她是刻意躲著我還是怎樣,我就是找不到她。

在毫無目的找尋她的蹤影的同時,我想起了那個大家都是正常人的世界,那個春日不在北高,而是在山腳下的光陽園的世界。

妳在哪裡?春日,我知道我錯了,所以請妳快點出來吧。妳到底在哪裡阿‥‥春日!!

最後,我都沒有找到她,就算到了傍晚也一樣。

失意的我回到了家,連著春日的書包一起。

我半躺在床上回憶著今天事情發生的經過‥‥

那時,我與古泉玩著他帶來的撲克牌時,春日玩弄著穿著女侍服的朝比奈學姊。但不知為何,看著春日玩弄著朝比奈學姊時,我的心中燃起了一把火。

明明已是司空見慣的場景,但我居然會這麼生氣。

就算我再怎麼生氣好了,頂多我至是把兩人分開而已。還不至於動手……

一想到這裡,我又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我會這麼做呢?就算要她適可而止好了,我也不需要動手…算了,這些事情等一下再想好了。

「看來你還真是煩惱阿。」

一道聲音從我的背後發出來。

「是阿…嗯!?」

一聽到這個有點熟悉可是又有點不太熟悉的聲音,我整個人都毛起來了。仔細想想,自從春日拍完電影之後牠就沒有再次開口講話了。對…聲音的主人就是三味線,古泉所說的數量極為稀少的公花貓。

「嗨!雖然我們常常見面。但是我都開口說話了,那就打聲招呼吧。」

先不論這隻整天只會睡懶覺的貓是什麼時候來到我的床上的,重點是你怎麼又開口說話了?

「想說的話自然就想說啦。先別說這個,快開門吧,我肚子餓死了。」

說到這,回來時已經是傍晚了。晚餐也沒吃就直接到了房間。

於是我開了門,好讓三味線跟我一起下樓吃晚餐。先說好,你不要在大家面前說話懂嗎?

這時的三味線又變回普通的公花貓。算了,填飽肚子最要緊。

雖說肚子非常餓沒錯,但我就是沒有那種心情吃飯。

最後,我只是把我那份吃完就算作個交代了。

我躺在床上,思考著等一下醒過來時會不會是閉鎖空間。

那個什麼人都沒有,最後我只能強吻春日來脫離那個地方。

啊~~!為什麼我又想到這裡了阿!

我突然爬起來小聲吼著,而睡在我床邊的三味線不耐煩的說道:

「拜託安靜一點好不好?還有貓要睡覺阿…」

通常都是我在抱怨的,就算你說出人話也對我沒幫助吧。

牠沒聽我說完,就馬上睡著了。

算了…如果這次她的有要再造這個世界的話,我會不會在場呢?

最後,沉重的眼皮漸漸的闔上,就算想張開也很困難了。

沉睡-

夢,這是夢對吧?

為麼我會看見從閉鎖空間逃出來的那一幕!?

等等,怎麼又換成教室了?

朝倉?…接下來該不會是!?

我,沒錯。

那個被朝倉追殺,而我只能拼命逃跑的我。

之後,長門趕過來救我,而我抱住忘記構成眼鏡的她。

接下來會是朝比奈學姊吧‥‥

看來我猜想的沒錯,的確是朝比奈學姊。

只不過這次是回到三年前的七夕,而我躺在她的大腿上睡覺吧。

看著她玩弄當時睡的正熟的我。可惡,這已經是第二次忌妒自己了!

最後,換到一個我再也熟悉不過的場景-SOS團的社團教室。

而我就坐在立著上面寫著團長的三角錐的座位上,也就是說…

沒錯,教室裡除了我一個人之外什麼也沒有。

這種景色一直持續到黃昏。這時,坐在那邊的我開口了:

「這一切是我造成的吧……」

這的確是幹了這種好事的我會說的話。

等等,難道說這是!?

我一想到我最不願意想的情況時,我就驚醒過來了。

就像是呼吸困難一般,我大口的喘著氣。

凌晨五點,這是我第一次起的這麼早。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拉開窗簾。說實在的,我實在很怕拉開窗簾後剛好有個神人在我的面前說聲你好,然後一口氣把我家給毀了。

最後,我鬆了一口氣,沒有神人坐在這裡。其他在我視線可及的地方也沒有神人出現。

但是不能這樣掉以輕心。上次剛被春日拉進閉鎖空間時,神人也是過一段時間後才會出現的。

我坐在床上,等著結果到來。

在半睡半醒的情況下,太陽終於從東邊升起。

我這下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倒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才剛倒下沒多久而已,我妹就馬上殺到我這裡來叫我起床。

「阿虛,該起床了喔。還有三味也是。」

她抱起了睡的正熟的三味線,但是牠臉上充滿了不悅的神情,想必牠也一定沒睡飽吧‥‥

吃過早飯,並往學校的路途上,谷口剛好與我並行。

「怎麼一副沒睡好的表情阿?是不是昨天幹了什麼好事阿?」

很抱歉我昨天沒睡好阿,而且昨天我也沒幹什麼好事。

他看了一下我手上拿著兩人份的書包,便煞有其事的對我說﹔

「原來是這樣阿…那麼我先走了!」

就算往學校的路是山坡路好了,但那傢伙根本就是無視地心引力的往學校的方向跑。想必他一定有什麼好事向大家炫燿的……

等一下,他的表情不樣是有事情要炫燿。我只是幫春日把書包拿到學校而已…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阿。你這傢伙!

到了教室,把我和春日的書包掛好之後。

國木田與谷口都用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就跟你們說過事情不是那樣啦!

最後,一道沉重到不行的推門聲轉移了我的注意。

凉宮春日,雖然她沒帶書包,而且臉上的表情跟剛開學時那種不屑的表情一樣。

我想開口跟她道歉,但是想法總是跟身體達不成共識似的。

「我說…春日?」

「幹嗎?」

「那個……我…」

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說不出口阿!?

「奇怪的傢伙,以前你可是有什麼話都會直接說出來的!」

「算了…」

「呿…」

她小聲呿的一下之後,又把視線轉向窗外的天空。

上午的四節課我幾乎都沒在聽,為什麼呢?

因為我一直感覺背後有人狠狠瞪著我,可是我轉頭過去時,只見她不是趴著就是說一句:「看什麼?」之類的話。

好不容易熬過了早上的那幾堂課,我和國木田跟谷口一起吃著便當。

「阿虛,我說阿…」首先開口的是谷口「你跟涼宮到底是怎麼了?」

很抱歉,我除了那時打她一巴掌以外什麼都沒做過。當然,我是不會把我賞了她一巴掌這件事說給你們聽的。

然後,國木田咬著筷子,把裝著熱茶的水壺給打開,再小心翼翼的把茶倒進蓋子裡。

「不過真的很奇怪,平常涼宮同學都會跟你講個一兩句話的,怎麼今天連一句話都沒對你講?」

這時,我沉默了。但我認為,她不是那種被打一下就哭的女人。

一想到她當時的表情,我突然覺得心臟好像被什麼給夾住一樣。

吃完便當之後,我便走到校舍的文藝教室。這個被她當作SOS團根據地的地方。

一推開門,長門就坐在這裡看著她的原文書。

「大家呢?」

「…昨天雖然有出現閉鎖空間,但是形成的範圍極小,不至於帶來危險。」

她好像沒聽見我剛才在說什麼似的,對我說著閉鎖空間的事。

「這樣阿‥‥」

一聽到閉鎖空間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我就放心了。

她闔上書本,把書放回置物架。然後才對著我說:

「手過來。」

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我的手還是伸了過去。

她嬌小的手抓住我的手臂,然後張開嘴巴緩緩的靠近。

等我感到疼痛時,她已經咬住我的手臂了。

牙齒離開我的手臂之後,她毫無表情的說著:

「實戰程式注射完畢。」

果然又是要注射什麼程式之類的……等等,實戰程式?為什麼在我身上搞這種聽起來有點危險的玩意阿!?

「這是為了預防萬一。」

等等,什麼預防萬一?我都開始迷糊了。可以把前因後果說給我聽嗎?

「因為你對涼宮春日所作的傷害行為,使得我們的激進派份子找到理由來將你消去。」

這麼說的話…"他們"有可能像朝倉那次一樣派人過來殺掉我嗎?

「……」

她什麼也沒說,但是面表無情的她一直看著我。

「當然,要將你消去的話,必須將我一並給消去。」

調虎離山嗎?所以妳才會完全把沒有能力的我灌輸一些戰鬥能力嗎?

她還是一樣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點點頭而已。

等我要離開時,她開口說了一句讓我覺得心請能稍微好一點的話。

「請小心。」

我回頭看她,有感情的長門自從第二次進入三年前的七夕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那個令人難忘的,為我擔心起來的表情。

「嗯,我會的。」

我說出這句話時,長門的表情又轉回剛才毫無表情的樣子。

應該是我眼花吧,因為剛才的畫面連短短一秒都不到。

看著手腕上的齒痕漸漸復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一想起當時為了保護我不被朝倉殺死而身受重傷的長門的樣子,我的手不禁開始顫抖起來。

由於課程縮短的關係,我很快的又回到文藝部教室。

這次不止長門在那邊看書,朝比奈學姊也已經換好了女侍服在那邊泡茶。

但是這次古泉跟春日都不在。

那個女人就算了,連古泉那傢伙也不在是怎樣?

長門低頭看著腿上的原文書說著:

「他因為家裡有事所以今天請假。」

這時,朝比奈學姊把泡好了綠茶遞給我。

「阿虛,請用茶。」

我一口氣把她泡給我的茶給喝下去。對我而言,我每次會過來這裡的理由因該不是只是為了喝朝比奈學姊所泡的綠茶而已。

也不是為了每天贏古泉這個遊戲白痴這麼簡單而已。

要是我是為了上述目的的話,那我應該有更簡單方法才對。

當我想到這裡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我的手機除了春日那個女人以外很少有人會打進來的,但我看了一下銀幕,是古泉打來的。

一想起昨天他那嚴肅的表情,我不自主的打起了冷顫。

「果然通了。阿虛,有件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聽他的口氣,看來又回到之前的樣子了。

「那麼,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我就長話短說好了。」

「嗯哼。」

「我人現在正在機關,而昨天的確有出現了閉鎖空間。」

「這個我聽長門說過了。然後呢?」

「但是呢,這個閉鎖空間極為不穩定。像是剛才就已經解除了。」

說真的,從剛剛到現在我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啥?可以說得白話一點嗎?」

「也就是說,這個固定區域產生的閉鎖空間,有時會自動產生,也有時候會自動解除。當然,我入侵那裡的時候,等著神人的出現,但是每次都沒有出來。也就是說……」

說到這裡時,他故意賣個關子引我上勾。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涼宮同學目前的的情緒處於極為不穩定的狀態。看來又來下一波了,那麼再見了。」

他說到這時便掛斷了電話,正當我覺得這傢伙有說沒說都沒差時,隱約事態會這演變成這樣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

這次不是因為春日嫌這個無聊想再造這個世界。

這次也不是長門因為長期累積錯誤而造成的失控。

也不是未來世界之中的既定事實。

巨大蟋蟀?這個就不用說了……

過一段時間之後,春日還是沒有來。而朝比奈學姊因為要換衣服的關係,所以我暫時站在外面。然而,我注意到有人在注視著我,可是等我往那邊看的時候,那種被人看著的感覺又消失了。

這時,我想起了朝倉那傢伙。也就是說激進派份子已經開始行動了嗎?

我心跳開始加速,已準備好接下來會發生的情況。

正當我注意四周有無怪異的情況發生時,朝比奈學姊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阿虛,我已經換好了。」

一開始我被嚇到了,最後鬆了一口氣。畢竟把全身的神經繃緊之後,對什麼事情都非常敏感。

等我鬆了一口氣之後,就發現朝比奈學姊一直看著我的右手。

「阿虛,你右手的那是…?」

我的右手有什麼東西嗎?

經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右手多了一把小刀,什麼時候有的?

這樣下去很有可能被誤會。對不起,朝比奈學姊,我也不想把事情給鬧大,所以請原諒我騙了妳。

「這個阿?只是我剛剛在地上撿到的玩具刀啦。你看。」

我把慢慢的把刀尖刺向我手掌心。還好,刀刃就像我想的一樣收進了刀柄。

而看著那把玩具刀的朝比奈學姊也鬆了一口氣,按住了胸口說著:

「太好了……還以為你剛剛去搶劫了。」

我知道未來人的思考邏輯跟我們不太一樣,但是我拿出刀子就不代表搶劫阿。

等她離開校舍之後,我走進社團教室想問長門為什麼會出現那把玩具刀。

她的視線從書本上轉過來我這邊。

「那是因為我在你身上灌輸的程式的關係,但由於你無法有效的使用該系統,所以我稍作了點變更。」

也就是說,我想到什麼就會出現什麼嗎?

「可以這樣說,但這只是一種實體投影而已,也是有時間上的限制。」

還有時間限制阿。不過,只有武器的話,不足以抵抗他們吧。

「體能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強化。而且,這個空間無法使用的能力你也可以使用。」

啥?什麼是這個空間無法使用的能力?

「該能力僅限於啟動閉鎖空間時使用,使用方法也跟武器一樣。」

也就是說,我已經不是正常人了嗎?

「……」

她什麼話也沒講,只是點頭而已。真的是這樣嗎?

我們兩人就一直樣樣待在這個教室。長門只是想在我身旁保護我還是想把她手上的那一本書看完這就不得而知了。

而我只是想待在這裡等著春日什麼時候會過來。

等到黃昏時,她一成不變的姿勢終於有了變化,她把看完的原文書放回置物架上之後,再看了我一下。

之後她拿又從上面拿起另外一本書放進她的書包裡,再轉過頭來對我說:

「從現在這個時間點開始我就要離開了,請小心。」

話說完之後,她便離開了這裡。

為什麼要離開?一旦分開來的話,不是會讓他們找到空隙趁虛而入嗎?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一直都依賴著長門。的確,除了春日以外很難在找到人與她抗衡了。

她這麼做的目的是要我只靠自己來將他們擊退嗎?

雖然我是個普通人沒錯,但是我都完成了那些人辦不到的事。也就是說,我已經是未來人口中的"既定事實"了。

之後,我看了那台春日從電研社搶過來的電腦。

坐在那裡時,腦中又浮現起了當時因為我的提議而創立SOS團的人-涼宮春日

草地棒球賽獲勝時,接受我的提議而棄權的也是她。

校慶時,幫輕音樂社學姊們擔任主唱的也是她。

而她人在光陽園時,向她爆出我就是約翰.史密斯,而且對我所說的"正常的一切"聽的入神的也是她。

把大家聚集在這裡,成立一個與宇宙人、未來人、超能力者一起玩耍的人也是她。

雖然有點高傲和無理取鬧,但是一直都在注意她的人並不是長門、朝比奈或者古泉。

而是我,為什麼我現在才發現呢?

就算我嘴巴跟心裡都一直吐嘈她的所作所為,但我卻是最注意她的人。

「這一切是我造成的吧……」

我說出了昨天夢境裡的這句話,該不會從今以後我都不會看到春日她那連過動兒都甘拜下風的活動力了嗎?

難道一切都會因為這樣而回歸正軌嗎?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日常嗎?

正當我對著她搶來的電腦悔過時,有人開門了。

門慢慢的推開,之後才從外面探頭進來。

而那個人正是她-涼宮春日。

「阿虛…」

我還以為她不會來了,為什麼妳這麼晚才來阿!

本來想這樣吼她的,但是我做不到。

取而代之的是,我拉住她的手。

被我的舉動嚇到的春日,開始想把我的手給拿開。

「幹什麼!笨蛋阿虛?」

她極力想拉開我的手,但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想放開。

「……!」

最後我抱住了她,這種舉動讓本來已經不知所措的她更加不知所措。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著:

「我其實是知道的……」

「知、知道了什麼?」

聽到我會這樣跟她說,她便開始緊張起來。

我把抱住她的雙手放開,好讓她看著我,但是雙手沒有離開她的肩膀。

「妳創立SOS團的目的是為了讓這個世界更加有趣。對吧?」

「這個我不是一開始就講過了嗎……」

「那就讓我們一起讓這個世界更加有趣吧。」

春日的眼睛正對著我,看著她泛著淚水的眼瞳,真想對她說一句:「現在的妳,好美。」但我卻暫時悶在心裡沒有講出來。

她這樣足以與朝比奈學姊匹敵。不、萌度根本就是超過了她。

於是,我的雙唇就這樣蓋上她的雙唇。

就像脫離閉鎖空間那次一樣,祇不過那次對春日而言只是作夢而已吧。

但是這一次,她的舌頭主動的伸進我嘴裡。

未免也太快了吧。雖然我心裡是這麼想,但我的舌頭也不自覺的跟她的糾結在一起。

舌吻一段時間之後,她緩緩推開了我的身體,嘴唇也終於分開了。

「阿虛…」她輕聲說出我的綽號之後,便抓起我的右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口。

突然間覺得自己呼吸開始急促,是錯覺還是過於緊張的緣故,我的手掌心感受的到春日的心跳。

她用著水汪汪的雙眼看著我,一時之間還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我隨即把手給收回去。但是,春日她把上衣脫掉,露出她的酥胸。

"理性"這個字眼對現在的我來說算是暫時不存在的吧。我把春日壓倒在桌子上,之後再把礙事的胸罩釦子給解開。

夾雜著汗水的雙峰就呈現在我的眼前,而我的嘴巴含著她的乳頭,右手自然也沒有閒著,雖然沒有朝比奈來的大,但要一手掌握還算有點困難。

「啊……那裡!」

她愉悅的呻吟聲讓我的獸性完全戰勝了理性,本來含著她的乳頭的嘴巴改用舌頭,看來舌頭的效果比用嘴巴直接含著來的快多了。

而本來玩弄著左乳的右手也改用拇指和食指聯合進攻她的乳頭。

「不、不要這麼激烈阿……」

而春日只能這樣任我擺佈著。雖然這樣的她不太像是平常的她,但我感覺的出來她還滿享受的。

待上半部的準備工作完成之後,接下來就是下半部了。

當我的手正準備掀開她的的裙子時,她本來緊抓住桌子邊緣的雙手連忙把裙子給按住。

「這…我…我還是第一次……」泛紅的臉頰頓時間變的更紅了。雖然裙子被春日的雙手給按住,但是絲毫沒有反抗的意圖。

與其說是我掀開裙子,應該說是她拉著裙子才對。

內褲雖然只有濕了一小片而已,但是食指才碰上恥丘的位置時,整條內褲幾乎全濕了。

我的食指來回在春日的恥丘上摩擦著,而她盡力的想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她的理性也因為我的關係也快開始失控了。

雖然她並沒有直接叫出來,但是她喘息的間隔越來越短。

等我把她的內褲脫掉時,河水已經氾濫一發的不可收拾。

這景象對我而言算是壯觀了,所以我詢問了當事人的感想:

「妳已經這麼濕了呢。」

而她只是強忍著快感的低聲說著:

「討厭…」

之後,我便分開春日緊閉的雙唇,粉紅色的色澤正在吸引著我。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嗚啊啊…!」

我輕輕捏著她的豆子,她終於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但是這樣對我來說還不夠,改用舌頭挑弄著她的豆子。

「啊啊啊……!」

她這次叫的更大聲了,而且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最後,我解開褲子。讓已經在褲襠子裡悶很久的肉棒出來透透氣。

而春日雙手摀著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那東西。

「騙人…居然有這麼大……」

我也不敢相信。就算是以前,也沒有現在來的這麼大。

在把位置對準之後,我把我的肉棒插進春日的體內。

向我自白是第一次的她看來不是在說謊,因為我們的結合處流出了一些證明。

「好痛……」

淚流滿面的她這樣對我說著。但是現在要我溫柔點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我加快了抽插速度,她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我的分身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緊緊包住,但還不至於包的死緊,而且拔出去沒有問題。

「啊‥‥!」

每當我插入時她都一定會叫出來,這時我覺得春日的陰道把我的肉棒給夾的更緊了。這樣不但不覺得痛苦,反而快感都集中在下半身了。

「阿虛、阿虛、還要…更多……」

當我快要到頂點時,她恍神的看著我,一邊叫著我的綽號。

要是她叫的是我的本名的話,暴走狀態快要達到完美境界的我,可能會一口氣衝上天堂吧。

「阿虛,我快要…」

在我的努力之下,她已經快要到達高潮,而我也快射了。

偏偏這時,消失的理性就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一旦射在裡面的話,家裡的人不可能只準備紅豆飯這麼簡單才對。

正想把肉棒拔出時,春日突然起來抱住我,而腿也夾住我的下半身不放。

已經…來不及了……

從以前囤積到現在的量,一口氣射在春日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好熱!阿虛的…在裡面。好熱……」

之後,她便失神的躺在桌子上。

我先把褲子穿上,再把半軟的分身給收回去。看著春日的洞口不時流出夾雜著精液、愛液還有些許破瓜之血的混合液體,一邊回憶著之前激烈的戰況。等等,我是變態嗎?

過一段時間之後,失神的春日終於回神了。她坐在桌子上然後拿起丟在一旁的制服以遮住重點部位,然後再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

「阿虛,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嗎?我要先換衣服……」

雖然她以前體育課的時候都無視旁邊的男同學就當場換起衣服,最後我們都被朝倉給趕出教室。

當她在這裡(強迫學姊)換衣服時,都一定會要我(和古泉)出去。

只有在這裡時她的表現才會像個女孩子吧。

雖然幾分鐘前我們打的火熱…好吧,我就出去等妳換好衣服吧。

等她換好衣服時,她拉著我的衣角溫柔的對我說著:

「一起回去吧。」

雖然她頭壓的低低的,但是我感覺的到她在害羞。

出了校外之後,我與春日一起走著往回家方向的下坡路段。

只不過,她一直都看著前方。雖然有時候會偷瞄我幾眼,但馬上就轉回去了。

這時她開口了:「我可以抱住你的右手嗎?」

我都還沒回答她,她就已經摟住我的右手了。算了,就算我不答應她還是一樣會摟住我吧。

這時的春日就像隻小貓,緊抓著我的手不放。

不曉得為什麼,心裡頭覺得暖暖的。就這個寒冷的天氣而言無疑是最好的吧。

等到我們要分離時,她頭也不回的跑向回家的方向。本來我想送她回去的,順便確認一下她家住在哪裡。

待她走遠之後,我便掉頭走著回家的方向。這時,我聽見了春日充滿元氣的聲音:「明天再見了~~!」

我回頭看見春日在馬路對面對我大聲叫著,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我還是對她揮著手示意。

等她看見我有所回應之後,她就這樣回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滿腦子都是春日從以前高傲的態度轉變為剛才溫柔的樣子。

回到家時,時間就跟上次一樣已經很晚了。

疲累的我躺在床上,而三味線也是一樣躺在我的床上。只不過牠這次不說話了。

吃過晚飯,和家人閒了幾句之後,我又回到房間裡。而我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才好。

於是,我就這樣度過了這個晚上。

等到隔天上學時,吃著早餐的我自然沒有注意到老媽正在跟誰打電話。

走在前往學校的上坡路上時,谷口就像往常一樣跟我並行,他重重拍了我的背,就因為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幹麻一大早就這麼沒精神的阿,昨天又幹了什麼好事阿……?」

這句話你昨天就問過了,不會煩阿?

「沒什麼啦,只是問問而已阿。」

到了學校之後,春日她果然比我還要早到。

之後,我便主動問她:「今天有什麼特別活動嗎?」

「也沒什麼,等我想到自然會告訴你。」

算了,反正她都是這樣,想到什麼就做什麼;而早上的時間就這樣咻~一下的就過去了。

正準備拿便當出來時,我到現在才發現我今天沒有帶來。

口袋裡還有些錢。沒辦法,今天就到餐廳去吃吧,如果遇到春日的話她會要我請客嗎?

才剛走出教室而已,我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拉到一旁。而那人正好就是春日。

只不過她這次居然沒有到學校餐廳,而且手上多了便當盒。

「我今天剛好多帶一個便當過來。阿虛,要吃嗎?」

哪有人會多帶一個便當過來的?算了,不吃白不吃,反正她的手藝我已經在聖誕火鍋裡見識過了。除了戰略遊戲以外,因該沒有什麼事情難的倒這個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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