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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崛起(番外 地狱线2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8250 ℃

黑暗崛起•番外 地狱线

夜幕深沉,寂静的宫殿里似乎没有任何生气,宫殿三层走廊的墙壁上,每隔着三五步就又有个烛台,上面点着白油蜡烛,像是永远都不会熄灭一般,泛着股异香,恍惚的烛火被细小的气流吹得飘摇起来,摇曳的火苗看着有些瘆得慌,那感觉很像死了人的灵堂,偏偏这处居所还没有什么人气,冷冰冰的地方听不得一声响动。

这一层隐约还有声音的只有一处地方。

那便是魔王的住所,那里现在只有一个人,却并不是王,而是他从人界带回来的宠妃,说是宠妃,可这里的负责伺候的低等恶魔都知道,那是个男人,还是个谁都碰不得的男人。自从这位王妃来了,下人们就没得了空闲,王不愿让别人亲自侍候他,大家就只能在门口守着,这一守就是五年。

这五年内,屋里的男人从来没出来过,若说是恶魔也就罢了,五年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儿,但对于一个人而言,把他囚禁在笼子里五年,每日被情欲折磨,早就该疯了才是。可这位王妃倒是没疯,仆人们只能听到屋里每日传出暧昧的喘息声,却没听见他喊过一句求饶。

一直没什么耐性的魔王大人这一次倒是韧性十足了,接连不断的来看他的宠妃,五年以来,除了有一次跟屋里的人起了争执,就从来没在别的地方过夜。那次起争执似乎是因为魔王把男人锁在了床上,对方抵死不从,激烈的挣扎和喊声让下人们都缩着脖子不敢怠慢,结果魔王还是捆了他,还在他的口中塞了淫虫,以此作为惩罚,之后,魔王破天荒的三天没有进屋子。

而那三天,房间里的男人被黑暗所笼罩,被情欲烧得几乎要疯了过去,整个走廊都听得到房间里传出的哭声和呻吟声,当所有人都觉得男人已经被魔王抛弃了,魔王却又回了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惩罚的太狠了,从那以后男人一直都很安静,魔王做什么,对方都很顺从,简直就像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一般。

改变一个人,需要多久呢?

五年不够,十年呢?二十年呢?

昏暗的房间里,金色的牢笼依旧没有被撤走,只是里面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的红发少年没了之前的那股反抗意识,此时变得有些消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溢满了难耐的情欲,潮红的双颊仿佛在诉说着他此时的动情,红色的长发已经蓄到腰部了,此时正纠缠着腰身一并扭动。

五年里,士郎的变化很大,至少他再也不会擅自将吉尔伽美什塞进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了,没有了束缚四肢的必要,吉尔伽美什便解开了士郎身上的绳索。得到自由的四肢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既然无法反抗,身体便会顺着本能走。

发痒的后穴随着腰身的挺起而抬高,后穴中的触手比一年之前的粗壮了些,但在肉穴中扭动的触手仍不能缓解体内的酥痒,士郎一手扒开他的臀瓣,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与触手一起,并拢着插入了小穴,指腹纠缠着触手的须子,摩擦着令人舒爽的敏感点。

身体和意识相排斥,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于是士郎用了五年的时间,将内心完全锁了起来,肉体沦为了爱欲的工具,可意识却完全被隐藏了,即使是做着自慰的动作,士郎也没有了一丝羞耻的表情,仿佛人格全部被剥夺了一般。

粗大的触手在士郎的嘴里搅动着士郎的舌头,顶端甚至深入进了敏感的喉咙,然而连那里都已经被调教过了,连本能的呕吐感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难耐的燥痒,借由触手在喉咙深处,嘴巴里面的快感完全不输于下半身。

沾满了银丝,透明的涎液顺着士郎的嘴角向下流,滴在坚实的胸肌上,他坐起身,将前胸压在床铺上,变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放在身侧,紧紧地抓着床单,他的脸部深深的埋进柔软的被子里,鼻尖急切的嗅着上面属于吉尔伽美什的气息,紧俏的臀部高高翘起,挤入后穴的手指和插在里面的触手一起搅动着湿漉漉的穴肉,臀瓣间的穴口随着手指的动作不自觉的张合着,泛着莹润的水光。

“呜、咕……”  

 

当手指再一次把触手推到深处的时候,触手像是感知到了士郎的快感一般,顶端的须子开始疯狂的在敏感点上摩擦。而士郎则开始更大声的呜咽起来,同时插入后穴的手指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的抽插起来。

要射了,头脑之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身下的褥子早已经被精液淋得透湿,士郎的后背和前胸,屁股还有大腿,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想要凭借吉尔伽美什留下的味道寻求安慰,也只能闻到浓稠的精液味了。

后穴强烈的刺激使士郎迅速登上了高潮的顶峰,喉咙之中溢出了一声呻吟,双腿间勃起的肉茎猛地射出几股液体,丝毫没有一丝减少,卵带中的液体就如同永远也用不完一般,乳白色的体液溅在了床铺和小腹上,士郎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被黏稠体液弄得亮晶晶的手指,从后穴之中抽了出来,难忍的快感暂时得到了缓解,但是口中和后穴中的触手完全没有想要放过士郎的意思,持续不停的搅动着口腔和肠肉,双腿间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没过多久便再一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样下去的话,大概很快就会进行下一轮了,士郎恍惚的望着金色的笼子和黑色的厚布,他已经放弃计算时间了,不分白昼黑夜的房间里,他唯一能感知到的就只有快感而已,时间流逝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一开始来到这里时,身为人类即使感觉不到体力的流失,却仍改变不了睡眠的习惯,那时候吉尔伽美什也会忍下所有的不满,和士郎一起入睡,但慢慢地,就连睡眠的时间也缩短了。士郎从七个小时的睡眠渐渐变成了五个小时,然后减少到三个小时,到了现在,能够安稳入眠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士郎的身体便会被情欲刺激醒。

然而,明明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将精神都封闭起来了,就如同那些沦为性奴的人类一样,士郎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还有什么理由将自己关在这里,留在他身边。渴望被早一点厌倦的心情从未如此强烈,可是内心却还在挣扎。

还记得一开始来到这里时,士郎试图反抗,却被吉尔伽美什用触手折磨,在房间里面一个人度过了三天三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三天里士郎几乎已经绝望地认为吉尔伽美什再也不会回来了,但对方却还是回来了。

用那张士郎曾经觉得俊美无双的漂亮脸蛋,说着温柔的情话,就好像将士郎折磨得几欲崩溃的人并不是他一样。那时候,身体除了恐惧以外,下意识的就是抱紧吉尔伽美什,但被束缚的身体除了笨拙的在对方身上蹭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那时候士郎就明白了,反抗的下场是什么,并不是害怕惩罚,而是害怕绝望,即使做出了反抗,士郎也无法得到解脱,相反,吉尔伽美什会赐予他更加难耐的快感,和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明明是这样的过分,但吉尔伽美什的动作是如此小心翼翼,士郎甚至连憎恨都无法做到,他是爱慕吉尔伽美什的,即使是这样被对待,他也是在爱着对方的。

恶魔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是永无止境的,吉尔伽美什对于士郎那份过于沉重的迷恋,早就将士郎的骨血吞噬的一干二净。然而,士郎是被爱着的,这一点谁都没有办法质疑,仅仅只是从性交中就能感受到吉尔伽美什的情感,他是如此珍惜士郎,以至于要控制和占有他的一切。

选择了接受吉尔伽美什的一切,从那时候开始,士郎也就等同选择了抛弃自己,但身体的堕落看不到尽头,士郎固执的内心完全被自我封闭,这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吉尔伽美什温柔又残忍的将士郎试图封闭的内心一层一层的扒开。

每当身体再一次堕落,精神也会随之变得薄弱,吉尔伽美什像是在控制着士郎的内心,命令他强行接受自己的肉体,让他承认自身的堕落,让他接受自身的淫乱。像是在用锐利的刀刃,一遍一遍在结疤的伤口上刺下属于他的名字。

从一开始的接受,变成了忍受,甚至随着身体的调教沦为了享受,如同吸了毒品的人一样,食髓知味,不愿也不想戒掉这种感觉,没有了吉尔伽美什,谁也没法接受他,除了吉尔加美什,谁也没法满足他。

将单纯的爱慕变成了沉迷和依赖,内心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一抹金色,将人生照亮的恶魔,也同样可以将士郎的人生变得灰暗,吉尔伽美什的放肆中永远带着克制,他给予士郎快感,却从未伤害过他,从未,即使是一丝血痕也从未留给过士郎。

但士郎宁愿被伤到满身是伤,当他感到窒息和绝望,至少他还有动力逃离,然而连疼痛也不肯被赐予,士郎得到就只是爱意和情欲而已,那就像张蜘蛛网,温柔的包裹着士郎,让他挣不开,逃不脱。

即使内心无法面对,但士郎的潜意识却总是在提醒着他,他早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被强行灌输的快感和对吉尔伽美什的爱慕,让身体沉沦于此,士郎从没责怪过吉尔伽美什越来越沉重罪恶的爱意,因为现在的士郎,如果不是这样的吉尔伽美什,就完全无法满足了。

于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士郎的眼睛除了吉尔伽美什再也没看到过任何人,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对方,唯一可以倾诉的只有对方,在这个华丽的、闪耀着金色光芒的世界,士郎的脑海如同融化的熔浆一般,再也无法思考。

  

像平时一样,与地狱中的魔王们聚了个餐,虽然气氛依旧是那样不温不火,倒也是享受了难得的热闹,吉尔伽美什踱着步子在走廊中前行,内心浮现的士郎透彻的眸子,他想要早点赶回房间,因为他知道那里永远会有人等他。

说起来,饭桌上阿尔托莉雅还打听了士郎的下落,不过吉尔伽美什并不打算现在将士郎展现在别的恶魔面前,他的调教还没有完全成功,等到士郎真的全身心的变成他的东西,吉尔伽美什才会把最完美的士郎展现出来。

推开房门之后,吉尔伽美什像平时一样掀开了黑色的布,然后站在牢笼外,他隔着金色的笼子,看着床上因为忍耐不住快感而笨拙的进行自慰的士郎,紧绷的性器在手掌上下撸动的过程中,吐露着透明的体液,轮廓柔和的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色情,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他的眼角溢出泪水。

那双灵秀的眸子完全失去焦距,微张的口中不断的滴落着银丝,潮红的脸颊因为蹭着湿透了的床铺而沾染着白浊,挺翘的臀部在空气中微微痉挛,无法并拢的双腿大开着,后穴的触手还在不断的搅动,原本青涩单调的身体,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顶着裤子的欲望肿胀的发疼,站在笼子外面看着士郎自慰的林吉尔伽美什感觉快要爆掉了,仅仅只是这样观望,完全满足不了他的需要,看着那粗大的触手还插在士郎诱人的肉穴中不断扭动,吉尔伽美什的内心在叫嚣。

堕落吧,让他在自己的手中被毁掉,然后再由自己让他得到重生。

不必再受任何牵制和困扰,可以得到属于他的幸福和快乐,士郎只有完全属于他的那一刻,才是最完美的。

 

“怎么了,本王不在你一个人就玩儿的这么高兴吗?”

 

毫不犹豫的,吉尔伽美什轻笑着出声,然而他似乎并没有想要打开笼子的意思,当勉强撑起身子的士郎看见吉尔伽美什时,身体除了灼热感以外,再也没有了别的感受,那双眸子直直的盯着林吉尔伽美什的脸,身体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士郎,过来……你知道本王很想你。”

温柔的语调和眼中炙热的欲望就像是两个人一般,士郎的身体停下了自慰的动作,他跪趴着走到了床边,站着精液湿漉漉的双手握上了金色的笼子,抬起的脸注视着吉尔伽美什,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就像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了一样,没有痛苦和绝望,也没有了羞耻和排斥。

“你有在想着本王的事吗?”

吉尔伽美什知道,士郎除了他谁都想不了,脑子里只有吉尔伽美什的影子,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就是盼望着他早点回来,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到。柔软的手指穿过架子,抚摸着士郎站着精液的脸颊,将双指探入到士郎的口中,将里面的触手拔了出来,比一年以前进入的更深了,士郎的喉咙也被调教到这种地步了,失去了插入,此时嗓子里升起了难忍的痒。

“哈啊、啊……”

好痒,嗓子好像被什么塞进去,然后深入到喉咙,缓解那种燥痒。士郎的脸微微垂下了,对上了吉尔伽美什的双腿之间,身体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帮他缓解,士郎的脸贴上了吉尔伽美什的胯下,高高隆起的部位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

鼻尖顶在发硬的肉块上,湿滑的舌尖舔弄着吉尔伽美什的裤子,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痕迹,士郎的手指伸出笼子,将吉尔伽美什的裤子脱了下来,雄伟粗壮的肉棍在士郎的脸上蹭着,吉尔伽美什勾起唇角,一点也没有想要制止的意思。

迫不及待的将肉棒含入了口中,感觉到那股湿热之后,吉尔伽美什轻轻一挺腰,将肉棒插入士郎的口中,像是在止痒一般,用肉棒摩擦着口腔的嫩肉,深深的插入喉咙,士郎的舌头取悦般的舔弄着柱身,仿佛此时连嘴巴被抽插也化为了一种快感,龟头猛地挤入喉咙让喉间的瘙痒被摩擦,士郎甜腻的轻喘渐渐从鼻尖流露出来。

粗壮的性器顶入口中,下身因为触手粗鲁的搅动而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滴落在了床单上,士郎只觉得空虚的地方都被满满的填补上,努力搅动着舌头,鼻尖发出甜蜜的鼻音,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了,只觉得沈溺在快感之中上下浮动,由不得自己,小穴叫嚣着还想要更多,穴口不停的夹弄着触手,士郎吞吐着炙热的性器,用力的顶撞着自己的喉咙。

随着头部的摇晃,每一次肉根摩擦着口腔抽动,都能带出淫乱的水声,士郎觉得下半身泛起令人恍惚的甜美快感,入口的嫩肉不自觉的一松一合,便感觉到触手更加粗暴的搅动着小穴,让敏感点发出饥渴的悲鸣,士郎吞咽着口中的巨物,感觉到分身上狰狞的青筋突然的跳动,一股麝香味的热流便涌入口中,士郎想要吐出,却被吉尔伽美什强硬的掰住了下巴,只能搅动着舌头吞咽进肚子,充斥着魔力的精液划过喉咙,总算让那里的燥痒感消失了。

“真急躁啊士郎,你就这么想吃掉本王?”

金色的钥匙将牢门打开,吉尔伽美什的衣服化为了散沙,他赤裸着身体爬上了床,士郎轻喘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吉尔伽美什按在了身下,两个人的身体躺在湿滑黏稠的床上,那里充斥着士郎的体味,但吉尔伽美什似乎并不讨厌,他带着笑意,看着士郎琥珀色的眸子在黑暗之中犹如饥饿的猎豹一般,闪现出了金色的碎光。

跨坐在吉尔伽美什的腰身上,士郎的口中泄露出难以抑制的灼热喘息,他的手抚摸着吉尔伽美什的侧脸,然后温柔的握住了对方的脖子,如此脆弱的地方,吉尔伽美什却没有制止士郎的动作,他抬起腰,用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性器轻轻的顶了顶还插在士郎肉穴中的触手。

  

“想要吗?士郎?要本王插进去吗?”

  

微微放松身体,士郎俯下身低下头,将双唇贴近了吉尔伽美什的耳朵,探出的舌尖吸允着他的耳廓和耳垂,却并没有回应吉尔伽美什的问话,耳朵是吉尔伽美什的敏感点,被这样热情的舔弄,身体也泛起了麻痹的快感,吉尔伽美什凑近了士郎的耳边,性感的声音让士郎粗重的呼吸打在了耳畔。

  

“本王在问你,想不想要?”

依旧没有回应,两个人都像是在对待人偶一样,吉尔伽美什一直在提问,士郎却充耳不闻,而士郎对待吉尔伽美什,就是无尽的索求,但吉尔伽美什得不到回应,就完全不肯拿出任何赏赐。像是在打破士郎的防线一般,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握住了士郎已经发泄过无数次的性器,温柔的给予爱抚。  

  

“想要本王摸这里?”

“哈啊、哈啊……”

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在腰腹之间,士郎的口中泄露出喘息声,吉尔伽美什却不咸不淡的松开了手掌,用指尖戏弄般的摩擦着勃起的柱身。

“还是,想要本王舔这里?”

  

抬头含住了士郎的耳垂,轻轻的噬咬,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士郎颤抖着身体,双眸之中燃起了欲望的颜色。他所有的想法和恳求,吉尔伽美什都心知肚明,那些隐藏在脑海中淫乱的想法,都被吉尔伽美什看得一清二楚,这种认知让士郎的身体感到了久违的羞耻。

  

“你想要本王给你什么赏赐?”

在士郎耳边缓慢地询问着,吉尔伽美什手中的肉茎已经再次挺立了起来,前端的小口还在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汁液,借着液体的润滑,林吉尔伽美什白皙的手指开始大力的套弄士郎的欲望,随着液体的摩擦,不断发出“沽湫,沽湫”的水声,刺激着士郎脆弱的耳膜。

“啊、啊……”

像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一样,注定要有一方先投降,无言的禁锢内心已经是士郎唯一可以做出的抵抗了,但吉尔伽美什依旧在肆意的攻陷那层最后的防备,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

士郎只知道,他迷恋着的吉尔伽美什,正在用他完美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而那平时不染阳春水的纤细手指,现在正在他的肉茎上套弄。后穴的触手还在不停的颤动,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肉穴被触手搅动的声音和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哈啊、插进、来……啊……”

  

看着士郎再次露出那种沈浸在快感中的表情,吉尔伽美什再也忍不住了,他将手深入士郎的双股之间,把埋在肉穴中的触手抽了出来,把挺立了许久的粗大分身用力插入士郎柔嫩的穴口当中。由于触手的充分扩张,早已柔软的洞口很轻易的吞下了吉尔伽美什的硕大,龟头和柱身狠狠的摩擦着发痒的肉穴,直到最深处,激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啊、啊……好深……哈啊……”

“嗯……”  

温暖,湿润仿如甬道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欲望,那种紧致的感觉差点让吉尔伽美什意识发白,他忍住暂时停住不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挺动精悍的腰杆,大力的操弄起来,吉尔伽美什用力的挺动起腰身,就着穴肉内不断溢出的体液,肉根在小穴中更加顺滑的行动起来。

身体的其他感官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肉穴的瘙痒被肉棒强硬的摩擦,而产生出甜美快感,士郎的上身完全被牵制,而下身则被强势的顶撞着,他喘息着承受,只觉得快感完全交由吉尔伽美什掌控,那龟头时而狠狠顶在敏感的软肉上,时而又像是疼爱般的在敏感点打圈研磨,士郎被快感逼迫,却连扭动腰身都做不到,只能仰着头呻吟。

  

“士郎,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感觉到了吗?本王在你的身体里……呼,好软。”  

“啊、哈啊……”  

 

原本白皙的脸庞因为快感的刺激而涨的绯红,而把原本禁欲的士郎调教到这种地步的征服感让吉尔伽美什十分的兴奋,士郎的身躯被林吉尔伽美什顶撞的不断颤动,后穴被炙热的肉块填满,是吉尔伽美什,是他在侵犯士郎的身体,不是没有感情的触手,不是难耐的等待,是真正的吉尔伽美什粗大的分身在他的身体里,意识到这个事实,使士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喜欢的这个男人,他爱慕的这个男人,将他折磨至此的男人,正在顶撞他,摇晃他,士郎摇着头发唤着男人的名字。

  

“吉尔、啊……吉尔……”  

“嗯,士郎,你夹得这么紧,想让本王射出来吗?”

  

修长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吉尔伽美什精实的腰部,士郎不断上下摇摆着身体,迎合着吉尔伽美什的抽插,发痒的穴心被龟头顶得酥麻无比,敏感又贪婪的肠壁被操弄得外翻了出来,迎合男人粗暴的撞击。

“好棒、啊——吉尔、好棒……好深、呜……顶到了……顶到了……”

  

“哼,真淫乱啊士郎,这么喜欢本王吗?”

吉尔伽美什挺动有力的腰部,贯穿着又紧又湿的肉穴,滚烫的性器粗暴的拓开着秘洞,而龟头那一圈凸起更是毫不留情的刮擦着内壁,士郎的整个肠壁都不由得颤抖搅动起来,除了激烈到让脑海发白的快感,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喜欢……啊……好喜欢……那里、还要……啊……”

强烈的刺激逼出了泪水,而士郎还在贪求着更大的快感,快要疯了,尖叫也好哭泣也好,都显得如此压抑和不流畅,为了追寻快感,配合着吉尔伽美什而表现出脆弱的士郎是如此美味,吉尔伽美什毫不抑制的肆虐。

  

“啊哈……吉尔……不、不行了……”

士郎带着泪水的脸狂乱的摇摆着,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像是一股艳丽的小瀑布,看到士郎如此淫乱的样子,吉尔伽美什也忍受不住了,猛力的撞击了几下,士郎在后穴的刺激下,再次射了出来,吉尔伽美什将性器埋入深处,把滚烫的液体射入了士郎的肠道。

  

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如烂泥一般倒在了吉尔伽美什的胸前,潮热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和精液,修长的大腿无力合拢,微微蠕动的后穴还含着没有拔出的分身,士郎轻声喘息着,看到士郎露出如此淫靡的样子,吉尔伽美什心底的满意的翻了个身,将士郎压在身下。

  

趴在士郎的身体上休息了一下,隔着肌肤静静的听了一会他的心跳,暖暖的胸膛让吉尔伽美什不想起来,有些昏昏欲睡。抬起身将自己的分身从士郎的体内抽了出来,灼热的精液让后穴的酥痒感有所缓解,士郎的理智终于稍微回归了一些,吉尔伽美什眯起细长的眼眸,露出了让士郎颤栗的笑意。

  

不知不觉之中,早就快要被这份快感逼迫的窒息了,想要投降了,无论怎么样都好,随吉尔伽美什想要的来吧,士郎抬起头舔咬着吉尔伽美什的双唇,谁能料到他们竟然会如此心有灵犀,爱死彼此的固执和蛮横。

“吉尔,变成我的东西吧……”

琥珀色的眸子里是不同于以往的温润或者死气沉沉,那里面装着沉溺于其中的固执,仿佛在施下命令一般,士郎的脸上浮现出了带着一丝强硬的笑意,他早已经是吉尔伽美什的同谋了,不论是被强制的爱欲还是被禁锢的思想,士郎全部甘之如饴。

“哼,真狂妄啊,想把本王占为己有?”

轻哼了一声,吉尔伽美什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士郎尖锐的牙齿咬上了吉尔伽美什脖颈,微微用力便感觉到柔软的肌肤渗出了温热的液体,口腔中蔓延着铁锈一般的甜味,士郎轻声笑着,看着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在瞬间愈合了。

“啧,士郎,你越来越胆大了。”

即使疼痛来的不明显,却还是察觉到了如同被猫咪的利爪擦过皮肤的刺痛感,吉尔伽美什微微皱起眉,脸颊被士郎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那双眼眸像是坏掉了一般,透彻的眸子此时像是破碎的镜子,完全无法拼凑出原来的形状。

“要罚我吗?还是又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我真讨厌你这样……不如绑在一起好了。”

脖子再一次被士郎的双手掐住,然而士郎并没有用力,他吻上了吉尔伽美什的唇,像是在控制吉尔伽美什的呼吸一样,变化着手掌中的力道,宁愿彼此都变成这样,士郎也再也不愿意忍受一个人被扔在黑暗的地方了。

“这么想要我的话,干脆点弄坏我不就好了吗?”

“啊,本王会如你所愿的……”

伴随着吉尔伽美什的话语,湿滑的肉棍再一次没入了士郎的身体,吉尔伽美什看着那双眼眸里,倒映着自己的脸,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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