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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geling(上篇),1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2030 ℃

那被故事封印起来的笼中鸟究竟是何人。我们大概无从知晓。

——佚名

·Cageling·

他看见那个少年孤身一人站在黑暗的街道上。

这条街道其实并不昏暗也不一定,至少,那个少年是站立在橙光色的灯光之下的。

但是为何,他会觉得那是一条黑暗的街道呢。

这条不知蜿蜒向何处的小街上只有这一盏路灯。因此除去这发出细微劈啪声,仿佛在颤抖的光源所照亮的很小一块范围外,这里的一切,包括注视着少年的自己都隐藏在深沉的黑暗之中。

然后少年行动了,以缓慢的速度。他握紧拳头,仿佛毫无留恋,又仿佛不愿离开一般摇摇头,迈开步伐。

离开光明奔入了黑暗的怀抱。

原本是前往远方的行为,但造成的事实却是两人间的距离缩短了。

啊,这一定是由于黑咲隼本人,正是那蔓延在此处的黑暗的缘故吧。

长梦一夜,日影阑珊。所谓幻觉,大抵如此。

黑咲隼睁开双眼,感受到浅橙色的日光透过窗帘带着暖意和微凉的清风薄薄地覆盖着自己。他的睡眠一向很沉,但同时也清醒得很快,这是个很好的习惯,所以稍作停顿,他就自然而然地习惯性展开手臂将身边的人揽进怀里。

赤裸的纤细身体侧身背对着他睡着。坚硬的紫黑色头发随着悠长的呼吸伏动。小麦色的肤色颜色均匀显得非常健康。

黑咲隼凑上去,埋头于少年的颈窝,呼吸着那里温暖的空气,脖颈上的黑色皮质项圈有点碍事,但因为是特意挑选的软皮,所以甘草和汗水混杂的味道也并不糟糕,甚至会让人有一种奇特的依恋感;随后他就把还在熟睡的少年的腰肢环得更靠近了自己一点。

游斗,这是出现在他梦中的少年的名字。

而这个少年,是黑咲隼的囚犯。

不过用更准确一点、更符合实际的表述来形容少年的身份的话,大概“笼中鸟”这三个世人送给黑咲家囚人的称呼会非常合称他的处境。

作为舞网市统治者之一的黑咲家掌管的是市内的治安维持,既是警署,也是监狱,这个家族的家徽是一只鹰,笼中鸟的说法也由此而来。普通的监狱的犯人,自然不会被赋予这种略带旖旎情调的说法,不过在黑咲隼床上熟睡的游斗有着特殊的身份。这个身处现在这般境遇的少年,无论从黑咲家的角度出发,还是从他本人的经历来看,此原因,都无疑是因为他属于有着珍惜价值的这一行列。

毕竟榊游矢,这个经历颇有传奇色彩味道的少年是游斗的弟弟呢。

如果换在半年之前,黑咲隼恐怕不会认为一个一夜崛起的平民能引起多大的风波。但榊游矢成功做到了这点,他的存在成功影响到了这座城市掌控者们的权威,其直接结果是他被追捕,更远一点的结果是勾起了赤马零儿对他的欲望——这也是游斗需要由黑咲家控制的主要原因。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会让黑咲隼关心的事。虽说是黑咲家的当家,但他本质是个相当自我主义的人,家族事业外除了和黑咲琉璃相关他也根本懒得过问,为此没少被琉璃批评生活单调像老头子。话虽如此,他的生活里仍然没有什么别人,对情爱方面也很淡薄。

直到见到游斗那天为止。

黑咲家用来招待贵客的鸟笼位于高塔之上,特意开了能见到日月的透气小窗,并在个室中的鸟笼上特意用了粗重却雅致的漆银精钢,彰显着主人的强硬和恶意的尊重。按照规矩,黑咲家的成员会在新的客人入住后前去拜访。原本琉璃也应该做同样的事,但是黑咲隼并不会让她接触这样黑暗的家族事务,这些事都是亲力亲为;好在这些鸟笼原本是以前用来禁押那些失势又可能闹事的达官贵人的,而现在它并没有那么多客人,其中缪缪几人就包括了游斗。

部下为他引路、开门,房间中央的鸟笼严丝合缝浑然天成,而在鸟笼中央被锁链吊起双臂的少年站立着闭着双眼,月光打在他脸上,有些安详,但蹙起的眉头说明他此刻的状况极为不舒适。听见门的动静,少年也不睁眼,只是将眉蹙得更紧了一些。他已经极度疲惫。

按照常理,锁在游斗手上的链条应该是锁在脚踝上的,毕竟是名义上的客人,通常身份特殊,在空无一物的鸟笼里也需要好好休息,这样不吊起来也不放下的站立姿势消耗相当大,半日不到就能让很多人崩溃,从游斗的状态上也不难窥见这一点。不过黑咲隼也不会为此责问他的手下,一般来讲这样的配置都是经过考量才会决定的,他侧头用眼角微微示意身边的手下,对方就走上前两步把理由轻声送进了他的耳中。

反抗。试图逃跑。殴打狱警。随便一条恐怕并不够这样的待遇,毕竟对抗这里的环境差不多是这里所有客人的本能,但这三条加在一起,则足够他吃这样的苦头。

黑咲隼示意手下把他放下来后便信步走过去随手打开了笼门;这扇门只是个装饰品,随意便能够打开,真正锁住的是有严密机关控制的大门和安置在客人身上的链条锁,而那段链条锁的长度则永远无法让人用自己的手打开近在咫尺的笼门,既嘲讽又残忍。

手下把锁链延长后游斗坐到了地上,虽然手上的姿势还是很难受,但是从他微微前倾的体态可以看出大腿和腰部的肌肉还是得到了由姿势改变而来的纾解。略略喘了两口气,少年张开了厚灰的双眼,直直地瞪向黑咲隼,眼中虽有重重的疲倦,但力道却为了重要的人丝毫没有减轻抗争的决心,在月影之处浅浅的光晕下闪动着倔强。

然后少年操着那把已经有些嘶哑低黯的嗓音,艰辛地质问他自己兄弟的情况以及下落。

黑咲隼没有回答。他当然也不会去回答。为什么要给与自己的阶下囚他想要的呢。但是不回答的理由还有更重要的:

那是一种,在看到少年的双眼时就升起的奇妙感觉。

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从腿部逆流回脑子里,脖颈的后方因为某种刺激异样地发冷,活动手臂甚至能听到清楚的骨骼发出的噼啪声响。

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他的指尖已经碰触到了少年的眼睫毛——对方错愕——而他则在对方反感地拉开距离后又继续凑上去,轻抚着少年的面颊,然后在指腹贴上少年唇角的一刹,有什么东西彻底觉醒了。

落入他眼底的是少年从惊吓到反应过来的羞愤表情,以及突如其来的落在黑咲隼指节上的狠狠一口。

是啊,确实体力已经消耗完了,但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保持着自然状态闭合的下颚还留有相当的力量。黑咲隼吃痛收手。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少年嘶哑地吼叫着,锁链因他的挣扎哗哗作响,“你们……!你们对游矢也做了这种事吗!”

他指的毫无疑问是赤马零儿和榊游矢的婚礼。榊游矢和赤马零儿的结合在舞网市一时间被传为佳话,毕竟被宣传出去的都是些不尽其实的罗曼史;但是身为游矢兄长的游斗又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兄弟是被逼迫的呢。

少年在电视上看到弟弟和赤马零儿的婚礼后就匿去了行踪,寻找着突入LDS的机会,只是殊不知LDS的人也在找他。他们合力上演了一出出人意料的螳螂扑蝉的戏码,就连发现游斗行踪的那些LDS的手下都完全没想到会在靠近关押榊游矢的牢房附近抓到另一个重要目标。

“我并没和榊游矢接触过。”隼回答,“他的事赤马家比较清楚。”

刚刚碰触到少年唇角的指腹部分就像着了火一样,战栗像常春藤的轻枝蔓叶,顺着血管的纹路生机盎然地爬进他的心脏,结出鲜红的圆果,那奇妙的、幻象般的冲击力简直就像是他的整个心室都变成了果实本身一样。

少年因缺水而干涩的嘴唇像在寻求滋润的水源。

他是不是中了什么圈套?隼觉得自己很难思考这个问题了。他的手覆上了游斗的脸颊,对方逃避着他的手顾不上艰酸的腿部站起来向后退,没退几步就被紧绷的锁链拘束在了原地,双手防卫性地握紧在胸前。隼迈步上前像要去报手指上齿痕的仇一样带着几分恶狠狠架势地亲上了游斗的嘴唇。

带着少许迷惑的犹疑吻技带来牙齿与舌头的纠结碰撞,游斗并没抗拒他,而是张开了嘴用牙齿等候黑咲隼的舌头,隼察觉到了游斗的意图,牙齿和舌头并用,阻止少年咬合的意图。

呼吸缠错,进退厮磨,拒绝交换的津液顺着下巴的弧线滑落,水声,两人换气时拉扯出的小小呻吟蒸腾出温热的气体,原本冰冷的房间似乎蒙上了一层水汽。

对于游斗而言他和眼前这个男子所做的事并不属于接吻范畴,但从两人短暂分开后他无意识卸掉的腰上的力气来讲,这绝对是相当不妙的前奏,特别是在这种体力流失极大,反抗能力低下的前提下。游斗急促地喘息来平复自己,同时避开隼的嘴唇,对方也并不着急,浅浅地舔舐少年的脸颊偶尔掠过唇角,寻找着再次攻入的机会。

锁在手上的链条突然延长是事件的变奏。黑咲隼的部下十分乖觉地退出房间,并将游斗手上锁链放到了一个适合囚犯躺在地上的长度上。而游斗因为这个变故而在绷紧的手部的惯性下向后倒下去被黑咲拦腰截住又吻上去,这次的角度掌握得很好,他在游斗的嘴里完全占领了主导地位,空闲的另一只手扶上少年的后脑,固定住不让他试图扭头回避。

游斗的口腔柔软而干涩,大概是因为被关进来后并没有得到足够休息也没有补充水分的缘故,他的口中有一种绵密的触感从黑咲那边不断掠夺水分;而隼也乐于做这样的交换,他的舌头纠缠着游斗的,从舌底扭动反转而上舔舐到舌苔,扫荡口腔而后在少年发出不自觉的小声抗议后抵上他的上颚,给游斗送去敏感的战栗。

黑咲隼没打算很快结束这个吻,毕竟这个感觉让他周身都轻盈了一般的好。他浅浅地用鼻子补充了一些氧气的同时,没有停下对游斗的翻弄,惊愕不安的少年没有足够的冷静,氧气消耗得很快,他的气息渐渐转弱,抵抗也下降,他用双手推着黑咲的肩膀,但这没有什么用,被铁链束缚的双手无用地挣动把链子扯得哗哗作响。而最后,作为抵抗,游斗抬腿向黑咲隼的方向踢过去试图逼开他,可惜下一秒腿被原本在附在腰上的手稳稳接住,对方抓住这个空隙向前逼近几步,一直把游斗按到了鸟笼的铁栅栏上,极具侵略性的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卡在中间把他钉在那里。

因为位置的退后,游斗的手被锁链牵扯到了头顶上,口中是黑咲隼,无法移动头部,腿被对方抓在手里,使他将要面临的事不仅一清二楚,而且甚至有那么几分无法抵抗的命运的凄惨味道。抵在对方胯骨上的裆部能感觉到明显的高于自己的坚硬热量,这个认知简直要把游斗逼疯了,他扭动腰肢想离在那里不断胀大的凶器远一点,但是四面楚歌无处可躲,而因为这番挣动,那东西还膨胀得更大;另一方面,对方的舌头还在不依不饶地吞吃他,搅得少年的脑部阴沉缺氧,思考开始丧失。

终于当黑咲隼放过他的舌头转而扯掉他的领带,解开沉绿色衬衫的扣子去品尝锁骨的时候,游斗得以大口喘气,通过补充氧气来挽救酸胀的眼里世界的空白,被亲过的嘴里有着满满的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流过空气感觉又凉又涩,感觉微妙而奇特。

“停、停下来。住手。”游斗发出的声音细致得异常,带着抽吸声,且缺乏气势,软软地滑进黑咲耳里,于是隼恶意地咬了一口少年泛着微红的锁骨,手指继续解着游斗的上衣扣子。

该说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触感吗,游斗仰头喘息着,脑后是坚硬的笼栏,胸口的皮肤一点点被剥露出来,被洁白的月光抚慰的同时投进了长着牙齿的水塘,胸口上自己从未特意碰触过的部分仿佛在碰触热水里的卵石和水草,摩挲圈卷,挤压恶意,那奇怪的感觉卡着他的喉咙,从那里搜刮出轻叹和哼鸣。先前放开他对头部的固定去解扣子的手结束了和衬衫的战斗,转而摸上了少年的腰肢,游斗摇着头想要移动却也不想让下腹那个热源更加强硬地顶着自己,于是三思之下他没有挪动腰的位置,放任了那只手在腰眼上画圈圈的举动。虽说权宜之计确实有效,但长久下去仍然不会改变结局,顶着从胃部爬上来的颤抖,游斗四下张望,寻找着每一个能够协助他逃脱的可能性,不过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前提的鸟笼里除了月光,就是漂浮在空气里的灰尘,除此以外,这里剩下的只有留给自己的绝望。

绝望。游斗打了个哆嗦。得知游矢被LDS带走的那天,他就是这样的心情,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的绝望笼罩着他,那扇紧闭的铁门不论他用何等愤恨的眼神去看仍然屹立不倒。他知道游矢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对方离开的,除非是用了威胁或者什么卑鄙的手段。他隐藏起来探寻着进入上层区的方法,顺利潜入,最终却在关押游矢的房间前功亏一篑。

总会有办法的。游斗对自己说。哪怕今天自己在这里要受到磔刑,只要尚有一线机会,他就相信自己能逃出去。绷着神经进入上层区后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被追捕了一整天滴水未进,被抓到之后被吊起来过了大约八个小时,然后这个大概是长官一类的人来了,现在……游斗真的很累很累了。而且现在反抗的话,恐怕也只会失去更多的力气。

他必须做出抉择。

于是最后游斗放松身体,选择了养精蓄锐。

黑咲隼的嘴唇在游斗的皮肤上缓缓游移,手指缓缓抚摸那些自己制造出来的红色花朵,最后停留在左上的万花丛中唯一一朵真实的花苞上,用手指轻巧地折磨。

气息渐渐匀称后,游斗并没有像黑咲隼那样进入更上一层的状态,脸上的红潮也逐步退下。想想也是如此,毕竟是从未经过人事的少年身体,不管受到怎样的挑拨,反应都只有青涩一途,更何况在做这件事的还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身上湿漉漉的很难受,被揉捻的胸口泛着轻微的麻软,另一边则因为湿润的冰凉和衬衫的摩擦而挺起,带来敏锐的感触,除此以外游斗的感受恐怕之剩对那条舌头勾勒在身体各个地方的抱怨和反感了。

不过这样的抱怨也没能持续多久,当隼的嘴唇继续下移到肚脐的时候,那种温暖发痒的感觉第一次袭击了游斗。他几乎惊叫出来,但取而代之的是扭过脸的举动。幸好这并不是很强烈的刺激,他还能承受——但是接下来的,那进展太快几乎让游斗一瞬间感到了眩晕。

扶在游斗腰上的手开始下移,另一只解开了扣子,随后两只配合在一起从腰与长裤的缝隙里挤进去,撑开拉链,那个细小的金属音铬着少年的神经,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只是松垮的裤子绊住了他的腿,而后,对方把他的四角裤也退了下来。不知有无考量,这两件衣服都挂在小腿上,让游斗没法抬腿踢人。但最重要的部分终于还是像事情应该进行的那样见了空气。

被太多的不安占据内心,游斗低下头,正好看见黑咲隼把自己曲卷在双腿之间的部分含入口中的画面。

“住……!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自然不是连自己释放都几乎没做过的游斗可以承受的,他控制不出地叫出声来,锁链又是一阵轻响。那本来就是男孩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即使知道这东西原本可以怎么使用,也不过是认知程度上的问题。现在被这样对待,未免有些太超出游斗的预料,对于新手来讲也太过分。

沉睡着的那东西小巧可爱,隼将它完全包裹进口腔同时用指腹轻揉连接在后方那两颗不甚明显的球体,用舌头缠绕它,用上口腔的张合轻吸它上面的空洞,游斗剧烈地颤抖起来,扭动腰肢想躲,粗着嗓子喝令他住手。

这就像是跳舞,只有一个人是无法走出漂亮的姿态的,黑咲隼必须把心仪的对象一起带到节奏中去才行,如果他想领舞,那么这份实力就必须被像履行职责一般好好展现出来才行。

被人含在口中的东西在胀大,搂着他的腰抚弄臀瓣的男子吐出它的一部分又吞回去,从视觉上感觉就像是变魔术一般的拉长,这种仿佛在模仿着什么的行为呼唤着游斗心底属于男孩子的本能,一边处于羞愤之中想要扭动身体逃开,一边又因为柔软的刺激和舌头的挑弄不断任由自己背离自己的意志,几次下来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就被彻底搅乱,他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原本攥紧的拳头放松开来又握住,但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挠一般,就是无法再握紧,从手心手肘,从手肘再到肩膀,从肩膀再向下,直到扩散至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里都有种难言的酥痒感,他的本能知道这是什么,并比本人的认知更早摆出了愉快的盛接姿态。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那确实是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的一部分像要融化一般柔软着,剩下的部分沸腾着,可是游斗并不能安下心来感受,现在的他可是对方名义上的客人实际上的阶下囚,自古以来,这样的身份通常是被施以刑罚,或残忍地虐待,就算是暂时的享受也充其量是温水煮青蛙故事,万万没有不小心的道理——虽说即使小心了,他也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服从对方的意愿——特别是掰开他的臀瓣对着中心的褶皱转圈的手指,虽说抵抗已经无用,体力也会被浪费,但游斗却不想让对方就这样轻巧地得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吐出已经有着相当大小的肉块顶端,嘴角挂着它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的黑咲隼所有所思地舔掉它,然后站起身亲上了游斗的嘴,少年闭紧牙关拒绝他的通行,于是那根摸索刺探的手指刺进了游斗的后方拓宽阵地,但是似乎渐渐跟上了步调,又或者是因为刚刚被吻得浑身发软了一次的缘故,游斗并没如他所愿,始终闭合着牙关。

大概是吃了闭门羹的缘故,黑咲隼暂时放弃了游斗的嘴唇,只是轻舔少年沁着汗的鼻尖和同样覆盖了薄汗的脸颊,另一只手继续抚慰流淌出透明液体高高耸立的前端,揉弄覆盖在上面的单薄皮膜的同时轻捏敏感的浅红色头部,游斗被这个刺激弄得浑身发颤几乎要惊叫出来,但是还是稳稳守住了牙关,他用眼睛怒视黑咲隼,毕竟被给与这样恶劣对待的原因就是为了撬开自己的嘴不是吗。与前面那或急或徐的磨人玩法不同,后面的手指的开拓作用并不明显,那边并不是个敏感的环境,最多不过是被异物入侵觉得不好受而已,于是在游斗竭力与前方奋斗做抵抗的同时,后方的手指不知不觉加到了三根。

游斗的眼睛是深灰色的,安静地就像夜晚的云朵,在月光之下,灰色因为角度而呈现出不同的度数,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绵延的旖旎,透着隐隐的温柔。

黑咲隼俯身想亲亲他的眼睫毛,却在达到目标之前被狠狠地给了一个头槌,他吃痛拉开了点距离,重新审视着游斗:少年已经没有遮蔽下体的衣物,上半身也不过是靠着下垂的衬衫堪堪遮挡住胸口和那些吻痕,身下被爱抚到挺立的部位淌着些微的液体,脸上是愤怒的绯红。那是已经决心抗争到底的表情。遭到反抗他并不开心,耐心却足够,反正已经进行到了这里,他想继续没人拦得下。念及此处隼又一次靠上来,从下方靠近游斗免受攻击,然后瘙痒一般用舌头舔着少年的喉咙,一下一下,就像讨好一样。可是两只手却都在攻城略池,一只在后方开发着领土,另一只在前方抽送,引导游斗吐出更多的液体。

气息急促而混乱,但极致的时刻就在眼前,游斗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多想,他不自觉地跟随黑咲隼的动作挺着腰肢,对方的手指沾着自己的液体温热舒适,力道适中,碰触的部分全是他喜欢的,到了兴致上,他眼前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余裕去辨识别的,然后窒息般的白光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在黑咲手里软下来。

游斗靠在笼子上喘气,他能站着已经是奇迹了。腰部彻底没力气了,完全支撑不住身体,双腿发麻,剧烈地颤抖,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了手腕的锁链上,但这种转移并不能让他好受起来。做这种事的损耗,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的损耗实在太大了。

鸟笼冰冷,坚硬地硌着他的背,炽热燃烧过后他身上的汗水接触着冰凉的空气,浑身发冷。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感冒,游斗想,惊讶于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想这个问题。今夜结束,明天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他根本想象不到。

游矢。游矢。你到底怎么样了。想到弟弟的名字,他几乎想哭。这没用。他的想念什么都不会带来。

黑咲隼揽住游斗的腰,让他的体重从鸟笼上转移到自己怀里,方便他用涂抹了少年液体的手指前往内部探寻开关。这事做得很轻松,浑身发抖的少年没有反抗,因为距离缩短的关系,锁链的重量操纵着游斗的双手环上了隼的脖颈,细小的仿佛在啜泣的喘息让他满足,体温和重量同样给他以拥有对方的实感。体力不支或者寒冷,颤抖的原因是哪种都好,他不想等了,他被迷惑了,怎么都好,重要的是他不想等了。

略略抬高游斗的左腿,手指从后穴退出来在周围打着转,游斗的喘息加快,发出了小小的抗拒的悲鸣,少年用力把身体移开一些避免即将到来的酷刑,隼的东西已经被解放出来,那东西的头部和手指一同,交接着摩擦后面的褶皱试探着进入的深浅和角度,然后几番试验后突入进去小小一段。游斗的手腕压在隼的肩膀上,腹部绷紧,想把自己往上方拔高,把那只进入头部就带来撑大盈满痛楚的东西推出去。隼转过头,目光停在游斗的侧脸上,少年眼角淌着生理性泪水,咬着牙吞咽下一口空气,依托着自己手的力量奋力挣扎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惹人怜爱,话虽如此他并没有给予同情的打算。

“游斗……”他轻声在少年耳边呼唤他的名字,舌头舔舐他的耳廓,翻进去扫荡微凉的外耳,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微微僵硬而后在他转而亲吻嘴唇的时候溢出的小声拒绝的“不要”和“住手”。这次他没有受到阻挠就进入了游斗口中,少年已经没有闭紧牙关的气力了,他仔细地,玩闹般地小口小口咬着游斗的舌头,感受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不舒服地左右摇动,但他没有费心去按住对方的头,反正到了现在游斗也根本跑不掉。他绵卷地缠绕着游斗的舌头,吻出刺激听觉的水声,加深加重亲到游斗哽咽,一直深到舌根,填满口腔。游斗想往后撤拉开距离,然而他现在的姿势相当不安稳,一条腿是握在黑咲隼手里的,因此他的后退造成结果是差点滑落,而费心挤出去了一半的肉块也重新进去,压迫得更深了。游斗发出的悲鸣被凑近亲他的黑咲吞没,而对方的双手也开始在腰肢上抚弄动作。经过一番前哨战,黑咲隼已经大致对游斗身上敏感点有了概念,腰部无疑是游斗的弱点,而这个弱点在进去的时候会成为一个美味己方优势。

“停下……好痛……”短暂地放开游斗的嘴唇让他喘气的时候,少年哽咽着开口。游斗不是容易屈服的人,但是面对这种来自于体内的疼痛,毫无经验的少年没有别的办法,他想出的所有拯救自己的方法都没用,甚至还把他的境地引到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放松。”隼说,他轻轻咬了咬游斗的下嘴唇,抽气很甜,“全都进去会好的。”

骗谁。游斗愤恨地摇头。现在已经这么难受了,再进去的话……黑咲的手压在他的腰腹上,缓缓推进,压制,让游斗更多地吞下自己。那是种被解剖一样的感觉,刀刃从两人的连接处探进去,硬生生剜开一条通道,巨大的楔子挤压着前进,所经之处烈火燎原,痛得游斗扬起头发出无声的悲鸣,快要喘不过气来,而肉块还在突入。他反射性地收缩通道,那东西的探伸减缓却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卖力地向里搜刮,直到正正地捅到最里面,连接在肉刃下方的两枚圆丸碰到游斗的股瓣才停止。只是进去,游斗就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撕裂成两半了,他靠在黑咲隼的颈窝里,微微张开嘴,硬直着发不出声音来,呼吸起伏很小,后穴被填满,似乎一口空气也能引起疼痛。罪魁祸首亲着他的眼角和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不过这种爱惜般的举动在游斗眼里只是假惺惺罢了。

游斗想动,可是又不敢动。他觉得内壁一定被割伤了,痛楚和柔腻交织,小腹僵硬着疼……实在是太疼了。他不禁想起德古拉传说源头的那位刺穿公,据说他就是这样削尖的木桩穿透他的敌人们,并把尸骸悬挂在战场的十字架上的。那和这,和他现在承受的,是不是同等的东西呢。他的思绪漂浮在昏黑和彻白之间,象征着疼痛的血红色是贯穿他现在的世界的唯一的清醒者,残忍得可怕。

余韵还未结束,身体尚未适应,但黑咲隼缓缓地开始了动作。

游斗抱紧了隼的脖子,用衣服埋住脸不想发出声音,浑身发抖地紧闭牙关,但是上下颚的牙齿碰撞着打颤。那缓慢进行的活塞运动和酷刑没有什么分别,他缩着身体阻止隼的肆虐,那东西如他所愿地停下来给了游斗喘息的时间。然后黑咲隼试探地咬上他的下嘴唇,辗转进口腔。虽然也不想被亲,但是比起后面的折磨游斗宁愿他亲到开心——后面实在太疼了,他能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滑落出来,一直淌到腿弯处才变得像空气般冰冷——黑咲隼亲的很细致,从牙床到舌底,就像在检查破损状况一样勾结着舌头缠动,摩擦舌苔。游斗放弃和他争夺这里的阵地,他的全副精神都放在阻止身后的凶手上,但是黑咲隼很过分地一直吻向深处,把空气都挤炸出来夺走,回想起之前也被这么做过一次的游斗惊觉想要反抗,却再次放松了身后的防御,那个凶物狠狠地耸动了一下把他整个人顶了起来,突来的震动一直蔓延到喉头,那里正是被亲得发痒的地方,他哽住了,而隼略略改变了姿势,连喉头的软肉也没放过,占据了完全的主导权,在游斗的头脑中留下大片空白。随后,由于窒息感造成的抵抗削弱使得奋力卡住他的甬道变得温柔起来。这倒不是说被游斗拘束不舒服,紧致的身体让隼有了嵌在里面的错觉,甜美地泛着蜜意,但是那太过舒服的感觉挤压得他快要射出来了,他可不想刚进来就丢脸地软下来。于是他吻上了游斗的嘴唇,而后成功地从浑身绷紧的极限状态释放了出来。

“放松点……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他从游斗口中短暂的退出,呢喃耳语,劝慰抚弄。游斗被空气呛到了咳了好几声,他没有费力去思考这句话只是调整极度不稳的气息,而在他终于从亲吻的余韵中解放出来吸进第一口空气填充肺部的同时对方也趁势进入。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夺。头脑发沉,但游斗并不打算退缩,他勇敢的还击了隼的舌头,不想再次被深吻抓住,被掠夺得像蜘蛛网上的猎物。鼻息、喘息纠结在一处,隼从发出了满意的哼鸣,原本固定着游斗一只腿的手松开大腿根部,摩挲着绕到后面;另一只手如是。他托起少年的臀部分开股瓣,让自己的东西退出一半,只有脚尖碰得到地面的游斗发出慌乱的“唔”声微微拉开两者唇齿间的距离,他追上去继续这个吻。口中的战场目前为止还是势均力敌,而发觉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也许是因为凶器的移走,游斗的潜意识没再把腰绷得笔直——然后就在下一个瞬间隼向上挺进,借着血液的润滑开始前后抽动。

局势一下就变化了。游斗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又回到了被钉在笼子上的无力,身体被抬高,脚趾碰不到地板,双手被锁链牵引乖巧地环着隼的脖子,他的惊呼被隼吃了下去,舌头也被缠住,他想左右晃头起码让嘴唇解脱出来但是隼又一次吻向了深处阻止他离开,后脑被固定在笼子的监栏与监栏之间,无处可逃,白色又袭上了视线,缺氧只能依靠短暂离开唇齿间让他不致昏过去的隼的施舍来拯救。在体内快速移动的东西已经无法再像刚刚进入时那样阻止它,熟悉了环境的肉块厮杀凶恶,一骑当千,征服着属于游斗的土地。原本的疼痛随着血液一起流走了,这不是说不痛了,但身体适应了这样的疼痛,麻木的痛楚贯穿着身体。游斗觉得自己像在梦境里一样,被抓到后发生的事都像在看什么糟糕的情色小说,但它们又确确实实发生在自己的肉体上。他已经没有办法制止侵略者了,身体的主导权已经在他人手中,他孤独得像一叶扁舟,飘荡在陌生的江海之上,海水冲洗着身体,眼看就要寂静于那永恒的广漠。

他放弃了反抗,也无法反抗,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余地。

在这场战争中掌控着绝对优势的胜利者注意到了猎物疲惫闭合的双眼和蹙起的眉头,他轻笑着放开嘴唇啄吻了游斗的额头,然后不再用这种压力欺负他。舔舐着游斗脖子上滑下的泪水安抚他,仰着头的少年有着青春期的男孩子刚发育的不甚明显的喉结,它剧烈起伏诉说着主人的艰辛。

隼稍微有点后悔,他明明可以用更温和的方法得到游斗的,可是鸟笼之中质问自己的少年的眼睛太……他想不出合适的词来描绘,脑子里翻涌着那些对发光的星星们和温和的云月的赞美,可它们没有一点用,他相信即使是倒映万物真实的这世界上最清澈的水塘也无法描摹勾勒游斗的原貌,被游斗注视带来的对心脏的冲击是致命的,他的心房里罪恶的剧毒蔓延开来,需要亲吻,需要游斗那低沉的、由于缺水而略带沙哑的声线来剪掉它们的枝桠根茎,不然下一秒血液就会被抽干,心脏就会枯萎,死去的就会是他自己。

所以没有别的选择,他在这里以唐突的冲撞和高压的魄力侵犯了他的囚徒。现在的姿势很累人,游斗的个头虽小但是作为男孩子并不轻盈,不过反观他的屈从,这样的体力劳动相当值得。只是游斗不会一直这么听话的,少年有着反抗这里一切的决心。

他和游斗之后的相处会很糟糕吧。黑咲隼苦涩地想,不管是囚徒和狱典的身份还是两人现在的关系以及游斗此行的那个目的,都会让他们的关系不断深刻地崩裂下去。他嘲笑过用恶劣手段强娶榊游矢的赤马零儿,可是现在他身处同样的囹圄,他也同样理解了采取高压政策强权推进,把榊游矢调教到近乎崩溃的执着。黑咲隼不会做那样的事,那样的游斗虽然会非常甜美,但太可怜了,虽说他现在走在赤马的老路上做着一样糟糕的事,但他并不打算用那些可怕的道具。确实从这层含义上抱游斗会变得更加艰难,他今天的优势很大一部分得自游斗被束缚的双手和消磨殆尽的体力,游斗正常状态下的战斗力据旁人的描述相当可观。

那些事都无所谓的。没关系的。隼这么想着,轻轻咬着游斗的锁骨,注意到自己不自觉地在少年身体上施加了太多赤红和青紫的痕迹后停下了这个举动,柔软地用嘴唇敷上去,心里浮起了前所未有的怜爱之情。他加快了在柔软的锦帛里的速度,抱着游斗的感觉是那么舒服,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是游斗那么疼,那么想离开他——这是理所当然的,只是黑咲隼不会去接受这个空虚,游斗必须在他身边才行。

征服和屈服过后,隼亲着游斗喘息不断的嘴唇,含住下唇,几番逗弄,游斗没有反抗,半睁着眼,温热的呼气喷在黑咲隼脸上,这个顺从的样子让他的下体充血又变得更加巨大。极致的时刻到了。之后他就可以把游斗带回家,抱着他醒过来,毕竟游斗已经那么疲乏了。

不同于今日的迷离神色,那双适合用来比喻月色的眼睛会包容住他的身影,把他镀成铅色。

——那个瞬间会是永恒的解语。

只可惜他的念想太过小看了这个为了弟弟闯入鸟笼中的少年的脾气。在他爆发的前一秒,少年的手臂和腰肢突然发力,在托着他的臀瓣的自己的双手上抬高身体,把开始喷吐白浊的肉块硬生生的推了出去,依托身后铁笼的冷硬狠狠一个头槌撞在隼的下巴上,利用这个空隙,他的手臂得到了解放,身体向一侧倒去,不巧被地上散落的衣裤绊到,腿上虚软又撑不住身体,于是被锁链牵引着他向笼子中心摔出去,脸颊重重磕蹭在地上,渗出血丝。

游斗勉强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说实话他真希望自己能睡过去。又累又疼,又缺水,身体被迫做了糟糕的事情,他不愿言说的地方泛着火烧般的疼痛,附着着粘液,吐出鲜红和几许斑白。体能已是极限,他全靠精神力支撑到现在,可是现在倒下去就好像认输了一样,更何况如果注意到这个意图羞辱自己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的话,他就能确认这场大战的胜利属于自己。客观来讲这是平手,毕竟前场优势巨大,而那些可怖的液体也确实涂了很大一部分在游斗的内部,只是占据了这么大的优势还没能完全吃掉他,这种巨大的落差想必深深刺痛到了眼前男子的自尊吧。

他脸上布满惊愕,回过头愣愣地看着自己,金色的眼瞳在月下收缩如猛禽,只是他没有冲上来,他抬起手,似乎不能容忍一般视线在游斗和自己的指缝间移动,几个来回之后,他的手握成了拳头——要打上来了吗,那可比刚刚那乱七八糟的疼痛好多了,这样暗想的游斗却看见他放下手,紧紧盯住自己。

横亘的沉默比想象中更难捱,不过游斗非常谨慎地观察着对方,大脑从产生在两人之间的湿热浊气间解放出来,危机感抹掉了疲惫,他像身处危机的猫科动物,弓着身子将毕生的精力集中于一扑之上。对方身上的愤怒显而易见,虽然惊讶才是气场的主导。只是纵使凶险异常,好不容易赢得的喘息的时机,他也不会放过去,可笑的是,经过刚刚那拼尽全力的一挣,游斗此刻可以说是真的弹尽粮绝了。如果被打就只能挨揍,如果对方要用强再来一次,他就只能让他在里面尽情发泄。

绝体绝命的危机。意识到这点的游斗几乎肩膀要松弛下来了,和对方的对望的眼力用气势孤注一掷。

“……我真是服了你了。游斗。”

率先移开目光的是黑咲隼,不过那与其说是移开目光,不如说是为了打破僵持局势而选择恰当的言辞,下一秒,金色的眼光就落回了游斗身上,瞳仁锐利地收缩,苦笑着上下打量。游斗的衣服都掉在两人刚刚做过的地方,只有身上那件暗绿色衬衫因为双手被锁住的关系虽然扯得破破烂烂但仍然大部分完好地披在他身上,遮盖住胸口的花朵,半掩爱痕。没有衣衫覆盖的地方明显凄惨得多,半跪坐在地上的少年的双手撑在面前的地板上,上面被铁链勒破了,紫红一片,黑咲隼用嘴疼爱过的游斗的小家伙现在回到了原本的大小,经由自上的月光描画轮廓乖巧地垂在黑暗的腿间,而从那处的晦暗里攀爬出来的是混杂着血红的各种痕迹,不管是青紫的勒痕还是红色的咬痕,还是属于自己的白都被浅薄的汗水滋润,鲜艳凄美,仿若画幅。

这种样子还能反抗出来,他也是拼命了啊。隼叹着气,觉得有点为难。虽然这一阵是自己输了,但是想把人带回去估计还会费上相当的功夫,只要有一点可能,游斗就不会停止对抗。要是能睡过去也好啊。他在心里抱怨。

被打量的游斗感到了窘迫,他几乎什么都没穿,身体疼得厉害,但他还是微微蜷了起来,想遮掩一点这个罪魁祸首印上去的痕迹。

黑咲隼在游斗警戒的瞪视中前行几步,按住领子上一个纽扣,轻声吩咐了几句解除了游斗手腕上的束缚,精钢的镣铐“咔嚓”一声裂成两半,砸在地上。

“作为奖励,我解除这道锁。同时我给你解除第二道锁的提案。你应该也听说过鸟笼,这里的戒备插翅难飞。”

“那有什么用,就算打开门,外面的人也不会放我走吧。”游斗的声音粗哑,缺水让他发音困难,但是还是给隼带来电流般的战栗,明明没过去几分钟,他却又想抱他了。

“这是一笔交易。”黑咲隼停顿了一下,“如果你让我在你里面出来,你就会离开鸟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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