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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之木】(6-7),1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8820 ℃

 作者:aksen

 于2015/08/22 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200

              (6)清心庄

  小木也许曾经想象过很多种我听完整件事后可能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我会递一瓶水给她。她没接,满是讥嘲地问:「我说完了。我把现在能想起来的那天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说了。我那天晚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不,我还收了他们的钱,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烂婊子!听完这些,你还说我是出色的女人吗?」

  我打开瓶盖,又递过去。小木凶着一张脸,和我对峙了一小会,最终还是她先认输,一把接过水瓶,随手搁在膝盖边,不肯放到嘴边,还是死盯着我。

  我听小木问出最后那句话,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坚持一定要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小木到底出于什么样的心理,选择这样度过一夜,也许永远都说不清了。人的心思总是那样难以理解和琢磨,即便是她自己,难道就真能说清楚是为了什么吗?

  但至少我能想明白一部分小木的心思。两周前,她肯定有一种既然自己如此坚守的爱情完了,那所有的一切都一起毁掉好了的心情。她肯定想过用无底线放纵的方式来发泄郁闷。也许她还想用百无禁忌的床上表现来证明,自己绝不是因为技不如人才被插足。

  到底是为了什么,在今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荒唐过了,疯狂过了,一切就该结束。从晚餐时她的心情来看,虽然仍未痊愈,但至少她已经不会再去尝试一夜放纵。

  但在我对她说完那番「山鸡和凤凰」的话以后,虽然一定程度上排遣了她一直郁积在心头的愤懑和迷惑,让她彻底明白分手并不是因为她有哪方面不够好,相反是她好到让对方总是心情沉重自惭形秽。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打从心底产生的懊悔。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她在那一夜表现得如此轻贱,又变成一个大大的笑话。

  从那一夜,小木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脆弱和迷茫。她看到自己是那么容易被击溃,却又那么难以看清一些本来很容易看懂的真相。

  小木可以容忍自己因为需要发泄而放纵,但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脆弱、迷茫而放纵。弄得不好,这会像她小时候手心被射的那摊精液一样,成为她心里沉沉的负担。

  小木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灵秀女子,对很多事,她往往一眼就能看透本质。然而有时她会过分执拗于某一个念头。如果不能化解,那么在这一点上,她可能会沉溺许久,无法摆脱。少年时被猥亵因而对性产生恐惧,坚持要和之前的男友在一起都是如此。

  我彻底明白了小木无论如何要说出整个故事的原因,她真的很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而我的答案,到底是不是对整件事的准确评价,其实并不重要。那是所谓道理家的事。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我说的话能让小木就此安心。

  当然,小木不是那种你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女子,我还要保证我说的话能让她笃信。

  沉默了好几分钟,我缓缓开口,不过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确定那两个男人的健康没有问题?安全很重要啊……」

  小木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句,翻了翻白眼,不耐烦地说:「没问题!这两个人虽然好色,但平时不乱搞。我说过那天我只是发泄,不是发神经。」

  我点头,又问:「你已经吃过药了吧?可别留下种子。」

  这回小木居然露出一丝笑容,说自己破处那么多年,现在也算是有了吃避孕药的经验。吃过药之后,已经来过月经,确定没有后患。

  我再问:「那天你无非是想发泄一下,那么一整夜过去,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呢?」

  小木完全糊涂了。她不知道我到底还会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但她还是回答说那夜过后,她的心情还真好了几天。

  我又闷声不响地坐了一会。小木以为我这回要给她答案了,脸色平静了一些。但我抬头还是提问:「小木,你当然已经满18岁了。不过你确定那天自己没喝醉,没嗑药?」

  小木终于忍耐不住,爆发似的大叫:「老娘没喝醉!老娘没嗑药!老娘是清醒地送上门去给他们操的!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我伸出一个拳头,缓缓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每说一句,便竖起一根手指:「你年满18周岁,作出选择时完全清醒,确定安全,没有后患,发泄的目的也达到了。」我把这五根完全伸展开的手指伸到小木的眼前,离她很近很近,问,「那么,这件事的结果就很完美啊。你在纠结什么?这件事和你是不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完全没关系啊。女人也需要发泄。男友被抢,跑出去疯狂发泄的女人多的是,这算什么事?说心里话,你连发泄都发得很出色。如果排除感情因素,不考虑我听了以后心里不太舒服的问题,你突发奇想的用精液给你洗骚屄和屄那么紧就是留着让他们操松那两句话,真是天才!那是我听过最刺激的床上情话。小木,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个出色的女人。鉴于我曾经是你的男朋友,所以我很自豪。如果非要谦虚一点说,那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出色的女人之一。」

  小木有些发呆,好像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在忽悠她。我踩油门,缓缓把车又驶上道路,转头补充了一句:「不过,出色的女人发泄过一次以后,绝大多数就不会再脆弱和迷茫了。发泄嘛,搞得好调节了心情,搞得不好伤身。毕竟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安全的对象,也不是每次都能达成效果。女人,还是要更聪明一点,对自己更好一点。也许有一天,面对新的困扰和悲伤,你不再需要发泄,就能面对和度过,那我就可以把『之一』那两个字去掉。你就变成了最出色的女人。」

  小木突然哭了。不过这次她没哭多久。还没开过两个红绿灯,她就收住眼泪,绽开笑脸。

  「*** ,」她认真地叫我名字,「那天我想发泄,所以我变身一个骚货,找了两个男人来操我。今天我不想发泄,今天我是一个突然爱上了一个男人的女人。*** ,今天我想和你做爱。你要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抖了抖,从内视镜里可以看到小木突然变得端重清朗的眼神。我很明白她说的「你要吗」三个字的含义。

  和小木做爱,我想,又不想。想,是因为这是一贯的夙愿,只是深藏不说而已;不想,则是因为在今晚的氛围下,实在很像趁虚而入趁人之危。对别的女人,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但对小木,我不想这么做。

  但小木这句「你要吗」,却堵死了我拒绝的空间。无论怎么解释,无论小木多么豁达开朗,在听完那样一个故事后,如果我说不,很难让人相信这不是因为我充满厌恶嫌弃的心理所致。

  可我明明没有那么想。

  好吧,大不了就真的乘虚而入趁人之危好了。这无非就是我自己的一点执念。

  好过让小木多生心结。

  做了个深呼吸,我一字一句地回答:「当然要啊。小木,我一直都很想和你做爱啊。」

  小木瞬间笑靥如花。

  我问她现在是不是去我家。她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去。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会和你一起回我们的家。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突然爱慕你的女人,就想在充满爱慕的这一刻,在你面前让自己全部绽放,不辜负这份爱慕,不辜负你。明天来临,也许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不会真的重新走到一起。所以,我不想去你的家。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除了你家,你带我走,我跟你走,去哪里都行。」

  我点点头,在这个瞬间多说一句都显得没有意思。我突然想到一个合适的去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安静地向我想带她去的那个目的地而去。虽然沉默,气氛却不压抑。不停望着窗外的小木嘴边挂着一丝浅笑,目光流动,头微微扬起。这正是多年前的那个秋日正午,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表情,那时的她,骄傲如孔雀,我行我素,无忧无虑,旁若无人。

  小木掏出手机,开机。没过多久,一气收到五条短信,三个未接电话。

  她看着短信,一会微笑,一会叹气,一会摇头,抬头对我说,第一条他问我有什么事?第二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第三条他问我事情要办多久,今天还会回家吗?第四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上床了?你猜第五条他说什么?「

  我想了想,试探着说,说我的坏话?小木眼中星芒一闪,笑意完全掩饰不住地喷薄而出。我连忙改口:「不对!不符合他的心理路径……」小木撅嘴,对我临时改口非常不满。

  我笃定地说:「别的他说了什么,我不敢猜,但我肯定他说了这层意思,就是他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分手,和你分手的决定果然没错。」

  小木大叫一声,侧身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读那条短信给我听:「你和那个男人上床去了吧?和你分手果然是对的!我会把东西全都拿走,以后不会再回来了。随便你和谁上床,反正不管谁干你,都不过是干一个被我干腻了的女人。」

  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一个男人因为变心而和自己女友分手,虽然站在不同立场上,会有不同评价,但以最客观的态度来说,即使不能说无可非议,至少也是无可厚非。大家本来都是成年人,女人被甩,虽然受伤,但本来就该承担自己当初作出选择的风险,风险发生后自己承担后果。

  哪怕分手时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男的对女的说些不好听的话,最多也就是说他一句有欠风度。但作为一个男人,分手后还要用短信里这样的语言去攻击女人,那就绝不能原谅。

  我盘算着有什么办法能收拾一下那个男人。

  小木把脸凑过来,小狐狸似的问:「我今天晚上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想怎么给我报仇啊?」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们两个好像是分了手的男女朋友,不要装作很了解我的心思好不好?」

  小木吐吐舌头,说:「你能不能不要管这个事呀?」

  我转头盯了她两秒钟,又把视线转回到道路上,点头说:「好!」

  小木拍了拍我的膝盖,说真乖。然后她呆呆地坐了会,说:「我也不准备再跟他说什么了。颠来倒去再和他争,好像还把他看得很重似的。从今以后,这个人就不存在,多好。」

  话说完还没过几秒钟,电话又响。这次小木毫不犹豫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高声说话,小木只让他说了几个字,就直接喊了句:「闭嘴!」

  那头瞬间安静。小木淡定地说:「在今晚以前,一直是你在提分手,我从没说过这两个字。所以理论上,从我的角度来讲,到现在为止,你应该还算是我男朋友。你的短信我都收到了,出于礼貌,我依次回答你所有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有什么事,不用你管;第二个问题,我和谁在一起,不用你管;第三个问题,我回不回家,不用你管;第四个问题,我和哪个男人上床,不用你管。第五条短信你没有提问,不需要回答。我最后还有三句话留给你,倒数第三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前男友了;倒数第二句,我下周搬家,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去住,剩下的房租我会付清;最后一句,以后你不要以任何方式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电话不要邮件不要短信,总之就是永远不要再让我意识到你存在,不然你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当然我很讲道理,如果你是无意中现身了,那么赶紧滚,我会原谅你。再见。哦,不,是永别!」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给她竖了根大拇指。

  随后,我们两人又沉默了十来分钟。小木突然开口:「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让你给我破处,也蛮好的。」我斜了她一眼,见她满眼毫不遮掩的戏谑之意,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才的短信和电话扔到脑后。恢复了平时的心态,自然也就恢复了平时的古灵精怪。

  我说:「是啊,是蛮好的。可惜我没福气啊。现在你也没啥处留给我破了。我只能祈祷,待会在进入某人身体之前,不需要再问她有没有准备好,更不会临门一脚被放鸽子。」

  拿这事来堵小木的嘴,最有用不过。小木一抿嘴,又不说话了,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突然她喃喃地说:「那时候,我真的没想到,我都主动要求你给我破处了,你竟然还像那些在情人节想尽办法哄女友上床的男生一样,陪着我耐心地吃饭,逛街,看电影,给我一个开心的情人节。所以,我相信,那时,你是真的爱我。」

  我微笑不语,但鼻头突然有点发酸。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伤感了。于是我赶紧转换话题,问她后来那两个男人还有没有再找过她?

  小木撅起嘴巴说,都是白眼狼啊,吃完饭就砸碗,操完屄就忘人啊!K 这王八蛋再也没和我联系过。Z 倒是贱兮兮地来跟我搭过话。

  我笑,说他想干嘛呢?

  小木说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呗。

  我挑挑眉毛,表示我对这个说法不满。小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说:「老娘还是回了四个字:『给老娘滚』!」

  我很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乖啦乖啦。然后我突然放声大笑。小木问我发什么神经?我说K 是聪明人,就不说他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Z 在整个过程中总是给人一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小木虎着脸,气鼓鼓地说:「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说过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你说Z 逗逼可以,怎么能说他可怜?他可是欺负过你的女人的!你什么阶级立场?」

  我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又大笑,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然后我又嘲笑小木当年在床上又胆怯又生涩的样子。小木当然矢口否认,一再表示以大小姐身经百战八面威风的英明神武,怎么会有那么糗的过往?

  我毫不留情地用她当年拙劣的口交技术打击她。随即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时不是总觉得又脏又臭还没有美感吗?为什么你每次一边嫌弃一边直接就吞鸡巴,也不让我去洗洗呢?」

  小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就这个话题发表意见的时候,她突然轻轻开口:「因为,那时候,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个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人,真是总是能看明白别人,看明白复杂,却总是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简单。

  此后,一路上我们就再没有交谈了。

  当然,气氛仍旧不压抑。小木一路都哼着歌,彷如是准备去春游的小姑娘。她一直没问我要带她去哪儿。

  差不多十点左右,我们到了目的地。小木在车里举目四望,都快疯了:「喂,我今晚的男人啊!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这是到郊区了?那俩好歹还带我去了个星级宾馆,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个青年旅舍来啦?」

  我笑而不语,开车拐进路旁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大门。这里有个小停车场,也就零零星星停了两三辆车。我停好车,在后座上拎出小木的小行李袋和我的笔记本包,说:「我带你走,你跟我走。」

  小木撅着嘴不说话,跟在我屁股后面。

  停车场在一座小山脚下。我带着小木从停车场边一个小拱门出去,走上一条石阶铺就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有一排院落,大概是十几间古建风格的平房。穿过院落边的小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一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灯,倒也不用担心失足摔倒。再往上一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小木早就转怒为喜,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新开的度假山庄,前段时间和朋友来过一次。开张还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估计以后也不会去升什么星。这山庄的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看清,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我们顺口就叫这儿『清心庄』。现在知道这里的人还不多,客人也少,但整这么大个摊子,花钱可不少,估计是个不缺钱的主儿做来玩的。下面那排是一般宾馆那种标准间,上面还有六七栋独立小楼,不大,两层,蛮舒服的。」

  小楼基本上都空着,我在山腰的服务台订了之前我住过那幢,又要了夜宵。然后和小木往山上走,差不多再走三分钟就到了。

  小楼的一楼是起居室、卫生间、简单的小厨房和一个小餐厅。沿着室内的楼梯上二楼,整个二楼基本上就是一个打通的大房间,正中有一张并排可以躺三四个人的大床。床右侧沿墙是一排座椅,紫檀躺椅和布沙发混杂着,围着个小叶紫檀树墩形茶几。还有一个摆满了书的四格立式书柜和一张书桌。床左侧有一座屏风,遮蔽着一个很大很深的木制浴缸,和一个同样可以称之为硕大的衣桶,这一边沿窗是一溜长桌,放着些桌游、手办、舰船模型等等。整个二楼都铺着做旧了的木地板,只有浴缸周边一圈铺的是瓷地砖。窗是木制格窗,窗外便是山景,老枝明月,虫唱鸟鸣。

  小木张开双手,像要把一切都拥入怀中。转头对我说:「我真喜欢这里!老了我一定要开一家这样的山庄!」我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光顾的。

  突然我们都默然。

  过了一会,小木咬着嘴唇笑着问:「我们怎么开始啊?」

  我挠挠头。说真的,我压根没想过今天会走到这一步。

  「要不先洗澡?」我吃不准地说。

  小木想了想,乖乖点头,又问:「去下面卫生间还是就在这个浴缸洗啊?」

  我又挠头,说随便吧,你喜欢在哪儿就哪儿呗。

  小木跑到屏风后面为浴缸放水。我坐在茶几旁,听着那边的水声,隐约从木格穿纱的屏风中看到小木脱衣,迈入浴缸。

  过了会,小木懒洋洋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清,起身走过去。这个区域的顶灯被调得格外幽暗,灯晕昏黄,映在一边的屏风上,显得这一片格外神秘。小木全身浸在水中,水波摇曳,肉色迷蒙。

  小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能不能放点歌给我听啊?我问她想听什么,她说随我选。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挑了十几首我自己喜欢的歌,像李宗盛的《山丘》、陈奕迅的《苦瓜》、周华健的《忘忧草》、陈洁仪的《心动》、齐秦的《原来的我》,多年前的老歌和当时的新歌混在一起,弄个歌单,设置成循环播放。

  小木一边听一边哼,泡着澡,偶尔翻一下身,为自己擦洗某个部位,响起哗哗的水声。我觉得这个晚上好像就会在这样的氛围中度过。

              (7)好事多磨

  突然水声停了,很快又传来出水声。我透过屏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小木从浴缸中站起,正在为自己擦抹。我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紧张,像回到第一次做爱之前。

  我正胡思乱想,小木突然从屏风那边走过来,一丝不挂,身材完美,令我略感惊讶的是,她的下体光洁肥嫩,一目了然,没有半寸阴毛。唯有这点和以前不同。

  她走到距我两米的距离,缓缓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问:「你觉得,还好吗?」

  她想盯着我,以示镇定,但目光总是乱跑。我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慌。

  我假装好色地舔舔嘴唇,嘿嘿笑着:「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美貌娘子啊?让人流口水啊!」

  小木立刻抱胸大喊:「你是哪儿来的色妖怪?」

  我差点昏倒。我扮演的是色狼好吧?小木却直接把我定位在色妖。

  小木咯咯笑着说好啦好啦,你也快去洗一下吧!

  我说你刚说爱我,应该不介意我洗不洗的嘛。

  小木一脸可怜样,反口说,那你应该也是爱我的嘛,你肯定不舍得我闻那么臭,舔那么脏的嘛……你敢说不爱我?你不爱我却想和我做爱,那是人渣呀!

  看着她随心所欲地闹,我对小木强大的恢复能力彻底叹服。现在距离她之前跟我说那一夜的故事才过去多久?真是强大的神经……

  我膜拜而闪。赶紧脱了衣服跳进浴缸。我泡到水里的时候,小木倒没躲在一边,而是搬了把椅子,跑过来轻轻为我按摩肩膀。

  我突然有些狐疑:「你是不是有些犹豫啊?真犹豫就直说,我们就当来过个周末。你要放心,床那么大,只要不是梦里打醉拳,我们睡上去都碰不到对方。你要不放心,我睡沙发。还不放心,我再订个小楼好了,真的没关系啊。」

  小木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说:「不是。我只是想把现在能想到的那些两个人在一起时,会做的事,都做一遍。」她依然全身赤裸,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停地摩擦到我的头部。

  小木突然笑:「可怜的男人,那天晚上我突然改主意,没让你破处,是不是给你的打击特别大呀?你看到现在你还会这么想,天哪,我觉得我太罪恶了,我成了你的魔障!」

  我猛的起身,反手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从外面翻进浴缸。原本半满的浴缸水突然满溢,溅起好大的水花,把周边的地都弄湿了。

  我骂骂咧咧:「魔障个屁!你才魔障!老子总是迁就你倒变魔障啦?」

  小木伏在我的腰间,抱紧我,脸贴在我的小腹上,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无语。她慢慢松开我,站起身,我们在浴缸里对立着,突然吻在一起。那真的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气味,小木的呼吸就在我的唇边。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慢慢跨出浴缸,匆匆擦干身体,来到床上。

  小木的头转向一边,黑色的长发堆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不敢看我,就像我们试着破处的那天夜晚一样。我侧躺在她身旁,轻轻揉捏着她的乳头。

  她突然很小声问,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嗯,是不一样了。小木瞬间似乎有些黯然。我贼贼地笑,说:「比我以前玩的,更娇嫩了。」

  小木呸了一声,说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突然把她的乳头叼到嘴里,用力咬了一口。小木先是一下子绷紧身体,然后喊痛。我笑着问:「还说不娇嫩?」

  小木把手放到自己的乳头上,摩挲着。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摸,直到停在她的大腿上,低头在她耳边问:「你说你最敏感的不是乳头,那是哪儿啊?」

  小木半闭着眼睛,神秘地笑:「女人哪里最敏感,当然得由男人自己找出来啦,让我说出来你就太没用了!」我也神秘地笑,不再跟她废话,开始吸吮她的耳垂、脖子、肩膀、锁骨、手臂、小腹、肚脐、一路吻到大腿,并没有进一步攻击她的阴蒂,反而直起身来。

  小木本来一直在轻轻呻吟,任由我在她身上滑动,突然感觉到我直起身的动作,奇怪地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忍不住笑,一把将她的身体掀过去,使她的裸背转对着我。她惊叫一声,我已经直接吻到她背心的一个点上。

  小木被我压着不能翻身,徒劳地扭动身体,用一种明显很纠结的声音哼哼。一边哼,一边从鼻子边挤出声音来:「你怎么知道的呀?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心想,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不清楚小木到底是不愿再提起,还是真的已经忘了自己当年是多么怕性接触。而我又用了多少耐心让她从恐惧到愿意尝试,从愿意尝试到没有反感,从没有反感再到略有好感。

  我不是得到小木初夜的男人,论在小木身上获取快乐,我可能还不如K 和Z这两个赶上小木心理状态最为颠覆的一夜的男人。但我却敢说,我是最了解小木身体的男人。

  小木最敏感的部位是她的背。我一边用舌头在她背部正中的一块区域游动,一边伸手到小木的臀部,中指勾到她的股沟里,往前摸索几下,顺利找到了阴道口,那里果然早已汪洋泛滥。

  我上下夹攻,小木更加骚动,她想抚摸或者拥抱我,但因为被我从背后压在床上,只能把手伸出来在身侧划动。我挪开身体,不再被我压住的她立刻侧身,热烈地吻我,也是一路向下,直到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迅速地吞吐着。

  我舒服地躺好,把手垫在脑后,仰起脸看着小木为我口交。她在舔鸡巴的同时,也抬起眼,直直地盯着我。这种一边舔鸡巴一边紧盯着男人的模样实在很诱人。

  舔了几分钟,小木吐出鸡巴,让我站起来。我略有些奇怪,但还是听她的站了起来。小木乖乖跪到我面前,抬头说我想让你从上面看着我给你舔。然后她继续舔吃鸡巴。感觉到它已经硬到了顶点,小木试着把鸡巴尽根吞入,还对我说如果想射的话,就按她的头,这样她能知道我马上要射了。我可以先在她嘴里射一次,然后我们从头再来。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继续享受。小木的口交技术确实很好。她不会像一些女人那样发出莫名其妙的呻吟声。我觉得那纯粹是AV看多了,以为这就是高级技巧。其实在给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自己会有快感?没有快感哪来的呻吟?想明白了,就知道这和装高潮时的假叫床一样,没什么意思。

  女人口交时,重要的是态度。技术虽然也重要,但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你口交时的主动态度。

  小木就是这样,她很少发出呻吟,但她会特别仔细地从大腿内侧、睾丸、包皮内……由内而外,再从外而内地舔到每一寸皮肉。她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每次吞吐鸡巴时,满口唾液流动的声音,在她吐出鸡巴时,露在外面的大半根鸡巴上满满都是亮莹莹的水,可见她有多么卖力。

  享受了很长时间,小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但我不想她这么辛苦,就拍了拍她的脸,她抬起眼,用眼神询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从她嘴里抽出鸡巴,拉着她的胳膊,躺了下来。小木躺在我的胸口,一只手紧握着鸡巴撸动,问干嘛不让她多舔一会,她想让我射在她嘴里。我撇撇嘴,说那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我怕你先累瘫了。

  小木哈哈笑,说你有没有那么厉害啊?

  我还真是蛮奇怪的。能力还可以,但持久力也不是说有多厉害,肯定不如像小木所说一次能坚持半小时左右的K.但不知为什么,口交时候我坚持的时间特别久。我在女人嘴里射过很多次,但大多数都是在快射时才插到女人嘴里,真正因为被女人舔得受不了而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时候说这个没意思,我不理小木的问题,直接上去吻她,封住她的嘴。我一向不介意去吻刚给我口交过的女人。说实在话,你自己都嫌弃的话,凭什么要女人帮你舔呢?而且,如果女人察觉到你完全不在意她刚口交过,全心全意和她接吻的话,往往会产生更强烈的爱意和主动性。至少在我的经验里是这样。

  小木忘了刚才的话题,一心回吻我。我又把手伸进她腿间,揉捏着她的阴蒂。摸着她没有一点阴毛的滑嫩的下体,微感好奇她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习惯。我专心把玩小木的嫩屄,她原本就一直保持着湿润,这一下自然又是洞难闭,水长流。

  我翻身而起,嘿嘿怪笑两声:「小美人儿,我要来啦!」然后开始四处寻找应该就在附近的东西。小木配合着我娇声呼喊:「大爷放过奴家吧!奴家怕受不了啊!」她说了几句打趣的话,突然发现我双手撑在她身边,挺着上半身,一脸尴尬的笑。

  「怎么了?」小木的手一直捏在我的鸡巴上,她当然知道我没有软下去,那是什么问题让我尴尬地等待呢?

  我坐起身,双手合掌,抱歉地拜了拜,笑着说:「稍等一下,避孕套大概是放在下面的卫生间里,我去拿。」

  我下楼在卫生间里找了半天,不由自主地暴喝一声:「我靠!」

  上次我是一个人来的,完全没注意到,这宾馆居然不为客人提供避孕套!其实宾馆不提供避孕套,虽然不算多见,但也算正常。问题是此时此刻,在我和小木已经完成前戏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宾馆,怎一个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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