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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之木】(1-3),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2320 ℃

  我很郁闷。下班后我也不想回家。那么长的夜晚,如果一直待在我和他一起住过的房子里,我肯定会郁闷死的。所以我就约了大学时追过我的一个帅哥去酒吧玩。你见过他,和我们打过网球,输得很惨的那个。」

  我点点头,表示对那个帅哥确实还有印象。在我记忆中,他还是有些小悲催的。那次暑假结束,我第一次送小木去她的学校报到,这帅哥之前发过好多短信,故作随意地打听小木什么返校,然后当天兴冲冲跑去火车站接她。原本是想给小木一个惊喜,没想到迎头看到小木挽着我的胳膊走出来。

  第二天他约我们一起去打球。可能带了点仗着自己球技好,想让我在小木面前出出糗的念头。他的技术是很好,不过我也还可以,至少不会被他切菜,略处下风,但基本还是个平手。等后来他约来一起打球的女孩和小木同时上场,改为混合双打后,他们那对就死得很难看了。要知道,小木多强悍啊——插播一句感慨,有运动细胞的女孩很多,但有运动细胞的美女真是珍贵啊……

  「我本来觉得反正就两个人,坐吧台边喝酒也很有感觉,但帅哥还是特意要了个包厢。我们先喝啤酒,后来换成洋酒。我喝得蛮多的,不过还算清醒。可能是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帅哥坐得离我越来越近,搞得很暧昧的样子,和我开一些撩拨女人的笑话。我逗着他,一直很配合。他趁机碰碰我的手,搂搂我肩膀什么的,我也一直没翻脸。

  他说两个人对着干喝酒没意思,要玩骰子。玩了两把,我说骰子也没意思,输了也就是喝酒,玩不玩都一个样,何况他还喝不过我。帅哥说能玩的花样多了,玩别的怕我玩不起。我大概猜得出他想玩的是什么,假装不服气,让他来决定怎么玩。他就说还是玩骰子,但这次谁输了,就要绝对服从对方一个条件。我说没问题。

  第一把我就赢了,让他学青蛙叫,在包厢里蛙跳一圈。第二把我输了,他要和我接吻,我同意了。他以为能和我碰碰嘴唇就算赚到了,所以刚开始还挺拘谨的,我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吻了很长时间。他趁机抱了我,还摸了我的屁股,我一直没表示反对。我约人出来玩就是想玩点过分的,不然我干嘛非要找个帅哥,又不是没有闺蜜。他大概看出我的意思,胆子也大了,又提出换个玩法,说现在这个玩法太适合我整他,他怕我下一把赢了让他出包厢当众大喊自己是白痴。我反正无所谓,就问他还想怎么玩。

  他问我敢不敢和他赌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谁先脱光,就算彻底输,必须满足对方一个条件。我哈哈大笑,说玩这个,不是我玩不起,应该是他该想想是不是玩得起!现在是夏天嘛,你们男人撑死身上就穿三四件吧?那帅哥穿着凉鞋过来,连袜子都没穿。我身上连袜子在内一共有七件,优势明显。帅哥就说一男一女赌脱衣服,应该算是男的占便宜,让女的多穿几件,算是扯平……」

  我知道那晚最终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清楚细节。我并不想听细节。我最想知道的,无非是小木想问什么。

  「第一把我输了,脱了一只袜子。第二把是帅哥输,结果他甩掉一只凉鞋。我说脱鞋怎么能算?我刚才脱袜子之前先脱了鞋,难道算我脱两件?他说事先又没说鞋子不算,我下一把再输也可以脱鞋子。然后他嬉皮笑脸地问我,是不是很着急想看他的裸体?想看上面还是下面?我说我最想你快点脱光,然后真的让你出去裸奔。

  之后几把,我输多赢少,袜子、鞋子都脱了。帅哥也脱了另一只鞋。接着我又输了一把,他笑嘻嘻地问我准备脱哪件?他以为我要么脱T 恤要么脱裙子,反正都能让他看个爽。结果我一脱他就傻眼了,因为我在T 恤外面还有一件小披肩,因为和T 恤的颜色很像,又是镂空的,他一直以为那只是我衣服上的花样。下一把轮到他输,他居然脱了T 恤,我原本以为他会脱裤子,露出内裤来让我看呢。他有一点点胖,但身材算是保持得很不错了,平时应该还是有锻炼。再下一把又是我输,他这次不催了,就是看着我脱。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该脱哪件?」

  我虽然一直认真在听,但没想到这种时候,小木居然还想和我互动,一下子噎住了。我有点尴尬地笑,想了想,说如果由我来选,我希望你一件都没脱。

  小木摇头笑:「愿赌服输,怎么能不脱呢?我那时想脱内裤,反正外面还有裙子,他啥也看不到。但把手伸进裙子我就后悔,还是应该脱T 恤,还戴着胸罩呢,就当去游泳了。那几天我心情一直很差,每天在单位赖到很晚回家,随便吃外卖吃快餐,洗完澡就睡觉,睡不着就玩游戏。好几天都没洗衣服,常穿的内裤都扔在桶里没洗。我平时在家洗完澡最多穿件睡衣,内衣内裤都是第二天出门前再穿,结果那天早上我起晚了,匆忙翻出一条丁字裤就穿上了。这种时候脱条丁字裤出来,好像我反而是在诱惑他,气势就一下子弱了呀。

  我僵在那里,帅哥看着我笑。那时候虽然关键部位还没走光,但因为我想脱内裤,手伸到裙子里,裙子基本都撩起来了,大腿都遮不住。我想,多僵一秒钟,其实就是让他多占一秒钟便宜,干脆狠狠心就把丁字裤脱出来了。帅哥果然一下子兴奋起来,说我还是应该先脱裙子,他更想看我光屁股穿丁字裤的样子。

  下一把我又输了,我只能脱T 恤。然后我又输。这次我真的犹豫了,想不好是脱胸罩还是脱裙子。帅哥说既然我犹豫,那他先放我一马。我暂时可以不脱,再来一把,如果我赢了,就当扯平,我们两个都不用脱;如果我输了,就干脆点直接脱光。但要想多这一把的机会,他要加个条件,就是如果我真输了,剩下的两件都得由他来脱。我想拼一把,就同意了。结果还是输了。帅哥就一边感叹自己运气好,一边让我站起来。他走到我背后,把手搭在我腰上,另一只手很熟练就解开了胸罩的搭钩。他没把胸罩拿掉,突然整个人靠上来,贴到我背上,低声说照之前约定了,谁先脱光了,就得满足对方一个条件,现在是时候兑现了。

  我装作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嘿嘿地笑,说也不用说什么兑现不兑现了。如果我现在想反悔,他也不脱我的衣服了。但是看我整晚心情很差的样子,问我想不想和他做一次,好好发泄一下。我知道他一开始就是打着看有没有机会和我上床才出来的。反正我本来就想乱来,都已经脱成这样了,还装什么逼?我就对他说,做就做,谁怕谁?

  帅哥很兴奋,问我是去开房还是就在包厢里做?我突发奇想,经常听人说在酒吧卫生间里做爱什么的,反正没尝试过,要不就去卫生间做吧?帅哥当然没意见。离开包间的时候,我们当然要把衣服穿好,但我的丁字裤被他拿走了,说要做个纪念。这个酒吧的卫生间分男厕和女厕,我问他去哪个?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没意思。

  男厕当时有人,我们没好意思直接进去,就在外面等着。结果一直有人来。为了不被人看出来我们一直在门边等,我还进女厕装模作样晃了一圈。好容易等到一个男厕里空无一人的机会,我们赶紧进去。男厕所味道挺大的。我们进了个最靠里的隔间,锁上门。帅哥也不脱衣服,直接把鸡巴掏出来。我以为自己也只需要把裙子撩起来就可以。但他让我把衣服全脱了。我说反正我现在下面光着,不如直接来算了。隔间这么小,我脱了衣服也没地方放,总不能放在地上吧?

  帅哥坚持要我脱光,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就想看我全裸。只要我脱光,哪怕他全程一直帮我托着衣服也行。我只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 恤什么的卷在一起,让他帮我拿着。在我脱衣服这段时间,一直有男人进进出出的。听着外面男人说话,咳嗽,我站在隔间里一丝不挂的,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

  帅哥看到我的裸体很快就硬了。他坐到马桶上,我只舔了几下,他就忍不住想插了。我坐上去动了两下,他又要我转过去背对着他,这样他摸我胸比较方便。反正都已经让他插了,还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他想怎么玩,能满足的我都让他满足。我就转过去又坐进去。他使劲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乳头。也许他是想刺激我,但他不知道,其实乳头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肉棒很长,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其实这种姿势,我可以控制深度,可以不让他进到那么里面,但我本来就是来发泄的啊,既然要发泄,那就要来最刺激的。我每一次都狠狠坐到底,像在砸他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帅哥一开始还在我耳边说些和我做很爽什么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响,他问我就不怕被外面人听到啊?你猜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什么?」

  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她不会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对我来说也相当于一种「折磨」。问题是折磨也就算了,你不能一边折磨我,一边还和我就其中的细节展开愉快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会怎么想?那个女人不就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骚一点,才把他抢走的吗?你不用说……」她见我想插嘴,就拦住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后来我有些明白了,你刚才也说得很清楚。我懂了,不完全是那方面的原因。可那天晚上我还没想明白,我就是觉得我就是输在不够骚上。我对我的男人已经很好了啊,如果不够骚就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比骚,我也不会输啊!

  帅哥问我怕不怕被外面人听到,我索性就再大声一点。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说实话,他还是蛮厉害的,把我弄得很舒服,我不想再憋着,不管男厕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开始叫。什么『爽死了,操死我』之类的乱叫。帅哥有点傻了,然后很兴奋地说,小骚货你这么会玩啊?他把我推起来,让我扶着马桶盖,他把我的衣服全放在我背上,然后站在我背后用力干我。

  他坚持得还蛮久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我一半是总想着我要再骚一点再骚一点,另一半确实是被他操得很爽,所以就一直大声叫。我以前也没在公厕和人做过,没经验。平时做爱,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被操得舒服,就没留意说是在公厕做爱,叫得越来越大声。

  帅哥突然说他快要射了,射在外面太可惜,问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心血来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被操出了第二次高潮,有点缺氧,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大概就是一直重复快点射,射在里面之类的。结果他射了好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纸,擦了好久才算擦干净。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爱,攒了十来天的精液都射给我了。还说以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么骚。我觉得做完以后说这个,应该算是表扬吧。也有点得意,就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我的名字改成骚货好了。帅哥说骚货不足以形容我,大骚货更贴切。我觉得这样发泄一次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要好得多了。从隔间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都在撒尿,还看着我笑,我觉得好像被很多人直接看到我裙子里的光屁股似的,那时候还有些精液在流出来。」

  小木淡淡地讲述,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毫无掩饰。这段时间里,她男友两次打来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我递给她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我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应酬时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在抽烟方面,她能走两个极端,既可以玩整晚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里一支烟都不抽。

  这时候我抽烟,其实就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从她的描述中稍微缓一缓。

  小木有些犹豫,看起来她也有点想抽烟,但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说完。如果在车里抽烟,势必就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要抽烟,就得打开天窗或者车窗。我们坐在车里说话时,门窗紧闭,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必担心,因为听到她说话的只有我一个人。但打开车窗后,就联通了外面的世界,虽然放眼四周也没什么人,她轻声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安全感还是瞬间就消失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后,就不再开口,而是扭转脸,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我瞄了眼车内的电子钟,刚过九点。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这时手机又响,她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操作着手机,突然问我听了那些,有什么感觉?

  这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直指真实的那种人,也看不惯别人装逼。在她现在所在的国企,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说几句套话,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回到生活中,在朋友面前,她一直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弯抹角地说话,既不讨好也落下乘。但真话也分能说和不能说两类,我得找到平衡点,挺难。

  略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其实就是一次超越常规的性生活嘛。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爱,很正常的事嘛。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不太谨慎。还是去开房比较好。」随即我又开了个玩笑作补充:「当然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里基本就是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体液。还是找个四五星酒店比较好。那天你干嘛不找我啊?不想便宜我?有好事你从来都想不到我!」

  我觉得这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

  小木笑了笑,淡然地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

  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你现在好像很会叫床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

  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么?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嘛,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的问题,没有会不会说的问题。」

  这我信。我本来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

  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送个小木一个新的话头,她顺势就把话题转回来了:「再淫荡的话我也会说,后来我说了整个晚上。」一边说,她一边摇上车窗,「就在我走出男厕的时候,我男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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