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鶴一期】想聽你說愛我的聲音 第四章(中長篇),1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3340 ℃

「我要守住孩子!」——一期一振

「我要追到老婆!」——鶴丸

上次在街上襲擊一期一振和一期的幕後黑手正是江雪給的名單裡面幾個特別註明的人物,所以粟田口家自然狠狠的陰回去了,開玩笑!粟田口家國寶級大人物和還在成長的國寶豈是這些小雜魚能傷的!粟田口家的人徹底火了,幾乎把傢伙都抄起來要把對方滅門抄家,而看著在倉庫翻威力強大的武器的手下,粟田口家的兩國寶笑得分外溫柔異口同聲地說:拿還沒測試的武器去。眾人恍然,是啊!因為是仇人,下手不用顧忌,拿來測試武器最好!

事後身為總管的鳴狐忙著整理搬回家戰利品,都沒空注意一期有沒有乖乖按照他的安排做,不過鳴狐顯然多慮了,因為一期都會老實的按照他留下的單子照做,而一期一振在事情落幕後就窩在家裡和鶴你儂我儂了,不過他也清閒沒多久,除了懷孕的事情外,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處理。

粟田口本家,當家的房間,一期一振小心的坐到一期特地讓人放的軟墊上,他今天被請回本家的原因他很清楚,是為了明天和伊達家的會談的事宜,而一期看到一期一振小心翼翼的樣子,倒是挑了挑眉,看這樣子是懷上了啊。

「懷上了?」一期沒有直接談論伊達家的事情,倒是先問一期一振的狀況。

「嗯,昨天試了,都是兩條線,不過今天我過來是順便來讓鳴狐叔叔幫我檢查確認的。」雖然昨天試了一打驗孕棒,結果都是兩條,但是預防萬一一期一振覺得還是讓人檢查比較好。

「也是,正好等一下鳴狐會來幫我送飯,你等一下就跟他離開,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和你關於會談的事。」一期歛起笑容,臉上一片肅穆,而一期一振也一樣,這是粟田口當家對內談要事會有的表情,笑容對他們而言是最好的武器與鎧甲,因此他們對外從不卸下笑容,只會對同為粟田口家的人卸下而已,或是完全信任的人,江雪和鶴都看過一期一振斂起笑容的樣子,所以能看出一期一振對他們的信任。

「這次會談我就不陪同了,由你去帶著鳴狐去,這是一個讓你提前進入大眾面前的好機會,同時也是你的第一個考驗,如果這一次你能成功爭取到名額,那些不服你的人也沒辦法說什麼,反之,如果你失敗了,他們雖然不會說你什麼,但是肯定對你會有意見的,甚至只要出現第二個『一葉葵』你就會被他們拿這一點要求廢除你,所以你這一戰只能勝利不能失敗。」

因為一期一振低調的個性,很多事他都在暗中進行,所以很多人都當他沒有作為,但是那些人都忘記一件事,粟田口當家沒有一個會是廢物,只有一堆扮豬吃老虎的笑面虎,往往在不注意的時候就會被他們掌控在手中,而且在粟田口家的雌體當家都把這個技能發會到淋漓盡致,更別說一期一振還是被一期親口說過會是和他最像的孩子,甚至一期還教了不少雄體當家才能學的東西給他,一個雌體卻同時有著兩種當家會有的絕活,這樣的人只會是令人害怕的掌權者,誰能知道在溫和的笑容後面是有怎麼樣的殺招埋伏。

「我知道,而且您當我這幾年的布置是假的嗎?不過就像您說的,成功了我就可以收網,把那些有異心的一次解決,失敗了就只好讓他們在逍遙一段時間了。」對於哪些人不服自己、哪些人有小動作一期一振非常清楚。

「真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你從十五歲就在布這個局會如何~」每一次選出下一任當家的時間都不定,有時只差一代,有時卻差了三代以上,自然的就會有不服的人,甚至是有異心想取幼主而代之的,這些狀況大多都出現在那些老將身上。對於這些問題現任當家都不會插手,就算是危及到下一任當家的生命也一樣,因為連自己的江山都要靠「長輩」幫忙守護,這樣以後怎麼面對其他的危機?而現任當家就算能輕鬆解決那些人卻任其發展的原因很簡單,他們是下一任當家的磨刀石,也可以說是一個考驗,這個考驗的成果都會在下一任滿三十歲交給現任看。

「您當年比我強了不少,是史上唯一一個在三十歲就接下當家位子的天才。」

「早知道那麼早接下位子會失去一堆玩樂的時間,說什麼我都要拖到一百歲。」在一期當上當家開始就不停的處理整個粟田口家的事,等到他兩百多歲才有空去外面遛達,然後他就在賭場和「鎖」相遇了。

「能者多勞,這不是您常說的嗎~」一期一振聽到一期說當初他會那麼拚,在三十歲就接下當家的職位理由很簡單,只是年少時血氣方剛不想被瞧不起,然後就摔進上一任當家的圈套了,據說上一任當家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性雌體,但是比起處理公文她更嚮往設計衣服,所以在看到一期出生的時候,她就像被告知在服刑三十年就解脫的犯人,絕對是盡心盡力的教導,就算一期做的在好她依舊點出問題否定,然後想讓她刮目相看的一期就更認真了,在接下當家的位子後,一期在看到前一任當家打包東西要出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算計了,但是也沒辦法只能自認倒楣,同時期待下一個「一葉葵」趕快出生……但是下一個卻在他五百多歲才出生。

「就說你為什麼要那麼晚出生,害我的青春都被困在這個位子上。」不誇張,一期從三十歲上任,到如今五百多歲,他除了是歷史上最早上任的當家外,也是在位時間最長的。

「都說跟您說好幾次了,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一期一振無奈了,嚴肅的臉也垮下去了。

「總之明天我不去了,你自己加油,別讓人小瞧了。」

「我自然知道。」一期一振知道自己能否立威就在明天了。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談完要事後,一期自然開始閒話家常,把話題帶到侄來孫上面。

「還沒,等看看生出來的性別在決定。」一期一振撫著肚子,笑容透著母性。

「也是呢,性別變率太大了,還是生出來看紋印才準確,當然鶴那是例外。」

在當初一期一振蹭掉鶴的那片假皮的時候,他腰椎處的紋印也消失了,身上原本散發的雌體氣味也消失了,在鳴狐替他檢查身體的時候也發現數據顯示全是雄體,這讓人覺得之前的數據就像一個玩笑,之後對一期看到那塊假皮就知道原因,原來這塊假皮是專門偽裝性別用的,貼在原本的紋印上後會在相對的位置出現一個紋印,同時假皮會讓身體產生錯覺,認為自己的性別是偽裝的那種,然後身體的賀爾蒙自行調節成偽裝的性別,但也僅僅是數據上顯示的不同而已,實際上性別並未改變。

「能弄到那種東西,至少知道鶴他的背景不單純,甚至和首都那邊的大家族有關,畢竟這種偽裝性別的假皮大多是他們在用的,繼承權,懂吧?不過被偽裝成雌體,還是被拋棄的棄子,再加上心智缺陷……這就和內宅陰私有關了,你有想過鶴的家人找來,你該如何嗎?」

一期一振沉默不語,因為這正是他一直在逃避的問題,他自然知道鶴必定出身不凡,查不清他的背景更是證明這件事,他很怕鶴的家人突然找來,所以他越來越少讓鶴離開家裡,甚至委託他幫弟弟們料理三餐,其實是變相的把他限制在家。

「就算是棄子,在能用的時候還是會被想起來的,更別說鶴他還長的那樣好看,就他的樣子在某些『交易』裡可以讓事情順利很多的,只要幾個晚上。」這種送人到床上的手段一期可沒少遇過,不少還是像鶴這種漂亮的男性雄體呢!不過因為一期自己的長相也是屬於漂亮的那種,所以在和人談交易的時候沒少被人要求陪幾個晚上,這些人自然被一期用武力鎮壓了。

「誰敢碰鶴一根手指,我斷他一隻手!」想到有人對鶴毛手毛腳,一期一振就一肚子火,鶴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許碰。

「這不是重點吧……真是的,有時候你比左文字家的小子還像是混黑的,先不說鶴會不會變成那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一期一振冷靜下來想一想,「我不會把鶴交出去。」他只有這個答案。

「你果然還是太嫩了。」一期有些失望的看著一期一振,「你還是孩子會任性這點我知道,但是現在我要你放下這份任性,世界不會如你所願那麼順利,就算是『我們』也會有無法改變的事,所以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鶴要被帶走,而對方和我們勢均力敵,甚至在我們之上的話,你要學會放手,你不是一個人,你是一期一振,粟田口的下任當家,我知道你聽了會不滿,甚至是憤怒,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會害你的。」一期雖然對著一期一振說這些話,但是他眼中卻透著哀傷。

「這是您的經驗嗎?」第一次,一期一振沒有壓抑想法問出他一直想問的事。

「呵呵呵~我還以為你會到我死都會忍著不問呢~」一期陷入回想,緩緩開口,「你知道我和我的『鎖』在賭場相遇吧,在當時我以為他是第一次去的嬌氣少爺,忍不住和他賭了幾把,之後就像偶像劇一樣,我們看對眼了,甚至好上了,我們彼此不知道對方的身分,不過在之後他家裡幫他談了個對象,他自然是不願意,而粟田口家那時候出了不少狀況,所以他的邀請我就回絕幾次,我們兩個感情也漸漸不穩,之後他的家人找上門,要我們分手,彼此的身分也就曝光了,他是三条家的貴公子,而我是粟田口家的當家,你覺得結果如何?」

「三条家!?那您的孩子不就是……!?」一期一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一期。

三条家是在首都的大家族,是現世少數的書香門第,甚至被稱作貴族,和三条家比的話粟田口家是比不上的,在轉型成軍火商之前粟田口家也只能說是醫學世家,而且三条家結親的對像多是同為「貴族」的世家,例如五条家、古備前家之類的,粟田口家絕對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也因為聯姻的關係,三条家在背後有不少靠山。

「是喔,我的孩子現在就在三条家,至少宗近讓我替孩子取名字……其實我很高興他願意把孩子生下來,雖然沒辦法見孩子,不過知道他活的好好的我就滿足了,而且我還能透過電視看到他呢~其實我兒子你也認識,我還常常和你一起去看他的個展呢~」

電視、個展這兩個關鍵字讓一期一振想到一個人……

「是三日月老師!三日月老師居然是您的兒子!」

三日月是國內有名的書畫大師,是一個漂亮優雅的男性雄體,每次出席任何場合都是一身和服,加上神秘的氣質,被稱作貴族中的月之君,擅長書畫又替他增添書卷氣息,他的作品在國內外都非常有名。

「說什麼話,真失禮,他是我兒子讓你這麼難接受嗎?」

「……有種男神突然變得很鄰居的感覺,這樣說起來,三日月老師不就是我的曾伯爺爺了嗎?」

「是啊~不高興嗎?唉~我兒子才兩百歲出頭就要被叫曾爺爺還不是因為你們家那邊都早生,看!現在連你也是!」

「您晚生也是一個原因吧……」

「我說那麼多你有懂我的意思嗎?」一期直接把話題轉回去。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不想放手……」

「遇到了,你不放也得放,而且不排除會把人強行帶走的可能,所以你想和孩子在一起,甚至順利生下這個孩子,你就要把這件事瞞住,不能讓外界知道,就以我自己為例,如果當初宗近的家人知道他肚子裡懷的是我的種,他們會要他把孩子流掉的。」

「我知道了……」

從一期一振的回應一期知道他已經做好覺悟了,他知道這樣很殘忍,但是他不能讓他走上他的老路,連自己的孩子都無法光明正大的見面和相處,當初為了怕被人發現孩子的事,他開始流連花叢,佯裝風流公子,讓每個人都知道粟田口當家是這般人物,因為三条家的公子不可能會接觸這種花花公子,當孩子長大後他慶幸自己的明智,因為那孩子和他當年的性格幾乎一模一樣。

等到鳴狐來的時候,兩人在討論三日月的事情,鳴狐也沒說什麼,把準備好的餐點交給一期,然後按照一期的吩咐,帶一期一振去他的治療室抽血檢驗,結果自然是懷上了。

「我把孕期的注意事項都列好了,現在你要注意不能提重物,走路要慢慢走,有事情讓鶴或咪醬代勞,訓練暫停,槍械你少帶一些,要帶就帶輕一點的……」鳴狐陸陸續續說了不少注意事項,這還是一期一振第一次聽到鳴狐說這麼多話,這麼利落沒有中途沉默或頓住,驚訝歸驚訝,他還是牢牢記住這些事項。

「那個……」說到後面,鳴狐像是想到什麼,但是他表情猶豫,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叔叔,是還有什麼是嗎?」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鶴他成長很多……他前幾天主動聯繫我,希望我給他一些對你的身體有幫助的孕婦食譜……」在看到鶴拜託藥研轉寄的信件他很驚訝,在把一些食譜轉寄給鶴順便告訴他的光腦通訊後,鶴之後有問題都會傳簡訊來詢問他,甚至連日常生活起居這些都問了,更別說胎教的事了。

「他有當爸爸的自覺了呢~」一期一振聽了只覺得幸福,前幾天他聽到鶴在彈鋼琴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當然我也有提醒他……前三個月和後兩個月性事暫停……但是第四個月到第八個月就可以……所以期間禁止他有撲抱的動作或是插入式性行為,其他的我不管……但是動作不能太激烈,不能壓到腹部……」

雌體在懷孕的第四個月到第八個月會有情潮,類似排卵日會有性需求,那段時間每個月會有一到三次,視個人狀況,有些人甚至一個禮拜一次,情潮會越來越強烈,在第八個月的時候最強烈,在進入第九個月情潮就會退卻,在情潮這段期間丈夫都會請假陪在妻子身邊,方便滿足妻子的需求。

「叔叔您連這些也說了啊……」

「我怕你太寵他,會縱容他亂來……對於長輩的話,鶴很聽的……」

「我不至於那麼沒分寸……」

「只是……預防萬一而已,年輕……容易衝動……」

一期一振沒在辯駁,只是尷尬的在鳴狐的陪同之下回家,到家後,原本要撲到一期一振懷裡的小老虎被鳴狐一把抓住,丟回給五虎退,接著鳴狐向所有人宣布一期一振懷孕的事,所有人都很高興的看著一期一振的肚子,而鶴則是高興的去廚房準備晚餐,臉上還帶著傻笑,晚餐自然是吃紅豆飯了,用餐期間鶴還替一期一振夾菜,甚至把一些他不能吃的菜挑出來,看的讓藥研他們竊笑不已,直說哥哥找了個好丈夫,而一期一振則是幸福的吃下鶴夾給他的菜。

到了和伊達家會談的日子,一期一振穿上最新研發的防彈材質做的西裝,而且在腹部的位置還有在多加幾層保護,並帶上幾把輕型的短槍,把瀏海往後梳並用髮蠟固定,露出白淨的額頭,看看鏡子確定沒問題後就下樓,用過早餐,正好車子也來了,等到一期一振把鶴吻的滿臉通紅,這才滿意的上車離開。

在車上,鳴狐看著一期一振有些紅腫的嘴唇,淡淡的提醒要節制,一期一振舔舔嘴唇,但笑而不語,鳴狐嘆口氣後摸摸的用光腦和鶴傳簡訊,要他克制自己也要讓一期一振克制。

於緋色酒店總統套房,在確認今天的安排有無紕漏後,燭台切一身黑色西裝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個街景,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大俱利正躺在身後的沙發上面休憩,他昨天暗地帶著人手去找人,只可惜一點消息也沒有。

「俱利醬,你覺得『他』會在這裡嗎?」燭台切喝下一口紅酒。

「誰知道。」大俱利淡淡的回應。

「他留下紙條和光腦說要去渡假十年就回來,結果已經十三年了,他會不會被綁架了!還、還是被滅口了!?但是他那麼聰明不會出事的吧?我記得他還有好幾個我們不知道的銀行帳戶,應該不會餓死街頭的……要不要我去警局問問這裡的十三年以來死在路邊的無名屍?」越想越害怕的燭台切還真的拿出光腦要打去問,不過被大俱利丟過來的紙團阻止了。

「像你說的,他那麼聰明會把自己餓死嗎?現在你先管好等一下的會談,找他的事我會負責。」

燭台切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我知道了,俱利醬我剛才只是太擔心他而已……」

「我知道。」因為我也很擔心他。

「我先去會場了,你就隨時關注可能和他有關的情報。」

「我知道了,你的東西別忘了。」大俱利把桌上那包文件丟給燭台切,燭台切反手接住,到謝後便離開。

緋色酒店的大廳今天被伊達家給包下來作為會議的會場,不少人陸陸續續,除了幾個收到伊達家請帖的客人之外,還有不少不請自來的人,不過自然都被擋下了,連一些記者也被擋在外面,一期一振找到粟田口家的位子坐下,鳴狐自然坐在他身旁,其他和粟田口家有往來的看見一期一振這個面生的小夥子,心裡也有底了,知道一期一振是下一任當家,不知道的只當一期一振是哪來的有錢小夥子,因為位子的前後是按照上報的財力安排的,越有錢自然越前面,粟田口家自然被安排在第一排。

燭台切收到通知來參加的人都到齊了,燭台切便從後台走到前面,燭台切站定位後,接過麥克風,台下頓時一片安靜。

一期一振看到燭台切的的一眼就感覺到他和自己是一樣的——把笑容當成武器的的人,這人很棘手,這是的直覺,而他的直覺從沒出錯過。

「很感謝各位蒞臨這次的會談,想必各位都知道這次會談的事,不過在此我要先宣布幾件事。」燭台切將文件袋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疊紙。

「路森家、方德家、施芬特家、雯家……」燭台切陸陸續續報出不少名字或是家族,在眾人摸不著頭緒的時候,燭台切笑著繼續說出更多名字,等到他念完看著台下眾人疑惑的樣子,只是笑著解釋。

「剛才有被我點名的人和家族,現在請自覺離開。」

這句話無疑是一記重磅,把所有人打昏了,至於被點名的人自然不服,紛紛站起來抗議。

「哪有這樣做生意的!一開始就趕人!」

「是啊是啊!你們這樣是談生意的態度嗎!?」

「什麼都還沒說就趕人這是什麼態度!?」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把話講清楚,不然別想我離開!」

…………

看著不停叫囂怒罵,要燭台切給答案的人們,一期一振只在心裡罵他們蠢,交易買賣不就是這樣嗎?老闆高興賣給誰就賣給誰,不想賣給你也是老闆的事,何況剛才老老實實走人彼此還會留下一點面子,不過現在嘛……看著台上燭台切越發燦爛的笑容,一期一振知道對方要出招了。

「想必在場各位對於我剛才的話很不滿對吧?」

這次台下倒是安靜了,但是被點名到的都在心裡念:廢話!被這樣趕誰會爽!

畢竟燭台切這樣一趕,是直接把九成的人都趕走了,只留下一成的人,不過這一成的人都分布在各個位子,沒有只留下在第一排的人,如果只留下第一排的人,這些人還能以此發難,說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云云。

「各位都想要理由是吧?哎呀〜原本我還想給各位留一點情面的,不過看來過位都不想領我情呢〜」語氣溫柔,但是卻有風雨欲來的感覺。

「這些被點名的有五成上報的資產是假的,你們的資產似乎比填寫的少了很多呢,有兩成填寫的資料是假的,有不少空殼公司,一成是資產不足,畢竟我們希望是長期交易,而不是只有一次交易,至於剩下的一成……身為暗樁的你們要我一一點出來嗎?」

聽了燭台切的話,台下的人臉色一片鐵青,只能在剩下的一成人們探究的目光下離開,畢竟這種事被點出來都很丟臉,特別是幾個剛才一臉驕傲地坐到第一排的人,不管是上述的哪一種都很丟人。

一期一振看著一臉不甘走出去的人,感覺到有人在看他,順著目光看去,發現是燭台切在看自己,禮貌的回了一個笑後轉頭,同時不著痕跡的露出手指上的戒指,暗示燭台切他是有伴侶的,所以不能放肆的盯著他看,雖然知道對方沒那個意思,但是被盯著看還是讓一期一振感到不喜。

燭台切突然感覺到一絲很熟悉的氣味,趕快看過去,卻發現是一個雌體,而且還帶著戒指,這下燭台切默默的把視線移開,但是卻留心了,畢竟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就算因為一些「原因」他的雄體氣味很淡,但是這個味道他絕對不會認錯,對於有他的線索燭台切明顯很高興。

一期一振此刻完全不知道因為他興起的一個吻,讓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發生了……

等到該離場的人都離場了,燭台切才開始這次的會談,但是告訴這些還留下來的人表示這次只是來選擇未來可能的賣家,真正的購買權爭奪要在明年的發表會上,不過在場的都有資格去表會,所以燭台切告訴他們在發表會前會寄通知,希望到時候能蒞臨,之後自然是一番閒話家常到會談結束。

等到他們離開飯店的時候,正好下雨了,眾人聚在一起等車,一期一振看到熟悉的車子駛來,便和鳴狐往前站,鳴狐自然站在前面一些替一期一振擋住風雨,同時在心裡盤算回去替一期一振看看有沒有冷到或是其他狀況,畢竟前三個月很重要。

車子停了,下來的是兩人預料之外的人,只見鶴撐著傘下來,手裡還拿著另一把傘,一臉著急地下來,眾人只覺得看著在雨中疾走而來的男性說不出的好看,能讓他這樣著急掛心都覺得幸福。

鶴自然能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的一期一振和鳴狐,把手中的傘交給鳴狐,鶴自然帶著一期一振共撐一把傘,對於鶴沒有事先告知就出來的行為一期一振有些生氣,但是看到他是過來替自己撐傘擋雨,氣也消了。上車後,鶴立刻拿出事先準備的保溫瓶交給一期一振和鳴狐,讓他們喝裡面的熱飲暖暖身。

在一期一振離開後,留下的人自然把話題轉向剛才來接送的那位美人,甚至紛紛猜測他的身分,不少人猜測是一期一振的床伴或是情人,大多都往被包養的方向猜測,眾人討論的熱烈完全沒注意到燭台切的異樣。

燭台切激動的傳簡訊打算告知大俱利這個好消息,不過在聽到後面的各種猜測,再結合他在一期一振身上感覺到的氣味,越想臉色越難看。

『俱利醬我找到他了,但是他似乎遇到麻煩了,他現在好像變成粟田口家准當家的床伴,所以趕快找到他的位置,趕快把他帶出來!帶走他後我們連夜趕回首都,雖然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居然改行當小白臉,還不聯繫我們,但是久留不益,我看那位准當家對他很中意,怕再不行動要把人帶走就有些難了。』

燭台切完全不知道自己曲解了一期一振和鶴的關係,直接往金錢交易上思考,殊不知自己好意的舉動卻狠狠的坑了某人一筆,還是很大一筆。

先送鶴回去後,一期一振自然是回本家住幾晚,要確定身體沒事才會回去,在鶴依依不捨的目光下離開,一期一振自然又是一番激吻後才離開,但是這一離開就讓兩人分別了一年之久……

收到燭台切的訊息,大俱利很迅速地行動了,確定位置和路線後迅速去把人帶走,躲過躲在暗處的保鑣,和被驚擾到的人槍戰一番後摸進鶴的家,也是大俱利幸運,鶴因為要和一期一振分開幾天,心情不好讓咪醬去替他買草莓蛋糕,然後正打算去粟田口家串門子,人正好在庭院,看到目標,雖然詫異「他」居然把頭髮留長了,但還是一個俐落的手刀把人劈暈扛到肩上,殊不知被站在陽台的五虎退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他以為是「咪醬」就沒在意了,等到晚上粟田口家兄弟發現鶴居然沒來才發現不對勁,趕快過去找人,只看到咪醬站在庭院看著一個被大俱利留下的光板,這下他們知道事情大條了,趕快通知哥哥、通知叔叔、通知太伯爺爺……總之能通知的對象都通知了,而光板則是留在原地沒人亂碰。

鶴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有兩個陌生人站在自己面前,這下他害怕了,他知道這個狀況不正常,是之前藥研說過的綁架,雖然他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綁走自己,但是他要小心。

「醒來了啊〜先來吃一點東西吧。」燭台切看到鶴醒了,高興的把一個麵包遞給他,但是鶴立刻用緊戒的眼神看著他,這下子燭台切也發現不對勁了。

「他這是怎麼了?『鶴丸』他對我露出警戒的樣子耶!?怎麼會!」燭台切錯愕的問大俱利。

大俱利只是看著鶴的光腦手環,「他私下跟我說他發明了一個可以讓人完美偽裝成另一個人的東西,而且沒有副作用,他有把拆下來的方式告訴我,但是工具放在我房間。」

「所以回去再解決的意思?」

「嗯,但是我怕他一路吵……」說完,再次一個手刀把鶴劈暈。

「……俱利醬你沒有趁機報復他吧?」

「你覺得呢?」他是沒做什麼,只是再燭台切給的光板裡多留幾句話而已。

「當我沒問。」

粟田口本家,接到弟弟們的通知,一期一振只覺得不真實,幾個小時前分別的戀人就這麼消失了,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腹部有些疼痛……

「叔叔……我肚子痛……」一期一振說完就昏過去,鳴狐自然是一番搶救,這才保下孩子,如果不是現在的醫療發達,一期一振這胎會保不住的。

等到一期一振醒來,他趕緊摸摸腹部,昏迷前他記得這裡非常痛,孩子沒事吧!?

「孩子保住了,冷靜了嗎?」一期淡淡的看著一期一振。

「我……只是太突然,所以我……」

「這是在鶴的庭院找到的,指名說要給你的。」一期把光板給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接過光板,連忙把開來看,裡面只有兩段影片,點開影片出現一個一期一振預料之外的人……

「您好,一期一振先生,你還記得我吧,我是伊達家的燭台切,會留下這段訊息的原因想必你應該清楚,在此我們很感謝你對鶴丸的照顧,但是他該回家了,所以我們就先把他帶走了,希望你體諒久未尋到家人的我們,所以不要再來找他了,讓他平靜的撫平這段時間你帶給他的傷害。」

不過第二段影片帶給一期一振的震驚更大,那留言的人和咪醬一模一樣,但是卻是冷著一張臉。

「我是大俱利,我只是要告訴你,你現在看到的這傢伙不是他真正的性格,這是他的新發明產生的身分和性格,他是鶴丸國永,在我拿下他那東西的時候他在這段時間的記憶都會消失,自然連他現在的身分也是,而且他年紀不是四十五歲,是一百八十五歲,你有怨氣找他發洩我不會擋著。」

小说相关章节:想聽你說愛我的聲音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