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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奉天淫】之三

[db:作者] 2025-06-18 10:36 5hhhhh 3680 ℃

 三派出所

  茂盛的枝叶不停地划过车窗,象同一棵树不断地重复着。

  客车柔软的座位很宽大,章雅慵懒地身子靠在后背上,两眼直直地看着窗外。

  前面的路开始变的崎岖,车子明显放慢了速度,司机极力避开较大的坑洼,但还是不小心让轮胎压到一个大坑上,满车的人都跟着左右摇晃。

  她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巡视了一遍车箱里无动于衷的乘客,所有人都摇头晃脑配合着,车子刚一平稳,他们几乎同时又安静地睡去,象一车死人。

  凉嗖嗖的恐惧让她打了个寒战,她的大脑一直在不停的思考着,乱嘈嘈的,根本理不出头序,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什么。

  车子终于停下了,前面是个路口,几个戴着大沿帽的围着汽车转来转去。

  一个胖头胖脑的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司机师傅回到车上,冲车上的人说,安全检查。意思是所有的人必须下车,人们极不情愿地嘟囔着,司机刚刚打断了不少人的美梦。

  车子是停在山谷的一个转弯处,两边是往天空里延伸的山峦。大山里特有的新鲜空气迎面扑过来,让她的大脑略微轻松了些,四周的风景很别致,甚至想去四处走走。

  司机一个人蹲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眯着,一口一口地抽着雪白的烟卷,他不时向接受检查的乘客这边看几眼,仿佛人群里面真有在逃犯一样。

  她排在倒数第三个,早就习惯了从后面看那些人,看到他们连安全检查时都象在睡觉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恶心。快要轮到她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被警察挑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载帽子的女人。男人象是个打工的农夫,一身老杆子式的衣服都快褪成白色,那女人倒是干干净净的,这两种样子跟逃犯一时难以划上等号。

  逃犯是什么样的人呀?无数种凶险的样子挨个让她检查着,好象每一个都是在逃犯。

  方脸的大沿帽盯着她,细细地端详了良久,你,带身份证了吗?没,没带,我是学生。在她的印象里,学生好象是好人的代名词一样,只要是学生,跟在逃犯肯定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那你先去那边,一会儿作个记录,方脸往那一男一女那边一指。

  不过是作个记录,看他的样子还以为马上要被他抓起来。她离那两个人远远地站住,心思着我一个学生不能跟你们太近了,不然就真象逃犯了。作记录是怎么个作法,或许跟入学记录一样吧,填填履历表一类的东西吧,她胡乱的猜测。

  过完安检的乘客一个一个又回到了车上,只留下她和另外的一男一女,那两个人不安地跟警察说,他们都走了,一会儿我们怎么办?方脸警察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们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安排你们坐后面的长途车,放心吧。中年男人还想理论,旁边一个高个子警察拍了他一下,先去所里一趟,上车。中年男人回过头来,见那个警察满脸严肃的样子,马上闭住嘴巴,乖乘地听从他们。

  她从小就喜欢警察,是因为他们抓坏人,象电视剧一样的英雄一样,甚至幻想过长大后要嫁给个警察帅哥。她毫不犹豫地跟在那一男一女的后面,感觉自己也是个警察,和他们一样,现在是压着两个逃犯。

  警车里很简陋,她挨着窗坐在破旧得有些发白的座椅上,故意座到他们两个对面,跟他们保持距离。脚下的钢板被无数双鞋子磨过,突起的地方泛着亮光,莫非都是被那些个逃犯小偷之类的家伙弄成这个样子?只有她才会对普通人避之不及的警车观察地如此仔细。看看对面那两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所在有多恐怖。车里小窗上竖着密密的钢条,不仅如此,车箱里的侧面还被铁丝网覆盖起来,恐怕连只老鼠都别想逃走,不过这铁丝网好象用得太久了,和地板相连的很多部位都爆开了,成了一根一根的铁丝,枝枝叉叉的。

  她这才发现对面的那个女人,还挺年轻,洁白的棒球帽上有一个鲜红的月牙,典型的美国NIKE标志,下面是一张干净的脸,看样子不过二十几岁。穿着淡紫色的T恤,正面有许多奇怪的图案,象是在哪个大商场里见过,她最讨厌穿得象成熟女人还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她们的穿戴就是为了和她这样的普通女孩划清界线一样,这个女人身上每一处都在闪着丝绸一样的光泽,过于短小的T恤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袖口那么短,整个胳膊都露在外边,连弯弯曲曲的腋毛都轻易能到,手腕上色彩斑斓的玉镯那么招摇,明摆着陆在嘲笑自己的寒酸。

  她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出生在大城市,从小没受过一点苦,要不然皮肤不会那么白净,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双眼睛居然那么亮,几乎能照见自己憔悴的脸。

  自从上学以后,她闲下来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去逛街,她发现原来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女人和自己是那样的不同,她开始批命地买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甚至不惜那些昂贵的进口名牌。她无数次地去各种小时装店采购,宿舍里的柜子已经太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但到后来,她还是发现无论如何,自己依然和那些在街上悠然而过的女人不一样。

  一想到这些,她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些憎恨。甚至希望她就是警察们要找的那个逃犯。她继续盯着这个女人,胸脯比自己的还要高,估计里面肯定垫了东西吧?那女人似乎查觉到有人在注意她,眼晴往她这里扫了一下,却根本没有停留的迹象。

  太瞧不起人了,她被激怒了,这个女人居然不用正眼看自己。她用力把脸转过去,她懒得再看这个女人。

  警车在山路走得很慢,警察们也很无聊,也无心看外面的风景,好象只对车里新来的三个人感兴趣,他们不时往这边看。很快她就发现,他们的眼神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那眼神是冲对面那个女人去的。一切都瞒不过她,在班里她是知道秘密最多的人,什么哪个同学在搞对象了,谁和谁有矛盾了,甚至连男老师对哪个女生有点那个意思她都能看得出来。她总是想,一个人太聪明了,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并不一件好事,嘴上骂完那些骚人,心里却在想如果换作自己那该多好。

  无疑警察们的眼睛是在偷看那个女人,那个漂亮的低胸V字领口里露出来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车子晃动的时候大概能看到乳房在颤动。她已经注意到女人的T恤是紧身的,身体的凹凸曲线暴露无遗,以她的经验,这样薄的衣料又绷得很紧,里面的胸罩肯定会显露出痕迹,但现在却看不到一点迹象,这是怎么样回事?

  天!难道她出门居然不戴胸罩?怎么可能?她抓住那女人身体转动的一瞬,狠狠地向她后背盯了一眼,没错,没有一丝背带的影子,的确是没穿。真恶心,她差一点吐出来,女人胳膊上雪白的皮肤慢慢地越来越亮,亮地刺痛她的眼晴,这种痛苦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一个大胆到疯狂的想法从她大脑里跳出来,她想像着这个想法实现的样子,甚至得意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每年的十月,都是一年中最晴朗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云,天空瓦兰兰的,空气透明的很,对面上千米的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太阳似乎也来凑热闹,把他能看到的地方照得火热。不一会儿,女人紫色的上衣吸足了阳光,变得越来越烫,女人开始变得不安起来,脸上凝结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用手背轻轻拭去。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章雅的眼晴,火辣的阳光没能让她感觉到任何不适,却在她脸上泛出笑容,她对女人说,姐,太阳晒着了,换这边坐吧!章雅向里挪动了一下鼓胀的臀部,给对面女人让出一块靠近警车后门的位置。

  女人面无表情抬眼看着她,尽管她对面前这个黄毛丫头没什么好感,一路上还总是对她看个不停,让她很不自在,但此时却不能不感谢她。笑容马上在女人美丽的脸上盛开,象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样,那笑容非常完美,却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谢谢!女人弯着腰,轻轻迈了几下腿,玲珑的躯体但转到章雅的右边,警察眼里闪出兴奋的光亮,在女人弯腰的同时,把深深的乳沟也献给了他们几个,于是他们个个都精神了许多,双眼直直地看着车厢里的两个女人。

  你们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满脸疙瘩的老警察冲她们说。老家伙的目光直往那领口里钻,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显出紧张的样子,身子直往章雅身上靠,这个小姑娘仿佛成了她的靠山,离近一点就感觉安全一些。

  警车摇摇晃晃地在山路上爬行,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警察们从前门下了车,警车原本就是分成完全隔离的前后两截。几个人在后门叽叽咕咕半天才有人把后门的大锁打开,她对女人说,我穿这鞋方便,边说指了指脚上的运动鞋,我先下去,再接你一下。章雅一付关切的样子,让女人对这个陌生的女孩甚至有了些感动。

  她很轻松地跳落到地上,朝临车门端坐的女人把手一伸,那女人连忙牢牢抓住,微微伏了下身子,顺势往前跳出去。

  紧接着便传出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女人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但还是平稳地落到地上,然而这种安全回归的感觉只有半秒钟不到的时间,她意识到出大问题了。在抬手往后背摸去的同时,她看到了男人们贪婪的狼一样的目光,让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短小的背心被彻底地撕开,那富有弹性的丝质衣物挣脱了束缚,倏地向女人胸前收去,尽管她的手飞快去按那挣脱的衣物,但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后背完全暴露到空气中。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惜的女人,耳中听到男人们喔喔的惊呼声,嘴角上滑过一丝不易查觉的诡异,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她看着那女人在拼命拉扯身上越缩越小的衣片,整个T恤被她拽了下来,转眼间那女人的上身赤裸在众人面前。男人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的身体白的刺眼,浑圆的双乳还在随着女人的尖叫而颤动,男人们象被点了穴一样僵在那里。

  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有人反应过来,是一个大个子警察,用嘶哑的嗓子说,快给她把衣服穿上。

  女人手里的东西已经不能叫作衣服,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往身上套了,女人双臂交叉着护住胸部,眼晴里闪露出企求的目光。终于有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朝她递出去。

  她不能再无动于衷了,趁那女人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接过警察手里的外套,上前帮她把衣服披好,她感觉到那女人还在瑟瑟发抖。在那些扣子被系上之前,她再次用自己的眼晴确认了一下,女人两个乳房上分别顶着两个白色的圆片,圆片看样子刚刚把乳晕盖住,而且看不出来一点奶头的形状。她嘴里安慰着那花容失色的女人,心里却琢磨那奶头上的圆片,想着这女人真是诡异,贴这玩意儿作什么?可惜了,看不到乳头的颜色。

  穿上男人的衣服,女人迷人的上身变得若隐若现,淡蓝色的警服被乳峰撑起来,随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变换着形状,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在宽松的外套里面自由地颤动着,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几个男人被这美妙的情景钩得心里头东一下西一下的。

  在扶那女人进屋之前,她回头往警车上望了一眼,破旧的铁丝网上有一根长长的铁丝,尖部弯成了一个钩子在闪着寒光,果然厉害呀,当然这只有她看的到。

  审讯过程很简单,先把个人姓名住址工作单位问了一通,又讲了一大堆从没听说过的什么案子,她甚至搞不懂他们在问什么?警察办案原来是这个样子。直到最后她都没搞清楚警察们讲了些什么,只注意到有个年轻的警察很帅气,那张脸有点消瘦却显得更有棱角,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更重要的是,问讯中间还不时朝她微笑。

  警察并没有放她们走,而是把她们安排在房子里,每人一间。房子很旧,门板是木头的,上面没有一块金属,看样子不象是关犯人的吧。房子里倒是有张床,睡两个人都没问题,床上用品一应具全,还算干净,方脸大盖帽沉着脸,一声不吭地退出房间,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她刚想问还锁门干么?那方脸早走出老远。

  隔壁的女人没有动静,估计是吓坏了,还在那找魂呢,一想到那女人刚下车那狼狈的样子,嘴角就抿成了月牙。警察锁好门后就没了动静,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往床上一躺马上就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女人的叫声,也不是在喊叫,象是得病了的一样呻吟着。她使劲揉了两下眼晴,坐起身来。那声音是从女人那屋传过来的。屋外面漆黑一片,已经到了晚上,她把一只耳朵靠近山墙,那叫声又清楚了许多,四处一找,山墙上居然有一个洞,两三公分大小,连忙把眼晴贴上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全身赤裸地趴跪在床上,两只雪白的胳膊向前下方伸出去,用力地撕扯着已经缠绞在一起的褥子。那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淡蓝色的棉被斜铺在上面。一个男人端坐在凌乱的床边,两眼直直地盯着卧倒的雪白肉体,两只肥大而长满黑毛的大毛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抚摸。女人披散着头发,脸钻进被子里,屁股冲着屋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章雅用力咬着嘴唇,莫非那个可恶的女人真的不是好人,

  可是就算是逃犯也不能被这样……

  她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赤裸裸的场面一刻不停地映入她的双眼。那双大手在洁白的肉体沟壑中不停地翻转和起伏,真实地就象摸在自己身上,心跳的声音大的惊人,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

  男人粗大的指头朝高高翘起鲜红的乳尖按下去,直到完全进入乳晕深处,连指甲也看不到的时候,关节胡乱的开始活动,看地她心皮发麻,乳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得意的笑着,有只蚊子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他用力转动了一下。她这才发现他就是白天那个方脸大盖帽,他怎么能这样作?女人屁股不时向上抬动,天那,下面居然还有一张男人的脸,肥厚的嘴唇不停地蠕动,女人下体的阴水不时从嘴角流出来。她看不清那人是谁,只能听到嘴巴与肉体亲吻发出滋滋的响声。

  突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声音太熟习了,正是那个可怕的夜晚,自己被一群臭四川姥劫持了,下体也被人这样吃过,那种男人的舌头和牙齿在阴户里肆意地搅动而带来的令人发疯的感觉,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女人修长的身躯匍匐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显得那么的渺小与无助,漂亮的马尾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平时丝绸般顺滑整齐的秀发摊散在她白晰的面颊四周。除了那两只因兴奋而抓紧被褥的双臂,身体的其它部位无力地支架在厚厚的棉被上,就连因被打开而更加富有张力的臀部也象受了委曲似的轻轻的抖动着。

  她开始为这女人担心,看样子这两个坏男人好象很厉害,如果被他们两个一齐来的话怕是要吃不消了。我可怜她干什么?一想到这女人白天对自己不屑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抽她几个耳光,你不是很高贵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长这么大,是不是天生就是给臭男人干的。

  胖男人把女人翻过来,露出一张涨红的脸,女人象是生病了一样,满面潮红,口水从嘴角往外溢出来,拉成一条条细丝。原本在身下的那个男人用手压开女人刚刚合拢的大腿,被一片稀梳黑毛遮住的阴户显露出来,淡红色的大阴唇过度充血变成了两条透着光泽的肉丘,本该紧闭成一条细线的小阴唇向两侧翻开,已经从如小肉丘般的阴户中钻出来的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正泛着光泽,粘满了半透明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淫水还是男人的唾液。

  男人粗大的阴茎上布满了青筋,在长长的茎干上形成了无数个突起,整根内棒随着男人躯体的移动左右摇摆,最终停留在女人张开的阴户上,女人雪白的大腿被高高得抬起,迎接着男人黑猩猩一样的身体。

  当男人膨大的冠状端头顶到已经张大的阴户的时候,女人作了一个不和谐的动作,仿佛是要站起来,躲避那条已经膨胀到极点的硕大肉棒,但这个动作看起来是那样可笑,因为她连自己的双腿早起被高高举到半空都不知道,这个企图站立的动作无疑以失败告终,脱离地面的臀部重重砸回原处,屈辱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眼中滚落。这一刻迟早要来,即然接受了男人们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就没有理由拒绝他们因自己而胀大的身体。

  女人在半晕迷的状态下,依然作出了最后的反抗,但这只能是大脑里的反抗,却不能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她的神经已经无法支配自己奇怪的身体。伴随着肉棒一厘米一厘米的深入,大脑中微弱的反抗意识越来越少,硕大的肉刺徐徐穿过女人羞耻的大门,一步步进入紧密而温热的肉体,肉刺与娇嫩肉壁一刻不停的接触着,磨擦着,一点一点地占据了女人整个的身体,直到她大脑中最后一丝反抗彻底消失。

  期待占据她身体的并不只有一个男人,他们只是兵分两路,胖男人竖起的肉棒早已经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抢占先机的进入,液体从马眼不断地涌出,向下坠落成一条细线,最后滴落在女人粉白的额头上,饥渴到极限的肉棒在女人洁白的面容上四处游走,一边与滑嫩的肌肤亲热地磨擦着,一边寻找那个合适的入口,阴茎顶端不断吐出透明色的液体在女人脸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痕迹。

  已经深入女人体内的肉刺被温润的阴壁紧紧包裹着,突出在外面直直往向伸出的阴蒂在最渴望男人爱抚的时候,寂寞得在那里突突地跳动。女人腹部的肌肉开始缓慢地收缩,从身体内部包围着深深插入的肉棒,直到收缩到极限,再慢慢松开,然后又是一轮收缩和张开。

  男人仿佛对此丝毫没有感觉到一样,任由肉棒停留在女人体内,不仅如此,他全身都停顿下来。

  女人心中的饥渴漫延到身体的每一处,她张开已经发干的嘴唇,想接收额外的雨露,这次她没有失望,早已经寻找了很入的肉棒,终于发现了这个可以将欲望注入的洞口,而她也仿佛象遇到了一个水瓶一样,如获至宝,拼命着吮吸起来。

  然而粗大的肉棒所带的几滴甘露,无法满足她整个身体的饥渴,粗大怪异肉棒在她大脑中画出一个凶恶的形状,诱使她产生出更大的饥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期盼着雨露的滋润。

  深深插入的肉刺终于发威了,连续几十次的大力抽拉,原本紧紧收缩起来的肉壁分泌出的阴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渐渐将整个子宫灌满,沿子宫内每一根神经向身体上部传输。

  她被彻底的浇灌着,阴水冲到皮肤表皮化成细密的汗水,最终无处可走了,她们聚集在子宫中,被越来越来粗大的肉刺无情的搅拌着。女人再也不能忍受这无穷无尽的冲击,子宫憋足了力气,猛地收缩,高压作用下的阴水沿着肉刺与肉壁的缝隙向外涌出,并在出口处飞溅肆射。

  女人的声音不再停留在鼻孔里,那呻吟象是从嗓子深部传出来的,低沉的呜呜的象是在哭泣一样,胸脯急剧的起伏着,锁骨清析地突现出来,光滑圆转的脖颈紧绷着,鼓起的两条肌肉随着每一次起伏有节奏地收缩着     她呜呜地呻吟着,眼晴闭得死死,胸口剧烈地起伏,插入的那个男人用两只胳膊稳稳地支撑住前倾的上身,肥大的屁股不紧不慢地上下甩动,他脑袋低垂着,欣赏着下面这个可怜的女人。

  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刚进去的那个明显粗大,只几下她的叫声就变了调,再接着就听不到了,只是在那抽泣着,忍受着他们无休止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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