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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黑子作品集 - 16,3

[db:作者] 2025-06-18 10:37 5hhhhh 9350 ℃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姐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什么。」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什么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讨厌!」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什么呢?」

  「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姐妹……」

  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SM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姐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SM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

  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肉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姐妹调教了!」

  「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什么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姐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姐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姐妹在肉体和精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性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肉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姐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姐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你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姐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你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你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他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什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你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你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

  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姐姐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他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肉体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性的愉悦?」

  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着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性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会答应用纮子交换?」

  「很有可能。」

  「那么、怎么办?……」

  「如果握有对方的一些弱点便好了,那样便有用来谈判的筹码了。」

  「弱点?……我有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点……」听到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立刻回应道。「是美帆离家出走时所带出来的账簿。」

  「哦,是染谷先生很着紧要找回来的东西吗,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账簿远在札幌,始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东西是在这里!」

  「什么一回事?」

  惊讶的狩野双眼闪烁着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变得紧张起来。

  「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账簿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

  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账簿,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姐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啪!

  「咿呀!饶命!」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啪!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

  「放什么出来?」

  「大……大便喔……」

  「再大声点说!」

  「啊啊,求你让我大便!」

  「什么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

  「喔,是拉屎!」

  「会强劲地喷出来吗?」

  「强劲地喷……喔,做不到!」

  「嘻嘻,还敢逆我意?你真是想死了。」

  啪啪!

  「咿!!死了!」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啪!

  「呀哎!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

  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

  「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

  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但是,SM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便如你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喷射到这里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么远吗……」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么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

  「甚、什么事?……」

  「若喷射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

  「喔!怎么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么,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

  「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

  「嘻嘻,硬性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插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一瞬间的肉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撼着肛门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液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射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

  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液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你说说结果怎样?」

  「呜呜,失、失败了。」

  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败了便要怎样?」

  「饶、饶恕我吧!……」少女可怜地含泪哀求着,想到浣肠的痛苦,令她甚至连要跪在讨厌的染谷面前求饶也不会介意。「求求你,你说什么,我也会听从的,惟独是浣肠这一件事请放过我吧!」

  「我是问你失败了要怎样!」

  染谷执意地追问着,正直沉迷于变态排泄调教中的他,对于美帆的求饶便只当是耳边风。

  啪啪!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肠直到成功为止……」

  美帆震着双唇回答后,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来。可怕的浣肠表演,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为止。

 

                第五节

  在那之后美帆再继续进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到最后肠中除了浣肠液以外已没有其他可以排出的东西了。

  但是,那也并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减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肠时她也无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断受到染谷的鞭打惩罚。

  啪啪!

  「咿、饶了我!」

  啪啪!

  「咿呀!!」

  「这盗贼贱猫,教来教去也学不好喷射出粪便的技艺呢!」

  「啊啊,请你放过我,我会听继父大人的说话的了!」

  「听话的话便再来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喷到便盆上哦!」

  「咿、惟有这一件事请饶了我!……其他什么我也会听的!」美帆在拚命地恳求着,因为下腹和肛门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肠了。

  「贼猫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会做一个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隶吧?」

  「会做……美帆会做个令继父大人满意的性虐奴隶!」

  少女望向后面的继父起下了誓言,在暴露着后庭反覆地被强制浣肠排泄后,她已再无违抗的余力。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尽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说什么也可以,身体有否真的记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么这样!……」

  「嘻嘻,今次轮到另一种体罚了。」

  染谷露出牙齿下流地笑着,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来,令她终于完成了四次浣肠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说另一个刑罚立刻紧随着开始准备。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锁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脚踝间被系上一支长约四、五十公分的钢棒,令她的脚大大分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两手高举,系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缆线,那缆线经过了天井的滑轮后,延长到美帆身后的墙壁,绕过了装在墙上的一个圆环后再度回到她原来所站立的位置。

  那缆线再从后通过少女张开的股间,最后到达少女前方约二米处的一个巨大卷轮为止。因为后面的圆环和前面的卷轮的高度都约在美帆的肚脐左右,所以当缆线通过美帆股间时便垂下了一点贴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来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举的双手开始放下一点后,美帆立刻发出了悲鸣。因为系住美帆手枷的缆线最终是通过美帆的股间,她的手一动便自然令缆线在她股间移动磨擦着阴脣的肉壁。

  「喂,别停手,再放下点啊!」

  「怎、怎么!阴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咿,又来?不要!!」

  美帆一见到染谷手上的施责具立刻恐惧地大叫,身体也激烈抖震起来。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调教中摩美也曾经使用过的羽毛笔。那羽毛在搔弄身体时的痕痒,曾令美帆近乎疯狂,所以今次一见到染谷拿着这东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满绝望。

  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哎!」

  染谷在嗜虐欲望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拚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阴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阴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阴脣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棒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瞭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哎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射性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性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哎!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仿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肉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阴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卡!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性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肉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痺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肉体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惟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什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阳具!」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禽兽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肉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你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你的锁然后准许你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账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你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

  「!……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

  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账簿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什么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

  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账簿」,但是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S1、VG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账簿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什么?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

  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棒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拚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阴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经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你想用这东西来取代?」

  「啊呀,饶命!……呜!呀卡!杀、杀了我吧!!」

  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什么地方要擦破了?」

  「呜、说不出口!……」

  「嘻嘻,那么便由我帮一帮你说出来吧!」

  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穴一扫而过。

  「呀哎哎!!饶了我!我说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觉如何?」

  「快发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样,你妈妈这淫乱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你般向我不断求饶呢!」

  「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

  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

  「俄、俄罗斯人?这是什么一回事?……」

  「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

  「怎会!这样过分!……」

  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但染谷并不知邻房有人在听着这一切,自恃已站在绝对优势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隶继续在自傲地口沫横飞:「正所谓生意第一,靠这种关系我便可以超低价把最顶级的钻石买入了……但可惜的是你妈妈在干了两次后便死了呢……」

  「果然!妈妈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罗斯船回来的途中自杀的吧!」

  「别胡说,警察的调查已证实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为警察不知道妈妈受过多可怕的折磨,而单靠表面情况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么告诉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杀,你又会怎样?」

  「那、那个……」

  「你会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报仇吗?」

  「不、不对……」

  美帆无力地回答染谷的追问。

  在残忍的股绳之下而令肉体屈服了的状态下,她到底并不可能对继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你会代替你母亲吗?」

  「代替妈妈……莫非是对俄罗斯人?」

  「嘻嘻嘻,那便操在你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炼你成为我梦寐以求的奴隶,那我便不舍得把你借给别人了,明白吗?」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继续向前走吧,到达终点的话,便让你舐我的宝具吧!」染谷在嘴边浮起阴笑,羽毛笔再扫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呜!饶了我!……请你饶恕我,继父大人!」

  「只差少许了,再前进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么还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损了!」

  「嘻嘻,不愧是继承了律子的血,你的叫声真是淫荡呢!」

  染谷欣赏着美帆淒苦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的嗜虐欲望却好像仍不知到满足。

  「好,便令你的浪叫声更添几分性感吧!张开口!」

  染谷从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长约三公分的透明圆棒,把它横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齿咬住圆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呜、呜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颚,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圆棒的下方推至牙齿的后方。

  「好,现在便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准备完了后染谷伸手拧向少女不设防的樱红色乳头,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呀哎、饶岸(饶命)!……」

  乳尖那像撕开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觉发出悲鸣。但是,在含着塑胶的圆棒箝口具下,她发出的求饶说话却变得口齿不清。

  「嘻嘻,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想要求人的话至少要把说话说得清楚一点吧!」染谷满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说,享受着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怜少女的生杀大权而喜乐不已。「好,怎样了,还不前进吗?」

  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领着美帆向前进。在残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无法反抗。她幼细的眉皱着,拚命把穿着高跟鞋的脚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临近卷轴的位置时股间的缆线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阴核到会阴一带的性器受到比刚才更充分的刺激。

  「哦呀!饶、饶要我(饶了我)!……」

  张开的口中发出了咬字不清的悦虐悲鸣,她那咬着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发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这家伙,对主人的说话也说不清楚吗,非要好好调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双眼魔光四射。「要这羽毛笔吗?」

  「咿呀!呀哎唷!!饶岸!……哦呀!起了!(死了)!」

  乳尖扭向上同时,羽毛笔的前端也刺激着敏感的腋窝,令美帆娇躯狂扭下发出淒惨的悲鸣。事实上,如果双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觉了。

  「牛你摇要我(求你饶了我)、继父艾人!……饶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语意不清,礼仪也很不行,从下颚垂下的东西是什么?」

  「对、对乞起(对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败北感焚身下惊慌地回答。在闭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涏由唇边溢出来,由下颚垂下一条透明的丝直落在地上。

  「这家伙,像发情母犬般兴奋得口水直流呢!怎样,不对吗?」

  「没、没有错……」

  屈服的美帆对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绍,你是发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发情的牝犬……」

  「咕嘻嘻,这家伙完全变成真正的被虐狂了!」听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兴奋地道。「怎样,想拿下口中的东西吗?」

  「是!……请解开来!……」

  「嘻嘻,只是我却要小心别被野猫咬伤呢!」

  染谷狡滑地笑着说。那胶制的箝口具,原来还有另一用途,是用来作口舌奉仕时的安全装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会吧……喂,别停了下来,还有少许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笔吗?」

  「不要!我走了!……咿呜!肉洞磨穿了!」

  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轮的方向缓缓前进。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入阴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阴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女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肉体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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