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九•赌约

因为吉尔伽美什的要求，士郎并没有急着回去，两个人准备在外面待几天，然后坐火车回去。处理好了魔神的事情，士郎在村子里测试了一下魔力的波动，如他预想的一样，大地中的魔力波动十分强烈，异样强大的魔力像是要随着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样，让士郎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怖。

与此同时，士郎的心里也隐约感觉到了情绪的变化，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欲望，这些恶魔根本就不会出现，到底要多久人类才能明白？到底要遭遇多少劫难，人们才能清楚欲望的可怕？士郎的心为此恐慌着，就算他能一直坚持下去，但如果他死了，便无法再亲手守护人类，那时的他该以什么姿态“活着”？

处理完了事情之后，两个人搭乘了路过的汽车，租了一间宾馆的客房，士郎坐在床上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吉尔伽美什看得出来他有心事，便没有饿虎扑羊的上去烦他，只是脱光了衣服坐在士郎身边，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对于这样的小动作，士郎自然看得出来吉尔伽美什是在关心他，微微将身体缩进吉尔伽美什的怀里，士郎犹豫着开了口。

“……吉尔，我感觉到一股很异常的魔力，从不到一年前就开始了。我总觉得，会出什么大事的样子……”

很奇怪，对方明明是魔王，士郎想想就该知道这件事跟吉尔伽美什脱不了干系，但他始终无法将吉尔伽美什彻底的和那个传说中无恶不作的路西法联系到一起，他喜欢这个恶魔，无关种族，无关年龄，无关性别，所以他试着相信对方，也想要把自己所担心的东西向对方倾诉，即使士郎所担心的事半分之八十是对方的错。

“本王知道，所以呢？你想知道什么？”

细如白葱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红色的短发，士郎明知道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却还是选择询问他，这就说明了士郎的心里潜意识的选择相信他，这种认知让吉尔伽美什有些开心。况且他也没办法一直瞒着士郎，所以这件事，或早或晚都要让对方知道，吉尔伽美什也要想个办法让士郎明白，自己并不是他的敌人。

“……是你的原因吗？吉尔？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抬起头，士郎对上了吉尔伽美什红色的双眸，那双眼睛显得有些淡漠，却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着复杂的情绪。就算是身为魔王的吉尔伽美什也曾有过不可为的事，被囚禁在地狱三千年，其中的折磨自不必多说，光是日复一日无聊的生活就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而三千年后的现在，封印的力量渐渐削弱，有了士郎作媒介的他才得以挣脱禁锢，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这样戏剧化的剧情了吗？

“关于本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只知道你带领堕天使们造反，最后被迦尔纳为首的炽天使击退，被逼禁锢在地狱之中。”

关于吉尔伽美什的记录并不是很多，更多的只是在描写他的邪恶而已，但原本身为天使的他又能邪恶到哪里去呢？不过是化身为蛇引诱了亚当和夏娃吃下了禁果而已，但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人类的文化了，说到这点，还应该感谢他才对。但毕竟故事只是故事而已，到底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哦？那帮杂种是这么写的吗？”

唇角溢出了嘲讽的笑意，毕竟成王败寇，只有胜者才有权利记录历史，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探入到士郎的衣物中，轻轻抚摸着士郎的腰身，感受着掌心美好的腰线和弧度，有些事过了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三千年以前，绮礼带领天使一众到第九原动天，本王为他打下了第十天，他却要本王对弥撒亚参拜。哼，真是笑话，本王怎会参拜如此卑劣的杂种。”

冷哼一声，吉尔伽美什似乎依旧这么觉得，士郎眨了眨眼睛，他确实无法想象吉尔伽美什会对谁行参拜之礼，恐怕对于身为神的绮礼，他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吧？倒不是觉得对方傲慢，而是他本就有这个傲慢的资本。

“所以，你就带着三分之一的天使起义了？”

微微歪着头，士郎的语气中除了询问，似乎还有些惊讶，吉尔伽美什一扬眉，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对于士郎的用词感到颇为有趣。

“你管这叫起义，而不是背叛？”

“……唔，至少对于你们来说，这是起义吧？”

士郎耸了耸肩，没有太在意这些，而事实上，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将自己放在了吉尔伽美什的阵营，只是他自己还没有察觉而已。

“哼……本王率领的军队在第三天的天界和迦尔纳率领的军队相遇，本王击退了他们的军队，但是绮礼却出现了。他的身上有束缚本王的三枚令咒，在之前用掉了两枚，而最后一枚，便是将本王禁锢在地狱。”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那枚令咒，赢的人应该是你？”

微微叹了口气，士郎此时的心情显然有些复杂，结果那些故事果然还是骗人的，什么击溃了路西法，不过是用来让人类相信神有多么强大的谎言罢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令咒这种东西。士郎抬起手看着手背上被自己隐藏的令咒，相比较神的令咒，士郎所得到令咒能力还不及其千分之一，而且吉尔伽美什的身上有同等数量的令咒钳制士郎，所以这仅仅只是两个人的联系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力量。

“怎么？本王成为神让你很不满吗？”

看着士郎纠结的表情，吉尔伽美什轻笑一声，士郎却摇了摇头，不管是绮礼还是吉尔伽美什，谁成为了神恐怕现在的世界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的，毕竟这两个人都是不爱管闲事的类型，要是说起本质，吉尔伽美什感觉还要比绮礼好上一些，士郎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神是个恶趣味的人。

“我没有不满……而且，这跟我问你的事关系很大吗？”

“当然，绮礼那家伙用令咒禁锢了本王三千年，如今令咒的力量薄弱了，你觉得对方不会做些手脚，让本王在地狱继续待下去吗？”

这也是当然的，吉尔伽美什的力量本来就足矣击溃一众天使，再加上他现在得到了传说中的魔剑EA，能够打上天界继续三千年以前的辉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身为神的绮礼已经失去了所有令咒的现在，是无法击溃吉尔伽美什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那群杂种敢用什么手段？不过是利用本王的无聊下了个小小的赌局而已。”

说到这个赌局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眼睛对上了士郎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双眼睛像是盯着猎物一样，让士郎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对方咬住脖子的错觉。但也并不全然都是那种让人发寒的视线，那其中还夹杂着些难以释手的爱恋。

“赌局……？”

“没错，绮礼跟本王打了个赌，如果本王能在一年之内收集到一千个灵魂，他就会为本王献上一亿个人类的灵魂，若本王没能收集到，就要继续禁锢在地狱，等到言灵的力量削弱才可能再一次挣脱禁锢。”

明明是神和恶魔的赌约，却要牵扯到人类，士郎的双眸错愕的收缩，他想的果然没错，神从来没有在乎过人类的生命，比起牺牲掉天使进行战争，他宁愿选择牺牲人类来跟恶魔进行这样屠杀的赌约，比起吉尔伽美什，神的冷漠让士郎觉得更加心寒。

“……你们，真是……”

“哼，是让你最讨厌的做法吧？想杀了本王吗？”

吉尔伽美什一手抬起士郎的下巴，双唇轻轻吻在了士郎的唇瓣上，士郎没躲，任由吉尔伽美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双唇，却没继续下去。那双红色的瞳孔盯着士郎琥珀色的眼眸，那里面没有杀意，更多的是无奈和黯淡，但微微眨了眨双眸，眼神之中又亮起了莹润的光泽。

“吉尔，人类的灵魂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吧？除了这个，你有没有别的想要的？只要我能帮你找到，我一定把它交给你，你、你能不能……”

别再继续这个赌约？怎么可能呢……吞下了后面的话，士郎叹了一口气，吉尔伽美什想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自己的阻拦说到底只是无意义的空话而已。想要打败吉尔伽美什，光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士郎明白这点，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阻止吉尔伽美什收集灵魂的计划了。

“不，还是算了……”

看着士郎摇了摇头，吉尔伽美什原以为士郎会向他提出请求，这样一来吉尔伽美什便可以顺利的得到士郎的承诺，但对方却又放弃了这个想法，看起来不像是对此绝望了，更像是要继续努力的样子，那双眼眸里染上了沉重的神色。

“怎么，不向本王请求吗？”

“……反正，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阻止你的计划而已了，我打不过你，但只要将那些因你的魔力而出现的恶魔送回地狱，那么你的计划也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坚信着不到最后绝对不放弃的士郎，眼中点缀着让人着迷的光晕，那些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带着放弃的绝望，反而在吉尔伽美什的面前说出来，更多的是坚定到不可动摇的毅力。但士郎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吉尔伽美什也承认，在士郎的阻挠下，他的计划的确是被破坏了，虽然大体上只靠他一个人是不够的，但是多多少少给稳操胜券的吉尔伽美什带来了一部分失败的几率。

“那么，你是想看本王输掉之后被永远禁锢在地狱吗？”

“呜，当然不是……”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保护人类很重要，但是士郎也并不希望吉尔伽美什因此再一次被囚禁在那里，虽然身为地狱的王，但士郎也能看得出，吉尔伽美什在那里得到的仅仅只是无聊而永恒的生命而已，士郎不愿让他回去，却也不愿让他赢得比赛。

“……我会想办法的，不行的话，就算以灵魂为代价召唤你，我也不会让你被永远禁锢在那里的。”

“你还真是矛盾啊，放心，本王就算输了也有到人间来寻乐的法子，毕竟言灵的力量和令咒相比差太多了，虽然在人界只能维持肉身，却不是真的毫无办法。”

轻笑了一声，吉尔伽美什翻身将士郎压在身下，他似乎把士郎看得太弱小了，这个人的内心很坚定，也很坚强，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撼动的存在。但就是因为这样，吉尔伽美什才不得不去撼动他，属于卫宫士郎的躯壳，吉尔伽美什要将自己完全填充进去。

“所以，别去想那些麻烦的事了，你想要阻止本王的话就放心去做，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没有阻止自己，反而说出这种话让自己感到安心下来，士郎突然觉得有些感动，吉尔伽美什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个有点孩子的恶魔，霸道任性，但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柔却让士郎忍不住想要靠近，就是这样的恶魔，让他孤寂的人生里出现了温暖的光。

“谢谢你，吉尔……”

微微抬起头，士郎轻轻地吻上了吉尔伽美什的双唇，比起情欲，那更像是感谢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士郎便躺回了枕头上。看到了吉尔伽美什因此笑了起来，高挺的鼻尖蹭着士郎的鼻尖，温热的唇顺着额头滑至眉心处，厚重的手按着士郎双肩然后移到脸颊上，双手的大拇指轻轻抚摸着眼睑上的肌肤，然后蛊惑般的倾诉着。

“快点成为本王的东西吧，士郎……”

“呜……”

那温软的唇，亲吻着士郎的眼眸，鼻梁，鼻尖，最后，柔软的唇压上了士郎的唇瓣。一种湿滑的触感勾勒着他的唇线，士郎忍不住舔了舔双唇，却意外的触碰到了那勾勒自己唇部的物体，软软的，带着温热的感觉。

吉尔伽美什浅笑着，开始用自己的舌顶开士郎的唇，然后掰开下巴，霸道的将舌头探入士郎的口中，吸允着他灵巧的舌头，舔舐着他口腔内的每一个部分，敏感的牙龈被扫弄着，带着丝丝发麻的感觉，士郎不知所措的感受着吉尔伽美什带给自己温柔的快感，舌头笨拙的僵硬起来，不管多少次，他总是学不会，但是吉尔伽美什很有耐心，这样的笨拙也只会让他觉得可爱而已。

吉尔伽美什爱抚着士郎的背，双手解开了士郎衬衫上的扣子，将衣服敞开，露出了士郎柔韧的身躯，舌头戏弄口腔时发出一丝淫靡的响声，士郎乖乖的一动不动，双颊却已经染得绯红，过于充满情欲的吻早已经让他喘不过来气，鼻尖因此发出了细小的声音。

慢慢习惯着用鼻子摄取空气，便闻到了一股柔和的味道，吉尔伽美什的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香味让士郎更加的难耐，他的头不受控制般的向着吉尔伽美什移过去，柔软的唇瓣互相贴近，吉尔伽美什轻笑着离开了士郎的唇部，看着他唇边留下一道吉尔伽美什色的液体，琥珀色的双眸闪着迷离的光晕，被欺凌的唇宛若蔻丹般莹润靓丽。

“吉尔……”

“放心交给本王，你的一切感官，本王都会好好照顾到的。”

安抚般的吻上了士郎的额头，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因此放松下来，一手向下滑去，解开了士郎的腰带，然后指尖碰到了内裤，隔着那布料也能感觉的到士郎的热度。吉尔伽美什将士郎的内裤扒开，然后用手技巧性的套弄着士郎已经有些硬起的分身。

“硬起来了呢，接吻很舒服吗？士郎？”

“呜、我……不知道……”

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害羞，但士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对方是吉尔伽美什的话，他可以说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抚过，带着令人心安的味道，从舌尖传递过来的，是热情和温柔，就连那些独占欲也让士郎觉得心跳加快。

轻哼了一声，吉尔伽美什没有继续询问，掌中出现的金色漩涡中落下一个瓶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手上，涂抹均匀后，吉尔伽美什将润湿的手指抵在士郎饱满的双股间那紧致的入口处，因为长久没有进入，入口显得有些紧绷。

吉尔伽美什温柔的将指尖向里面挤进去，指腹摩擦着高热紧致的内壁，向着深处旋转着没入，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如此明显，那异样的感觉所带来的是熟悉的酥麻快感，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搜刮着内壁，像是探寻着什麽似的，在不同的部位给予按压和摩擦，体内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给自己带来不同程度的刺激，士郎的身体颤抖着，双腿轻柔的摩擦着吉尔伽美什腰身的两侧。

“嗯、啊……”

感受到士郎的体内渐渐变得柔软，吉尔伽美什增加了手指的根数，再一次将紧致的小穴撑到极限，然后不断的弯曲伸直，做着扩张。体内不断涌上来的酥痒感让士郎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渴求更多的摩擦，他开始抬起腰，迎合着吉尔伽美什的手指。

就在这时，吉尔伽美什的手指顶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位置，士郎的呻吟开始变得尖锐，吉尔伽美什开始大力的摩擦那一点，士郎只能任由吉尔伽美什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快感强烈到渴望被吉尔伽美什更加激烈的欺负自己的小穴。

指腹在敏感点上摩擦着，焦躁的快感随着吉尔伽美什的动作不断攀升，炙热的肉穴里不时溢出浓稠的蜜汁，包裹着吉尔伽美什的手指，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只手安抚着士郎的分身，感到性器微微扬起了头，吉尔伽美什轻笑着，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小穴再次被扩张，士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但在吉尔伽美什细心的抚摩后，那紧皱的眉间也渐渐舒缓了下来，吉尔伽美什见状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入口紧绷着内壁也几乎扩张到了极限，士郎甚至可以感觉出吉尔伽美什手指的形状，和那好看却并不突出的指骨，意识渐渐随着吉尔伽美什一点一点的深入而慢慢模糊，嘴角的唾液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随着士郎的娇喘，显得色情无比。

“哈啊、啊……够了、吉尔……”

“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了啊。”

这也是正常的，不论是经常性使用的媚药也要，还是浸染了灵魂的烙印也好，都是让士郎更加容易沉沦的工具。吉尔伽美什在让士郎逐渐依靠接近他的同时，也在慢慢侵占士郎的内心，将那些美好的东西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无一例外。

“啊、啊啊……”

炙热且巨大的东西，缓缓的进入自己的体内，摩擦着濡湿的内壁，士郎想要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却还是抵不过那强烈而难耐的快感，甜腻的嗓音发出诱人的呻吟，一切都是如此的令人兴奋，脑子里面的廉耻也快要被对方的温柔化成水了。

猛地将整根灼热插入了士郎体内的最深处，空虚的后穴被瞬间填满，龟头用力的撞击在敏感点上，然后不同于一开始的力道狠狠地研磨着，极度舒适的感觉让士郎幸福的蜷起了脚趾，仰起头喘息着，而吉尔伽美什脸上的表情，同样是迷醉且炙热的。

这个人，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进入了他的身体，这种认知让士郎感觉到身体发热，吉尔伽美什的胸膛压上了士郎的前胸，仿佛连那份摩擦也变成了无法言喻的快感，消磨着士郎的意识。

坚硬的灼热整根没入了身体，随着吉尔伽美什加强腰部的动作，士郎开始更加疯狂抬起饱满的臀部迎合着吉尔伽美什的动作，灼热的物体在内部不断的抽插搅动着，内壁被激烈的摩擦着而发出湿润的声音，敏感点被吉尔伽美什的分身狠狠地欺负着，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终于充斥了身体，士郎忘我的呻吟着。

“哈啊、啊……那里……呜……”

“想要更多吗？忍住别射出来啊，本王会奖励你更多的。”

亲吻着士郎的碎发，感觉到士郎点了点头，伴随着动人的喘息声不断从口中泄露。吉尔伽美什开始快速的摆动着腰身，激烈的在士郎的身体内抽插起来，身体仿佛要因为这些冲击而变得四分五裂，太过强烈的汹涌快感让全身都随之痉挛起来。吉尔伽美什似乎要将不停贪婪蠕动着的内壁撞坏一般，狙击着最为敏感脆弱的部分。

“哈啊、啊……好棒、吉尔……啊……这样、呜……”

士郎呼唤着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男人的名字，口中表露着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但是这无疑只是更加激起了吉尔伽美什的亢奋，他不断的撞击摩擦着那一点，并且随着体液越溢越多，润滑也开始变得容易，吉尔伽美什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内壁随着他的摩擦开始变得滚烫，粉嫩的窒肉纠缠着他的性器插入更深的地方。

身体随着吉尔伽美什猛烈地冲击而无力的晃动着，那快感翻涌的脑海一片空白，士郎忍不住想要追寻那令人销魂蚀骨般的感觉，但又为自己这份想法而感到羞耻，他开始将头埋进吉尔伽美什的胸口，唇边不断溢出濡湿的呻吟。

“哈啊、要、要不行了……啊、啊……”

“哼，忍不住了吗……？”

发出轻声的询问，但士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答了，吉尔伽美什挺动着腰身，将龟头按压着士郎的腺体狠狠摩擦，因这份强烈的刺激，士郎的分身跳动著解放了，白色的体液飞溅在彼此的小腹上。吉尔伽美什继续握着士郎的腰身进行抽插的动作，直到自己的分身也叫嚣着喷发出体液，流进士郎的身体里，吉尔伽美什这才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而士郎的身体轻轻的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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