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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之间(01-50完) - 4,3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2130 ℃

  「昨天早上怎么样?」她紧接着说,似乎也意识到她不该强调这个「普通朋友」。

  「什么怎么样?」我问。

  「你还装,余淼是我什么人,什么都和我说了,你还不招?」舒姐笑嘻嘻地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和别人说呢,我抬头看了看舒姐说:「啊哈,这个嘛,她都和你说了,你知道啊。」

  「我是问你嘛,又不是问她,她就是一骚娘们,说被我们小宇给干得爽得不得了。」她歪着脸仍旧是笑嘻嘻地,她这是在将我的军。

  「我的感觉嘛……呵呵……跟你的感觉一样,水多!」我说,舒姐突然把脸上的笑僵住了,尴尬地走到前台去闷闷不乐地上网。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嘴巴,说什么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这回好了,说漏嘴了,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舒姐一个早上没有和我说话,这让我心里更加忐忑了,早上迟到的事她可能会告诉老板了,要不是我惹她生气了,她也不至于会告我的状,这回百分之百的要告发我了,迟到一个小时可要扣一天的工资,对工资本来就不高的新人来说,这个处罚算严重了。

  肚子里饿的咕咕直叫,按平时的习惯是要去吃早餐的,可是离吃饭时间也就只有两个小时了,只好忍一忍了。小说也懒怠看,就在沙发上仰着怔怔地发呆,一时间觉得公司里静得可怕,只有舒姐「噼噼啪啪」打字的声音。我多想她和我说话啊,哪怕说一句话说一个字都成。这时有个快递送来一封信,推开玻璃门放在接待厅的矮木桌上,我拿起来一看,是招商银行寄给老板娘的,我朝着前台叫:「舒姐,有封信!」我只是没话找话说罢了。「哦,就放那里吧?」舒姐简洁地说,声音里冷冷得,脸都不露出来一下,搞得我怏怏地很是尴尬。我心里一横,管她的吧,爱怎么怎么吧!不就是一天的工资吗?今天一点也静不下心来看小说,心里毛毛躁躁地,这生活原本如一汪死水那么死寂,现在就想被岸边顽皮的孩子接二连三地扔进了石子,扰乱了这有序的平静,这种骤然的改变让我有些来不及适应。我学着舒姐的样子,在工作间里踱来踱去,这里摸摸那里弄弄,努力在这些惯常的工具中找出别样的新鲜的快乐来……不知道纤纤正在做什么,我走回接待厅从沙发上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里?」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在睡觉,只有晚上才做生意的。

  「我在厨房啊!」她说。

  「我那里还是你那里?」我问她。

  「你不是叫我用冰箱里的菜自己做嘛,还问?」她说。

  「我也要回来吃饭的,你多做点饭。」我说。

  「你要回来吃饭?这还用你交代?饭做好啦,在做菜呢!」她说,我听到了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音。

  「那我回来了!」我说,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差一刻就十二点了。

  「好叻,那快回来吧。拜拜!」她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里暖暖的,我到前台跟舒姐说我去吃饭了,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好像有点不耐烦地说:「要去就去吧,何必来跟我说!」噎得我话也说不出来,讪讪地走了。

             第三十九章三十分钟

  回到住处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米饭的芳香,还有油烟的呛人的气味,纤纤正系着围裙像个陀螺似的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把头发扎在后面成一个高高的发髻,黑色碎花的拖地长裙在地上扫来扫去……恍恍惚惚之间有了家的味道,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我看她在忙着,不像去惊扰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客厅里,在靠椅上坐下,这张靠椅是房东大娘在收废家具的老板那里淘来的,下面本来是三个小滑轮,现在只有两个了,只花了二十块钱,不过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几乎成了我的「专座」。听声音纤纤还在切菜呢,菜还没下锅,估摸着的有一阵子,我抓过遥控板打开电视准备看电视……「啊哈,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像只猫一样。」

  她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出来。…「你在忙嘛……」我转过头看着她说,厨房的热气熏得她的额头上汗津津的,在客厅的灯光下光亮一片。

  「你饿了吧?」她笑吟吟地走到跟前来。

  「早就饿了,我都没吃早餐。」我说。

  「没吃早餐?馨儿不是给你吃过了?」她的笑那么暧昧不堪,我的脸上刷的一下发起烧来。

  「那……这……你都听到了?」我说,舌头在打着结。

  「搞那么大的声音,你当我聋子?还娇嗲嗲地' 要——死——了' ……」她有板有眼地学着馨儿的腔调。

  「我饿了,快去做菜吧。」我说,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饿了呀,我喂你……」她把菜刀放在电视柜上,迈着猫步袅袅婷婷地转过身来,两只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俯视着我,那温和柔美的表情中,蕴藏着强烈的情欲。她用眼里射出的肉欲的热光征询着我。这光让我灼伤,让我有了反应,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喂你……」她吃吃地笑着,隔着短裤和内裤两层衣物,慢慢地抚摸着那在慢慢涨大的轮廓。从领口看下去,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悠,这妮子早上起来就不带乳罩!

  「我要剥下你的……」她说完咬紧了嘴唇,柔柔的手掌插到我的裤腰里,把内裤和短裤往下拉。

  「我们快点,我只有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我说,在椅子上抬起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

  「唉呀,半个小时够了。」她说,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就停住了,直起身来把拖鞋踢掉,卷起裙摆,叉开双腿迎面坐了上来。

  「你不脱内裤?」我说,我感觉到我那不争气的家伙正被压迫着,感觉不到熟悉温暖的软肉,我把顺着白嫩的大腿摸过去,果然摸到了内裤。

  「不碍事的,你瞧!」她低头把落下的裙子提起来,把内裤向一边扒开,短短细细整齐的耻毛下面,鼓蓬蓬的肉丘中央,鲜红色的肉缝已经湿润,像一只竖着的流泪的眼。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刹那间热血直往头上涌,扶着那长长的矛就要戳进去。

  「别,那样你会痛的,我来!」她说,她看见我急着要进去,制止了我。

  「噢,唔……」我叫出声来,在她抬起臀部,扶着那肉茎扣开她那天堂之门的锁钥,慢慢地沉下来的时候。那魔鬼的沼泽已经湿润得不行,利剑在爱液的润滑下,毫无阻拦慢慢地长驱直入,全根没入她的蜜洞之中,暖乎乎的肉一叠叠贴上来。

  「啊……」纤纤把手攀上了我的双肩长长呻吟了一声,我们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我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紧紧抱住怀里灼热的女人,一路狂吻下去,从下巴吻到喉咙,从脖颈吻到肩头,再从胸部吻到乳房……一会儿使劲地隔着裙衫吮吸乳头,一会儿用牙齿噬咬她光裸的手臂,我要在纤纤的身体上印下我抚爱的印章。她呢,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脸蛋涨得通红,闭着双眼不停地嘘气,腰部难过地扭动。我的木楔子在那温暖的洞穴之中左右摇摆,结合处发出「查查」的液体断裂的声音,总有水流及时是从歪裂了的花瓣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蛋囊。我的女人,我的纤纤开始舞蹈,就像昨晚那样,甩动着长长的发丝起起落落,大腿根部发出淫靡的爱液被挤压的「噼啪」声。  她呻吟,我也呻吟,她仰起头,我也仰起头,她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我仿佛在模仿着她的每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没有比亲自看着怀里的女人狂乱地享受我给与的性福,更愉悦和自豪的事了,我通过这样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女人的心房,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某种生命意义上的满足。纤纤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花朵,在我怀里渐渐松弛、柔软起来,化作漫天的狂花,随风绽放飘香。

  「特别舒服吧……嗯?」我凑近纤纤的耳边悄声耳语。

  「嗯……啊……你呢?」她像狂风中的柳条婀娜飘曳,断断续续地说。

  「舒服,舒服,你……就是……我的……小狐仙。」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下面在不停地受到刺激,痒痒麻麻地在全身漾开来。

  「你……和馨儿做……什么感觉?」她抖抖索索地问,仿佛怕我给出令她失望的答案。

  「她啊,就像一个青苹果,涩涩地甜。」我忍住让人神飞意荡的酥麻,咬着牙一口气说完。

  「那……那噢噢……我呢?」纤纤停不下来,我不让她停下来,我要争取半小时结束战役,粗大而坚实的木楔子不停地向上再向上,从女人的胯间直向上穿透,无论纤纤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你啊,就像一个红苹果,芳芳地香。」我喘着粗气说,我不知道她是否满意这个比喻。

  「噢……」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深深地往下一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摸着我的脸说:「你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下地狱。」

  「你害怕吗?」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动起来,我正在快感连连,不想就此中断。

  「好可怕……」她的身心都在激烈动荡着,贴住我的小腹转动臀部。

  「不会的,你什么坏事也没做。」我安慰她。

  「我……做了……我们……都做了!」她的声音里满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肉茎在里面搅动的快感。

  「做坏事的是我们,我们才是要下地狱的。」我说,如果真的有的有地狱,这几乎是绝对的。说实话我一直认为现在的快乐确确实实是一种罪恶,如果我是有妇之夫,她是有夫之这罪孽就更加深重了,可是话说回来,两个人寂寞的人相互渴求又有什么不对呢,世上有了男人的阳物,便是要和女人的阴物结合在一起的,这是自然界千古不变的法则,我只是在遵法则,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转动得越来越快,肉壁一阵阵地紧缩。

  「去哪?」我问,我知道她快了,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狱!呜啊……」她紧蹩着眉头,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那我们就一块儿下地狱吧!」我说,再继续这么干下去的话,我和她就要双双坠入地狱的深处了。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挑逗了我,我被动地接受了这致命的诱惑;尽管是纤纤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了无边的热情,对她无尽需索,我和她都已深深陷入了性爱的深渊之中,这深渊的深处就是地狱。

  「插那……快……快点用力,嗯嗯……我要丢了……」纤纤狂哼乱叫起来,她正接近快乐的巅峰——她的心和她的肉体,已经挣脱了所有的一切束缚,一步步准备攀上顶峰。她的身体不住地上下颠动,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迫着我的怒涨的肉茎,一下一下地用那团柔软的、暧暧的肉触着、暧暧的肉茎的顶端,每触一下,纤纤就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一阵酥麻的感觉就在那顶端扩散开来,传递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视着纤纤的表情,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倒着奔流,简直要从太阳穴喷涌出来了,这种感觉是无法言传的。就在这当儿,纤纤浑身倏地一抖,大叫一声:「呜啊——我要死了——!」里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疯狂蠕动,咕咕的热乎乎的爱液浇上龟头,龟头被这热浪一刺激,马上做出了回应,扑扑地射个不住,混合的河流有的满溢了出来,顺着阴囊流到股间,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垫上。

  纤纤把苗条而匀称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我用力搂住她那灼热得像团火的身躯,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细微的颤动。我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慢慢地上下摩挲起来,纤纤像一只小猫似的爬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我们就这样不即不离依偎着,感受着这种缠绵而迷乱的倦怠的感觉。

  原来进入地狱是这么甜蜜,我也不愿意再去天堂。她起身把内裤脱了扔给我,重新扎上头发,从电视柜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着到厨房去做饭去了。我抬头看了看挂钟,刚好三十分钟。

              第四十章救兵

  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里吹着空调,也能感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的气息。这完事后的虚脱和肚子里空空如也的空虚,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电视缩在沙发上,等着纤纤做的饭菜来救命,脑袋也慢慢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来。和纤纤相比,馨儿是稚嫩的。纤纤已经从种种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作为女人的本质已经苏醒,蜕变成了一个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样去纵情享受快感,沉迷在淫欲的快乐中不可自拔。馨儿呢,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虽然已知人事,但是还是显得拘谨放不开,如果用书法上的术语来打比方:馨儿就是中规中矩的楷书,馨儿就是飘洒放逸的草书,楷书一眼看去笔画结构明明白白,草书仔细揣摩还是有捉摸不定。总有一天,馨儿也会变的跟纤纤一样的成熟妩媚,我在纤纤身上看到了不远的将来的馨儿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儿由青涩到知性这一嬗变过程的主角,我相信通过身体的接触,通过感知女人肉体的本来面目,是能抵达女人的内心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刺激和感动的事了,就像我看着她们由发情到高潮的全过程一样,同样能让我激动万分。

  回到公司里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可是气氛却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舒姐一声不吭地就去吃饭了,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紧张的局面。我一个人在前台玩电脑,今天真不走运,馨儿没有在线。我突然想起余淼,也许她能帮上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声,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

  「说话呀!」余淼说,她见我不说话,沉不住气了。

  「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那么多的狗叫声!」我说。

  「你个呆子,我是在宠物店上班嘛,想我了。」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呢?想了一晚上哩!」我说,对女人可不能说错话。

  「想我又不打电话给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她埋怨说,她还当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说你住得远,来回也不方便啊。」我随口编了两个理由,我也没听她说过她住在哪里。

  「哪里远哦?坐公交车一个站就到了,十分钟。」她说,她还真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撸了。」我说。

  「哈哈,你还会撸啊?」她说,看她把我说得多青涩似的。

  「要不然呢,想你一次就撸一次,撸得都快干了。」我说,我越编越起劲,试图给她营造一种真实的感觉。

  「嗨,资源浪费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错过了一次免费的盛宴,她接着问:「今晚怎么打算的呢?」

  「没什么打算啊,你要过来吗?」我问,我确实不知道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我正想问她来着。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说,像在转移话题似的。

  「她出去吃饭了,你想她了?」我开玩笑地说。

  「想她干嘛,她又没芽儿,还不如想你呢?」她说,于淼说话真够直白,一点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庆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我说,说了好大半天现在终于说到了主题。

  「你惹她了?」她惊讶地问。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说漏嘴了,舒姐有点生气哩。」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听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说。

  「我……听到她在舔你那里……」我说着,脸上一阵阵发烫,仿佛耳边又响起了那晚阁楼上淫靡不堪的声音。

  「你这个流氓,活该!」她狠狠地说,像是发泄心中的愤怒又像是在幸灾乐祸。

  「现在可怎么办啊?」我说,如果说有人能打开这个局面,这个人非余淼莫属。

  「自己想吧,谁叫你偷听的?」她说,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失望,我真是自作自受。

  「那……你能帮我说说吗。」我说,我终于忍不住向她求助了。

  「嘿嘿,这得有条件?」她在笑,坏坏地说。

  「什么条件?」我说,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她说,余淼这是在要挟我。

  「这……得看是什么条件?你叫我死我就去死啊?」我说,我得先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不答应算了,拉倒!」她斩钉截铁地说,听口气要马上挂断了电话。

  「别……」我急了,「你说吧!我答应!」我不得不妥协了。

  「男子汉说话要算话啊!这多大点事啊,包我身上了!」她将了我一军,我喜欢听她说「包我身上了」,听着心里踏实。

  「你还没说什么条件呢?」我说。

  「嘿嘿,别急,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晚上我过来你就知道了!」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啊?」我最讨厌说话的人只说一半了,对于余淼,我却无可奈何。

  「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 三秋狗' 吧?」她吃吃地笑着问我。

  「记得啊,怎么?这就是你的条件?」我说,这条件也太扯了吧,这也算做条件。

  「你想得美!」她说的话噎住了我,「我们今晚试试' 三秋狗' !」

  「原来是这样啊,我……」我说,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哎呀,舒姐打电话过来了,挂了啊!」

  「我……」我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声音,这算什么事儿啊,真是的。

  过了好一会儿,余淼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上面写道:「舒姐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晚上回来。」我很是开心,至少不用面对舒姐那紧绷着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面孔了,最好在回来的时候,换成另一副面孔,因为余淼说的那句「包我身上」,让我觉得这几乎是肯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看AV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我没有看欧美AV,我看的是《黑狱拳霸Ⅱ》,刚开始对这个生硬的译名没半点儿好感,但是随着剧情渐渐深入,很快就被华丽而又实在的动作场面给吸引住了,是一部典型美国的动作片——完全依靠身体打出来的真实的节奏感,情感处理也很微妙,从头到尾丝丝环扣滴水不漏。特别是迈克尔?加?怀特饰演的主角拳王乔治那五大三粗、膀阔腰圆的身材,一身横练的爆炸性隆起的肌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膀臂,如钵儿般大小的铁拳,健硕而威武,冷峻中不乏柔情,真真正正的铁血真汉子!要不是中间接了一个客户的小单做了几个文本,花了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想我会一口气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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