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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之间(01-50完) - 5,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8150 ℃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

  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

            第四十五章哭泣的幽魂

  正在我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蹲在地上的馨儿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大腿,我低头看了一下她,她用手指着她的小腹下面,我才想起来我是背馨儿来上厕所的,馨儿在足球场门口都快忍不住了,到现在都快有二十分钟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让我着急起来。他们赌在这「交通要道」上,男人一直不见冲刺,只是缓缓地进进出出,这样下去不知要干多久。要是就这样走过去,男人有可能恼羞成怒和我干一架,摆平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怕把这事儿搞大了。馨儿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指摇晃,捏得我的手指生疼。我知道馨儿就快憋不住了,在向我发出哀告的信号。我心里一横,在这样下去我的女人就要尿在裤裆里了,管他什么狗娘养的奸夫淫妇,就是厉鬼挡在前面,我也要把我的女人送过去。我猛地一沉身蹲下身来,把馨儿搂在背上,叫一声「起——驾——走啰!」我这样叫出来是想给他们打个招呼,担心我们这对不速之客把他们吓成失心疯了。我背起馨儿大踏步地往前走,义无反顾地准备穿过石桌旁的空地,经过石桌旁边的时候扭头看了一下他们,男人眼睛瞪得大大地扭过头来正看着我们,女人从石板上支起身子来甩了甩头发,大家都愣住了,没有谁说话,空气紧张得让人害怕,我真担心男人冲过来抓住我就狂揍,我随时准备好把馨儿扔下来迎接战斗。有那么一两秒,四人都定住了,男人出乎意料地冷静,没有朝我冲过来。

  馨儿使劲地在背上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沙哑地朝男人说:「你继续!」说完就背着我的女人朝着厕所冲去,还好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就到了。我背着馨儿直接进了女厕所里面的隔间门口,才把她放下来,她关上门我才出来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她。里面传来清晰的急促的「哗哗哗」的喷尿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到馨儿释放后满足的呻吟声,我也跟着这「哗哗哗」的水流声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前面的树丛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我想起了学长说过的那个故事,不由得毛骨悚然,我向四周看了看,从短裤的裤袋里掏出烟抖抖索索地放到嘴里,打火机打了几下怎么也打不燃。那哭泣的声音兀自不停,从茂密的树叶间沿着石板路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我朝卫生间里面叫:「好了没有?」声音有点颤抖。

  「再等一会儿,大号!」还好她在说着话。

  「那你快点啦!」我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心里却老有种不好的推测,是不是我们刚才看见的就是那对在洗手间里自杀的情侣……要不谁还会到这种鬼都打得死人的地方来?要不我问他们的时候都不发声?难道我们真的见鬼了!学了这么多年的马克思唯物主义全然一点用都没有,心里狐疑起来。我不停地打着打火机,打火机蓝蓝的细小电光在气空上方跳动,周围的空气热潮潮地笼罩着我,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随着热风飘荡。卫生间的灯光射出来照在地面上,周围的暗处仿佛潜伏着让人不安的的鬼魂。都好大一会儿了,馨儿还不见出来,我迈动酸胀的大腿走进洗手间去敲隔间的门。

  「干嘛?」声音是从旁边另外一个隔间发出来的,吓了我一跳,还好是馨儿的声音,原来我敲错了。

  「好了没有嘛?」我问。

  「马上好了啦!」馨儿有点不耐烦。

  馨儿最终于出来了,还跟进来的时候一个样子,她在盥洗台用手洗了一把脸,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她把头发解开来,甩了几下又重新扎上。

  「你听?」走出卫生间的门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可怖的啜泣的声音。

  「什么?」她问,一边侧耳听了一下,那声音却没了。「拜托!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好吧!我听错了吧。」我无可奈何地说,馨儿都不怕我一个须眉男儿怕什么哩。

  「背我!」馨儿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台阶上嘟着嘴说。

  「又来?快点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真是服了,这种地方也能玩出浪漫来。

  我背着馨儿原路返回,这回轻松了好多,让我挂心不下的是那声音突然间就像蒸发一样。很快就要到那空地了,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我不希望我见到的是空荡荡的石桌,那样我会半夜睡不着觉。

  「快走吧!磨蹭啥呢?」馨儿在背上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背上。

  我往前走了几步,就站在空地上了,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朝那张石桌望过去,石桌上有一个人,在上面坐着,头发遮住脸埋在膝盖上,两只肩膀还在微微地耸动。我正要加快脚步走出去,馨儿却从我背上跳下来,朝着那身影走过去,一点也不害怕。

  「姐,你怎么了?」馨儿朝那个人说,我站在原地不动,手心里攥着一把汗,我真担心那人抬起头来的时候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孔,眼睛里发着凶狠的绿光,一口要在馨儿的脖子上。

  「没……没什么。」那人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我松了一口气,她开口说话了,只要她说话,就说明她是活人。我放心地走过去,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清秀漂亮的一张脸。

  「妹子,怎么了?」我说,她还是不说话,把双腿收拢,原来她身上仍旧是一丝不挂,我把目光移开四下看了看,石凳上只有一方小小的手帕,我捡起来一看,却是小巧的三角内裤,看不清什么颜色——应该是浅色棉质的,只闻得到淡淡的香水味道。

  「穿上吧!」馨儿见我把内裤捏在手里不放,一把夺过去塞给他。

  「转过身去!」馨儿向我挥挥手,下了命令。我只好转过身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我又转过来,女人还是那个姿势坐着,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

  「你的衣服呢?」馨儿问她。

  「被他拿走了!」女人的声音平静了好多。这真是个窝囊的男人,一个人丢下女人落荒而逃,慌乱之中还拿错了衣服,就算做恶作剧也不能这样缺德的呀。

  「他是谁?」我问,说出口之后有点后悔这样问她,要不是不正常的恋情,男人也不会如此慌忙逃窜,至少换成我和馨儿,就不会这样。

  「你这人真是的!」馨儿埋怨地说,「现在该怎么办?」馨儿看了看我。

  「我只有一件T恤和短裤,刚才跑步的时候都湿透了,内裤是三角的……」

  我摇摇头说,如果我穿的是平角内裤,我可以捐献出来。

  「那你赶快回去,把我衣柜里的衣服拿一套出来。」馨儿变得像一个领导,很有主见。

  「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那里,再说不知道拿那件合适。」我说。

  「好吧,一个大男人也不懂什么,我自己去!」馨儿起身就走,快要走出空地地时候像想起了什么事,又折回来,把我拉到旁边,咬着我的耳朵悄悄地说:「你要是敢,我阉了你!」

  「敢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她,她真的是多想了,此情此景还想着那个也太不靠谱了吧。

  「你就给我装傻!」馨儿伸出小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一甩手走了。

  电话突然响起来,原来是舒姐打来的,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是不是有事。

  「是有点事,你多久能回来?」舒姐在电话里说。

  「等一会儿吧,很快!」我说。

  「等一会儿是多久?」舒姐好像很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我估计了一下馨儿来回的时间,差不多也要花半个小时,我故意把时间说长一点。

  「噢,那就不用回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做,也不看看几点了。」舒姐好像生气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我心里一咯噔,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我给馨儿打了个电话,问她到哪里了,她说她刚出校门。

  「那你快点吧!公司里有点事,打电话来了。」我几乎是在哀求她,好不容易让邓姐的态度变好起来,不要又惹急了她。挂了电话,女人在石凳上还是那个姿势,歪着头看着我,热浊空气里很沉闷。

  「你很忙吗?」她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缄默,原来她的声音是那么好听,就像吹一管长笛那样悠悠扬扬,温柔得让人心悸。

  「那是公司里有点事……」我看来她一眼走到石凳上坐下来,背对着她。

  「那你先走吧。」她说。

  「一个人在这里,你不害怕?」我看着旁边的灌木丛里,有几只老鼠沿着宿舍楼的墙角「吱吱」地叫着追逐着跑到灌木丛里去了。

  「她一会儿就来了,你不用管我,先去吧!」她温柔地请求我离开。

  「我也不争这么一会儿,再说了'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嘛!」我说。

  「谢谢你,谢谢你们!」她感激地说。

  「这种男人你也看得上?」我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糟蹋了这么漂亮的妹子!」我有点惋惜。

  她低着头不说话了,好大一会儿才下决心似的抬起头来,「他——是我的老师……」她嗫嚅着说。

  「你叫叫什名字?」我打断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下面的故事我基本也猜得到了,以前我们班的女生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考试的时候每次都给五十九分,让人主动单独去找他请教,在办公司里就搞起来。

  「我叫杜若兰,叫我小兰,你叫什么?」她问我。

  「我叫彭宇。」我说,我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名字发音,说起来很费力。

  「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她歪着头问我。

  「是啊,我们来跑步,她尿急,就这样。」我说。

  「多漂亮的女孩啊,心地又好。」她叹息了一口气说。

  「她做的菜更好吃呢!……」我正要把馨儿狠狠地夸赞一番,石板路上传来脚步声,听这蹦蹦跳跳的节奏,准是馨儿。她这么快就到了,一定是一路用跑的。

  「诺,这件是长裙,看你身材挺适合这件的。」馨儿跑到跟前来,喘着气定了定神说,手里还攥着一个东西,好像是乳罩。

  「你不是有事吗?」馨儿把东西递给小兰,转身对我说。

  「是啊,是啊!打电话来都快二十多分钟了。」我说。

  「那你赶快去吧!这儿交给我了。」馨儿还真有点江湖中人的那种古道热肠。

  我站起身来就要走,却被馨儿扯住了,踮起脚来在我脸上「啵」了一下,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小兰,小兰愉快地咯咯地笑了。我走出这个荒废的花园,外面的空气更热,道路上都是热浪涌动。我把攥在手中的汗津津的T恤散开吹着风,一路快步顺着学校的路回公司来。

             第四十六章交唇烟

  推开玻璃门踏进公司的时候,舒姐正和余淼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谈笑风生。

  「不是说有事吗?」我迷惑不解地问舒姐。

  「那点事,早做完了!」舒姐咯咯地笑了,她的笑让我很放心,至少说明她并没有在生我的气。

  「她骗你呢!她是看都十一点了,叫你回来睡觉。」余淼似笑非笑说,递给我一支烟。

  「骚货,你要死啦!」舒姐脸早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嗔怒地按着余淼使劲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余淼痛得「哎哟,哎哟」尖叫起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小宇和你一起睡的嘛!」余淼边在沙发上打着滚躲闪着一边说。

  「哪个说的嘛?我看你是麻批痒了!」舒姐紫涨了脸挠余淼的痒痒,余淼笑得花枝乱颤,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你的……才痒哩!」余淼吃吃笑着,断断续续地说。

  「好啦,还有啤酒吗?」我看她们闹得没天没地的,就插话说,「给我一罐!

  外面天气真热。「我一边拿过余淼推过来的啤酒一边走到空调边去吹凉风。

  「刚才打电话搅扰你们没有?」舒姐一本正经地说,她们终于不闹了。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

  「肯定没有啦!都那么久了,人家早就办完事了。」余淼凑过来说。

  「我们真的在跑步……」我说着脸就烫起来。

  「谁信呢?」舒姐摇摇头,朝余淼挤挤眼,「是不是?」

  「你看,我衣服裤子都是汗水打湿的,整整跑了五圈啊!」我一边把T恤穿上,一边转着身子给她们看我身上的汗迹。

  「得了吧,干的时候要出汗的嘛!」余淼老练地说,说完把烟从嘴里吐出来,烟雾翻滚着落到了沙发前的矮木桌上,扑散开来。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只好摸出打火机想把余淼递给我的点燃来抽,这该死的的打火机是真的坏了,我一怒之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求助地看着余淼,我知道她有打火机。

  「别看我,没有!」余淼摇摇头,「要火自己来点。」她把烟放到嘴里叼着,把头伸过来。

  「你看你那骚样!」舒姐「啐」了一声,厌恶地把身子挪开。

  「快点啦!」余淼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烟在洁白的齿缝中一抖一抖地跳动。

  我看了看舒姐,舒姐「哎唷」地朝着我晃晃头。我又看了看余淼,余淼一直伸着头渴盼地看着我,我把烟放在嘴唇里,慢慢地低下头凑过去,把烟头抵在那一闪一闪的火星上,抽吸起来,一股唇香混合在刺鼻的烟味中,夹裹着烟杆穿过流到我的口中来。

  「懂不懂?喝酒有」交杯酒「,我们这个叫' 交——嘴——烟'.」余淼把头缩回去,朝着一脸惊愕的舒姐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新词儿,估计也是她胡编乱造的,我抓起啤酒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就你会玩!」舒姐鄙夷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余淼说,像我眨了眨眼,用她那惯有的可笑而天真的表情向我暗度秋波。我想她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和舒姐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

  「不就是芽儿日在你的麻批里面嘛?」舒姐不相信地说,看来舒姐也是个醉人。

  「三——秋——狗」余淼一字一顿一点头地说,「没玩过吧?我猜你就没玩过,小宇,给她科普一下。」

  「什么骚狗母狗的,我才不想听!」邓姐被她揶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她却不要听了。

  「我好累啊。跑了整整五圈呢!」我伸了一个懒腰,酒精我是一沾口就醉的——酒劲正在往上涌,这样淫荡地说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正准备开溜了。

  「这么快就睡了?」舒姐好奇地说。

  「就是嘛,肯定和那个什么来着,方小馨,两个回去加油干了一回。」余淼附和着说,色眯眯地眯着大眼睛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累了!」我突地站起来,大腿上的肉酸溜溜地快要掉了下来,一甩手走到办公里——「我的卧室」的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余淼还在客厅里和舒姐说我是不是生气了,舒姐说:「我了解他,他气量大着哩!可能是真的累了吧,人家又不是你的,是方小馨的,你一刻也不放过?」

  「那里嘛,我又不是没尝过,我是看你饥渴……」余淼狡辩着说,后面说什么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我想起余淼说的「三秋狗」,那得回到多年以前,我在《玄女经》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载:「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阳物。内于玉门之中。」说得那么深奥,其实就是要人学着秋天的狗,屁股抵着屁股做爱,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秋天」而不是「春天」或者「夏天」,难道狗都是在秋天交配的?我就这样胡思乱响着,睡意朦朦胧胧地爬上了我的眼帘,半醒半梦之间听到舒姐拉下卷帘门「哗啦啦」的声音和余淼叫着邓姐「宝钵儿」咚咚地上楼去的声音……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畅,我像块石头一样连个身都没有翻,连个梦都没有做,搞清洁的阿姨「嘭嘭嘭」的敲门声我都没有听见,电话在前台响了又响,我听见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知道阿姨见敲门声不应,就会打前台的电话。电话被老板娘设成那刺耳的铃声,几乎每一次都成功地将我闹醒,可是这次却不能。我听到舒姐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的声音和给打开卷帘门的哗啦声,还有阿姨也在抱怨的声音……直到阿姨到办公室里擦桌子拖地,我才醒过来。

  「小宇,你怎么听不到哩!这么大的声音。」阿姨见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我。

  「昨晚去足球场锻炼了一下,累坏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我蹭下沙发走到前台去看有没有什么客户发信息来,一个也没有,我的QQ上倒是有几条信息,都是馨儿发来的。说她回到家里了,问我在干什么,还说她今晚好开心——我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她帮助了小兰的事情,最后见我没有回,就生气地睡觉了。我对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阿姨打扫完清洁就出去了,我走出来去把玻璃门锁上,卷帘门一般都不用关的,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大腿的肉紧梆梆地比昨晚上更加酸痛了,用手拍在上面有点想笑的感觉,身上的汗液被空调冷却了,像一层薄薄的尘土覆在全身上下,如同硬生生给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那么难受,也许洗个澡会舒服些吧。

  我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没有安装淋浴的喷头也没有热水,我只能用面盆接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还好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凉,甚至还有点温温热,不过第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哼叫出来。身上打湿之后,却发现没有沐浴露了,只好用洗手的香皂打在身上搓洗起来……头顶上的阁楼里还有说话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刚开始我以为是谁在说梦话,直到有咯咯的笑声发出来,我才知道舒姐和余淼都没有睡,不知道是刚才我洗澡把她们吵醒了,还是从舒姐起来开门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感到很抱歉。洗到腿间的小骏马的时候,可能是早上的晨勃,本来就有点硬硬的,再加上用手抹着滑腻的香皂在上面搓洗,越发显得壮大了,红红亮亮地往上翘起来,这让我很是难为情,当头就给了它一盆冷水,它顽强地在水流的冲击下嘲笑地颤动……这是个无休无止的恶魔,常常独立于我的身体之外!全身冲洗干净之后,它还丝毫不见退缩。内裤一股刺鼻的汗液味道,不能穿了,我只好洗了一下扭干放在卫生间里晾着,穿着短裤就出来了,小骏马在里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还好没有人看见。

             第四十七章暗里有约

  我裸着上身走到前台打算上网度过剩下的时间,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下班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刚好够看一部电影的时间。

  正在我聚精会神地搜索电影时候,电话骤然响了,吓了我一跳。真该死,这么早就有客户了,还想不想让人活了?看来好好看一部美国大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我怒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强忍着怒火对着话筒说:「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这是老板娘要求必须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是一直我也想不出更加直接和礼貌的用语。

  「哈哈哈,你太逗了!」电话那头噗嗤地笑了,原来是余淼。

  「这……你有什么事吗?」我差点恼羞成怒了,真是个神经,楼上楼下这么近,还需要打电话吗?

  「舒——姐——叫——你——上——来——睡——觉!」她一字一顿地说,听得出她在强忍着笑,好像有什么人在挠她胳肢窝。

  「你这个疯子!一天净瞎想些什么呢!」我说,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我听到舒姐在旁边骂她。

  「我可没瞎想,是她刚刚再说的哩!」她说,又来了,人家舒姐一直都没多我说过什么,就她一个人在那里胡编乱造。

  「你想你就下来呗,不要推人家舒姐,反应现在正硬着的。」我说。

  「不是,不是,不是我!」听声音她好像着急起来,「不信你自己问问舒姐!」

  「好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说,是真是假一问就知道了,以后余淼就不会胡说八道了。

  「小宇啊!」果然是舒姐的声音,「你别听她瞎说,是这样的……」

  「恩,你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舒姐会那么淫荡。

  「我……我是说……你上来玩!」舒姐说,声音有点结结巴巴地,「反正现在也没事,大家都睡不着了,你在前台上网也无聊。」

  「这样合适吗?」我有点惊讶,我听到余淼在鄙夷地说:「切!」

  「没关系的,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菇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来了。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都有点闻不下去了,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我踏上逼仄的楼梯,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只见余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说:「过来坐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

  这间阁楼很小,只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四五个平方吧,刚好放下一张双人床,为了挡住卫生间传上来的气味,周围都被舒姐用花纸封贴上了,显得里面五彩斑斓的,由于空间有限,舒姐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的纸箱上,鞋子一溜儿沿墙角排列着。一个大大的风扇在床脚呼呼地吹,我担心这狭小的空间就要被吹得鼓胀着漂浮起来。

  「你没穿衣服?」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看了看余淼说。

  「这么热的天气,穿衣服?」她歪着头说。

  「舒姐说你们都穿了衣服的嘛!」我说,「你看,我也穿了的。」我看了看别在裤腰上的肉茎,它在衣服下面动了动。

  「你听她说,她刚才还不是光着屁股的,才穿上的!」余淼不屑地朝舒姐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舒姐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朝里睡了。

  「你这身衣服臭死了,还不赶快脱了!」余淼见舒姐朝里睡了,便放肆起来,从被单里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裤腰上藏着秘密,「别,我自己来!」我背过身子把T恤脱下来扔在楼板上,重新坐到床边来,背对着余淼搜索枯肠,想找些话题来说。只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只觉一阵清香钻进鼻孔里面来,我正欲转身看个究竟,整个身子却被她扳倒在床上,仰面倒在她的怀里,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头上方是她笑吟吟的瓜子脸,海藻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我的脸上来,扫得鼻尖痒痒的——原来她已经把身上被单褪去了,秀腿长长地伸着,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我头上,我的额头不时触到她鼓胀的胸脯,闻得到淡淡的乳香,能清晰感觉得到那迷人的酥软。

  她还是那副可笑而又天真的表情,眼睛里射出热烈的光芒。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宇,可以吗?」她的手指掌柔软而温润,沿着我的胸脯慢慢地滑向小腹,像一条在温水中跑过来的小蛇,轻轻地软软地前行。

  我捉住她的手掌,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我扭头看了看侧躺着的舒姐,低声贴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就在这里做?舒姐在旁边哩!」

  「她在装睡哩!」她看了一眼舒姐,「要是她介意的话就不会叫你上来了,你这傻瓜!」她用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她不会忍不住吧?」我看了看舒姐小声地说,舒姐还是一动不动。

  「你说呢?忍不住你就干她啊!」余淼轻描淡写地说。

  「她会杀了我!」我想起舒姐平时很凶的样子。

  「哈哈,不会的!这个你放心吧。」余淼咯咯地笑了,「我说过她说的想干你都是真的,你又不信。」

  「那……你愿意吗?看着我干她。」我更加惊讶了,原来她们早就约好了的。

             第四十八章卧榻之畔

  余淼的手再次沿着我的胸脯轻车熟路地往下去,直滑到短裤里面去。「噢哟,你没穿内裤……」余淼感觉很意外,手继续向下滑去,碰到了滚烫的肉棒,像触电似的马上缩了回来,惊声叫出来:「都这么硬啦呀!还扭扭捏捏的,真讨厌!」

  听到这里,我脸上一阵阵发烫,再也忍不住了,蹬掉拖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以为她是一丝不挂的,不曾想她却带着紫色的纯棉乳罩和紫色的三角小内裤。我把她搂起来抱在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抚摸,她的腰肢很细很柔韧,皮肤很好,就像丝绸一般光滑。我的手掌慢慢的滑向她的臀部,从镶有白色花边的薄薄的内裤边滑了进去,摸到那毛茸茸的草丛的时候,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长长的腿蜷起来,向两边分开。

  「你的手掌好烫啊!」她呢呢喃喃地说。

  「你那里才烫!」我说,我的指尖到了那暖乎乎的肉团上。

  「痒麻了……」她喉咙里咽着口水,「嗯咛」一声轻呼。

  「你喜欢这样吗?」我的指尖在那短短的草丛里寻找那迷人的缝隙。

  「喜欢……」她紧闭着双眸,呼吸有点凌乱。

  我终于找到了那条蜜缝,指尖轻轻地拨开那软软的肉瓣,滑入那一片酥嫩凹陷的肉滩中去,那滩中的春水已经泛滥。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我把指尖拿出来,上面爱液亮滑成丝,在她的鼻尖晃了晃。

  「不湿就怪了,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她张开媚眼看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

  说时迟,那时快,我又把手倏地伸进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肉滩,再次陷了进去。

  「哦,不……不……要!」她娇呼着「不要」,却不见有躲闪的意思,任凭我的指尖在里面蘸濡。她开始战栗起来,张开檀口低低地喘息着,温软的手掌摸索着我的胸脯,找到我的乳尖,用嫩如剥葱的手指轻轻地绕着我的乳头逗弄。

  「啊……哈……,它……也会变硬!」她咬着我的耳垂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

  「废话!跟你的一样啊!他只是小了一点!」我被她的指尖弄得奇痒难耐,说是难过又又不像,说是舒服也不对,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呼吸变得越来越浊重。

  「你不舒服?」她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上身在扭来扭去地动,便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小心地问我。

  「舒服,舒服得很哩!」我在她光光润的面颊上吻了一下说,指尖的动作兀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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