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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一狼作品集 - 46,1

[db:作者] 2025-06-18 10:37 5hhhhh 5540 ℃

              幸福的借种经历

 

 作者:独孤一狼

 2006/07/13首发于:99bbs

                第二部

                (一)

  放下电话,我回到了屋子。妻子依旧是在床上熟睡着。看来这几天因为婉柔的事,她真的累坏了。我小心地脫了鞋也上了炕,轻轻地睡在了妻子的身边……

  这一觉睡的还舒服。应该是因为我已经想好了谎言的内容了吧,就好像心中放下了千斤重负似的,轻松的就睡到了天黑。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估计应该是又去婉柔的房间里开导她去了,伸了一个懒腰,我慢吞吞地从炕上爬了下来。

  想了一下,我开始向着婉柔的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子里正传出来婉柔的一阵轻轻地抽泣声。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又是一疼,连门都没敲,就这么走了进去。妻子听了门响,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进屋了,便对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进屋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低着头哭泣的婉柔。看着她缩着脑袋低声抽泣的样子,那抖动的双肩显得是那么可怜而无助。这叫我的心情也开始跟着婉柔一样的悲伤起来。

  我定了一下心,决定马上就把我编造好的谎言和妻子说清楚。我实在没有办法看见娇弱的婉柔在这么悲伤下去了。在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自己真的会和婉柔一样变的悲观的。

  没有说话,我只是悄悄地对着妻子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跟我出来。

  妻子看见了我的暗示,她听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就跟着我走了出来。

  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我把门关上了。然后假装用一种十分沉重的口气和妻子说道:「老婆,朋友给我打电话了,第二次检查的结果出来了。」

  「这么快,那……那……结果是什么,不太好吗?」妻子感受到我的那种沉重了。她依稀的感觉到这结果应该是一个很坏的消息,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着,连身体都禁不住的哆嗦起来。

  「不太好。」我开始小心的把我已经编造好的谎言和妻子说了出来:「检查的结果是田野的精液有问题。」

  「什么问题,还……还有希望治好吗?」妻子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我。

  「很难,基本上以现在的医学条件,是几乎不太可能治愈的。」我稳定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情绪,继续和妻子说道:「经过检查,朋友发现田野的精囊有一些炎症,他的精液有可能长时间不液化或液化不完全。」

  「精液不液化?」妻子显得十分迷茫,她对于我这种过于专业化的解释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我继续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我将要编造的谎言。我知道,我说的越详细,越专业化,这谎言的可信度就越高,而妻子就越会有决心地劝说婉柔和田野分开。

  「老婆,你知道精液在刚射出来的时候应该是以液体状态存在的。它在精囊分泌的一种蛋白质样物质的作用下,会立即变成乳白色或微黄色半透明胶冻状,这就是人们平时所看到的精液性状。此时,精子被『凝固』在精液内,是无法自由游动的,一直在5—30分钟之后,在前列腺分泌的一种水解酶的参与下,精液才会液化,由胶冻状自动为稀薄的水样。」

  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说出那么平时都难以启齿的语言,妻子的脸明显的红了一下,但紧接着,对于婉柔的担心又促使她开始急促的催我继续说下去。

  我顿了一下,感觉到这谎言既然已经开口说出来了,反倒好像是越说就越顺口了,我现在几乎都以为我说的就是事实了一样:「精子的这种变化过程具有十分重要的生理意义:开始时呈液态是便于精液射出;随后形成凝胶状有利于精液在阴道内停留较长时间并使精子得到充分休息和获能;一旦液化,精子就有足够的能量迅速游动,寻找卵子去结合。」

  「可是……」说到这里,我突然的来了一个转折:「由于田野的精液黏稠度过高,精子无法正常游动,自然会就造成他和婉柔的不育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开始懊恼的摇了摇头。可不大一会儿,她有有些狐疑的对我说:「那……那也不对啊,既然检查的结果是田野无法让人怀孕,可……可他以前的妻子却有过怀孕的经历的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对于妻子的这个疑问,我早就想好了借口:「对,老婆,你的这个疑问我也问过他了。可朋友都说了。精液不液化并不代表就一定不能使女方受孕。如果女方的子宫颈生的浅一些,基本处在阴道内壁前端,那么,即使精液不液化,也有可能进入到子宫里的。在子宫里,精子不需要游动,自然而然的就有卵子和它结合的。田野的前妻就一定属于这种情况,所以她就能怀上孩子。」

  「那……那你的意思是婉柔的子宫颈生的位置是不适合的了?」妻子有些迟疑的和我说道。

  「嗯,」我点了一下头:「朋友看了婉柔的体检报告。婉柔的子宫颈生的很深,以她的深度,根本就不可能让卵子主动的去和精子结合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就好像是遭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了一样,身子一软,就瘫坐在炕头上。她的眉头紧紧地缩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显得痛苦而凝重。

  看见妻子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但为了婉柔,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去慢慢地开导妻子,希望她别再为这件事情继续的操心了。

  可我还没等说出口呢。妻子就先我一步的说道:「现在……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老公,你……你再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们医院人工受精的技术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就让婉柔去做人工受精吧。我……我是再也不能忍受他们夫妻再……再这样闹下去了。再这么闹下去,婉柔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听了妻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现在又出现这个一个新问题。我的本意是想让妻子和婉柔都对怀孕失去信心。也只有这样,她们才能下定决心和田野分开。可……可没想到,我的谎言最后竟然还会……会碰到人工受精这样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样怕是也不行。」我赶紧的否定了妻子的建议。

  「为什么?」妻子明显的对我的话有些狐疑。

  「哦……是这样的。」我一边支吾着敷衍妻子,一边在脑海里飞快的盘算着下面还要继续编造的谎言。

  「婉柔的身体条件是不适合人工受精的。」看起来人在受到极度紧张的考验的时候,脑筋几乎转的比平时要快的多,几乎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想出来一个理由来驳回妻子的建议。

  「婉柔有不太严重的滴虫性阴道炎。这种妇科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却很难根治,或者说是基本上难以治愈的。」我知道妻子也有这种轻微的妇科病。在她每次月经到来的时候,白带的分泌总是会多一些。她也去医院检查过。不过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治愈这种疾病。

  所幸的是医生告诉她,这种轻微的疾病并不影响她的身体机能和生育功能,只是会在她月经来的时候给她带来一些轻微的麻烦就是了。

  因为妻子对这个病症很熟悉,所以她十分奇怪的和问我:「这个……这个和人工受精有什么关系呢?我也问过医生了,他说滴虫性阴道炎,并不影响生育的啊。」

  这时候我早就把后面的谎话准备好了。「老婆,我想你可能是误会医生的话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个病并不影响通过正常的性生活而导致怀孕的。因为滴虫性阴道炎虽然会造成卵子活动的不规律。可在频繁而正常的性生活下,也是有很大几率能使卵子和精子结合的。

  但人工受精不一样。它要求的是绝对的精密。任何一丝细微的误差都有可能导致受精失败,而滴虫性阴道炎这种妇科病又是几乎完全无法根治的。所以……所以人工受精对于婉柔是不合适的啊。」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无情的被我折断了。妻子好像已经完全的承受这种打击了。她怔怔地看着我,嘴里上下动着却说不出一声话来。

  看了妻子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被我的谎言给骗倒了。我开始继续进行我下一步的计划——劝说妻子去提议婉柔和田野离婚。

  慢慢地坐在妻子身边,我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小心的和她说道:「好了,老婆,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你……你就别太上火了。还是……还是想想婉柔该怎么办吧。现在……现在看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已经是降到冰点了。要是田野知道了这些情况,我怕……」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下去,其实不说和说了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妻子是能够想象到田野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的反应的——他要是知道竟然是因为婉柔的原因,而使人工受精都不可能成功的话,那么这个和驴一样倔的男人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和婉柔分手的。而这,也是我本来的原意。

  「那……那现在怎么办……」妻子已经完全的被我这个消息给弄懵了。她手足无措的问着我。

  「还能怎么办?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我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我明白冰雪聪明的妻子已经能理解我的言外之意了。

  「这……这不可能。婉柔她……她绝对不会同意的。」妻子依旧是摇着头回绝着。

  「不同意,也没办法了。」我语气十分肯定的和妻子说:「老婆,你也看到婉柔她们两口子现在的情况了。就因为没有孩子,她们都已经闹成什么样了。如果……如果再叫田野知道这个事实,我想,就算婉柔再不同意,怕也是阻拦不了田野的吧。

  可如果把这个结果瞒着田野呢,那婉柔的以后的日子也依旧是不好过的。你看,现在田野都这么对婉柔了,保不齐以后还会怎么虐待她呢,你……你就不心疼?」

  可能是妻子被我这种语重心长的话给打动了。她的表情开始迟疑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像刚开始那么坚决了:「看来……看来……也只能这样,可……可……要不,我去和婉柔商量,商量吧,希望她听了这个结果,脑子能开窍一些吧。」

  「嗯,那……那你就快去和婉柔商量,商量吧,你好好劝劝她,想开一些,别那么把田野放在心上。再说了,经过这段时间的争执,她也能发觉田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了,为这样的男人苦苦挣扎,不值得。」听到妻子的口气又松了,我赶紧趁热打铁的再说了几句。

  「唉……那我再去婉柔那儿和她商量商量吧。」妻子无奈的和我说了一句,然后就出门去找婉柔了。

  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我这心里真的别提多高兴了。终于能让婉柔摆脱田野那个粗野的男人了。这叫我觉得好像身上几乎像去掉了一块重负那么轻松。

  「接下来,就是该给这小妮子找一个适合他的男人了。」我开始在心里掂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可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要继续给婉柔找一个别的男人,我这心里就开始一阵的不舒服。在潜意识中,好像觉得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一个男人能配的上婉柔,当然,这绝对是除了我以外的。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有些不开心了。依稀觉得就算是婉柔离开田野,再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我也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到时候我会怎么办?难道继续拆散她们吗?我觉得我有很大的可能会这么做。突然的,一个极度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要不……要不婉柔就直接跟我算了,反正这世界上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配的上这个娇柔到极至的小妮子了。

  我被自己这种大胆的设想给吓坏了。赶紧甩着脑袋把它抛到一边。我的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我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我也爱我的妻子,怎么可能再去……再去招惹婉柔呢。」

  「让你胡思乱想的。」我使劲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把这种大胆的设想给拍走掉。可我越是不想去假设这种大胆的设想,就越是难以抑制的掌控它,到最后,几乎整个脑袋都被这种念头给占据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天黑的时候了。可我却一直到妻子开门的声音把我惊醒的时候,才从这种怪异的设想中解脱出来。

  「怎么样了?婉柔她……她怎么说的。」看着妻子的脸色有些灰暗,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唉……这妮子,倔的很,我这嘴皮子都磨破了,可她……她就是不肯离开田野。」妻子十分丧气的对我说。

  「那……那你把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事实告诉婉柔了吗?」听到妻子的话,我心里开始有些发凉,但嘴里还是带着一丝期许的问着妻子。

  「怎么没说啊?」妻子的表情更加无奈了:「说的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可……可婉柔那小妮子就是铁了心的不肯离开田野。还说……还说就算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反正田野只要不主动和她离开,她就绝对不肯和田野分开。就算是田野真的不要她了,她也会死活的赖着他的。」

  我听的目瞪口呆的。实在是无法理解以田野这样一个平凡到极点的男人怎么会拥有这样一个完美而痴情的妻子的。可婉柔越是这样的痴痴的守侯,也就越叫我对这小妮子倾慕的感情就越深,也就越加急切的想把她们给拆散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婉柔被这小子虐待吧。」虽然我是想拆散他们,可一时间却拿不出一个好办法来,也只能寄希望于妻子了。但我也知道,我想不出办法,那妻子就更想不出来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妻子竟然有些迟疑的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什么,但半天就勉强的吐出来几个字:「也……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这有些让我为难了,我再想想……」

  妻子的话让我的心里一阵的剧烈跳动。我不知道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妻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在印象中,我好像已经用谎言把婉柔和田野之间所有的路都给堵上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漏洞再给这小子机会了。可……可妻子为什么会说她有办法呢?难道……难道我真的还留下什么遗漏吗?

  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了。我已经为婉柔做了这么事儿了,绝对不甘心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情节来弥补他们之间的裂缝。「老婆,你……你有什么办法啊,说说。」

  可妻子好像并不想和我说出她的计策,她依旧是嘴里支吾着说:「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对是错,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几乎被妻子犹犹豫豫的态度给急疯了,「到底什么办法啊,你……你倒是说啊!」

  「我都说了还要考虑考虑的,你……你别催啊,我还没完全想好呢。」妻子依旧是不肯把她的计划告诉我。

  「到底是什么计划啊,你值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吗?说啊,你倒是说啊。」不知不觉间,我的语气开始变的冲了很多。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态度已经开始有些不正常了。可就是压抑不住心里的焦急。对于未知事件的异样恐惧,开始让我的情绪变的有些焦躁了。

  「老婆你……你这是怎么了?」

  「干吗发这么大火?」妻子被我这种异常火暴的情绪给吓了一跳。她一边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一边开口问着。

  妻子的怀疑立刻让我的情绪开始冷却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态度是绝对不正常的。便赶紧的将这种有些异常的情绪给压制下去。然后的对着妻子勉强的笑了笑说:「我……我也不是发火,只是……只是听到你说有办法了,这……这心里不是高兴吗,可……可你又不说是什么办法,这……这不是叫我干着急吗?」

  幸亏妻子这时候的心思都在婉柔的身上,对于我这种不太合理的解释也没放在心上。她还是有些犹豫的对我说:「老公啊,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只是这办法我觉得太……太荒唐了。我……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你……你容我再考虑考虑,等想好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听到妻子这么说,我知道再勉强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反倒有可能让妻子开始怀疑我的动机了。那时候,我可真的就是作茧自缚了。所以我只能强行的将心里的疑问使劲地压制下去,开始装着很理解妻子的样子和她说:「哦……那……那就算了吧,既然你说没考虑成熟,那……那我就等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

  「嗯……」妻子答应了一声,又开始使劲地晃了几下脑袋,好像要把这些烦心事儿给甩掉一样。然后才和我说:「好了,老公……先……先别想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不想了,走,我们去吃晚饭去。」说着,她拉着我就走出门去……

 

                (二)

  其实这顿晚饭吃的也是很压抑的。在饭桌上,不但妻子和婉柔的表情十分的严峻,就连丈人和丈母娘也由于对于女儿的担心而显得忧心忡忡的。唯一的一个应该去调节气氛的我,又因为不知道妻子的计划而开始变的患得患失的。所以,在大家一致的沉默中,我们终于是吃完了这一顿食之无味的晚餐。

  饭后,妻子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直接地就拽着婉柔回她的房间去了。我知道,她是去继续的开导自己的妹妹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她那还没有计划成熟的某种想法和婉柔说出来。

  由于我和两位老人的心理都各自的担心着婉柔的事情,所以我们之间的聊天也显得都心不在焉的。胡乱的说了几句鸡同鸭讲的无聊语言,我就假装有些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妻子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坐在寂静的屋子里,禁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到底妻子口中说的想法是什么呢?」我左思右想的,可就是想不出来事情都是这一步了,妻子还能有什么回天之力来挽救婉柔那一段已经濒临破碎的婚姻。

  在在我苦思而不得其解的时候,妻子回来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妻子对于婉柔的开导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怎么样了?婉柔……她还好吧?」

  妻子摇了摇头,语气和以往一样沮丧回答着:「唉……好什么啊?也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根筋不对了,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去和田野和好。可那……那怎么可能啊?现在田野所有的想法都在一个莫须有的孩子身上,而婉柔又……又根本不可能怀上,你说……你说……」妻子说着说着,好像有些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老婆,你也别太上火了。」看见妻子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开始一阵的心疼。我上前将妻子轻轻地搂在怀里,对着轻声的安慰道:「我知道你……你心疼婉柔,可……可这事也急不得啊,别上火。慢慢来,总有一天婉柔她……她会想明白的。」

  「可……可是你看婉柔现在的样子,我怕……怕等不到她想明白的那一天,她……她的身子就已经撑不下去了。」妻子的声音都已经带着一丝哭腔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有一个办法吗?干嘛不直接的和婉柔商量商量?」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我的好奇心。开始继续的劝解妻子将她心里盘算的想法告诉我:「即使你说了你的想法还不成熟,可能……可能还有些匪夷所思,可……可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干脆……干脆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试试吧!」

  可妻子好像就是铁了心的像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一样,她还是摇了摇头的否定了我的建议:「唉……老公。不是我不说,只是……只是这个办法实在是太……太荒唐了,让我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妻子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开始好奇。可我也知道,妻子只要是打定主意不想说,那无论我怎么问她,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好了,别……别想那么多了。先……先休息了吧。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婉柔自己就会想通了呢。老婆,你就别在这么自己为难自己了。」我轻声的安慰着妻子。

  「嗯。」妻子柔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和我上炕休息去了。只是……只是在熄灯之后,她的唉声叹气却一直在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息……

  随后的几天里。妻子好像是黏在婉柔身上一样,整天的和她待在一起。不过从妻子那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我也能知道,她的开导似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看见妻子这样,我也跟着她的情绪而变的有些急躁起来。而田野这个肇事者却好像是失踪了一样,一直就没有露面,真不知道这么个薄情寡意的男人怎么能够得到婉柔那么多的痴心。

  时间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的消磨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丈人大寿的那一天。一大早,村里的老老少少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丈人家,看来,丈人一家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真不错,还没到中午开饭的时间,整个屋子里就已经满满地全是来贺喜的人了,连院子里也站的拥拥挤挤的。

  这可把我和妻子给忙坏了,既然来了就是客,无论辈分高低,地位尊卑,我们都得好好的招呼着不是。而婉柔现在的样子根本就适合出来招呼客人,田野那家伙又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一直到现在没没露面,所以家里客人都得由我和妻子招待,这一上午,把我累的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好容易到了中午,筵席终于是已经摆开了,还别说丈母娘的手脚还真麻利,在村里的几个婆娘的帮助下,她一上午的工夫就竟然把几十桌的菜肴都准备妥当了。

  照例,坐在主席位上的都是多少和自家带些亲戚的客人,不过很明显的,在婉柔身边少了一个人,这叫她身边的空位在众多拥挤的桌子上显得那么刺目。

  不过幸好大家的焦点都是在丈人这个老寿星的身上,所以也没有人去询问婉柔关于他丈夫的问题。在大家简短地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后,所有的亲戚邻居好友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这里对于过寿的习俗应该是比较多,也很烦琐的,尤其是丈人五十大寿这样一个特别隆重的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仪式好像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好像大家的兴趣都是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上,而不是在关注丈人的寿龄上。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在去操心受累了。不过让我一直有些揪心的是,坐在我左手边的婉柔一直是有些忧伤的发呆着,偶尔有朋友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她也是浅浅的笑了笑,在表情上还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这和周围那些热闹的人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口,不时地向大门的位置张望着。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田野的到来。但时间已经一点点的过去了,而那小子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慢慢地,婉柔的眉头开始又一次紧紧地缩在一起,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的心开始有些碎了。

  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小子终于是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了。不过看他的打扮,好像是对丈人的大寿没有丝毫的放在心上一样,穿的不但随便,而且衣服还有些脏了。这叫本来就对他有些意见的丈人看的是直皱眉毛。

  一边的丈母娘似乎是发现了丈人对于田野的那种不满的情绪,她赶紧提前走到田野身边对他说:「怎么才来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听了丈母娘的话,我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罩着这小子。这句话虽然是带着有些埋怨的语气,可话的后半句明显的是在田野一个台阶下来。我不明白这小子都已经这么对婉柔了,为什么丈母娘还要向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护着他。

  「是啊,我……我家里有事儿给耽搁了,对不起,爸,我来晚了。」虽然这小子对着丈人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可看他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道歉的样子,反倒是像在敷衍一样。

  田野的态度明显的让丈人有些不满意。可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儿上,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他只是冷淡的对着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田野的解释。

  一边的丈母娘看见气氛似乎是有些紧张了,她赶紧地把田野拉到桌子边上,还让他挨着自己坐下了。这种关爱的态度让我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酒席并没有因为中间的这一点小插曲去中断。反倒是越来越热闹了。大家都轮番着上去敬丈人酒,虽然丈人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可是因为高兴,他还是尽量的做到酒到杯干,喝的不亦乐乎。

  看见丈人这种毫无顾忌的喝法,让我的心里开始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我知道丈人的身体并不是很硬朗。反而,他的肝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所以平时在家里,丈母娘一般都不允许他喝酒的。即使是喝,也仅仅是表示一下就好了,每次一般都不会超过一两,意思意思就到位了。

  可今天却有些奇怪了。丈人这种不记后果的疯狂喝法,怎么丈母娘却一点阻拦的意图都没有呢?就算是因为丈人过寿的理由,而可以适当的给他放松一些标准,可到现在,这种喝法也应该是早就超过了丈母娘的心理底线了啊?

  处于这个原因,我不由得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丈母娘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她这么放纵的由着丈人的性子。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半天,我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我和丈母娘的这桌酒席是主席位,所以就挨着屋子的大门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酒席在第一桌的位置,丈人是正对着其他的酒席的,而他的后背就是正房,后面是没有酒桌的。

  我和丈母娘其实坐的也很近。中间只隔着老丈人。本来因为丈人的阻隔,我的视线是看不到丈母娘的,最多只能勉强的看见田野的位置。可是由于大家都轮番着上来给丈人敬酒,所以丈人也得时不时的表示一下回应。如果是小辈还好,他可以坐在座位上不用起来。可要是敬酒的换成是和他同辈分,甚至比他还要年长的,丈人就必须要起身来表示对比他辈分的大人的一种尊敬。

  可是在我仔细的端详丈母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种十分不正常的现象。因为丈人得频繁的起身应对那些年长的客人的敬酒,所以他开始频频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每一次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就可以从他身体的缝隙里看见丈母娘的情形。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丈母娘好像有些不对劲了。她的脸色开始变的比平时红润了许多。如果我不注意打量她,那么我很可能会以为那是因为她有些喝多了的缘故。可明明在我长时间的注意下,丈母娘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我看见她每一次举起酒杯都只是轻轻地喝得很少的。甚至,一直到现在,她面前的那杯二两的酒杯里还剩下最少一两半的酒呢。

  既然她没有喝多酒,为什么她的脸会红了那么厉害呢?难道是丈母娘的身体生病了?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就更加的注意她的情形了。

  可是看着看着,我发现好像每次在丈人起身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丈母娘的下体里面有一块儿高高的突起,而且那突起那会自己蠕动着,虽然被丈母娘的裤子遮挡着,我不能发现那块突起到底是什么,可看形状就好像……好像是在她裤裆的部位里面有一只手在来回搓着一样。

  这种想法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的甩了甩头,把这种有些怪异的联想给抛到一边去了。「怎么可能呢?丈母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伸到裤裆里去呢?我……我已经是喝多了,眼睛看花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又将面前的酒水一干而尽。

  可是当丈人继续频繁的起身敬酒的时候,我开始发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并没有欺骗我。因为,从丈人频繁露出的身体缝隙中我发现,那只原本还只是上下搓动的突起,已经开始向前后蠕动了。看那蠕动的位置和动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只在丈母娘裤裆里的手已经由搓变成扣挖了。就像……像我自己平时扣挖妻子的阴道一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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