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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 IS IN HIS HEAVEN,2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2690 ℃

衛宮切嗣知道自己真的很有幹勁。

為了完成創作錄音出片的流程,順利的舉辦LIVE、擴大飯群,他使出了常年混跡於業界、哄騙瞞樣樣精通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終於能夠在互掐中整合成員,取得了算得上不錯的成果。

但是。

這並不代表他勞心勞力之外還要勞身。

更不代表他會為了Band貢獻出自己的一切……

所以他完全沒有想通,自己怎麼會在後臺樂屋的淋浴室裡,跟言峰綺禮糾纏在一起。

回過神來的時候,言峰已經扯掉了他的毛巾,把左腿卡進了他的兩腿之間,兩個人的下半身緊挨著,當然上半身也做著親密接觸。言峰的舌頭在他的嘴裡,而他的手甚至還壓在言峰的後腦勺上——因為兩個人的身高差,他幾乎算是半坐半掛在鼓手的身上——以一種非常主動的姿態重複著深吻。

“等……等下。”

拼命喘著氣,衛宮切嗣終於找到機會別開了臉。

言峰綺禮眯起了眼睛,及肩的半長髮被汗水打濕,緊緊貼著臉部輪廓,顯出幾分玩味的表情:“怎麼了,衛宮切嗣。”

“現在是什麼狀況?”

“要做的狀況。”

“不,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會變這樣?”

“裝失憶可沒勁透了,衛宮。”

“不,我只是……我……你……”

言峰只是又往下降了降,湊在切嗣的身側,用那個會讓女性fans尖叫的嗓音舔舐著他的耳廓:“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的,親愛的切嗣君。”

茫然的貝司手絕望的發現自己即使恢復了神智、被死搭客壓在身下依然處在興奮狀態,不由得從心中發出了無聲的呐喊。

神啊神,你為何離棄我……

衛宮士郎,13歲,初中二年級。特長是家務和料理,家庭成員只有養父一人,在別的世界線可能養過獅子或者眼鏡蛇之類的寵物,不過在這裡只是偶爾招待一下會來蹭飯的鄰居和馬內甲。

所以平時來說,他除了上學、社團之外,生活的重心就是照顧養父衛宮切嗣。

俗話說,有因就有果,還有俗話說,物極必反。

衛宮切嗣長年擔任著樂隊保姆的角色,在家裡就變成了極度需要照看的無責任父親——當然從他的履歷來說,會知道什麼是正常的家庭生活狀態大概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個子的少年把最後一個碗擦乾,長歎了一口氣。就算是剛剛進行完巡演,確實相當疲勞,也不能這樣睡到世界末日一般的氣概。更何況按照卡敏斯基女士的說法,這種突然的放鬆反而對身體有害。“凡事都要適可而止呢,但是切嗣總是不理解這一點。現在有士郎幫我進行管理真是太棒了。”叼著煙充滿豪氣的女性大力揉著少年的紅發的姿態,非常的具有說服力。

離開廚房向著養父的房間走去,少年完全沒發現自己是被信賴這個詞所操控著。相對于常住人口只有父子兩人來說,這棟帶院子的獨棟房子顯得相當巨大。士郎穿過走廊,看著有點光禿禿的院子,想著是不是該開出一塊地來種些蔬菜。

切嗣相當的挑食,而且口味跟小孩子一樣,熱衷於各色的垃圾食品。在這一點上說不定娜塔莉亞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作為師父的她也是依賴速食為生的味覺白癡,士郎回憶起第一次去她的公寓時候看見的慘狀。

姑且先不說亂丟在客廳的衣物,成箱的泡面和罐頭堆在廚房裡面,唯一在使用的烹飪工具只有微波爐,當作為長輩兩個人討論到哪種口味的雞肉罐頭最方便好吃的時候士郎已經聽不下去了。“哦,這可是成年人的口味呐。”這麼說的養父把他抱在懷裡,用有胡渣的下巴胡亂蹭著士郎的臉。儘管當時還是小學生,士郎覺得自己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變成成年人了。

現在士郎能確定的是,自己應該無論如何都不會成為切嗣和娜塔莉亞那樣的成年人——雖然他為這兩人感到驕傲,不過在飲食的問題上是絕不退讓的。“既然身為職業樂手,那麼體調管理也是專業的一環,不爽不要玩樂隊。”大口喝著啤酒的卡敏斯基女士再度展現了她的豪快——作為一個偶爾來換換胃口的食客,自然是連聲誇讚士郎有專業水準的家常菜,完全把自己的徒弟拋在陣營的另一側。

不過實際上這幾年切嗣確實比年輕時代還顯得健康一些,加上半戒煙之後嗜甜更加嚴重,有段時間士郎不得不製作了卡路里控制的餐點,免得養父一腳踏入中年發福的地獄列車。但是新的Band成立之後,切嗣又因為操心和演出的體能消耗瘦了不少,看來總體上還是會被隔壁的女高中生羡慕嫉妒恨的“不易發胖”體質。

發現自己對著院子神遊了半天,士郎趕緊甩甩頭,繼續走向養父所住的和室。小時候有段時間,兩人一起住在這裡,不過升上高年級之後,切嗣就讓他自己選了一間洋室住下,說不然自己的工作時間不固定,會影響士郎的作息。

拉開隔扇,少年不出所料的看見用被子把頭都裹住的條狀物體縮在鋪蓋上。

“切嗣,已經快要傍晚了哦。”

“唔。”

“起來稍微吃點東西吧。”

“不……”

“宿醉的話,我幫你做點解酒的東西吧?”

“……咕。”

不同於平常的格鬥,這次被子裡的人完全沒有像樣的回應,一時反而讓士郎無從下手。

“不好好起床活動一下,晚上會更難受哦,況且,你還要去事務所的慶功宴吧?”

躲在被窩裡、並不是因為頭疼欲裂、或者說腰和屁股比頭疼得更厲害的貝斯手,聽到“慶功宴”三個字的反應,簡直就像是要被做成火鍋的狸貓一般。

“士……士郎,我不舒服……不去了。”

“哎?這可不行!娜塔莉亞來了好幾次電話呢。老爹也真是的,明明不會喝酒,就算是巡演結束了很高興,也不能喝到不能動的程度嘛。結果還要勞煩言峰先生送你回來……”

聽著養子的碎碎念,切嗣感到了屁股一陣一陣的抽痛,他真是寧願自己是醉到不省人事才好。可是昨晚,他從頭到尾都無比清醒——最後因為缺氧昏過去不算的話。

“……言峰先生可真是個好人,把老爹一直送到房間裡,給他添了不少麻煩呢,今天要記得好好謝謝人家……”

“放屁!!”

非常難得的,切嗣爆出了粗口,不過結果是連帶著腰部震疼,一時差點說不出話。

士郎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老爹……”

切嗣在被子裡動了動,稍稍露出有些耷拉的貓耳:“不好意思,士郎,我宿醉的有些厲害,你去做些解酒的東西吧,我再躺一會就好了。”

“好吧。”士郎站起身,叮囑道:“那你一會一定要起來喝哦。”

“嗯嗯。”

聽到養子關上拉門的聲音,35歲的男人開始裹著被子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啊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回憶得起來的開頭,是因為巡演的千秋。

雖然說是被半拐半騙,純粹為了薪水的工作,不知不覺也投入了大量的專注和熱情。相比起在錄音棚或者電視節目的演奏,衛宮切嗣最喜歡的果然還是LIVE。經過這麼長期的巡演磨合,整個樂隊也已經到了不需要他花費太多心思就能炒熱氣氛的程度。上目線過頭的主唱卻因為形象定位意外的受到了歡迎,有時候會瞥見揮舞著“請處罰我吧”這樣的橫幅的狂熱飯,切嗣不由得在心中咋舌:人到中年就是趕不上變化,這世道下的怪胎也未免太多了。

至於一直糾紛不斷的吉他兄弟——在切嗣的算式裡這兩人屬於同樣等級的笨蛋——在技術上是沒得挑剔的。有時候間桐沒頭沒腦的對遠阪發出挑釁,在觀眾看來只覺得是一種煽動性的表演。“去死吧時臣!”好像還成為了莫名其妙的流行語,經常性的引起女性的此起彼伏的尖叫。針對這個現象,切嗣還特意去請教了娜塔莉亞和舞彌,前者只留下一個嘲諷的微笑,後者在吃滿了兩小時的蛋糕放題之後,慎重其事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遞給他一張照片。照片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下的,他和言峰的練習場景——當然是他保持著微妙的彆扭距離,言峰死死盯著他的背部這樣讓人不寒而慄的構圖。一邊擦著嘴邊的奶油,前任助理一邊讓他看照片的反面。和上一次相同,是愛麗那圓滾滾的字體。

“我聽說後輩的言峰君很在意切嗣呢,這樣的感覺不是很棒嗎?被執著的關心著呢,切嗣,讓我們不禁浮想聯翩了,所以才讓舞彌拍了照片給我們。前幾天大家一起看了節目的錄影哦,簡直是要忍不住kyakya的尖叫一般的帥氣感覺呢!連阿爾托利亞都說,希望能夠在現場看到切嗣和言峰君的演出呢。”

要從喉嚨裡呻吟出來的切嗣完全不明所以的抱住了頭。難道說是種族的差異嗎?北歐出身的愛麗蘇菲爾,大概對身高近2米的男人不太陌生吧。可是,被那樣的、熊一般強壯的男人緊迫盯人,怎麼樣也不會心跳不已才對吧!或者說,在極近距離看到那張過於爽朗的假笑臉,根本是會心臟病突發啦!

“不不,最重要的是,這和那對吉他笨蛋有什麼關係啦。”

即使聽到他快要哭出來的提問,舞彌也只是把司康抹上蘋果醬,一口咬了下去:“……”嚼嚼。

“嗯?”

“……的關係。”嚼嚼。之後就仿佛“這點量的情報只有這麼多啦”的態度,再也沒開過口。

把這些挫敗放在一邊,總之樂隊雖然不可能一路爆紅到國民,可是基本上靠著衛宮的計算和計算外,已經成功鎖定了市場,CD的銷量也逼近六位數,總算是沒白虧他還多得一份作曲的版稅。雖然士郎說想和朋友在一起,沒去考私立,不過至少房子的貸款不會拖到他大學畢業了。

總之,這次的巡演也是在新專輯的順利發售基礎上,展開的廣域宣傳,帶動了不少銷量,想到即將入手附帶特別獎金的薪水,說不定可以帶士郎一起去海外旅行,還可以跟愛麗蘇菲爾和伊利亞碰面,衛宮切嗣的心情就愈加高漲。到了千秋的那天,面對著已經半狂熱的參加者,不但在MC的時候開了會兒黃腔,安可的時候甚至還把外套和馬甲給扒掉,只留下貼身的白襯衫,興之所至還做了幾首的和音,搞得肯尼斯嚇了一跳,之後處罰模式全開。當然還有顧不上定位之類拉拉雜雜的事情,衛宮保姆連間桐又慣例的用話筒架去砸遠阪都沒阻止,反而是順手抄起了滅火器亂噴一氣,搞得臺上台下一片熱烈歡騰。

總覺得很久沒有這麼痛快了……

切嗣回到後臺的樂屋,把自己拋進了沙發。安可結束之後又安可,整個人就好像被麻醉了一般興致高昂,甚至有些恍惚。感到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切嗣還是努力坐起來,走進了淋浴間。

熱水打在皮膚上,切嗣舒服的歎了口氣,發現自己除了大腦,連身體都起了連帶反應地半勃起了。被現場的氣氛影響至此大約也是年輕時候的事了,不過反正巡迴期間也沒顧上處理,他乾脆關了淋浴,閉上眼伸手擼起來。

正是擼得得趣的時候,切嗣像是泡在海洋裡的水母一般暖洋洋的大腦還是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信號。他猛一睜開眼,發現淋浴間的門被打開了,而門口站著的正是他的天敵鼓手。對方手裡拿著毛巾和肥皂,眼神玩味不知道看了多久。

切嗣只覺得耳邊轟鳴,完全沒想到自己連門都沒鎖。

“我那邊淋浴壞了。”言峰綺禮揮了揮手裡的毛巾,一步踏進了淋浴間。

切嗣慌張地扯過浴巾圍上,還未及使出三倍速尿遁絕技就被言峰一把按在牆上:“我鎖好門了,切嗣君。”然後混合著汗水味道的嘴唇就貼了上來,切嗣完全被對方的身形所籠罩,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整個人都全裸著半掛在鼓手身上了,兩人交換著唾液,甚至發出了比耳膜轟鳴更響的舌尖交纏的嘖嘖聲。

而被對方的低音炮在耳邊指責要負起誘惑的責任之後的事情,切嗣也完全都記得。

只隔著一層內褲貼合的勃起的下體,自己的手摟著言峰的後頸,甚至用勃起的分身去蹭他的大腿。然後被整個翻過去,雙手抵在牆上,與自己的質感不同,結繭位置和習慣也完全不同的手掌所撫摸,難以忍耐的迅速達到了高潮,濺在瓷磚和自己的腹部。言峰看著手裡的白液似乎還為這速度而困惑,切嗣感到自己似乎靈魂出竅的漂浮在半空中,只能注視著身體和頭腦都被快感所麻痹,甚至差點哭出來。

大概是注意到了他的情緒,言峰貼上他的背,將他的頭轉過來,輕輕吻上眼瞼:“沒關係,這只是普通的生理現象。”

即使已經射了一次,切嗣還是手腳無力,任由言峰的手在自己身上愛撫。

這時候的言峰一反平日的有禮有節——不管是不是假裝的——毫不客氣的侵佔著切嗣的身體。適合於穿西服的肩寬,充分鍛煉過肌肉而勻稱的上半身,與之有些不相稱、稱得上纖瘦的腰部,長年不見陽光而顯得有些蒼白的皮膚。言峰似乎有些著迷的在男人的肩背上落下輕吻,而雙手也似乎終於找到了落點,停留在切嗣的胸口上。粗糙的指尖和修得圓滑的指甲輪番玩弄著那兩個應該是純粹裝飾品的器官,微妙的感覺刺激著切嗣的神經,他忍不住輕哼出聲。

言峰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反應,繼續刺激著已經逐漸堅硬起來的凸起:“你喜歡,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當然從來沒意識到過這一點——他那有段時間略微混亂的女性關係和從未有過的男性關係都沒讓他有過這種經驗。他覺得自己的腰開始發軟,儘管把大部分重量都轉壓在牆上,腿甚至要很努力才能保證站姿,而過了不應期的下半身又開始充血。

這時候,伸手攬住他的腰,維持住他的平衡的自然是言峰綺禮,但是這樣的姿態也更能讓切嗣感受到自己屁股上貼著那個高熱硬物。不知道什麼時候言峰也已經把內褲扔在了一邊,兩人可算是徹底裸裎相見了。

那個兇器在切嗣的股間磨蹭了一下,大小和硬度讓切嗣稍稍清醒了過來:“言峰……言峰綺禮……不……有什麼不對……”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伸出一隻空餘的手,玩弄著切嗣的分身,讓它迅速的、徹底的抬起了頭。

“唔……嗯……”

那種粗糙的掌心用帶著技巧、存心挑逗的方式撫摸,切嗣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連踩在還有餘溫的瓷磚地上的腳趾都微微蜷曲起來。

“看來你真的好久沒做了,衛宮。”舔舐著耳垂,言峰的聲音裡混雜著切嗣不熟悉的感情波動……聽起來猶如喜悅。

攬住腰的左手已經改為連帶手臂整個撐住切嗣的胸口,切嗣的身體比剛才更加朝後。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的“噗嘰噗嘰”聲音之後,切嗣常識性的出口被伸進了冰冷的、裹著濕黏液體的手指。

“幸虧你這裡還有沐浴露。”言峰擴張著那個即將改變性質的部位說道:“不然我只剩下肥皂了。”

一根手指的時候只是些微的怪異、到了三根手指並行進出,還在內部搗弄,除了一開始的疼痛之外,還有了新的感覺。

“言峰、言峰……”切嗣兩手打滑,幾乎按不住牆壁:“這不行!!不!這不合理……”

鼓手完全無視他的掙扎,一邊用手托住、或者說控制住他的上半身,一邊仍然認真的進行著伸展運動。對於男性來說過於白皙的屁股上濺出了不少沐浴露,色情的畫面讓言峰更加快了速度。

“拜託你了,言峰!”切嗣的聲音裡摻上了恐懼。伴隨著手指的深度接觸,切嗣卻覺得自己的前面的分身漸漸無法控制的滲漏出液體,沒有人碰觸的部位卻逐漸產生了即將高潮的快感。

這一次鼓手終於回應了他的期待,他抽出了手指,就在切嗣稍微喘了口氣的瞬間,分手又被稍稍用力的握住了。然後又是擠出沐浴露的濕滑聲音。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極大量的液體被連續擠出,感覺快要耗到底部。維持著朝下的視角而陷入困境,切嗣從內心感到了恐懼,身體產生了與剛才不同的震顫。

伴隨著灼熱的硬物堵在後面的出口,切嗣摳著牆壁,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士郎為你選的吧,我還蠻喜歡這個味道的。希望它的潤滑程度也跟香味一樣合適你。”

陡然聽到養子的名字,切嗣反射性的回過頭,但是下一秒就被直接打開貫穿,一口氣噎在喉嚨裡。簡直就差發出“哧啦”這樣的撕裂聲,慣於忍耐疼痛的男人緊緊咬住了下唇,只是仍然稍微洩露了喘息。

跟這傢伙的玩意比起來,前面的擴張算個屁!

切嗣的腦中一片昏沉,後悔怎麼沒在剛才好好觀察一下尺寸。不對,這根本不關他的事啊……是言峰……都是言峰綺禮的錯!

那個與身高充分匹配的傢伙在進入稍稍安靜了一會,切嗣趁著這個機會稍微調整了呼吸:“拿出來。”

“不。”

“裂了,肯定出血了。”切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靜。

“很疼?”

總覺得對方的語氣裡除了關心還有點別的意思,切嗣皺了皺眉:“不然你試試。”

“下次吧。”

“下什麼下啊……………………”最後一個詞拖成了呻吟,感到那個還在向內挺進,切嗣一下子沒防備住:“言峰綺禮,你有完沒完?”

“別著急,還沒全進去。”

整個人就像被穿刺一般,切嗣模模糊糊的想起了言峰的履歷表。那個看來和藹可親的亞洲系父親,和……根據名字來看,估計是歐洲人的母親。

詐欺啊,這根本是詐欺啊啊啊啊啊啊啊!!從外表上看不出來的種族天賦什麼的太可恨啦!!

當然,這份血統除了下半身的尺寸外,還體現在肌肉的構成上。切嗣的腰被牢牢的固定住,背後的人規律的開始了抽插運動。

身體的內部被撐開、摩擦、充分的接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還會碰觸到剛才讓切嗣深覺不妙的角度。男人的頭腦再度變得軟綿綿,撕裂的傷口好像也漸漸的麻木,快感開始湧入。

好熱。

停止了花灑的淋浴間應該已經溫度下降了才對,切嗣卻覺得整個人都在發熱,只能把額頭抵在牆壁上緩解一下,不自覺的發出了短促的聲音。已經逐漸熟悉的手掌又包覆在分身上,緩緩的挪動著,充分地刺激著各個部位,甚至還把玩起囊袋。這種舒緩但是不夠到位的安慰讓切嗣含糊起來:“言峰……快一點……”

“綺禮。”

“啊……?”

“叫我綺禮,leader。”

“不……”

然後就是又重新開始滴出前液的器官被重重的撚了一下。

切嗣渾身抽搐了一下:“……綺禮……綺禮……讓我射……”

“好。”

就著完全插入的姿勢,貝斯手整個人被翻了過來。結合的部位用力的摩擦著,切嗣陷入了半失神的狀態。

“抓好。”言峰讓切嗣兩隻手抓住自己的肩膀,自己則兩手把切嗣的大腿向上撐住。因為不小的身高差,切嗣已經完全懸在言峰的身上,只留下背部靠在牆上,緩解部分的體重。

“太深了……”切嗣胡亂的搖晃著頭,重新被汗水打濕的頭髮耷拉在臉頰上,顯得無比迷茫。

“還不夠。”言峰又開始了又快又重的抽插,切嗣被顛得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發出苦悶的呻吟。

“不行,已經不行了……”勃起的分身磨蹭在對方的腹肌上,但是似乎總差那麼一點而無法高潮:“想……出來……”

“那怎麼辦呢?”言峰又捅了好幾下:“雖然很遺憾,只能請你自己來了。”說著,還示意性的捏了捏切嗣的臀瓣。

切嗣知道他是故意,紅著眼角狠狠瞪他,但是實在難受,一下狠心也就把右手伸了下去,反正剛才早就被看過了,還怕什麼。

言峰似乎很滿意,一邊頂一邊說:“聽說貝斯手裡面左撇子很多,不過看來切嗣君還是習慣用右手啊。”

切嗣兩眼一閉,擺出懶得理他的姿勢,以跟後方同樣的節奏擼動著,就想快點出來。

“逃也是沒用的,切嗣。”言峰大概看穿了他的態度,幾下都重重頂在敏感點上,讓切嗣搞不清楚快感是從前面還是後面而來,左手緊扣著言峰的肩膀,指甲拉出幾條血痕。

言峰悶哼一聲加快了速度,切嗣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全身痙攣著高潮,連帶內部的收縮,緊緊咬住了言峰的分身。言峰看著他高潮時喘息的臉,又把唇壓了上去,舌頭硬攪一通。

切嗣還在餘韻中,被頂得難受就撇開了頭:“綺禮……”

言峰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從胸腔傳出厚重的呼喚:“切嗣、切嗣、切嗣、衛宮切嗣……”在切嗣的體內射了出來。

毫無準備的,就被灌滿了不屬於自己的液體,切嗣完全無力支撐,就這麼從兩人結合的部位又滴答下來。一時間淋浴室裡只剩下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緩了好一會,切嗣才靠著牆站穩:“出去。”

“已經出來了。”

“我是讓你從這裡出去!”大聲講話讓體內的液體又斷斷續續的流了一腿,切嗣被這種仿若失禁的感覺嚇了一跳,輕輕哼出了黏糊的鼻音。

言峰二話不說把他架起,直接扛出了淋浴間,扔在樂屋唯一的長沙發上,隨後又壓了上去。

切嗣掙扎了一下,只讓自己更深地陷進了沙發裡。

沒事買這麼軟的沙發幹嘛,難道不知道軟的坐了腰疼嗎?又被上下其手,切嗣無緣無故的遷怒到場館方去了。

這時候就只能寄望於有其他的工作人員進來了,切嗣瞟了一眼房間門。

“我說了鎖門了。”

言峰輕巧的幾個字帶過:“切嗣君實在太不小心了。”

感到對方的海綿體又再度半勃起來,切嗣不由得在心裡悔恨自己怎麼會戒了煙,不然起碼有一個水晶的煙灰缸,照頭上來一下,就算是言峰大概也吃不消。

“專心點,切嗣君。”

又再度被低音襲擊,切嗣耳朵紅了大半:“滾!”

“放心,我會好好清理的。”

做到第三次之後,切嗣的意識就變得很模糊了。那個混蛋到底是33歲還是23歲啊,真是正宗的怪物一般的體力。言峰大概真的仔細清理過了他的身體、淋浴間和被射得亂七八糟的沙發,然後再假借喝多了把他送回家。自己當時大概真的站都站不住,整個人都靠著言峰的支撐。士郎必然是不會懷疑,不如說就算是讓他禿頭他也不希望士郎知道真相……

“啊……不想幹了……”

“那可不行。”

冷酷的女聲傳入耳朵裡,切嗣猛然把被子掀開,看到自己的老師、目前已經是統合馬內甲的卡敏斯基女史坐在旁邊,一手端著一碗估計是他的解酒藥的玩意大口大口喝著。

“哎呀,士郎真是小天使,這玩意解酒可實用了!我頭痛了大半天現在似乎全好了。”

切嗣發愣的看著她喝了個底朝天:“那個……是給我的……”

“你是宿醉嗎?”娜塔莉亞斜瞥他一眼,切嗣連忙整理一下露出了胸口痕跡的家居服。

“你需要的我帶來了。”娜塔莉亞從地板上的藥店塑膠袋裡往外掏東西:“消炎藥、痔瘡膏、貼布膏藥、還有潤滑劑……保險套……”

“等等等……等一下……老師!”切嗣板正了表情,但是仍然忍不住臉紅。

“我估計你單身這麼久,又帶著士郎,家裡估計什麼都沒有吧。”

“不需要!”

灰發的女性把煙灰彈在隨身的煙缸裡:“你以為你像士郎這麼大的時候,都是誰在照顧你啊?啊?半夜偷偷洗內褲的時候不要開燈懂不懂!一周要被你吵醒幾次……”

年過三十五歲的男人不但被年長女性發現了情事,而且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還被一口氣揭了出來,切嗣的撲克臉已經完全承受不住這種沉重的打擊,整個人恨不得埋進枕頭裡去。

“好啦好啦,快點去把膏藥貼一下,消炎藥擦一擦,一會你可得給我挺直了腰板去慶功宴。”

“我不想幹了。”

“別做夢。”娜塔莉亞一腳踩在切嗣的後腰上,哢啪一聲,切嗣覺得自己的腰這下是徹底斷掉了。

“娜塔莉亞,拿到這次的薪水和版稅,我就要辭職。”

“辭職後幹嘛?”

“……去漢堡店打工。”

“麥〇勞才不會收你這種大叔。”娜塔莉亞一邊說著,一邊又向後拉起了切嗣的肩膀,哢啪:“都這把老骨頭了還想學人站櫃臺?認命吧,你就是個貝斯手。”

“…………老師………………就沒有別的工作嗎?”

“別撒嬌了,樂隊正是稍微出成果的時候,身為一個貝斯手就要做好一輩子保姆的準備,貢獻一個兩個屁股算什麼。”

這個時候我倒是想有兩個屁股才好。切嗣喃喃道,背部又挨了一下,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老爹!”大概是聽到了聲音,士郎匆匆跑來,看到娜塔莉亞以鎖喉的姿勢架住了養父,不由得倒退半步:“……怎……怎麼了?”

“切嗣大概是巡演太累了,我幫他做一下正骨。”

“哦哦,是這樣,您辛苦了。”

“是啊,我也上了年紀了呢,稍微做點體力活就覺得腰酸背痛呢。”

“我一會幫你捶捶背吧。”

“那真是太好了,士郎的捶背技術可算是一流。”

“嘿嘿。啊,切嗣的禮服我剛剛已經熨好了,我去拿過來。”

小個子的少年又匆匆跑向起居室,娜塔莉亞示意切嗣坐起來。切嗣試著活動了一下,發現確實輕鬆不少。

“本來我還擔心言峰那小子呢,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娜塔莉亞噴出一口煙霧:“說他陰沉吧,那張假笑臉又讓人沒什麼話說。履歷表雖然稀奇古怪的,但是確實又很有賣點。”

切嗣沉默著,這些他也都清楚。

“現在好啦,團內搞搞又沒關係,我一開始可怕他哪天搞出什麼監禁之類的醜聞。”

聽懂了老師徹底把他給賣了的言論,切嗣已經無話可說了。

“反正他對你的執著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問題暴露出來反而好,這下團內的紐帶就更緊密了,哈哈哈哈哈。”娜塔莉亞乾笑了幾聲.

“……老師。”

“嗯?”

“你怎麼知道的?”

娜塔莉亞嗆了一下:“他說淋浴間壞了,問我哪邊有空。”

沉默的男人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自己拿火箭筒對著她轟去的場景,啊啊,多麼美麗的煙花啊……

“我總不能讓他去肯尼斯那邊吧?!切嗣你等等,你突然修身養性寡居多年,我這個又做老師又做媽、不、姐姐的,多少會有些擔心,最終嫁個好人家,我也就能安心了……不要拆房子!想想貸款……想想士郎……我給你特別經費買新的樂器!!”

翼型領卡得脖子有些不舒服,切嗣拉了拉戴不慣的領結。大概確實巡迴的收成不錯,事務所還挺大排場的租了飯店來做慶功宴,只苦了自己貼著膠布還得穿著禮服走來走去。

見過了那幾個擺譜的高層老傢伙——間桐家的老爺子尤其讓人不愉快,然後被肯尼斯習慣性嘲弄了一番人要精裝——當然比起簡直與香檳塔交相輝映的肯尼斯,切嗣穿上禮服也只是看起來像個拘謹的飯店侍者。對自己來說最合適的大概還是千元三件套的西裝搭配款式老舊的風衣,撓了撓下巴上的胡渣,切嗣決定無視正對著遠阪發出詛咒,卻被遠阪夫人一個優雅的笑容就打發了的間桐,直接到露臺上去透口氣。

“衛宮切嗣。”

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再熟悉不過,切嗣立刻轉過身,擺出防衛性的炸毛姿態。

來者似乎早就預料到他的反應,雙手張開,以示沒有敵意。相比於其他人,言峰穿著一身藏青的神父裝,長外套上還疊著儀式用的白色布料,胸前的十字架和那張笑臉都十分礙眼。

“有什麼事?”

“不喝點什麼嗎?”

“不用。”

“酒精確實太過刺激。”

意識到他在說什麼,切嗣的臉在黑暗中微微紅了起來:“別靠近我。”

言峰仍然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切嗣的視線,他只能憑藉微微的視窗燈光仰視著言峰的臉。

對方的臉上已經脫掉了那種親和力的假面,露出了無比愉悅的真正表情:“非常有趣,衛宮切嗣。”

“什……什麼……”

“你知道我為什麼追逐你。”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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