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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之怒全本 - 4,1

[db:作者] 2025-06-18 10:39 5hhhhh 1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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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干干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来吧,荣雪母狗。」

     ***    ***    ***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让你笑!让你笑……」

     ***    ***    ***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跳动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供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看出,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要自己受到永恒的折磨吧。

     ***    ***    ***    ***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了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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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把「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    ***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    ***    ***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    ***    ***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那样,亲匿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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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感到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没有注意。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像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娘,但任何舞娘都不会像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了秘处的裂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凄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地纳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那么粗,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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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操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则没在白嫩的臀瓣间,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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