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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同人)(51),2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5700 ℃

  程小月不怕自己被人戳脊梁骨,她害怕陈皮皮的将来该如何自处生活,他还只是个孩子。

  「都怪你小流氓,小混蛋,都怪你……」程小月想着小流氓已经不觉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语,心里却是说着『都是你的错,程小月,你是个坏女人,坏妈妈……』全身燥热的程小月裹在被单下越发的难受,脑中全是小流氓的音容相貌,印象里那火热的手掌,温热的鼻息似就萦绕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流汹涌而出濡湿了双腿间那单薄的紫色蕾丝,「都怪……你,小……小流氓。」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只手却慢慢握住了自己一只娇乳,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叮铃铃……'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程小月被吓一跳,全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电话「喂?」

  「妈,你睡了么?」

  电话里陈皮皮压低声线皎谐的明知故问道,混着机械音小流氓的声音似是蒙上了一层沙哑的磁性,撩拨着情潮未退的程小月,本就酡红的脸更是燥热起来,好像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程小月恼羞成怒娇声喝了句:「你,混蛋。」

  不等对面反应就甩手挂了电话,回过神来的程小月,觉着自己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在怕什么,我……我刚刚怕了么?没有吧,应该没有……吧?』心里嘀咕着,做贼心虚般的怔怔看着电话出神。

  这边的小流氓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她了,发脾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不过迎难而上、锲而不舍的犯贱精神可是陈皮皮同学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更何况……嘿嘿……继续拨通电话。

     程小月已经稳住了心神恢复了一向的从容淡定接起电话道

  「陈皮皮,你有话说有屁放,别大半夜装神弄鬼的。」

  「妈,我没事儿,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要睡了么?」

  「陈~ 皮~ 皮~ ,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没事,我挂了。」陈皮皮捂着耳朵避开这声惊雷狮吼功,听程小月要挂断急道:「妈妈妈,别挂,我真有事儿,我……我肚子疼,哎哟~ 疼死我了~ 哎哟,妈~ 快救我呀~ 」

  「装,继续装,我可没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说罢刚要挂电话时,『呯啪』一声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划破寂静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程小月一惊,低声试探性问了句「陈皮皮,皮皮?……」没有任何回应,程小月开始慌了,丢了电话就往小流氓房间跑去,「皮皮,皮皮……」一进门,屋里空无一人,来不及思量,娇呼一声自己就已经跌入到一个火热的胸膛中,耳边传来湿热的鼻息伴着粗重的呼吸,「妈,你上当了。」

  程小月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贱,工于心计呢,羞怒道:「小流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流氓五花大绑了是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更何况你儿子我聪明绝顶呢。」陈皮皮得意的掐话道。

  「不算,你耍赖,有种放了我,咱娘俩再战个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战三百回合可以考虑,不过战场在那。」小流氓向着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个混蛋,放开……我。」程小月似要提起浑身的气力做最后的殊死挣扎,小流氓见状忽地咬住程小月的一只耳垂一记游龙戏珠直击要害,还不忘用牙齿细细研磨着。死穴被制,程小月彻底酥了手脚,气力散尽,化作一滩春水倒在了陈皮皮怀里,眼神迷离只剩下娇喘了。

  陈皮皮看着怀中任君采撷、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浴火直串天灵盖,下身屡屡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苏醒,锲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陈皮皮同学如出一辙,而这一次更是携神佛不可挡之势开山破石,终于在穿过一条泥泞的沼泽之后神采飞扬地呼吸着那里本属于自己空气。

  程小月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了,但感官还算清楚,自己双腿间好似有一根炙热的钢管穿过,已经年逾三十的少妇怎会不知那时什么,这小流氓难道……验证性的悠悠低头向自己的腿间看去,这一瞧正是:一朝丧尽伦理纲常,从此性福喜忧参半。

  程小月望见自己双腿间探出一颗光亮菇头,凶神恶煞似山间巨蟒伏于幽谷,浑身湿漉不知沾了甚样的玉露春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双颊,干了嗓子。这小流氓果真不着一物。

  「陈皮皮,我……你怎敢这样对妈妈。」

  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气斥责的,想着自己为人鱼肉的处境于是改成了色厉内荏质问,哦不,是询问。

  「嘿嘿,就只准老妈你暴政独裁,就不许我揭竿造反。」

  陈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声在程小月耳边悠悠调笑道。

  「小流氓,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脱困显然不现实,只能智取,于是委曲求全停战求和道,说着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应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望着怀中玉人似病袭一身孱弱,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轻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陈皮皮有一瞬间是彻底沦陷了,只差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但陈大流氓那颗为『色』之心是何其坚定,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眯着双眸笑道:「好……才怪嘞。」

  好险,想不到老妈如此了得,身怀霸气和魅惑两种绝技,心志不坚者早就鸡飞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程小月哪知小流氓这般材米不进,软硬不吃,气的直咬银牙,末了才颤颤巍巍,吐气如兰的蹦出一句毫无底气的威胁「小……混蛋,我迟早杀了你才干净。」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妈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干趴你。」

  小流氓说罢手脚发力箍紧了怀中似放弃抵抗的可人儿,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掏出了一捆麻绳就要绑她,程小月见状慌了神,梨花带雨急道:「小流氓,我不会跑的,你就别用这个了。」

  说着眼泛泪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小流氓,后者嘿嘿淫笑道:「老妈,不是儿子不信任你,只是这样我才能安心办事儿。」

  程小月自觉得这会儿是在劫难逃,也没去计较小流氓的污言秽语,羞怒着哼了句,任小流氓摆弄去,自个儿撇过头自顾抽泣起来了,程小月哭可并不全是因为害怕或是生气,可要问为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让小流氓觉着自己是受了欺负的,可不是一般下贱的女人没羞没臊的就随了他。

  小流氓小心绕过了程小月手上的伤处,只轻轻绑了手腕和双脚,罢了,倏地一下横抱起了程小月,后者没个防备一声娇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没了挣扎,紧闭双眸只顾抽噎着,也不去看他。

  如今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显然已无力回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若是小流氓只规规矩矩的行个浑事就随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卖弄风骚,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闭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搅蛮缠许能少些尴尬。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浑事就没有规规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床边,将程小月轻轻平放下,见老妈不吵不闹如此听话乖巧,睫毛沾了湿泪挂珠帘,许是闭眼太过用力,美眸微微轻颤,琼鼻一抽甚是可爱动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红唇处咀了一口随便把未干的泪迹也给舔个干净,程小月一甩小脑袋,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小流氓蹑手蹑脚地也爬上了床,叉开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盖上方,胯下巨物飞龙在天青筋必现,看着床上美丽不可方物的佳人,想着自己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突然有种苦尽甘来坐拥天下的感觉。

  嘿嘿笑着,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程小月的蕾丝边睡衣撩到肚脐眼处,这下只剩一片薄若蚕翼的遮羞布紧贴着那鼓鼓嫩肉,形似白面,状若蜜桃,中有深涧沟壑湿气正盛匿于一片紫色之下,引人神驰向往,陈皮皮贴近脑袋,整张脸与这片温柔菏泽乡只有毫厘之隔,呼吸间一缕淡淡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了些咸湿,小流氓气血上脑,猛地将脸深埋在这密肉中,气聚丹田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似要一辈子记住那处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味道,末了还不忘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刮磨着那一条浅壑。

  程小月紧闭美眸,不知小流氓要玩什么花样,只觉着自己私处完全浸沐在一股温热的鼻息中,清晰悠长,烫的整个阴户都瘙痒难耐,倏地又一阵冷气由下体直袭甬道密腔,程小月一个激灵,连灵魂都似颤抖了一下,娇吟一声,想要翻身逃离,可膝盖弯处被制动弹不得,只好夹紧双腿抵御这猛烈侵袭。负隅顽抗显然是徒劳的,小流氓乘胜追击,用下巴就支开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继续他的吸纳吐息。

  程小月觉得奇痒难解又不得其法,紧锁眉头想着这小流氓纵是对自己胡来蛮干也比得过这般的折磨玩弄自己,也不知小流氓怎的就转了性子一向急色的他变得这般墨迹了,于是偷偷睁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流氓这会儿刚止了动作也正瞧着自己,程小月芳心一乱,端的就涨了个大红脸,赶忙又闭了眼,真是好奇害死猫这下小流氓肯定以为自己先前的决绝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里是渴着盼着让他玩弄的,刚刚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着几分嘲弄的,思及于此程小月连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小流氓还火上浇油补了一句道:「妈,你这好香。」

  程小月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和这没心没肺的小流氓同归于尽了才好,可叹时不利己虎落平阳只好揣着这份羞撇过头把脸半边埋进了睡枕中装作没听见,没看着。

  就在程小月自怨自艾之际,小流氓已经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将那一片紫色蕾丝给悄然褪下了,待程小月反应过来,我们的好奇宝宝陈皮皮同学正撅着屁股好不认真的研究着这方新大陆的地理纹貌,近在咫尺的玉户,纤毫毕现,外阴肥美丰厚御敌于外,内阴羞抱琵琶坐镇其中,内外唇齿相依,交相辉映,小流氓只用了一招,一指破万敌神乎其技。

  艰难的撑开外阴,豁然开朗,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密林浅壑,流水潺潺,粉红的褶肉层层交叠伴着呼吸般的律动,细小的纹络灌满蜜汁,明亮处水光潋滟,甚是迷人。又是望闻碰触,又是点头吐纳,小流氓忙得不亦乐乎,末了总算总结出一句:「恩,真真是个宝贝。」

  说罢鼓着腮帮子徐徐缓缓的朝着程小月的私处吹了一口仙气,这一吹小流氓是欢快惬意,程小月却如遭雷击,真是春风拂柳朱门户,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己私处被小流氓细细揣看本就羞愧难当了,欲出言制止。转念想,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狠话,小流氓指不定听着笑也不记心上不说,只怕他反而当做是床上调情的话腔撒着泼又要编些污言秽语来羞辱自己,想罢,呡着嘴就要由他去了,可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罢了还一本正经的对自己的羞处评头论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顾不着许多了,提了一丝气力,双手握拳就要朝着小流氓打去,可下体突遭一阵炙烫绵长的风袭了酥处,忽地就泄了劲儿,一声娇哼,举在半空中的手也瘫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认真做学问的小流氓的脑袋上,一个没防备小流氓的整张脸与眼前的这块蜜肉来了个无缝接触。

  小流氓只道是老妈受了自己这般挑逗也是性起了,才会如此急躁难耐,也罢。想着,小流氓就势张开大口竟将整个玉户都给吃进了嘴里,吃了还不算,舌头和牙齿也一并使了十八般武艺,舔舐啃咬,且力道小流氓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他可舍不得伤了自己的宝贝。

  陈皮皮的大部分房中术都是师从蔷薇,蔷薇顾及到他还小也只断断续续教了他皮毛,这会儿怎就如此厉害,呵呵,想必也是食色性也,用时自然无师自通,小流氓算是把这门技艺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舌头在密腔犹如鬼子进村,一阵席卷收刮,程小月刚刚只是如遭雷击泄了气力,这会儿气若游丝却只剩下娇喘了,蜜道中那团滚烫似要将自己整个甬道都给点燃,每一下挂摩都让娇躯一颤。

  小流氓渐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颗充血胀大的珍珠,游龙戏珠般吃咬啃呡起来。程小月这下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只闻见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小流氓趁势小腹一收,屏住气口腔发力一吸,程小月躬曲的身子徒然绷直,「啊。」一声仿若从灵魂深处蹦出的娇媚,小流氓的只觉得口腔内被一股激流打的生疼,知是老妈来了潮,不马虎又将宝贝吃进嘴里,程小月平生在床第之上也起了不少潮,但这次绝对是最汹涌的一次,许是心儿放开了,许是禁忌刺激的,抓着小流氓头发的手也用力紧了,手指节都发了白。

  小流氓唯恐落了一滴这琼浆玉液,捧着程小月的娇臀用力让自己更加贴合,伴着『咕咚咕咚』的吞津声,这春潮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流氓对女人下体的蜜汁虽不排斥但也无这般贪恋,可程小月的蜜汁小流氓却吃得如此甘甜,想来多半是因为骨肉至亲,孩子天生对母亲的体液分泌物有着独特的依恋吧,诸如尚在胎中的羊水,奶水,香津或是爱液。小流氓饮完甘露吧唧着嘴似还在食腔中回味。

  看着床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颤一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程小月,又是爱怜又是得意,慢慢的将老妈手脚的麻绳给松了去,见缚处都有些擦红了,心疼自责的又是吹抚了一番,顺手将程小月身上已被汗水打湿了的蕾丝睡衣也一并脱了,程小月迷离双眼似没了神任小流氓倒腾。

  待佳人赤条条雪白身子一丝不挂之后,小流氓缓缓的把老妈扶着侧躺,自己则也随着躺下紧贴其身后,一只手探到程小月的身前轻轻握住一只娇乳,也不上劲儿,只随着程小月的呼吸微微蠕动掌心,感受着柔软和心跳,另一只手则搭在程小月香肩上上下抚慰着,待怀里的可人儿平静下了,小流氓才凑到程小月耳边悠悠地问道:「老妈,舒服么?」

  程小月刚刚可真是舒爽到连魂儿都似离了体,可这会儿静下心来,就越发觉着羞耻,小流氓用了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纵了他不说,还被玩得情潮跌宕不能自已,话说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敏感,虎妈的威严可算是丢得彻彻底底,若这会儿睬了他助了他的兴,接下来少不得又是一番没脸没皮的胡搅蛮缠,自己可是万万招架不住,索性又装作没听见,只背对着小流氓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小流氓见老妈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没了脸面,就更来了挑逗之心道:「好妈妈,你转过脸来,让我瞧瞧。」

  程小月铁了心装死,恁他胡言乱语我自巍然不动,让他自个儿撒泼胡闹,看能持多久的兴致,等他败了兴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程妈妈之威找回点场子。

  程小月的缓兵之计想法很好,但逻辑却欠了思量,对方若是个三观还正,节操依在的主兴许能成,可她忘了陈皮皮同学是谁,流氓,显然不在此列,流氓自有流氓的做派,调戏良家的乐趣恰恰就在于自得其乐上,无所谓败兴,你忤了他则独乐,若从了他,嘿嘿那就众乐。

  小流氓一语滑腔久不得回应,讨了没趣也不急,鼓着腮子又在那珠圆杏耳处吐了一口仙气,程小月惊颤,慌忙缩了粉颈招架。小流氓见状玩心越甚,贴着程小月的耳背压低声线道:「老妈,你要再不理我,我可要动刑喽。」

  小流氓的声音似带着羞人魔力混着温热鼻息打在耳根处,挠的佳人痒了肤脂酥了芳心。

  程小月有些慌了,不知小流氓又会使出甚样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说接下来的,单就是现下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着只悄悄的抬起手欲掩了耳朵落个耳根清净也好,不料却被横在自己胸前还在自己娇乳上作怪的咸猪手给拌住了,发了劲儿,却拗不过,只好乖乖改抽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残至红热炙烫的杏耳。

  老妈的掩耳遮羞着实是在欲盖弥彰,小流氓知这番挑弄是起了效用的,只是老妈脸皮儿薄不消受得了这伊侬风情,只再使一剂猛料这顽诚定会不攻自破。

  想罢嘿嘿一笑便抡起坚挺了一晚上的胯下巨鞭往那粉白浑圆的娇臀瓣上使了一招闲花落地声悄击玉盘,『啪啪』还是连击。这两下肉贴肉的脆响忽的使那甯夜于静处无声乍破,佳人处宠辱不惊慌忙失了措。

  原先程小月以为只要忍住羞,与这小流氓胡乱行个浑事儿自己也是能依的,可这小流氓也不办事儿只扯了脸无端生出各种手段戏辱自己,这会儿更是拿那腌臢物事来作践,倘若继续纵他,日后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颜面。

         倏的转过头哀怨的瞪着小流氓羞愤道

  「你……羞辱我你就那么开心么?我都没脸没皮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话里夹着哭腔,说完只拿掌心抵住小流氓的胸膛不住的推攮,本是想挣开这白眼狼的,可这会儿全身还是酸软使不上劲儿哪里挣得开,只推拨得似那滩头浪打浪倒象是撒娇的情趣,可这心里确实是委屈的,想着竟不觉哭出了声。

  小流氓先是一怔知老妈是真恼了,悔怪自己没个分寸,忙收了玩心摆出个笑脸让老妈把气撒了先。

  程小月本要继续发作的见小流氓这会儿的笑却不似平日里的没心没肺,倒和记忆里的那副温柔的笑容重了影,只是记忆太模糊了反不如眼前的这张俊俏来得真切,程小月望着竟茫茫然失了神,满腔的委屈也没了踪影只朱唇还在喃着:「小流氓你混蛋,欺负我,欺负我……」

  手上也不止动作只缓了节奏,泪眼汪汪看着小流氓,玉容桃腮梨花带雨,小流氓也看失了神,待佳人渐渐稳定了情绪末了才柔声问道:「累了么?」

  程小月似还没晃过神噘着嘴竟也鬼使神差般的点点小脑袋应了句:「嗯。」

  粉面蹙眉娇如少女多几分韵味,病若西子胜几处妩媚,一抽琼鼻模样甚乖,小流氓没忍住,低下头一口又将那朱口红唇吃进了嘴里。

  小流氓先前的一通闹腾倒也把自己的嗓子眼给燥的发疼,如今噙住这一口香甜怎能轻易放过,止不住嘴腔发力又咀了一口。

  小流氓的身下功夫深得蔷薇真传是了得,可这嘴上取吻的把式却只有依样画瓢得了心法没有招式只比那初经小哥也不遑多让,没轻没重的胡吃一通,倒把怀里可人儿给磕疼了。

  程小月这会子回了神,想着自己原是要倒腾心中委屈的怎就被小流氓一个痴笑给诱得露了小女孩的娇态,忘了茬不说,还让他装傻糊弄得了便宜,可偏偏这心里却是讨了喜享受着呢。

  这一晃神一失神的不觉整个红唇都被吃肿了,程小月眉头微蹙却不挣开,心道『原来小流氓这方面也不都事事精通啊,便是这般粗劣的吻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这会子更有些个咸腥味儿,咸腥味儿……我的老天……』程小月美脸一臊意识到刚刚小流氓却是捧着自己的下面吃得大快朵颐的,这味儿可不就是自个儿的么。这般想着羞愧之余更添欢喜,还夹着些许的兴奋刺激,捎带着连先前弥留的委屈劲儿也消失殆尽。

  小流氓毫无章法的左冲右突就是不得要领,急的满头大汗,心道『本想着今晚能和心爱的老妈干一番完完整整彻彻底底轰轰烈烈的房事霸业的,可这刚起事就生了不利事端,继续莽撞又怕唐突了老妈,到时候别说房事霸业,就是方才获利的多方战果也多半竹篮打水,真是术到用时恨不专啊,也罢,还不如趁老妈这会儿疏于防范之际提着金枪直捣黄龙,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说』想毕,止了嘴里的动作刚要鸣金收兵另图他法,却不料程小月一张嘴来了一招请君入瓮,一吐香舌不避让反主动迎了上去,盛情款款的又将休兵怯战的怪舌给接到了自己的嘴腔内,小流氓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一塌糊涂,这原不是空城计,请出的也不是抗日神兵却是那可爱的助纣为虐的皇伪军,小流氓按耐住兴奋不敢造次,只松了舌根的肌肉任程小月的香舌引着东奔西顾,渐渐的心领神会,两舌一道玩起了游龙戏凤。

  舌尖缠绵了一阵,程小月觉着小流氓嘴里似那炼钢的炉子炙烫而且舔不滋润,于是便攮着香舌将丝丝香津度了一些到陈皮皮口中,小流氓嘴腔微凉舔了味道顿时大喜过望,忙不迭的卷着舌将这甘泉胡乱搅了一通才吞下,程小月本指着让他润润嘴的不曾想小流氓初尝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会儿唇腔都攮麻了小流氓还是不知足,仍旧咕咚咕咚饥飡渴饮吞着香津,程小月无奈只歇了香舌恁那厮探着舌尖摇尾乞食也不搭理。

  小流氓发燥的嗓子是久旱逢甘霖,如今刚泽新雨就给断水了如何肯依,可现下老妈都罢工了继续讨她要多半是不可能,也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想罢两腮再发力又朝那香源处咀了一口,程小月吃痛闷哼一声眉头微皱推开了小流氓,两唇一分开,程小月便握着粉拳就朝小流氓肩头招呼了两下娇嗔道:「你是婴儿吃奶么?这么用力吸吮,多疼啊。」

  小流氓见老妈未真恼便腻声接茬道

  「对啊,麻麻,宝宝要吃奶,宝宝要吃奶……」

  说着低下头拿脸抵住程小月雪白的乳间左右晃着,程小月被磨得咯咯直笑道:「这么大的宝宝真恶心,别闹了,别闹了……」

  粉拳还是不住的捶打着陈皮皮的背,小流氓闹了一阵末了一口咬住一颗乳尖,程小月娇躯一颤便止了捶打,陈皮皮舔吸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望着香腮酡红,媚眼如丝的程小月悠悠地说道:「妈妈,你真好。」

  程小月回神看着小流氓,虽然这厮仍似没心没肺的样子可眼中却透着几分认真,心儿酥了一半,想着小流氓不是他,却还是我的儿子,怜爱地伸出柔荑轻抚着小流氓的脸颊柔声道:「你还有脸了,我不是好妈妈,好妈妈才没有你这样的坏儿子。」

  小流氓听罢咧嘴笑道

  「陈皮皮是坏儿子不假,程小月可是好妈妈,哪个也不及我妈妈好。」

  说罢歪着脑袋像讨乖的小狗眯着眼一边享受着程小月的爱抚一边还喃着

  「好妈妈,好妈妈……」

  程小月也没计较小流氓说的哪个是哪个,可这话听着却是窝心讨喜的,心里不免又酥了一半。

  半响小流氓才摆正了脑袋痴笑着看着程小月,程小月也正望着小流氓出神。

  四目相对,一个痴傻一个幽怨,相看两不厌,情系眉间微蹙,欲化秋水迷离,不想以后甚样光景,这会儿却似那盈盈一湖春水,揉进了不知多少的温情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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